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史崔基斯马上动作了,他把咒压在你身上的身躯猛地向后拖开,你猛然爆发的咳呛声混着暗鸦战士因被打断而郁怒的低喘气,长长的唾l液连接着你和他的嘴唇。他希望这不是他的错觉,因为咒那带着怒火的黑眼和苍白的面庞已经看向了他。
而史崔基斯发现自己的目光难以从你红l肿的嘴唇上离开。“这个”他竟然结巴了一下,“我只是担心你太沉迷于这种活动了,兄弟。”在你擦去嘴边的唾l液时,史崔基斯恢复了镇定。
“我不是要你离开。”你拉住看起来不太高兴的咒,和他贴了贴额头,嘟囔道,“只是我喘不过气,你可以轻点吗?”
咒点了点头,看起来也好了很多,他从你身上起来。
你检查自己的身体,嗷了一声,发现自己的手臂内侧有个牙印,又痒又疼,已经变紫色了,显然是刚刚史崔基斯给你留下的。
“这可是个鸦印!”当你瞪向他的时候,史崔基斯骄傲地说,“也就是说我们的关系非常紧密了。”
你为这两个词在你语言中的谐音忍俊不禁,“那么,我们结成了密切的盟约么?”
“只要你帮我们救连长。”史崔基斯说。
“我们不能总让凡人替我们牺牲,一旦有危险就撤离。”咒最后强调道。
“为了以防万一,你和我们睡一觉。”史崔基斯说。
睡一觉?!
你惊诧地大喊,“这个不行,我”
史崔基斯为你激动的不配合,皱起眉头,“睡在我们宿舍有什么不行的?我只是觉得,你睡在我们的床上,多沾染点我们的气味,更保险些。”
“我们要深夜行动。”咒向你点点头。“你可以休息会儿。”
你惴惴不安地躺在床上,把那薄薄的被子盖到肚子上,暗鸦战士则恢复了原本的状态,咒坐在床脚看着战术笔记,史崔基斯本来在维护枪械,过了会他说要出去透透气。
房间里只剩下你和咒,在长久的安静下,你安心不少,也真的感到有点困了,你在床上翻了个身,看到壁龛上贴着的那些纸条和红蜡印,“这是什么意思呢?”
你伸出手指了指它们,“是战斗誓言,也是胜利的荣誉。”咒说,他随着你的手指的动作,替你一张张介绍每个纯洁印记的来由,每一张都代表着数场战斗的胜利和异种敌人的灭亡。
你就像听故事一样把暗鸦战士的战争历程记在心里,原来他原本属于一个叫暗影之爪的战团,在当时,战团里全是和他一样的暗鸦战士,直到最惨烈的那场战斗,身为突袭和潜行兵种,他们却不得不作为后援掩护来抵御追兵,很多鸦鸦都死了。
连长也是在那时候发了疯的,他杀了很多敌人,也深陷于黑暗杀戮的冲动中。
你沉默了会,又指了指壁龛上的那个小月饼,“你怎么不吃呀,它会坏的。”
咒把冰皮月饼拿起来,放在手上看了看。
“这个小点心,在我的家乡里,是和家人相聚的意思。”你呢喃,“我可能再也见不到我的家人了。”
你听到暗鸦战士把包装拆开,你感觉到那软软香香的月饼碰到了你的嘴唇,暗鸦战士把它递到你的嘴边,你笑了一声推开来。
“家人,是家族吗?”咒说,“通过血缘关联。”
你点点头,“就像你们这些基因战士一样。对你来说,鸦鸦们就是你的兄弟吧。”
“你们会团圆的。”你把月饼从咒手中拿走,放到他的嘴唇上,暗鸦战士那漆黑一片的黑眼看着你。
“你们在吃什么?我也要吃。”史崔基斯从外面进来,看到这场景,嘟囔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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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至午夜,你迷迷茫茫地从睡眠中醒来,宿舍里的烛火还在燃烧,空无一人。
