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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找人查一查,刚才过去的是谁的车。”

    “是。”

    严松查了那辆车的车牌,车主人名字是已经死了的施维杰。

    而且车已经卖掉了。

    订婚宴的意外使施家名声一落千丈,那些本来冲着施老爷子,愿意出钱供养施家的人,也因为他们得罪了傅景淮,而停止了供养。

    施家这些年习惯衣来伸手,忽然断了供,为维持原来的生活水平,只能变卖家产。

    施家大宅。

    施爱媛坐在镜子前。

    一点点,擦掉脸上的浓妆,露出与施念媛有七八分像的脸来。

    订婚宴前,她已经察觉事情败露。

    迟迟没有人来找她,她猜想,他们可能要借订婚宴的时机向施家发难,让施家放弃她。

    她怎会坐以待毙?

    那天,她拿出她费了大力气,大价钱,从知名大师手中定制的旗袍。

    让施念媛穿上。

    告诉施念媛,这是她为人生中最重要的时刻准备的衣服。让施念媛穿着这衣服时,别乱说话,走路也要稳重,免得影响气质。

    还哄骗着施念媛,化了个与自己极像的妆。

    施念媛信以为真。

    一颦一笑都在模仿她。

    后来在订婚仪式快结束的时候,她将施念媛骗上天台。

    用一件衣服,换走了妹妹的命。

    可施念媛太蠢。

    也太粗鄙。

    她要不想被人看出来,就得学着施念媛的日常行事作风。

    这让她很烦躁。

    再忍忍。

    施爱媛对自己说。

    等收拾完那个让她把唾手可得的一切,化为泡影的人,她就找个借口出国,到没人认识她的地方生活。

    到时,她就可以做回自己了。

    揽星居。

    傅景淮跟着温瓷进门,说衣服湿透了,要洗澡。

    温瓷让他去韶辉园洗。

    他说那边没热水。

    温瓷又说:“这儿没有衣服给你换。”

    傅景淮立马吩咐守在门外的副官,让他开车去别馆,拿几身他的衣服送到揽星居来。

    副官嘴巴张了张。

    想说隔壁韶辉园就有。

    接收到自家少帅眼里的警告,忙正身应是,大踏步的离开了。

    温瓷疑惑:“隔壁没有吗?”

    他最近时不时就住那儿。

    傅景淮往楼上走。

    随口回道:“都是些以前的,等抽空了再拿几套新的过来。你也别闲着,上来给我放洗澡水。”

    温瓷:“……”

    不能闲着的温瓷进来放洗澡水,就出不去了。

    水声琅琅。

    混着雨打窗台的声音。

    傅景淮单手将她抱上洗手台,边扣着她亲吻,边解衣扣。

    “你帮我。”

    他在她耳边低喃。

    不等温瓷说话,他补了句:“还有七次呢。”

    温瓷:???

    一共十次。

    她帮他都不只七次了。

    刚想问他怎么算的,他自己先说了:“你去银行借钱,也要付利息吧?”

    温瓷:“你不讲……”

    理!

    傅景淮扯下上衣,丢到一旁,不给她回嘴的机会,抱着她进了浴缸。

    水花四溅。

    温瓷身上衣服瞬间湿透,贴在身上。

    玲珑身段,一显无疑。

    她撑着男人胸膛,想站起来。

    男人身上的纱布已经拆了,心口处留下一道肉红色伤疤,异常醒目。

    温瓷不小心碰到。

    又小心的松手,问他:“疼吗?”

    傅景淮难得实话实说:“你这么一碰,有点儿痒。”

    温瓷:“伤口恢复时,是会痒。难忍吗?难忍的话,我明天给你拿点药膏擦一擦。”

    傅景淮:“有点难忍。”

    扯着她的手往下走:“是这里。”

    第83章

    致命的吸引

    傅景淮耍无赖,温瓷象征性嘴上反抗个一句半句,心里其实不在意。

    顺着他的意思来。

    这么多次下来,她现在熟能生巧,知道怎么做能让他舒服。

    他舒服了,高兴了,她日子就好过。

    浴缸很滑。

    她还要兼顾着稳住身体不滑进水里,很大程度上给予了男人便利,三下两下就揉乱了她的衣衫。

    等到他终于发出满足的闷哼。

    她主动凑过来吻他。

    纤细的手臂环着他颈肩,吻得细腻又温柔。

    傅景淮腾出只手抱着她,另一只手抚着她湿漉漉的发,嗓音清越,带着事后的餍足:“今天这么卖力,有事求我?”

