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那人沈默了,许久才哼笑一声,仿佛自己也不记得了一般,问了一句:“我是谁?”程漠又缓缓朝前走了几步,看著幽深的山洞,男人手脚上锁著的精铁锁链,想起了山上的少林寺,突然心里猛跳一拍,忆起一个人来,程漠几乎掩饰不住心里的颤抖,问道:“你是慧寂哥哥?”
男人精亮的目光陡然锁定程漠,声音也阴冷了几分,“你是谁?”
程漠也只是猜测,却没想到此人真是慧寂,一时之间也不知道当惊还是当喜,甚至已不确定慧寂是否还记得他。
程漠忆起十四岁那年,随著父亲初次拜访少林寺。那时的慧寂年仅十六,是少林永济禅师高徒,被江湖誉为少林百年来最具慧根的弟子。慧寂悟性极高,年纪轻轻便闯过少林十八铜人阵,少林各路武功更是烂熟於心,便是当时的念悲、念缘也不是这个小师弟的对手。
程漠早就听过慧寂大名,初次见到仍是不由感到惊?W,素白僧衣的少年人,清雅俊朗,眉目如画,便是安安静静站在一旁,也惹得程漠不断偷偷看去。
程漠在慧寂面前,是自叹弗如的,那时他也尚未跟从青松老人学武,在江湖中名声寂寂,只有一个身为武林盟主的父亲值得一提。程漠虽然对慧寂心生向往,却是不敢亲近的。
那时毕竟年少,程老盟主拜访少林,逗留足有月余,与少林各路精妙武艺切磋讨教,程漠虽是自幼沈稳,有时也觉无趣,偷偷溜往後山玩耍。
一次程漠在後山林中见到一只雏鸟落在地上,起了善心想将那小鸟送回树上,便将衣摆扎进裤腰中,攀著大树往上爬去。可惜爬了一半觉得双腿酸疼不已,手上又托著小鸟使不上力,程漠一声惊呼从树上落了下来。
便是那一次,程漠闭上眼睛准备摔个四脚朝天,却突然听到身後一阵衣衫晃动,有人扶住他後腰抱著他落到了地上。
程漠睁开眼睛,便见到慧寂那一双明亮的双眼,顿时欣喜叫出口来:“慧寂哥哥!”等到话已出口,程漠又觉鲁莽,连忙改口道:“慧寂师父。”
却不料慧寂微微笑道:“弟弟上树想要做什麽?”
程漠顿时红了脸,捧起手上小鸟,对慧寂道:“想送它回窝里去。”
慧寂见状,道了一声:“阿弥陀佛,种善因得善果,弟弟有此善心,哥哥便帮你种了这善因吧。”
说完,慧寂接过程漠手中雏鸟,跃身在树干上轻踏两下,攀至树顶将鸟儿送回了窝。
那日里,程漠知道了慧寂时常在这树林里练武,便常常到这树林里看他。慧寂虽说是出家人,毕竟也还是个少年,也喜欢程漠陪著他,两人有说有笑,倒成了一对好友。
只可惜一月时间很快过去,程漠不得不随著父亲离开少林寺。纵使不舍,程漠还是跟慧寂道了别。
程漠那段时日,心心念念想著的都是将来能再回少林,探望他的慧寂哥哥。却不料,短短半年间,江湖中风云色变,昔日的少林高徒转眼间竟成了偷练禁功,残杀江南四大家族的大魔头。程漠起初不信,慧寂哥哥那样的人怎麽可能做出如此残忍的事情,然而此时,慧寂在江湖中已是人人谈之色变,程老盟主率领著江湖群豪四处围剿,仍未能将其拿下。
最後是青松老人出面,使一套截阳功亲手挡获了这个大魔头,将其送回少林。
少林寺出家人心存仁善,不忍心要了慧寂性命,便用精铁锁链将他锁起来,关在少林後山禁地。
也因此,永济隐退,念悲继任少林方丈;青松老人拜访武林盟,程漠投了他眼缘,将程漠带回去传授了他一身截阳功。
转眼近十年,程漠没想到因缘际会,竟能在此与彼时好友重逢;而此时,两人一个是被少林关押的魔头,一个却已经成了新一任的武林盟主。
程漠听闻慧寂问他是谁,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不确定慧寂还记不记得程漠这个名字,当年他本来就是个籍籍无名的小辈,而慧寂已是名满江湖的少林高徒。更何况,两人已经分别这麽多年,慧寂又是被关在这暗无天日的地方,他甚至不确定慧寂的意识是否还是清晰的。
可是程漠仍想尝试,他轻声说道:“慧寂哥哥,我是程漠,你还记得我麽?”
