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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4章

    “还敢不敢不听话?还敢不敢跟我耍心眼?还敢不敢乱跑?”,欲火焚身的男人每问一句就生猛的捅一下身下的少年,那粗长的肉屌硬的更铁的一样,直戳深处敏感脆弱的宫口,把狭小的阴道撑得一丝缝隙都不留,沈乔睁大双眼死命往后仰着脖颈,浑身哆嗦,瞳孔蓦地紧缩,又瞬间涣散开来。

    粗暴的顶弄让他尝到了死一般可怕的快感,甚至连话都说不出来,撞击处的电流已经往周身冲击,只见那插在雪白股间的性器抽送的速度越来越快,每一次都拔出到只剩一个龟头留在穴口,然后再猛的插入到连囊袋都快塞了进去,龟头顶端将宫颈撞的凹陷,每当这时候,就能听见沈乔那的带着哭腔的哀叫。

    瞧着少年彻底被操老实的模样,段鹤兴又恨又爱的狠狠吻了下他的嘴唇,低喘道,“知道错了?”

    “啊!哈!”,此时的沈乔两手被绑住,双腿被死死的压成M型,满脸潮红,额发被汗水淋湿,小腹中央的位置突出一个巨大的隆起,俨然被操的丢了魂,“知……知道了……呜呜呜……爸……爸爸……”

    “骚货,真是欠操”

    随着含糊不清的话语那吻逐渐来到了胸前,叼着红肿的小肉粒,舌头卷着把它们含进了嘴里,由于双臂的夹紧,那乳肉在聚拢下也显得更加的饱满,段鹤兴惬意的吃着乖儿子的奶子,听着他的哭声,雄壮的腰杆急急的往前耸,插的又深又重,撞得又狠又猛。

    沈乔哆哆嗦嗦的扭动,阴道被粗大滚烫的鸡巴肆意碾磨着,激灵着发狠进出,不断戳开宫颈,反复碾磨,每一下抽插都带出无数的汁水,他语调破碎的挺起腰,只觉得男人都快把他的小穴给插烂了。

    车子保持着眼下的频率晃动了十分钟左右,段鹤兴猛喘了声,性器牢牢地嵌进了沈乔的体内,那一瞬,雌穴内的粘膜全部缠绕上来,他把腰用力地往前撞了过去,阴茎头直接刺进了娇嫩的宫颈中,凶悍的捣操!

    “啊啊啊!”,沈乔全身上下无一处不在颤抖,大腿根疯狂的战栗着,那紧致的肉洞疯狂地咬住了段鹤兴的肉棒,像是恨不得把它给咬断吞进去,宫口更是啜住了硕大的龟头死命吸吮,段鹤兴的鼻翼上沁着汗珠,肌肉鼓动着隆起,伸掌在他的屁股上揉了几下,喝道:“骚货,放松点!”

    大鸡巴骤然蛮横十足的搅动,龟头就那样埋在宫腔里,小幅度的快速戳刺捣操,沈乔只觉一阵令人的快感从小腹处猛的窜开,他“啊啊!”叫唤了两嗓子,唯一没被桎梏住的双腿死死敞开,浑身抽搐着从女穴里喷出了大量潮吹的液体,连同翕合的马眼一起,也射出了一道接一道的白浊,车厢里满是腥膻淫靡的气息。

    生涩的沈乔压根不知道如何放松,甚至还要被迫承受这魂飞魄散的高潮,他猛的仰起头,湿透了的额发向后甩,神色迷茫而痛苦,白玉般的手指想要抓却什么都抓不住,额上的青筋都绷了出来,整个人陷入了极致的癫狂中。

    段鹤兴性欲正浓,毫无射意,一手捏着他的奶子,一手掐着高高肿起的阴蒂,人为地制造出更多刺激,还要说着粗鄙的淫话,在那一缩一缩的夹紧中低吼出声。

    待到沈乔回过神来,黑色的垫子上已经淅淅沥沥的洒满了大片的水痕,车厢里也闷热的要命,段鹤兴把沈乔的双手环到了脖子上,架着他的两条腿去开车门,这期间沈乔数次惊慌的哀求,却也没能换来男人的心软。

