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章
她就算是口味比较敏感也都觉得这样的味道很是不错。明三奶奶这个人也是长袖善舞很有分寸，看得出来常宁长公主有些心不在焉的，却只字不问原因，只说着有意思的事儿。
等着明三奶奶在姜令沅这里用过了午膳离开后，常宁长公主对姜令沅说道：“不愧是你挑中的人，真是太有眼色了。”
姜令沅就说道：“也不算是我挑中的，认真说起来其实还是明老太太会做事儿，送过来的人都很不错。”
她又问常宁长公主：“明儿下午我们去手工学堂看看吧。”她知道上午常宁长公主一定会雷打不动的去看苏游的。
长宁长公主一口答应下来：“好啊，正好我也想着过去看看呢，你这个手工学堂皇上那里可是一直赞不绝口的。”
姜令沅就笑着说道：“其实也没有什么，走到现在我是越发的有各种感悟了！”
常宁长公主挑眉：“怎么了？”
姜令沅就把今儿明三奶奶过来说的事儿和常宁长公主说了，说完了之后她问常宁长公主：“你觉得这件事怎么处理呢？”
常宁长公主很是敏锐的发现姜令沅说的一定不是这件事的本身，就问道：“你指的是什么？”
“我在想宁县这里有手工学堂，而且看着规模一定是最大的，但是其他地方以后是不是也会有手工学堂的，如今海运贸易中我们的货品不够，但是会一直都不够吗？其实总会有够了的时候把，到时候饱和了又怎么办呢？我们其实现在根本就不知道西洋那边的情况。”
姜令沅说道，其实和明三奶奶谈话的时候她就已经想到了这些，只是当时没有说出来而已。
常宁长公主就说道：“这些的确都是问题，虽然要未雨绸缪，不过我觉得现在远远不是担心这些的时候。其实你更加应该想一想，那卢家以后就真的不用了吗？”
姜令沅知道常宁长公主的意思，摇头：“我从来都没有这么想过，就是陶家当初那么和我做对，我都没有赶尽杀绝的意思，不过就算是用也是要看怎么用，而且，我也不想看到一家独大的局面，就拿卢家和蒋家来说，虽然现在我更加偏向蒋家，可是也没有说卢家久一点机会都没有了。”
“我就知道你不会想不到这些的，如此倒是我多此一举了，说起来你又怎么可能想不到这些呢！”常宁长公主笑呵呵的。
“在其位谋其事，我既然是领头的，总要是先把问题考虑到的。”姜令沅一边说着一边打了一个哈欠。
已经到了她固定午睡的时候了。
常宁长公主见此就说道：“好了，快点休息吧，我们以后天天见面，有的是说话的机会呢！”
恐怕是以后很长一段时间，除去晚上休息，陆昀都没有她和姜令沅相处的时间多呢，也不知道到了那个时候陆昀那个醋坛子会多么酸呢！
想到这里长宁长公主还有一些小小的得意。
午睡之后，她想着碧水云居附近那个小小的暖房里的蝴蝶兰开得很好，最近有些厌倦了插花，所以她准备找一些盆栽来装饰一下宅子。
经过前面书房的时候却发现里面很是热闹，就连靖王都过来了。
要是她一直在后院不知道的话也就不用过去问候了，不过现在却是要过去的。
正好他们暂时停下来，姜令沅就过去了。
靖王如今越发的爱笑了，看着姜令沅还笑着对她说道：“你这书房真是不错，难怪他们这些臭小子都喜欢在这里谈论事情。”
刚刚他们对着地图讨论的时候他都很惊叹那地图的细致。
姜令沅笑着说道：“也不全都是我收集的，其实更多还是我我外婆弄出来的。”
“那真是一个奇女子，说起来你和你外婆很像，是很多男子比不过的。”靖王说道，这话很是真心实意。
尤其是知道了那连太妃所藏的小岛的地势图基本上是姜令沅听着他们派出去的探子的描述画出来的时候。
姜令沅知道这些人谈论正事，而且应该是准备这些天看看那天海面比较平静就准备就捉拿连太妃了，所以也不过多打扰，又说了几句话就离开了。
她慢悠悠了去了那暖房，里面的蝴蝶兰争奇斗艳，各种颜色都有。
想着常宁长公主住着的那里家具的颜色比较深，所以就指了那几盆雪里红、银河白雪和甜美人等颜色浅的说道：“把这几盆送到长公主那里去，让会伺候的人每天都过去瞧瞧。”
那里如今牡丹还没有开，到底有些单调了。
之后她又挑选了几盆自己喜欢的带着去了碧水云居装饰了起来。
