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她反手打在姐夫结实的腰侧,手心发麻。扭头杏眼圆瞪着太子姐夫。姐夫可以辱蔑她夏醉微,却不能辱蔑江俊良。
这不知好歹的女子为个太监打他!果真如他所想那江俊良在夏醉微心间位置极重。
“无耻?原来孤还不如一个太监。夏醉微,你打了孤一巴掌,便剁去那太监一根指头罢。何炽。”
话音甫落,只听外面江俊良的惨叫。
夏醉微挣扎着要下榻,宋承煜嗤笑两声便开始干她,床榻‘哗呀’前后晃荡,夏醉微凄绝地发现自己的身子习惯了姐夫的捣冲,分泌越发稠密的槐泉。
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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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16
喜欢姐夫干你么(h)
“大夫还与孤说孕期女子行房会更敏感。四妹,你回答孤,喜欢孤像丈夫一般干你么?”
极具担忧外面江俊良伤情的夏醉微,含泪侧过头去,不想理会姐夫。
身子却不争气,听姐夫之言,居然渗出更丰更润的蜜。
宋承煜耐心地摩挲两个月未碰的四妹,情不自禁地咬住了四妹的白净耳垂。
“嗯啊,不要。”
耳垂上的那颗粉痣被姐夫卷入大舌,起初只是轻柔地卷帙舔弄,姐夫出其不意将露在空气的另一半硕物尽数斜插破开了她的宫颈口。
发力的狠了,姐夫死死咬破了她的耳垂。
快感一触即发,夏醉微翕张嘴唇,被迫承受他的雷霆之怒。
“孩子在里面,姐夫,别插进去打扰孩子,姐夫别,啊。”
罔顾夏醉微诚挚的恳求,宋承煜势必要治她。
拿宫廷宦官与他比拟,本就罪无可恕!
宋承煜粗壮的龟头彻底触到夏醉微微腹中的子嗣。
“我们的孩子清楚父亲进来瞧他,吸的可真紧。四妹,你喜欢姐夫这般疼你和孩子么?”
浑身受汗液浸湿如刚沐浴出池般,清醒片刻的夏醉微朝后踢了一脚姐夫。
“不喜欢,宋承煜,你贵为太子,却要强迫良家妇女!我夏醉微不喜欢你碰,出去…你出去!”
她的声音大至穿透宽敞的院落,顷刻间外面或站或藏的侍卫单膝跪地,胆颤埋头。
带刀侍卫统领何炽吃惊地半跪着,何炽记得去年上元节太子爷出宫时被一骄纵官家女子污蔑,当夜女子全族抄家充公,女子发配至军营营妓。
夏四小姐敢骂太子爷,不想要小命了!
“哈哈,骂个够,你骂的越欢,孤操的四妹越舒坦!”
瞅见宋承煜俊逸张狂,她反倒不想遂姐夫的意。强忍姐夫在她腿间无穷无尽的纵横,酸涩的紧。
观之宋承煜硕物准实青紫可怖,卡得四妹根本合不上纤腿。
不尽然适应这侧的姿势,夏醉微却见姐夫改扶她背坐上方。
旋转她的身子之际未将怖物撤出,怖物就着夏醉微润滑密道转了个大圈。
密道的小嘴受到外界的刺激居然夹得宋承煜再无法轻易抽插。
“莫吸太紧,四妹想让姐夫提早喂饱你么。”
躺在棉榻的宋承煜长臂一挥,夏醉微突然仰躺下去。
本尽数没入的怖物发狠地将宫颈口又撑宽了些。
“呜,子嗣也会像贱妹一样受不住姐夫大力的,姐夫,快拔出来些吧,好涨。”
宋承煜还未消尽怒意,未如四妹的意愿拔出,忽而想到一事,他厉声问:
“你想离开邺城到何处去?”
瞧她那情不甘愿索性闭合杏眼,宋承煜那双极霾的凤眸淬了些暴意。
四妹能到何处去,看她重视那宦官的程度,只要出这邺城,定会携手浪迹天涯,逍遥快活。
该死的宦奸!
“何炽,剁了他喂孤从潋山猎回的两头豺狼。”宋承煜的声线中发了狠。
“不,姐夫!贱妹没想去别处的,这八年与奴仆一直在瑶车县过日子。出邺城也是去瑶车县。江俊良是瑶池县土生土长的人,所以大家想同路回县里,姐夫,求你不要草菅人命…”
再顾不得外人如何想她闺房秘事了!
夏醉微忽地拔出姐夫的颀龙,抄起锻底云纱对襟裹住身子奔出闺房。
何炽正用日常佩戴的那把锋利大刀猛地砍去江俊良的脖颈!
“不要杀他!”
