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你把舱门锁上了吗?”肯乌维不答,又问了另一个问题,他俯下身,将她一把抱起。天哪,她轻得像是没有重量。身躯纤细得好似树木枝条,一个泰拉的精致玩偶女孩。
无法想象他们究竟是如何吃什么食物,在怎样的环境下长大,无论和帝国疆域中的任何一颗星球上的民族相比,泰拉人的确脆弱不堪,让肯乌维都有些担忧她到底能否承受接下去要发生的事情。
但很明显,她理解了,这是个好兆头,意味着她已经成年。
她正在惊惶无比地挣扎,呜呜低叫,“不要!不要这样!!”
肯乌维将她放在他的床上,给身高两米五的基因战士的铺卧,显然对她来说太大了,她躺在上面就像一条扑腾的小鱼,肯乌维的大手将她从那纠缠的渔网中解出来,露出那晶莹雪白的皮l肉。
“你对人类女性的生理了解多少?”肯乌维低声问。
她惊骇无比,也正像被捕获的小鱼那样挣扎着。
坐在了床边的伽西德愣了一下才意识到是在和他说话,“呃,”这银发的俊美战士迷惑地侧眼,“我不是药剂师,我们也没有接触女性的机会,这事以前并不重要”
肯乌维笑了笑,“我也知道的不多我们尽量试试吧。”
女孩呜呜啜泣着,因为他们的这番话而惊骇不已,可她的任何抵抗和踢蹬都被基因战士那强健的手臂轻易地化解,或是被那悍然的身躯毫无感觉地承受了。
你身上的冲锋衣已经被解开脱下,肯乌维那宽大到轻易笼罩你的胸l脯的大手,散发着滚烫的温度,又来试着脱你宽松的T恤,你挣扎着不让他如愿,肯乌维俯下身,他的双腿分开,跪在你的身体两侧,而那如山般的身躯投下l阴影。
他将你的衣服下摆撩上去,力气大得可怕,你奋力扭动着抵抗,还扯痛了你的头发,弄得你泪盈盈的。
你的衣服还是被脱了下来,上身只剩一件胸l衣,露出了毫无遮挡的肩膀,小腹和手臂,“呀!!”第一次这样毫不掩饰的暴露在两个成年男人的眼前,你被吓到了,惊恐和羞耻让你极力想将自己蜷缩起来。
也因这暴露,肌肤上的温暖的香气四溢开,触动那敏感的神经,对他们的刺激尤甚。
“她怎么流血了?”肯乌维沙哑地说。
他们的呼吸都沉重了。
“”伽西德直直地盯着那红l肿和擦伤,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肯乌维没有心思深究,他俯下脸,啜吻她手肘上渗出血珠的擦伤,“难怪这么香。”
伽西德眼睁睁地看着这荒谬的强迫在他面前发生,可他竟然什么也做不了,只能吞咽了一下那如荒漠般,滴水也无的肿痛喉咙。
伽西德得到了一只小手,实际上,是他自己将它握紧,举起到唇边的。
他犹豫了一下,才效仿着开始舔它。
从那细而柔软的,就像脆弱品一般的手指开始,他轻轻地,克制地舔她的肌肤,到淡粉色的指甲,底下是无力的纤细骨骼。
这让他心中有一丝强烈的负罪感,伽西德睁开双眼,他看到她在床上向他侧过来的脸,那祈求的惊惶神色。
她就像一只无助的羔羊,正在被侵l犯。
伽西德不禁伸出手,爱抚了一下她的脸庞。
只是舔l舐的话并没有什么关系的。难道不是吗?舌头和肌肤之亲,本质上,只是生理的接触而已。
她只是有些害怕,可她不明白他胸中的痛苦有多难熬,她也应该体谅一些,既然这痛苦是她带来的。
当他接触到她身体的部分,这痛楚似乎骤然缓解了。
伽西德阖上双眸,亲吻她的手,他的嘴唇从她的手背流连到指尖,还有掌心,就像虔诚而恭顺的骑士。