说起来这插花有插花的好看，但是摆着盆栽也是好看的，姜令沅欣赏了一会儿，等着晚上陆昀回来的时候
也是说那蝴蝶兰开得好。
姜令沅笑着说道：“要不是下面的人提醒的话，我都已经忘记了还有这花呢，倒是真的挺好看的。”
两个人一起用了晚膳，陆昀对姜令沅说道：“查看了一下，后天海面会比较平静，我们准备转啊连太妃了，我们准备夜里出击，所以明儿晚上我就不回来了。”
陆昀其实可以不用过去的，但是他到底身上有武艺，也想着过去试试，而且他只是在船上指挥，也不会说有什么太大的危险。
他实话和姜令沅说了也是想着不要让姜令沅担心。
第531章
指挥
姜令沅其实并不惊讶陆昀会这么做，而且，她也不能阻止。
她只是说道：“无论如何，刀剑无眼，小心点。”
“嗯。”陆昀点头答应。
这一次的捉拿陆昀是必须要过去，那小岛的地势除了姜令沅就是他最熟悉了，所以他不能不过去，他过去了把握才是最大的。
而且陆昀也没有说谎，他就是那个指挥的，只是这一次的指挥也是意义非凡的，大越的水军一直都不是很强，如今他们弄出来了大炮，看着好像是强势了很多。
可是打铁还需自身硬，只是有了好武器是远远不够的。水上作战如何指挥对他们每个人来说都是陌生的，都是需要摸索的。
这一次就是一次很好的练兵，也是一次突破性的尝试。
次日，一早陆昀就离开了，要是顺利的话，陆昀明天就能回来了，当着陆昀的面她表现的很坦然自若，是为了让陆昀在外面的时候不用想着她，可若是说她不担心的话是绝对不可能的。
常宁长公主离开之前还问姜令沅：“你没事吧。”
姜令沅就说道：“没什么，要是说不担心自然是假的，不过他们也是把那个岛屿摸索清楚了，连太妃身边已经没有太多得用的人了，所以这一次的征讨胜算更大的是我们这一边，不过，无论如何，这都是打仗啊！”
常宁长公主点头：“可不是，不过你家陆昀一定不会有事的，她要惦记的事儿太多了，可是舍不得离开呢。”
“我知道的，好了，你快点过去吧，我们下午去手工学堂看看。”
心中还是担心陆昀的，但是姜令沅也不会因此就耽误了手头上的事儿。
常宁长公主离开了，姜令沅去了前面的书房，还是在看那些涉及到东夷的书，虽然说她和陆昀已经摸索出来了一条航线，不过那那一定不是最准确的，她准备再完善一下。
也是因为她看出来了皇上和靖王的意思是征讨东夷，有东夷那一群海上强盗在，海上贸易就永远不会安生，不说其他地方，起码要保证大越这一片海域的安生。
那么东夷就是一定要灭国的，说起来要是东夷一直安安生生的也就罢了，只是东夷那一群人吃相实在是太难看了，所以他们必须要做出来合适的应对。
常宁长公主回来，这一次常宁长公主平静了很多，显然是已经接受了这一切，如今不过就是想办法让苏游的身体好一点了。
她们还是一起用的午膳，午膳之后稍作休息就去了手工学堂。
过去的路上常宁长公主对姜令沅说道：“比起来女学，这手工学堂的还真是够偏僻的。”
“对啊，实在城郊了，毕竟这些活儿兴致还是不同的，女学可能要气派，但是手工学堂却是更加注重实惠，这块地儿我觉得挺好的。”姜令沅笑着说道。
过去这边，建设已经到了首尾的部分了，更多的是里面的安排和布置，也是有一栋楼给他们用来办公，这栋楼也是要比帝都女学那边的朴实许多，姜令沅在一楼尽头有一个套间，是考虑到她现在怀孕了，不愿意折腾着爬楼，所以特地选择了一楼。
刚过来不久，淑慎夫人就过来了，给姜令沅看账目。
姜令沅看了之后忍不住皱眉：“怎么会差别这么大，这可是要比我们年前核算的多出来两成了，可是找出来了原因？”
年前他们核算了一遍年后采购那些原材料需要多少银子，虽然说核算出来的银子比较多，但是到底还是在姜令沅的接受范围之内，如今却是一下子多出来这么多！
淑慎夫人苦笑：“原因还是在于那些没有人在手工学堂的人家，他们刻意要了高价，有些我们还不得不买。”
其实也是能理解那些人是怎么想的，名声上的好处已经没有了，那么实际上的实惠总是要占上一些的。
姜令沅更是生气了，说起来也不是没有给那些人赚头，那些人却是坐地起价！
她说道：“先停下来了，召集在这里的所有人，我们商议一下。”
