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8章
那一刻,酸,涨,麻,痛,还有若有似无不断升腾的痒意,都从四面八方汹涌的往下半身汇聚,他下意识的便以为这是男人的全部了,殊不知这才只是一半而已。淡粉吞吃着深紫,随着穴口越发凌乱的蠕动吮吸,每一寸插进去的棒身都染上了晶莹剔透的透明水光,许言感受着从未有过的失控,几乎说不出话,腰身一抽一抽颤抖挺动,哆嗦的白皙指尖刚触碰到男人腹部肌肉的瞬间,手腕便被邵修瑾扣住,以一种凶猛的力道按到了头顶。
“别怎样?是这样吗?”,邵修瑾把唇凑到许言耳边,轻轻吮吸着他的耳垂,犹如喘息般的道。温柔声线带着蛊惑的滋味,许言有刹那的失神,勒着茎身的湿浪穴肉也跟着微微放松,然而这个举动就像是被困在笼中猎物最后的垂死挣扎,不过是能让猎人更加兴奋。粗壮性器伴随着男人的沉声低吟焊然猛插到底,龟头碾操推挤开层层褶皱,整根埋进了温暖的甬道中,彻底占领了这从未被人触碰过的美妙巢穴。
“嗯……很舒服,很热,很湿……”,邵修瑾舒爽的眯起眼睛,一双狭长的眸子染上了浓重的欲色和猩红,他不顾身下青年变了调的哭声,残忍地将不小心被对方挣脱的一小截根部重重的,深深的楔了进去。
许言哭叫着浑身紧绷,穴里水润嫩滑的软肉倏地收缩,裹紧了男人硕大的肉刃,密密匝匝地吮着龟头马眼往深处吸拽,邵修瑾含着笑就势挺腰一下接着一下的往里操,尽根没入之际,操的许言几乎整张脸都涨成了难耐的红色。
“呜!呜!学长!求你了!慢点!慢点啊!”
初次承欢的肉穴紧紧包裹住在体内肆虐的肉棒,隔着薄薄的肚皮把棒身勒出一条触目惊心的形状,仿佛要把那侵犯着自己的玩意整根嚼碎,邵修瑾掰开许言腿根,每每当那如同弓箭般微腰的腰杆回落时,体外巨大的阴囊重重的拍打着青年娇嫩的阴阜,整间屋子都被淫乱色情的啪啪声响和青年那哭腔越发浓重的叫声所充斥着。
“学长?”,邵修瑾额发也逐渐浸了些湿润的水意,他垂眸看向许言,就见对方正淫乱的敞着大腿,无助且可怜的任由自己侵犯,那张脸该怎么形容,不是邵修瑾见过最漂亮的,亦不是最性感的,一双总是带着直白爱意看着自己的眸子,此刻却布满了朦胧雾气,毫无焦距,好似一只误入林间的小鹿,邵修瑾又狠狠的撞了他一下,许言立马哭着胡乱摇头,一声迭一声的学长简直让人遏制不住想要操死他的冲动。
从这张嘴里叫出来的声音可真是好听啊,当然,要是叫的是自己的名字的话,想必会更加销魂。
“乖,继续叫,我喜欢听”
怒胀的肉棒进出在翻飞的阴唇中,快速的捣弄怦怦直响,横飞的淫液溅到两人小腹,大腿,邵修瑾喘息着喘息着一边挺腰,一边揉着许言蜷缩的脚趾。
“呜呜!学长……学长……”,遍布眼底的潮气渐渐凝聚成一团,许言眨了眨眼睛,一滴温热的水液从眼角滑下,紧接着又是第二滴,第三滴,他被撞得东倒西歪,如同风雨里的浮萍一样找不到任何依靠。
许言受不了这样凶狠的捣操,一阵阵颤抖,肉穴因强烈的摩擦而极剧收缩,反而给男人带来更多快感。
邵修瑾的顺着小腿,沿着腰线一路抚上了许言的胸口,罩上青年生来就比别人大上一些的奶子,那带了淡淡凉意的指尖,磋磨触碰着胸前殷红脆弱的两点,胯下肉柱拖拽着穴肉抽出来一大截,又连着根部蛮横的整根送入,龟头直直捣上骚心,“小骚货,我揉的你舒服吗?”