你伸了伸懒腰,听到门外传来开门声,暗鸦战士开门进来,他们身上都穿着那黑如墨,静如水般的动力盔甲,全副武装,毫无光泽折射,苍白的鸦徽印在他们的胸膛和臂甲上。
趁你睡觉的时候,他们去换甲了,由机仆和机械贤者帮着穿甲是一件挺耗费时间的事,因此没有叫你。
暗鸦战士的手甲罩在你的肩头,给你一种冷冰冰的感觉,你一路顺着暗鸦指示出的走廊过道前进,阴影仿佛天然的罩衫落在你们身上,悄然无声的隐蔽行动。
你看到有个基因战士从舱室里破开大门,冲到走廊边,他怒气冲冲地大喘气,可他像是没有看见你们一样,他双手握着栏杆,几乎把金属弄变形,牙缝里咒骂着。
他也只穿着短袍,一头长长的黑发,露出的粗壮大胳膊上有骷髅的纹身,你感觉他有点眼熟,忍不住扭头看向他。
“不用管别人。”暗鸦战士的低语像一阵夜风般悄然飘过你的耳朵,他将你的面庞扭过来,让你继续跟着他们前进。
暗鸦战士的隐匿行动悄无声息地经过了,本该毫无察觉的基因战士却在忿忿的喘气后,突然转过头看向那个地方,他耸动着鼻子,那宽阔的面庞上闪过一丝困惑和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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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之前来过这里,这是电梯所能到达的最深处的甲板,这里空旷,阴暗又冰冷,只有换气扇和冷却管的声音。
防爆门一扇又一扇,愈发重型,通过斑斑驳驳的铁栏杆和天花板上安装的自动机枪,隐约的腐臭味,你意识到这里是牢房,还关着人呢。
你想瞥一眼那些遥远削瘦的人影,但暗鸦战士带着你直走到了更下层的地方,穿过一条直通的廊道,牢房里的咕哝和呻l吟都远去了,此处唯有寂静。
不知何时起,只有一种压倒性的死寂糊在了你的耳朵上,连你自己的脚步声都消失了,仿佛被什么吞噬,哪怕头顶上有朦胧的亮光,你也几乎什么都看不清,继续走下去,你骤然发现自己的耳朵里听到了很细微的回响,似乎早就在你的脑海里回荡。
仿佛是影子在呢喃,簌簌鸦鸣,一层又一层,它挥之不去,越来越响,到最后仿佛有一只渡鸦站在你的肩头对你凄厉地大声嘶鸣。
暗鸦战士猛地握住你的肩头,才让你避免撞上钢铁舱门,你骤然从幻觉中醒来,发现自己还身处于冰冷黑暗里,寂静无比,你已经浑身冷汗,有点哆嗦,史崔基斯和咒担心地互换了一眼。
“就是这里了。”史崔基斯悄声说。
暗鸦战士打开一盏小提灯,你抬头,看到大门上有着深红的警告标志,一个巨大的红叉,铁链和巨锁又加在了最重型的防爆门上。
“这里好冷。”你咕哝道。
“温度是有点低,但是并不冷啊。”史崔基斯看了眼手臂上的温度显示,十九摄氏度,正好在人类感到微凉的舒适范围内。
“啊!”你突然小声惊叫,打断了咒正慢慢打开重锁的动作,暗鸦战士都看向你,你有点颤抖地把手指指向地面,那防爆门的下面接缝处,正渗透出一种比黑暗更浓的粘l稠物。
阴寒刺骨,鸦鸣喃喃。
“阴影啊,他知道你来了。”史崔基斯咕哝一声。
[星际]种子114
粗壮沉重的锁链滑落在地,伴随粗糙的声音,沉闷的防爆门在齿轮的运转中缓缓开启,一股浓密寒冷的阴影翻涌而出,自你的脚踝爬升到腰部,裹住你的周身,一种仿佛将在湿黏海水中溺毙的恐惧感觉涌上心头。
