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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6章

    卿卿,卿卿。

    简简单单的两个字,连绍卿觉得该死的好听极了。

    他之所以消失了这大半天,是因为他根本就没离开过。当病房里的何浅安问自己去了哪儿时,他就靠在病房门外的墙上。他想确认,也想逼何浅安承认,现在的他,就是非自己不可。

    他拿出了许久都未碰过的烟,一根接一根的抽着,却也压不住那急于想要把何浅安拥进怀里的渴望,尤其是当听到何浅安哭着叫出他名字的那刻,连绍卿想,去他妈的慢慢来,去他妈的循序渐进,他想要何浅安,就是这么简单。

    经过今天这一闹,何浅安吓坏了,几乎是连绍卿走到哪他就要跟到哪,好在他的伤已经恢复的差不多,医生又仔细的给何浅安检查了一遍,便让连绍卿把人带回了家。

    除此之外,还有何浅安很喜欢的那个护工阿姨,也一并被连绍卿聘请了回去。

    连绍卿对于如今的何浅安,几乎是有求必应。

    对此,连绍卿身边的人都见怪不怪,阿姨倒是试着劝阻了几次,“连先生,你这样会把他惯坏的”

    连绍卿听后挑眉,淡然的语气似在说着一件在理所当然的事,“我的人,我不惯着谁惯着?”

    在发觉自己对何浅安有了其他想法的那段时间,他派人去调查过何浅安的过去,最后他得知,何浅安是一名孤儿。大抵知道自己是寄人篱下,他从小就安静,甚至有些乖巧的过分了,如今失忆,在连绍卿有意的纵容下,倒是渐渐显露了一部分该有的小性子。

    比如,他会在吃饭时,偷偷把不喜欢的东西挑到连绍卿的碗里。

    比如,他很喜欢小狗,还央求着连绍卿给他养了一只。

    又比如,连绍卿不过是走开半天时间,回来便得知,何浅安趁着阿姨做饭跑到了后花园去,还不小心弄伤了一条胳膊。

    旧伤刚好,又添新伤。连绍卿看着青年胳膊上吊着的石膏,一怒之下,差点把这屋子里的所有人都给辞退。

    “卿卿?”,软软的嗓音带着试探的意味传进耳朵,连绍卿翻看文件的手顿了顿,却并未抬头,看样子,是还在为白天的事情生气。

    沉默在书房中蔓延,何浅安并未放弃,又是唤了声,只是这次,多了些低落与茫然,如同等待垂怜的小动物,使劲扬起脑袋等待着主人的抚摸。

    连绍卿不动声色的朝门口的方向望过去,就见青年孤零零的站在那,身上穿着新买的小熊睡衣,脚下踩着同款的棉质拖鞋,灯光下,他的脖颈修长而纤细,皮肤宛如牛奶般瓷白,一片浅淡的阴影,投射在精致的锁骨下,也清晰的映进连绍卿的眼底。

    安安静静的模样,无端惹得人心疼。

    “知道错了?”

    见人终于肯理自己,何浅安飞快点头,向前小跑了几步,又忽地记起了什么,放慢了步子乖乖来到连绍卿面前,然后习惯性的坐到了他的大腿上,用没受伤的那只手,拽上了男人的衣袖,“卿卿”

    “嗯?”,连绍卿眯着眼应了声,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着青年的脖颈,看起来有些心不在焉,以至于当听到何浅安的下一句话,他还以为是自己出现了错觉。

    他倏地低头,刚好迎上青年撞过来的无辜视线。

    “卿卿,你帮我洗澡,好不好?”,何浅安憋着嘴,举起了吊着石膏的那条手臂。

    浴室里的水声哗哗流淌,然而过了仅不到十分钟,紧闭的门就被人大力的从里推开。连绍卿率先迈出,他的面色看起来并不平静,紧随其后的,就是睡衣扣子系的七扭八歪,连睡裤都没来得及穿的何浅安。

