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
姜令沅再一次无奈的说道：“她离着我还远远的呢，就被一脚踢走了，我能有什么事儿呢，放心吧，我要是真的不舒服的话也一定会说出来的。”陆昀等人没有离开手工学堂，差不多已经过了午饭的时候了，他们就在这里简单的吃了一些。
手工学堂也是有食堂的，不过现在里面的厨子手艺一般，能做的也都是简单的饭菜。
姜令沅觉得有些饿了，吃着觉得还挺不错的。
用饭的时候，陆晓愉问：“你们觉得那郭三奶奶会是什么下场啊？”
李骥说道：“郭家应该会把所有的过错赖在郭三奶奶的头上吧，会休弃了他吧！”当然了，他看不上郭三奶奶，也看不上郭家。
陆二奶奶就说道：“要真的如此的话，恐怕这郭三奶奶的娘家也不会担得起来的，你们都看到了，那郭三奶奶的娘家过来了，可是丝毫没有上前替女儿说话的意思呢，明明女儿还是因为他们家被撵走的，连带着在郭家也里外不是人。”
姜令沅说道：“郭三奶奶固然是咎由自取，不过那郭家不会休弃了她的，就是以后郭三奶奶也明白了她没有娘家作为依靠，在郭家也会老实了很多，只是日子应该也不好过了。”
陆昭不明白：“郭家为什么这么做啊？”
“我知道，”陆晓愉开口，“郭家是觉得已经得罪了我们，总不能再去得罪了郭三奶奶的娘家，毕竟郭三奶奶的弟弟还是为官的，说白了郭家是不想着落得里外都不是人，当然更多的郭家是想着借着这一次的机会拿捏亲家，两家还有得掰扯呢！”
想一想郭家的做派，众人都很赞同。
陆昀摇头：“也是难怪郭家缂丝手艺那么好，却没有走出来江南，几十年了，家中也没有入仕的，就这种性格实在是让人喜欢不起来，家中子弟也生生被耽误了。”
不过这种事儿众人见到的太多了，此时也不过就是感慨一两句而已，很快就把这件事给弄过去了。
用过了午膳后姜令沅也没有打算回怀园了，留在了手工学堂这里处理事情，陆昀等人看到这里没有他们什么事儿之后就去了衙门，他们的事情也挺多的，毕竟刚刚把连太妃等人抓到呢，后续各种事儿还有很多。
第520章
愧疚
过了几天，果然郭家最终没有休弃掉郭三奶奶，不过应该和郭三奶奶的娘家进行了谈判，也得到了一些好处。
当然这些好处还是比不过进入手工学堂的，毕竟进入手工学堂那可是意味着有官职呢，所以郭家上下还是很不满意。
郭三奶奶被红桑踢得那一脚吐血了，这些天一直卧床休养，郭家的人却是没有一个过来看她的，就是她的丈夫也没有过来。
这让郭三奶奶气闷又心慌，也是后悔了。
倒不是后悔自己为娘家谋取福利，她只是后悔当初自己怎么没有行事更加的小心一点，但凡是她小心一点不让人抓住把柄，又或者是她一开始老老实实的等以后自己站稳脚跟了再去做，是不是就不会有这种事了呢？
说白了郭三奶奶觉得自己做的没有错，只是她没有太过于谨慎才会这样的。
现在郭三奶奶明白自己的处境，也知道她要是被休弃的话恐怕是不会有娘家过来为她撑腰的，倒是彻底的老实起来了。
与此同时，陆昀等人对连太妃的审问并不顺利，就像是他们想的那样，连太妃身边的倒是骨头比较软，一用重刑就全部都招供了，不过他们知道的东西也不是很多，基本上没有什么意义。
至于说连太妃，坚定的认为东夷是伟大的，东夷一定会派人过来救她，甚至是东夷会踏平大越，等着她回到了东夷后就是功勋，所以就算遭受了刑罚也是什么都没有说。
好几次陆昀回到怀园都是有些沮丧的，和姜令沅说道：“也不知道是怎么被灌了迷魂汤的，愣是什么都不说。”