    寂静的黑夜中,学校后门隐蔽处的空地上,停着一辆黑色的车子,而那车子正在某些外力作用下颠簸晃动着,就像是有什么人在用蛮力顶着它往前冲一样。

    “呜呜呜……爸爸……不要……不要在这里……”

    “乖,不会有人过来,爸爸跟你保证”

    草草的口头敷衍过后,又是一连串砰砰砰啪啪啪的巨大肉体拍击声响,浑身赤裸的沈乔被放在车厢盖子上,肌肤白的惊人,高大的男人压着他猛操,鸡巴以高频率的速度数次贯穿在嫩红的阴道中,粗粝青筋剐蹭出大片淫水,噗嗤的喷溅出来,四处飞溅,他哭着用被解开的双手死死扣住男人的背,不停的哭求着,“爸爸轻点,轻点操啊!”

    “慢不了!”

    随着简洁明了的低喝,就是一个强悍的俯冲,男人的腰腹有着惊人的力量,带动着八块腹肌凶残打桩,每一次的挺腰,狰狞的巨屌便撞在了沈乔的最深处,在这粗暴的操弄和异常的下沈乔尖声哭叫,双腿扣住段鹤兴的的雄腰夹的死紧,不断收紧颤栗的嫩肉,裹的段鹤兴更往死里操他。

    只见那平坦的小腹被巨根操的一下下鼓起,男人攻势猛烈,撞得骚儿子的雪白身躯贴着黑色的车盖一耸一耸,沈乔抓住男人的手臂,上半身紧绷成弓形,浑圆的屁股更是被坚硬的腹肌啪啪撞击的险些飞出去,他濒死般仰着头,带着哭腔的叫,“爸爸,干死了!”

    “就是要干死你这个小骚货!专门勾引爸爸的骚婊子!穴在松点!我要操到最里面去!”

    段鹤兴红着眼发狠的往里顶,就着淫水鸡巴打着桩的往里凿,沈乔的双腿成开散状态,身子在狂猛的冲击下后撤,可由于摩擦力度太小退的有限,段鹤兴眼疾手快的抓住他的臀肉,嗓子低吼着,龟头穿过宫口,彻底贯穿了宫腔,蛮横的砸到了子宫壁上!

    “啊呃!”,沈乔的尖叫声扭曲尖锐的不像话,手指以一种怪异的形状曲起扣住男人的背,指甲泛着白色,而男人的速度更加狂猛,凶悍粗暴,俯下身叼着儿子的耳垂呼哧呼哧猛喘粗气,肉屌在湿烂糜红的骚穴里狂插狂顶了数百数千下,直把穴口泄出来的水液操成了四散的喷射状。

    “爽不爽?嗯?”

    “呜呜呜!啊啊啊!啊!”

    “嘶!骚子宫都被大鸡巴操透了”,段鹤兴舒爽的仰起头,脸上满是浓重的兽欲和征服的快感,他抬高沈乔的一条腿,速度不变力道更强的撞击沈乔鼓胀的阴阜,十分粗暴且蛮横的充盈着亲生儿子的小穴,同时手掌还在那细颤的腰上揉按抚摸。

    沈乔崩溃的哭着去掰男人的手指,推拒男人的腰腹,四肢像过了电一样抽搐,然而段鹤兴并没有心软,他拦腰将沈乔向前抱进自己怀里,然后揽着他的腰让他上下颠动,在巨根上起起落落。

    “啊呀!啊!啊!不行了!不行了啊!里面,里面要被爸爸的鸡巴操烂了啊啊!”,在一阵阵激烈狂猛的爆插中,沈乔眼泪流了满脸,发丝凌乱,口水顺着嘴角滴答滴答的滑落,双乳明显看出比刚才胀大了许多,他胡乱的抓挠着男人的后背,随即两眼泛白,小腹猛缩着前挺,竟是直接尿在了抱着他的男人身上。

    那一瞬的挛缩夹得段鹤兴也脸色扭曲,他一手扣住沈乔的臀,一手覆着沈乔的后背往怀里按,就像是抱着一个精致小巧的性爱娃娃一样,把小腿乱晃的沈乔固定在胯上疯狂耸腰,腹肌砰砰砰的撞击腿根,直到一声沙哑的闷哼在耳边响起,沈乔涣散的瞳孔终于有了颤动的反应。