    大概是从小被遗弃的缘故,何浅安身形算不得高,但出乎意料的,身材却并不干瘪枯瘦,尤其他近日来被连绍卿养得越来越好,骨肉渐渐匀称,皮肤一日光滑似一日,脸颊白嫩,嘴唇红润,半长的黑发愈发显得那眉眼温润如玉,连绍卿回味着刚刚落在掌心中的柔嫩触感,整个人都开始心猿意马,压制不住的粗重呼吸一下接一下的从鼻腔中喷薄而出。

    偏偏不懂事的青年不知危险,跟着连绍卿钻进被窝后,还像往常一般拱动着往男人的怀里蹭。

    从青年身上传递过来的馨香和温热分外蛊惑,就这么亲密的贴着,磨着,渐渐的,连绍卿眼睛都红了。他的手猛然掐上何浅安的腰,哑声呵斥,“安安,别闹!”

    何浅安沐浴后的眼底晶亮非常,就这么一眨不眨的看着连绍卿,湿漉漉的眸子里满是不设防的依恋。

    “卿卿”,他又叫。

    每一声,都是在彻底摧毁连绍卿隐约崩塌的最后防线。

    而又是这双失忆后只会看向自己的眼睛,将男人心底恶劣的,占有欲强的因子全部勾了出来。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卿卿,抱着睡,抱着睡啊”

    就算两个人的对话与实际偏离,连绍卿也觉得无所谓了,他放任自己低吟出声,右手托住何浅安后颈,低头吻了下去。

    何浅安被动的承受着,脸色在深吻中透出薄红,先是抗拒,又不由自主的去抓他的衣服。

    过了会儿,嘴唇被放开,然而还没呼吸几下,男人又暗着眸欺身上来,他禁锢着他,膝盖跪坐在床上,姿态危险,脸上的神情也不再是那么云淡风轻,多了一丝难以控制的热烈。

    来来回回几次,何浅安早就在男人的吻中化成了一滩水,他叫声软,身子更是软的不可思议,连绍卿眼底的猩红在炽热情感驱使下,透出一种暴露无遗的原始野性,他听着何浅安一口一个卿卿的叫着,再也忍不住抬高他的双腿,随即握住两边脚踝,施力一分。

    青年的下半身什么都没穿,垂落在腿间的性器颜色浅淡,阴阜光洁无毛,饱满的蚌肉随着外力的拉扯咧开一道狭窄细缝,微微闪烁着光泽,连绍卿只觉得自己着了魔,浑身血液一齐涌上头顶,何浅安还在挣扎着,小屁股也跟着晃来晃去,连绍卿抖着手按住他,所有的欲望便在这个时候倾巢而出。

    “乖啊,安安,这里还有点湿,我帮你把它弄干净,马上就好,马上就好”,囫囵的嗓音里带着难以形容的粗喘和急迫,连绍卿哪里还有心思去哄什么都不懂的何浅安,那充满男性气息的结实身体,严丝合缝的压在了青年身上,他抵着他,慢慢沉腰,把他盖的严严实实。

    “啊啊!卿卿!它好大!你……呜嗯!把它拿出去!快点拿出去!”

    “卿卿!卿卿!”

    等回过神来的时候,灼热硬挺的性器已经完整的戳进去了一个头部,身下的青年呼痛挣扎,眼眶都红了一圈,被迫张大的两条腿如同小青蛙一般,直挺挺的抽搐蹬踹,身体里凿入的肉柱每多插进一寸,他便表情茫然又无措的弓起背脊,手指胡乱扯动床单,孩童一样单纯的眼眸里蓄满了朦胧的水雾。

    好紧,好湿。

    这是失忆后,连绍卿第一次没有为青年的眼泪而心软,他用着先天优势的体型如同大型野兽的禁锢着青年单薄的身子,不允许他逃离一分一毫,接着,那壮硕肉根拉扯着满腔穴肉退出一截,又大力蛮横的拍击了回去。

