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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说完,安姩转身就要走,手臂却蓦地再次被人拉上。

    “别碰我!”安姩疯狂地甩着手臂,就好似刚才碰的人是有传染病一样。

    男人眼底闪过一丝受伤的神色,转瞬即逝,眸色迅速恢复平静,他再次迈步上前,紧紧拽着女孩儿的手腕,朝着宾利车走去。

    “跟我走,我带你去个地方。”

    “我不去!你给我放手,安颂阳你给我放手!”安姩用尖细的指甲狠狠掐住男人手腕上的皮肉,深深的血痕瞬间出现。

    疼痛让他下意识松开了手掌,就是现在,安姩趁机奋力抽回手臂,没命似的狂奔,往马路边跑。

    十字路口有交警在巡逻,她记得。

    安颂阳好似着了魔一般,看见她玩儿命的逃离自已,一瞬间被郁气冲昏了头脑,拔腿追了上去。

    只可惜,还未跑两步,便看见一辆红旗国礼急停在路边,交警和便衣紧随其后。

    后座车门迅速打开,盛怀安迈着长腿而下,下意识张开双臂,瞬间接住猛扑过来的安姩。

    长臂收紧,将女孩儿揽入怀中,轻拍着她的背脊,嗓音沉冷,“不怕。”

    凌冽肃杀的目光却一直定在安颂阳身上。

    盛怀安垂眸看了一眼怀中被吓坏了的女孩儿,指腹带走她眼尾的一点水痕,淡然掀唇,“我们回家。”

    绿灯亮起,红旗国礼缓缓驶离。

    望着车辆远去的方向,安颂阳久久没有眨眼,漆黑眸底一片晦涩。

    坐进车里,盛怀安就开始检查她的胳膊和双腿。

    “有没有受伤?”

    安姩摇头,“没有,他没我反应快,我还掐了他一下。”

    “小腿翻腾得还挺快。”盛怀安抽出湿纸巾,小心翼翼地给她擦拭着双手,擦完这只换那只。

    “你喝酒了吗?”男人的耳尖和脖颈处的肤色泛着不正常的红晕。

    “嗯,只喝了一点儿。”

    楚瀚突然出声,“太太,盛书记今晚本来有个饭局,为了早些回来见您,自罚了三杯,白的。”

    “楚瀚,少说话,专心做事。”盛怀安头一次面带笑意说着批评下属的话。

    安姩静静地看着他,拽过他的手掌放在手心,随即伸出食指在他的掌心写字。

    每写完一个,男人墨色黑眸便幽深一分。

    车子到达御全山,盛怀安是被安姩搀扶着回到屋内客厅的。

    楚瀚站在门口直挠头,心中暗自嘀咕:盛书记这到底是醉了还是没醉啊?回来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一下车就如那被抽走了脊梁骨的软体动物,还非得太太扶着。

    “你在这儿坐会儿,我去给你熬点醒酒汤。”

    安姩刚想转身,手腕处突然被用力一拉,她重心不稳跌落进男人怀里。

    盛怀安双手紧揽着她的后背,目光灼灼,“别动,抱会儿。”

    他的臂力很大,几乎是将安姩按在怀里。

    “你不喝醒酒汤吗?宿醉明天起来该难受了。”

    盛怀安突然轻笑出声,胸腔闷闷震动起来,他将下巴搁置在她的颈窝处,声音沉哑,“我知道一个醒酒的妙法,要不要试试?”

    “什么方法?”安姩睁着好奇的大眼睛看着他,一眨不眨。

    “想学吗?”3504

    安姩乖巧点头,“想。”

    “好,跟我来。”男人嘴角挂着一抹似有似无的轻笑,好似那狡猾的大灰狼,拉着小白兔一步一步走进卧室圈套。

    ……

    ……

    第46章

    讨人厌的电话

    “来浴室做什么?”安姩侧目而视,看着紧牵着自已的男人,大大的眼睛里满满的疑惑。

    不是说来学醒酒的方法么?洗澡可以醒酒吗?3702

    走进浴室,盛怀安立刻关上门,随即又将浴缸里的水阀打开。

    潺潺流水声作为背景,男人居高临下凝视着她,湿润的指尖捋了捋她耳边的青丝,动作很温柔,惹得安姩一阵颤栗。

    “醒酒方法是?”已入狼窝的小姑娘心里还在惦记着老男人的信口胡诌。

    盛怀安唇角勾起一点笑意,目光柔和得好似能滴出水来,“别着急,马上告诉你。”

    他一边说一边伸手过去,要帮她脱衣服。

    安姩心中一惊,顿时明白过来,下意识揪着自已的领口,“你,你你要洗澡的话,我还是先回避一下比较好了,我怕你不自在。”

    怕他不自在?