洁白大床上的青年浑身赤裸,被只拉下裤链露出一根鸡巴的男人压在身下大力顶弄,砰砰肉体撞击声响越发密集间,他哭着仰头,一只乳房被抓揉的似是要起了火,另一只未被抓住的白兔般上下激烈弹跳着。
陌生的,令人无所适从却又震撼的感受冲击着许言的全身,许言仿佛对自己的身体失去了控制,只在男人的动作里缴械投降般胡乱点着头,牙齿几乎要把下唇咬出血来,从齿缝间溢出含糊不清的沙哑哭吟。
“真乖”,邵修瑾笑着把手按在许言小腹,那里已经被撑得胀鼓鼓的,隔着柔软的肚皮,甚至能感受到自己的性器在里面一阵阵的勃动着。他喉结滚动了一下,掐着青年细软腰肢,深操进去的龟头碾过凸起的敏感点时,青年叫喊的声音都因为过分沙哑而变了调子。
许言承受不住的在邵修瑾胯下挣扎扭动,赤裸背脊与柔软的床单相互摩擦,逐渐晕染开大片大片的红痕。太重了,实在是太重了,男人平时的斯文是表象是假,侵略才是真实。他强行让许言感受着冲击在胯间的沉沉力量,过分的巨猛填充,胀的许言毛骨悚然又死去活来,简直不知道该怎样逃离这非人快感的折磨。
“呜!呜!太快了!太快了!”,许言再也忍不住大声哭叫,邵修瑾却爽的要命,俯身一边揉着奶子一边急促的抽猛烈的撞,短距离更适合发力,他动的极快,每一下都重重到底还要用硕大的龟头在他里面磨上一下,许言涨红的脸上满是泪水,胡乱挥动着手在男人结实的后背上挠出了一道鲜红的印子。
邵修瑾危险的眯起眸子。
砰砰砰!只听下体交合处碰撞出激烈可怕的声响,大量细小水珠飞溅在二人周围,男人健硕的臀肌用力紧绷,猛地往前一挺,紫黑巨物顿时狠狠地插进甬道最深处,一瞬间,娇嫩的宫颈如同裂了个口子般哭泣着敞开,龟头陷进橡皮套子般的红肉里,严丝合缝的将宫口插了个满。
“哈啊!呃呃进、进来了!呃哈——!”,许言仰起头,张着双腿,浑身发抖,汗水让他白嫩的身体蒙上了一层水光,平坦的腹部一阵抽搐,连同上翘的阴茎都涨成了惊人的深红色。
他完全是下意识的哭泣求饶,吸吮着狰狞棒身的嫩肉几乎要与它黏成一体,当邵修瑾扯着性器往外拖拽,许言“啊!”的大叫出声,两只膝盖拼命打着摆子,双手如同抓住救命稻草一般环住男人脖颈,然后大口大口的剧烈呼吸。
“不,不要了……啊!”,话音刚落,男人竟然用掌心旋转着按压他的腹部,言语无法形容的极端感受逼迫的他周身都在痉挛,这般的揉动是带着致命的威胁,涨的许言疯狂摇头大哭,想要咬上男人压在眼前的肩膀,又因为刚刚带着惩罚的那几下重操而心有余悸,只能不停的在男人耳边用啜泣的声音叫着学长两个字。
邵修瑾自胸腔内发出愉悦的叹息,胯部死死下沉,仿佛是压制着承受不住交媾的小兽,不允许他半点逃离,手按的重时,被细肉挤压的排斥感,让他闷哼着紧绷起下颌,额上的汗水一滴一滴的砸到了青年雪白的胸脯上。
“小骚货,逼都快被操烂了,还吸的这么紧,放松,否则看我怎么弄死你!”
许言简直不敢相信这几句下流的污言秽语是从男人口中说出来的,然而当他对上男人的眼睛,他愣了一下,被里面所透出的浓重暗色吓的又是一颤,紧接着四肢并用的向后逃窜。
“不要……不要……受不了了……受不了了……”
青年黑发黏在额头,俊秀的脸颊泛起不同寻常的异红,强烈的快感让他不自觉的扬起纤长脖颈,连手指都将本来平整光洁的床单抓出了又深又重的褶皱,然而男人没有给他逃脱的空间,被大力密密环抱着,让青年看起来几乎像任凭他发泄的玩物一般。
紫黑巨物粗暴闪现在弱弱开敞着的粉嫩腿间,粗壮性器青筋遍布,柔软雌穴就这么艰难吞吐着来回抽动的凶猛柱身,邵修瑾眼下已经完全不掩饰想要操死对方的欲望,他狎昵的吻着他的耳后,一遍遍的舔着从他皮肤间沁出来的汗珠,甚至用着温柔的语气告诉他哭大声点,他喜欢听。
“乖,不是说喜欢我,喜欢我这么操你吗?嗯……怎么不叫你的学长了?”