他们很快就会将她释放的,这荒谬的状况不会持续很久,伽西德在心中自欺欺人。
这想法在他听到布料的撕扯声时停顿了,伽西德嗅到更浓烈的一股香味,他睁开眼睛,晦涩地望着肯乌维的杰作,他将她的胸l衣毁掉了,露出了那对柔软又坚挺的小l乳,有着女性的自然的浑l圆,又在顶端点缀着翘起的乳l头。
你被握住了手臂,一条在伽西德手中,被他亲吻,另一条在肯乌维的大手下,被按在床铺上,他们已经舔了你有一会了,但你明显感觉到他们并没有因此满足,不安感让你扭动着身躯。
从他们身上传出的感觉,与凡人的黏腻恶心的情l欲不同,他们身上勃发的欲望,就像某种沉重的雷电,雷霆万钧的可惧。
这就更恐怖了。
肯乌维撕开了你的胸l衣,你在惊惧中颤抖,又在认命中平复,你低泣着侧过头去。
你感受到他的呼吸,那从鼻腔中溢出的闷喘,他似乎也同样迷茫,不清楚自己到底在做什么,肯乌维嘬吻着你的乳l房,就像对这块隆起的部位有特别的兴趣,并不只是乳l头,他没有像地球人那样目标明确,在性l爱中只进行机械的重复流程,功利性强烈地模仿着所谓的前l戏。
他们对你做的每一个亲吻和抚摸,都是出于自发,帝国人只是为了纯粹的满足,而不是在模仿什么。
肯乌维张开了双唇,轻轻地咬,你没有预料地叫了一声。肯乌维抬起头,他的眼睫上有汗,双眸深沉莫名,他捂住你的嘴巴,“你会把其他人叫来的。”他嗓音低沉地责备道。
你眨眨眼,惊惶又畏惧,现在就已经够可怕的了,还要防备着其他更多他们这种人。
你的喘气一下下扑在他的掌心里,肯乌维又低下头去,舔l舐你的腰线和肚l脐。这些几乎从不被他人触碰的地方非常敏感,触发的痒意让你发抖,可你又半点笑不出来,喉咙里的急促喘声不像笑更像哭。
伽西德靠近了你,他的气息扑在你的耳畔,你想要转头躲避,可被肯乌维控制着面庞,你无法做到转脸,伽西德咬了咬你的耳朵。
他的吻轻轻接触着你的脸颊,柔和又谨慎,你甚至可以感觉到他似乎有一丝怜爱之意似的,你又心生一丝希冀,用眼神试图打动他。
伽西德注意到了,他抬起身子沉默了一会,“把她放开吧。”
肯乌维阴沉地抬起眸来,以敌意凝视着他。
你胸口的呼吸变快,一丝重获希望的感动,“我是说放开她的嘴。”伽西德说。希冀熄灭了。
“不要再打扰我。”肯乌维低哑地咒骂道。
他的手掌移开了,伽西德用他的手代替,转而轻轻爱抚你的面庞,和娇嫩的嘴唇,你移开目光,一滴泪水滚落下来。
伽西德愣了愣,他低下头,吮吸它,亲吻你的眼角,他似乎呢喃着什么,但也许只是意识模糊之下的呓语。
后来,肯乌维分开了你的双l腿,他的手指划过你被撕去裤子后的细l腿,为了更好的爱抚和探索,而将它们抬起,分在他的腰边,这已经是一个很危险的姿势。
你咬着唇,闷不做声,极力控制着情绪。最起码,他们并没有表现出吃人的一面,你你还是安全的不是吗?
可你几乎快要控制不住喉咙里的啜泣。
你可以感觉到,隔着那一层裹腰布,肯乌维其实已经勃l起了,只是他尚未有什么特殊举动,你怀疑他们到底能否清晰地认识到如何解决情l欲。
“我,我可以帮你,对我好点,好吗?”你颤巍巍地,侧过脸,终于说道。
“嗯?”伽西德意识到你是在和他说话,他凑近了你,喉音喑哑,“你说什么?”气息吹得你热热的。
你咽了咽口水,定定地望着他的面庞,他有一张不让人讨厌的脸,看起来正直而英俊,你猜想,他或许也会比较好说话的。
你仰起脑袋来,嘴唇开合,“我知道你们是需要我的体l液,我猜是这样?”
