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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梁曼秋后知后觉戴柯狗嘴又吐了一次象牙,双眸一亮,笑道:“哥哥,你刚才夸我漂亮?”

    戴柯:“我说裙子。”

    倏然间,远处闷雷滚滚,天色大暗。

    梁曼秋:“撒谎天打雷劈。”

    戴柯随意往栏杆放了撑衣杆,“我要是被雷劈,你就成寡妇了。”

    “不要。”梁曼秋堵住他的嘴,掌心微凉,泛着淡淡的金属味,来自不锈钢衣挂。

    戴柯扯下她的手,托起她的下巴,弯腰低头,熟练地惩罚她的唇。

    她的唇舌带着几许清甜,可能最后吃进去的是冰箱里的葡萄,他的还是牙膏味。两股味道的津液交织,催发饿意,不止胃部的,还有隐秘的某处。

    梁曼秋不再陌生他的变化,贴到了强烈的异物感。

    戴柯戳红了她的双颊,梁曼秋紧张躲了躲,睁眼四顾,生怕邻居阳台有人,“哥哥,会不会被人看到”

    小小的分神惹恼了戴柯,他弯腰抄起梁曼秋的膝弯,第一次打横抱起清醒的她,往上掂了掂。

    梁曼秋吓得倒吸一口凉气,又爆出一身鸡皮疙瘩,挂稳戴柯的肩颈。

    梁曼秋房间的阳台门分两层,纱窗门外开,木门内开。戴柯用抱她后背的手,拉开纱窗门,一脚勾住往外踢。

    人进去,门自动反弹回来,关上了。

    戴柯作风粗暴,梁曼秋噤声不语。

    栅兼月.

    戴柯扔她上.床,连带自己一起扔上去。

    “这里别人看不到。”

    “哥哥,你想干什么?”

    梁曼秋喉咙干涩,声音比往日低,怯怯羞羞,肌肤白润,吹弹可破,加剧了娇弱感,一如窗台的白玫瑰,更容易激起男人的作恶欲。

    “干.你。”戴柯从来不掩饰对她的欲念,在青春期可能是一种灾难,成年后成了维系感情温度的熊熊之火。

    梁曼秋早预想过这一天,等它真正到来,惊喜中不乏慌乱,总怕哪个细节没妥当,留下隐患。

    “哥,你起床还没吃东西,不饿么?”

    “吃你。”

    戴柯扒她的领口,荡领宽大,没弹性,卡住了,扒不下,掏不出。他使劲,眼看撕烂衣领。

    梁曼秋按住他的手,戴柯以为是阻拦,甩掉她。

    “哥哥,这里。”梁曼秋无奈一笑,侧躺暴露后背,拉过他的手,反手按在后心的隐形拉链头上。

    戴柯唇角隐隐抽了抽,往下拉,梁曼秋叫了一声。

    戴柯:“又干什么?”

    梁曼秋苦着脸,摸到头疼的头皮,“夹我头发了。”

    “这什么破裙子。”戴柯提起拉链,扫开附近发丝,重新拉下。

    梁曼秋:“你没撕就不会破。”

    戴柯:“哪天我真撕了。”

    梁曼秋:“你赔我。”

    戴柯:“赔你一条情.趣”

    梁曼秋喊停,“啊、不要,臭哥哥,好.色哥哥。”

    “色你里面。”

    戴柯的卷舌音不太明显,梁曼秋反应过来,脑袋轰然空白,什么声音都听不见了。

    戴柯顺利扯下她的荡领,梁曼秋的呼吸有了看得见的实体。白色缎面的半杯,分外熟悉,陌生的是它的内容,满满当当,几乎溢出。

    她躺着,两团雪白依旧丰.盈,只是稍稍扁了,随着呼吸起伏,流动感更强。

    他的眼神安静而深邃,渐渐让她恢复神智。

    梁曼秋轻轻说:“哥哥,我穿了你送的礼物,你喜欢么?”

    她的每一个音节像外面的雨,一滴一滴落在戴柯的心底,微凉又滋润。

    梁曼秋用直白的表达,一次又一次撕开他冷漠外壳,唤醒他感情里柔和的部分。

    戴柯沉默俯视她,掌缘削进罩.杯,连带肩带刮向外侧,勒托住原来雪白的内容。

    箍住的两团越发圆润,不全然是雪白,顶端两轮小小的粉红眼,第一次回视他。

    房间没开空调,戴柯额角沁出薄汗,不知是紧张,还是太热。

    梁曼秋得不到回应,沦为视线焦点已久,有点无措,“哥哥?”

