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7章
随着阴蒂被更用力的欺负,穴口吞吐棒身的速度骤然变快,唐沐抱着孕肚,哭叫声一下子拔高,竟生生把体内的那根东西挤出穴外,堵住的液体失去了阻力,争先恐后般四处飞溅,甚至因着青年挺腰的动作溅到了几米外的地板上。“骚货!”,颤个不停的臀肉被狠狠的抓了一把,留下了色情的指印,男人把手伸向他身下抹了一把滑腻淫水,沿着他的曲线揉捏游走,在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一道道晶莹淫靡的水痕。
唐沐还没回过神,两腿随着强烈的余韵而频频发抖,长到耳际的黑发散乱,睡裤已经在大开大合的交媾中滑到了小腿,露出股间被粗大男根狠狠凌虐过的湿淋红殷肉穴。
“姐夫……呜呜……老……老公……”,唐沐学乖了,却忘了吕怀清就是喜欢看他可怜又无助在身下求饶的样子,他把玩着他怀孕后涨大了不少的乳肉,缓缓向下滑去,呼吸粗重的瞬间一把扯掉了那碍事的裤子!
唐沐咬着唇被重新放平在床上,男人两手握着那纤细脚踝往两边分开,胯部狠狠沉下。
“啊!”,十根白皙手指哆嗦着揉乱了身侧的床单,唐沐满脸破碎的神情,脖颈濒死般上扬着,刚好对上男人逼近的目光,他猩红着眼睛盯着他,那里面有清晰明了的欲念,沉沉的墨色翻涌不歇,如狼似虎,唐沐突然就觉得怕了。
“不……不要……”,他哭着去推他再次抵过来的小腹,指尖无意中划过绷紧的肌肉,带来撩人的痒意,如果不是看他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恐怕真的会让人以为他是在故意撩拨。吕怀清背脊如猎豹般弓起,改握住他的腿根拉大角度,腰间发狠地向前挺动。软嫩的媚肉被操的七零八落,娇嫩的孕穴即使是缩得再紧也抵挡不住坚硬巨物的强势侵入,唐沐涨红了脸,脚趾随着越推越深的性器蜷的死紧,当壮硕龟头猛的沉沉撞到底,他脖颈一扬,连同小腿在空中划出了一道浪荡的弧度。
“宝贝儿,叫我,再叫我,说是谁在操着你,说啊,嗯?”
带着笑的喘息拂过耳畔,健壮男身狠厉顶上,狂暴力道野蛮贯入还在抽搐的甬道!
敏感到极致的孕穴无法承受的疯狂挛缩,几乎是在他插进来的瞬间就再次高潮!吕怀清用力握住他的腿根,向前挺动的时候也将他的身子朝胯间拖拽。唐沐一边胡乱的推搡,一边哭叫摇头,显然还没有适应了这时隔许久的激烈情事。
只被男人侵占,他便整个都像丢了魂似的找不到理智,只知道一个劲的喷,一个劲的吸着男人的大鸡巴拼了命的嚼,“呜呜呜!老公!老公!操的太深了!孩子!呜呜呜孩子!”
接二连三被插泄的唐沐显然正临近崩溃,迷乱万分—— 一双水眸睁的大大的,却毫无神采,嘴唇可怜的颤着,连咬唇的力气都失了,无助的好似一只可怜的小羔羊般,又急促又含糊的呜咽喘息着,浑身上下沁出晶莹细汗,将雪白肌肤全部包裹,在昏黄的灯光下泛出淫亮的光泽。
孩子两个字蓦地使吕怀清心中一动,他看着青年挺着大肚子在他胯下被欲望折磨的神志不清的模样,感受着那湿热的包裹,从没有那一刻更清晰的意识到自己就是个禽兽的事实。
他知道自己过分了,青年还怀着自己的孩子,他却还要这么狠心的欺负他。
可怎么办呢?谁叫他总是露出这么欠操的表情,明明受不了,还用那一腔软烂滚烫的穴肉紧紧夹着他,尤其那两条又白又细的腿,被操上一会就不老实的勾上他的腰,一边哭着说“不要”,一边生怕他不给他一样在他耳边发骚似的叫唤。
“乖,小沐最乖了,高潮的时候插进来是不是很舒服?瞧你,里面都湿成什么样了?”
深陷于淫欲的野兽弯下身,埋头在少年颈窝,嘴唇擒住一边乳头,收缩口腔用力吮吸啃噬,另一只大掌则捏住乳房握紧,手指陷入软肉里,像挤奶一般从根部往乳峰处一下下搜刮着,指腹快速碾过娇嫩的粉色乳珠,停留在乳尖处揉捻。
“呜!呜!”