    盛怀安眉峰微扬,字音低醇,“不用回避,我的身子早就被你看光了,不是吗?而且,昨天你还夸我手感好,怎么,就忘了吗?你还说一个手……唔——”

    安姩被他说得面红耳赤,娇羞难耐,情急之下直接上手捂住男人那张喋喋不休的嘴。

    盛怀安漂亮的凤眸里笑意盈盈,少女掌间的清香直钻鼻腔,他趁机伸出舌尖轻舔了一下她的掌心。

    惊得安姩如触电般猛地收回手臂,脸颊好似红透的苹果一般。

    “别害羞,以后这种事情会常有的。”男人唇角始终噙着一抹说不清道不明的笑意。

    “啊?”安姩抬头看他,眸光清澈如水,一副小白兔模样,让人忍不住想要将她一口吞下。

    男人直视着她的眼睛,深邃眸光像是要将她吸入其中,手上动作也在悄无声息地加快……

    待安姩反应过来时,自已早已光溜溜。

    衣服呢????

    “啊——”无处躲避的安姩只能猛扑进男人怀里,紧紧抱住他,用对方宽阔的身躯遮挡住胸前的大片春光。

    盛怀安呼吸一滞,喉头微滚,耳尖越来越红,单手搂住她的后腰按向自已。

    另一只手开始不紧不慢地解着自已的衬衣纽扣,动作优雅而又从容,好似在给怀里的小姑娘足够的时间来做好心理准备。

    他脱衣服很快,三两下便将自已剥了个干净。

    两人赤诚相见,男人滚烫如铁的身躯紧贴着安姩,烫得她直往后缩。

    只可惜,后腰那只大手宛如铁钳,死死地箍住她,动弹不得半分。

    安姩眉心猛地一跳,此情此景,怎么跟一开始做的梦那么像?

    男人将她困于胸前,清冽木质香乱了她的心神……

    “你,你根本没醉,分明是故意骗我进来。”安姩小声控诉着。

    盛怀安有一下没一下亲吻着她耳垂,轻揉慢捻,像是挑逗,温情的细吻慢慢变得热切起来。

    湿润的舌尖在她细腻的肌肤上流连忘返,从耳后转移至白皙嫩滑的锁骨位置,酥麻之感好似电流,瞬间传遍四肢百骸。

    安姩有些受不住他的热情,微微挣扎着,结果只是腰间的手臂越箍越紧。

    盛怀安胸腔闷闷震动两下,低沉轻笑随之传来,“没骗你,我是醉了,只不过,醉的不是酒。”

    “而是你……”最后一个字音随着深吻一同消散在唇瓣之间。

    唇齿失防,呼吸缠绕,安姩很快就在他的攻势下溃不成军。

    男人轻揉着她的腰肢,低声细语:“不怕,只是帮帮我,不会要你……”

    说完,一把抱起她走进浴缸,水立刻倾泄出来,哗啦啦将整个地面晕湿,动静大得感觉楼下都能听见。

    浴缸里,盛怀安反而很是淡定,只是认真地给她搓着身子,从锁骨到脚趾,动作轻柔又细致,好似在雕琢一件稀世珍宝。

    洗完后又用大浴巾将她包裹着抱回卧室。

    安姩有一刹那的恍惚,就这样?这就算是帮他了吗?

    正当她以为这一切已经结束,准备安然入眠时,男人低沉醇厚的嗓音悠悠传来。

    “我的服务,你还满意吗?”

    “嗯,满意。”

    “好,那该换你了,宝宝……”

    安姩心头一紧,果然没结束,又跟昨晚一样吗?

    生理本能觉得指尖发酸,心跳逐渐加快。

    男人长臂一伸,将平躺着的小姑娘揽入怀中,抱着她侧躺过来,背对着自已。

    灼热气息喷洒在耳后,指尖若有似无地轻抚过她的长腿。

    “并拢了。”

    什么都不懂的小白兔只是乖乖照做。

    “然后呢?”她小声问。

    盛怀安闷笑出声,大力将她按进怀里,声音很低很低地跟她咬耳朵,“然后,就是我的事了。”

    安姩听得云里雾里,当感受到后腰那如铁的物件时,身体仿佛被电流击中,霎时间绷紧。

    “嗡嗡……”手机铃声不适时宜的响起。

    盛怀安手上动作一顿,也仅仅是迟疑了须臾,便又继续着。

    手机铃声却像是跟他们杠上了一般,在一旁的床头柜上疯狂震动着。

    “要不,你还是先接电话吧,万一有急事找你呢。”安姩扭过头看着他。

    某人强忍着即将喷发的欲望,咬着后槽牙拿起手机,看到来电显示时,黑眸里的欲火瞬间被怒火吞噬。

    “霍司律,你最好有天大的事情跟我说!”

    电话那头的人却像是聋了一般,完全听不出其中的怒意,“盛书记,您这是怎么了?火气这么大,我打电话找您当然是有重要的事情了。”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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