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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舒长华凑近他耳边,听他无力道:“不行了……不要了……”

    舒长华安抚地摸著他的胸口。

    程漠失了力,只随著体内的顶撞而动作著。

    子霄看一眼程漠侧脸,然後看一眼慧寂,闭上眼停下撞击,在程漠体内射了出来。慧寂埋在程漠体内的欲望本已到了爆发边缘,这般受到子霄火热精液浇灌,也稍稍眯了眼,放任自己在程漠体内射出来。

    两人先後从程漠体内抽出来,程漠失了支撑,一下子身体软倒,被舒长华扶住。

    秦芳川跪著爬上床来,去扶程漠肩膀,“程漠。”

    程漠喘息片刻,回过神来,伸手摸上秦芳川下身,那处果然还是硬著没有发泄出来。

    他转过头去,想要帮他用嘴弄出来,秦芳川却拒绝了,一脸认真道:“我要进去。”

    慧寂此时靠坐床头,蜷起一条腿,一脸惬意,闻言嗤笑一声。他还有力气再来一次,却并不行动,只好笑看著秦芳川向程漠求欢。

    ☆、端午5P番外

    最终章

    程漠侧躺在床上,看秦芳川一脸真切,哪里狠得下心拒绝他。可当着其他几人的面,让他主动做出一副接受的姿态来,他又觉得有些难堪。

    见程漠一脸犹豫神色,秦芳川以为他不愿意,顿时沈下脸来,跪坐在床上直直看着程漠。

    程漠一手握住秦芳川阳具上下撸动一下,默默叹一口气,避开其他人目光,对秦芳川道:“来吧。”

    秦芳川又惊又喜,嘴微微张开,“啊”了一声。

    程漠略一犹豫,想要翻个身趴伏下来,反正如今这副光景,再矜持也是只惹人笑话。

    却不料此时慧寂突然拉了他手臂,道:“过来。”

    程漠一愣,身体朝前倾去,被慧寂拉到怀里。

    程漠本以为慧寂还要再来,却不料慧寂只是将他双腿分开,让他坐在自己腿上,搂住他腰亲吻他。

    慧寂双手滑到程漠臀上,手掌裹住程漠双臀揉捏,然後将他双臀分开,露出中间小孔来,那处尚且满溢着白浊精液。

    程漠羞得满脸通红,伸手去推慧寂肩膀,手上却没有力气,推不开他。

    从秦芳川那处自然看得一清二楚,知道慧寂只是做给他看,顿时满面怒容,双手握紧了拳放在身侧。

    程漠连忙道:“慧寂哥哥,放开我吧。”

    慧寂道:“怎麽了?不给哥哥抱?”

    程漠道:“不是……我──”

    秦芳川怒道:“放开他!”

    慧寂道:“你要怎样?”

    秦芳川右手手指扣紧,目光冰冷,眼看着就想要动手了。忽然舒长华一手按住他手臂,道:“他又没说不让你做。”

    秦芳川轻轻咬了下唇,手指没有放松,却也没有继续动作了。

    慧寂将程漠摆出这副姿态来,秦芳川想要进去确实不是不可以,可是他受了慧寂太多次欺压,就害怕慧寂会让自己落了空,反而不肯轻易动作。

    程漠见秦芳川生气了,挣扎着推开慧寂一些,自己翘起臀来,对秦芳川道:“进来。”

    秦芳川稍一犹豫,还是上前去扶住程漠的腰,一脸戒备看着慧寂,将自己送了进去。

    程漠後穴早已经松软湿润,秦芳川很轻易便插了进去,被那处温暖紧窒所包裹起来,身体激动地忍不住轻颤着,伏在程漠背上,开始抽插顶撞。

    慧寂先是似笑非笑看着秦芳川动作,并没有真再为难他,片刻後,伸手抚了抚程漠後背,低下头吻住他的唇。

    子霄整好衣服,伸手捡起自己长剑,起身走了出去。

    舒长华也从床上下来,到桌边到了一杯茶水。

    秦芳川仰起头,喘息着一次次将自己埋入程漠体内深处,程漠双腿分开,倚靠在慧寂身上,也神色迷茫,张开嘴喘着热气。

    程漠其实有些恍惚了,他隐约觉得下身又硬了起来,但是却迟迟没有射精的欲望,仿佛已经射不出来什麽了。

    至於秦芳川是什麽时候射在他体内的,他也不知道了。

    秦芳川缓缓从程漠体内抽出来,有些脱力地翻身躺在了程漠身边,小口喘着粗气。

    程漠也软下身体,趴了下来。

    慧寂摸一把程漠汗湿的头发,翻身下了床。

    秦芳川蜷着身体靠近程漠,一只手揽住程漠的腰,程漠抬手按住秦芳川的手背,放在自己胸口处贴紧。

    秦芳川看着程漠,凑近了闻他身上汗味。

    程漠有些疲倦了,对秦芳川道:“睡一会儿,明早起来吃粽子。”

