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4章
这天,他依然穿着和唐笑相同的睡裙,戴着假发,在一片黑暗中推开了卧室的门。吕怀清坐在床边,指缝间夹着一根快要燃尽的香烟,透过袅袅烟雾,唐沐看见他抬起了头,朝自己的方向看来。不知道为什么,唐沐总觉得今晚的吕怀清有些不太对劲,也……过于沉默了,当他走到他面前,吕怀清似是眯着眼睛打量了他片刻,继而狠狠熄灭了手里的烟。屋子里彻底变暗,唐沐摸索着去靠近男人,手腕却被拉住,整个人都被粗暴的甩到了床上。
皮带的金属扣发出哗啦啦的声响,衬衫被随手甩到了很远的角落,两条内裤交叠着落下,根本分不清谁是谁的。唐沐被这暧昧的窸窣声折磨到战栗,两条大腿根本来不及抬起去夹男人的腰,吕怀清已经最大程度的掰开了他,硬烫的性器抵在他的穴口,几乎强势挤开里面湿漉的肉缝。
“这么快就湿了?嗯?”,吕怀清用一种咬着牙的语气贴在唐沐耳边,浑浊气息危险逼近,“还是说,你就这么想被我操?”
嗅着从男人身上传来的淡淡烟草味,感受着他紧勒着自己的力度,唐沐小腹下意识抽搐,又是一股水液从穴口喷挤着浇在圆硕龟头顶端,将腿窝染的越发晶莹透亮。他抓紧了床单,似乎根本不用回答,那带着泣喘的淫浪呜咽就是最好的证明。
“欠操的骚货!”
吕怀清更为用力的按住唐沐的腿根,将他的身体打开到极限,几乎是瞬间,粗壮的阴茎便凶猛挤开紧致肉壁猛地贯穿到底,一下一下重重往里插干。
“呜嗯!”,毫无预兆的剧烈撞击差点将唐沐整个人都被顶到失神,身体里巨物太过粗壮,又太过凶猛,对着无法反抗的穴肉反复碾压拉扯,操的交合处水声大作,唐沐猛地扬起下巴,身体抽搐着颤抖,恍惚着张嘴喘息,两条细白的小腿都被撞的紧绷发抖,合不拢的姿势就像个被按住疯狂交媾的雌兽。
哭声可怜,连前面受冷落的阴蒂都不曾抚慰,吕怀清紧咬着牙只沉着腰重重操入,胯部连连拍击着他白嫩娇翘的屁股,直到自己和他交契的严丝合缝时,双手扣住了他的腰。
“我是你的谁?嗯?”
唐沐被偌大一根性器狠狠钉在床上,即使满腔满穴都是那沉甸甸的分量,撑得他快要爆炸,却还是在那连番狠捣下获得了快感。他哭着竭力挺起小腰,脑袋里昏昏沉沉的,听不见男人的话,就被两只大掌扣住往起一托,硬涨的棒身以一种惊人的力度撞进他紧窄的穴里,龟头插进子宫还在深入,粗硬蜷曲的湿润耻毛用力碾磨柔嫩阴阜,两颗囊袋都要捅进去般。
操的太深了,唐沐满脸都是被干到破碎的神色,不自禁的在他怀中缩着身子瑟瑟发抖,嫩媚的穴肉收缩着紧裹他的性器,一边张着嘴,一边捂着小肚子拼命摇头。
“呜呜呜!不!深……好深呜呜!”