伽西德定定地看着你,你冲他微微开启双唇,虽然没涂唇膏,但那光照还是映在你如花瓣似的软唇上,你让他看清了唇内的一层晶莹液体和微微抖动的舌尖上的湿l润。
“来吧,这个这个可以。”你颤抖地说。
伽西德埋下头去,攫住了你的嘴唇,他的嘴唇紧紧贴着你的,坚实而温暖,你感觉到他的喘气,他就像试着从植物中啜吸赖以生存的汁液一般,用力吸吮着你的舌尖,让你的舌根一阵发麻,他的吻火热又坚定,渐渐的,越来越缠绵。
好半天,你们的嘴唇才分开,你气喘吁吁的,不禁感到十分的羞窘,在这种情况下,你们竟然像热恋的情人那样接吻,你确信,就算一个真正的男友,都不会像他刚刚那样,以那样的激情和让人心动的性l感吻自己的女伴。
伽西德舔了舔嘴唇,轻轻爱抚着你的头发,他的目光出现了一丝温情似的柔和,深深注视着你,你喘了一会,视线才清晰了些,这时候,你才感觉到肯乌维停下了所有的动作。
肯乌维跪在你的双腿间,默不作声,已经望着你们不知多久。
然后他那沉重而有压迫感的目光落在你的面庞上。
你意识到,他也要这个。
“嗯,嗯你也来吗?”你颤抖地,坚强地说。
就像受命执行什么重大任务似的,肯乌维放开了你的腿,他的面庞凝重,向你俯身而来,贴上你刚刚才被他的战斗兄弟吻红的双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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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闻到那股味道了吗?”
在舰内的空旷廊道中,一声气势汹汹,嘹亮而野性的问话传出,几乎造成回响。
“你会吓跑入侵者的,我们在找他,不是吗?”伴随着一声隐晦的叹息,一个忧郁而谦和的嗓音低回道,“这简直是在告诉他,我们在这儿呢,快跑远点。”
灯光照在这两位从走廊中走来的战士的身上,同样高大健壮,却有着完全不同的神态和气质,那发问的战士,正仰起头来,用鼻腔深深吸入空气,简直就像一头雪地中的狼兽,他的外形也和那种怪物有些相似,体格壮硕,有一头灰蓬蓬的长发,按他的家乡风俗,在耳后编了对小辫,若不是战团规定所限,咒很确信,他还打算给自己脸上打几个穿刺的钉孔,留一把大胡子,戴上敌人的牙齿和骨头做成的项链,真是野蛮的风俗。
沃尔法来自一颗因万年战争曾与帝国断联,导致文明退化的蛮荒星球,芬里斯,在重新收复后,帝国发现这颗星球上的人民已经在与异形的战斗中发展出了残酷野蛮的部落文明,他们最初的政府和居住地都被毁灭,可当年的帝国人民依然在这废墟上坚韧不拔地分散作战,很有效也很英勇,曾经的基因战士模板也在千百年的传承中畸变,深受当地的文化影响。
帝国将其重新吸纳,改编重组,将这个蛮荒世界变为一颗征兵星球,以更好的利用这种发生在人类身上的,相对良性的变异。
当然,这也很危险,芬里斯人的野蛮深入骨髓,处于几乎可以判定为变种人的边缘。多毛,体味重,犬齿增生,对敌嗥叫他们需要严格的监督和管束,但即使如此,也很难阻止芬里斯人闯祸,帝国几乎以超出寻常的包容度容忍着他们。
在那因其不稳定的遥远恒星而严寒的星球上,芬里斯人世代居住的辽阔的霜雪世界中,为了追捕猎物和敌人,他们逐渐进化发展出了顽强的固执和如狼般敏锐的嗅觉,使他们可以在百里之外凭借极度稀薄的气味追踪。