    秦芳川轻声道:“嗯。”然後也闭上了眼睛。

    (番外完)

    ☆、二十七章

    此事苏晴不敢告诉程肃,只心里想著能有机会与程漠谈谈。

    程漠自然还不知道,那一夜他安顿了秦芳川在他房间住下,自己却是忙得没有时间睡觉。

    秦芳川睡到了半夜,感觉到程漠带著一身冷气回来,上床躺了不到一个时辰又翻身下床。

    秦芳川一手揽在程漠腰上,被他轻轻挪开,然後帮他将被子拉好,才又下床离开了房间。

    等天亮後秦芳川起床,有丫鬟送来早点。

    秦芳川一边吃一边问道:“你们大少爷呢?”

    丫鬟应道:“在大门口迎客呢。”

    秦芳川点点头,“我知道了。”

    他吃完早饭,对著房里铜镜整理了一下发冠,然後朝著大门方向走去。

    程漠有些疲倦,虽说不少客人已经提前到了,但还是有不少客人是当天才赶到金陵。

    後院宴厅已经安排好了,程老盟主在前厅里,等待著各路宾客前往拜寿。

    程漠身边站著程家管家和两个机灵的仆役,程漠问管家道:“崆峒林掌门到了吗?”

    管家道:“昨日似乎来拜见过老爷,两个人聊了些时候,林掌门又下山了。”

    程漠微微蹙眉,点头示意知道了。

    他心里正为了水月教与崆峒派一事烦躁,忽然见著浩浩荡荡来了好些人,最前面四人抬了个软轿,轿帘搭落下来,看不见里面的人。

    程漠不知怎麽,心里一紧,上前两步,大声道:“阁下是哪里来的客人?”

    软轿停了下来,一只白皙纤细的手掀开轿帘,江琬柔从软轿里下来,对程漠作个揖,轻声道:“程盟主,许久不见。”?C?Q.???l

    程漠深吸一口气,拱手道:“江小姐。”

    江琬柔笑了笑,“我特意前来给程老盟主贺寿。”

    程漠道:“多谢江小姐美意,请随我进去吧。”

    江琬柔躬身道:“好的,我先去拜见程老盟主。”

    程漠让管家先守在门口,自己亲自领了江琬柔进去。途中正遇见前来寻找程漠的秦芳川。

    秦芳川见了江琬柔,不由一怔。

    江琬柔却没认出来秦芳川,只觉得这小书生容貌著实出众,不由多看了两眼。

    秦芳川稍一犹豫,没有上前与程漠说话,绕个方向避开了。

    程漠没想到江琬柔会突然出现,记起之前慧寂说要去找江琬柔算账,如今却见到江琬柔毫发无损到了金陵来给父亲贺寿,不由担心起了慧寂。

    一时间,程漠可谓是心乱如麻,一边担心著舒长华不知如何,一边又忧心慧寂下落不明。

    而且江琬柔这一趟来还不知目的为何,程肃本来就反对自己和慧寂之间的交往,若是她专门冲著慧寂一事而来,自己无疑是要惹到极大的麻烦的。

    程漠一直送了江琬柔到前厅,此时前厅里已经聚了许多客人,连子霄也陪坐在侧。

    江琬柔进来时,不少人都看了过来。

    程漠对程肃躬身拱手道:“爹,这位是江南江家的大小姐,江琬柔姑娘。”

    程肃起身道:“原来是江姑娘。”

    江琬柔作揖道:“晚辈此次特意前来为程老盟主贺寿,恭祝程老盟主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程肃朗声大笑,道:“多谢江小姐。”

    江琬柔道:“晚辈给程老盟主带了份贺礼来,一份微薄心意,不成敬意。”