一句话还未说完,又猝不及防地狠操了进去,狰狞丑陋的肉棒以强悍的力度塞满了他的穴径,坚硬龟头几近残暴地撞向了他的穴心,内里细嫩的媚肉被强硬地撑开,反复的推挤。
许言眼神彻底失去了焦距,一边潮吹着喷出大量透明淫水,一边被男人插到毫不间歇的再次潮吹,直到男人伸手揉上了他的腿间,青年悬在半空中的小腿陡然乱翘着绷直,腹部阵阵痉挛,死命的夹住深埋在体内的滚烫性器阳,随即一声长长吟叫,涨到极致的阴茎像是有什么要冲出来,半抬着抖了一会儿,倏地上扬着激射出一道浓白的精柱。
“呜!呜!难受!好难受!”,这种被插射的快感是许言从未体会过的,男人恶劣的操法说是要了他半条命也不为过,他保持着挺身拱腰的动作足足大半晌,还未等重新迭回床上,便被男人半着捞起,将他的后背抵上了床头。
这个姿势对邵修瑾来说是一种享受,但对许言来说就是难耐的折磨。
在快被插坏的无尽恐惧中,许言哆哆嗦嗦的抬起双腿整个人挂在他身上,毫无依靠,只有腿心含着他的性器,就像是被他用阳具顶得悬空起来,他插在他身体里的是他唯一的支撑,他让他生就生,让他死就死。
“呜……不要继续插进去了……不……不……好胀……呜呜!”,粗长的肉根还有一部分留在体外,硕大的龟头已经把花宫口顶的凹陷变形,小穴里不停的痉挛着,淫水一股一股的喷挤出去,浇湿了两人的腿根。
青年含着浓浓颤音的哭泣丝毫不见作用,邵修瑾十指扣紧他的臀部,将他向上轻抬,浑浊吐息一点一点喷洒在他的脸侧,继而猛的松开手,任由硬热的肉棒从下往上贯穿着,撑开穴口一瞬间将他吞了进去。
“啊!”,许言扬头哭喊,腰肢应激似的挺了挺,那根肉杵似乎是将他钉在了男人的胯上,怎么都逃不开,甚至连抵在肉唇上的阴囊也都是泛滥溢出的淫水骚液,空气里散发着浓郁的酸涩味道。
“呜呜呜!插到……插到肚子里面去了!”
断断续续的哭叫被顶的乱了音,邵修瑾沉沉的骂了声“骚货,真是欠操”,一手揉着他饱满的臀肉,一手在他身上摩挲,从小腿一路摸到胸前,捉住一只奶子狠狠一捏,将乳头挤压的从指缝间溢出,微微张口,如同吸奶般啧啧作响的含了上去。
与卧室内两人的抵死纠缠不同,作为寿星的邵则衍被陈继以过生日为由叫到了一场派对上,但不知为何,他今晚总是有些心不在焉,心跳也偶尔的莫名加速。
这种感觉……
邵则衍心烦的不行,对于不断过来纠缠倒酒的男男女女更是没什么耐心,这场派对他只参加了一半,便和陈继打了个招呼驱车走人。
不久后,车子停在了一栋灯火通明的别墅前。
似有所感般,邵则衍直接顺着楼梯迈步上了二楼,然而越是接近前方的某个房间,那一声声钻进耳朵里的细微呻吟就越是清晰。
邵则衍放慢脚步,面无表情的推开了眼前的门。
淫言浪语裹挟着潮湿热气扑面而来,偌大的卧室眼下可以用淫乱不堪来形容,正中间的大床上,是两道纠缠着晃动的身影。只见浑身赤裸的青年被以抱坐的姿势抵在床头,两条细白长腿因卡在其中的健壮腰杆而被迫大大分开,男人压着他,一手揉着她的奶子,一手托着他的腰顺着阴茎的方向狠狠的送,青年白嫩的双脚没有着落的剧烈颠簸,皮肤上裹满了晶莹的细汗。
“呜……你插死我了……插死我了……求你……真的不行了……”,邵则衍听到青年再哭,也看到男人浓郁的黑发里,手指葱白且扎眼,它们时而收紧,时而放松,又似是在漫长的空白里无意识的哆嗦,好像正经历着什么非人的折磨一般。
“乖,再插一会,再插一会儿就舒服了,第一次被插子宫都是这样的,腿别夹的那么紧”
“呜呜呜……可是……已经……已经好久了……我里面好酸……”
“那要不要再揉揉这里?嗯?”