淑慎夫人点头：“我这就去安排。”
姜令沅摇头：“这些人还没有明白手工学堂的意义，都觉得既然是朝廷出银子那么就可劲儿的折腾，这要是他们自家的生意，就不会这么做了，要是继续这样下去，这银子就被他们给败光了。”
常宁长公主说道：“这也不是你这里的缘故，要知道整个官场都是如此，他们可能自己也没有吃回扣之类的，不过却也是想着不愿意讲价太厉害而得罪人。”
可不要就是这样，姜令沅皱眉：“官场是官场的，大局面我没有办法改变，但是手工学堂这里我可是容不得沙子，他们要是老老实实的，自然就是皆大欢喜，要不然，我既然有任命他们的权利，也就要解除任命的权利。”
在其中时间长了，姜令沅处理事情的手段也是铁腕了一些。
在手工学堂这里的人不少，男女都有，显然也是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事儿，此时有些心虚，都是安安稳稳的坐在那里不出声。
姜令沅神色平静，目光扫视时却是带着浓浓的压迫感。
她开口：“我刚刚看了最近的账目，着实有点惊讶，所以就叫过来你们问问这是怎么了？”
众人低头不敢说话，其实他们各自负责的那一块报上了采购的计划之后，再去找相关人家的时候，人家就坐地起价了，倒也不是说一点反抗都没有，只是因为想着那银子也不是自己出，都是朝廷那边的，也就不愿意其得罪了人。
他们当时想着反正只有他自己这样做，在总账目上也就看不出来有多少出入了，却是没有想到许多人竟然都是这么想的，这一下子就难以收场了。
有个人说到：“这我采购的生丝那人家没有加入手工学堂，所以难免心中有气，因此价格上就高了，我这实在是觉得没有理由让人家降价。”
第514章
气笑
这话让姜令沅气笑了，什么叫做没有理由了。
姜令沅说道：“怎么我们当时定下来的生丝的价格不是市场的中下的价格吗，而且我们也没有要最好的生丝，你这个却是用最好的生丝的价格采买了一些下乘货，就是因为他们家没有进入手工学堂？谁说手工学堂和那些人家做生意就因为他们没有加入手工学堂我们就气短了啊，手工学堂是随随便便一个阿猫阿狗就能进入的吗？而且，我们是做生意，花钱买东西，有什么气短的？”
难不成就是因为那些人不在手工学堂，理亏的就成了手工学堂的了？
那些人不再说话，这的确是没有道理，所以他们也不知道应该说什么。
姜令沅继续说道：“你们很多人家中都是有生意的，我就不信你们代表自己家出门谈生意也是这么谈的吗？淑慎，把那些以高价进下乘货的人挑出来，进货的那家若是和那人有关系的话，逐出手工学堂，没有关系的再给一次机会，袁裕，明崈，你们协助淑慎夫人一起把这件事给做好了。”
有五六个人立刻站了出来：“姜大人，是我们一时猪油蒙了心，请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不会这么做了”
她不过就是这么随口一说，果然就是有这样做的了，姜令沅看着那六个人：“这才刚刚开始你们就想着中饱私囊了，这以后说不定能做出来什么事儿呢，我不敢要！”
其实姜令沅更加生气的是这些人明明是她挑选出来的，觉得还不错的，却是弄出来了这种事儿！
那些人自然是哭闹不休的，姜令沅不想理会，本来她就因为陆昀的事儿而担忧着呢，现在就更是烦躁了。
姜令
很不耐烦，直接让人把那些人给弄出去了。
剩下的人更是噤若寒蝉，其实他们不是没有听说过姜令沅不好惹，只是因为没有到自己身上，而且也没有见过姜令沅发作，所以就下意识的心存侥幸。
而如今他们总算是明白的什么叫做不留情面了，姜令沅发作起来也没有多大的声音，但是身上的气势却是让人不寒而栗。
看着众人这才算是明白了在手工学堂应该怎么做了，她继续说道：“手工学堂没有当冤大头的道理，那些不合理的采购全部都取消，不要用什么人家不在手工学堂这种可笑的理由，而且，你们又怎么确定你们一直能在手工学堂呢，人家就不能进来吗？”
想着刚刚那几个直接被姜令沅毫不留情面打发走的人，这是真的动了他们的切实利益了，这些人终于完全重视起来了，他们也明白了姜令沅的性格，不问缘由，只看能不能把事情做好了。