空气里不间断的传出重而响亮的肉体撞击声响,唐沐双腿大张,隆起的孕肚下方被一截健壮的腰杆卡住,它耸动的是那样有力,迅猛,驱使着胯下的巨物一遍一遍叩击青年的宫口,将阴道内的每一寸褶皱都延展到极致,把充满抵触情绪的每一块软肉操熟操烂操透。唐沐一吸一顿地发出不知是爽还是痛的细细哭叫,只觉得全身上下所有的知觉都汇聚在被男人发狠吮吸的那处,有什么东西就要不受他的控制。
但这种感觉来的太过于羞耻,甚至比被男人操到失禁时还要强烈上许多倍。唐沐反应骤然变得凌乱,脚根抵在床上毫无章法的绷直蹬踹,十指穿进男人起起伏伏的黑发间不断收紧,试图叫他离开,连哭声都尖锐的令人心惊!
“别!别吸了!求你!”
吕怀清似有所感,大手抓住青年乱颤的乳肉狠狠一捏,腰下用力插入最深处,滚烫的浓精随着腰杆小幅度密集挺动不间断的击打在烫红的子宫壁上,与此同时,唐沐破碎的神情猛地定格,在那饱胀到极点的穴腔像是要炸裂开来的时候,雪白乳肉在男人的手中又胀大一圈,顶端的乳头阵阵收缩,竟在几秒后喷射出了一股股香甜的白色液体。
唐沐满脸崩溃与空白,双腿大开不停打颤,男人用力揉了两把他的腿根,又抽出两根手指用力分开露出不多的肉缝,饱满肉冠戳着里面的宫口用力碾压而过,青年顿时魂都被捅操的魂飞魄散,双手死命拧紧床单,嘴角因为喘息合不上,不断地流出亮晶晶的津液。
“小骚货,都被操的喷奶了”,吕怀清笑骂,喉结上下滑动,本就线条流畅的下颌越发紧绷,他低头狠狠亲了亲他,气息不稳中夹杂着性感喑哑的鼻音,“老公帮你把它们舔干净?嗯?”
丰沛的奶水源源不断的从娇嫩奶头里涌出来,奶香四溢涌动,吕怀清埋头在他胸前,舌尖卷动着搜刮遍布肌肤的乳白色液体,一边吸得乳头滋滋作响,一边深出双手用力的掰扯开那臀缝,手指深深的陷进一团肉浪中,臀部打着桩的往青年孕育着孩子的宫腔里猛打精种。
“啊!嗯啊!装不下……装不下了!不行了!受不了了!”
唐沐大汗淋漓,下意识哭着蠕动肉穴不停吞吃体内粗壮的性器,男人射到爽时会重而狠的挺身,热汗覆盖在块状分明的肌肉上,柔韧强健的腰身不停在白皙腿间进出,唐沐的目光已经有些迷蒙,他仰起头,膝盖打着摆子,雪白牙齿几乎失控的把下唇咬出血痕。
“嗯!又被干尿了”,头顶传来一声闷哼,随着棒身的退出,不少的淡黄色液体喷在了男人强壮的腹间,吕怀清眯着眸子着看着这一幕,口中不禁低喃出了粗鄙的淫话。
而被他吸吮的那个乳头,则整整肿大了一圈,红嫩圆挺,残留的少许的从小孔里慢慢沁出,颤巍巍的晃荡了片刻,顺着青年战栗的身体划过一道曲线,继而滴落到了床单上。
但就像吕怀清说的,只弄这么一次,哪里能够?