男人则愉悦又难耐的喘息着,胯部的性器随着腰杆前挺的动作无比紧密地嵌在青年大张的双腿中,不断的进出撞击没入,那精窄耸动的腰跨上,布满了道道香艳抓痕,两人的下体完全黏在一起,看不出阴茎的踪迹,此刻被整根吞进了青年的身体里。说完这句话,邵则衍注意到交合的部位似乎是多出了两根手指,只拧着一揉,便有大量的水液淋漓着喷洒在床单上面。
“啊啊啊!别!我受不了的!受不了的!别这样弄!”,青年的哭叫随着肉棒的抽插和手指的加快,变得越来越微弱,变成啜泣,又变成呻吟,呻吟又变成嘶鸣最终如死掉般微弱呼吸,整个人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头发都被汗水弄得湿透了,脚趾瑟缩着蜷在一起,脚跟连连蹬踹床单,一副被操干到死去活来的模样。
“又高潮了?小骚货,闻闻这张床上,都是你的骚味”
邵修瑾笑着凑近,顶住他被操开的宫口就开始内射,手还牢牢地托住他的大腿根部不许他有一丝一毫的挣扎,精液如同炙热岩浆,一股接一股的将所有缝隙全部填满,当那带着滚烫温度的液体在宫腔里蔓延开来,许言整张脸猛然涨到最红,唔呃一声仰起头,在邵则衍深深的注视下,两腿交叉着夹在男人的壮腰上,随即是比刚刚还要丰沛的热液从他的臀尖上兜头洒下。
只见儿臂粗大的肉柱随着激射挤塞在艳红糜烂的小肉穴内,细缝涨大到极致,扭曲着变形,两瓣穴唇艰难地夹着棒身根部,穴里蓄满的精水渐渐也兜不住的丝丝缕缕不断渗落,划过红肿内壁时带来又酥又麻的强烈战栗。
那搭在男人肩头的泛白骨节颤上了许久,半晌,青年气若游丝的哭着开口,“装不下了……够了……”
“都流出来了,真可怜”
虽然是叹息的语气,但邵修瑾仍然用粗大滚烫的巨物贯穿着撑开宫颈,将里面所有试图抵抗的软肉全部操开,手把着许言的腰往胯上一按,强势而坚定的向内灌入又多又浓的精液,直到许言的双腿软软垂落,他才又是一个狠顶,笑着堵住了许言微张的红唇。
那副画面不知为何突然有些刺眼,邵则衍神色阴郁的半掩上门,后背靠在墙上,一只手从裤兜里掏出盒烟来,“啪”的点燃了一根。
他在这站了不知道有多久。
眼看着盒里的烟就快要见底,屋子里的动静终于逐渐沉寂,邵修瑾穿着一身松垮浴袍出现在门口,半是裸露的胸膛上,还残留着清晰分明的红色指痕,和还未来得及冲洗下去的汗液。
他看见邵则衍似乎也不意外,而是向对方讨了根烟,半眯起眸子抽了一口。
邵修瑾平时不怎么碰这种东西,今天却意外的和邵则衍一同站在走廊里吞云吐雾,末了,还冲着邵则衍轻笑出声,“味道不错”
意味深长的四个字,就不知道是在说烟,还是说人。
邵则衍看着那张和自己一摸一样的脸,冷冷扯唇,莫名有种手痒的冲动。
第426章
杂物间内被学长抵在墙上操,故意做给哥哥听,数次高潮后激烈失禁
手机屏幕亮起,嗡的一声震动,传来了一通简讯。
然而手机的主人没有搭理的意思,仍靠坐在床头,单手枕在脑后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如此安静了片刻,那面像是不得到回答不肯罢休,接二连三的扰的人心神不宁。
⒋
邵则衍拿过手机瞄了一眼,是陈继。
“我说哥们,你昨晚走那么早做什么去了?这儿的好多人可都是冲着你才来的,你走了后就一直在和我打听”
“你不是,真有什么情况了吧?”
