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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他前半句是汉话,后半句便换了北狄话,叽里咕噜的一长串,齐星齐月听不懂,却也看得出不是好话,纷纷面露愤色。

    齐绍被他用亵渎的目光瞧着,面上并不恼怒,只扯了扯嘴角,也拿狄语回敬道:“大王子说我是娼妇,是在说自己的父亲是嫖客么?”

    齐绍面色不改地平视着眼前的少年:“若我没有记错,我如今算是你庶母,大阏氏已逝,单于未立新人,我便是主母。”

    他的声音不大不小,语气不卑不亢,狄语也流利,呼其图听在耳里,顿时脸色涨红。

    齐绍接着轻笑道:“你还该叫我一声小妈。我若是娼妇,你是什么?”

    “你!你——”

    少年指着他,张了张嘴,还想说些什么,但到底说不过他。再看齐绍一副浑不在意的模样,终是嘴里骂骂咧咧地恨恨转身走了。

    等到呼其图走远,齐绍脸上的笑意才散了。

    他一脸冷然地掀开帐前的门帘,踏进帐中,忍了一路的干呕终于再遏制不住,弯腰捂着嘴直呕得像要把心肺都吐出来似的,齐月忙为他顺气,递上一杯热茶。

    齐星气不过:“那鞑子简直欺人太甚!连他的儿子也要来羞辱公子!”

    齐绍喝了茶水,总算压下一点恶心,叹息道:“不过是个毛头小子罢了,和他有什么可计较的。”

    齐绍心中自有自的算计,他既然嫁过来,便要好生履行他的“责任”,不能给岱钦一点理由反悔开战,也不能任旁人羞辱,失了大夏颜面。

    “公子当真甘心如此……”齐星仍是不平,以自家将军的身手,逃出这里易如反掌,她们二人也愿为他掩护,为何他却不肯走呢?

    “甘心如何,不甘心又如何?我若走,便正遂了岱钦之愿。”他此前一力主战,盖因还有一丝胜算,然而战机转瞬即逝,以朝廷当下的情形,再战必败,所以他才希望能够尽可能多拖延些时间。

    齐绍正色凝视面前的两个忠仆:“我只望三皇子安好,莫要再因我与沈相失和。”

    齐绍与大夏三皇子乃是总角之交,却并非朋党。

    三皇子一向无心朝政,这回为了阻止和亲的事竟在朝会上与皇帝起了争执,甚至当庭出手打伤了沈丞相,直到齐绍远嫁前一日,他还被软禁在府邸中自省——现在应当已经无碍了。

    “朝中积弊,非我一人一朝一夕可改,我依他们所愿来此处,换夏军休养生息的时间,之后如何,便不是我可以预料。”

    齐绍言尽于此,末了道:“我要沐浴更衣,准备热水。”

    齐星与齐月对视一眼,脸上还是写满了痛惜,那样的朝廷和皇帝,怎么值得齐绍牺牲?

    但她们也没有办法动摇齐绍的心意,只得道了声喏,正要出去,迎面便撞上另一拨人。

    是岱钦派来的人。

    齐绍一眼认出那为首的内侍,前一日里任人摆布的种种屈辱重新浮现在脑海中,让他不禁脸上烧红。

    内侍照旧将两个侍女请走,向齐绍一行礼,开口道:“单于命我等为您沐浴更衣……”

    连说辞都是同一套,齐绍目光瞥到他身后诸人所携物什,便心知又是一场劫难。

    看这架势,岱钦是想要把他当成性奴玩物调弄了——尽是这般下作的手段,倒让齐绍不禁想要看轻那位昔日的敌手。

    七年前齐绍在军中初露锋芒,正逢岱钦领兵袭扰大夏边陲,二人沙场初遇,便是一场血战。

    那一战风云变色,两败俱伤,边关甚至因此安宁了一阵。然而等到岱钦伤愈,狄人卷土重来,行事愈发凶悍残忍。

    齐绍全力抗敌,与岱钦相持不下,多年下来,二人间隐隐还有了些棋逢对手的惺惺相惜之感——只是这场博弈事关国仇家恨,定然是不死不休的。

    那时齐绍只想与岱钦在战场上分个胜负,谁能料得到会有今日呢?

