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6章
“许老师,你喜欢的吗?你也很喜欢的是不是?要不然刚刚你怎么会夹的那么紧”,高潮后的嫩穴依然没有松动的迹象,肉棒稍微一动,就有层层叠叠的穴肉小嘴般裹缠上来,裴亦爽的叹息,捞起许澜清一条大腿架在臂弯,大掌不住的在他的腰臀上来回抚摸。“真骚,都快把我咬断了”,轻笑出声,这句毫无羞耻心的话刺激的许澜清睫轻颤,他已经有点累了,手抵在裴亦胸膛上试图把他推开一点,可对方依然纹丝不动,甚至有想再来一次的意思。
“裴亦,你……你太过分了”,许澜清不会骂人,憋到嗓音里浸满了哭腔也只是憋出来一句软绵绵的抗议,他扭过头,牙齿咬住下唇,半露出来的眼角红通通的,委屈又可怜模样看的裴亦又是阵阵狼血沸腾。
“许老师,在做一次,就做最后一次,我就放了你,嗯?”,说着毫无保证的话,裴亦的攻势已经再次铺天盖地的落下,在他身下的许澜清挥舞着酸软无力的四肢,那腿还是被轻松的打开,裴亦抱着他换了个姿势,掐着他的腰将他对准了昂扬的茎身就狠狠往下一按!
“呜!”
“妈的!里面都湿透了!”
准备今天好好大干一场的裴亦仰头叹了声,一手扣着许澜清的腰,一手掰揉着掌心里的臀瓣,挺动之际正想要去吻许澜清溢出哭泣的红唇,搁在一旁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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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亦根本没打算接,但余光一扫到那串来电号码,蓄势待发的动作还是僵硬着停了下来。
“怎,怎么了?”,许澜清睁开雾气朦胧的眼睛问,而此时,也大概是他最为暴露骨子里脆弱那一面的瞬间,不仅像是惹人怜爱的小动物一样往裴亦的怀里缩,还试图用双手扒住他的肩膀,看着许澜清难得依赖自己的样子,裴亦心思一动,鬼使神差的在屏幕上点下了接通。
“裴亦,是我,你现在在哪?”
低哑沉磁的嗓音透过话筒传递出来,也精准的刺入了许澜清的心脏。
是裴景,竟然是裴景!
无数的茫然和冲击过后,许澜清陡然意识到自己在做些什么,羞愧,羞耻,他努力睁着惊慌的眸子想要求裴亦放过自己,然而裴亦就像是故意的一样,胯下陡然动的又重又快。
他的胸腔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邪火升上来,促使着他挺着越发硬涨的鸡巴,一下比一下狠地操着身上这个小骚货,看见他隐忍着蹙眉哭泣的脸心里就忍不住痛快。
“呜!嗯!”,许澜清被他顶的整个人抛起来好几次,身体更是被他干一下就痉挛一下,流着眼泪把嘴唇都给咬破了。
裴亦恶劣的舔了舔唇,眼神从头到尾都没从许澜清的脸上离开过,他拿过手机,叫了声“爸”,完全没有一丁点想要掩饰自己正在做些什么。
电话那头顿了片刻,裴景甚至是有些淡漠的问,“我再问一次,裴亦,你在哪?”
“我在哪?”,裴亦突然笑了,“不如让许老师亲自来告诉你?”
半个小时过去。
一下飞机就直接赶来的裴景穿着一袭藏青色大衣出现在门口,他看着卧室大床上淫乱的一幕,只挑了挑眉,连表情都没变上一下,男人脱下外套,可以说是动作优雅的解下了腕上带着的手表,然后一步一步的朝着床边逼近。
沉浸在情欲中的许澜清下意识抬起头,潮红的眼角还挂着一颗泪珠,被裴亦掐着腰狠狠一撞,顺着下巴砸在了雪白的胸脯上,裴景眸色一深,掰过他想要躲避的脸蛋,淡声开口,“怎么?忘了我是你的谁了?”
