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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那是习武人的直觉,程漠觉得有人在靠近他,回过头来,果然见到远远一个修长人影在靠近。

    程漠看那人戴著宽大斗笠,压得极低,几乎连脸都遮住了,只隐隐能看到一只眼睛上戴著黑色的眼罩。

    程漠循著记忆,想起了这人是谁,微微笑著冲他点了点头,“你好。”

    那人慢慢朝程漠走来,并未回应。

    程漠略有些迟疑,独眼青年,戴斗笠遮著脸,程漠本以为他是西北黄沙马帮的少帮主,听说这人自幼被人毁了容貌,还瞎了一只眼睛,所以向来戴著斗笠遮住脸,最痛恨别人盯著他看。

    程漠自问与他没有过节,见他朝自己走来也不避让,问道:“可是有什麽事?”

    那人一直走到程漠面前,程漠自斗笠下缘看到了他半张脸,猛然间心里一惊,想要朝後退去时,已经被对方扣住了手腕。

    程漠另一只手切向他手臂,经脉却被他深厚内力一震,不由身体一颤,两只手都被他扣住,往前一拉,然後那人低下头,重重咬住程漠的唇。

    程漠的舌被擒住,重重翻搅卷吸著,因为身体被压制住,多余的唾液都落入程漠口中,他只得艰难吞咽下去,然後感觉到那舌头抵住自己咽喉重重一压。程漠往後退去时,嘴唇都有些麻肿,他语气不稳,道:“慧寂哥哥?”

    慧寂一手捏住他下颌,将他的脸抬高,嘴角勾了勾,“程漠。”

    程漠趁机一掌拍向他手腕,被慧寂反手一绕,仍是牢牢扣住他的手,将他往偏僻後院拉去。

    程漠跌跌撞撞跟在慧寂身後,几次想要挣脱,均被慧寂精巧的近身擒拿之术阻了下来,一直将人带到後院寂静无人的杂草丛中,抬手扯他裤子。

    程漠大惊失色,道:“这里不行,会有人过来!”

    慧寂闻言,动作略一停顿,钳住他下颌问道:“那你说哪里行?”

    程漠涨红了脸,“慧寂哥哥,不要这样。”

    慧寂不愿与他废话,又用力吻住他的唇,扯下他裤子那只手握住他阳物开始揉搓。

    程漠重重喘著气,下身被人抓住,反而不敢用力挣动。与慧寂硬碰没有胜算,可是就此束手就擒,程漠又怎能甘心?

    下身被慧寂的手掌抚弄著,即使不能硬起来,程漠也是气喘连连,双手忍不住抵在慧寂胸口,支撑著有些发软的双腿。

    忽然听闻慧寂在他耳边道:“程漠弟弟,你这副虚有其表的身体,也想要娶妻?”

    程漠顿时满脸通红。他毕竟是个男人,哪里能忍受得了被人这麽说,可是血契是他身上致命的弱点,多一个人掌握,自己就多一分危险,他岂能为争一时之气轻易说出来。

    慧寂见他不应,只以为自己说中了,惹得程漠恼怒,低下头来含住程漠一边耳垂吸吮,问道:“我送你的东西呢?”

    程漠心里一惊,那个珍珠耳环取下来不久就已经被他弄丢了,现在哪里还能找得到。

    他以为会惹了慧寂发怒,却不料慧寂道:“没关系,我会送你更好的东西,让你一辈子也没法取下来。”

    慧寂说完,将程漠翻身压在了地上,一手将他两只手牢牢制在身後,另一手抬高他的臀,手指伸进去紧窒的後穴。

    程漠忍不住重重收缩後穴,咬紧了慧寂手指。

    慧寂并没有太多耐心,又添了一根手指草草扩张两下,便挺著自己粗壮阳物,重重插了进去。

    程漠疼得全身一颤,後穴虽未流血,定然也是裂开了细口子的。

    慧寂一插到底,然後又连根拔出,再一次完全将程漠贯穿。

    程漠喘著气道:“慧寂哥哥,你别这样……”

    慧寂捏住他下颌,将他头抬高,在他耳边压低声音道:“哥哥做梦都想干你,你说该怎样?”