    内侍们同昨日一样,先是为齐绍浣肠沐浴。面对男人身上那些不堪入目的痕迹,他们亦面色如常,只尽职尽责地将齐绍里里外外洗刷干净,连岱钦射在齐绍身体最深处的那些精液也尽数掏出洗净。

    沐浴所用的热水中仍掺了香料,齐绍洗完不仅未觉清爽,反倒更觉得胸中闷热,一口郁气吐不出也咽不下,难受得紧。

    但这还不是最让人难以忍受的。

    岱钦不知从哪里寻来一柄软玉雕成的角先生,那淫器做得奇巧,硕大的一根仿作男子阳物状,从顶端龟头至嶙峋柱身,再到末端两枚卵丸,皆雕刻得栩栩如生,泛着油脂光泽。

    那物前段还微微弯曲上翘,通体触手生温,整根楔入齐绍后穴里,似要将他整个贯穿般深入,翘起的龟头又恰好顶住肉穴内的敏感处,稍一动作便磨蹭着肉壁给齐绍带来饱胀的快意。

    内侍将角先生深深埋进了齐绍体内,接着才服侍他重新穿好衣物,转告了他岱钦的吩咐:“单于怜爱阏氏,特意寻了好物为阏氏温养身体,望阏氏仔细含好,待单于归来再亲自取出。”

    随后众人鱼贯而出,换做女奴奉上丰盛的食物。

    齐绍夹着那粗大物什,额上渗出细密的汗珠,被阵阵快感磨得难耐,哪里还吃得下什么东西。

    何况那饭食实在过分丰盛,俱是荤腥肉食,厚切的牛羊肉还带着膻腥血气,唯一可入口的只有一盆黏糊的酸奶。

    齐绍吃不惯那味道,但架不住腹中空空,勉强用了些填饱肚子,便放下不再去碰。

    他独自在帐中坐了许久,直至天色转暗,岱钦也还不曾派人来传召。

    又过了许久,约莫晚饭时分,才有一个武士模样的汉子来传话,说是单于今日与右贤王饮酒大醉,已经睡下了,叫他不必再等,径自休息了便是。

    半日过去,齐绍体内软玉制成的假阳物已同他长作一处般契合,紧热的肠肉绵密地裹着那根硬物,随着呼吸收缩挤弄,仿佛一直被人不紧不慢地肏干着似的,弄得他前方的性器默默泄了一回精水,沾湿了下裳。

    听见那武士这样通报,齐绍只觉松了一口气,浑身都卸了劲。待对方退出帐子,便迫不及待地解了腰带,撩开衣服下摆探手去摸股间的硬物。

    【作家想说的话:】

    预警:玉势

    4、闻折柳

    章节编号:61

    玉质的淫器被他拿肉穴含了这许久,此时摸起来手感温润滑腻,沾满了肠壁中不知何时流出来的另一股淫水,滑溜溜的一根,竟让齐绍一时没有抓住。

    他别扭地拧着腰想拔出那玩意,几度脱手,反倒把那根东西捅得更深。

    雕刻得棱角分明的龟头抵住肉穴深处的软肉碾压,突如其来的猛烈刺激让齐绍腰眼一软,身体不稳地跌坐回去,差点连那物末端的充作底座的卵丸一并吞进穴里。

    “嘶……啊!”