熟悉的触感,熟悉的语调,时隔多年未见,裴景除了气质更加的深沉外,模样上竟然没有多少的变化,许澜清一方面不想表现得太过于放荡,一方面又被裴亦操的直想哭,“裴,裴叔叔……啊!呜!”
大龟头带着狠劲凿在那块凸起的软肉上,裴景突然加重了力道,他不断将许澜清屁股微微抛起又下落,鸡巴也不停地往上狠顶,低吼着一次又一次贯穿花穴和子宫,“爸,你还跟他废什么话,没看见这骚货有多欠操!我看就是再来十根八根鸡巴也喂不饱他的骚子宫!”
正如他所说,就算再强忍着,许澜清依然摆脱不了身体在强烈快感下做出的反应,他用双腿死死缠住裴亦的腰,下体绷紧抖动,仿佛绷紧的弓弦,再用力就要断了,从嗓眼里发出来的哭哼闷喘也甜腻的要命。
“不……呜……”
迷迷糊糊的挨操之际,许澜清只觉得有另一道温热的胸膛从背后贴了过来,他重重一抖,随即臀缝里就有一根同样粗壮的肉棒斜插着挤进腿心,缓缓睁大眼,甚至都来不及挣扎,裴亦和裴景父子两人已经把他死死的禁锢住,但最近许澜清感到惊恐的,是后来居上的那根鸡巴竟然也要试图操进被塞的很满的前穴。
“裴叔叔!求,求你,求你们了……不要都插进来,会坏掉………会坏掉……啊啊!”,许澜清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无助地求饶,然而男人们看着那两瓣不断扭动的圆润雪臀性欲高涨,哪里会停下。
裴景阴茎顺势往里插得更深,被插成椭圆形的穴口覆在两根青筋暴起的柱身上牢牢吸附着,彷佛只能往里继续操,拔出来都无比困难,才进到一半,三人额上皆是出了满头的大汗。
“爸,你行不行,能不能快点?”,裴亦死死咬着牙,实际上他怕再不说点什么分散自己的注意力,恐怕很快就会被这骚货夹的缴械投降。恼怒之下他拍了下许澜清的臀肉,在他耳边恶狠狠的威胁,“在不放松,信不信我们操烂了你!”
许澜清哭喘了一声,扬起脖颈,整个人在战栗哆嗦中无比清晰的感受到己窄小的穴口一点点的被撑到极开,蠕动收缩着把两根火热滚烫的肉刃慢慢全根吞入,直至睾丸紧紧贴住会阴部。
“骚货,被两根鸡巴操的爽吗?”,终于彻底埋入,裴景掰过许澜清的下巴,毫不留情的在他的唇上用力咬了一口,似是在惩罚他的不忠,又似是在发泄这一路的欲求不满,两个男人一前一后,一进一出既有着惊人的默契,又带着说不出的火药味,就像两只争抢地盘的雄兽,在拼命抢夺着胯下雌兽的注意力。
“啊啊啊!不行!太多了太多了!小穴要被撑坏了!出去!出去!”,他们一开始动,许澜清就被操射了,那顶在裴亦腹肌上的小阴茎乱甩乱晃着喷洒出一道道白浊,但由于之前已经射过几次的原因,颜色看起来浅淡了不少,裴景当然也注意到了这点,他看了一眼露出得意笑容的裴亦,手移到许澜清悬空的臀部下捏住两大块饱满软弹的臀肉,腰部肌肉绷紧,粗长黑硬的阴茎越插越猛,越捅越快,眼底也逐渐染上一片猩红的颜色。
勉力裹着粗鸡巴的两片小阴唇被硕大的阳具插得外翻,整根拔出时呈现一个鸡蛋大小的圆洞,露出里面湿软的粉色内壁,沾着白浊的穴肉不断蠕动着,弹性十足的粉嫩花穴口慢慢合上,还没合好一半,两根儿臂般粗细的鸡巴又猛地同时顶了进去,穴口立马又被撑到最大,湿淋淋的穴壁上的水一下子被挤出来,从撑开的穴口稀里哗啦的四处飞溅。
“深!好深!”,许澜身整个下身重量都压在那两根快速全根没入又整根抽出的骇人性器上,一条条凸起的青筋快速摩擦过淫肉,强烈的快感从骚点翻涌至全身,他被操的浑身上下无一处不在抖,沙哑的嗓音充满了战栗的哭腔,那小腿一蹬一蹬的,把三人附近的床单揉弄的乱七八糟。
“啊啊啊啊要死了!要被大鸡巴插死了!两根,两根真的不行!真的要死掉了!”
