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繁忙除去卢六奶奶，明三奶奶也很欣赏卢家的为人处世，不过还是有些犹豫：“这毕竟已经有了一个蒋家了，再加上卢家是不是不是很好？”
姜令沅笑道：“这有什么，有些时候加上一些竞争其实也挺好的，其实，我最不希望看到的是一家独大。”
这话说出来明三奶奶心中一凛，明家并非是没有竞争对手，那么他们需要做得更好，让姜令沅更是满意才是。
当然这些明三奶奶就是在心中想一想，并没有说出来。
姜令沅也想着不过就是随口一说而已，很快就不在意了，不过看着明三奶奶后面还是有些大心不在焉，就提醒：“手工学堂也不会只在宁县有的，关键还是看西洋那边有多少需求，需求越多，手工学堂就会越多，绝对不仅仅只会有一个的。0
这话让明三奶奶豁然开朗，她想起来了那些在女学当女先生但是后开到了各地再去开设女学，不就盛了司业或者院长了，这对他们来说也是一样的。”
想着和姜令沅也算是很熟悉了，而且关系还不错，她就笑着和姜令沅开玩笑：“要是如此的话，我们明家可是要努力一把了！”
她不知道姜令沅是不是从开始做的时候就已经想到了这些，这样一来以后可就是将整个大越的手工业联系在了一起，想着把手中的货物送到西洋那边的话，就需要加入手工学堂，就需要加入海运商会，要不然连出海的机会都没有。
要是一开始姜令沅就想到这些的话，简直太可怕了。
当然这些话她是不可能问出来的，只是在以后的行事中对姜令沅更加尊敬了。
时候也不早了，姜令沅说道：“陪我在手工学堂逛一圈吧，叫上淑慎夫人和袁裕。”
她是想看看手工学堂从什么时候开始招生比较合适。
淑慎夫人和袁裕很快就过来了，袁裕明白姜令沅的意思，主动对姜令沅说道：“大人，如今一切基本上都已经准备好了，现在正在培训师傅，那些人也已经转变了自己的观念，很愿意把自己的手艺传授出去。”
当然，那些核心的还是不会传出去，但是已经足够了。
姜令沅说道：“我知道了，逛一圈看看，我再决定。”
别人说的到底不如她亲自感受的对，这一点上姜令沅很坚持，跟着过来的人也都知道姜令沅的性格，所以并没有提出来质疑之类的。
手工学堂真的很大，姜令沅大着肚子走了一圈之后只觉得撑不住，现在只觉得肚子沉沉的往下坠，她苦笑着揉揉肚子：“到底是不如月份小的时候了，明儿下午叫着大部分的人道怀园，我来安排一些事。”
淑慎夫人看着姜令沅有些担心：“大人，您没事吧？”
“没什么，就是走的时间太长了，我回去休息一下就好了，明儿下午照常过来。”姜令沅说道，并非是她逞强，姜令沅确实感觉自己还好。
时间也差不多了，众人离开。
姜令沅回到怀园的时候陆昀已经回来了。
问姜令沅：“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手工学堂差不多已经建成了，我过去看了一圈，想着最近要安排招生的事儿了。”姜令沅说道。
回来的时候她仔细感受了一下，除了觉得腿酸之外并没有特别的感受，所以肚子里面的孩子没什么事。
不过陆昀可是知道手工学堂是多么大的，听到姜令沅说把手工学堂逛了一圈后立刻皱眉：“可是觉得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吗？”
“放心吧，我自然是要量力而行不会任性的，除了腿有点酸，其他的没什么，而且我也没有高估自己，明天上午肯定是要休息一上午的，一切等着下午再说，下午也是让他们过来怀园的。”
听着姜令沅这么说，陆昀才算是放下心来，不过还是忍不住叮嘱：“以后还是小心点，你如今月份大了，我看着你的肚子都心惊胆战的。”