姜令沅说道：“我觉得对连太妃用刑作用应该不大，她是坚定的觉得东夷是比大越强大的，其实我们要做的是打破她的信仰，让她明白东夷并没有那么强大，到时候她就疯了，也一定会对东夷产生巨大的恨意，也就什么都说了。”
陆昀若有所思：“这是一个很不错的办法，不过关于她认为的东夷的一切都是根深蒂固的，应该做足充分的准备才能去打破的，可是我在想，东夷的人对她传输的那些东西都是假的，她又能知道多少东西呢，恐怕是东夷的人都没有打算让她回东夷，那么她会有航线图吗？”
姜令沅说道：“无论如何都是要问一问的，我觉得我可以去试试，现在我们当中应该没有人比我更了解东夷，包括连太妃，其实倒是不用想要要航线，只要能知道大越还有多少东夷人，又都是在什么地方就可以了。”
现在姜令沅也不觉得连太妃手中会有航线图了，但是航线图对他们来说也不再是很大的问题，毕竟她基本上弄了一个差不多，最关键的是找出东夷来大越的渠道，那些人是怎么能不引起注意过来的呢？
这才是最大的隐患，要是弄不清楚的话才是会让人坐立难安。
陆昀也明白姜令沅的意思，对姜令沅说道：“这事儿不能拖得太久了，那连太妃的侄子还在外面呢，我们甚至是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样，谁知道他会在大越做什么呢？我们明天一起过去吧！”
姜令沅想了想明天下午明三奶奶要过来和她说卢家的事儿，上午她是有时间的，就答应了下来：“好。”
躺在床上，陆昀抱着姜令沅：“辛苦你了。”
其实现在已经有了七个多月的身孕了，那肚子越发的大了，从她每天晚上要起夜很多次陆昀就知道她一定很辛苦，他就越发的愧疚。
姜令沅摸着陆昀的脸笑：“这有什么，我能帮得上忙很开心，而且，我也想去看看连太妃，想知道她到底是怎么想的。”
虽然说已经从陆昀口中知道了很多连太妃的固执，不过姜令沅自己还没有亲自体会到连太妃到底是固执到了什么程度，说实话她有点好奇的。
夫妻二人又是说了一会儿话，等着姜令沅起夜了一次后就入睡了。
次日姜令沅和陆昀一起去了衙门。
姜令沅对李骥说道：“我想着过去和她说说话。”
李骥眼睛一亮：“其实我早就想这么做了，你需要什么尽管说，而且那地牢里不舒坦，我看着不如把她弄出来吧！”
李骥是真的早就想着说让姜令沅过去审问连太妃了，不过想着姜令沅如今肚子都已经这么大了，实在是没有好意思说出来，现在姜令沅主动过来了，可谓是让他大喜过望。
姜令沅也不想委屈自己，说道：“把她弄出来吧，其他的倒是也没有什么，我过去试试看，应该是有点把握的。”
李骥就说道：“好，你先休息一下，我这就去安排。”
把连太妃弄出来容易，不过他还是要保证连太妃是对姜令沅没有攻击性的，要是姜令沅因此受伤了，别说陆昀那一关他过不去了，就是他自己也会不能原谅自己的。
说起来这审问连太妃本来就是他自己的事儿，他把陆昀拉进来也就罢了，如今是让人家夫妻二人都参与进来了呢！
一切都弄好已经是半个时辰之后了，连太妃被弄到一间屋子中，为了完全保证姜令沅的安全，李骥直接准备了一个大铁笼子，连太妃就被锁在了这里面。
姜令沅进去后看到这个嘴角有些抽搐：“倒是也不用这样的。”
那连太妃显然是收到过重刑的，身上的衣裳还带着血迹，她又不是一个人过来的，那些会武艺的丫鬟都跟在她身边呢，姜令沅真是觉得这般挺夸张的。
李骥嘿嘿笑：“有备无患嘛！”
不管是陆昀，就是李骥现在看着姜令沅的大肚子也是有些害怕的。
陆昀也是对姜令沅说道：“你不让我跟着你，只有这样我才放心。”
姜令沅轻轻的拉了一下陆昀的手，说道：“好了，你们快点出去吧！”