    “啪!”的肉体撞击声响,夹杂着纯男性的闷哼低吼,男人坚硬的耻骨无比紧密的贴上了青年还在颤抖的臀肉,在这一刻,连绍卿终于彻底的进入了何浅安的身体里。

    “安安,我把你插满了,舒服吗?”,看似爱怜的抚摸着青年胸前微颤的小奶子,连绍卿低吟喘息着亲吻在他绯色的脸颊,然后开始缓缓挺动进出,青筋粗粝的大肉棒整根退出在穴口,又重重的整根插入,性感起伏的背脊上每一块肌肉都在有规律的一缩一放,诉说着主人的舒爽与亢奋。

    何浅安死死仰头吸气。

    “呜!呜!”,臀部下方的顶撞来的清晰又夯实,一下比一下快,一下比一下重,伞状的巨型龟头强行撑开软嫩内壁,无比粗长的性器接连填满甬道,何浅安没来由的生出了一种自己会被分成两半的错觉,他的哭声陡然叫的激烈,吓坏了似的哆哆嗦嗦抬起双腿缠上男人,小脸贴着男人滚烫的胸膛,委屈控诉,“啊啊啊啊!擦干了!干了!卿卿不要!不要插了!”

    夹紧的雪白大腿在下一秒被分的更开,以一种全然性格的交媾姿态重新压回了床上,圆硕龟头猛地插进花穴深处,触碰着内里更加娇嫩的媚肉,狠狠搅动,何浅安瞬间瞪大了泪眼,喉头哽咽出声的瞬间,体内的巨物已经蛮横的将他戳顶在了床上,带着要将他整个都撞坏了的狠劲,连绍卿吐出薄唇的喘息却是带着笑的。

    “小骗子,明明流了这么多水出来,听听,又湿,又浪,怎么擦都擦不干净”

    一股股的腥甜淫水被强悍的压力挤出体外,流过臀缝,腿根,又在飞快甩动的囊袋碾磨下,变成了四处飞溅的水珠,而此时被迫打开整个身体的青年,由于失忆的缘故,脸上所有的情潮与难耐,根本就来不及,也不懂得隐藏。

    他用那双不谙世事的氤氲水眸毫无焦距的盯着连绍卿,眼角缀着浓重潮红,微长发丝沾染了汗水与泪水,黏黏腻腻的贴在额头,偶尔呼吸不能,他便极力向后仰头,一边张大了口唇拼命喘息,一边挥动着小手不住的拍打着男人的肩膀。

    “不要……呜呜呜……好难受……它弄的我好难受……拿出去……卿卿……你把它拿出去啊……”

    “呜!插进去了!插到肚子里面去了!”

    连绍卿被他单纯直白的形容刺激的差点疯掉。

    抬手握住青年秀气的阴茎上下套弄,连绍卿捏着他的腰提胯猛干,硬的似铁的巨物无比凶悍的贯穿在青年的腿窝间,湿淋热液大量喷洒,两瓣阴唇撑开到了极致,下体相连处分分合合的瞬间,能隐约看见那将穴口都差的扭曲变形的粗黑根部,它下下拔出,又下下消失,顶的青年浮萍一样大力的向床头窜动。

    “那安安告诉我,小肚子被插的舒服吗?”,连绍卿操的一下比一下深,将胯下小东西的女穴生生凿出他性器的形状。

    何浅安如同被堵在笼子一角的猎物,铺天盖地尽数被男人的气息所包裹,嫩穴里更是镶嵌着一根尾巴似的粗黑巨物,甩也甩不掉,挣又挣不开,敏感到发疯的穴肉被一扯一拽,稍稍一顶到花心,挨操的青年就受惊了的浑身剧颤,眼里被惊慌乱与泪意所充斥,打着摆子从肉缝中喷出一缕水液来,喉咙里的叫声又尖又细。

    “不……不舒服……呜呜呜!”,他还受着伤,一条胳膊上可怜兮兮的吊着石膏,然而就是这样的状态,才更加方便了男人对他为所欲为。

    “嗯,没有让安安舒服,是我的错”

    连绍卿笑着触碰了下何浅安嘟起的红唇,然后是额头,鼻尖,粗粝大舌滑过脸颊,咸涩的泪水仿佛就是最好的情欲催化剂,到了这个时候,连绍卿又止不住的去想,你在沈律身下的时候,也是这个模样吗?你也会哭着求他,对他露出这么脆弱的一面吗?