主要是姜令沅除了肚子大，其他的好像没有什么变化，这着实有点太吓人了，虽然李慕白一直都说姜令沅这样很好。
“知道了，放心，不等着孩子出生我是不会再去逛一圈了，主要是我毕竟是手工学堂主事儿的，总要弄个差不多才是。”姜令沅笑着说道。
陆昀也是明白这道理，最终只是无奈的笑了笑：“不准有下一次了。”
晚上姜令沅果然睡得香甜，一觉睡到天大亮其实还是有些没有休息过来，她笑着陆昀说道：“果然是要让他们到下午过来的。”
陆昀也知道姜令沅作为主事儿的人是必须要这么做的，虽然说比较心疼，到底没有再去多说，只是说道：“我去衙门了，上午你在怀园好好休息，要是感觉不对的话，就去找李神医。”
姜令沅乖顺的答应下来，就让陆昀离开了。
陆昀离开，常宁长公主才带着岁岁过来见姜令沅。
“你这大着肚子可是真敢，那手工学堂可是不小呢！”说起来她也是很敬佩姜令沅的拼命劲儿的。
姜令沅靠在床上：“你想想手工学堂招生的时候差不多就是我生产的时候，怎么都是要做四十二天的月子，不再现在把事情都安排好，月子里就更加劳神了。”
想想也是这个道理，常宁长公主就说道：“要不看看等着你出了月子再说呢？”
姜令沅摇头：“不能因为我私人的事儿耽误手工学堂，出海的时候已经开始筹备了，手工学堂必须要跟得上的。”
这个孩子真的来的是时候，也不是时候。
但是其实还有很多隐患呢？就比如要了碧荷之后，她一直就安安分分的，到现在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呢，谁知道什么时候回发作呢？
其实，姜令沅觉得大概是她生产的时候，背后的人比她一开始想的都恶毒，想要的不仅仅是孩子的命，而且，还有她的命吧！
想到这件事，姜令沅干脆和常宁长公主说了。
第524章
异议
常宁长公主听了之后一脸膈应：“那些朝廷中自誉为正派的官员才是最恶心的，真是什么招数都能想出来，也不怕因为太脏饿折了寿命。”
“毕竟无论是手工学堂还是海运能带来的利益都太大了，偏偏这些还都是被我们夫妻二人把持着的，他们眼红也是再为正常不过了，其实我约不确定他们准备什么时候动手，可是一定是我生产之前或者生产的时候，而且他们的目标应该就是一尸两命了。”
因为早就已经过去了生气的时候了，所以现在姜令沅说这些的时候都很冷静。
看到常宁长公主生气姜令沅知道这是因为在乎她呢。
她拉住常宁长公主的手：“我就是想着你不是过来了，接下来帮着我盯一盯吧！”
常宁长公主没有好气了瞪了姜令沅一眼：“我可是过来很久了，你才和我说呢！”
姜令沅嘿嘿笑：“这不是事情太多了，所以一下子就给忘记了。”
她说事情多，其实一点都不夸张，常宁长公主知道姜令沅平时是一个很讲究的人，但是从她过来到现在就没有见到姜令沅认真打扮过，是每天真的没有功夫顾得上这些，就是身边的人给她准备什么她就用什么的。
想到这些，常宁长公主怪罪姜令沅的话是再也说不出来了，最终叹气：“幸亏是我过来了，好了，现在把这些事都交给我吧。我给你好好盯着，对了，稳婆，奶娘之类的可是找好了？”
“荣妈妈已经看了几个的，不过最终还是没有确定下来，我是准备离着我预产期还有半个月的时候就让稳婆还有奶娘进府的，而且坐月子期间我准备亲自喂养孩子。”姜令沅说道，等着出了月子她就没有时间了。
“半个月时间还是太近了，提前一个月就让稳婆住进来，而且要准备三个以上的稳婆，至于说奶娘倒是可以晚一点，算了，这些你都不用操心了，我帮你安排，再怎么说我也是生产过了，比你有经验。”常宁长公主说道。
其实但凡是姜令沅要是真的有时间的话也不会像是现在这般什么都没有准备了，她也心疼姜令沅。