    除了强烈的酸涩酥麻外,小腹处骤然涌上大片大片的灼热更是叫沈乔从嗓子里挤出哀鸣般的哭叫,他疯了似的挣扎,然而不管他怎么扭动,一股一股浓精还是不断的往子宫里灌,勃动着大龟头就抵在子宫口,噗噗噗突突突的激狂喷射。

    渐渐的,沈乔没了力气,趴在男人的肩膀上,随着宫壁被精液灼烫抽搐着抖动,艳红的舌尖都从嘴里吐了出来,身体也屈服于这样强烈的快感里,肥厚阴唇含着男人的大鸡巴不断的吮吸蠕动着。

    由于长达半个月的禁欲,那精液量多的惊人,段鹤兴搂着他足足射了五分钟还不停,狭小的宫腔传来过渡的饱胀感,缕缕白浊顺着阴道,从交合处的缝隙里噗噗的冒出来,沈乔颤抖着双腿,张开了小穴接受着男人的浇灌,又一次被亲生爸爸的精液灌满了肚子。

    “真舒服……嗯……”,段鹤兴舒爽的叹息着,“里面还装的下吗?”

    “太多了……够了……呜呜……不要再射进来了……好胀……”,沈乔小声呜咽着,紧紧的缠在男人身上,脚趾都被射的蜷了起来。

    段鹤兴眯起眼,大手按在那隆起的小肚子上慢慢的揉着,充耳不闻的继续往里灌精,等到那根软下去的肉根舍得离开被蹂躏得红肿的花穴,沈乔敏感的颤了颤,感觉被深深射入的精液缓缓的流出来,大腿根处一片黏腻。

    接下来本来是要回家的,沈乔也是这么想,段鹤兴却以要先去清理一下身子把他带到了酒店,然而,当被出尔反尔的男人压到大床上的那刻,沈乔吓得又想哭,强撑着打着颤的双腿努力往前爬,却在半路被抓住脚踝拽了回去。

    “宝贝儿,这个姿势我们还没试过”

    一声沙哑的轻笑过后,高高翘起的屁股被扇了一个不轻不重的巴掌,紧接着熟悉的灼热靠过来,空气中传来肉刃破开绵软穴肉的黏腻声响,段鹤兴把着沈乔腰部两侧的位置,低喘着,一鼓作气的全部撞了进去。

    这个体位进得极深,又能摩擦到最深处每一个隐秘的敏感点,从沈乔垂着头的角度,首先看见了自己被撞得摇摇晃晃的两团奶子,再往后,男人鼓胀胀的阴囊荡荡悠悠,沉甸甸地敲击在满是淫靡白沫穴口,里面装满了待会儿要射进他体内的浓稠精液。

    段鹤兴就像是有发泄不完的精力,没一会儿沈乔竟就被操到四肢打颤,浑身只有两只按在床面上的手勉励支撑着身子,两条双腿横向一字劈开,男人的双手兜住一边一只大腿,快速地耸动,那光裸腿心被硕大囊袋啪啪啪拍打得通红一片,肿胀充血的小阴蒂不时被男人油黑的毛发剐蹭,他仰着头哭喘着吸气,口水不受控制的流出嘴角,喉咙里泄出一声声意味不明的哀叫呻吟。

    “爸爸……啊哈……爸爸……烂了……插烂了啊嗯……”

    子宫里的精液被大龟头狠狠带出,顺着穴口任挤出来,将两人的交合处染的狼藉不堪,段鹤兴在那满手的泥泞中找到了滑腻的阴蒂,把它揪出来一阵搓揉,像操着自己的专属小母狗一样覆在儿子的背上,舌头舔着雪白的肩头,背脊,臀部打着桩的往那嫩逼里猛砸,一下接着一下,操的满屋子都是噼里啪啦的巨大声响。

    偏偏男人操着,还要去问沈乔舒不舒服,是不是爱死爸爸的大鸡巴了,沈乔听的羞耻又崩溃,受了刺激的浑身乱颤,脚背弓着,脚趾淫荡蜷缩,白皙的肌肤窜上艳丽的潮红,在一阵阵哭叫尖喘过后,他突然用双手死死的扯住床单,喷出来的水全都沿着分开的大腿洒到了床上,从后面看过去,就是淫荡的骚儿子被他的亲生爸爸给操尿了一样。

    “这么欠干……真是个欠干的骚婊子……嗯……干死你……骚穴真会夹……淫水又流出来了……真骚!”