与之相反,来自主要以地底矿业为生的黑暗世界的咒则大为不同,在弯曲如迷宫般的隧窟之中,空气停滞,气味难以弥散,在此作战的基因战士的嗅觉受器退化掉了,而代替的是,他的黑暗视觉和温度感官是非常敏锐的。
咒身穿着一袭黑丝绸似的光滑斗篷,一头深如黑夜的乌黑头发,面孔是其暗鸦影卫序列模板特色的惨白瘦削,因常年不见恒星光照而变异出了皮肤黑色素合成缺陷,双眸却是一片无底漆黑,他环顾整条廊道,没有观察到任何入侵者的热度脚印。
“你闻到什么了?”他又问沃尔法。
可以很明显地看出来,沃尔法此刻非常激动,左探右探,他们越走,他就越焦躁地嗅探着,身上的肌肉紧绷,以某种只能称作是兴奋的感觉,轻微的战栗着。
“嗯,这边。”沃尔法弓起厚实的脊背,几乎就像四肢着地的野兽那样,向着一个方向无比肯定地奔去。
咒在原地停留了一会,这种莽撞的行事方式实在不符合黑暗世界的谨慎战士的习惯,但没有选择,只能摇了摇头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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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摸出怀中的机械表,看了一眼,现在是地球时间九时三十分。
等到机械声停稳后,双门开启,你踏出电梯间。
舰内廊道空旷又死板,每个黑暗开口都通往难以知晓的去处,不知怎么的,你踌躇了一下,突然有种奇怪的,想要转身就逃回电梯的冲动。
你真是个胆小鬼!才实行了一点点计划,就软弱到想要放弃了吗?!
你硬着头皮往前走,空旷的舰船隧道中只有你自己的脚步声,你又努力向前走了两步,恐慌的心绪又一次袭来,如海潮般压下又升起,像是在警告你。
你咬着牙,一狠心,冲过了前方的拐角。
在那个廊道里,有个身影猛然出现在你的面前,那是银铸成的机械之身,机仆站在你的面前,他慢慢转过了脸来,那没有五官,光滑的银钢面庞盯着你。
你骤然顿住,整个人被吓得不行。
有种极度危险的东西凝固在空气里,机仆就像一座雕像,一动不动的,空气也非常缓慢,灰尘以异常滞缓的速度轻轻飘扬着。
你不明白,许久之后,你摸出口袋里的机械表,又看了一眼,机械表里的秒针正在两个细线间战栗似的轻轻来回摆动,颤抖着。
29s,30s,29s,30s,29s
你的呼吸又慌又乱,从没有这样大难临头的感觉过,就像地震仪里的读数针的轻微颤动,意味着整个环境的一场翻天覆地的巨大震颤,而你就如感应到地震将来的渺小动物。
有什么你无法理解的事情正在发生。
你又抬起头来,看到了机仆那镜面般的银色面庞,现在明明是夜晚,廊道中也只有昏暗的灯管照亮,但你在它的脸上看到了金色的倒映。
仿佛黎明的来临。
太阳来了。
你慢慢地回头,用尽了所有的勇气,在那拐角不远处的楼梯上,有一个人影正在闲庭漫步般地慢慢走下。
空气在他周围凝固,灰尘沾染到他的光辉便化作缓慢的晶片,时间的潮汐在他周遭逆流而去。
那金色的光辉映在你的脸上,被你这在阳光下就像美丽的褐色玻璃珠般的湿润眼眸所折射,一股沉默无言的威压,一股荡溢开的冰冷的热浪迎面而来。
他缓缓走到了你的跟前。
“你好吗?”他说,“你要去哪?”