    何浅安,我千不该万不该,放任你跑到了他的怀里。

    头顶喷洒下来的呼吸骤然粗重了一倍不止,大手猛拽住那截拱起的细腰,迎合的撞上了同时上挺的雄胯,连绍卿重重咬牙,按着他的后脑勺要他和自己贴紧,一边挺耸进那片潮湿的温热,一边舔吻他的耳垂,钻进他的耳廓里模仿着性器抽送的动作来回抽送。

    “这样有没有更舒服点?嗯?”

    “安安的里面实在是太能喷了,必须要堵的更深点,……才行,嗯!”

    分明很牢固的床,眼下竟被带动的吱呀乱响,随着响亮的拍击声,坚硬的耻骨将白嫩的阴户撞得通红,饱满贝肉被捣磨的透出淫靡艳丽,与惊人的快感一同袭来的,便是男人故意带给他的痛意。何浅安修长脖颈不住的绷直,后仰,他狼狈的痛哭喘息,吞咽不下的唾液一丝一缕的从他的嘴角缓缓流下。

    “呜!呜!”,何浅安哪里知道,这个平日里看上去对自己宠爱有加的男人,到底隐藏着怎样危险的兽性,他对他的偏执早就刻进了骨子里,如果这次何浅安没有失忆,而是选择了回到沈律身边,他真怕自己会做出比这更疯的事来。

    何浅安还在哭,心智如同孩子般的他音调也比平日里温软上了许多,被操的狠了,急喘着上扬的尾音无限拉长,声声啜泣里都带着销魂入骨的小钩子,连绍卿偶尔也会觉得自己是否太过禽兽,但当他对上何浅安的眼睛,那点微不足道的犹豫又通通化作了更为猛烈的欲望。

    迷迷糊糊中,何浅安感到自己的双腿被屈起,折叠着放置到了小腹的位置,这个姿势的好处,便是方便了体内的性器戳顶的更深。

    连绍卿两手撑住何浅安分开的膝盖,自上而下连续不断地砰砰猛入,窄小的女穴被青筋暴突的肉柱残忍的撑开碾磨,阴道痉挛抽搐,连收缩回原本形状的时间都没有,下一秒,就又被彻底的凶狠贯穿,何浅安脸色涨红的打着摆子,两人下体无限贴近时,连肥厚的阴蒂都被压成了瘪瘪的一片,他呜呜的颤叫,拧动,膝盖一次又一次的撞上那条打着石膏的手臂。

    “插死了!卿卿!我好难受!”,何浅安歇斯底里的痛哭出声,伸出手揪住连绍卿的头发使力拉扯,“你走开!走开!我不要了!”

    重重握住他的手,从他头上扒下来,连绍卿表情说不清是危险还是痛快,“真想我把你操死,是吧?”

    巨根再次退到穴口处,然后毫无防备的凶猛插入,撞的宫口瞬间大开,健壮的腰杆又稍稍往里抵了抵,连绍卿漆黑眸底压抑又深沉,这一刻,他是真的想把何浅安给逼到绝境。

    “受、受不了!要坏了!肚子破了啊!”,何浅安满口破碎沙哑的泣喊,龟头埋入宫腔,从小腹一路顶到肚脐,长长的一段距离瞬间浮现出一条触目惊心的粗壮隆起,他用没受伤的那只手死死抓住被撑的越发单薄的皮肉,微微呻吟一声后,脸上露出要哭不哭的表情,一边蹬着腿,一边用大量滚烫热液喷湿了连绍卿大半个腹部。

    仿佛所有的感官都被穴腔深处疯狂涌动的尖酸所俘获,何浅安不受控制的绷紧了腿根,脚背拉伸成一条直线,穴里几乎不间断的失禁般涌出无数汁水,高潮将他整个席卷,他目光散乱,“啊哈啊哈……”小口小口倒着气,只是很快,身上压着的沉重身躯便再次笼罩了上来。

    健壮背脊肌肉虬结,附着在蜜色皮肤上面的汗水渐渐汇聚,沿着漂亮性感的肌理,和那倾斜着耸动的动作,滑向了更深处的股沟,连绍卿的性器整个置身在温暖的潮热中,爽的低吟出声,而过了小半晌,才从他的身下传来幼兽般沉闷的哀鸣,青年恸哭着,一只手抓来抓去,最后死死的扯住了枕头。

    啪啪啪!