在慌惧中,你感觉到一双坚硬大掌握住了你的手臂,你定了定神,看清那是黑色的陶钢护甲,咒正抓住你,低头看着你,他的目光中溢出着关怀和坚忍的悲伤,你看着他惨白清俊的伤痕面庞。
在你见过的基因战士中,咒并不是最俊美的,也不是最威武的,可在他的目光中你得到了一种强烈的安顿感,重燃的勇气像一剂强心针般注入,覆盖过了本能的畏惧,你镇定地点点头,表示自己没事,那阴影般的未知物已从你的身上滑落,在走廊上弥漫开。
你跟着两位健全的暗鸦战士一同走入关押变异暗鸦战士的囚牢之中,粘稠的黑雾在地板上翻腾,整个房间阴气森森,在最深处的墙上锁着一个高大粗壮的类人身形。
一缕缕阴影像是烟雾般从这个生物的身上不断散发出来,让其看起来若隐若现,墙上到处有血迹斑斑的利爪抓痕,一种腐坏的麝腥气味弥漫着。
你咽咽唾沫,再走近一些,才只能依稀看出那似乎是个异常强壮的男人,他被卸甲,就像罪人一样,几乎赤身裸体地锁在拘束架上,只有一袭烂布勉强遮挡下身,但即便如此,你惊讶地发现他甚至比穿着动力甲的暗鸦战士还要高壮一些,他低着头,幽幽的轮廓掩蔽在阴影之中。
他简直不似人类,哪怕以基因战士的标准,反而更像是另一个空间的生物被拘束于此。
你可以感觉到,身边的暗鸦战士都非常紧张,生怕对方突然暴起,对于将你这样一个陌生人带到失控的战斗兄弟的面前,就算是他们也很没信心。
你们一步步踱到了离那拘束架五步之远的地方。
“兄弟。”史崔基斯轻声呼唤。
这黑暗的生物非常安静,只从喉咙里翻涌着涓涓的喘息声,张开嘴发出一声漫长而嘶噶的无意义呻吟,像是某种垂死的声音。
不知为何,你突然有种怜悯感,“他叫什么名字?”
“纳瓦尔,纳瓦尔利爪。”史崔基斯回答你。
“你们怎么绑着他呀。”你不免责怪道,你还以为他是病人呢,难道不该躺着接受照料,反而被这样虐待吗?
你隐约看到好几条铁链连着他的四肢,铁环扣着手腕和脚踝,让他连动弹也不能,在你的理解里,只有受刑的犯人会被这样对待。
“我们必须如此。”咒低声说,“否则他会造成大量破坏并尝试越狱。”你看向钢铁材质的地板和墙壁,那深达几厘米的划痕,简直像是狂躁野兽造成的。
“他吃什么呢?”你关心道,“他上一次吃饭是什么时候?”
史崔基斯从拘束架旁边拿起一个大碗,里面装着灰色的营养粥,已经凝固,“自从变成现在这样,他就很少好好吃东西了,有时候会吃肉,上次进食是五个标准时前吧。”
你看了一眼碗里的糊糊状的维生食物,简直不如农村里的狗,“你们给他吃好一点的东西嘛。”
“我们一直都是吃这些的。”史崔基斯有点委屈地说,“我们对连长很好。”
你从史崔基斯那里接过食物,用勺子搅拌了两下,半凝固的营养粥像是灰色的土豆泥,你慢慢地朝着变异暗鸦走过去,亲切嚅嗫,“纳瓦尔,你饿吗?”
幽暗阴影中的暗鸦闻声一颤,慢慢摆动脑袋,好像在寻找声音的来源,随后他猛的顿住,直直地对着你,眼睛骤然滑睁开了,那是漆黑而泛着猩红的细长双眸,是黑暗中亮起的唯一一对红色。
你努力压抑住不安,因为那变异暗鸦缓慢倾身,他身体上的铁链被拉伸绷紧,仿佛火刑架上的罪人在渴求最后一口水,他的面容自阴影中浮现,光线顺着轮廓爬行,变得清晰。
他的皮肤是一种混浊的黑色,面庞扭曲拉长,黑喙狰狞地覆生在人脸上,脖颈长满了羽毛和鳞片,全然已经是一副幽影般的怪物模样,形如巨大怪诞黑鸦。
他,不,是它,看起来已经不是很像人了。