    戴柯吻住她,没给她再说话的机会,揉着,捏着,低头吸咬粉红眼,当她有奶似的。

    偶尔是舌尖缠绵,偶尔是将断未断的痛觉,梁曼秋头皮发麻,不由蜷缩。

    戴柯正好顺手剥掉裙子,一脚将它蹬远了。

    三角缎面布堪堪遮住毛发,裤头细带束缚感弱,诱发他的入侵冲动。

    戴柯摸着她平坦的肚子,从细腻过度到毛糙,宽大的手掌代替了那片三角布,蘸取到黏腻的暖水。

    一指。

    两指。

    挤过层层叠叠的黏膜。

    戴柯勾乱了她的鼻息。

    窗户和阳台门漏进光亮,他们好像暴露在日光之下。

    梁曼秋夹住他的手,“哥哥,门没关”

    戴柯看了一眼洞开的阳台门,抽回手,“我去拿套。”

    没有明确的请求和许可,一问一答牛头不对马嘴,他们默契达成了协定。

    爱,当然要在爱开始的地方做。

    戴柯起来摔上阳台门,拉上窗帘,顺手捡起书桌遥控器开了空调。

    片刻后,戴柯从他房间回来,开灯反脚踢上门,从钱包抽出一片塑封袋,方形,只是压皱了。

    梁曼秋一惊,支起脑袋,“哥你怎么”

    戴柯把套扔枕头边,“买了备用,谁知道你哪天突然愿意了。”

    梁曼秋眼神闪烁,受伤又狐疑,像小时候听到他要把她扔回福利院。

    戴柯抽出另外两只,“一盒三只,都没用过。”

    梁曼秋瘪了下嘴,“哥哥,你要是敢跟别人用”

    戴柯打断:“你就再也不理我,是么?”

    高中时怀疑他有女朋友,她也这般威胁过他。

    戴柯:“梁曼秋,我他妈这辈子要烦死你。”

    乍一听像嫌弃她,梁曼秋旋即回过味,戴柯还是那个嘴硬的戴柯,说不出一句贴心话,偏偏能变相给她安全感。

    眼角一酸,“你烦吧。”

    戴柯站床边抽掉黑背心和两层裤子,反正梁曼秋不会主动帮忙。

    裤.头刮过,东西弹出,梁曼秋曾经双手握过,第一次跟男人的赘生物见面,看得一愣一愣的。

    颜色没有片子里的那些深,偏淡,看着干净健康。跟丈量的一样壮实笔直,头身比例得当,匀称而凶悍。正对她那一面皮下埋了一条筋骨,主心骨似的,靠它支棱起来,格外固实。

    梁曼秋涨红了脸,撇开眼,“哥哥可以关灯么?”

    “开灯看得清。”戴柯第一次赤条条站在她面前,一样面红耳赤。

    梁曼秋支支吾吾,“摸得到就行了啊”

    戴柯:“谁第一次开不认识的门不看锁眼。”

    戴柯躺到她旁边,抱怨她怎么把内.衣拉好,单手解她后心搭扣,失败了。

    出师不利,戴柯的心一瞬间失去跳动能力,梁曼秋抱住他,狂乱的心跳贴上他胸膛,救活了他。两颗心手拉手一起狂跳不止。

    戴柯正好看清搭扣,双手解开了,从头顶拉掉。

    戴柯吻她,从熟悉的唇到一字锁骨,一路往下。

    吃着流不出的奶。

    简约的三角布揉出清透水印,戴柯扯了扔一边,推开她的膝盖。

    肌肤的白,毛丛的黑,唇瓣的粉,色块分明,视觉冲击强烈,又有着片子无可比拟的肌肤触感,和隐隐幽香。

    梁曼秋被注视比注视他更为羞耻,下意识要合起膝盖。那张嘴似乎会自主呼吸,吞吐一下,吐出晶亮口水。

    戴柯脑袋宕机一瞬,另一个脑袋帮他做了反应,怒而揭竿而起。

    捞过枕头边的工具,撕了戴上,箍到底部。微凉,束缚,不太适应,萎顿了几分。他搓了几下,又恢复元气。

    戴柯跪进梁曼秋双膝间,沉腰,扶着喂进梁曼秋下面那张小嘴。

    梁曼秋给顶得往上挪了挪,叫出声。

    薄膜挡不住对温度和水量的感知,戴柯单是探进一个脑袋,前所未有的潮暖和拥挤,差点让他交代了。

    梁曼秋咬了咬唇,摸索他的手,“哥哥,抱我”