    “啊!啊啊……爸,爸爸……不要……太快……要被干死了……啊啊啊!!”

    满屋子不堪入耳的淫乱对话和操逼声,原本粉嫩的小穴在高强度的摩擦下肥厚红肿了一圈,阴唇可怜兮兮的外翻着,粗黑狰狞的巨屌在淫水的浸泡下也显得更加可怖,每次贯穿进阴道都是连根没入,捣进肚子里占据了大部分的存在感,让人难以想象那么纤细的身子,那么窄小的穴,到底是怎么把这么一大根东西全部吞进去的。

    握着骚儿子不安狂扭的纤腰,段鹤兴擒住了他的一只手腕拧在背后,这种状似于骑马驰骋的前冲后退,让他掌控住了沈乔一切,双腿间飞溅的液体越来越多,甚至腹部撞上来,都是湿亮的水声。

    沈乔死死仰着细白的颈子,虽然看不清下体间的媾和,可是如野兽一般的男人,那狂野的大开大合的动作让他大张着嘴巴,腿根痉挛抽搐,数次魂飞魄散,在这凌虐般的粗鲁爆操下他疯了似的哭喊高潮,没了神智的死命的把臀部往那抵过来的雄腰上撞。

    渐渐的沈乔双眼泛白,趴在男人胯下瑟瑟发抖,涣散着双眼等待他的再一次射精,既渴望又惧怕着那股可怕的精水冲击。

    狂顶了数百来下后,男人强壮的胯骨直接撞在少年红肿的阴户上,深深的将龟头堵在宫口处,射出了第二轮浓液,这一次的量比前一次还要多,冲激在花蕊深处,险些射的沈乔翻着白眼几近晕厥。

    昏昏沉沉中,沈乔感到自己的身子被掰了过来,肉棒拔离的瞬间,阴茎喷出了仅剩的尿水,随之而来就是男人的精液,从他的腿心一路喷到了他的腹间,灼液又滑腻,更多的则被男人故意扶着鸡巴射在了他的脸上。

    沈乔沙哑的轻“嗯……”了声,张了张嘴,尝到了满嘴的浓重咸腥。

    在马背上扒了儿子的内裤,爸爸边骑马边操儿子的小逼,畜生般发泄

    过了一段日子,在国外各处逍遥自在乐不思蜀的沈晓菲终于舍得飞了回来,而她回国的第一件事,就是来看望许久不见的沈乔。

    她那个恩爱的男友也要一同前往,被她毫不留情的打发回了酒店,理由是谁也别打扰她和她小情人的叙旧。

    说这话时的沈晓菲表情刻意的像是个妖精,男友却完全拿她没辙,无奈又宠溺的看着她挎上包出了门。

    母子二人久别重逢,自然是应该充满了欣喜,可沈乔却揣了别的心思,在面对沈晓菲时,他总是能想到段鹤兴那个男人,想她和段鹤兴的过去,想自己和段鹤兴畸形的关系,小半天下来,他动不动就开始走神,发呆,看向沈晓菲的眼神有种连他自己都意识不到的心虚与愧疚。

    于是接下来的购物中心里随处可见这样的一幕——模样贵气艳丽的女人身后,跟着一个漂亮精致的少年,他把她买的所有东西全部提在手里,像个小跟班似的,还用自己积攒的零花钱给她买了一条项链作为礼物来讨她欢心,坐下休息时,还主动为她拉开椅子,满脸的乖巧。

    沈晓菲咬着吸管,上下打量着沈乔突然慢悠悠的开口:“你小子……”

    沈乔一口气都提到了嗓子眼,接下来却听她继续道,“不就几个月没见,跟你老娘这么生分?”