黑暗中似是传来了吕怀清的低哑轻笑,男人背部线条完美,紧绷起伏的臀部前后剧烈耸动,撞得整张大床都在摇晃,只见被他压着的青年则是满脸泪痕,大敞的腿间,粗黑肉棒在湿滑紧致的娇穴中肆意捣弄,持续不断,勇猛有力,次次深入,把可怜的小穴操得服服帖帖,两片充血的阴唇哆嗦着依附棒身,被操进操出,挤压推碾。
“说啊,我是谁,嗯?”,在唐沐看不到的地方,吕怀清眯起了幽黑的瞳眸,一只手沿着掌心里细细颤抖的大腿滑下,握住那只翘起的小脚,而后将他的腿蜷起,任他像是一滩被操软的水搭在自己腰间,胯下却毫不温柔的,用烧红铁棍般的壮硕鸡巴重重的往青年脆弱的骚心上狠戳猛插。
“啊!”,唐沐失控掐住男人撑在两侧的手臂,哭着要躲。
吕怀清俯身,继而的胸膛紧压着他,被情绪熏染得越发深邃的脸庞微微扭曲,肉具埋在他体内左右研磨,龟头操开最深处的小口,将他里面绞的天翻地覆。
嫩白的腿心很快由浅红转为深红,咧开的阴唇间正吞吐着一根粗如儿臂的肉棒,随着子宫被更恶劣的欺负,吞吐蠕动的速度骤然变快,唐沐抱着肚子,哭叫声一下子拔高,穴里头的潮水就这样毫无预兆的骤然爆发,淅淅沥沥的疯狂喷涌,甚至溅到了吕怀清的脸上。
“呜呜!老……老公……呜嗯!”,用着最后一丝理智压抑住那险些脱口而出的“姐夫”,唐沐的神经连同浑身都绷紧到极致,大脑已经被烧的空白,腹内遭受捣顶的地方更是积累了层层即将爆发冲动。
他抱着男人的脖颈,用带着鼻音的腔调可怜兮兮的哭喘,“老公……轻点……轻点操……”
撑在上方的男人动作顿了一瞬,下一秒又重新伏在他身侧,薄唇落在他的锁骨,如同野兽遇到珍馐,想要把他吞吃入腹一般,牙齿收紧,咬的身下的青年哭喘蹬腿之际,壮腰发了狠的往前一耸。
满屋子都是肉体撞击的清脆声响,越来越快,越来越重,男人坚硬的下腹狠狠顶弄着青年大张的双腿中间,每插一下,热烫穴唇都被迫挤出一股透明汁水,唐沐仰起头濒死似的从嘴里发出如泣如诉的尖叫,拼命扒着男人肩膀,那勾着男人背脊的雪白大腿更是阵阵抽动,柔嫩的颈子眨眼就被烙下大片密集的红色齿痕。
唐沐透不过气的哭喘,就像那案板上手无缚鸡之力的白鱼,被男人掐着腰往死里干,撞得整个身子如同风中杨柳狂颠不停,明明应该很痛的,但不可错辩的酥麻快意又让他受虐般迎合,可怜颤抖的模样简直下一秒就要被撞散。
“不行……不行了!”
阴道里巨物一下下快速填充的饱胀是如此清晰,肉筋碾操着内壁长驱直入,硕大龟头凿击宫口,狂猛戳刺毫不留情,次次抽顶都撞近唐沐最深处,在连根抽出,深深挺进。
赤裸背脊紧贴着床单激烈移动,汗水逐渐打湿床褥,带来不可言说的触感,唐沐满脸的眼泪与潮红,黑发丝丝缕缕黏在脸侧,被男人抵在胯下狠厉挺动,抽插间间粘腻的拍打交欢声响火热淫荡,他一开始还能勉强用腿缠他的腰,很快就受不了,软绵绵垂下来,柔嫩脚跟随着他的动作抽搐着轻点,那双泪眼迷蒙着,从翕合的越发急促的鼻翼里挤出难耐的呜咽哭喘。
“受不了?”,吕怀清似是古怪的笑了下,喉结滑动间,猛的从淫浪湿穴中拔出粗黑的巨大男根,再狠狠挺腰插宫腔深处,女穴绞着凶悍的阴茎剧烈抽搐哆嗦,连唐沐都跟着眼神涣散,张着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小骚货”,浑浑噩噩的唐沐听见吕怀清落在耳边的滚烫呢喃,他说,“扮作你姐姐的样子来接近我,不就是想让我像现在这样,狠狠的操你吗?”