吕怀清俯身拥住唐沐,薄唇在他耳后和脖颈处不断亲吻着,留下一个个湿热的吻痕,趁着唐沐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不知餍足的男人突地沉下腰杆,将仅抽出一小截的茎身深深的埋了回去。
唐沐连叫都叫不出,下巴抬的高高的,唯有两腿间的红肿肉穴敞露着,任由男人肆意侵犯。
大床的晃动过了不知道多久才彻底消停,最后一次吕怀清弄的轻了些,所以整个过程也就格外的漫长,等他舍得出来,唐沐就像是从水里打捞出来的一样,黑发黏在额头,周身的皮肤艳色浓重,被射进体内的精液蒸腾的又热又烫。他闭着眼小口小口的喘着气,委屈之下,还伸出软的不行的腿踢在正埋头给他清理的男人肩膀上。
力道不重,其实和撒娇没什么区别。
吕怀清心安理得的享受着青年难得的小脾气,给他简单擦拭完,又抱着人去浴室洗了个澡。
回到被窝里时唐沐已经睡着了,也没了之前在浴室里哭着不给他弄的别扭,一只手抓住他胸前的衣襟,从鼻腔里发出绵长而均匀的呼吸声。
“”,吕怀清吻了吻他的额头,末了,视线落在那隆起的孕肚上,嘴角勾出一个好看的弧度,他轻声道,“你也,宝贝儿”
【作家想说的话:】
听说你们喜欢3p??姐夫掏出的大刀立马调转了方向……
第425章
哥哥冒充弟弟,在昏暗卧室里操哭弟弟的暗恋对象,内射到浑身痉挛
许言暗恋邵则衍,几乎是全校皆知的“秘密”。
而关于这个秘密被泄露的原因,无外乎于许言从小就有个习惯,写日记。
小的时候,日记里的内容大多很简单,“今天考试考了多少分”“同桌的小胖子又捏我的脸了”“妈妈做的了我最爱吃的红烧肉”,字迹歪歪扭扭,内容也天马行空,却充满了小孩子的无忧无虑。
直到许言上了大学,并且对邵则衍一见钟情。从那以后,他开始偷偷摸摸的把那不为人知的感情记录下来,每一字每一句,都认真到了极致。
他也曾问过自己,到底喜欢邵则衍什么?
后来思来想去,他发现他也不过是俗人一枚,和那些围绕在邵则衍身边无数的追求者一样,他一见钟情的,确确实实是对方那张完美到无可挑剔的脸。
没有什么浪漫的邂逅,也没有什么狗血的英雄救美,其实就是很普通的一天,许言作为学生会的干部被临时通知到篮球场管里清理场地,顺便整理器材,当时正好是下午两点,他迷迷糊糊的就去了,一通忙活下来,竟已过去了整整一个小时。
许言皮肤白,红上一点都很明显,身边不知道有谁递了瓶水过来,他也顾不得了,没什么形象的坐在地上,边擦着头上的汗边仰头往喉咙里拼命的灌。
水液沁凉,甘甜的滋味划过喉咙,许言眯起眼,听见耳边传来一阵骚动。
邵则衍就是在这个时候进来的。
为首走过来的男生双手插在兜里,身高腿长,栗色碎发凌乱且嚣张的搭在额前,下颌线条收的凌厉,他眼梢微微上挑,听着走在旁边同胞们的嬉笑聊天,嘴唇看似惫懒的上挑,眼底却透出一丝漫不经心的冷漠,把许言看的一时愣住。
正巧邵则衍此时从许言面前走过,似有所感般偏过脸,对上了许言的眼睛。
那大概是多久?一秒,两秒?总归不会很久,许言有瞬间的大脑空白,他慌张的低下头,不知为何心脏突然跳的厉害,直到同伴疑惑的提醒,他才意识到手里的水瓶都在紧张之下被他捏的变了形状。
然而那实在算不得什么美好的相遇,杂乱的器械中,坐在地上灰头土脸的许言,和一出现便是焦点的邵则衍,大概在外人眼里,这就是两条永远都不可能相交的平行线。
许言坦然的接受了自己被对方那张脸蛊惑的事实,却也清楚的意识到两人之间的差距。
邵则衍生来就是天之骄子,关于他的传闻总是层出不穷,有好的,有坏的,许言越发关注对方,反而越是深陷在其中。
喜欢一个人本来就很没有道理。
许言本以为这场不为人知的暗恋会随着两人的毕业而彻底结束,但很是突然的,关于他日记里的内容被曝光到了学校的论坛上。
从拍摄者的手法上来看,对方无疑是许言的室友。许言平时从不与什么人结仇,他稍微思考了一下,便猜出是在年底的奖学金上输给了自己的李兆强。
那男生平时看不惯许言处处都要压他一头,已经憎恨许言很久,这件事情发生后,李兆强仿佛有了底气,在寝室里遇到许言时,不无恶意的低骂了句,“死同性恋!”
许言点点头,笑了声,站起身来到李兆强面前,嘴角勾起一个温和的弧度,“和我出去谈?”
其余的两人不想掺和这淌浑水,都在安静的装死,李兆强吓了一跳,没想到许言大概会是这个反应,又担心丢了面子,会被瞧不起,于是硬着头皮对上许言的视线,“你想干什么?”