这些人离开后，姜令沅和常宁长公主商量：“最近我一直想着怎么定《手工学堂管理章程》，毕竟这手工学堂不能完全按照女学的来的，现在我已经有想法了。”
常宁长公主说道：“你现在应该想的是那些被你驱逐的人，他们好不容易进了手工学堂，不会这么轻易放弃的。
姜令沅嗤笑：“道理在我这一边，而且，他们要是真敢过来闹腾，我也敢把他们中饱私囊的事儿抖落出来。这些人，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刚刚进入手工学堂就这么折腾了。”
“你发现了没有，那六个人中有四个是女子，恐怕是偏向娘家，所以做出来了这种事儿的，她们回去后一定是里外不是人，到时候应该会恨你的。”
姜令沅垂眸：“那也是她们自己的原因，常宁，我知道你是为了我考量，觉得我不能一下子得罪那么多人，但是这一次但凡是我退让了，他们只会更加的变本加厉的，而且，这一次那些人真的就一定都不知道吗？我觉得不是，说白了，也是他们的一个试探而已，我总要把态度亮出来的。”
常宁长公主叹气：“你啊，其实比所有人都纯粹，算了，这一次就算是人多又有什么关系，理是站在我们这里的，不过，我们要担心他们会不会从其他方面攻谏。”
“嗯，来到宁县之后这些我也已经经历了不少了，所以有什么关系呢。”姜令沅淡淡的说道，她根本不害怕这些。
想到姜令沅的这些经历，常宁长公主是彻底没有了脾气，所以有什么怕的呢，反倒是她有些畏手畏脚的了。
码头那边的市场已经开了，江南各地，只要加入了海运商会的人家都是在那里有了店铺，所以其实事情也很好解决，那些人从姜令沅这里离开后就立刻去了码头那边的市场。
陆二奶奶很懊恼，其实这些事儿是她负责的，却是闹出来了这些，处理好了之后立刻过来找姜令沅：“阿沅，是我被他们给糊弄了，不过，我也没有什么可以辩解了，你怎么么处置都好。”
其实这事儿就是陆二奶奶没有转变过来思维，还是把这事儿当成在家里管理中馈一样对待了，觉得那些人得到了这机会一定会听话的，却是忘记了那些人背后都有家族，对手工学院没有什么纯粹的心思，更多的还是为了身后的家族。
这一次姜令沅也没有安慰陆二奶奶，只是说道：“二嫂，你要记住那些人都更偏向于身后的家族，甚至是那些女子既想着让婆家好，也想着让娘家好，所以还能有多少心思顾得上手工学堂呢？一直要严格审核才是！”
陆二奶奶听了这话也没有生气，知道姜令沅这么说了这事儿也就算是过去了，她立刻说道：“我知道的，这一次我也算是吃了足够的教训了，做事儿太想当然了，以后一定不会了。”
要是她以后还会犯错的话也就没有脸继续留在这里了，其实这一次对陆二奶奶来说已经是足够印象深刻了。
姜令沅也没有过多的责备陆二奶奶，毕竟比起来其他人，陆二奶奶是一定私心更少一点的，所以也不会让陆二奶奶离开手工学堂。
第515章
轻易
手工学堂这里的事儿处理的差不多了之后，姜令沅就回去了。
其实回去的时候已经有些晚了，不过因为知道陆昀今天晚上不回来，而且做的事儿多多少少还是有些危险，姜令沅不想让自己想太多了，所以才会找一些事儿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常宁长公主也看出来了姜令沅的心思，就对她说道：“我们不如一起回去看看弄一弄那个章程吧，先把章程的梗概弄出来，或者你说说你是什么意思，然后我们一起来弄。”
姜令沅正有此意，因此点头：“好，我们先回去，去书房细说。”
而此时，陆昀等人都已经上了船，这一次他们就能试出来那大炮真正的攻击力了，说起来但凡是男人对这些都很感兴趣，所以他们都挺兴奋的。
靖王和陆昀在船舱里再一次确定小岛的地势，并且他们从什么地方登岛才是最合适的。
值得一提的是，程驰也在这里，他这个人更是精通测算，反正靖王和程驰接触了几次之后有些惜才的意思，想着让他也进入水军，程驰对这些也很感兴趣，这事儿基本上已经定下来了。