    还是那种熟悉的语气。

    沈乔一时间放松下来,两只眼睛水汪汪的像只惹人怜爱的小狗,他就用这种湿润的目光看着沈晓菲,轻叫了声,“妈妈”

    沈晓菲故作鸡皮疙瘩状,“真受不了你,说吧,是不是有什么事要问我”

    知子莫若母这句话真是没错,沈晓菲哪能看不出沈乔一直有心事,不过是想等他主动开口罢了。

    沈乔欲言又止,不好意思的道,“妈妈,叔叔他对你好吗?”

    “就这事?”,又惬意的吸了口冰凉的咖啡,沈晓菲满足的眯起眼睛,“他敢对老娘不好一个试试?”

    “那……那爸爸……”

    爸爸这两个字一出,沈晓菲立马来了警觉,她坐直身子,面上也带出了点严肃,“怎么?是不是段鹤兴那个王八蛋对你不好?我告诉你,他要是敢欺负你,老娘立马带剁了他!”

    她一口一个王八蛋,沈乔哭笑不得的同时还有点面红耳赤,毕竟段鹤兴欺负他的法子可不像是她以为的那样,男人百无禁忌,在床上弄起他来是丝毫不手软,他都不知道被弄哭了多少次。

    不过莫名的,在沈晓菲问他在这里住的适不适应,要不要和她一起走时,沈乔鬼使神差的摇了摇头,却连他自己都说不出原因。

    沈晓菲对此表示尊重他的决定,在放人回去之前,又拉着沈乔给他挑了几身合适的衣服,其中还包括一套略微成熟的西装制服,沈乔底子好,那流畅完美的剪裁不仅衬的他身段修长,腰身纤细,还让他穿上后有一种贵气小公子的风流俊逸之感,连路过的人都对着他投来了惊艳的目光。

    在沈晓菲的强烈要求之下,沈乔穿着这身衣服回了家。

    但女人肯定想不到,这衣服是她亲自挑的,最后脱下它们的人却是自己儿子那个禽兽爸爸。

    段鹤兴还从未见过沈乔这幅模样,见到之后,当即拉着沈乔在书房里胡搞乱搞了一番,期间更是荒唐的玩起了角色扮演,沈乔上半身俯趴在桌子上,裤子褪到了脚踝,被男人扯着腰从身后一下一下的撞着,双手胡乱抓挠,不知道抓到了什么东西,满脑子迷迷糊糊之际,真觉得自己就是那刚进公司便想爬上老板床的男大学生,表面正经,实则浪荡,一找到机会就在办公室里勾引了男人来操他的小穴。

    段鹤兴做的又疯又狠,理智全被沈乔这身诱人的装扮给勾没了,到了最后,沈乔身上已经没一块好肉,腿间湿烂酥软的嫩穴更是如同熟透了的,鲜红还泛着黏腻的淫汁,他哆嗦着,半闭着眼睛小声的抽泣,连走出去的力气都没有,就这样被男人打横抱去了浴室,走动间,悬挂在小腿上的内裤湿哒哒的甩动,臀缝间糊满了白色浓精,滴滴点点的洒到了地板上。

    而书房里的残留痕迹,也是这对父子荒唐过后的最好证明。

    如此几次三番下来,沈乔逐渐适应了段鹤兴说来就来且强的不行的欲望,两个人的关系陷入了一种很奇妙的氛围。

    如果不在床上,穿了衣服的段鹤兴收敛了那股子禽兽劲,毕竟两人是有年龄差在的,血缘关系也是铁一样的事实,沈乔对段鹤兴有依赖在,段鹤兴对沈乔先前是控制欲居多,现在却多了几分宠溺,做爱时经常动不动的来几句哄人的情话,比如“你就是爸爸最爱的小母狗”“宝贝儿,爸爸喜欢死你的小穴了,你喜欢爸爸吗?”“乖,让爸爸好好疼疼你”之类的,羞的沈乔魂都没了。

