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他做过检查,换完药,等了她半天。没等到。
军政府那边又有事,他等不及,就先离开了。
等忙完再折回去。
她下班走了。
还以为她会去少帅府找他,她可好,跑出来跟一帮子不相干的人吃饭来了。
越想越气。
他回身,一把将她捞进怀里。
掐着她下巴发狠:“温瓷,你下次就算是要糊弄我,能不能上点心糊弄?”
温瓷半躺在他怀里。
目光不由自主的,看向前方正在开车的副官。
生怕他回头。
傅景淮看出她怕被人看到,故意扣住她巴掌大的小脸。
低头吻了下来。
唔……
温瓷用力推开他:“你别,车上有人。”
副官吓的眼都直了。
紧紧盯着前方,半分不敢看后视镜,更不敢往后看,恨不能现在就停车滚下去消失。
傅景淮:“知道我有伤,一周都不来看我?”
温瓷:“我有点忙。”
白天要还前几天欠的债,晚上要赶回傅府,免得被挑理被骂。
傅景淮惩罚性去掐她的腰。
咬着她耳垂:“有空跟别人吃饭,没空找我?”
温瓷:“……不是,啊,你轻点儿。”
副官心里慌的一批。
谁来救救我?
温瓷去推傅景淮在她腰间作乱的手,反被男人抓住,十指扣紧。
男人又蹭她的唇。
咬着她唇瓣使劲儿。
男人带着淡淡烟草味儿的气息,扑洒在她脸上。
咬下来的力道说大不大,说小不小。
疼又算不上多疼。
温瓷心跳跟着他齿尖的力度,一会儿松,一会儿紧。
慢慢就乱了节奏。
男人贴着她轻喃:“你上周答应我的事儿,你得做到。”
温瓷意乱心慌。
抬眼去看他垂着的眼眸。
他乌蒙蒙的眸子里,是化不掉的欲,还有丝别的情绪。
温瓷想知道那是什么。
问他:“你出事时,心里在想什么?”
傅景淮眉心微蹙。
“出事时?”
“枪打过来的时候。”
傅景淮嘴角泄出丝轻笑:“想一个人,老子想睡她。”
温瓷确认般问:“是我吗?”
不知道是不是意外温瓷的话,傅景淮有瞬间的怔愣。
只是这一瞬。
温瓷心里有了答案。
心好像忽然被什么刺了下,有点儿疼。
但也只是一瞬间,就没了感觉,她釉白的脸上涌上笑:“还好二少帅吉人天相。”
从他怀里起身。
坐回到座椅另一侧。
傅景淮愣神间,看到温瓷眼里有抹情绪一闪而过。
太快了。
他没抓住。
回到少帅府,不等副官逃跑,傅景淮已经拽着温瓷往里面去了。
他心痒难挠,直奔卧室。
温瓷没再拒绝。
她又没有经验,很努力的取悦,但还是折腾了一个多小时。
结束的时候。
温瓷胳膊都是麻的。
幸好明天上午没有手术,要不然,她怕她手术刀都握不稳。
男人心满意足,凑过来吻她。
她偏脸躲开。
男人炙热的唇落在她耳畔。
他喃声唤她“瓷瓷”,还想再过来亲她。
她再次躲开。
许是确定了她不是他想要的那个人,她有点儿排斥他的亲近了。
飞快的起身:“我去洗手。”
洗手的时候,温瓷想,如果不牵扯感情,只把他当上峰对待,这件事做起来似乎也不那么困难。
一个小时而已嘛。
她十多个小时的手术都做过呢。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
眼泪就落了下来。
门外传来男人的脚步声,她仓皇中把脸一起洗了。
男人推门进来。
大概是意犹未尽,掐腰抱住她,还想要亲热一番。
她后撤躲过。
男人蹙眉:“怎么了?”
温瓷朝他笑:“太累了,我不想再来一遍。”
不知道是不是察觉她笑容里的敷衍,傅景淮松了手:“你先出去吧,我洗一下。”
温瓷从他身侧挤过去。
等傅景淮从洗手间出来,温瓷已经离开了。
他莫名烦躁起来。
坐到床边,拉开了床头柜子的抽屉。
里面有只腕表。
上次在马场,他看她腕表壳子裂了,他在军医院住那几天,他留意她时不时会看一下手腕,但表一直没带,不知道是不是拿去修了。
他托人从港城带了块新表回来。
想送她。
外面传来敲门声:“二少帅,指使绑架夫人的人,抓到了。”
第75章
我要追你
副官长亲自把温瓷送回的傅府。
下车给温瓷开门,温瓷都走到院子里了,他还迟迟没回车上。
温瓷疑惑道:“有事儿?”
副官长:“上次的小药箱,二少帅一直惦记着。夫人方便的话,能不能再给我们?”
傅景淮上次提了。
温瓷点头:“你稍等我一下。”
进了屋,柴伊人竟然在。
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王妈和朝云两人齐上阵,一个给她拍背,一个递帕子。
温瓷进门,她抬头看了眼。
“哇”一声。
哭的更厉害了。
温瓷:“……”
副官长还等在外面,温瓷对柴伊人道:“你先别着急,我拿个东西,马上就回来。”
去书房拿上小药箱。
又三步并作两步,出门交给副官长:“淋雨湿水的药棉我都换上新的了,可以直接用。”
副官长接过。
向温瓷道过谢,上车离开了。
温瓷转身回屋。
柴伊人扑过来,抱着她嚎啕大哭。
鼻涕眼泪蹭了温瓷一身。
王妈和朝云两人跟在她后面,皆是一脸无奈。
王妈道:“哭一下午了。”
温瓷安抚的拍她背,问:“你这是怎么了?”
柴伊人哭的一抽一抽。
话都说不利索:“施……施家,要……退婚,我跟……维旭……订婚,取消了,呜呜呜……”
温瓷扶着她进屋坐下来。
让王妈去倒水。
等柴伊人喝了点儿水,情绪略微稳定点儿,她又问:“为什么啊?”
柴伊人吸吸鼻子。
回:“他们家的人说,最近他们家总出事,不好,不想连累我们家。可我知道,他们不是怕连累我们家,是觉得我不祥。自从维旭要跟我订婚,他们家就总死人。”
“呜呜……”她又大哭起来:瓷瓷,我怎么办呀?”
温瓷帮她擦着眼泪:“你家怎么说?”
柴伊人:“他家都那么说了,我家能怎么说?我爹就同意取消订婚了。”
温瓷:“那施维旭呢?”
提到施维旭。
柴伊人哭的更厉害了。
抽抽答答的回:“他被家里关起来了,我根本见不着他。”
柴伊人抱紧了温瓷。
泪水又蹭她一身:“瓷瓷,我怎么办呀?”
温瓷哪知道?
她都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
只能抱着她安慰。
柴伊人一直哭到后半夜,最后在揽星居住了下来。
温瓷不知柴家电话,问柴伊人又问不出来,只好让朝云跑了一趟柴家,给柴夫人报了个平安。
傅景淮也彻夜未眠。
指使套温瓷麻袋的人抓回来了,是个男的。
审了半晚上。
一口咬定就是见色起意,看她人长得漂亮,想弄回家玩玩。
傅景淮派人去查了他的底细。
青帮在码头扛货的小混混,家里除了个生病住不起院的妹妹,就再没有其他人了。
天亮时,傅景淮揉了揉眉心。
对副官道:“放了吧。”
副官还以为听错了。
又问了一遍。
确定没错,才去放人。
傅景淮嘱咐:“派人盯好,看看这几天他去找了谁,他妹的医药费有没有着落。”
副官领命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