    齐绍忍不住小声呻吟,呼吸有些紊乱。左右四下无人,他思忖片刻,干脆翻身以犬姿趴跪在榻上,再扭头拿手去拔穴里夹着的玉器。

    这回齐绍学聪明了,先是握稳了凸起的底座,放缓呼吸努力松懈下后穴的肌肉,才慢慢地尝试着将那东西往外拔。

    只是他那肉穴实在紧致得过分,被这粗大器物开拓了半日,竟仍一点不松弛地紧裹着,上弯的龟头与柱身刻画细致的嶙峋青筋寸寸磨过肠壁,整根脱出时甚至带出一点嫩红的肠肉。

    裹着一层透明淫液的软玉器物通体莹亮,当啷一声落在榻上,齐绍脱力般软下身体,前方的男根竟是又淋漓地射了一次。

    他腿间湿得一塌糊涂,好半晌才从泄身的快感中回过神来,回想起方才自己的痴态,不免有些赧然与嫌恶。

    但想到今夜可以暂时不用面对岱钦,齐绍心里又好受了不少,虽说他早做好要与岱钦纠缠的准备,但任谁落到这般地步,恐怕都无法真正心境平和。

    心虚似的将那面目可憎的淫器丢到一旁角落,齐绍唤来齐星齐月,拿冷水擦洗了身子,又换了套寝衣,灭了烛火拥被躺下。

    然而他闭眼躺了许久,始终觉得难以入眠,烦乱中又思虑起许多杂事,终于越来越神智清明。

    寂寂夜色中,忽有隐隐的凄怆乐声远远传来,隔着厚重的帐篷听不太分明。

    齐绍翻身坐起,侧耳细细分辨,听出那调子是中原乐府古曲《折杨柳》,原该用横笛吹奏,曲调悠扬婉转,乃是送别之曲,满含离愁别绪。

    不知那吹奏之人所用是何乐器,音色比起笛声来多了几分浑厚与沉闷,低音处如同呜咽,在空旷的草原上却更显出古朴意蕴,令人闻之动容。

    在这等荒蛮地界中竟能听到故乡乐曲,齐绍莫名心头微动,不自觉便披衣下了榻,掀开帐帘意图循声而去,一探究竟。

    侍女都已经睡下,齐绍脚步轻,没有惊醒她们。

    帐外每隔一段距离便有带刀的狄人侍卫把守,为首的那个守卫见齐绍深夜出来,连忙快步上前,朝他行了一礼,拿蹩脚的汉话问他道:“阏氏有何吩咐?”

    齐绍拢了拢衣襟,拿平静的眼神望着他道:“睡不着,出来透口气,这也不许么?”

    岱钦深知齐绍的心性,必不会轻易逃跑,所以也不曾下死命令让人看守他、限制他的行动,只加强了王庭岗哨巡逻。那汉子想起单于的吩咐,垂首道:“属下不敢。”

    齐绍便如此一路顺畅地朝着那乐声的来源寻去,那曲子奏至末尾,渐渐在呜咽声中归于静默,齐绍已经走到狄人聚居地外围。

    苍茫夜空下,旷远的可达尔草原一望无际,齐绍遥遥看见一个高大的背影站在前方的草丘上,只是隔得有些远,他看不清楚那人是谁。

    他正欲走上前去,那人便转过了身,信步朝他走来。

    走到近处,借着月色,齐绍才看清了来人的脸。

    那是一张堪称美丽的脸孔,五官轮廓有狄人的深邃,却又比寻常狄人柔和,一头乌发未束,白皙的皮肤在月光下仿佛上好的羊脂白玉,深黑的眼眸目光温柔,盯得齐绍甚至有一瞬间的恍惚。

    若不是他身量比齐绍高了一个头,齐绍还差点要把他错认为女子。

    看这美貌男子身上服色配饰白金相间,颇为奢豪,齐绍便知晓他也是狄人贵族,只是自己不曾见过。

    自己不曾见过的贵族,似乎还是狄人与夏人的混血,齐绍心念一转,猜到了对方身份。

    果然下一刻那人便微微倾身颔首,以右手置于左胸口朝他见礼,唇畔带笑,开口唤他道:“嫂嫂。”