    程肃道:”江小姐太客气。“

    江琬柔笑道:”程老盟主是武林泰斗,晚辈向往许久,如今能亲自来给老盟主贺寿,是晚辈的福气。“

    说完,江琬柔示意自己仆从将寿礼送上来。

    ☆、二十八章

    江婉柔献上来的贺礼是座玉雕,蓝田白玉雕就的八仙贺寿,柔润晶莹,白净剔透,八仙形态更是活灵活现。

    这份寿礼无疑是今天程老盟主收到的最名贵的一份礼物。老爷子微不可察皱了皱眉,笑著让人收了下来,然後请江婉柔坐下。

    程漠心思不在此处,有些愣神。

    程肃拍了拍身边苏晴手臂,然後看向程漠方向。苏晴朝著程漠走去,问道:“怎麽了?”

    程漠回过神来,摇摇头,“没事。”

    苏晴轻声道:“出来说。”

    两人走到门外,避开嘈杂人声,苏晴问道:“那江小姐是真心来给你爹贺寿的?”

    程漠不由蹙眉,“未必。”

    苏晴看他神情,道:“前些日子那位江小姐比武招亲的事情,你爹就是足不出户也听人说了。他只担心你与那魔头慧寂交往过密,我倒是想问一句,你与那江家小姐,究竟是怎麽回事?”

    程漠连忙道:“我与她并无纠葛。”

    苏晴道:“哦?那你说她来贺寿安的是什麽心?”

    程漠道:“若我想得没错,总是和慧寂有关,江婉柔耗费许多心力所为的也不过就是替她爹报仇而已。”

    苏晴沈吟道:“她与旁人有何恩怨我不管,若是她敢来捣乱老爷的寿宴,我定不放过她。”

    程漠想了想,“依我了解她的为人,捣乱应该不至於,有所图大概是真的,只能见机行事了。”

    苏晴闻言,拍了拍他肩膀道:“巧芸如何?”

    程漠顿时侧了侧身体,“什麽如何?”

    苏晴笑道:“紧张什麽?巧芸是个好姑娘,你多接触试试,如果喜欢,就告诉苏姨,苏姨帮你。”

    程漠苦笑道:“苏姨别开我玩笑了,我还忙著迎客,先出去了。”

    苏晴笑道:“去吧。”

    等程漠走远,苏晴才叹口气,用手敲了敲自己额头。

    程漠自己也有些恍惚,走了一半忆起秦芳川,招手叫了个丫鬟,让她去找秦芳川,等会儿带他去後院宴席,找个安静角落安排他坐下。

    又等了些时候,有小厮来传话说,老爷已经请客人移驾後院宴厅,准备开席了。

    程漠点点头,示意知道了,要转身往後院去时,又对身边一仆从道:“你再下山去请崆峒林掌门,就说──”

    程漠话音未落,忽闻身边管家道:“大少爷,林掌门他们来了!”

    程漠抬头转身,果然见到林须忘领著十来个崆峒弟子从山庄门外远处走来。

    程漠露出笑容,正要迎上去,忽然间见著那走在中间的两个崆峒弟子,押著个年轻女子,两柄长剑架在那女子脖子上,催著她快些走。

    女子神情憔悴,步履蹒跚,却是丝毫不影响那张清丽脱俗的容颜。

    那女子程漠是认识的,正是与舒长华一起在画香苑见过的紫萝姑娘。

    程漠不由自主严肃了神色,上前两步,拱手道:“林掌门。”

    林须忘走近,也一拱手道:“程盟主。”

    程漠目光落在紫萝身上,“敢问林掌门,此为何意?”

    林须忘面无表情,挺起胸膛深吸一口气,“我抓到了害我徒儿的妖女,今天就要请程盟主和程老盟主一道,为我作个见证。”

    程漠目光依然落在紫萝身上。

    紫萝抬头,双眼茫然没有焦点,似乎是在寻找程漠的方向。

    程漠垂下目光,一抬手道:“林掌门,请进去说话。”

    林须忘点点头,跨过门槛朝里面走去。

    紫萝在进门时,脚下被绊了一下,险些跌倒在地。

    程漠伸手扶住她,紫萝扬起脸来,却没作声,只点了一下头,然後站起来继续往前走。

    程漠陪著崆峒派一行人朝後院宴厅走去,管家早已支使机灵小厮进去将此事通报了程肃。

    此时所有客人已经围著席桌坐下,程肃起身,迎上前来。

    林须忘与程肃是相交多年的老友,林须忘在程漠面前尚能喜怒不形於色,面对迎上来的程肃时,却忍不住露出些许伤痛,深吸一口气道:“程兄,实在惭愧,今日扰了你的寿宴,要为我徒儿行止,报他的血海深仇!”