    程漠後穴不由自主收紧,惹得慧寂也轻喘了一口气,咬住他的耳朵,将舌头探进耳洞里轻舔。

    慧寂下身不由自主加快了动作,既快又狠地在程漠体内冲撞,直插得程漠动了情,肠道内泌出黏腻液体来,使得肉体拍打的声音间带起滋滋水声不断。

    慧寂不再压制住程漠的手,改而搂住他的腰,让他跪在地上,後背与自己前胸相贴。

    程漠压抑著呻吟的声音,忽然被慧寂两只手指探进唇中,夹住他柔软的舌玩弄。唇里的津液抑制不住沿著唇角滑下来,牵起银丝,滴落在了自己胸口上。

    慧寂的动作粗暴而残厉,仿佛狂风暴雨般将程漠笼罩在其中,臀肉被慧寂双囊反复拍打,都有些泛红发痛了。

    然而这近乎暴虐的动作,却能引得程漠动情不已,囊袋都胀得发痛了,却找不到疏泄的途径。他只觉得难受,又不知该如何是好,就仿佛最初与子霄那次,始终不能发泄的痛苦将他折磨得头一阵阵跳痛。

    一滴滚烫的泪水落在了慧寂手上。

    慧寂扳过他的头,看到他双眼都蓄满了泪水,於是一口咬住他的唇。

    程漠能感觉得到,慧寂一边与他接吻,下身的顶撞却一刻也没有软下来,直到程漠後穴由酥麻开始泛著疼了,他自己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慧寂才将精液满满射了进去。

    慧寂发泄在了程漠体内,程漠只能垂著头粗粗喘气。慧寂从身後搂住他,一直吻他耳侧,两只手则抚摸著他身前。

    慧寂从程漠体内抽了出来,捡起他的长裤将两人下身草草擦了一下,然後脱下外袍将程漠裹住。

    程漠不是没有反抗的力气,而是如今这副模样,就算能摆脱慧寂,也不知道该如何回去。慧寂突然将他拦腰抱起,程漠吃了一惊,抓住慧寂手臂道:“慧寂哥哥……”

    程漠的语气不自觉带了几分哀求。

    慧寂低头看他一眼,轻轻一跃翻过围墙,循著人迹罕至的小道,踩著屋顶到了一个院子。然後翻身下来,抱著程漠进去院子最里面的房间。

    这也是江家的客房。

    程漠猜测著慧寂多半是借用了黄沙马帮少帮主的身份混了进来,至於他是怎麽办到的,程漠却想不出来。也有可能真正的黄沙马帮少帮主已经死在了慧寂手上。

    想到这里,程漠不由心里一紧。

    慧寂将程漠放在床上,出去叫人送了洗澡的热水进来。

    床上厚重的蚊帐被放了下来,尽管知道送水的丫鬟不会看到床上的情形,程漠还是忍不住担心,用被子掩住了自己的脸。

    等丫鬟出去,慧寂扣上了房门,将程漠从床上抱起,脱光了两人衣物,坐进了浴桶之中。

    程漠有许多话一直想要和慧寂说,可是难以找到机会。如今两人虽是赤身裸体相贴在一起,气氛总算是平和,於是程漠开口道:“慧寂哥哥,我有话想要问你。”

    慧寂从程漠背後环住他,扳过他头来,问道:“想问什麽?”

    程漠从慧寂明亮双眼中能看得到自己的倒影,微微晃神,然後才道:“十年前……究竟是发生什麽事情了?”

    慧寂道:“十年前的事情,我不记得了。”

    程漠立即道:“你骗我!你若是不记得了,今天混进江家又是为了什麽?真如江湖传说那样,你打算将江南四大家族的人赶尽杀绝?”