昨天既是邵修瑾的生日,也是邵则衍的生日,陈继作为邵则衍的发小,知道对方一向不屑于弄这些形式上的东西,便以派对主人的名义邀请了些朋友过来。但他心里清楚,这些人恐怕也是看在邵则衍的面子上,揣着着明里暗里的小心思。
只是派对还未开到一半,邵则衍这个主人公毫无预兆的突然离席,这让好多人不免觉得失望。
陈继招架不住他们,被灌了好多酒进去,一觉醉到现在才勉强清醒。
眼见着自己被无视的彻底,陈继乐此不疲,一条接一条的发着,直到,他不小心脱口而出了某个字眼。聒噪的震动戛然而止,在一堆杂乱无章的消息里,其中一条被悄悄的点击了撤回,屏幕的最上方,出现了“正在输入……”的字眼,足足持续了两分钟。
邵则衍意味不明的轻扯嘴角,眼皮耷拉着,指尖抬起落下,打出一行字,进行发送,“怎么不继续说了?”
“……”
“算了,你就当哥们多嘴,我只问你”,既然被发现,陈继索性也不藏着掖着,痛快的问道,“你对闻家的那位还有没有感觉?昨晚你走后,他也来了”
邵则衍唇角的笑意逐渐转淡,眼神落在陈继接下来说的话上。
“如果我没记错,你哥应该是上个月回来的,这位可是昨天刚刚落地,第一件事就是来找你,听到你不在,别提多失望了。我知道,当年那事确实是他做的不地道,但哥们可是听说这两人从头到尾都没在一起过,如果你还在意,就去找人家”
陈继发过来一串号码,“得,知道你不愿意听,哥们也不多说,总之你做什么决定都不影响咱们之间的交情”
说完在无话,大概是醒酒去了,只留下邵则衍毫无情绪的盯着那串陌生的号码,半晌,不由得嗤笑出声。
闻家,闻栖瑶,邵则衍已经记不清自己有多久没听到过这个名字了。
身处在他们这个圈子里,想要交到一个真心的朋友往往很不易,对于邵则衍来说,闻栖瑶就是那个例外。两人初次见面,才五岁的闻栖瑶已经学会看人脸色,拽着邵则衍的衣角叫他哥哥,邵则衍一开始很是心烦,叫他别跟,直到他在角落里,看到被人推倒在地,连哭都不敢很大声的闻栖瑶,他一边抹着眼泪,一边试图将自己缩成小小的一团。
那模样别提多可怜。
可能是出自于同情?亦或是怜悯?总之在那之后,闻栖瑶不可避免的越来越多的出现在邵则衍的生活中。
邵则衍也从对待闻栖瑶如同弟弟的态度,到掺杂了一丝别样的情愫在里面。他知道闻栖瑶也有同样的想法,但两人谁都没有点破,而是以朋友的名义陪伴在对方身边,他们互相调侃,互相打趣,又互相试探,享受着这份禁忌般的暧昧。
到了十八岁那年,邵则衍想要把话说明白,他把闻栖瑶约到了两人常去的一家赛车场,不仅是他,连他的许多哥们在内,也藏在暗处帮他布置了这场精心准备的告白仪式。
只是谁都没有想到,闻栖瑶会在邵则衍开口前红着脸说出那样一番话。
“则衍哥,我发现我好像喜欢上修瑾哥了,你对我好,一定会帮我的,对不对?”
四周鸦雀无声。
邵则衍寒着脸点头同意。
闻栖瑶走后,他赶走了那些欲言又止着想要上前安慰的朋友,一个人坐了不知道多久,最终亲手砸碎了那看起来无比可笑的玫瑰花海,然后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开。
接下来邵修瑾出国,闻栖瑶不出意外的也跟了去,这一走,就是整整五年。
没在一起吗?邵则衍眸底掠过不甚清明的情绪,相比较这位许久未见的“老朋友”,他现在对另一人的兴趣,倒是要多的多。
*
卧室里,躺在柔软大床中央的青年睡得很是安静,盖在身上的被子堪堪滑下,露出斑驳吻痕,和随着呼吸规律起伏着的赤裸肩头。他似是累极了,眼睛始终紧闭着没有睁开的迹象,甚至连姿势都没变上一下。
偏偏就是要有人打破这静谧的一幕。
伴随着“嗑哒”的声响,房门被人推开,穿着闲散长裤的双腿缓慢靠近,男人身材高大,这样站在床边,几乎遮蔽了青年面前仅剩的光,投下阴暗的影子。
沉睡中的许言不安的皱起了眉,小动物般从嗓子里挤出一声低低的“唔”。
应和着他的这声呻吟,耳边传来了男人几不可闻的低笑。
许言身上的被子一点一点被拉下,好像是故意使得这个过程变得缓慢,又好像是在欣赏青年白皙皮肤上被粗暴弄出的痕迹,那道带着狭促的灼热视线,烧的许言觉得热的同时,又因为过于凉薄的空气,忍不住蜷缩着往身边的热源靠去。
“学,学长……”,他不由得小声啜泣,双手忍不住去推拒男人扯开他大腿的动作,含着颤意的嗓音里,仍然残留着昨晚动情过后的沙哑。
“学长?”,邵则衍顿了顿,俯下身,喷在许言脸上的气息变得更加粗重,“你就是这么叫他的?那我呢?嗯?”