    程肃上前握住他双手,“林兄节哀,快随我来!今日我一定为你讨这个公道。”

    程肃扶著林须忘一直到了宴席上首之位,回过头来,见到中间已经自然空了出来,宴席宾客都站起来,见到了被崆峒弟子押上来的紫萝。

    紫萝是秦淮名妓,赴宴宾客见过她的并不算少,此时她被人按住肩膀跪倒在地,顿时许多人小声喧哗起来。

    程漠见她身体单薄,微微打著颤,心里一紧,默默叹息一声。

    林须忘对程肃拱手,唤了称呼道:“程老盟主,行止是我徒儿,我向来视他如己出,没想到会在金陵受了妖女所害!今日我险些动手杀了这个妖女为我徒儿报仇,要动手时,却想到希望能给行止求一个公道,不能让这妖女败坏了他的名声,所以擒了她来程老盟主的寿宴,希望程老盟主以武林盟的名义做个定夺!”

    程肃捋了捋胡须,长叹一声,“我已经退出江湖许久,武林盟也不由我做主了。”话音刚落,又高声喝道,“程漠!你身为武林盟主,是非曲直,今天就由你来审问清楚,莫要害好人蒙冤,也莫要轻易放过了妖人!”

    程漠连忙应道:“是。”

    程肃拍拍林须忘肩膀,“林兄放心,有我在,没人敢轻易饶过害你徒儿的妖女!”

    程漠缓缓上前,站在程肃身边,目光扫过在场众人。他看到子霄坐在不远处,淡然看著跪在人群中间的紫萝,他身旁是清虚,正凑在子霄耳边低声说什麽,子霄并不应他;目光转向远处时,见到秦芳川一个人挤在人群中,若有所思看了看紫萝,然後蹙起眉头,又朝程漠看来;而这宴席中其他人,大多是程漠所熟识的,武林盟中的各派掌门,江湖中闻名的名门侠士,每个都是中原江湖有头有脸的人物,才有资格坐在这前武林盟主的寿宴厅中。

    而程漠不得不当著这些人的面,审问面前这个目不能视的柔弱女子。

    程漠开口,问的却不是紫萝,而是程肃身边的林须忘,“敢问林掌门,如何知道这女子就是害死董少侠的妖女?”

    林须忘目光落在程漠身上,“自然是我弟子查出来的。”

    程漠道:“据程某所知,这位紫萝姑娘是秦淮名妓,早已身在金陵,这其中,是否有什麽误会?”

    程漠此话一出,不只是林须忘冷了神色,程肃也微微皱起了眉。

    ☆、二十九章

    就是问程漠,他自己也不敢很肯定的说一句,这中间跪著的紫萝一定与董行止的死无关。而且他还知道,紫萝与舒长华是相识的,这个紫萝很可能的确是水月教的人。

    可他就是不忍心看著这个毫无还击之力的柔弱的女子就这麽被人定了罪。

    总还是愿意相信人心都是善良的。

    林须忘面若冰霜,不愿开口,膝下一名弟子出列道:“程盟主,董师兄虽说比我们先行一步到了金陵,可是要查他行踪并不是难事。他到了金陵第二日便去见过画香苑,目的就是见这个妖女,出事之前,虽未有人亲眼见到这妖女出现在客栈,可是据秦淮岸边的船夫说,有人亲眼见她当时离开了画香苑的画舫,与一名青年侠客模样的男子一起离开。听描述那名侠客的模样,正是我大师兄董行止。”

    程漠听这席话的时候,目光一直落在紫萝脸上没有挪开,他见她神色坦然,丝毫没有闪避,可是也没有显出受到冤枉的不甘心来。

    程漠心有些往下沈,他想起了之前见过的水月教中女子,这些女子不是什麽十恶不赦之徒,只是受过伤害报仇无路的可怜女子,而这些女子在舒长华的纵容之下,用了并不光彩的办法为报复。

    程漠不认为这是个好的办法,而制约著他和舒长华之间的平衡的是,他自己也不知道有什麽更好办法来帮助这些女子。情伤也许不是伤,它没有要人命,这些女子还好好活在这世上,然而这些女子心口上的伤害,却是永远无法抚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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