“没什么,有些事不方便在这里说而已”
“……”
李兆强满腹狐疑的和许言去了男厕所。
他先许言一步进去,许言跟在他后面,回手慢悠悠的将门锁上。看见这一幕的李兆强彻底变了脸色,咬牙道,“许言!你不是说只是谈谈?”
“是吗?”,许言摘下鼻梁上的眼睛,折好放进兜里,语调轻飘飘的,似是带着一丝疑惑,那嘴角勾着的笑却彻底消失不见,他面无表情的看着李兆强,“日记的事,是不是你做的?”
说到这个,李兆强面上闪过心虚,又很快变为了理直气壮,“你凭什么说是我做的?你有什么证据?”
“嗯,看来真的是你做的”
“喂!我他妈都说不是我,你……操!”
咒骂声夹杂着重物落地的声响,几秒后,空旷的卫生间里又重新恢复平静,李兆强手肘撑地,嘴角处迅速浮起一片红肿,他保持着狼狈跌倒在地的姿势,抬起头不敢置信的瞪向许言,“你敢打我!”
“你就不信我把这件事捅到学校那里!”
许言歪头笑了笑,“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是我打的你?这里有人看到了吗?”
李兆强喘着粗气说不出话,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以后有什么,可以光明正大的冲着我来”,许言直起身,从兜里掏出眼镜重新带上,“别搞这种见不得人的把戏,而且,我的确是同性恋”
看着李兆强害怕的瑟缩了一下的模样,许言若有所思的补充了句,“不过你不用担心,我大概是看不上你”
日记被曝光的事很快被人淡忘,因为一来许言平日太过低调,很容易让人失去深挖他的兴趣,二来,大家早已对邵则衍有追求者这种事见怪不怪,许言暗恋邵则衍,很快被某某系男生劈腿两女生,又遭到两女生当众殴打的风波给掩盖过去。
许言不受任何影响,倒是和他关系不错的程争看不过去,打电话和他好好的骂了李兆强一通。偌大的阶梯里只有他一人,许言没有刻意调低话筒音量,直到程争骂累了,才轻笑着低声道,“好了好了,他吃过教训,最近应该都不会怎么招惹我,别担心”
青年嗓音温润,如同潺潺的泉水流淌过心尖,特意放慢了语调时,就好像在哄人一般,程争红着脸叹息,“言儿啊,要不是咱俩撞了型号,说不定我还真的追定你了”
“不要你们家的班长大人了?是谁说不把人弄到手,就不肯罢休的?”
话题突然拐到自己身上,程争支支吾吾了半晌,最终泄气道,“我怎么知道他那么难追啊,死直男,跟个木头一样,怎么撩都摆着那张面瘫脸,我有时候真怀疑,他就是个没感情的机器人”
两个人又不轻不痒的聊了些别的,许言看时间不早,正准备挂电话,程争却记起来了什么似的,及时叫住了许言,“哎对了,你上次说想找份兼职,现在还需要吗?”
许言想到上个月收到的那份请帖,沉默片刻,低低的“嗯”了声。
……
周末的夜晚,无疑是外出放纵的最佳时间。几辆昂贵跑车穿梭过街道,带起一阵风后,在众人好奇的目光中停在了一家排满了长队的酒吧前。邵则衍推开车门下车,百无聊赖的倚在那点了根烟,视线扫过一旁犹豫着不敢来要微信的女生,又无趣的收回。
陈继这个狐朋狗友拽着他就往里走,“来都来了!就当是放松放松,我跟你说,这家店可是费了哥们好大的力气才预约到的……”
几人落座,服务生是个有眼色的,只管推荐好酒,陈继懒得管他那些弯弯绕,直接点了几瓶贵的,便叼着根烟欣舞池中身材妖娆的美女。
邵则衍看着他那没出息的德行,笑骂着讽了他几句。
陈继脸皮厚,而且当着自家哥们的面,没什么可遮遮掩掩的。他边惬意的喝着酒,边眯着眼四处打量,在看到某处时,视线突地一顿。
“哎?那人怎么那么眼熟”,陈继摸了摸下巴,嘀咕着拍了下邵则衍,“你看他像不像那个许……”
“许……许言,对了,就是那个喜欢你的许言!”