不让他们在这里倒不是有些什么事陆昀等人不能听的，只是觉得要是都是女子的话也更加容易降低连太妃的防备心，接下来也就更加容易击破她的心房。
第521章
劣根
屋子里只剩下了她身边的丫鬟还有连太妃了。
姜令沅坐在那里仔细观察盘坐在铁笼子里的连太妃，尽管因为重刑让她狼狈了很多，但是能看得出来连太妃无疑是美丽的。
而且一看就是那种很柔顺的美丽，好像是能包容男人的一切。
据说东夷那边就是这么调教女子，让女子心甘情愿的沦为男人的附属，为男人付出一切的。
而现在东夷还是用这种调教的方式，不过就是让连太妃愿意为东夷付出一切而已，可是这种乖顺也无疑是让男子充满征服欲的。
连太妃看着姜令沅，这个一开始她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的人，怎么都没有想到姜令沅会成长成如今的样子。
她看着姜令沅好久没有开口，干脆主动开口：“怎么不说话了？”
声音都是温柔的。
姜令沅说道：“我刚刚在想你为什么会一直能得到先帝的恩宠，现在有些明白了。”
连太妃轻声笑：“那个男人吗？那你说说我是怎么得到的呢？”
“因为你身上有大越女子完全没有的服从，甚至是失去了自我为了别的东西活一生的服从，大越虽然也讲究男尊女卑，但是绝对做不到你这般，我想不管是什么样子的男人，都很享受完全顺从自己的女子吧！无论任何方面。”
看到连太妃脸上没有什么变化，姜令沅继续说道：“我无法去看看你和先帝之间是怎么相处的，但是我猜你一定是卑微到极致了吧，先帝应该是愤怒的时候最喜欢到你这里来，并非是把你当成解语花，而是把你当成发泄的对象。”
这话不知道从什么地方触碰到了连太妃的回忆，她脸上终于有表情了，是厌恶的，还有下意识的害怕。
其实只有一点点反馈，但是姜令沅却可以确定自己找对了办法，她记得永平大长公主对先帝的评价很是犀利，说先帝做的最对的一件事就是把皇位给了当今的皇上。
可见永平大长公主对先帝很是看不上，加上收集的一些消息，让姜令沅觉得先帝的脾气应该不是很好，脾气不好总要有发泄的地方吧，很有可能连太妃就是那个被发泄的地方。
其实作为女子，姜令沅是同情连太妃的，因为从小受到了不正确的引导，连太妃甚至是不知道应该怎么反抗，只能去接受。
其实每一次连太妃应该也很害怕的吧！
连太妃看向姜令沅：“你知道我为什么重刑也没有开口了吧，因为我承受过啊！”
每次承受的时候她都想着用蛊杀了那个男人，但是她不敢，因为天皇说对男子应该顺从。
最后那几句连太妃说的很轻，姜令沅却不知道应该怎么反应，她闭了闭眼睛：“你可是想过，先帝为何只找你吗？”
这个问题连太妃没有想过，此时有些茫然，却看着姜令沅，好像也想要一个答案。
“夫不御妇，则威仪废缺；妇不事夫，则义理堕阙。”
“敬顺之道，妇人之大礼也。夫敬非它，持久之谓也；夫顺非他，宽裕之谓也。”
姜令沅说出来这两句话。
连太妃想起来这是她十五岁及笄那一年教导她的先生告诉她的，
这些年她一直这么做的，就这么去恭顺的，这不是女子最基本的吗？有什么不对的吗？
姜令沅看出来的连太妃的疑惑，说道：“你一定觉得这不是应该的吗？可是这些对女子的要求都是男子定下来的啊，他们当然是偏向自己，为了自己享受的啊！”
“固然先帝有不对的地方，但你若是自己立起来了，也不会经历那些，同样的，不让你立起来的那个人是东夷人。”
最后那三个字姜令沅一字一句很清晰的说出来的，重重的落在在连太妃的心上。
她看着姜令沅的目光陡然间变得很凌厉：“你说了不算，东夷就是很强大。”