    他一边完成着最后半年的学业,一边被段鹤兴教着学习了很多商业上的知识,这个周末,段鹤兴却一改作风,揉着他的脑袋说要带他好好出去玩玩。

    沈乔毕竟才二十岁,即使看起来乖巧懂事,心理上也还是有着大男孩的好动心思,一听到能出去玩,双眼立马亮闪闪的,路上压抑不住好奇的观望着车窗外沿途的风景。

    车子最终在城区的郊外停下。

    沈乔下了车才发现,这里竟然是一处私人马场,从接待的人对待段鹤兴那恭敬的态度就能看得出来,马场无疑是归属于段氏旗下。

    交谈片刻过后,负责人带领着两人进入到马场内部,这里空气清新,且场地辽阔,沈乔还在不远处的小山坡上看到了一只正在吃草的小马驹,他看了两眼觉得可爱,凑到段鹤兴身边小声问,“爸爸,那就是等下我们要骑的马吗?”

    段鹤兴也望过去,随即意味深长的摇头轻笑,“不,那匹马还太小”

    沈乔似懂非懂,索性参观起了马场的内部来,直到一片很大的阴影从他的头顶投下,他抬起头,手中用来逗弄小马驹的草杆都忘了喂,还换来了对方一声不满的轻吁。

    只见已经换好了衣服的段鹤兴正骑在一匹高头大马上,马是枣红色的,至少比眼前的小马驹看起来大了整整几圈,膘肥体壮,在阳光下散发着油亮耀眼的色泽。然更吸引沈乔的是脚踩黑靴的男人,他拉着马绳,居高临下的望下来,表情是一贯的漫不经心,那双眼却又紧紧的盯着自己,仿佛是可以掌控一切的主宰。

    30⑨

    沈乔的脸在阳光下散发着滚烫的热度,他结结巴巴的道:“爸爸,我,我不会骑马,怎么办?”

    原来爸爸说的马太小,是这个意思?只是这马高昂的脖颈充满了烈性,看起来不好驯服极了,沈乔压根不敢向它靠近。

    段鹤兴也察觉到了胯下骏马不屑的态度,显然,这马并不是谁都可以轻易触碰的,男人蹙眉,手掌拍了拍它的颈子,只轻喝了一声它的名字,就见这马立刻老实下来,收敛了戾气,模样低眉顺眼极了。

    沈乔对这马的一系列操作惊奇不已。

    正当蹲在那的少年傻傻的发呆时,马已经抬四蹄哒哒的来到了他的面前,段鹤兴俯身朝沈乔伸出手,示意两人可以共乘一匹马,“上来,我教你”

    沈乔的目光看向这威武健壮的马儿,抿了抿唇,还是任由男人拉着他把他带到了马背上。

    马场上除了父子二人几乎没有其他的外人,连负责人都回避到了其他地方,段鹤兴带着他小跑了一会儿,一小段距离后,两人来到了一片较为空旷的草地上,这时马的速度却突然慢了下来。

    沈乔疑惑的回头,“爸爸,怎么不跑了?”

    他今天穿的是偏英伦风的骑马装,青春中洋溢着俏皮,和那天在书房中的制服风格不同,却同样能令段鹤兴发疯。男人垂眸看去,视线所及是一段修长白腻的颈线,在往下,那截纤细的腰线被衣服包裹的恰到好处,短裤下露出白皙细腻的小腿,随着马儿的颠簸一晃一晃的,很容易就能让人联想到当它们架在自己臂弯里,或是扛在肩上,被干的发颤的浪荡场景。

    段鹤兴眼眸微微眯起来,低头咬在他后颈上,沈乔疼的哆嗦了下,他却渐渐加深力度,带着暗示性极强的意味,“不是说要学骑马?爸爸教你”

    说话间那灼热的呼吸带着粗喘喷洒在耳后,沈乔知道这是男人动情的表现,也终于明白他带自己来这里的目的。恍惚间腰间掐上一双大手,将他转了个身,大敞的腿间不偏不倚的刚好抵在男人胯部那个隆起的位置上,灼热又硕大,顶的裤子都凹进去了一个细缝。

    布料的摩擦带来了不小的战栗,沈乔齿间溢出惊呼,在男人的调教下日益敏感的身子早就骚透了,甚至都不用把手指插进去搅动,小蜜穴也能自动的吐出黏腻的汁液。

    盯着少年变红的耳廓和脸颊,段鹤兴的嗓音变得危险,“宝宝,下面是不是湿了?”