程漠等了许久,才听到慧寂缓缓说道:“程漠,我记得你。”
程漠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上前两步,“你还记得我!”
忽然,一股劲风袭来,程漠措不及防之下,竟被慧寂强大的内劲朝前吸去,几乎落到慧寂身上之时,程漠运功相抗,一掌击在慧寂掌上,内劲反弹之下落回了原地。
慧寂道:“截阳功?你与青松有什麽关系?”
程漠胸口仍在用力起伏,“他是我师父。”
慧寂缓缓点了点头,又陷入了沈默。
程漠却不死心,他尝试著慢慢靠近慧寂,放柔了声音问道:“你──当年为何要偷练少林禁功,为何要杀害江南四大家族的人,那些传说,究竟是不是真的?”
慧寂不应。
程漠一直走到了他身边,慧寂只是跪坐在地上,明亮的双眼也闭了起来,一言不发。
不知为何,程漠又忆起了那时的慧寂,眉目如画的少年僧人。程漠顿时觉得深深的怜惜,他不知慧寂到底发生了何事,但是他心中,慧寂永远是那个善良温和的大哥哥。
山洞里有个积水的浅塘,应该是常年的雨水积聚而成。程漠撕开衣摆,走到那水塘边上,沾湿了手上布条,拧干了走回慧寂身边。他蹲下来,试探著用湿布擦拭慧寂脸上污渍,慧寂并不回避,也没有睁开眼睛。随著程漠的动作,那些常年积聚在脸上的漆黑污渍被慢慢擦拭干净,露出下面因为许久不见天日而异常白皙的肤色来。
程漠又捡了一块边缘锐利的山石碎片,将慧寂脸上的胡须刮净,见到眼前那张脸已不复少年青涩,却仍是记忆中五官俊挺,轮廓分明的模样,程漠可以想象,若是慧寂睁开那双明亮的双眼,会是如何好看的一名青年男子。
程漠将手上东西扔开,站起身道:“慧寂哥哥,你仍是记忆中的模样,没有变过。”
慧寂突然笑了笑,“我早已不是你记忆中的模样。”
程漠闻言有些愣怔。
慧寂又说道:“你知道为何婆罗刹诀那麽厉害的武功会是少林禁功?”
程漠道:“我不知道。”
慧寂说道:“因为它会把人的欲望无限放大。佛教所谓的六根清净,所追求的就是斩断七情六欲。而使人欲望被放大的婆罗刹诀无疑触到了他们的死穴。”
程漠问道:“那你为何要练?”
慧寂道:“为了复仇。”
程漠问道:“莫非是江南四大家族?”
慧寂不应。
程漠又问:“你与他们到底有什麽深仇大恨?”
慧寂仍然不应他的话,而是问道:“你可知道我现在想做什麽?”