    能这样称呼齐绍的唯有岱钦的异母弟弟,也就是乌洛兰部的右贤王,贺希格。

    贺希格略带歉意道:“前日我刚从叱罗部返回,路遇兽群袭扰,耽搁了些时间,才没有赶上典礼,还望嫂嫂勿怪。”

    贺希格的生母是夏人,传说是来塞外贩丝的江南商贾之女,由是他也说得一口流利的汉话。齐绍听他的语调,倒真从中听出些许属于南人的柔软。

    许是月色太好,贺希格看起来也与凶蛮的狄族大相径庭,齐绍一时竟也没有对他生起太多戒心,连他口中称自己为“嫂嫂”亦未曾太觉得不适。

    他叫得也确实没错,齐绍想着,面上略僵硬地朝贺希格一笑:“右贤王言重了。”

    齐绍本是好奇那吹奏《折杨柳》的神秘人的身份,还在猜想王庭中是否有其他夏人,或可与他一叙。

    现在看清了那人是贺希格,齐绍也吹够了夜风,胸中郁气散去不少,谈兴是不剩什么了。

    于是二人相对,久久无言。

    在觉出尴尬之前,贺希格先开了口。

    “折杨柳乃南人古曲,少时我母亲常常教我……今夜趁着酒兴吹了一曲,不想技艺拙劣,惊扰了嫂嫂清梦,是我的不是。”

    他态度温和有礼,语气颇为真诚,齐绍摇了揺头,由衷称赞道:“右贤王曲艺纯熟,乐声宛如天籁,我才循声而来。”

    齐绍说着,想起自己初时的疑惑,又问道:“不知右贤王所用的是何乐器?音质倒别有一番韵味。”

    说起这个,贺希格脸上又带了笑意,从怀中摸出一只小巧陶器:“是埙。”

    那陶埙做得不甚精致,粗糙中可看出古旧的痕迹,想来已是多年旧物。贺希格给齐绍看过,又将它小心翼翼地收回怀里,对齐绍道:“夜深露重,北境不比南方,当心风寒,嫂嫂还是早些回营帐休息吧。”

    齐绍心道我戍守边关多年,哪里没见识过北境苦寒?这才不过初秋而已……

    他停了一停,渐渐领会出贺希格话中深意。贺希格约莫是看出他与自己没什么话可说,怕他觉得拘束,才寻了由头让他可以脱身。?416㈣?

    齐绍遂顺着对方给的台阶下道:“多谢右贤王关心。”

    二人道过别,齐绍转身走回了自己的帐子。

    这回终于得以安眠。

    次日清晨,岱钦酒醒,想起被自己遗忘的齐绍,洗漱更衣后披了袍子便朝齐绍那处赶去。

    他本把时间算得恰好,想着同贺希格喝过酒,交接清叱罗部的情形,再去调教那不老实的鹰隼。

    那柄软玉雕成的奇巧淫器乃是高丽人所献,并非寻常玉器,是浸过药水的药玉,同其他香料药物并用,过得七七四十九日,就可将贞洁烈妇调弄成离不得男人的淫荡娼妓。

    只是这过程仍需循序渐进,岱钦与贺希格喝得尽兴,竟将齐绍的事给忘了,齐绍若真老老实实地含了那东西一宿,恐怕是会承受不住。

    岱钦怕把这夏朝将军过早玩坏了,解不得自己心头之恨,脚下顿时步伐匆匆。

    待他进到齐绍营帐,却见榻上的男人正安稳沉眠。

    齐绍还在睡梦中,许是贺希格那曲折柳让他想起了一些旧事,梦里辗转都是昔年在京城鲜衣怒马的少年时光。

    后来故人送他出了玉门关,从此才天涯相隔,再难聚首。

    他难得好眠,这些日子里总是微蹙的眉头舒展开,英挺的容貌显得愈加俊秀,岱钦看在眼里,动作不由得轻缓下来,也不想将他惊醒似的。

    再多看一会儿齐绍这般安静恬适的模样,岱钦忽而觉得意动,便矮身在他榻边坐下,手自然地摸进被子里,三两下解开对方的衣带,顺着腰线摸索而下,去探齐绍双股间的穴口。

    、巫山雨

    章节编号:618

    齐绍是被生生痛醒的。

    岱钦粗暴地把手指捅进了他紧闭的后穴,男人用惯刀弓的指腹生了茧子,指头强硬地撑开密实的褶皱,粗砺地摩擦着肠穴的嫩肉,一瞬间就将齐绍从缱绻旧梦中拉回现实。

    “嗯……”