    嫣红的湿泞唇肉被扯的外翻,淫液随着巨根的进出溅湿了臀下的床单,连绍卿掐着何浅安乱颤的细腰将撞离胯下的他,往肉棒上拉回几分,毫不留情的继续蛮横挺进,撮撮粗硬的阴毛狠狠的扎在饱满鼓胀的红肿阴阜上,连带硕大的囊袋也不断拍打着腿根。

    “何浅安……何浅安……”,连绍卿低哑着喘出何浅安的名字,眸底闪烁着可怕的猩红,在何浅安下意识望过来时,他伸出手,将何浅安的双眼紧紧覆盖住,随即,闷哼着加大了力度,尽情释放着体内的凶兽,和那滚烫的视线中快要将对方燃烧殆尽的疯狂,他贴在何浅安耳边,启唇一声接一声的说着似是哄人的温柔情话,“嘘……别看……别看……”

    黑暗的袭来,加重了男人施予在他身上的强悍侵占,何浅安喉头发堵,窒息般挤出语不成调的哭叫,“啊啊啊!”

    腿窝间的性器不知疲倦的来回抽撤,打着桩的小幅度狠命拉扯,宫口处的嫩肉被不断旋磨着,顶弄着,每一次的媚肉褶皱都被彻底碾开,并用凸起的龟头棱子狠狠刮过,粗暴碾压,连绍卿在何浅安变了调的哭声里,弯腰一把抓住他晃动不停的雪白奶子,用撞得整张床都散了架的猛劲,狂野挺动下身,洪亮的操穴声混杂着青年的尖叫,不过十来下的进出,何浅安便陡然瞪大了剧颤瞳孔,嗯的挺起了腰!

    “尿……尿了!呜呜呜!啊嗯!”,无尽的酸软都化成了灭顶的快感,何浅安嘶哑着嗓子哭喊着痉挛打颤,爽的连呼吸都错乱了几秒,弓着腰泄出股股热液,随着肉柱贴着内壁又是一个埋进宫腔的操弄,浓白的精液也一发不可收拾的从圆孔中喷洒而出。

    “何浅安,你是我的”,以极低的嗓音呢喃着说出了这句话,那些压抑,隐忍,通通都被灌注到了男人肿硬分身上,连绍卿皱眉呻吟,掐住那滑不溜丢的脚踝扯拽着分开在两侧,低头一口咬住何浅安白皙脖颈的同时,塞满宫腔的龟头激狂抖动,灼热的几乎要烫化子宫的热流在何浅安快被插烂了的小肚子里猛地爆开!

    “啊!”

    满脸潮红呼吸微弱的何浅安偏着头,无论是被粗得惊人的肉棒直接干进子宫里内射,还是被持续一整个小时的操弄,或者被射入的大量精液撑得鼓起肚子像怀孕一样,都让他觉得难受的快要死掉了般,那本来半阖着的眼皮随着汹涌喷入的精液越睁越大,何浅安的指甲深陷进男人的肌肉里,两个人保持着一上一下的相连姿势,说不清过了多久,他突地哽咽微喘了声,一连串的眼泪倏然滑过潮红眼角,双腿甚至痉挛到挣来了男人的束缚,脚底踏着床单,无比淫乱的揉来揉去。

    “出去……出去……”,那些求饶也被男人吞进了肚子里,连绍卿眼角眉梢都是餍足,平时略显凌冽的五官,此时在欲望的熏染下,透出一种痞气十足的慵懒来。

    他吻着何浅安,舌尖钻进口腔,每过十几秒,在稍作离开,紧接着再度吻上,如此恶作剧的逗弄的何浅安喘不过气,在他怀里抖动的和筛子一样,他才笑着将人打横抱起,“安安乖,抱你去洗澡”