自己生产的事儿有常宁长公主看着姜令沅更加放心了，中午和常宁长公主一起用了午膳后就等着袁裕等人上门了。
在这之前她稍微消食之后就躺在美人榻上等着，昨天那一通到现在还是会有些吃不消，只是没有困意，因此就只是躺在那里。
袁裕等人在一个时辰之后才过来的。
他们直接去了碧水云居的外堂，那个地儿也比较大，众人到齐了之后姜令沅坐在主位上，说道：“如今已经到了正月底，我想着说二月初就开始招生，最近就要开始宣传了，三月初一正式开学，手工学堂招收学生不限制年龄，也不用考试，对于实在贫困的人家也可以让他们暂时不交学费，一切等以后做工了再说。”
这些都是一开始定好的，众人没有什么可以反驳的，一切都听姜令沅安排。
姜令沅说道：“这招生范围是整个江南，我们可以提供住宿，一定要把这个给说清楚了，还有不限男女。”
袁裕就说道：“就算是我们说了不限男女，恐怕更多的人家还是会优先考虑家中的男子的，。越是贫苦人家，对女子越是刻薄。”
可不就是这样，因为总要有取舍的。
姜令沅也明白：“嗯，第一年应该不会有多少女子，但是我相信以后会越来越多的，而且，我想着若是女子过来的话，束脩可以适当减少。”
说白了这样是为了吸引更更多的女子加入手工学堂。
但是姜令沅提出来这些后众人有些沉默，说白了，就是不怎么赞同的意思。
其实姜令沅也明白这一点会有争议，开口：“你们若是有什么不同的想法尽管提出来。”
就有人说道：“本来让他们拿出来的束脩就不多，要是再给女子减少的话就是一点本钱都收不回来了。”
这就是完全从商人的角度来考虑问题了，姜令沅倒是能理解这些人转换不过来。
不用她开口，陆晓愉就说道：“手工学堂要是只靠着那些学生们的束脩来运营的话绝对是会倒闭的，但那些学生们在里面学会了手艺走出来本身就是一个巨大的财富，收束脩不过是让百姓们知道这些都是有门槛的，而且缴了银子之后也能更加珍惜。”
明五爷也是说道：“手工学堂怎么赚银子绝对不是从学生们身上想办法的，我觉得女子可以少要点，不过不是一直这样，宣传的时候和他们说清楚三年后男女束脩就全部都一样了。”
准备着的是这些人学两年就能出师了的，两年后出来就开始赚银子，这本身就是一个最好的宣传。
这么一说大多数人都认同了女子前三年可以少要一点束脩，不过还是有不同的声音：“对我们来说这些都无所谓，就是不知道百姓会不会因为这特殊对待不满意了。”
姜令沅说道：“一定会有不同的声音，不过做决定的应该是我们手工学堂。”
这倒是了，其实提出来不同意的基本上都是男子，还是下意识的想着尽量把女子排除在外，不过看到姜令沅的态度后到底没有反对到底，他们都是要在姜令沅的手底下做事，并不想真的把姜令沅给得罪了。
这事儿算是定下来了，淑慎夫人说道：“男女一起过来的话，有些事儿就要避嫌了，男女住处是好分开的，这要是都报了一样的技艺怎么办？”
蒋三奶奶开口：“要是如此的话我觉得就可以不用考虑什么男女大防，反正到时候一定是有男有女的。”
女子们大多数都觉得蒋三奶奶说得对，男子们则是有些不满意，说道：“要是如此的话，会不会有人就会说我们手工学堂忽略了男女纲常，对女子的名声是不是有些不好？”
第525章
小聚
这种似是而非的话姜令沅听了就觉得厌烦，直接说道：“要是如此的话，我们这样是不是对名声也有影响？”
说到底，还是没有真正把女子放在眼中，给予真正的尊重而已。
姜令沅知道这些都是需要时间的，女子也要自己学会来积累实力让自己有话语权，但是总会有些厌烦的。
而这么一说，就是严重了，提出异议的那个人只是干笑：“我就是那么一说。”
明三奶奶也忍不住了：“只有龌龊的人才会看什么都是龌龊的，不过就是男女共事而已，又不是伤天害理了，有什么不行的？”