姜令沅扔给了连太妃一个信封：“强大从来都不是随口说说而已，要是真的那么强大的话又何必需要你这么一直不断的强调呢！”
连太妃下意识的抓住了姜令沅扔给她的那个信封，却久久不敢打开，她觉得打开了这个信封，就相当于否定了自己的一辈子。
可是，已经到了这个时候了，她咬了咬牙，最终还是打开了。
里面的第一句话是：
“蟠旋蜿蜒，若虬浮水中。”
最后一句话是：
“康德十九年，庶人林氏以毒害之，帝亡。”
看着连太妃表情渐渐失控，姜令沅最后说道：“你曾经惧怕的那个男人，最后是被一个女人给毒死的。”
这足够让她崩塌所有的信仰了。
曾经连太妃对东夷深信不疑，觉得东夷人教给她的所有的文化都是对的，觉得就应该对男人柔顺，可是现在她发现当初深信不疑的那些是错的。
而且因为这些错毁了她一辈子，她前半生就这么被错误的引导着，混混沌沌的活着，醒悟的时候却已经什么都来不及了。
其实很残忍，接下来的姜令沅不想去看了，她起身离开。
身后的连太妃传来了撕心裂肺的哭声。
姜令沅的脚步微微停顿了一下，最终还是离开了。
看着外面的李骥和陆昀，说道：“再等等吧，等等，再进去。”
那哭声着实有些凄厉，李骥和陆昀点了点头。
还是有些忍不住，李骥问姜令沅：“你是怎么让她崩溃的？”
“只是说东夷多么弱小对她来说是没有用的，因为她没有切身的体会，可若是从她身上着手就很容易了，她深受东夷那一套丧失女子人格的男尊女卑影响，对男子太柔顺不知道拒绝，其实吃了很多苦，你们男人都有劣根性，这个时候应该会怎么做都知道吧！”
说到最后，姜令沅看这两个人都有些不顺眼了。
陆昀立刻舔着脸：“什么劣根性，我可没有，我最听你的话了。”
姜令沅更是没好气的瞪了陆昀一眼，这个人成亲的时候怎么做的她可是还记得呢！不过到底也没有说什么，已经翻篇了，并不想拿出来再说一遍。
第522章
造谣
见此李骥摸摸鼻子，想着幸亏陆晓愉不在，要不然今儿晚上他恐怕是不能睡在床上了。
好一会儿，连太妃声音沙哑：“你们进来吧，我把2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们，不求别的，只求东夷灭国！”
最后两个字说的咬牙切齿的。
姜令沅对陆昀说道：“接下来我就不过去了。”
陆昀说道：“我送你回去，接下来的有李骥一个人就够了。”
“不用了，留在这里吧，我身边的人挺多的，不会有什么事儿的，而且下午我想去手工学堂那里看看，也是要招生了，事比较多。”
姜令沅说道。
陆昀有些小心的看了看姜令沅的脸色，让姜令沅笑了起来：“好了，我没有生你的气，就是感慨一番而已，男子有些时候永远都不能明白女子，连太妃那里恐怕是也只有女子能说动了，然后听了她的经历后难免会有些感慨而已。”
要是说迁怒的话，可能刚刚有一瞬间会，但是现在已经没有了。
陆昀则是很郑重的对姜令沅说道：“她的确挺悲哀的，但是你永远不会，因为你永远会活得很通透。”
姜令沅笑道：“倒是挺会说话的，我先走了，快忙吧！”
陆昀却是拉着姜令沅的手：“也到了用午膳的时候了，我们就去附近的狮子楼吃一顿，然后我们各自去各自的地方？”
这个人都已经这么说了，而且还带着一点撒娇的意思，她拒绝的了吗？
最终姜令沅无奈的说道：“好好好，我们走吧！”
全程看着的李骥不敢说出来反对的意见，陆昀也跟不跟没有经过他的同意就做了决定了，现在还能怎么办，他进去等连太妃招供呗！
狮子楼这里的狮子头味道绝对是不错的，放了马蹄后增加的口感的同时还不会那么腻味，姜令沅吃了两筷子。
饭后，陆昀没有再去送姜令沅，连太妃开口之后他们这里就能得到很多线索，接下来就要忙活起来了，姜令沅就一个人去了手工学堂。