    何浅安眼皮都睁不开,一条手臂打着石膏耷拉在胸前,另一条环上男人脖颈,猫叫似的“嗯”了一声。

    只不过,青年的这种纯然信赖,在十几分钟后再度被打破。

    浑身赤裸的何浅安被妥帖的放置在高高的台子上,他的双腿被屈起打开,高大的男人手里握着淋浴喷头,一步步的朝他逼近,何浅安哭着摇头,却退无可退的,猛然被冲劲十足的水流打上了腿间。

    “啊!啊!不要!不洗了!安安不洗了!”,何浅安大哭着想要并拢双腿,阻止那让自己又痛又爽的折磨,可男人的力气太大了,他只用一只手,根本推拒不开男人拿着喷头的手腕。

    “要洗的,安安的下面都被弄脏了”,连绍卿的指尖抚上鼓起的阴唇,经过刚刚那一番冗长的磋磨和摩擦,唇肉此时红肿的快要滴血,散发着滚烫酸涩的气息,被堵在小子宫里的白浊一点一点溢出,最后越流越快,越流越急,顺着臀缝,滴滴答答的落在了地板上,很快汇聚成了一小摊。

    连绍卿眼睛都红了,两根手指分别按上两瓣唇肉,扯着将它们分的更开,露出里面沾染着白色精水的内壁,喷头更近的贴了上去。

    “啊!哈!”,高潮不久的女穴眼下还处于不能轻易触碰的敏感中,水流被恶劣的男人调到了最大,密集强劲的浇在了凸起的阴蒂上,抽搐的甬道里,何浅安的脑中瞬间空白一片,尖酸,快慰,逼的他抖着身子不受控制的潮吹,几乎是一股水喷出去,又有更多的水涌进来。

    他边叫着不要边伸手去捂,幼稚又无助的举动看的连绍卿简直快要克制不住想要狠狠操死他的欲望,他拨开他的手,一次又一次的,眼睛狠盯着两腿间,甚至还用布满薄茧的指腹去揉。

    何浅安的身体顿时接连挺动,如一尾快要干涸的鱼。

    直到那对扑腾的小腿有了无力挣扎的迹象,连绍卿一把丢开手里的喷头,抱着何浅安转了个身,猛然欺身将他压在了身后的墙上。

    “安安这样真乖”,他笑着将瘫软的何浅安往上颠弄,大掌极尽占有的箍紧他的细腰揉摸,身下的性器顺势插进了最里面去,饱满龟头略微晃动,毫不费力的扎进了被操的酥烂松软的宫口里。

    “呜……卿卿……你欺负我……你欺负我……”,何浅安哽咽呢喃,失神的眼里找不到任何焦距,泪水滑落脸颊,混着口水一起,滴滴答答的流淌到了颤颤巍巍的奶子尖上,染的那一小颗更加红艳水润。

    连绍卿笑了,像是要把何浅安口中的罪名坐实到底,他不似先前那样狂猛的操他,而是用粗暴的力量来征服,每一下的进入,都伴随着腰胯沉沉撞上臀肉,砰,砰,砰,龟头贯穿着穴口顶到骚心,一遍遍的被磨压着颤栗,藏在最深处的宫颈更是连闭合的机会都没有。连绍卿薄唇划过何浅安涨红脸颊,来到他的耳边低声重喘,“爽吗?安安?我干的你爽吗?”