下一秒床头灯光大亮,清晰的映照出两人交叠着的身影,和青年湿漉漉,瞬间惊慌睁大的眼眸。
他身上穿着的睡裙早就皱巴巴的不成样子,下摆撩到锁骨处,汗湿的肚皮起伏抽搐着,泛出晶莹的光,两条大腿完全不合拢,比之那白皙皮肤颜色偏深的健壮腰杆卡在其中,深抵的力度甚至把平坦的腹部操出一块坚硬的凸起。
随着那糜红湿肉嚼动的频率,堆积着大量泡沫的穴口,淫荡,又色情的把男人的性器整根都吞进了肚子里面去。
唐沐瞳孔骤然紧缩,耳边轰鸣一片,继而像是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疯了似的哭着摇头,抬起手臂试图遮住自己的脸。
“不要!不要看!”,太淫荡了,太下贱了,唐沐哭的崩溃,二次高潮的强烈快感夹杂着难以名状的羞耻,如潮水般涌至他的下体甚至全身,他抓着男人肩膀的指节紧绷泛白,骤然扬起脖颈,勒在腹部的涨红阴茎无比激烈的喷射出道道浊白精水。
吕怀清撕开那薄薄一层的特质皮具,瞬间,大片湿热液体弥漫开来,腥甜气息冲进鼻尖,迎来了自由的茎身也哆哆嗦嗦的翘起,在持续了一段时间的射精后,无声的垂落了下去。
按理来说,亲眼看到这一幕的吕怀清本来应该觉得厌恶,恶心,但这些感觉他通通都没有,他想,自己应该是疯了吧,否则他怎么会像个发情的畜生一样,在意识到这是自己妻子弟弟的情况下,体内的欲火依然不能平息,甚至那种想要把对方往死里干的欲望越来越强烈的在体内叫嚣着。
“告诉我,你想要什么?”,吕怀清粗喘着含住了青年的后颈,将他的汗水尝入口中,巨物带来的紧实、胀满折磨着唐沐高潮后敏感的身子,被撑塞着的穴肉散着不可缓解的快感在律缩,唐沐哆嗦着吸紧了他,杂乱无章的脑海里全然都是那粗大的形状。
他张了张嘴,终于能把那个一直压抑在心底的称呼轻唤出口,“姐夫……呜呜……姐夫……”,青年哭的可怜,一只手下意识的放到了肚子上,瞳孔里没有任何焦距,“想要……啊……想要给姐夫生孩子,射满我……射满我啊姐夫……”
“如你所愿”
只停顿了片刻,吕怀清便以更凶猛的力道挺身而入,热烫性器猛的贯穿到底,几乎粗暴挤开里面红肿湿透的肉壁,唐沐倏地睁大了眼睛,耳边被男人带着沉闷兽性低吼充斥着,硕大龟头像要凿烂的宫口一样反复狂捣了上百下,又抵在宫壁上彻底不动,滚烫精液一股股的从暴涨囊袋中喷射进他的肚子里,直射的唐沐浑身抽搐,张着艳红的嘴唇不断尖叫求饶。
“姐夫!姐夫!求你!停下,停下吧,啊啊啊啊够了够了!”,湿热的滚烫液体像是像是汹涌的喷泉在小腹里炸开,男人今晚貌似兴致格外的高,抖动着劲臀过了许久都没有要停止射精的迹象,唐沐哭着被内射到痉挛,额上沁出细细密密的豆大汗珠,连阴蒂都跟着着哆嗦颤动,吕怀清伸手揉了揉,就见唐沐啊的挺身,满脸都是死去活来般的神色。
“别动!”,极粗的根部挤着肥厚唇肉硬是又往里插了一截,龟头满满当当涨满宫腔,吕怀清舒爽的叹息,揉着唐沐臀肉的动作恶劣又色情,“不是你说要姐夫射满你,这样就受不了了?小骚货!”
“逼这么小,还敢说要给我孩子,胆子倒是够大”
吕怀清挺腰射进去最后一股,阴茎从他的身体抽出,硬翘发烫的茎身上满是唐沐体内的黏腻液体,他随意的低头瞧了眼,低声道,“那就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唐沐还未从强烈的冲击中回神,他睁着失神的眼,一边流着口水一边用十指死死抓着床单,上半身睡裙被扯开露出一对嫩白乳肉,上面指痕、吮痕遍布,奶头肿胀挺立,尤其是右边的那颗,被男人爽到极致时咬出一点儿红丝,更加淫艳不堪。
一丝怜惜很快就被更浓重的凌虐欲望燃烧成灰烬,吕怀清视线下移,看到青年被分开的腿间无法遮挡的淫靡下身,平坦光滑的小腹一片湿迹,滴满了他操飞出来的淫水浊液,鼓鼓胀胀的阴户不复白嫩,反而一片狼藉,又红又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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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唐沐一对纤细而无力的手腕攥在手中,粗重喘息着,捞过床边掉落的内裤一圈一圈绕在他的腕子上,而后绑到了床头,是一种禁锢着发泄的姿势。
“姐,姐夫……”,唐沐终于觉得害怕,但是已经来不及,性器再度插入,硕大龟头沉沉撞击宫颈,像是要彻底捣穿了那里,深陷肉欲快感和恐惧的乔唐沐下半身一抖一抖的瑟缩,汗水泪水的脸庞布满了迷离的潮红,微露的牙齿磕磕绊绊,不断从唇缝中溢出呻吟哭喘。
“小骚货,今晚就干死你!”