“小浪逼叫的真骚,和你上面的嘴儿一样,再叫大声些!”
裴亦血气方刚,裴景经验老到,操起穴来都是凶猛的可怕,完全就是恨不得把许澜清弄死在床上的那种操法,许澜清小肚子浮现出色情的条状痕迹,阴道内壁更是缩动个不停,他一边哭一边浪叫,那双手挥动着,简直不知道是要去推搡裴亦揉他胸口的大手,还是去抵住身后裴景数次怕砸过来的精壮腰杆。
砰砰砰砰砰!
凌乱的肉体拍击声在三个人下体相贴的一瞬间阵阵响起,分不清到底是哪个男人弄出来的,虽然穴口被撑得有点疼,但不可否认更多的是爽,那样同样粗大的两根鸡巴,操的他腹腔发麻,快速的捣弄甚至干的他尿意疯狂的往上涌。
既尖锐又酸涩。
“骚穴老实点,看清楚现在是谁在干你!”
大龟头一个深顶,敏感的花蕊就是一阵痉挛的颤动,紧缩的媚肉不住飙水,肉体以极快的频率碰撞着,许澜清头脑昏沉的睁开泪眼,看向面前的那张脸。
“裴亦……呃啊……你是裴亦”
话音刚落,可怕的操撞冲击又从身后传来,整个腿心间似乎都被男人这一下撞的发麻了,许澜清顿时张大嘴唇,流出的口水又被两根手指抹去,裴景对着他的耳后喘气,落在他肩颈上面的吻却一点都不温柔,“再说一次”
“裴,裴叔叔!”,他哭泣着哀求两个男人,却没得到应有的怜惜,大腿被死死按着,连手腕也被反扯着扣在了腰后,那在两个男人之间拼命颠晃痉挛的雪白身子涨的通红,柔嫩的股间更是被狠狠侵占,钻磨,胀大的棒身将红腻宫腔插的抽搐不止,噗嗤噗嗤的声响过后,便是一股又一股的穴水浇在男人们的大腿上然后猛的炸开。
“唔,真爽……”
里面的绵绵穴肉一次又一次被挤压,褶皱都被一一推平,被撑开成鸡巴的形状紧紧包裹着男人们的性器,不住地收缩吸夹,拼命舔舐,裴亦呻吟出声,致命处被紧致嘬咬的快感如过了电般涌上来,他狠狠抓揉了一把他湿滑的臀肉,和裴景一起猛的抵到最深处,然后死命的在他的身体里疯狂捣弄。
“呜啊啊好深好痒!嗯啊啊啊!要尿!要尿了啊啊!!!”,许澜清哭叫着哆嗦,一口咬在了裴亦的肩膀上。
“骚货,还是这么紧”,裴景的声线听上去也带着浓浓的粗喘,他伸手攥紧他的腰,再一次将他抬起放下,感受着他的紧窒死死的咬住他的快感与舒畅,“真他妈欠操!”
“嗯!嗯!啊!”