    “记住了,以后只有我,才能这么操你”

    何浅安泪眼朦胧,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珠子,被撞得颗颗滚落,那微弱的泣喘声传进男人耳里,无一不在诉说着,柔弱的青年被自己干的有多可怜。

    也许是从未有过的满足,也许是隐藏在心底的肮脏欲念有了发泄的余地,连绍卿抱着何浅安,最大限度分开他挂在自己腰上的腿,收着臀撞入得更深,更狠,粗喘着压下去压垮他撑起的小身子,贴着墙挤着他的腿根,仅用一根壮硕性器,就将何浅安顶的快要飞出去了一样。

    “呜!啊!不要了……不要了……”,何浅安的哭声已经可以用沙哑不堪来形容,被啪啪拍打的肉臀一摇一晃,腿心间一根粗硕狰狞的滚烫肉柱不断消失出现,他叫的越厉害,身前的男人便挺动的越快。

    巨大的快感和内壁磨破了皮的痒痛疯狂刺激着何浅安的神经,他的眼睛里渐渐没有了任何光亮,抓着男人肩膀的那只手也软软摔了下去,无力的耷拉在身侧,随着男人健壮的腰杆把他的身体给拱的起伏不定动作,翻飞着下下甩动。

    结束时何浅安闭着眼已经快要昏迷过去,连绍卿倾身向前,死搂住他,又是一声闷哼,随即一股热流急急的打在何浅安被操肿的宫壁上。青年下巴搭在男人肩膀,柔柔弱弱的模样,像极了一只筋疲力尽的幼猫,哪怕是被捏着臀肉往胯上钉,他也只是在感受到那片灼热扩散的瞬间,啜泣着低哼了声,脚丫接连绷直半晌,张着半张着浸满水意的红唇,便没有了半点声息。

    【作家想说的话:】

    会恢复记忆的,会恢复记忆的

    第434章

    泳池内拨开内裤直接操入,失忆青年被欺负的合不拢腿,抽搐着失禁

    连绍卿对于何浅安,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一见钟情。

    他这个人,狠起来的时候连自己都不顾,冷心冷血,他甚至一度怀疑自己根本就没有感情这种东西。

    至于身边人操心的私生活问题,连绍卿想法更是简单,要是哪天碰到看对眼的人了,偶尔上个两次床,排解一下生理需求,年纪到了,婚姻更不过是一张纸而已。

    八月,连绍卿的姐姐姐夫回国。他们夫妻俩都属于高知分子,常年在外跑来跑去,连予曦本人也表示过,连家的生意她是没有兴趣,也一概不会碰的,之所以能走的这么潇洒,也完全是因为有连绍卿在。

    公司里,连绍卿刚结束一场会议,便得知了那夫妻俩已经回到老宅的消息。

    “连总,晚上的饭局?”

    “取消了吧”,连绍卿揉了揉鼻梁,头疼的想到了那个从小就缠着他舅舅舅舅叫个不停的磨人外甥。

    连予曦和她老公都在,那个小兔崽子怎么可能没跟着一起回来?

    连绍卿下了班驱车往回赶,除了他之外,车上就只有一个司机。

    起先的路程一切都很顺利,他靠向椅背,指尖轻搭在西装裤上,神色平静的闭目养神,可行至一半,车子却突然开始慢慢减速。连绍卿眉头逐渐皱紧,睁开眼时,从后车镜里对上了司机尴尬的眼神。

    “怎么了?”

    司机一边将车子停在路边,一边擦了擦额上的汗,“对不起连先生,车子好像抛锚了,您稍等下”

    在等待的过程中,连绍卿撑着下巴,无聊的看了会经过的路人,又把窗子打开,看样子是想要抽根烟解解乏。

    只是火还没来得及点,他的目光就被斜前方的一家甜品店所吸引,与此同时,鼻尖里也跟着涌入一股香甜却并不腻人的味道。

    连绍卿本人并不喜欢甜品这种东西,可如果有一个让那小子安静下来的法子,估计这种是最好用的了吧?