吕怀清抱着已经哭的快没声的唐沐深吸了口气,掐着青年的纤腰,也不将深深挺入在他肚子里的肉棒拔出,直接将瘦小的他在怀中转了过去。
“啊啊啊!!”,绞吸着巨蟒一样的粗硕肉棒,肿烫穴肉被这突如其来的旋转,直接摩擦到了另一个临界点,歇斯底里的尖叫中,跪在大床上的唐沐抖的跟筛子一样,两条精光的雪白大腿绷的死紧。
骚的要命。吕怀清紧咬住后槽牙,带动喉结阵阵滑动,强壮的男性躯体律动起来利落而漂亮,结实的窄臀火速摆动,像一头丝毫没有节制的野兽,毫不留情的狠狠穿刺,被巨大男杵倒出来的淫水和精液顺着胯间激烈进出的动作流下他的股沟,滑腻了他在他翘臀上狠狠掐住的手指。
唐沐呜咽着胡乱扯住脸下的枕头,雪白胸脯顶在床单上,随着激烈进击的动作反复摩擦拍打肿胀的乳头,难受的骨头刺酥,不断积累在体内深处的快感快将他弄疯,小猫一样哀求抽泣。
“啊嗯……啊嗯……嗯……慢点啊……姐夫……呜呜慢点……”
那跪着的大腿张得很开,淫液夹杂着白沫不断顺着腿根往下滴,艳红的花穴被粗大的肉棒撑得淫靡无比,与他抖着直哭的的模样形成强大的反差。
吕怀清手掌扣在他腰部两侧,拇指来回摩挲着那粒小小的红痣,在挺腰向前的一刻将他往自己冲撞的方向拉,性器刺到最深时顶着他的腿心还要狠狠向前倾斜,阴茎重重操满穴道,几乎将囊袋也强制塞进去。
唐沐简直逃不过也避不开,喉头哽咽着溢出长长颤音,被男人分开撑到两旁的小腿痉挛着紧绷,抽直,随着每一下胯部拍击臀肉的巨大响声发着抖的蜷缩脚尖,手指在洁白的枕头上抓出了道道褶皱。
男人的第二次依然弄了很久才停,彼时唐沐的手腕已经由于挣扎被勒红了一圈,浑身的力气也已经被抽干,只伏低着雪白的背趴在那里,看似被操的丢了魂,但当吕怀清猛的欺身压下那刻,他还是不可抑制的扬起了头,涨红着脸急喘了哭叫了声,“姐夫!”
再一次,再一次被内射了。
健壮的臀部如同骑着小母马般从上往下发了狠的凿入,“砰!”的巨响,沉闷的重量甚至撞的唐沐软了膝盖,两条腿颤着又往旁边分开了好大一段距离。吕怀清双眼猩红,死死抓着唐沐,滚烫灼热的气息一阵比一阵浓烈的喷洒在唐沐颈侧,置身一片温热中的马眼翕合片刻,陡然喷出一大股热烫浓精,很快便于被堵在腹腔中的残留液体融合成一片。
唐沐要窒息般急喘了口气,完全勃起的性器几乎要顶到了他的喉咙里去,他下意识踢踹着两条小腿,口水也胡乱流满了下巴,顺着高高扬起的脖颈往下淌。
吕怀清手掌绕过他的腰侧,覆到小腹上,掌心所到之处是不容忽视的浑圆鼓胀,就好像……青年真的被自己射到怀孕了一样。
“别急,今晚还有足够久的时间”
“小骚货,看我怎么弄死你”,吕怀清餍足的面庞上染着汗水,漆黑眉眼再昏黄灯光下越发性感的惊人,他收紧了下颌线,那摸着唐沐肚子的手转而探进腿间,从红肿的穴缝间找到肥厚阴蒂直接揉了上去。
唐沐顿时应激地挺起了胸,随即乳肉也被捏住,奶尖敏感地硬起顶在男人粗糙的掌心,被一来一回地粗暴揉捏。吕怀清凶狠地吻他,手上动作越发狠厉急促,舌头在他嘴里翻江倒海的抽刺如同腿间性器蛮横的顶操。
“呜、唔……”
唐沐浑身战栗不止,颤着被捆住的手腕扭动,两条细白的胳膊就像岸上的鱼般竭力挣扎。
他好像真的有些受不住了。
然而就像男人说的,今晚还有很多时间。
偌大床铺没有停止过的摇摆不定,洁白床单湿痕褶皱遍布,被强壮身躯覆盖住的青年眼神迷离,口水直流,脑中几近昏眩一片,只能本能的随着身后一下一下的撞击发出“啊啊”的迎合哭声,那对从男人两腿间探出来的小脚染上了一片绯红糜色,不住绷直蜷缩。
“呜呜呜……姐夫……姐夫……操死了……操死了……”,唐沐努力凝聚起涣散的目光,但都以失败告终,大量浊液在交合处四处飞溅,极致的紧滑,让男人畅快的近乎疯狂操击,青筋毕露的大肉棒扯拽着鲜嫩的穴肉狠插猛顶,直至射进去了第三次的精液。
“骚货,还要吗?嗯?”,吕怀清畅快抖臀,稍稍一用力就将被撞飞出去的唐沐拖回了胯下,焊然的顶入间,唐沐被射的发出了嘶鸣般的尖叫哭喊!