    齐绍惊醒过来,喉咙里泄出一声无意识的痛呼,睁眼便看见面色不佳的岱钦正以一个暧昧的姿势亵玩自己的身体。

    他下意识地合拢双腿,却夹紧了岱钦的手腕,岱钦倾身撑在他上方,刺入他体内的一手故意用力曲起指节,在干涩的肉道内硬生生转了一圈,疼得齐绍浑身发颤,肌肉紧绷出起伏的弧度。

    “我还以为你至少会听话一段日子,没想到这么快就原形毕露。”岱钦明显是兴师问罪的语气,灰蓝眼眸中瞳孔如狼般缩成一点,隐隐透着兽性的危险,“让你夹着东西等我,怎么就自己拔出来了?”

    齐绍刚从疼痛中醒过神来,立马咬死了牙关,憋着一口气与岱钦对视。

    他知道对方说的是那根可恨的软玉阳具,那玩意早被他随手扔到了帐篷里不知哪个角落,岱钦竟是想要他含着那东西等一整夜?

    齐绍愤然瞪了身上的男人一眼,没有回话,男人身下勃起的巨物已顶在他下腹,硬热的一大块,隔着衣袍仍然能觉出鲜活跳动。齐绍知道难逃一番折辱,干脆软下身体没有抵抗。

    岱钦却反倒不满:“听闻你昨日把呼其图说得哑口无言,红着脸跑了,怎的对我一句话也不肯说?”

    他一面问,呼吸尽数洒在齐绍脸上,一面把手指继续往齐绍身体里顶送,两根长指被那热烫的肉壁吸吮着,只觉得比起前日内侍调弄过的湿滑温软更多了几分紧致,若是不用上点力气,几乎要被箍着难以深入。

    呼其图在齐绍看来不过是个未长成的少年,齐绍在他这个年纪已经上了战场,而呼其图虽是草原部落的王子,打小精于骑射格斗,莽撞生猛得像头小兽,却显然并没有真正在死人堆里摸爬滚打过,眼神仍然是清澈的。

    他那几句讥讽,并不能把齐绍怎么样,岱钦则与他不同。

    齐绍无数次设想过二人的结局,他们相识于那样一场血战,也本该将一切终结于一战。

    然而世事无常,齐绍不得已委身于岱钦,已是受了极大的屈辱,他所有的不堪都被对方当做战利品赏玩,哪里还会有什么话愿意同岱钦讲。

    他打定了主意像那夜一样不吭声,岱钦看他那坚贞不屈的样子,哼笑了一声,指甲摁着肠壁内的一处微硬的嫩肉狠狠划过。

    齐绍身子猛地弹动了一下,眉间露出痛苦又隐含着欢愉的神情,身前的阳物竟不受控制般缓缓翘了起来。

    “中原有个词叫‘来日方长’,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开口。”

    岱钦说着便挤开齐绍的双腿,将他身上半挂着的寝衣尽数剥了,又抽出腰间镶嵌着各色宝石金饰的牛皮革带,把齐绍的双手拉过头顶捆紧。

    齐绍被迫大张着腿曲起膝盖,腿间的阳物暴露无遗。岱钦握住那根半勃的肉柱,手法颇为娴熟地套弄一阵,还拿拇指去揉冠头顶端翕合的马眼,弄得一手粘湿的淫液。

    岱钦把沾了淫水的手指凑到齐绍唇边,捏着他的下颌迫使他张开双唇,将指头伸进他嘴里搅弄他湿软的舌头:“尝尝你自己的味道。”