    慧寂若有所思看著程漠的双眼,到了最後笑一声,“算是吧,怎麽?武林盟主想要将我拿下,以卫正道?”

    程漠这才猛然想起,慧寂离开少林这麽长日子,怕是早就知晓自己武林盟主的身份了。他是不是以为自己打算带同白道武林再次围剿他?

    程漠其实并没有这个想法,在程漠心中,从不认为慧寂是丧心病狂的魔头。即使当年程老盟主带领众人对慧寂围追堵截时,程漠也坚持认为他的慧寂哥哥是有苦衷的。那时候的程漠,最大的心愿就是能够找到慧寂,亲自问他一句为什麽。

    这个心愿後来随著慧寂被青松老人擒获,囚禁少林而逐渐淡去。可是如今再见到慧寂,程漠仍是会将他与那个白衣胜雪的少年僧人的模样重合起来,那时的慧寂哥哥总是带著温暖而友善的笑容,又怎麽会是残害无辜的大魔头呢?

    程漠看著慧寂不说话。

    慧寂伸手在他下唇轻轻捏了一下,“看著哥哥做什麽?想哥哥干你了?”

    程漠顿时涨得满脸通红。

    慧寂一只手伸到水下,手指又探进了他的後穴。

    程漠忍不住用力一缩穴口,想要从水里站起来,慧寂用手臂绕过他胸前,将他箍住。

    手指在他体内按了按,便换上了坚硬肉棒,自下而上顶了进去。

    程漠抓住慧寂环在自己胸口的手臂,听得慧寂道:“你来这里做什麽?想娶江家小姐?”

    “我……”程漠话未说完,被慧寂重重一下顶在肠壁,变成了一声喘息。

    慧寂的抽插比起初时和缓了不少,程漠喘著气总算是能说出话来,他道:“我只是想,也许你会来,所以我才来的……”

    慧寂轻笑一声,“来抓我?”

    程漠反驳道:“当然不是!我只是想要知道,你到底有什麽苦衷,当年才会做出那样的事情来?”

    慧寂沈默著,一只手握住程漠软垂阳物,轻轻摩挲。

    程漠道:“慧寂哥哥跟我说过,诸恶莫作,诸善奉行;你说常行於慈心,去除怨恨想。你都忘记了吗?你究竟是为练邪功走火入魔还是为了心中所想才去练那邪功?”

    慧寂道:“重要麽?”

    程漠回头朝他看去,“对我来说很重要。”

    慧寂身下动作用了些力,“现在不是想那些的时候。”

    程漠被他顶得失了平衡,身体趴伏在浴桶边上,後背肌肉一时紧绷,露出诱人曲线。

    慧寂双手扶在他腰侧,大力抽插。

    程漠被快感折磨著,摇了摇头道:“慧寂哥哥,少室山下那些日子你真的忘了吗?你念过的经、拜过的佛,都忘记了吗?”

    慧寂一掌拍在程漠臀侧,“不必说些无意义的话。”

    程漠转过头来,“对我来说,意义很大,我想要找到那时的慧寂哥哥……”

    慧寂动作停顿下来,毫无预兆地从程漠体内抽身而出,站起身来,修长双腿跨出浴桶。他用内力蒸干了身上水珠,捡起长袍披在身上,长发被手一揽然後散落下来,接著头也不回朝门外走去。

    程漠听到他说道:“那个慧寂本来就是个虚妄的假象,你再也找不到的。”

    房门被推开,然後又重重扣上,“砰”一声巨响,程漠不知为何,心也跟著颤抖了一下。

    ☆、第八章

    慧寂既已离开,程漠的欲望又无法纾解,他只能强忍著情潮等它慢慢过去,然後从浴桶里出来。

    衣服被脱在一旁,裤子却已经脏污不能穿了。

    程漠看到旁边桌上放著慧寂的包裹,从里面翻了条裤子出来穿在自己身上。然後又看到包裹底下压了张请柬,名字果然是黄沙马帮少帮主马盛。

    程漠收拾好自己,趁著外面无人的空隙,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程漠的衣服上沾了不少泥土草屑,他才来得及换上一套干净衣服,听到有人来敲他房门。