那样可怕的性交,已经完全超过了唐沐的承受范围,趴在满床的狼藉中,唯独小屁股被男人控制着高高抬起,不管他怎么挣扎怎么求饶,都逃不开那根深深插进的粗猛肉棒。
最终,男人巨大的肉棒仍是全部进入了最深处,连子宫口都被彻底堵住,鼓着肉筋的性器表面和被刺激到极致的内壁抵死摩擦,烧灼一样的快感迅速席卷全身,唐沐仿佛每一个器官,每一寸皮肤都在高潮,他张着嘴发出嗬嗬的急促气音,乱抖乱翘的小阴茎硬成笔直一根,贴着床铺的小孔失控一样蔓延出大股大股淡黄色的尿液。
紧接着他的身子被掰着翻到男人身下,毫无力气的双腿往两边敞开,吕怀清臀部紧缩着死死压在他红肿的流着白精腿心,肆意发泄着自己惊人的欲望。
直到天际亮出鱼肚白,唐沐再也支撑不住,彻底的晕了过去。
看着青年既委屈又可怜的睡颜,吕怀清抽身而出,没有离开,而是就这么坐在床边,缓缓点燃了一根烟,神色晦暗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第422章
和姐夫在书房里偷情,被姐夫用小儿把尿的姿势羞耻挨操,粗暴宫交
晚上五点,做好的饭菜被一道道摆上了桌,空气里飘散着浓郁的食物香气,唐笑拉开椅子,坐到了吕怀清旁边,而唐沐,则在五分钟后才姗姗来迟。
他似是刚洗完澡,周身若有若无的萦绕着一股子潮湿气息,脸颊被热气氤氲的泛红,柔软黑发还未来得及擦干,发尾处一滴滴水珠缓缓坠下,落在他的睡衣上,很快不见了踪影。
“小沐,你这是?”,唐笑见状,不解的问了一句。
唐沐缓缓坐下,刚接触到椅子的一瞬间,他反射性的挺直了背脊,像是有些坐立难安的样子,“没事,就是,就是有些不舒服,现在好多了”,他回答的含糊,嗓音连同宽松裤管下的双腿都有些不能控制的微微发颤。
唐笑自是没有发觉。当着吕怀清的面,总是要做做样子,因此就算关心在敷衍,她也经常会借着这场姐弟情深的戏码来展示自己的温柔与贤惠,见唐沐自己都说没事,她也不欲多说,“嗯,吃饭吧”
一时间,只能听到筷子和碗互相碰撞发出的轻微声响。
唐沐松了口气,却还是忍不住的,抬头看了对面的吕怀清一眼。
男人身上还穿着白天的那件衬衫,袖口向上挽起,露出一截精壮手臂,昂贵腕表闪烁着幽光,唐沐看了一眼,慌忙移开视线间,结果不小心撞到了男人吞咽时浮动的喉结,还有和衬衫同色系的藏蓝色领带。
“轰”的一下,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唐沐的脸连同耳朵尖一齐涨的通红。
偏偏在他最紧张的时刻,桌子下面的小腿还被轻轻的踢碰了下,力道不大,似是无意,似是调情。
唐沐差点整个人都绷不住。
因为除了吕怀清和他自己,没有人知道,那条领带还是前不久他亲自为男人系上去的。
时间回到一个半小时以前——
偌大的客厅因为没有人在而显得很是安静,书房房门紧闭,厚重的门板隔绝了一切声响,因而谁也不知道书房的主人在里面做些什么。唐笑睡了一觉,醒来后发现唐沐不见了,就连吕怀清也不见了踪影。但她了解丈夫的习惯,知道吕怀清眼下肯定正在书房里处理工作,思索片刻,迈着步子来到书房前,轻轻敲了敲门,“怀清?你在里面吗?”