一整晚都在过度使用的双腿此时毫无力气,被捏在脚踝上的手掌轻易的分开,许言察觉到自己羞耻的姿势,睫毛颤抖着缓缓睁开眼,咬着唇浑身都在抖。
邵则衍目光划过许言的胸前,平坦的小腹,那根未曾使用过的阴茎,最终落在大敞四开的腿缝间。经过冗长激烈的性事,被捣操的快要烂掉的小嫩穴还没有要恢复的迹象,白嫩的阴阜透出艳红的色泽,阴唇肿大凸起,略微外翻,包裹着紧窄的穴口,腿根周围溅落着早已干涸的点点精斑。
他曾亲眼看到,就是这么小一张嘴,是如何完整的吃进去一根与之尺寸完全不符的粗大肉棒,青年哭的可怜极了,它也被插的可怜极了,一直都在瑟瑟发抖的咬,拼命的吸,然后又被一路顶开紧闭的子宫口深深地插到子宫深处,喷出温泉一样多的水来。
“真骚,是不是随便换个男人操你,你都觉得无所谓?”,男人想到这,不知为何突然觉得不爽,修长手指顺着青年脖颈划过腰间,触摸到阴阜上时,那细缝间些许嫣红的嫩肉便是狠狠一缩。
明明被操了一夜,犹如蚌壳般紧闭的嫩肉还是蠕动着裹紧了陷进去了指尖,邵则衍感受着那又湿又滑的温热触感,喉结滚动片刻,猛地将食指整根插进了红肿的甬道。
“啊……拔,拔出去!不要转!”,仅一根手指而已,就填满了连丁点缝隙都剩不下的雌穴,当那手指试图旋转,就好似拉扯着连接五脏六腑的穴心,搅的许言心脏狂跳,人还未清醒,就已经稀里糊涂的哭叫出声。
相比较邵修瑾的强势,邵则衍骨子里的偏执和征服欲只多不少,他含住许言耳垂,带着微硬茧子的指腹摩擦蹂躏在青年销魂的蜜肉间,慢插细扣的他魂飞魄散,哭声几度都呛在了口中出不来,嘴型似是再说——“求你”两个字。
“呜呜……”
“听话点儿,我帮你把昨晚的东西弄出来,看你这小肚子鼓的,浪的要命”
邵修衍的性格一向恶劣,看了许言半睁着眸子泪眼婆娑的失神模样,他一面顺着他的脸颊向下亲吻,让他可以放松些许,好让自己插的更加痛快,一面又把空出来的那只手绕到身后,把满掌饱满穴肉抓揉的变了形状,低哑地说:“我这样摸你的骚洞,你喜欢么?还要不要我摸?”