程漠摇摇头。
慧寂抬起一只手,牵动著锁链哗哗作响,他将手伸向程漠,“程漠弟弟,过来,让慧寂哥哥抱抱你。”
程漠顿时大惊变了脸色。
☆、第五章
程漠历经人事,自然知道慧寂所谓抱并不是简单的拥抱,他心里一紧,顿时感觉到一股强大的内力袭来,身体一时间站不稳,往前跌去。
程漠顿时运力相抗,却仍是抵抗不住慧寂深厚绵长的内力,身体落在慧寂面前,被他牢牢抓住一只手臂。
程漠另一只手掌朝他握住自己那只手臂拍去,却不料慧寂根本不避,只是手臂微微一屈,然後往外一推,借力打力将程漠的力道送了回去。而与此同时,程漠的另一只手也被慧寂握在了掌心。
程漠这时才体会到此人的可怕,明白当时为何出动整个少林寺也没能将他一人擒获。
程漠自知截阳功尚且不如当年的青松老人,而慧寂在这幽暗山洞中经过十年沈寂,内力更是强大到了可怕的地步。程漠根本不是他的对手,被他牢牢制住,动弹不得。
慧寂制住程漠双手,将他拉至身前,就著跪坐在地的姿势,让他双腿分开,跨坐在自己身上。
程漠感受到慧寂腿间硬物抵在自己臀部,顿时变了脸色,道:“慧寂哥哥,别这样。”
慧寂往上挺了挺腰,阳物重重顶在程漠臀间,“要怎样?”
程漠竟然忍不住喘一口气,红了脸。
慧寂低下头,用牙齿咬住程漠衣襟,缓缓扯开,露出一大片光裸的胸膛。
程漠想要挣扎,却被慧寂含住一边乳头,重重吸吮一下,顿时身体一软,挣扎也失去了力道。
慧寂趁机一把撕下程漠裤子,竟然就想要这麽直接顶进去。
程漠连忙挣开一只手往慧寂胸前一推,想要往後退去,无奈慧寂牢牢握著他另一只手,程漠没能退开,却被慧寂另一只手扣在腰间,将他腰带也扯开来。
程漠衣裳半退,绑住了双手有些施展不开,不料这时慧寂拉住扣在双手手腕的铁链,在程漠背後一绕,竟用铁链将彼此面对面束缚在了一起。
那精铁锁链锁了慧寂十年,又怎是轻易能够挣得开的?
程漠左右挣动一下,却被慧寂低头咬住了咽喉部,顿时不敢再轻举妄动。
慧寂这才变咬为轻舔,含住程漠喉结吸吮。
程漠喘一口气,道:“慧寂哥哥,你被那邪功控制了心智了。”
慧寂并不应他,一边继续舔吮程漠颈项和胸前,一边一只手探到下方,轻易寻到程漠身後那处入口,将手指伸了进去。
程漠顿时全身绷紧,忍不住收缩後穴,想要将慧寂手指挤了出去。慧寂却是没耐心扩张的,两只手指伸进去将那入口撑开了些,便抽出手指,换了早已高高挺起的粗大阳物,重重顶了进去。
慧寂阳物形状可观,饶是程漠被子霄和舒长华连番开拓的後穴也是一时吃不消,再加上未经润滑,顿时被撕裂开来,鲜血顺著慧寂阳物滑落下来。
程漠忍不住一声轻哼,痛楚极了,忍不住双手反扣慧寂双腕,运力相抗。
慧寂苦被欲望折磨许久,正是舒爽之时,哪里容得下程漠反抗,顿时也运气力量,与程漠的内力相抵抗。
慧寂阳物还在程漠体内,程漠运功时,不由得收紧後穴,夹得慧寂舒爽无比。两人双掌相扣,内力往来时,慧寂尚有余裕,挺腰朝程漠体内重重撞去。
程漠一声惊呼,体内内力澎湃,一时间汹涌而出;而慧寂感觉到程漠强大充沛的内力袭来,也不由得收敛心神,鼓动全身内力抵抗。便在此时,只听“?U嚓?U嚓”几声,那困了慧寂近十年的精铁锁链竟是在两人强大内力冲击之下,碎成了许多小截。
程漠一时愣怔,而慧寂许多年後重获自由,也是一时间有些恍惚。不过仍是慧寂先回过神来,双手将程漠双腿抬高,阳物在他体内开始迅速抽插。
程漠背後失了铁链束缚,身体往後倒去,只感觉到後穴已经适应了慧寂那物,顶撞抽插之下,竟有酥酥麻麻的舒爽之感。
程漠心里一惊,知道不能继续下去,收腿在慧寂肩上一踢,同时双手撑在地上,迅速往後退去。
慧寂身下失去了撞击的目标,哪里肯罢休,即刻便追了上来,抓住程漠一只手,将他反手往地上压去,然後紧跟著扣住他另一只手,让他维持著趴伏在地的姿势,将他後背拉高,又再一次冲撞而入。
程漠被他用这个姿势制住,再难用力,又加上後穴在慧寂抽插之下,已是淫水横流,竟是有些提不起力气再反抗。
慧寂粗大阳物在红肿穴口间反复进出,眼看著从里面渗出湿滑肠液伴随著血丝将慧寂阳物也浸得湿透,抽插间水声不断。
慧寂轻笑一声,道:“程漠弟弟,你也觉得舒爽了吗?”