“嗯”,半晌后,吕怀清应声,嗓音中莫名透出一丝沙哑和紧绷,但都因为距离的关系被无形的削弱。
唐笑疑心很重,咬了咬唇仍是不走,又接着问了一句,“那你有没有看到小沐?”
在她视线无法的地方,吕怀清恶劣低笑,指尖沿着身下青年的腰侧曲线来回勾画,在引来内里更重更紧的战栗后,不顾青年满眼破碎的泪,掐着他的腰把自己发了狠的送进去,紧接着双手撑在他的身侧,俯视着他被自己操弄的崩溃神情,薄唇中吐出极其过分字眼,“你姐姐来了,你说,我要不要叫她进来,欣赏一下她的好弟弟是如何像个骚货一样,被她的丈夫操到高潮的?嗯?”
深红的实木办公桌,本来是用来工作的地方,此时却凌乱不堪,连几分文件都被急匆匆的动作扫到了地上,白色纸张纷纷散落,沾染着不知何时喷洒上去的透明液体。
与男人穿戴整齐的模样比起来,全身赤裸的唐沐却没有任何遮挡,两条细白大腿从稳稳撑在桌边的结实手臂上方穿过,小腿无助垂落在半空,整个下半身被掰成了一个完全不能合拢的姿势,每撞击一下,便是一下剧烈的晃动。
“呜呜……”,自从听见唐笑的声音,他就一个劲的摇头,破碎呜咽断断续续的自指缝下面的唇瓣里溢出,白皙脚背越绷越直,越绷越紧,在那狂乱的激操下简直毫无章法的拼命蹬踹。
吕怀清抽空应付了门外了唐笑一声,掰开他捂着嘴巴的手,将他搭在手臂上的腿扯的更开,压着腿根一下一下重重往里插,两人交合部位喷溅出大量水液,沿着青年漂亮的小腿线条内侧不断滑落,又通过扭动蜷缩的脚尖把那些液体通通蹭到了男人的西装裤上。
“小骚货,真是不老实”,只这一句带笑的低语,竟让人莫名听出了宠溺的味道,唐沐抖着带泪的睫毛,半张着还没有彻底回神,下面插着他的巨大肉物这时动的更快,故意般刮蹭着他内壁深处最敏感的那个点,汹涌浪潮袭来,酸涩酥麻齐齐涌上小腹,唐沐快疯了,仰着头啊啊叫着哭喘讨饶,身子拼命的往上缩,却被一双大手禁锢在胯下动都动不了,只能清晰的感觉那种尖锐的快感极端的在体内不停堆积。
“姐夫!姐夫!呜呜呜!不要……不要……姐姐会听到……姐姐会听到的……”
宽大的实木桌被凶猛的撞击摇晃得向前挪动,桌腿在地板上擦出刺耳的声响,吕怀清像是要彻底吞下唐沐,粗硕性器具是全根拔出,又深深挺进,毫不怜惜的将甬道挤得扭曲变形,唐沐脖颈用力后仰,十指死死掐在男人箍着自己腰肢的手臂上,女穴绞着插进抽出的阴茎剧烈抽搐痉挛,连嘴唇都哆嗦的厉害。
吕怀清凝视着青年潮红的眼角,眼底欲望深沉,动作间几缕碎发垂落着晃动,额头蒙了一层细汗,即使他看起来犹如掌控着所有的猎人,但那随着咬牙绷起的下颌,滑动的喉结,还有越发失去规律的挺动,都证明着他此时的失控。
衣冠禽兽。
恐怕没有哪个词汇更适合用来形容此时的吕怀清。
他先是脱掉西装外套丢到了一旁,紧接着,沾染着淫水的手指近乎粗暴的扯开领带,衬衫扣子被解开,一颗,两颗,做完这一切,男人仰起头近乎舒爽的眯起眼,一边叹息着,一边压低胯部深深抵开唐沐的腿根,骑跨在那饱满的臀瓣上尽情放纵着自己的兽欲。
只见一根深黑色的巨根在艳红的阴唇中飞快进出,一下下的深入消失在被撑的极开的穴嘴里,硕大囊袋随着健壮腰杆的摆动啪啪啪猛烈拍击雪白小腹,龟头狂捣泥泞不堪的内壁,挤按着凸起的那点,施力重重碾操!