这展现在你面前的意想不到的骇人容貌,让你的心脏猛跳,手里的碗差点掉落在地,你紧绷着面庞,努力不让自己后退。
“嗯?嗯?!”你快速而焦虑地瞥了一眼身后的两个警惕的暗鸦战士,向他们确认竟然如此,从暗鸦战士绷起的面庞上,你看出来他们并不意外。
他们的面庞紧绷,紧紧盯着变异体的一举一动,军团战士堕落的恶心模样展现在你的面前,也让他们痛苦又羞耻。
“他以前不是这样的。”史崔基斯虚弱地解释,他的话语仿佛干涸的小溪。
黑色的怪物目不转睛地盯着你,它张开了喙,涎液滴下,它的唾液垂到你的手上,温热的,黏黏的,一股灰尘和腐坏的腥臭味,你也不得不盯着它,只是看着这东西就让你心里一阵抽搐发寒。
暗鸦战士们都看出了你的反感,这场景一时僵持着,“如果没什么能做的话,我们可以马上中止接触。”咒和缓地说。
史崔基斯不满地嘘了他一声。
你看了一眼墙上的铁环,汲取了些信心,它应该无法挣脱,确认安全,你举起勺子凑到黑喙边,从那缝隙塞进去,就像饲喂幼鸟,变异暗鸦顿了一会,他那被羽毛覆盖的喉咙滚动着,黑喙微弱地一合一合,努力把营养粥咽下去。
“你做的真好,纳瓦尔。”你轻柔地说,看着他的暗红双眼,这样慢慢喂了几口以后,你试探地伸出手,轻轻放在喙上蹭了蹭。
变异暗鸦闪电般猛的张开喙,喙里满满的都是细细尖牙,你为之一惊,勉强保持微笑,但接着那喙慢慢合起,任由你碰它,变异的胸膛里发出一种深沉而怪异的咕噜声,浑身的肌肉紧绷又放松,抽搐扭动着,你的手掌慢慢滑过毛茸茸的脖颈,一路轻轻抓挠,抚摸那覆着羽毛的厚实胸膛,偶尔有鳞片的疙疙瘩瘩,那是伤疤和残存畸变的神经接口。
你整个人都快被冷汗湿透,你其实也非常紧张,不断说服自己他是个暗鸦战士,不会很可怕的,他很烫,肌肉紧实如利刃,摸起来像是大理石
“我从没见过连长这么放松过,他喜欢这样!”史崔基斯满怀惊喜地低声说。
“都是因为你的信息素的缘故,”咒把嘴唇贴向你的耳廓,他的声音沉寂,“真让人开心。”
“非常能抚慰人心。”史崔基斯说,他也呼吸又重又急促,就像缺氧想更多吸入珍贵的空气。
“你知道我们的基因缺陷犯了时候的感觉吗?那是一种无望的抑郁,我们会觉得很痛苦,就像在心灵上被活埋。”咒说。
“但你闻起来真甜,”史崔基斯咕哝道,他也尝试来摸你的腰,“让我们觉得不再疲惫。”
你靠在咒的怀里,既感到安心,又被这些言语和触碰弄得局促而发烫,你也忍不住发出低低喃喃的声音,咒的黑甲手掌紧贴着你的乳房下方,如此宽大又冰冷,只是一种将你抱起的动作。
变异暗鸦紧盯着你,铁链的声音不断摇晃着,利爪在架子上划拉。
“你的身体非常漂亮,也让连长看看吧。”史崔基斯兴奋地建议道。
“什么?!”你含糊地抗议一声,但听起来没有那么抗拒,你只是惊讶,责怪又羞愤不已地瞪着史崔基斯。
咒迟疑着将你肩上的袍子往下扯了扯,你呜咽地咕哝着,因为羞耻心而发抖,但无法抗拒他的力气,很快肩膀上的皮肤裸露在空气中。
咒看了两眼,忍不住把嘴唇贴在那里,亲吻和啃咬起来。史崔基斯的手掌则在你的大腿上游弋,他半跪下来,将你的双腿架在他的肩头,史崔基斯模糊地呼吸着,在你的袍子下面吮咬。
变异暗鸦非常安静地注视着面前的一切,仿佛入迷一般,陡然张开喙,嘶哑地鸣叫了一声,喙中滑落的涎液滴滴答答地落在你的胸脯上,随之顺着那浑圆的弧度滑下。
纳瓦尔像是被骤然触发了似的,开始强烈嘶鸣抗议,如烟雾般围绕在身上的阴影也有知觉般的激昂抽搐起来,雄躯在锁链中挣扎不已,他身下的缠腰布里,鼓鼓囊囊地凸l起一大块,悄然湿润了。
“给”他艰难地说。