    尤为亲密的称呼弄的沈乔一个激灵,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段鹤兴不叫他的名字,连宝贝都不叫了,独处时他都是叫他宝宝,既有一种两个人独属的小亲昵,又能在做爱时给予父子间极大的刺激。

    “爸爸……”,沈乔完全抗拒不了,软绵绵的倒在男人的胸膛里,衣服下摆早就被男人从裤子里扯出,粗糙的掌心顺着颤抖的小腰一路往上,罩住绵软的乳肉任意揉搓挤弄,指腹还时不时的剐蹭乳头顶端,每次一用力,怀中小身子下意识就是一个重重的抖动。

    “宝宝好乖,来,让爸爸好好操操你的小逼”

    片刻功夫,沈乔的内裤已濡湿的不硬,他环住男人的肩颈,迷迷糊糊中抬起了小屁股,随即感到身下一凉,然而那股凉意很快就被体内更汹涌的灼热所取代,男人扒开他的衣衫,将被搓揉的泛红的乳头含在嘴里舔吮,用牙齿轻轻啃咬,反复的拉扯,那滋滋作响清晰的吃奶声在空旷的野外显得淫秽不堪。

    沈乔浑身细颤,双手抓住段鹤兴的头发,将雪嫩的乳房往他口里送,嘴里时不时发出幼兽一样带着浓重哭腔的呜咽声,段鹤兴搂着他后背逐渐发狠,越发把脸往乖儿子的胸脯里面埋,像品尝人间美味般对着眼前的乳肉撕咬亲吻,粉红乳肉头上满是透亮水光,沈乔的背都受不住的向后弯出一个弧度,只有腰被男人强有力的大手拖着,才不至于倒下去。

    吃够了儿子鲜嫩的小奶子,段鹤兴终于舍得抬起头,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布满光泽的嘴唇,另一只空出来的手简直可以说是粗暴的去扯那条薄薄的内裤。

    “爸爸……呜呜呜……”,沈乔努力保持一丝清醒,做着最后的抵抗,“不要……不要在这里……”

    段鹤兴却处于不得不发的状态,他发现他就是变态的不行,就是喜欢看比自己小上许多的少年哭着求饶的模样,男人不住的在儿子耳边诱哄着,下面不轻不重的揉着娇嫩的小逼,直到沈乔的身子猛的哆嗦了下,哭叫着抽搐,段鹤兴猩红着双眼释放出胯下滚烫的热铁,而后紧紧掐住他的腰,施力一压,那狰狞粗黑的巨屌瞬间消失在了亲生儿子濡湿紧致的阴道里。

    察觉到外来者的入侵,被操熟了的媚肉哆哆嗦嗦的缠上去,像是无数个细小的吸盘一齐发力,勒的段鹤兴头皮发麻,爽的低吼出声,迫不及待的就开始挺动起了腰身,在空无一人的郊外马背上操起了儿子的小逼。

    “不是说要学骑马吗?来,看看爸爸是怎么骑你这匹发骚的小母马的”

    双手重重地捏着翘圆的臀瓣,听着少年刻意放低的哭声,段鹤兴深吸一口气怎么都压抑不住那想要蹂躏少年的残暴心思,他将沈乔更往自己的方向狠命扯拽,同时狠狠挺腰,重心齐齐灌向两人连接的地方,精壮的胯部撞的那洁白的腿根接连发出巨大的“啪啪!”声响。

    “呜呜呜!爸爸!轻点!轻点操!呜啊!”

    虽说两人在家里的各个地点都尝试过了,沈乔被操的迷迷糊糊时,段鹤兴还抱着他过去一次阳台,可这里毕竟是野外,还是在颠簸的马背上,强烈的紧张使沈乔通红着脸控制不住地收紧小穴,激得段鹤兴发出一声闷哼,用力拍打了下他臀部。

    “想夹死爸爸吗?”,像是为了惩罚,男人的腰杆一瞬间耸动的无比剧烈,他的一只手罩着那浑圆的臀肉,一只手探进滑落到肩膀下面的衬衫里,粗暴揉按着抚摸,青筋暴突的巨屌在湿软的嫩穴里又快又猛的狂插,每一次抽送硕大的龟头都紧贴肉壁狠狠滑过,在砰的撞到阴道深处!