已断了小指的江俊良倏地睁开双眼,面对断指和死亡,他不会流泪,可唯独见着绒绒妹妹哀伤的小脸,江俊良反悟过来时早已泪湿衣襟。
手捂着小腹,夏醉微怕惊扰腹中孩儿。
她半个身子挡在江俊良脖颈前,何炽半晌未能找到空隙动刀。
为难地看向步出屋门束发斜散的太子爷,何炽单膝跪地,听候差遣。
院落除却夏醉微站立着,江俊良、杨姨娘、云嬷嬷几个和侍卫们皆数垂头跪趴,不敢挑衅宋承煜的皇储之威。
“姐夫,你要杀他,便先杀我。”夏醉微咬碎银牙,与太子殿下抵抗,她知结果。
她欠江俊良的,大抵用命偿还吧。
“绒绒,你怎的这样傻,自打我江俊良进宫,已经是个活死人了。能重遇故人,与故人在梧桐巷生活大半个月,我死而无憾了。”
凄凄道完,江俊良瞬拾何炽的宽刀搭在脖颈,笑看夏醉微划拉刀锋!
‘铿锵’
碎石子伏虎降龙般划过宽刀,宽刀犹如离手火轮深陷土墙里。
“绒绒岂是你叫的。何炽,丢入刑部,听候发落。”
宋承煜收回大掌之时,放缓了力道带回夏醉微,勾起她的腿弯抱入闺房。
“别动,给你擦擦。孤只是不愿看见孤的孩儿感染风寒。”
凝着夏醉微坐木凳子上,温顺得像潋山绒兔,宋承煜内心暴意逐渐消散开去,用绣帕先轻柔擦拭她上身的香汗。
很快,夏醉微感到姐夫擦拭的动作停止,便顺着他热络的视线不知所以然望去,她腿间黏腻的液体正大股大股流到凳面,颜色不明。
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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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17
很虐(h渣)
“姐夫,你看得如何了,孩子有没有事?”
男子两只大掌撑开了夏醉微的腿膝,半蹲在她腿中央,宋承煜一瞬不瞬盯夏醉微颜色浑浊的蜜槐,喉结上下滚动,眸里的雾更浓重。
四妹腹里流出的皆数是他与她情欲泌液,不曾见过血丝。宋承煜抬凝温柔可人的夏醉微,生出了逗弄的心思。
“光瞧表面,孩子应该无事。不过保险起见,姐夫拨开瞧瞧里头罢。”
垂眸低看姐夫粗粝指腹缓缓贴至她下身两片薄肉。
“孩子,额啊,没事吗?”
受姐夫指腹的力道,夏醉微不由自主娇吟起来,姐夫怎能将指腹贴近她的肉珠啊。
宋承煜隐忍胯间炙热,退出四妹嫩处,转为柔抱擦干身子的她上榻。
“邺城人多眼杂,你若腹里有闪失当如何?跟孤回宫。”
她不想跟宋承煜回宫。
“梧桐巷周围有大小姐派来保护我的人,姐夫就不必忧心了。”夏醉微朝着墙垣侧躺,姐夫的大掌轻轻抚摸她的腹部,这让她想到贵为大学士的爹,姨娘怀她时爹从不曾这般靠近姨娘,她出生时姨娘难产,爹却在宫廷与各卿醉酒笙歌,回府酒意大发给了她‘醉微’名,至今姨娘说起这些总泪眼模糊。
“你是太子妃四妹,何尝不是孤四妹。何况你身怀有孕,届时还需回宫生产,尽早入宫可省去些麻烦。”
宋承煜摸着亲生骨肉,再凝视怀里温顺女子,可能即将做父亲的缘故罢,若换平日夏醉微婉拒,宋承煜不会轻易罢休的。
闺房里沉寂着。
当夏醉微悠然转醒已翌日晌午,门外传来中药味。
‘吱呀’
“四小姐,您醒了。太子爷找来太医院的梁御医,近期梁御医便住在这了。小姐不用劳神费力到济世医馆脉诊了。”
芍药边道,为夏醉微洗漱更衣,连桥则喂四小姐一些补身子的熟食。
“连桥,你与我说过有亲戚在刑部任职,可否打探良哥哥情况?”
夏醉微取抽屉珠簪递予连桥,她知道即便亲戚也少不得打点一二。
“要不是四小姐和江公子花银子替奴婢寻来金疮药,奴婢在宫里早死了。您和江公子恩德,奴婢报不完。等喂小姐吃好补药,奴婢就去打探。”连桥不接,泪意涌了出来。
“嗯,有劳连桥哦。”
夏醉微柔美脸庞莹净如纸,酒窝晕漾更添滟绝,直将两个婢子看愣了。
枯藤昏鸦落幕,夏醉微扮成芍药,与连桥一道出现刑部府槛。
那亲戚是刑部小小官吏,负责看守牢狱,他带夏醉微二人至狱中,甫让开身,便看见昏睡脏湿稻草眉间烫‘奴’印的江俊良。
建丰朝令曰凡刻奴者永入贱籍,江俊良如此遭际无力回天。
惊恫之下,夏醉微晕厥倒地,幸得连桥扶稳带出刑部,夏醉微醒时无论如何不肯离去。
太子妃派遣的侍卫旁察良久便速速进宫禀报。
东宫书房。
宋承煜冷凝太子妃哭哭啼啼,与两月前同样情境,宋承煜心境却大不相同。
“殿下,妾身四妹受不得刺激,她喜欢江俊良便放了江俊良吧,莫再令四妹伤感了。妾身真怕再这般下去,子嗣难保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