喉头难耐的哭吟,到受不了的喘息,许澜清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了,男人们亲吻着他的额头,鼻梁,唇角,脸颊,用健壮硬挺的火热胸膛把他围在中间,鸡巴插的又深又重,又狠又快,每一下都用力插入到了根部,一直到囊袋挤不进去才停下。
他哆哆嗦嗦的伸手搂住裴亦亲吻他锁骨的头,另一只手死死抓住裴景拦腰勒住他的手臂,臀肉和腿根皆被男人性器底下的囊袋迅速啪啪的拍打着,混合着穴汁一起发出交媾时特有的淫靡水声,恍惚间,许澜清觉得自己就要被他们给操死了。
最后男人们终于到达了临界点,像是不知道怎么疼他才好,他们一齐更紧的贴过来,雄腰用力一撞,一干,胯下硬如烙铁的性器顿时捅进了青年宫腔最深的地方。
许澜清的身子简直停不下来的痉挛,猛然间,他向后扬起脖子,在两根鸡巴抵在红肿的宫壁上发狠厮磨时,双手拼命抓着裴景还未来得及全部脱下的衬衫袖口,十指发白,眼眸睁大,一边抽搐着战栗一边甩着阴茎喷洒出失禁的淡黄色尿液。
“嗯!”
“嘶!”
两道不同的粗喘低吼过后,研磨着子宫的粗壮棒身开始剧烈跳动,他们掐着许澜清的腰,用粗壮巨屌把许他整个钉在胯上,伴随着分量十足的囊袋开始颤缩,滚烫如岩浆的浓精像是泄了闸的洪水一样从马眼处汹涌的喷射而出!
不同于以往被其中一个男人内射,前所未有的冲击给许澜清带来了巨大的震撼,男人们射了多久,失禁般的高潮就持续了多久,他的手脚不受控制的绷直抖动,本能的并紧双腿,却无法阻止内部的痉挛,淫水伴随着尿水一股一股的喷出,把新旧交替的精液都冲出了大半。
“夹紧了,骚货!”,裴景比裴亦更狠一些,更何况这才是他今天第一次在许澜清体内出精,裴亦射的差不多之际,他一把许澜清夺过继而压在身下,臀部狠狠抵了过去。
火烫的精液冲出输精管,一道道更为强悍的精柱全都射入了红肿的子宫,许澜清“呃!啊!”的摇着头,反方向弓起腰,大腿根的肌肉抽搐的快痉挛了,眼泪从眼角滑落,表情却沉迷而淫乱,尖叫一声比一声骚入骨髓,下体像蛇一样扭动,脚趾更是扯着床单死死的夹拧。
“叔叔……呜呜……裴叔叔……”,青年抖着嗓子已然神志不清,但嗅到了熟悉的气息,他还是主动搂着男人亲吻,小嫩穴夹吸收缩,抬着腰臀起伏,把插进自己子宫里的男人性器用鸡巴套子一样的小嘴服侍,红肿的宫口一张一合,吞噬进了全部的腥浓精水。
裴景叹息出声,自然是有多少存货就灌进去多少,热流在小腹内滚动着,肉棒外退龟头拔出时,小缕的精水跟着泄了出来,不过更多的则是许澜清穴内的淫水,黄黄白白的液体在床单上交织在一起,香艳淫乱的要命。
第402章
操人不成反被操,误食春药的黑道大佬被禽兽医生干到失禁神志不清
夜凉如水,在这个连风都变得静悄悄的街道上,偶尔还能看见有几对手牵着手散步的情侣,很出名的小吃摊也照例排着星散的人群,只不过,这种安宁的平静很快便被一阵不同寻常的骚动所打断。
街道那头的不远处,有一辆通体漆黑的车子正疾驰而来,它开的很快,不过片刻,便“吱呀”一声急刹车着停在了路边。
紧接着是第二辆,第三辆。
众人不约而同被吸引,目光先是落在了车上,又落在了斜上方闪烁着绿色荧光的灯牌——‘xx药店,24小时营业中’
买个药要搞出这么大的阵仗?