唐沐“呃”的一声截然而止,整个人一下子哆嗦着喷出了一大股透明的体,他哭着扭腰躲,却遭到男人更重的揉按。
“躲什么?小骚货,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吕怀清俯身压在了唐沐的身上,用宽厚的胸膛压制住了青年全部的惊慌颤栗。挛缩抽搐淫滑不堪的穴肉骚媚至极,本能的勒紧吸附着棒身,他嗯的闷哼出声,静静感受着性器被丝绒般湿滑触感包裹住的美好滋味,听着耳边传来的细细哭声,冲动再次袭来的瞬间,挺着撑满整个甬道的狰狞巨物又是重重往里操去。
强烈的刺激冲刷的唐沐脑海里一片空白,吕怀清又恰在此时埋头,在他因为高潮用力仰着的脖子上狠狠一吮,揉着的两只奶子的另一只大手也同时收紧──唐沐压抑着哭喊猛摇头,下身停不下来的潮吹,纤细的身子抖的如同风中落叶,表情却因为极致的快感而更加浪荡,两条小腿绷直的蹬踹了两下,哆嗦的垂落,夹紧在男人烟灰色裤管两侧,泛着潮红的肌肤与深红的实木桌形成了尤为明显的反差对比。
“呜……呜……姐夫……我要死了……”,他下身的喷溅渐渐停下,人却一阵一阵抖的更厉害,嘴里无意识的叫着,“姐夫……姐夫……呜呜……求你……求你……”
“求我什么?”,吕怀清紧咬着牙,汗水砸落至青年滚烫的肌肤之上,颇有些水乳交融的意味,他丝毫不放松手里的力道,狠狠的揉着,揉的高潮中的人满脸似哭非哭的失神表情,嫣红唇瓣张着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下面含着他的那张小嘴则夹着咬着片刻没有安宁。
吕怀清挺动窄腰,抽的时候只剩一个头还抵开他的两瓣唇肉,进去就一下子到底,小腹撞在他挺翘的臀上,“砰”的一声巨响。
“小骚货,都弄了你多少次了,还是这么不禁操”
最后的十几下撞击,吕怀清呼吸越发粗重沉闷,像正在交配的野兽一样压住唐沐,只看见高大身形下隐隐晃动的身躯被他胯部撞的抽搐不止。
“呜嗯……姐夫……姐夫……”,这具身子早就习惯了被内射的滋味,即使嘴里说着受不了,但当熟悉的温热汹涌而至,唐沐仍是红着眼睛敞开了双腿,不自觉的夹在了吕怀清的腰上,臀部几乎全部抬起,肉穴同时死死收缩,竟是怎么也无法放松,浑身又出了一层汗,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藤蔓似的纠缠着男人。
整个室内除了男人射精过程中时不时发出的性感呻吟,只剩下青年被射到小猫一样的微弱哭喘,最终,男人巨大的肉棒全部进入了最深处,连子宫口都被堵住,唐沐只觉得子宫要被男人射穿了一样,饱胀的要命,偏偏红肿的阴唇外翻着,和那西装裤上敞开的金属拉链紧密相抵,冰凉的触感,紧密的摩擦,无一不拉扯着唐沐本就隐忍到极致的心理防线。
吕怀清大掌握住他的臀肉,粗暴而用力的揉捏,囊袋随着腰杆一下下耸动的动作狠狠打在上面,发出啪啪的脆响,那样深的贯穿,似是要把精液射到唐沐的喉咙里去。
“呜!嗯!”
一声急急的尖喘过后,唐沐激烈扬起脖颈,双手胡乱在桌面上乱抓乱挠,最后当指尖触碰到桌沿,他把它当做救命稻草一般掐在手里,哭的几乎背过气去,整具身子都在情欲的快感中痉挛着,小腹一挺,前面的阴茎猛的射出一道奶白的精液。
待到最后一股的浓精喷完,吕怀清才从穴肉颤缩的里拔出了微微疲软的肉棒,而青年鼓胀汗湿的小腹还在皮肤着,无力的白腿大张,软软耷拉垂落,沾满白沫的一撮柔细阴毛微卷,两片红肿的阴唇充斥着黏腻,满满的骚靡,肉香四溢。
他被操的久久不能回神,单薄的内裤也被男人撕裂了,挂在一条大腿上,小穴里隔了好久才有白浆汩汩冒出,从被男人干得糜烂熟透的嫩穴里溢出来,顺着臀缝流在桌上,又滴滴答答的流淌到地板,汇聚成小小一滩。
吕怀清慢条斯理的穿好了自己的衣服,拿着卫生纸替唐沐清理一片狼藉的腿心,一只大手按在他的小腹上轻轻的揉着,揉几圈又猛的一按,将他刚刚射进子宫里的浓浆挤压出来。
如此反复,竟是好久都没有全部喷完的迹象。
也不知道那看似瘦小的身子,到底吃了多少东西进去。
“乖,起来了”,餍足的男人连语气都低缓了许多,唐沐迷迷糊糊被拉着起身,刚一坐稳,就不受控制的向后倒去,吕怀清及时搂住他的腰,他吓了一跳,终于清醒了些,又对于自己赤身裸体的姿态很是羞耻,一双揪住男人西装外套的手不自觉微微发抖。
吕怀清看着他紧张到泛白的指背,不由得轻笑了声,“还能自己动吗?”