    他向来敏感。

    温瓷:“有个小事儿。”

    傅景淮勾着她下巴加深了这个吻,亲完,喃声开口:“说来听听。”

    温瓷道:“医院的同事们轮流值夜班,只有我例外,他们都要对我有意见了。你能不能帮我跟夫人说一下,我不想搞特殊。”

    傅景淮面色不虞:“谁敢有意见?”

    温瓷:“这不是重点。”

    主动提出报酬:“十次。”

    傅景淮倏的笑出声。

    她本就白,小脸挂着水珠,更显釉白瓷滑。他伸手揉了揉,反问:“这么大方?”

    温瓷点头。

    不是她想大方,是她根本拒绝不了。

    不管她应承的是多少次,只要他想,那就是重复的一次一次又一次。

    不如趁他高兴,提点要求。

    傅景淮看出她的心思,笑着说:“小算盘打得真响。”

    温瓷:“成不成?”

    他不答,反过来问她:“你不是说,这事儿不做交易?”

    温瓷:“那你还说你情我愿呢。”

    她都敢反驳他了。

    他忽然抱着她,猛一个翻身。

    两人一同没入水里。

    水铺天盖地般漫过口鼻,男人在水底攫住了她的唇。

    温瓷失去呼吸。

    只能贪婪的,想从他那里汲取一点空气。只是并不能得逞,窒息感迫使她抓紧他手臂,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的稻草。

    不知过了多久。

    温瓷窒息感越来越重,他又抱着她,忽的抬出水面。

    空气重新涌入胸腔。

    温瓷张开嘴,大口大口的喘息,脑海挥之不去的是在水里抱着他亲的样子。

    很致命。

    又莫名让人着迷。

    男人呼吸平稳,温瓷的表现明显在他算计之中,眼里噙着得逞的笑。

    温瓷嗔恼。

    咬碎银牙也就挤出来两个字:“真坏!”

    男人抱着她从浴缸出来:“不洗了,有你在,洗不好。”

    还怪上她了。

    他胸前伤痕异常刺目,温瓷伸手抚了抚:“我明天还是给你拿消炎用的药膏吧,你自己不注意,别再感染了。”

    傅景淮回:“你帮我涂就拿。”

    温瓷:“……”

    换了话题:“刚才的事儿,你到底答应不答应啊?”

    傅景淮放下她。

    拿了毛巾递给她,示意她帮自己擦头发:“一礼拜一次,多了不好办。”

    温瓷高兴:“一次也行。”

    从洗手间出来,两套军装和两套西装整整齐齐摆在床边。

    应该是王妈进来过。

    不知道她听没听到里面的声音,温瓷脸颊泛起了红。

    趁傅景淮还在里面收拾。

    她赶紧换上干衣服。

    小日子又快到了,刚在水里泡那么久,不知道会不会受影响。自从上次淋雨后,她每次都特别注意,这两个月好了一些。

    傅景淮出来。

    拽了件军装,三下两下穿好。

    对温瓷道:“那几件,放你这儿。”

    下了楼,严松已经回来了,立正敬礼后,跟傅景淮报告了查到的情况。

    傅景淮颔首表示知道了。

    对温瓷道:“我去趟主院。”

    又说:“我没吃晚饭,你叫人准备点儿吃的,我一会儿回来吃。”

    温瓷点头。

    出了门,严松撑开伞,又道:“二少帅,您一直让找的人,有消息了。”

    饭好了,傅景淮没回来吃。

    严松过来回话,说事办成了,一礼拜一天,时间自己看着安排。

    傅景淮回了少帅府。

    昏暗的审讯间,椅子上锁着个人。

    没明显的伤,神态却异常疲惫。

    傅景淮进来,他抬起了头。

    面色焦急中带着惶恐:“我只是个收钱办事的,当时他们给了我一大笔钱,让我把人悄悄的送到港城,然后找地方躲起来。”

    还说:“我本来不想接,但他们给的太多了。”

    傅景淮:“到港城之后呢?”

    那人道:“我只负责将他们送到港城,放下他们我就走了。之后他们去哪里,我真不知道。”

    傅景淮:“几个人?”

    那人:“一男一女。”

    傅景淮拿了张相片,放到他面前小桌上:“男的是这个人吗?”

    那人伏身来看。

    相片不甚清晰,上面的人又鼻青脸肿的。他认了好半天,激动的道:“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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