大部分人眼中的打量变为了好奇,他们明目张胆的朝着这个方向张望,而不负众望的,下一秒就有一名穿着黑色西装的年轻男人从副驾驶上打开车门走了出来,并且直奔药店的方向。
但这还没完,西装男买好了药,没有回到车上,反而站在车门边,对着坐在后面的人说了句什么。他一边说,还一边点头,神色间时不时的透出一丝担忧与复杂。
通过隐约开启的缝隙,众人都瞧见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十分不耐的挥动了两下。
又过了会儿,似乎是觉得很热,手的主人略显急躁的摇下车窗,随着车内的可见度越来越大,一张足以惊艳到所有人的脸就这样暴露在微凉的月色中。
那是一个看上去很英俊的成年男性,挺鼻如峰,五官的轮廓利落流畅,连那张薄唇的形状都性感的要命,只是在这样一副优越的皮囊下,男人衬衫的领口却十分狂野的敞着,乌黑的发丝也莫名浸着湿意,他仰着头往后靠向椅背,喉结随着喘息一上一下的滑动,活脱脱诱的在场大部分女生都发出了倒抽一口气的声音。
有人甚至偷偷摸摸的拿出了手机。
“向晨,叫兄弟们先撤”,注意到了那边的骚动,席峥眉宇间的不耐越来越深,再加上此时身体里有一股火正在拼命的拉扯着他,逼迫着他,他现在烦的简直一刻都不想在这里多呆。
“峥哥,这……如果徐老的那群人还不肯放弃……”,季向晨迟疑着说出这番话的功夫,席峥的额上已经沁出了密集的细汗,见状季向晨不敢在耽误,直接把手里的药和水都递了过去,“至少让兄弟们把你送回去大家才放心”
席峥几乎是粗暴的撕开药盒,眨眼的功夫药就下了肚,那瓶水倒是没来得及喝,“那老东西”,微眯起眸子等待着药效的发挥,席峥又抬手解开了一颗扣子,继而不屑的哼笑了声,“他现在还不敢动我”
季向晨无奈苦笑,“那你……”
那你现在这幅中招的模样是怎么回事?
来不及出口的吐槽被一记凌冽的眼刀杀了回去,哪怕浑身都处于水深火热中,席峥依然是那个席峥,只需一个眼神,就让其他人知道他并不是个好惹的人。季向晨从25岁的时候跟了他,见过席峥这一路走得有多不容易,简单的来讲,能让道上的人都尊称他一声峥哥,足以证明他的地位,和他刀尖上舔血的不易。
如果今天这杯放了料的酒换成其他任何一个人喝,都不可能坚持到现在。
“姓徐的老东西真是够狠的,向晨,我叫你换的那杯酒,算是白换了”,说话间席峥脖颈上的红晕又扩大了一层,随着喉结滑动,一颗滚烫汗水沿着微扬的侧脸缓慢滑行至紧绷的下颌,又“啪嗒”的无声砸落,他嘲弄的笑了笑,呼吸陡然变得急促,一只握成拳的手背清晰可见凸起的青筋,“妈的,他怕不是个阳痿,竟然连自己的酒里都放那种下三滥的玩意”
这些年席家生意越做越大,多少有点黑白通吃的意思,眼见着席家在席峥接手后不但没有落没,反而势不可挡的吞并了好几个产业,一部分人恨席峥恨的牙痒痒,哪怕席峥在小心,总有那么些被人钻了空子的时候。
比如今晚徐老这一出,席峥要是不强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恐怕现在人已经在徐老安排好的酒店房间里了。
浑身都带着燥意的男人靠在那静静的闭目了几分钟,在睁开眼时,嗓音已然变得沙哑,他吩咐道,“开车”,顿了顿,又以极低的语气补充了一句,“还有,在场子里挑个干净的人,送到西边的别墅”
司机一声都不敢出,季向晨明白怎么回事儿,只能在心里叹了口气。
看来这杯酒果然很烈。
短暂停留的车子再次启动,像一阵风一样消失在了众人的视野中,街道很快便安静下来。
而空置了许久终于在今晚迎来男主人的别墅里却是一阵兵荒马乱,打发走了其余的手下,季向晨派了保镖在门口守着,又把浑身滚烫的席峥搀扶进了卧室,这才抽出空来打了个电话。
想了想席峥的那个状态,季向晨咬咬牙,一次性要了两个人过来。
十五分钟后。
“峥哥,人来了”,伴随着咚咚咚的敲门声,季向晨压低了嗓音在门口请示道,但话音落下,屋子里却没有任何的回应,季向晨等了一会儿,就见眼前的门被人以极其粗鲁的力道拉扯开来。
身着浴袍的席峥看了季向晨一眼,眼神只是迅速的在两个男孩身上扫过,便蹙着眉没什么耐心的道,“知不知道怎么伺候男人?”