唐沐抽了抽鼻尖,试着拿过一旁的毛衣往自己头上套,待到穿完,整个人都有些脸红发喘。
“姐夫,我的……我的裤子”,唐沐的视线落到掉在桌角的牛仔裤上,它被以随意的姿态扔到那里,是吕怀清亲自动手将它从唐沐的腿上拽下,过于急躁,甚至还在唐沐柔嫩的大腿处划出了两道红色的印子。
吕怀清注意到唐沐躲闪的目光,还有泛红的耳尖,也没说什么,直接弯腰将裤子捡起,垂眸为他穿好。
除了沉浸在床上全然的欲望外,两人的氛围难得安静的过于恬淡,唐沐一手轻搭在吕怀清的肩膀上,瞧着吕怀清给他穿裤子的模样,瞧着瞧着,脚尖便忍不住羞红着蜷缩了下。
这个不甚明显的反应恰好落在吕怀清眼里,盯着那莹润的形状,一股难以言喻的躁动在胸腔内破土而出,并且有越来越难以忽略的趋势。吕怀清直起身,额头抵住唐沐,为了掩饰什么一般,闭上眼深深呼了口气,哑声道,“这个,会吗?”
说着微抬起下巴,露出了那被扯的松松垮垮的领带。
这个场景其实在唐沐的心里已经上演过千遍百遍,但当真的发生,他还是装作不熟练的样子,笨拙又青涩,只希望能够留在眼前这人身边久一点,再久一点。
思绪戛然而止,唐沐心不在焉的吃着碗里的饭,努力忽略掉下半身传来的不适,耳边传来唐笑说话时夹杂着温柔的嗓音。
“怀清,爸妈他们什么时候过来,我好准备一下”
“25号”
“那就是还有两天?这样,到时候全家人一起出去吃个饭,你说怎么样?”
“嗯”
吕怀清从头到尾都应的淡然,倒是唐笑,似乎为了修复和丈夫的隔阂,最近不仅亲自下厨,更是不在对吕怀清在外的应酬情况死死追问,就是不知道,这吕怀清的父母突然前来,和她有没有关系。
唐沐正晃神的想着,不经意抬眸,结果撞上了一双锐利的幽深瞳眸,那其中充斥着的不明情绪仿佛烙在了他的胸口,让他浑身都觉得发烫。
比起被当做唐笑的日子,他觉得两人现在的关系更像是——
偷情。
而他就是那个卑劣的第三者。
……
转眼间到了25号,吕怀清空出了一天时间,去机场接到了老两口,继而开着车把他们拉到了早就定好的饭店包厢。
而让人意外的是,这次来的并不是只有吕父吕母两人,除此之外,他们身边还跟着一名身材高挑的俊朗男生,年纪和唐沐一般大,据介绍,他叫做谢书桥,是吕怀清姑姑家的儿子。
吃饭的时候唐笑理所当然的坐在了吕怀清的身边,唐沐心下黯然,强打起精神,正望着面前的碗筷发呆之际,旁边却突地插进来一道带笑的男声,“你就是唐沐?和我想的差不多嘛”
说起来唐沐是第一次见到这个谢书桥,唐笑婚礼的时候对方貌似没来参加。他点点头笑了下算是和对方打了个招呼,近距离细看之下,那张巴掌大的脸蛋皮肤白皙,毫无瑕疵,笑意缀在嘴角,和唐笑八分相似的长相分非但不显得女气,反而精致的过分。谢书桥盯着他的笑一时愣住,反应过来后竟从兜里掏出手机,递到唐沐面前,突兀的来了句,“不如我们加个微信吧?”
唐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