程漠顿觉难堪,然而不可辩驳的是,他的身体确实感觉到了舒爽。程漠想要说话,然而一张嘴便是呻吟出声,他只能用力咬住嘴唇,阻止自己再发出那激情难抑的声响。
慧寂忽然一手摸到他身前,只觉程漠阳物顶端已经溢出水来,却仍是软绵绵搭在两腿之间,揉了一把道:“原来弟弟是个不举的。”
程漠顿时脸涨得通红,他早已动情不已,而阳物无法硬起,无非是因为血契的关系。自从被引发血契到现在,他只因为两个人而前面起过反应,一是子霄,一是舒长华。只是这种话他定然不会告诉慧寂,所以无论慧寂说什麽,他都咬著唇一言不发。
慧寂顶弄得兴起,竟双手绕到程漠膝下,将他如小儿把尿那般从後抱了起来,自己跪坐地上,自下而上抽插。程漠稍一挣,慧寂便将手指落在他胸前,捏住两颗乳头玩弄,并张口含住程漠耳垂,轻舔吸吮。
程漠粗重喘息,双手放在慧寂手臂上,犹豫之下却没有使力,只是牢牢握住他双臂,以免自己滑落下去。
便这样被慧寂反复顶撞到体内敏感处,程漠即使不能射精,前端阳物也有了鼓胀之感,顶端淫液不断溢出。
忽然,程漠听到了入口通道处,玉琴一声低声呻吟,竟是醒了过来。
他如今正是被摆出双腿大张,面对著那洞口的姿势,顿时全身一僵,後穴用力收缩将慧寂牢牢夹住。
慧寂一声低叹,似是被夹得舒爽,低头在程漠耳边道:“喜欢被人看麽?”说完,竟然就著插入的姿势,将程漠抱著站了起来。
程漠用力摇头,“不要!”
慧寂却是不顾,竟要抱著他一边顶撞,一边往洞口走去。
程漠听到玉琴的脚步声慢慢接近,惊骇之下用力抓住慧寂手臂,唤了一声:“慧寂哥哥,不要!”
慧寂脚步停了下来。
而与此同时,玉琴也走到了洞口,只觉得一股劲风袭来,什麽都还未看清,就又一次晕了过去。
程漠松了一口气,被慧寂放在了地上,换了面对面的姿势再一次插进来。
程漠低吟一声,转开头去不敢看慧寂的脸。
慧寂却托著他双腿让他夹紧自己的腰,自己扶著程漠的臀用力抽插。又这麽反复顶撞了许久,将股股白浊射在了程漠体内。
慧寂从他体内缓缓抽出来,见到程漠眼神涣散,脸颊绯红,身前仍是没有动静。於是用手指摸著程漠的脸,在他耳边道:“哥哥帮你出来。”
说完,埋下头将程漠软绵的阳物纳入口中。
程漠感觉到下体进入温暖湿润的所在,全身不由轻颤一下,忍不住抬起头看到慧寂埋头在他胯间,正用嘴含住他耷拉著的阳物。
即使下身始终无法硬起来,可是只要想到正在用口侍弄他的人是慧寂哥哥,当年那个名冠天下一时无双的少林奇才,就足以使程漠兴奋不已,他的双囊鼓胀得厉害,阳物虽是无法硬挺起来,可是顶端小孔不断流出晶莹液体来,沿著慧寂的唇边往下滑落。
程漠重重喘著气,道:“慧寂哥哥,别弄了……”
慧寂抬起头来,以为他真是不行,便不再继续,又用手捏著程漠阳物搓揉了两把才放开。
程漠撑著身体想要起来,却突然被慧寂连点了身上几处大穴,顿时间身体一软,动弹不得。
程漠有些惊慌,问道:“你要做什麽?”