仿佛鸦鸣混作人语,破碎的纸张般摩擦拼凑着,被遗忘多年的声音回到他的喉咙中。
“把她给我。”他痛苦万分地嚅嗫。
“连长!”史崔基斯惊讶不已,这可是连长自从剧烈变异后头一次说出如此清晰的话,他抹抹嘴巴,把自己发懵的脑袋从你的双腿l间那最甜蜜的地方抬起来,你为之发出一声低吟,史崔基斯连忙忍不住看你一眼,他惨白的面庞上浮现血管贲张的淡紫色细丝。
但对长官的担心和忠诚让他克服了本能,你的兴奋造成的信息素气味在他们之中弥散,让他想要沉醉其中,“把她抬高点。”史崔基斯粗哑地说。
咒绷着脸不说话,但把在怀中的你抬到可以依偎在他的肩头,你立马恐慌地把脑袋埋在暗鸦战士坚硬的肩甲和颈部的缝隙间,逃避这个世界,你嗅到咒那苍白皮肤和黑发间的汗味,刺激而沉重,让你头脑发晕。
你感觉到身上的袍子已经完全堆在腰部,你就像一份被他们献给邪恶鸦神的祭品,满足他们的变异同类饕餮无度的欲l望。
暗鸦坚硬冰冷的喙落在了你的柔软上,就像试图从树上啄叼一颗果子般,那颗暗粉色的小肉l粒被鸦喙含住,不断轻轻往外扯,尖牙刺痛的感觉如被叮咬,喙内的舌尖就像一根小矛轻轻戳刺。
你有点害怕地喘气着,咒把你的面颊从肩甲旁移出来,他的手指握着你的下巴,吻在你的眼睛下面,面颊,唇角,他低声鼓励着你,给你勇气,然后用力吸吮你的耳垂。
史崔基斯遗憾地喘息着,觉得身上这身以防意外,如临大敌地换上的渡鸦盔甲非常不明智,他的下身灼热而疼痛,在肌肉纤维紧身衣中被压紧了,让他感到恼火又难安,他的喉咙发l肿,渴望更多她的液体。
你感觉到自己的双腿又被抬起来了,被大大分开,你极力抽出神往下面看了一眼,只看到一头雪白的银发埋在你的那里,他的嘴唇贪婪地吮l吸着,巧妙地进攻着你的小花蕾。
这让你变得湿漉漉的,咒的手指也在你的那里抚摸,史崔基斯抬起头来,也伸手反复摩擦抚摸,用沾上了晶莹液体的黑甲手指把那里撑开,深粉色的珍珠和黑玫瑰色的瓣l朵,剥开后露出一个娇羞而充满汁液的小洞,被黏l膜欲盖弥彰地遮掩着。
“多美丽呀。”史崔基斯真挚地感概道,喘气不停,把它展示给锁在拘束架上的变异暗鸦看。
你后靠在咒的怀里,满面潮红地低着头,羞耻又动摇不已,不知道事情是怎么发展成现在这样的,被这些完全不通男女之事的基因战士玩弄,惊奇地欣赏,没有给你带来那种遭受男性威胁的很大反感。
这大概是因为他们似乎都意识不到这么个只有他们拇指粗的小洞是个可以插的地方,他们只把这当成一个温暖柔美的泉眼,用以膜拜和嘬饮。
纳瓦尔盯着你的这里,喉咙里发出粗哑的咕噜声,也很像他的喘气,他更加用力挣扎着,铁链绷绷作响,利爪在墙上划出重重的咯吱声。
“给我”他嘶哑地强烈要求。
你猛烈抗议,畏惧地看了一眼纳瓦尔那幽暗的长喙,拼命摇头,你用力抓住咒的手臂向他投去求助的眼神。
这回咒也不愿意了,他看出来你那地方太过娇弱,只是他的轻柔抚摸就会引起你的颤抖。
“这应该,已经够了”咒迟疑地说,他把你抱远了些。
变异暗鸦愤怒地低吼,他的嗓音骤然变得凄厉而尖锐,整个人疯狂挣扎起来,那些阴影仿佛怨恨地化作利羽,房间里的影子似乎都沸腾起来,失去理智的杀戮欲瞬间覆盖了他的大脑。
“好了好了!”史崔基斯慌忙安抚。
你从警惕不已的咒的怀抱中挣脱出一只手,轻轻地靠近他,癫狂的暗影消弭了,变异暗鸦安静下来,只盯着你的手。
你喘着气,从咒身上下来,你走了两步靠近他,你嗅到变异暗鸦身上那浓重的腐坏和一股新的,像血液一样浓厚的麝味,那是性l唤起的味道。
那东西被裹在破烂的裹腰布里,胀大不已,被当作疼痛和不适,可怜兮兮的忽略着。