    戴柯刚躺下,她咬不稳,掉出来了。

    梁曼秋搂着他肌肉分明的后背,脸埋着他肩窝,脚踝在他后腰交叠,盘住他。不敢细看,凭感觉猜测他的动作。

    戴柯单手搂紧她,摸到最像沼泽的地方,再探洞,一寸又一寸,慢慢来回疏通。

    白泉暗涌,黏润润的,涩意消失,越来越通畅。

    梁曼秋肩膀颠颠颤颤,叫声断断续续,不像自己的,娇中带喘,靡靡艳艳,羞得要紧牙关。

    戴柯舌尖胡乱撬开她的唇,“叫出来,我要听。”

    梁曼秋慢慢适应异物扩张,疼得只剩抽气,狠狠咬住戴柯肩头。

    这一口疼痛比她的叫声更为催情,戴柯使劲沉腰,一撑到底。

    然后,哆嗦着连骂了两声。

    太他妈刺.激了。

    这一刻梁曼秋和戴柯的世界就是小小的房间,只有彼此,外面雷声不止,风大雨大,世俗评价,礼法约束,纷纷杂杂,他们看不见听不清。

    他们在意的只有此刻感受。

    梁曼秋带着哭腔,“哥哥,太、撑了”

    戴柯声线也不稳,“让你不长个”

    戴柯不断撞着她,新手上路,没法把控速度,一下快过一下,匆匆结束梁曼秋的苦楚。

    谢天谢地,梁曼秋松了一口气,“哥哥,好、了么?”

    戴柯认命闭了闭眼,“闭嘴。”

    外面风雨交织,房间像台风过境,留下一片狼藉。

    发皱的床单,撕开口的塑胶袋,没来得及拉下的套,还有赤.袒相拥的男女。

    他们的第一次跟片子里的都不一样,有笑容也有疼痛,有温柔也有强势,短暂而深刻,爱意在互动间流淌,汗水一样浸润他们每一寸肌肤。

    第94章

    等不及三四个小时,又想吃下一顿。

    咕

    一声肚子叫,悠长响亮,打破小房间的寂静。

    梁曼秋终于敢睁眼,打量眼前这个男人,相识8年,他终于在20岁告别男孩身份。

    戴柯双目紧闭,灯光如昼,装死样太过醒目。

    “哥哥”梁曼秋轻轻柔柔,侧躺挨近他问,“我肚子也饿了,午饭吃中餐还是西餐?”

    中餐就是沙县、粿条或烧腊快餐,西餐就是麦当劳、肯德基、必胜客。

    戴柯捞过手机,手臂从她肩颈下穿过,在她眼前打开相册里的外卖传单图。

    梁曼秋:“我想吃肯德基的蛋挞,送过来会不会软了?”

    戴柯:“改天到店再吃一次。”

    东选西选,可乐必不可少。

    梁曼秋问:“哥哥,可乐是不是楼下便利店买便宜点?”

    戴柯:“不想出门,你出?”

    “不要”

    别说出门,梁曼秋动也不想动。

    下面好像还夹着戴柯的东西,饱饱胀胀,火辣辣的,异物感明显。

    戴柯参照自己手机,用梁曼秋手机叫了肯德基的宅急送。

    然后,登Q点进一个备注碧林鸿庭南门士多的人,历史聊天记录简明扼要,全是叫送烟的。

    木可:老板,现在送到家么?

    老板:送,帅哥要送什么?

    梁曼秋脑袋给戴柯两条胳膊夹着,呼吸捂暖了他的肱二头肌,看着他逐个打字。

    “哥哥,你要买可乐么?”

    木可:套有哪些?

    老板:计生工具么?等会,我拍给你。

    梁曼秋扭头看他,“哥哥,还有两个啊”

    戴柯:“哪够。”

    梁曼秋脑子混混沌沌,难道这件事还可以连续做很多次?

    她不知道该拿什么做类比,零食不会多吃,正餐要隔三四小时才有下一顿,如果像看书的话,人体奥秘这本书倒可以反反复复研究。

    老板发了一张照片过来,花花绿绿,包装各异,梁曼秋在便利店收银台边见过类似的。

    木可:哪个最大号?

    老板又发了一张细节图。

    那股火辣辣的感觉烧到梁曼秋的眼睛和耳朵,她闭眼不敢看了,挣扎要起来。

    戴柯点了单,放下手机问:“干什么?”

    梁曼秋小声说:“我去、冲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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