饱满穴肉湿滑的腻手,战栗的越发频繁之际,邵则衍手腕晃动着一个深插,用指尖狠狠的顶上了内壁的一处软肉,躺在大床上的青年便尖呼着哭喊起来。
“不!不要!”,可怜的许言完全想不明白,为何昨晚才抱着自己发泄过后的男人仍能有如此多的精力,凄惨肉穴被插的软烂,捣在股间的手指由一根变成了两根,一下子深深没入其中,又一下子粗暴的拉出,带着一截鲜红媚肉和混杂着精液的淋漓汁水。
许言双手胡乱扯拽住男人衣袖,近乎哽咽的挺起腰,在反复进出手指的频繁折磨下,忍不住收缩腹腔,越来越多的浓精也随之被挤出,由一开始的一股接一股,变为了最后失禁般的喷涌。
空气中的腥膻气息浓重的要命,青年抖着臀足足抽搐了小半晌,才哭着并拢小腿,手臂抱住腿弯做出了一个下意识保护自己的动作。
邵则衍狠狠咬上他的肩头,将胯下释放出来的性器强行塞进他的腿间,一下接一下的如同性交般抽送,“骚货,今天就饶了你,下次,就没这么容易了”
含糊的低喃消失在青年断断续续的急喘中,许言被迫一边哭一边按照男人的要求夹紧双腿,翘起的臀肉上全是被抽出来的指痕,腿心处还含着那么大一根恐怖的东西,无论他怎么求,都求不射身上压着他的强壮男人。
许言又一次昏了过去。
被折腾的去了半条命的青年毫无声息的躺在床上,旧痕添新痕,使得那一身雪白肌肤看起来触目惊心,尤其是打开的双腿间,外翻穴口缓缓流淌着精液,小腹上同样覆着着一片黏腻液体,有的甚至溅到了乳头,下巴,唇边,他在男人抽身离开的瞬间反射性的抖了抖,继而头部软软一偏,再没了任何声响。
*
身份调换的游戏看似正在平静的进行,实则暗潮汹涌。
陈继去吧台那取了两瓶酒,回来就见邵则衍指缝间夹着根烟,低头看向手机,唇边挂着似浅淡的笑意。
那是种什么感觉?就好比——铁树开了花?
自从五年前那件事后,陈继还真没见过邵则衍对谁这么笑过,不是说他夸张,作为陪在邵则衍身边这么多年的朋友,都觉得如果换做自己,也无法接受那种被背叛的打击,更别提邵则衍这个当事人。
闻家那位出国后,邵则衍虽然面上什么都没说,骨子里却一天比一天还要冷。
所以,到底是谁?
陈继给自己开了瓶酒,另一瓶丢给邵则衍,大咧咧的坐在邵则衍旁边的位置上,“我说,你看什么呢,这么认……”,话未说完,便顿住,陈继状似疑惑的思索了会儿,结结巴巴的睁大眼睛,“我怎么看着,那照片像是许言呢”
还有那些被曝光的日记,论坛里随便一搜就能搜到,陈继曾拿这打趣过邵则衍,还换来过对方的冷眼,所以记得十分清楚。
“你不是吧?”,陈继的表情一言难尽,“你现在,又对人许言感兴趣了?”
邵则衍关掉手机,揣回兜里,拿起啤酒喝了一口,狭长黑眸静静看着前方,没说是,也没说不是。
陈继陪着他默不作声的喝了一会儿,叹了口气似的问道,“那闻栖瑶怎么办,回来这么久,我不信他一次都没找过你”
邵则衍喝酒的动作几不可闻的顿了下,又很快恢复如常。
他嗓音淡然的道,“有些事,在我这儿早就已经过去了,你要真当我邵则衍是朋友,就别一次又一次的替闻栖瑶来当说客”
话虽如此,可就像陈继说的,闻栖瑶并没有放弃,所以当邵则衍破天荒的回了他消息,并约他见一面时,闻栖瑶是抱着两人能够和好如初的心态赴的约。
然而事情和他想象中的并不一样。
自从上了车,邵则衍便没怎么搭理过自己,闻栖瑶绞尽脑汁的试图勾起两人过去的回忆,也只换来对方听不出什么情绪的一个“嗯”字,闻栖瑶咬住下唇,还想在说些什么,突然发现车子停到了一栋别墅前。
“则衍哥……你带我来你家,是什么意思?”
邵则衍笑笑,指尖漫不经心的敲打着漆黑的方向盘“带你来找你的修瑾哥啊,他就在里面,你随时都可以进去去找他”
闻栖瑶的表情一下子变得惨白又难堪,他似是适应不了这个会对自己冷嘲热讽的邵修瑾,在开口,颇有些摇摇欲坠的破碎,“则衍哥,你一定要这么和我说话吗?”
“那不然?你别忘了,我们之间什么都不是”
“……”,闻瑾瑶垂眸,纤长睫毛颤抖片刻,又抬头看向邵则衍,一只手也拉住他的,“我不信,我不信你对我没有感觉了”
邵则衍这是才表现出明显的不耐,“自作多情可从来都不是什么好习惯”,他说着想要把人甩开,两人拉扯间,谁都没注意到车子的正前方,有一道身影站在那,又看了有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