整个冰冷的舰船过道被照得分毫毕现,就像恒星在它们的包围之下在燃烧似的,这曾属于黑暗遥远宇宙的舰船之内,此刻成为了光明的领地。
或者说,这艘名为黑剑号的船,一直都是光明的属地,只是你不知道。
“和我回去吧。”卡斯坦因说,“你不该再前进了。”
你后退了一步,对此感到恐惧。
卡斯坦因抓住你,他的手掌丝毫不留情面,黑色的长发披在他的面庞旁,让他看起来遥远而威严,就像那被用最精心的笔画雕刻描摹的英雄一般。
他似乎怀着一股无法言喻的,地震般的怒火似的,把你一路拽回上层。
“我什么都没做!我!”你终于冷静,语气颤抖,飞快争辩,你的脑子里拼命运作,认为有可以狡辩的空间。
卡斯坦因沉默不语,就像一颗活生生的恒星那样严峻无言,但他似乎听到你的声音,他以很轻微的幅度侧过头来,微微笑了一下,但却没有任何笑意。
他的黑发在时间的永恒潮汐中飘扬,指节收紧,握紧你的小手。
然后他继续面无表情地望回前方,在这金色的璀璨洪流中向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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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你关在舰长室里。
墙壁四周都浮起红色的警戒虚拟条,让人心神不宁的,你极力镇定地坐在床边,冲锋衣,口罩什么的都摘下来,放在桌子上了。
你面对着那放满了他的收藏品的展示柜,晦暗的玻璃柜里倒映着重重影子,你恍惚地注意到,那被玻璃瓶笼罩的向日葵般的花朵,它变成了一棵年幼的绿芽,仿佛刚刚才钻出土壤几天。
不知过了多久,卡斯坦因才又来了。
当房门打开时,你受惊地抬头,他站在门口,如此沉默而可怕的,就像一个狱卒在无情地打量着自己的囚犯,你几乎想冲出去的冲动在见到他的那一瞬间就消弭无踪了。
“我不是故意逃跑的。”你终于低下头来认错,呼吸急促,眼眶湿润。
卡斯坦因的面庞无动于衷,但他走了进来,将房门关好,他走过来,直到站在了床边。
那只深褐色的大手,端起你的面庞。
直到你不得不屈服地抬起,直视他的眼睛,金色的眼睛。
卡斯坦因就像欣赏似的看了你一会。
“我对你很失望,小家伙。”从他那微微干裂的,僵硬的嘴唇中吐出的是带着一丝虚弱,但依旧低沉且浑厚,饱含着只瞥一眼就让人生惧的无法预料的力量的声音。
“我给你通行证,你却用它来逃跑。”
“你辜负了我的信任。”
“你证明了对你的宽宏是不可行的,你鲁莽的行为使自己失去了自由。”
他轻轻抚摸着你的脸,似乎非常悲伤,看起来竟然就像一位父亲为他的孩子而痛苦似的。
“我只是很害怕。”你开始抽泣了,你的声线颤颤发抖,“你们要吃人。我会死的。”
“我不会伤害你的。”卡斯坦因说,他俯下了脸,那黑色的长发落在你的肩头,就像一个牢房要将你笼罩,他的声音和言细语,但也是这么的可怕。
“不,你不会死的。”他慢慢地说,“在你目前难以认知的,很长很长的一段岁月里,你都不会死。”
“你会和我在一起,我会永远保护你。”卡斯坦因用很慢的声音说。
“在你能理解的,和不能理解的层面上,我都会保护你。”
你看着他那深褐色的,看起来只是有些英俊,但透着股难以言说的深沉力量的面庞,恍惚间,你仿佛在和一颗金色的恒星对视着。
你的泪水顺着他捧着你的脸的手掌滑落下来,沾湿了他的指节,你一句话也没法说出来,只默默地,怔怔地凝望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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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伽西德,你在这里干什么?”又一个战斗兄弟从他身旁走过,注意到他在这个回廊的徘徊。
现在已经很晚了,正常情况下,都得去休息了。
伽西德停下脚步,他回望那个基因战士,张了张嘴。
“我。”伽西德停顿了,看了看那个人的脸。他不在。伽西德的心中突然产生这样一个念头,但似乎又为这个问题的来由感到一阵迷惑。
“呃,你们怎么都有些奇怪,”文崔特问,“是今日的训练太累了吗?还是说,有什么异状?”作为警卫负责人,文崔特本能地对安全事务敏感起来。
“不,什么也没有。”伽西德说,他顿了一下。“今夜无事发生。”
文崔特放松下来,他抬起手,按了按自己因为过度运动带来的脖颈的酸痛。
“你呢?你今天又去上层锻炼室了?”伽西德敏锐地说。
“呃”眼见着文崔特脸上闪过一丝尴尬不自然,伽西德扬了扬嘴角,“你这样,我会认为你在逃避与战团兄弟切磋的机会哦。”
“咳。不!”文崔特说,“当然不!”他极力地掩饰着自己的不自然,最后又轻咳了一下,“下次有机会我会应战的,我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