男孩见席峥是难得一见的极品,之前那点深夜里被叫出来的不满早就消失不见,忙不迭的点头,“会的,会的”
“啧,那还废什么话”
三个人的身影消失在“砰”的关门声响里,季向晨神色微妙,半晌后,就见他鬼鬼祟祟的把耳朵贴了上去,还冲着保镖使了个闭嘴的眼神。
充当门神的两位保镖,“…………”
在场的人不说,其实大家心里都挺好奇,毕竟席峥的身份地位摆在这,那张脸也是没得挑,这些年就算是在外面养个十个八个都是很正常的事,谁知道席峥做生意的手腕一流,唯一不沾的就是这个“色”字。
要是今晚真成了,那……
季向晨和保镖心照不宣的等待了片刻,就在他们以为事情已经进行到一半时,本来紧闭的门却在下一秒再次打开,之前进去的那两个男孩惊呼着,通通都被席峥给丢了出来。
把人留给保镖处理,季向晨跟在席峥身后,就见他穿在身上的浴袍带子解开了一半,脖颈处也带着若有似无的水痕,按理来说一切都应该顺理成章,只是不知为何……
“峥哥,是不是这两个人不和您胃口?要不然……”
“不用了”,席峥翻身躺在床上,一条手臂遮挡在眼前,意识模糊中说出来的话都有些不甚清晰,“再给我弄点其他的药过来”
其他的药?季向晨就算再有本事,也从没听过这种东西还有药可解的。
热,好热,真的好热……难捱的燥热里时间都仿佛被拉长到一倍,打发走了季向晨后,席峥只觉得身体里的药效甚至是翻倍的涌了上来,每一次试图闭眼,耳边都只剩下不断回响的粗重喘息。
刚刚,他确实想在那两个男孩的身上发泄出这来势汹汹的欲望,可事实上只有他自己知道,相比较前面勃起的那根,更令他感到难受的竟然是腿间怪异的那道细缝。
男孩跨坐在他身上卖力的挑逗,亲吻,他一直都绷着一股劲,直到男孩的手要往他的下半身探,他一个哆嗦,猛的惊觉内裤上泛起了潮热的湿意。
那瞬间“滚”字脱口而出,男孩都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就被他给丢了出去。
“妈的……”,咬牙切齿的呢喃了声,席峥在一波接一波的热流冲击下反复昏沉,短暂的清醒过后就是更为强烈的药效反噬,最后,他又一次睁开眼,看到了除了季向晨外的另一张脸。
“呦,这个长得还不赖”,席峥含糊着笑,语气和个调戏小姑娘的流氓似的。
季向晨冷汗都冒出来了,在一旁忍不住低声提醒,“峥哥,这是陈医生”
“什么陈医生,我叫你给我找的药呢?”,席峥努力睁大眸子,殊不知自己整个人都一副水里打捞出来的模样,犹如落了水的狮子,半分逼人的气势都使不出来,“陈医生,陈医生……哦,陈少寒啊,你来做什么,来看老子的笑话吗?”