这般，虽然说有争议，还是把事情定下上来了。
姜令沅继续说道：“这些都是针对过来学艺的学生的，还有一些是针对司业还有师傅的，我定了章程，你们看看。”
众人立刻想到了女学中针对女先生的章程，那份章程看着虽然有些严苛，但是也充满了机会，如今都已经在国子监实施了。
所以难免的众人都有些期待，说白了，他们也希望有加官进爵的机会。
姜令沅看了眼众人，说道：“手工学堂和女学毕竟还是不同，所以章程也有所不同，但是总共是遵循一点，就是只要你用心做事，就一定是有升官的机会的，并且是每年两次考核，考核的时间定在每年的六月和十二月。”
说着姜令沅就将章程给了过来的每个人。
这是关乎他们自己的，自然看得很仔细。
其实这一份章程主要是限制他们过多的为自己的家族谋取东西的，为了家族无可厚非，但是既然你在手工学堂了，也不能损害手工学堂的利益。
有些坎看了这章程难免就会有些不自在。
这一次姜令沅却是没有询问众人的意见，只是说道：“我还是希望手工学堂能纯粹一点，不掺杂太多乱七八糟的东西，对了，朝廷每年都有针对官员的考核，对你们来说也是一样的，而你们的考核不在吏部，而是在我。”
这话就极为有重量了，众人也就明白对这个考核他们只有接受的份儿，要是不想接受的话那么就只能选择离开手工学堂，可是无论如何这都是一个官职啊，所有根本没有人选择离开。
讨论完了这些天都已经黑下来了，姜令沅实在是没有精力留这么多人在怀园用膳，直接说道：“时候也不早了，你们回去吧，之后到出月子之前我可能会减少去手工学堂的次数，所以要是有什么事儿的话就来怀园这边找我，袁裕，你组织几个人，以后就你们几个人每天轮流来我这里汇报每天做了什么。”
袁裕立刻答应下来：“是，属下明白。”
大多数人离开了，不过陆晓愉和陆二奶奶却是留下来了。
陆二奶奶说道：“我才知道你昨儿走了那么多路，以后可是不能这样了，那些人也真是的，不知道有春凳吗？你坐在这样也不至于这么累。”
这事儿已经被很多人说过了，姜令沅倒是也没有不耐烦，只是笑着说道：“本来以为我能坚持的，而且李神医一直说让我多走动一些，以后好生产。”
“那也不是这么走动的，而且你这肚子一直不大，孩子也不会很大，好生养呢，对了，稳婆之类的你也要上上心，上一次给我生产的那个不错。”陆二奶奶说道。
这些陆晓愉就不懂了，只是在一旁听着而已。
姜令沅就说道：“这些我让常宁帮着我安排了，说起来幸亏她过来了。”
听着有常宁帮着张罗，陆晓愉和陆二奶奶都放心了，说起来她们手头上的事儿也挺多的，真没有太多的功夫能顾得上姜令沅。
常宁长公主在这个时候过来了。
她和永平大长公主通过信儿之后还是决定在宁县这边弄女学，因为就不参与到手工学堂中来，所以今儿下午姜令沅召集手工学堂的人安排事情的时候她就没有过来。
常宁长公主听到她们在讨论姜令沅生产的事儿，就说道：“放心吧，知道你们忙，我暂时不忙活，正好可以帮着弄这些。”
她现在也就是每天去看看苏游，看着苏游的状态一天比一天好，她很是舒心，因此也就愿意去做更多的事儿。
几个人就说起来了孩子，敏哥儿等人也过来了，他是一个很有耐心的孩子，正在认真的照顾处在好动时候的岁岁。
常宁长公主看着女儿，很是无奈的摇头：“这就是一个女霸王，有什么让她不如意的事儿都会哭给你看，也是不知道随了谁的脾气。”
她觉得她和苏游都不是这样的性子。
姜令沅却是笑了起来：“你想想你在京城是被人怎么说的？”
这一说，陆二奶奶和陆晓愉都是笑了起来，她们可是一直都知道不要去随便招惹常宁长公主呢！
常宁长公主却是并不承认：“都是谣传，你们和我这么熟悉了，总归是能清楚我到底是什么性格了吧！”