    齐绍尝到那股咸腥的味道,只欲作呕,却被捏着下颌别不开脸,也没办法咬下去,只得被搅得满口涎液,来不及咽下的那些顺着他的嘴角流出来,连脖颈处都沾湿了一片。

    岱钦玩了一会儿,欣赏够了他无助而扭曲的表情,终于抽出湿漉漉的手指,再度摸向齐绍下身。

    齐绍闭上眼睛等着侵犯的到来,却不曾想等来了别的新花样。

    黑暗中,他只听到一阵细碎的铃响,紧接着便感觉到男人的手握上了自己的分身,一根细细的绳索样的物事圈住了肉柱根部,绕了几圈后扎紧打结。

    齐绍忍不住下腹抽动,阳物抖了抖,顶端渗出些透明黏液。

    若他睁开双眼往下看,便能看见岱钦紧紧束在他光滑无毛的阳物根部的皮绳,绳上还缀着细碎的金铃,随着他的颤动而摇晃,发出铃铃脆响。

    做完这件事,岱钦才好整以暇地脱了裤子,露出胯间狰狞硕大的阳具,手掌托住齐绍两瓣紧实的臀肉,挺腰用龟头顶上臀瓣间的细小肉洞。

    他先前那番动作,不过将这小孔拓宽到两指,穴里仍然还干涩着,才把手指抽出一小会儿,那孔洞就又缩了回去,紧紧闭着向内微凹。

    男人大如鹅卵的龟头不由分说地破开闭合的穴口,齐绍顿时痛得如同被利刃劈成两半,喉咙中嗬嗬地喘着粗气,一双长腿克制不住地胡乱踢动。

    岱钦掐住齐绍的腰制住他的动作,强势地将整根阳具硬生生凿进他体内,撕裂的剧痛使得齐绍被捆着的男根都软了下来。

    岱钦见状又拿手去捉着那半软的阳物撸动,使它重新硬起吐水,同时腰上更用力地朝里顶了顶,粗硬的耻毛刮蹭在齐绍股间,把麦色的细腻皮肤蹭得一片晕红。

    快感与痛感交织着同时袭来,齐绍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汗水很快渗出沾湿了鬓发,他大张着口,却几乎无法呼吸。

    岱钦把齐绍的反应都看在眼里,身下被肉穴紧绞着的阳物也是且爽且痛,但他并不在意,他就是要让齐绍记住这种感觉。

    记住这一刻是谁在主导一切,记住今后所有的疼痛或快感,都要由他来施与。

    齐绍被岱钦托着双臀,男人的手掌在臀肉上不住地大力揉捏,富有弹性的结实肌肉在大掌下鼓动,被捏得变了形。

    只稍缓了一息,岱钦便重重地在那紧致的肉穴中抽插起来。

    原本干涩的肉道因裂伤而流出鲜血,反倒润滑了些许。柔软的肌肉箍得再紧,也抵挡不了男人硬热得如同烧红铁棒的阳具,岱钦反复用蛮力捣弄了百十来次,那穴口便被肏服了似的,赤红的嫩肉随着阳物的进出被肏得翻出又被顶回原处。

    血腥味与性事的淫靡味道混合,更大地刺激了岱钦的兽性,金铃疾响混着肉体拍打的声音与男人的低喘,便是隔着帐篷也无比清晰。

    齐绍双手被缚,腰部悬空,双腿根本找不到着力点,唯有股间被肏弄的后穴传来激痛,令他腿根痉挛,肌肉不住地颤动抽搐。

    若只是痛也就罢了,他从不怕痛,他身上那些交错的伤疤就是证明。

    然而这暴虐的性事竟也能给人带来快感,一力降十会,岱钦只管粗鲁进出,龟头却每每都能碾过齐绍穴中的要紧处,换来他加重的呼吸与断续的闷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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