听到这句话,陈少寒眉梢轻挑,懒散地歪了歪脑袋,鼻梁上架着的银边镜片闪过一抹稍纵即逝的光。也许是常年穿着白大褂的原因,陈少寒总是给人一种看不透的感觉,面容冷白清俊,浑身上下连头发丝都透着禁欲的气息。
今天大概是来的匆忙,那一向一丝不苟的发型稍显凌乱,西装外套还在手臂臂弯上搭着,他看了眼席峥翻身间不经意露出来的大片胸膛,低声对季向晨吩咐道,“你先出去吧,这里交给我”
虽然陈少寒在陈家中排名老二,又在大学毕业后选择弃商从医,但从没有人敢看轻陈家这位深藏不露的二公子,单从陈家和席家那稳固的交情,可窥见一斑。
因此季向晨并未多余求证陈少寒到底有什么法子,便点了点头关门离开。
“喂,姓陈的你他妈把我的人弄走是什么意思?”,席峥气喘吁吁,挣扎着就要去揪住陈少寒的衣领,“还是说,你要留下来给老子操?”
⒐
话音未落,竟是一个手刃直接砍了过去。
然而陈少寒反应极快的避开,在席峥轻晃着站立不稳之际,他反手抓着席峥腰间的浴袍带子,施力一拉,砰的一声将人抵在了旁边的桌沿上,席峥哪里被人这样对待过,刚想要发动攻势,耳边便猛的袭上一股温热的暖流,“想操我?你可以试试看”
极轻,微哑,暧昧的语调中暗藏一丝危险的气息。
两个人这样无比紧密的贴身站着,无论是身高还是面容都旗鼓相当,席峥不肯服输,眸光一闪,咬着牙猛的抬起膝盖,“姓陈的,你信不信我今天把你弄死在这”
一招一式,皆是凌厉,席峥在同龄人当中已是佼佼者,但无论他做出什么动作,都会被陈少寒轻易的看透,并且防备的滴水不漏,渐渐的,席峥因为药劲到了强弩之末,陈少寒低笑了声,突然放松了抓着席峥手腕的力道,任由席峥一条长腿直直劈下,压着他的肩膀把他逼到了墙壁上。
“呼,呼”,重重的喘了几口气,席峥甩了甩头,发红的眼底逐渐漫上涣散,但他还是不肯放松,强撑着要听陈少寒一句示弱,“姓,姓陈的,你服不服?”
经过了刚刚的一番打斗,除了地毯上是散落一片的杂物,男人身上的浴袍也早就变的乱七八糟,近距离下,映入陈少寒眼中的,是男人那松散衣襟下若隐若现的蜜色胸膛,每一块覆着在骨骼之上的肌肉都充满了恰到好处的力与美,却又毫不夸张,包括那条架在陈少寒肩上的长腿,紧绷的线条一直从小腿蜿蜒到被遮挡的腿根,他张开唇急促的喘息着,强悍的危险气势和诱人的性感结合在一起,直叫陈少寒移不开眼。
“姓陈的,我在和你说话”,听不到对方的回答,席峥面上明显浮现出一丝疑惑。
“好,你赢了”
“行,那你……喂,你他妈做什么?”,打也打够了,席峥难受的要命,松懈了力道正准备叫陈少寒滚蛋,但没想到会在下一秒迎来狡猾猎物的反扑。他的脚腕被一只手握住,然后突然间就和身前的人换了个位置,陈少寒掰着他的腿,倾身往前压,喷洒出来的灼热气息甚至能和了这个中了药的人融为一体,“我输了,那就惩罚我……今晚负责让你舒服”,他笑了笑,“席峥,席大少爷,难道说你喜欢这个姿势?”
席峥的第一反应就是愤怒,“我操……嗯!”,尽管很想挣扎着冲破这种屈辱的束缚,可大量的运动加快了体内药物在血液中游离的速度,席峥脱口而出的怒骂也生生变成了一声隐忍的呻吟,“呼……呼……陈,陈少寒,你给我,给我滚”
垂落的黑色发丝上不断砸落大颗大颗的汗珠,无论是那越来越重的呼吸,还是那眼底大片的浑浊,都证明着席峥马上到了极限,不过眨眼的功夫,他便像一只断了线的风筝般顺着墙壁滑向地面。
然而想象中的闷痛并没有发生,他被两条手臂接进怀里,紧接着骤然悬空,席峥死死咬牙,难以接受自己竟然被陈少寒公主抱的这个事实!