众人笑呵呵的。
又是过了半个时辰男人们才回来，陆昭和李骥都知道他们的妻子今儿来怀园这里商量事，恐怕是不吃过晚饭是不会回去的，因此从衙门出来后就很自觉的跟着陆昀一起回来了怀园。
陆昭更是已经开口：“这几天真是太累了，一定要喝酒解解乏才是，可是还有蜜烧白？”
姜令沅就笑着吩咐茉莉：“还不快点就温酒。”
还是倒春寒的时候，喝冷酒容易伤胃。
他们这些人经常小聚，如今关系已经很不错了。
用膳的时候说起来霍同。
李骥主动问的：“霍同准备什么时候成亲啊？”
“定了六月底的日子，正好到时候温三姑娘从女学毕业了，可以来宁县这里帮着我把女学撑起来，陆四，你作为霍同的上司，到时候一定要多给他假才是。”常宁长公主说道。
说起来霍同今年都已经二十岁了，要不是因为家中人不在意的话其实早就应该成亲了的。
陆昀说道：“这是当然，不过到时候他们夫妻二人都忙，也是没有功夫吧！”
第526章
转好
常宁长公主早就等在这里呢，听着陆昀这般说，立刻开口：“这有何难，到时候只管让你的霍同跟着温三姑娘过来女学给我帮忙便是。”
原来是在这里等着呢，陆昀真是想着让常宁长公主搬出去，白天晚上的霸占他妻子就不说了，如今还在这里给他埋坑。
看着两个人这样姜令沅很是无奈，她也不知道这两个人怎么就相互看不上对方呢？
姜令沅说道：“这还早着呢，你们俩就安排起来了，也不去问问人家小夫妻俩个吗？”
常宁长公主一脸不满：“阿沅，你明明是看着陆四说不过我，所以才出来打圆场的吧！”
“我谁的圆场都不打。”姜令沅笑盈盈的，夹了糖醋藕片来吃，以前她其实并不是很喜欢这种酸酸甜甜的菜品，现在却很喜欢。
有些时候她都不得不承认，怀孕真的是一件很神奇的事情。
陆二奶奶不太知道霍同的情况，问道：“说起来这也眼看着要成亲了，他父母要过来商量成亲的细节了吧！”
陆昭就对陆二奶奶说道：“他家里比较特殊，父母太偏心他的大哥，并不满意这门亲事，如今已经闹掰了，他父亲强行在家乡给他定了一门亲事，他写信回去退亲了，只是妥当的安置了那个姑娘，一点都没有顾忌他父母，如今寝室都是我们家帮着弄的。”
这事儿陆二奶奶还真不知道，此时吃惊了张大了嘴巴：“他这父母是怎么想的，这么有出息的儿子，他们就准备这样越推越远吗？”
反正对陆二奶奶来说很是不能理解，说起来她要是有这么有出息的儿子，一定会很是骄傲的，而且给儿子定下来一门有利的寝室不好吗？非要这么折腾。
陆二奶奶不知道霍同父母在老家给他定下来的那个女子如何，但是从身世上面就已经差了温三姑娘很远了。
李骥就说道：“只能是说各种父母都是有的，谁说父母一定是愿意把所有最好的都给儿女呢，有些时候本来就很难一碗水端平的。”
当然这不是李骥自己的体会，他的父亲只有他一个儿子，一直对他很好，只是这些年也是见了不少了。
次日，姜令沅再醒过来就舒坦了，没有再觉得腰很酸了。
她现在一直躺在床上也不是很舒服，所以就起床了。
陆昀刚准备出去练武，见此就问道：“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睡不着了，也不想躺在床上，所以就起来了，我出去看腻舞枪。”姜令沅笑着说道。
要是说以前的话，姜令沅还会在陆运舞枪的时候抚琴，但是现在肚子太大了，坐在琴凳上没一会儿就回不舒服了，所以姜令沅也不为难自己，只是站在远处看着陆昀舞枪。
说起来，她一直很敬佩陆昀能风雨无阻的坚持舞枪这件事，反正对她来说是很难的，她也就是怀孕之后听着身边的建议，每天努力多走动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