又确定了一遍之后靖王看着陆昀都是亮晶晶的：“我觉得你还是应该走武官的路子，你在这些上面太有天分了，我看着不如我亲自上奏折和皇上好好的说一说。”
这事儿靖王已经不是第一次提起来了，此时陆昀自然还是拒绝，笑着说道：“王爷，您也知道我志不在此，而且文官也有文官要做的事儿。”
他做文官管理地方才是能和姜令沅相辅相成的，这一点上陆昀一点都不想改变。
靖王也是已经被陆昀拒绝习惯了，此时也不生气，只是说道：“没关系，等着你改变主意了之后再和我说就是了。”
他们商议了一番后还是准备等着夜晚再行进，到时候先是用炮轰，然后再登岛，到时候他们这一边伤亡一定会是最小的。
深夜，他们开始行动了，按照制定下来的计划，他们开船到了指定的地方，陆昭带着几个人潜水先是登岛看情况。
一个时辰后陆昭等人回来了吗，陆昭急忙换了衣裳，还是忍不住说道：“这里实在是太冷了，要不是这段时间一直在训练的话我真受不了。”
陆昀拿出来一个牛皮水壶给陆昭：“快点喝点姜水再说，别受凉风寒了才是。”
陆昭也不和陆昀争论，顺从了喝了姜水，说姜水就是纯粹的姜水，里面甚至是连红糖都没有放，陆昭喝完了之后辣的直吐舌头，不过却也真是舒坦了，浑身上下都暖呼呼的。
他说道：“那边的情况和我们探子说的差不多，总共只有一百多人，李神医让带着的引子也引起来了那万蛊之王的动静，我差不多能知道连太妃在什么地方，我们可是现在就开始进攻？”
想到今天可以肆无忌惮的用大炮，陆昭听激动的，只觉得这跟着弄水军，只是弄对了，他老丈人一直都是管着水军还有这么些好东西呢！
靖王不再犹豫，一声令下：“进攻！”
海面上出现了接连不断的声响，这一夜明明是冷的，可是男人们都很兴奋，他们其实已经知道了大炮多么给力，可是如今这般还是让他们激动不已。
李骥说道：“真是太爽了，我们这简直就是兵不血刃，这武器可是能大大减少伤亡！”
靖王看得更加长远：“这东西其实也可以在地上用，只要加上一个底座就可以了，说起来，什么时候能量产了，对我们大越来说真是福气，再也不用担心会被人欺负了！”
陆昀则是说道：“有了这个，以后在海运上我们也是占据主导权的。”
陆昀等人兴奋，而正在熟睡还做着东夷成了天下霸主美梦的连太妃就不一样了，她被爆炸声惊醒的时候还是有些懵的。
一直等着她身边伺候的人慌慌张张的过来说明原因的时候，连太妃都不可置信：“怎么可能！”
这么多年她一直把大越的那些所谓的英才们玩的团团转，这是她最为得意的事儿，上一次在京城那些人还不是被她折腾的厉害最终什么都没有收获，甚至是这几次在宁县对弈他们也拿着她没有办法，现在这些人是怎么找到她的？
而且那是什么东西能弄出这么大的动静？这些要是用在东夷的话！
这么想着连太妃是彻底的慌张起来了，她摇头：“不，绝对不行，大越的人欺人太甚，这是明明是东夷才能做到的，东夷才是最厉害的！”
李骥等人就是这个时候过来了，听到连太妃这话只觉得很是不可思议，都已经什么时候了，竟然还能说出来这样的话。
李骥冷笑：“要是你的东夷真是这么厉害的话，也就不是像老鼠一样躲躲藏藏的抢东西了！”
连太妃最是忍受不得别人说东夷不好，此时听了这话看着李骥大声呵斥：“大胆，谁让你说出来这么大逆不道的话的，东夷地大物博，比大越千万倍好，你们算什么东西，在东夷的天皇面前只有跪着舔的份儿！”
“简直无可救药了，要是东夷真的地大物博的话又何必去掠夺呢，说不定那边穷的穿裤子都要是开档的呢！”李骥一张嘴说出来的话很是毒。
“胡说，胡说，你就是胡说，闭嘴！”连太妃有些歇斯底里，别人只要说东夷不好，她就很容易失去冷静。
因为要是东夷不好的话，她这么多年做的这些又是为了什么呢，本来她的四皇子是能成为皇帝的，而她就是太后啊！
“你也没有去过东夷，一直在大越长大的，你说不过就是听了那些人这么说，你自己都不能确定那些是不是真的吧，真是有意思，而且，你此生也没有机会去东夷了，等着东夷被灭国的时候我会告诉你东夷到底是什么样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