作为邵则衍的损友,一有点风吹草动便拿来打趣已是家常便饭,陈继为此还特意去搜了许言的照片。不过也不知是太过模糊,还是因为许言实在普通,照片里的青年穿着宽宽松松的校服,带着眼镜,低着头走路时将脸都遮住了大半,陈继拿着照片去调侃邵则衍,邵则衍只看了一眼,随即薄唇轻启的吐出三个字,“没兴趣”
而此时的许言是背对着他们站在那里。
他正在给客人倒酒,身上常年不变的校服变成了白色衬衫,黑色长裤,特质的红丝绒马甲恰到好处的勒在腰间,使得那纤细的腰线在昏暗的灯光下一览无余,他微微弓着上身,臀部挺翘,两腿细直,已经有不少人明晃晃的朝着他打量。
然而许言自己却迟钝的毫无所觉。
“操!不赖啊”,陈继这个直男都想对着许言吹声口哨。
邵则衍也微眯起眸子盯着许言,当看到一名年过半百的老男人试图去拉扯许言的手腕时,握着杯子的手不自觉的就紧了紧。
意外,就是在此时突然发生。
只见那个男人不知道对着许言说了句什么,许言皱着眉摇头,表示拒绝,男人恼了,不依不饶的拉着许言不许他走,叫嚷的声音也越来越大。这边的动静引起了不小的关注,领班人员急急赶来,却已经晚了,那男人竟直接站起身拿起桌上的酒就朝许言泼了过去。
许言下意识偏头,大滴大滴的水珠顺着他零散垂落的额发向下流淌,顺着白皙脸庞,滑过脖颈,隐没进更深的锁骨,他今晚没戴眼镜,突如其来的酒液刺激的他眼角泛红,连同那件红丝绒上衣包裹着的较好身段,都莫名妖冶的要命。
邵则衍想起他之前对陈继说过的那句话,是什么来着?
哦,对了。
没兴趣。
“等下你先走”,在领班人员和同伴的劝说下,男人骂骂咧咧的逐渐安静,许言也抿着唇被带离,邵则衍轻吐出一口烟圈,对着陈继淡声道。
陈继耸耸肩,表示自己没问题。
375
这一晚,大概是许言有生以来最狼狈的一晚,虽然工作被保住了,但额头上残留的黏腻触感还是使他心里涌上些许沮丧。许言换好外套往外走,正垂着头,却听到耳旁传来一声汽车鸣笛的声响。
他下意识看过去,从摇下的车窗里看到了邵则衍的脸。
“去哪?”
许言整个人瞬间头重脚轻,连怎么上的车都记不清了。
寝室的话回不得,家里的话,会让奶奶担心,许言其实想去附近的宾馆,但邵则衍最后却带他回到了自己的家。
大概是许言局促的表情太明显,邵则衍有意无意的逗弄了他几句,见他的脸越来越红,这才将手里的浴袍递给对方,下巴微抬,懒洋洋的指明了浴室的方向。
这个澡洗了大概有十五分钟。
从浴室出来后邵则衍不见了踪影,许言踟蹰了半晌,正准备慢慢找过去,不远处的一间房门就被推开,邵则衍从里面走了出来。
然而奇怪的是,他见了许言,不但连丁点笑意都没有,还用一种打量中带着压迫的目光直视着许言,许言注意到他换了身衣服,鼻梁上也多了副金丝边框眼镜。
“你在这做什么?”,模棱两可的一句话,被男人以微哑的嗓音说出口,许言没注意到这细微的变化,走廊空旷,他只觉得周围的气氛让他的心脏都跟着发紧。
“我……谢谢你带我回来,如果,如果方便的话,这身衣服我可以洗完后在还给你”
男人注视着许言片刻,突地轻笑出声,“原来你是他带回来的,有意思”
模糊的低喃并不能被清晰的捕捉到,许言看着男人转身,不知从来来的勇气,竟几步上前,一把抓住了男人的胳膊。没有预想中厌恶的躲闪不及,对方静静的,似乎是在等着自己开口。许言松了口气,垂下头用很低的声音道,“我喜欢你,你应该知道吧?”
说完这句话,男人许久都没有回应,许言纤长的睫毛几不可闻的细颤了下,正准备落寞的放手,对方却反扣住他的手腕,将他整个人往前一拉。身高上的差距让许言不得不抬头仰视对方,就像是被定住,他心跳凌乱的看着男人一点一点朝自己逼近,唇在若有似无的擦过脸颊后,落到了他的耳边,“你说,你喜欢的,是我?”