慧寂二话不说,将程漠拦腰抱起,朝著山洞深处走去。一直走到贴住洞壁的地方,程漠才发现原来这山洞还有一个出口,也不知道是通往什麽地方。
慧寂抱著程漠一路往下,此时天色本已经微微有些暗了,走进那通道里更是伸手不见五指,程漠只能听到慧寂的脚步声在山道里回响。这条路似乎是一路向下,走了不是太长时间,程漠看到了出口。
从那光亮处的出口出去,程漠发现此处是一个荒野的山谷,中间有一个湖,平静而广阔,湖水清澈幽幽泛著莹绿。
慧寂将程漠放在了湖边的石滩,自己走向了湖水之中。
程漠尝试著冲破被封的穴道,但是发现慧寂内力强大,几处穴道被封得很死,短时间内很难冲得开,只能放弃了躺在地上看著慧寂洗澡。
慧寂全身赤裸著,洗去了身上泥垢之後的皮肤因为常年没有受过阳光照射,而白皙得近乎不自然。但是那一身紧实有力的肌肉却并没有因为多年被困而消失,仍然是劲瘦有力的习武之人的身形。
慧寂用手捧起水,自头顶淋下去,然後猛然一下扎入水中,再顶著一身湖水浮出水面来,浸湿的长发贴在身上,顺滑地搭落下去。
慧寂将全身上下彻彻底底洗了个干净,然後朝著岸边的程漠走来。一直到他下半身浮出水面,程漠才看到他阳物又已经是高高翘起,正直直对著程漠的脸。
程漠心里一惊,同时也有些忍不住脸红心跳。
慧寂走到岸边,拖住程漠一条腿,想将他往水里拉。程漠的後背在碎石滩上摩擦过,顿时痛得闷哼一声。
慧寂也注意到了,停下动作,再次将程漠打横抱了起来,然後往水里走去,一直走到一块光滑的巨石旁边,慧寂将程漠仰躺著放上去,抬手举起他双腿,又一次狠狠插了进去。
程漠体内尚且湿润,慧寂之前射在里面的白色精液被他自己给挤了出来,抽插之下,沿著程漠臀间往下滑去。
“啊──”程漠被他撞得叫出声来。
慧寂将程漠双腿大大分开,腰间迅速而有力反复撞击,直顶弄得程漠闭起双眼,无力地张著嘴呻吟不断。
慧寂握著程漠膝弯,埋下头亲舔他大腿内侧,柔软的舌头和细嫩的腿内侧肌肤相碰触,激得程漠下意识绷紧了双腿,连脚趾尖也紧紧绷了起来。
慧寂将程漠大腿内侧吸吮啃咬出点点红痕,然後又将唇落在了他的胸口,用牙齿咬住一边乳头,轻轻拉扯的同时,又用舌尖反复舔弄乳尖。
“嗯……啊!”程漠难以抑制自己的叫声。
慧寂交换著将他两边乳头都玩弄得肿胀不堪,最後才放开了,将唇沿著他胸口,缓缓落到他的下颌,最後是唇边。
程漠仰著头,看到慧寂漆黑的双眼,一时间有些出神,世间上最明亮的宝石,也不过如此。
慧寂低下头,缓缓咬住程漠的下唇,动作轻柔地用舌头舔他的唇内侧,然後抵开他的牙关,舔舐他敏感的上颚。程漠忍不住伸舌想将慧寂的舌推开,却恰好被他缠住,用力吸吮。
程漠胸口用力起伏著,每一次起落间,敏感肿胀的乳头便会擦过慧寂的胸口,与他硬挺的乳头想触,带来可怕的酥麻触感。
而後穴仍是被粗胀紫红的阳物反复进出著,粘膜因为摩擦而异常敏感,几乎每一次抽出和插入都能使程漠全身一阵微微颤动。