“我说了,不用你管……嗯……出,出去,叫向晨过来”
但更让他无法接受的还在后面,陈少寒把他放到床上,并未就此离开,那双手如同解着什么礼物,一点一点的扯开了席峥身上本就摇摇欲坠的浴袍带子,席峥瞪大眼,感觉到自己的腿也被有技巧地分开了,隔着内裤,有个什么东西探到了自己的下体,揉按着刮弄了一下。
“陈少寒,你!”,他从来没碰过那里,也想不到才被人碰了一下,下体可耻地竟像被弄舒服了一样,流窜着一股子电意,让他整个身子更加难耐起来,席峥努力抗拒,最终还是失败了。
男人英俊的面容上带着阵阵狎昵的潮红,他一边握紧床单,一边却在不知不觉中张大了两条结实有力的长腿,陈少寒注视着他,再也克制不住俯下身用力地吸吮着他的唇瓣,下巴、喉结、锁骨,最后,雨点般的吻落在了席峥胸前,大手同时抚摸着男人劲瘦又无比滚烫的柔韧躯干。
“你知不知道”,陈少寒低喘着,几乎是带着几分狠劲去嘬弄那粒深红色的硬挺乳头,在席峥阵阵压抑的吼声中,他毫不客气的在男人身上留下了大串大串的暧昧印记,“你现在的这幅样子有多欠操”
“嗯!”,席峥猛的拱起腰腹,湿透的内裤直接被陈少寒撕破成了两半。
只见在那样漂亮强壮的肉体上,他的胯部竟然只有稀少的几根阴毛,连和他那儿未见天日而颜色偏浅的颜色,都显得极其的幼稚,整体上十分违和,阴茎倒是不小,挺直的茎体上翘着紧贴在腹部,从青涩的色泽可以看出严重缺少性经验,陈少寒一经伸手握住那根沉甸甸的东西,席峥便反应极为强烈的绷起了脚背。
“你现在要是不走……呼……嗯……明天,明天我就弄死你”,掺杂着微弱呻吟的狠话非但没有半点力度,反而激的正在戏弄他的男人把玩了半晌粗壮棒身后,又把指尖从浅到深探进了他下面那道濡湿的细缝里。
骤然被侵入,种种情绪夹杂这不可忽视的快感在席峥的脑子里炸开,他重重喘了一声,十指颤抖发麻地死死抓着床单,舒服的仰起头,一张汗湿英俊的面容上染满红晕,连大腿根都在拼了命的抖。
那里太小了,陈少寒每抽动一下,摩擦时的触感都仿佛被放大了十倍不止,穴壁被手指掏得几乎充了血,敏感的黏膜又酸又涨,席峥咬着牙拼命的忍,忍到眼角都跟着泛红,陈少寒却在他快要绷不住叫出来的时候缓缓撤出。
“看到了吗,都是你的东西”,陈少寒捏住他的下巴,叫他自己感受那股子浓重的湿意,“我伺候的你舒不舒服,席大少爷?”
“呵……有种你,你现在就脱了裤子,让我上你一次”
“还嘴硬”,看着这个时候还要和自己较劲的席峥,陈少寒眯起眸子,那只刚在席峥体内肆意抽送的手指,先是摘下了鼻梁上的眼镜,继而一颗一颗解开了衬衫上的纽扣——直到这一刻,席峥才真正的有了危险即将来临的意识。
“陈少寒,你要是敢……啊!”
毫无温柔可言的长驱直入,甚至连让他适应的机会都没有,陈少寒胯下那根硕大的东西便破入席峥全身上下最柔软的那处,席峥眼前一片破碎,但更多的感觉不是痛,而是爽,异物的填充让空虚了许久的骚穴的痉挛般的阵阵抽动,热簌簌的电流从尾椎直窜到后脑,他的四肢好像在瞬间被电麻了一样,身体酸软的要命。
“我……操……你那玩意是驴做的吗”,虽然席峥还在挣扎,但仍能从他那不稳的声线中隐隐听出一丝哭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