从这里到手工学堂需要一些时间，不过对姜令沅来说也还好。
过去的时候明三奶奶已经等在那里了。
这一次明三奶奶出差其实是将事情完美的解决了的，不过想一想那个过程还是有些生气。
姜令沅也看出来了，笑着对明三奶奶说道：“总会有各种各样的事儿的，有些还是不可理喻，看开了就好，让我猜猜，这一次应该就是那个卢六奶奶折腾的吧，我要是没有猜错的话她应该散播了许多对我极为不利的谣言吧！”
看着姜令沅平静的样子，她说道：“这养气的功夫我还是要跟着大人您学一学呢，可不就是她折腾出来的。”
原来那卢六奶奶一无所获的回去了，担心卢家嫌弃，就把姜令沅说的很是不堪，因为她回去的早，其他人家还没有回去，卢家还真相信了一些，毕竟那卢六奶奶在卢家的时候对姜令沅很是推崇，回来之后就改变了态度，他们自然会觉得可能是姜令沅做了什么。
卢家的人其实做事很是正派，卢六奶奶又说姜令沅到如今都是靠着投机取巧，甚至是用姿色去勾引男人达成的，就是姜令沅肚子里面的孩子都不知道是谁的，为了让自己的话有可信度，卢六奶奶又说自己的大哥宁大爷都被姜令沅给迷住了，如今神魂颠倒的，对姜令沅言听计从。
这么一说，卢大老爷作为当家人最是刚直不阿，就对姜令沅的印象跌入到了谷底，所以等着他们的人过来和卢家谈生意的时候卢大老爷根本就不愿意听，直接给出来了一个韩根离谱的高价。
卢六奶奶给姜令沅使了绊子后很高兴，却也并不满足，又是大肆宣传姜令沅和很多男人不清不楚的，甚至是宁大爷都被勾引了。
本来姜令沅就风头正盛，如今多了一些桃色的说法就更是让人津津乐道了。
明三奶奶过去的时候听到了这些差一点气了一公分倒仰，和姜令沅共事越久，她就越是敬佩姜令沅，如今却是有人公然诬陷姜令沅，让她很是难以接受。
不过她也没有贸然的过去，打听到了宁大爷正在周边的县城做生意，叫了宁大爷过来，宁大爷知道了妹妹又开始作妖后也很是气愤，并且决定这一次不准备忍了，他也担心自己的父母又想让他退让，没有告诉父母。
和明三奶奶商量之后就直接去了卢家，这可谓是打了一个卢六奶奶措手不及，不过卢六奶奶那个人就算是自己错了也只会归结于别人欺负她。
就比如姜令沅不用她绝对不是因为她不对，而是姜令沅有眼无珠。
所以她还是辩解了，不过编造出来的就是编造出来了，有些东西一说就错漏百出，所以最终如何可想而知。
卢大老爷知道了这一切竟然是自己的儿媳妇因为姜令沅没有用她而故意散播的谣言后，简直又气又羞，一开始只以为这个小儿媳妇有点子强势霸道，但是心思不坏，现在却是明白了这个人明显是已经坏透了！
当即甚至是要休弃了这个儿媳妇，不过宁大爷直接说他不想要这个妹妹，卢家怎么做都行，就不要把这个祸害再弄回宁家了。
于是这卢六奶奶就被强行剃度进了家庙。
卢大老爷这个人还很有担当，直接站出来辟谣了，倒是没有让姜令沅的名声真的被毁掉了。
尽管如此，想起来卢六奶奶无中生有的那些事儿，明三奶奶还是很生气。
本来听着明三奶奶的讲述姜令沅也很生气的，不过后来知道了卢家的处理之后姜令沅就不生气了，这卢家也没有她想象中的那么不好。
甚至是姜令沅还有些欣赏，想着怎么要是早知道的话怎么也要邀请卢家的一个人进入手工学堂才是。
不过现在也不晚，姜令沅对明三奶奶说道：“事情处理好了就行了，不要太生气介怀，这一次你做的很好，正好手工学堂清理出了一些人，我们邀请卢家的人过来吧！”
第523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