卵囊鼓胀著,似乎溢满了精液而找不到发泄的出口,程漠好几次都恨不得一口咬在慧寂颈侧,狠狠吸他的鲜血,然而这淫荡下作的事情程漠自己也做不出来,他只可以强行忍受住无法射精的憋胀感觉,张开嘴在慧寂身下用力喘息。
慧寂突然托高了程漠的臀,每一下都重重撞到最深处,几乎连下面的囊袋都要一起挤进那敏感的小穴之内了。最後射精之时,慧寂埋下头来,含住程漠耳垂重重一吸,然後用尖齿用力一咬,将他耳垂咬出个洞来。
程漠只感觉到灼热精液拍打在肠壁上时,耳垂上一阵尖锐的疼痛,然後整个人都虚脱一般,被慧寂松开,四肢大敞躺在巨石上面。
此时天已经完全黑了,程漠看到慧寂从他身上移开,对他说道:“等著我。”
程漠疲惫地闭了闭眼睛,然後看到慧寂逐渐走远,到了他视线所不能触及之处,只听到草石晃动之声,慧寂竟然朝著一旁山崖攀爬上去。
程漠心里一阵紧张,只希望慧寂不会是把他扔在这里就离开了。可是身体又动弹不得,只能耐下性子等待。耳垂一阵阵尖锐的疼痛,而近乎麻木後穴也开始肿胀泛疼。过了不是太久,便听到慧寂返回的声音。
再次出现在程漠面前的慧寂,已经穿好一身干净衣服,也不知是在哪处农户家里偷来的。他手里还拿著一套衣服,丢在程漠身上,然後躬下身子,一手捏著程漠方才被他咬破的耳垂,不知将什麽东西扣了上去。慧寂捏了捏他的耳垂,低下头在他唇边落下一个吻,道:“哥哥还有些事,做完了便回来找你。”
说完,也不等程漠回话,在他身上穴道轻拍两下,便头也不回转身离开了。
程漠又全身僵硬著等了小半个时辰,身体才总算是能动了。他拿起慧寂扔在他身上的衣服,缓缓穿上,然後手指抚上仍然阵阵跳痛的耳垂,摸到了一颗圆润的耳环。程漠低下头,看自己水里的倒影,发现那是一颗小巧圆润的珍珠,耳垂周围还渗著血迹。
程漠强忍著疼痛,将那耳环扯了下来,看著自己鲜血淋漓的耳垂,又捧起湖水清洗了一番。
想起玉琴还在山洞里躺著,程漠不得不拖著疲惫不堪的脚步,沿著慧寂出来时的山洞朝里走去,回去寻找玉琴。
程漠回到山洞里,唤醒了昏迷的玉琴。两个人又沿著那山道走回湖边,另寻了路爬上山去。
程漠又累又倦,两人在嵩山脚下的小镇上找了间客栈住下来,程漠足足睡了一天一夜。
等程漠睡醒时,与玉琴在客栈大堂坐下来,点了一桌饭菜。程漠也是饿得厉害了,捧著碗连扒了两碗饭。玉琴在一旁看著他,担心问道:“那山洞里面到底发生了什麽事?”
程漠避开玉琴目光,“没什麽,遇到一只山兽,险些被它给吃了。”
玉琴惊道:“如此厉害?”
程漠勉强笑笑,“已经没事了,玉琴姑娘不用太担心。”
一桌饭菜还未吃完,从门外急急忙忙进来个小和尚,见到程漠高声道:“程盟主,可找到你了!”
“怎麽?”程漠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