    连绍卿面无表情的打开车门,下车,迈着长腿走进了那家甜品店。

    和想象中的冷冷清清不同,店里的柜台前排满了长队,连绍卿刚好是最后一个。而他一身定制的昂贵西装,和出众的外貌,也无疑吸引了店里许多人的偷瞄与打量。连绍卿强忍着内心不断升起的烦躁,等到终于只剩他一人,柜子里的蛋糕也几乎卖出去了大半。

    “您好,请问您需要买些什么?”,温润轻柔的嗓音,夹杂着一丝礼貌性的笑意,连绍卿朝着说话的人看过去,刚好对上了一双微弯的眼睛。

    身着白色糕点服的青年笑容浅淡,额发细碎,嘴角勾起的弧度很容易让人卸下防备,大概是之前太过忙碌,他的面色稍稍红润,连带着嗓音都有些沙哑。见着连绍卿盯着自己不说话,何浅安只好把刚才的话又重复了一遍,顺便解释了今天店里只有他一个人,所以才会这么忙。

    连绍卿听后点头,视线慢吞吞的从他脸上移开,看似漫不经心的扫视着柜台里五颜六色的甜品,“哪种比较好吃?”

    来何浅安店里买甜品的人很多,不过大部分都是女生,或是带着孩子的家长,这样一位矜贵到给人一种高高在上感觉的客人,还是很不常见的。何浅安眨眨眼,也不知是不是故意的问了句,“您喜欢什么样的?”

    连绍卿下意识回答,“不太甜的……”

    说罢后两人怔愣和偷笑的表情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连绍卿看着何浅安试图紧抿的嘴角,一字一字的,“不是我吃”,那强忍着的咬牙切齿,看样子是真被何浅安的捉弄给气到了。

    何浅安沉思片刻,又问,“味的怎么样?”

    连绍卿见他还要继续,额角的青筋都不由蹦了两下,“你……”

    “噗……”,谁知下一秒,面前的青年陡然笑开。那是一种发自内心的,毫无城府的笑。何浅安利落的打包好了一块看上去很可爱的糕点,将它递给连绍卿,笑着补充了句,“如果是给家里面的小孩子买,这种甜度最低,也不腻人,算是回购率蛮高的一款了”

    连绍卿紧握的手指慢慢展开,没再说什么,看了何浅安最后一眼,提着蛋糕离开了店里。

    小外甥不出意外的很喜欢吃何浅安做的蛋糕。

    每每连绍卿回老宅,便抱着他的大腿嚷嚷着要他去把那家甜品店所有的东西都买回来。

    其实那天后,连绍卿对有关何浅安的记忆并不深刻,但在此时,他甚至并不需要去刻意回想,青年的一颦一笑便能清晰的浮现在他的脑海里。

    那是一种很奇妙的情绪。

    在司机诧异的目光里,连绍卿要过车钥匙,亲自驱车去了第二趟。

    何浅安看到连绍卿,也不知道是不是记起了那天连绍卿被自己气到的模样,打包蛋糕时,嘴角的笑就没下去过,而这回,连绍卿放任自己注视了青年好一会儿,才转身离开。

    接下来就是第三次,第四次,是到底要拿蛋糕堵住那小子的嘴,还是别的什么,连绍卿已经没那个心思去分辨了。倒是无辜的小外甥,被连绍卿投喂的蛀牙都长了好几颗。连予曦哪里知道这其中的弯弯绕,她还以为是徐睿衍这小子,死缠烂打央求着连绍卿给买的。

    当着连绍卿的面,她把徐睿衍拎起来揍了好几下屁股,把人揍的哭了也没停,还要他保证以后再也不去烦舅舅了。

    徐睿衍委屈的不行,抹一把眼泪,偷看一眼连绍卿,又不敢说实话,生怕舅舅以后再也不给他买蛋糕吃了。

    罪魁祸首就大大方方的坐在那里,任他看,任他哭,看完了好戏,很虚伪的对正在气头上的连予曦劝了几句,这事也算这么过去了。

    只是后来连绍卿也没想到,自己对青年的那点小兴趣,会以燎原之势,一发不可收拾是的铺展开来。

    那阵子他和何浅安刚成为朋友不久,偶然得知何浅安答应了沈律的追求,连绍卿一连几天没联系过何浅安,久违的叫上了一群人陪自己喝酒,话里话外,三句不离何浅安。

    “你们说,我哪比不上那个沈律?”,连绍卿动作烦躁的扯着领带,拿起手机的数次抬起又放下,几乎是强忍着不去对何浅安说出什么不可挽回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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