    “请进。”程漠道。

    推门进来的是江家的丫鬟,对程漠恭敬道:“程盟主,我家小姐有请。”

    “哦?”程漠微微吃了一惊,面色不动声色道,“请带路。”

    那丫鬟领著程漠一路走出了江家别院,上了马车。程漠撩开帘子看路,见到马车绕过大半个苏州城,到了另一处庄园,然後才下车来,继续往庄园里走去。

    程漠见到这庄园里华丽富庶丝毫不亚於江家那个别院,随著丫鬟一路走到一片宽阔的荷塘,荷塘正中立著一个亭子,四周围著纱幔。

    丫鬟领了程漠到这里,道:“小姐就在亭子里。”然後就自行退下了。

    程漠一个人走上前去,撩开纱幔进入亭子里面,发觉亭内仍有轻纱阻隔,将亭子分成了两半,两个人隔著纱幔相对。

    地上有个软垫,对面女子轻轻柔柔说道:“程盟主请坐。”

    程漠道了谢坐了下来,隔著纱幔看对面那人,虽然容貌看不清楚,但是仍能看出女子柔美姣好的轮廓来。

    那女子道:“程盟主大驾光临,真是令寒舍蓬荜生辉。小女子名叫江琬柔,程盟主若是不嫌弃,唤我琬柔便可。”

    程漠连忙拱手道:“不敢不敢,承小姐热情招待,感激不尽。”

    江琬柔道:“程盟主何必跟琬柔客气?程盟主既然来参加琬柔的比武招亲,在收到请柬的这些客人之中,程盟主认为还有哪一位是你的对手?”

    程漠一愣,听江琬柔言下之意,自己仿佛已经是她未婚夫婿,比武招亲只是个过场了。

    程漠尴尬笑了笑,道:“江小姐,程漠此次前来并不是来参加比武招亲的。”

    江琬柔沈默片刻,语气冷了几分,“程盟主是来凑热闹还是来看笑话的?”

    程漠道:“江小姐你误会了,程漠前来,一是担心慧寂会出现,惊扰了小姐招亲;二是有些事情想要向小姐打听。”

    江琬柔问道:“什麽事?”

    程漠深出一口气,问道:“请问小姐,江南四大家族和慧寂之间,到底有何恩怨?”

    江琬柔忽然冷笑一声,“程盟主说笑麽?慧寂与我江琬柔,自然是杀父之仇不共戴天。”

    程漠道:“江小姐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想问的是,慧寂十年前杀害令尊,起因为何?”

    江琬柔并未立即答话,而是问道:“程盟主为何问起这个?可是听说过些什麽?”

    “听说什麽?”程漠被问得一愣,忽然忆起薛亭画提过的江湖传闻,不由脱口而出,“白玉琉璃珠?”

    江琬柔放柔了语气,“程盟主果然也听说过白玉琉璃珠,当年慧寂杀我父亲,就是为了抢夺白玉琉璃珠。”

    程漠隔著纱帘看向江琬柔,无法确定江琬柔所说是真是假,可是他自己心里却是没有完全相信的。

    江琬柔却是继续道:“白玉琉璃珠记载了中原江湖最大的宝藏的秘密。”

    程漠暗自皱起眉头,不明白江琬柔为何告诉他这些,於是没有接话。

    江琬柔话音轻轻柔柔,“程盟主是不是想问,白玉琉璃珠还在不在江家?”

    话已至此,程漠自然只能随著她问出口来:“白玉琉璃珠仍在江家?”