在所有暗鸦战士的注视下,你轻轻把手掌压在那比你的手还大的鼓起的地方上面,你试探性地上下抚摸起来,纳瓦尔腿上的肌肉轻微地抽搐着,癫狂的喘息化作一连串咕噜声。
史崔基斯吞咽了一声,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这行为很诱人,很有吸引力。
“我可以做一些按摩,他肯定会好些的。”你说,“对吗?纳瓦尔。”
那如黑鸦般的面庞低垂着看你,像是无情残忍的野兽,喉咙里发出粗糙的咕噜赞同声,在所有人都放松下来的一瞬间,一声金属的扭断声刺耳的响起,咒立即将手中的爆矢枪举起。
而你什么也没感觉到,你专心地用手指上下摩擦着在黑布下的器官的轮廓,然后下一秒,你感觉自己的脑袋毫无预兆地逼近了你的眼前之物,有一股巨大力道从你的后脑勺传来,他把你按在他的裹腰布上。
与此同时,一声爆炸般的枪弹声在距离不远处的墙上响起,炸得你脊骨悚然且酥软。
“你反应过度了!”史崔基斯大吼道。他在最后一刻推开了咒的枪口,让子弹稍微偏离了方向。
咒忿忿地瞪着史崔基斯,扭动肩甲把他甩开。
那只长着利爪的手掌,按在泰拉女孩的黑发后面,从铁环中生生挣脱的擦伤的血液顺着他的手腕滴落,但纳瓦尔仿佛一点也不在意这些,他只入迷似的盯着你,不断发出满意的细微声音。
他把利爪擦过泰拉女孩的面颊,也把一根手指塞进她的嘴里,让她舔自己。
然后,纳瓦尔充满敌意地抬起眼看着周围的所有人。
一时间,房间里唯有焦灼气氛,潮湿的吮l吸声和摩擦声,咒的面庞惨白而紧绷,但随即他慢慢放下爆矢枪,握紧拳头,坚忍而平静地看着面前发生的事情,听到她溢出的喘息,偶尔的轻微咳呛,都让他不禁皱眉更深。
史崔基斯也一直看着,咽着唾沫,不知在想什么。
“什么声音?”突然之间,史崔基斯转过头去,紧盯着那牢房门口,防爆门上有一道微不足道的缝隙,史崔基斯转身向那里走去。
“是谁?!”史崔基斯敏锐地听到脚步声,他快步奔去。
咒则往着相反的方向,把你一把从变异暗鸦身前抱起来,纳瓦尔刚猛然焦躁起来,用力拽着你的身子往他那压,让你又被呛到,几乎喘不过气。
见咒又要将你带走,纳瓦尔发出嘶嘶声,使劲拽着束缚着自己的铁链,疯狂地扑腾着,想要到你身边去。
也许是空气中传进来的其他基因战士的陌生气味,变异暗鸦目呲欲裂,下一个瞬间,铁环全断了的声音传来,你只感到更浓重的阴影从天而降,利爪深入了你的袍子,在你的肩膀上刺出洞来,利喙狠狠咬住了你的肩头,不断向后拉扯着,划出一道道深深的血槽。
血液在房间地面上喷洒开,先是麻木感,然后是火辣辣的剧痛,肩膀上湿漉漉的,你惊恐地大声喘气,听到房间里响起砰砰砰的爆弹声,火光映着你的面颊。
你感觉到咒的手臂紧张无比地抓着你的身躯,把你紧紧搂在怀里,而那癫狂的变异暗鸦,在几枪爆弹后退去了,它留恋地徘徊在你血液泼洒的位置,撕咬啄啃着爪中一小块从你身上撕下的血肉。
他又变回了黑暗的饥渴之物,双目猩红,被几根铁链拴着,只牢牢地盯着你,但无法再继续前进,在被咒慌乱快速地抱出舱室的时候,你隐约听到窸窸窣窣的鸦声。
[星际]种子115
“你必须跪在我面前。”他倨傲地宣布,作为胜利者,他威风凛凛地矗立着,从牙缝里施舍下对弱者的命令。
沙场上洒着他的对手的血,曼达尔环顾四周,角斗场内一片寂寥,唯有血和尸身的堆积,满意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