“我”字被咬的些许的重,许言大脑一片空白,张了张口,嗓音颤抖的道,“嗯,我喜欢你”
这晚许言没有留下来过夜。
随着关门声的响起,刚被许言表白过的男人单手插兜,迈着闲散的步伐下了楼,而就在他坐下不久,邵则衍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从另一间屋子里推门而出。
仔细看的话,两个人竟然长着完全相似的一张脸。
“人呢?”,邵则衍丢下毛巾,从男人的面前取了一罐啤酒打开,仰头灌了一口。
“走了”,邵修瑾似是在回味什么,唇角始终挂着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两兄弟最大的区别,大概就是少则衍骨子里有一股浑然天成的野性,而邵修瑾作为他的哥哥,更多的时候善于把所有的情绪都掩藏在那副精致的表皮之下,“几年不见,你的眼光倒是长进了不少,那个人,很有趣”
邵则衍喝酒的动作一顿,逐渐眯起了双眼,“他和你说了什么”
“哦,他和我表白了”
“……”
见邵则衍强撑着无动于衷,邵修瑾心情很是不错,“还记不记得我回国时和你提过的那个游戏,这次我们在加一个筹码,怎么样?”
那晚在邵则衍家里对他告了白,许言始终没得到对方一个确切的答案,就在他以为对方是烦了自己时,邵则衍的车却又一次出现在了酒吧外面。
一天,两天,日益加深的暧昧在两人周围流转,连和许言一同工作的同事,不小心撞见过几次后,都笑着打趣许言的男朋友真是够帅的。许言涨红着脸叫他们别胡说,坐在驾驶座里的男人只淡笑不语。
有次车子快开到了地方,许言在下车前,看着邵则衍问出了那个憋在心里很久的问题,“我觉得,你好像跟我想的不太一样”
邵则衍低笑一声,“那你认为,我该是什么样的?”
许言无法回答。
他喜欢上邵则衍时,本就是在和对方毫无交集的情况下,更多关于邵则衍的事,还是通过其他人的嘴里才了解到,许言不认为自己的喜欢有什么丢人的,很快,在邵则衍生日那天,他又对邵则衍进行了第二次告白。
车子里很安静,所以青年含着颤抖的音调便格外的清晰,邵修瑾看着许言清澈的眼睛,眸色如同外面的夜色一样深沉。他知道,这场关于身份对调的游戏是他赢了,许言似乎出乎意料的很好被打动,他甚至都没做什么,只稍微对他好点,便让许言在没认出自己的情况下再次说出了喜欢二字。
接下来,他应该做的就是温柔的拒绝,并疏远对方,虽然残忍了点,但这对大家都好。
邵修瑾想着,就见面前的人以一种坚定的神色凑过来,随即,嘴角处印上一抹带着热度的柔软。
“我……对不起”,许言亲完后就害羞了,正手足无措的准备退开,腰间却缠上一截结实手臂,勒着他往前一送,邵修瑾沙哑的声线落在耳边,于许言的心里燃起了一发不可收拾的熊熊大火。
“别急,剩下来的,我们回去慢慢做”
这一路许言都在做着心理准备,可真到了事情发生的那刻,他发现他还是紧张的浑身都在抖。
房间昏暗,大床柔软,浅尝即止的拥吻过后,许言很快便被剥的一丝不剩,连双腿都被摆成了很羞耻的姿势。邵修瑾嘴角带笑,好整以暇的欣赏着许言窘迫的姿态,好一会儿,才慢悠悠的拉开裤链,从里面释放出了和青年手腕差不多粗的硕长性器。
“已经很湿了,放松点,让我进去”,也许是许言本身足够敏感,也许是双性人就是容易出水的体质,刚刚的一个吻,竟叫白色的内裤都湿了一大块。邵修瑾腰杆前挺,用饱满的龟头抵上隐藏在缝隙里的阴蒂,快速摩擦片刻,下移着来到泛出淫艳亮色的处子穴口,许言被烫的猛然咬唇,带着哭腔的拼命往上瑟缩,“你别,你别这样……”
这人……这人怎么能……想到自己什么都没穿,却被衣冠楚楚的男人压在身下,如同下贱的妓女一样玩弄,许言止不住的就想要逃跑。
“别……别……”
“别怎样?”,邵修瑾不为人知的恶劣在这一刻展现的淋漓尽致,他看着胯下青年眼神逐渐湿润,慌乱到甚至看都不看向自己的模样,慢慢将双手抓住青年的腰,发了狠的往胯下一压,进入了那又紧又湿的身体。
“啊!”,许言发出了连自己都想象不到的尖叫声,十根手指骤然揉紧了床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