    江琬柔轻笑一声,“自然。不然江家以何资本将请柬交到程盟主手上,邀程盟主来参加比武招亲。琬柔的未来夫婿,就会成为白玉琉璃珠的主人,也会成为江湖宝藏的主人。”

    程漠听江琬柔的意思,竟是用宝藏来诱惑他,暗叹一声,道:“怕是也要为江小姐杀了慧寂吧?”

    江琬柔道:“白玉琉璃珠在你手上,你不去找慧寂,他也会来找你的。”

    程漠摇摇头,道:“江小姐未免狠心了一点。”

    江琬柔扬起头看他,“程盟主什麽意思?”

    程漠叹道:“你丈夫对你来说,只是对付慧寂的工具而已。”

    江琬柔微微提高了声音,“若是真心爱我,连为我报父仇如此大事也不肯做吗?”

    程漠本想反问:那你可是真心爱他?却又觉得没有这个必要,摇摇头站起身道:“程漠告辞了。”

    江琬柔平和了语气,“我让人送你回去。”

    程漠道:“多谢。”

    仍是坐马车,回到江家别院时,午饭已经开了。

    程漠走进饭堂,见到众人吃饭已经吃了一半。薛亭画与余小山师兄弟坐在一桌,凌小鹿见了程漠,连忙起身招手,“程盟主,过来坐这边。”

    程漠笑著对他摇摇头,径直朝著另一边角落,慧寂所在的那一桌走去。

    慧寂那桌很冷清,只有四个人,与慧寂相对坐在桌子另一边的,是秦芳川和他的两个小童。

    黄沙马帮少帮主马盛,因为容貌的关系,自幼性格孤僻,从不轻易取下头上斗笠,遇到人想要探究他容貌的,他便会不由分说动手。

    慧寂如今借用这人身份,正好可以避人耳目。马盛的容貌江湖中几乎无人知晓,而慧寂名动江湖那年,在这里的众人都是些十多岁的毛头小子,没有几人曾见过他。他将斗笠压下来,也不与人交谈,几乎无人能识破他的身份。

    程漠走到这桌坐下,惹了不少目光。只是议论都是小心翼翼的,并不敢让程漠听到。

    秦芳川只是抬头看他一眼,然後依然垂下目光让小童喂他饭菜。

    而慧寂则对程漠视而不见。

    程漠不敢叫慧寂名字,害怕隔墙有耳,於是拿起桌前空置的筷子,夹了一筷子翠玉菜心放进慧寂碗里。

    慧寂动作总算是顿了顿,程漠说道:“我今天见到了江家小姐。”

    慧寂将程漠放进他碗里的菜夹起来送进嘴里。他有很多少年时养成的习惯,时隔多年也无法轻易改掉,就像如今坐下时挺得笔直的身体,夹菜时优雅的动作,和吃饭时无声的细嚼慢咽。

    程漠知道慧寂听进去了自己的话,於是继续道:“我问了她一些事情,关於……关於白玉琉璃珠的。”

    慧寂转头看他一眼。

    程漠道:“若是可以,我仍是有话想和你说,我……”

    程漠话音未落,慧寂伸手夹了一筷子菜送他碗里。

    程漠低下头,才看到那是一块香葱煎茄子,那时在少林天天吃素,程漠最喜欢的就是这道菜。他没想到,慧寂竟然还记得!程漠蓦然心头一酸,抬起头看了慧寂侧脸许久,才小心翼翼将碗里的菜仔细吃了下去。

    吃完饭各自散去,下午程漠与薛亭画、余小山师兄弟一处说了说话,晚饭时却没有见到慧寂。

    程漠与薛亭画一起回到自己住的院子,犹豫著要不要晚些再去一趟慧寂那里。

    薛亭画与他告辞,先回了自己房间,程漠推开房门,便见到慧寂正躺在自己床上。

    程漠连忙关上房门,上前两步,“你……”

    慧寂一只手撑著头,侧躺在床上看著他,“你不是有话要和我说?”

    程漠稍一迟疑,道:“江琬柔说,你当年杀她父亲,目的是为了白玉琉璃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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