    无法言喻的快感漫布全身,沈乔在极度的刺激下难以抵挡身体淫荡的本性,双眼迷离的张开唇瓣哭喘呻吟,浑身战栗着,双手紧紧搂住男人的肩膀,双腿更是死死扣住男人健壮的腰部,任由男人凶悍的顶弄爆操,小身子在男人的怀里上蹿下跳的飞快颠动。

    “砰砰砰砰砰!”“噗嗤噗嗤噗嗤!”,淫乱的交合声夹杂着少年难耐的哭声和男人浓重的粗喘,“宝宝,叫我”

    “爸……爸爸……呜呜呜……爸爸……”

    “再叫,宝宝,再叫我”,男人的额头上已经淌下了几滴汗液,咸咸的滴落在沈乔的唇边,他鬼使神差地舔了进去,可爱的小舌头还哆嗦了一下,在被尺寸极粗极大的性器深深楔入后,无所适从的眼眸迷茫地眯着,根本不懂得如何抗拒男人的要求,红唇轻轻张开,便乖巧地,用他性事里独有的软绵娇憨的声抽噎着叫道:“爸爸……爸爸……呜……好满……宝宝的肚子……被你插满了呜……”

    段鹤兴被儿子弄得发了疯,凑过去叼住他的嘴唇含糊着说着“乖,爸爸疼你,腿在开点爸爸要操到你里面去”,粗大的巨屌满满地充斥着小穴还嫌不够,甚至托着儿子的腿根,挺起雄腰,以打桩般的频率在柔软的内部狂猛鞭挞抽插。

    “呜呜!唔嗯……嗯……唔!”,所有的尖叫全在粗暴的吻中变成了一声声透不过气的闷哼,沈乔流着泪,四肢受了刺激的打着摆子,一条小腿从男人的腰上滑了下来,雪白的蹭着马腹光滑的皮毛,被操的一抖一抖的战栗抽搐,脚背都绷成了一条直线。

    颤蠕的花径顷刻湿的厉害,大龟头夯实有力的朝里顶进,砸出了大片的水花,有的顺着穴缝挤喷出来,有的被粗粝的青筋剐蹭着带出黏在阴阜上,沉重硕大的囊袋一拍,噗嗤的四散飞溅,将两人的交合处染的一片狼藉一塌糊涂,更是顺着少年那哆嗦的小腿往下淌。

    “宝宝,里面好滑好嫩,是爸爸操的太重了吗?嗯”,嘴上故意说着体贴的话,男人的胯下却不见丝毫的留情,沈乔仰着小脸又哭又叫,只觉得小腹酸胀发麻,手覆上去,还能清晰的触摸到被巨根操的一下下鼓起的痕迹,段鹤兴在他耳边释放出野兽一样的喘息,每一下的挺进都像是把他的内部完完全全撞击一遍,然后进入到最深,碰都不能被碰的地方,再狠狠地抽出,一下又一下恶狠狠的蹂躏着那块稚嫩的软肉。

    这种马背上相当于悬空欢爱的方式把沈乔身子的状态调动到无法自控的地步,臀部上的软肉已经被男人用手揉捏到了发痛,眼泪在抽干中情不自禁地又溢出更多,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好像自己的嗓子只能发出嗯嗯啊啊之类的淫词浪语。

    男人身上的肌肉也鼓起乣结着,深古铜色的健壮手臂稳稳托着儿子的两条腿弯,绷紧臀部,连同粗壮的大腿一同发力,不断的深入狂干,在只剩下一点根部残留在穴口时,双手按着少年往下,猛地挺胯往上一顶,尽根没入,大鸡巴凿到子宫上甚至能听到从小腹里传出的沉闷声响。

    “砰!”“砰!”“砰!”

    “啊呀!啊!啊!里面好酸!啊啊!”,接二连三的粗暴捣操就像是兽类在发泄,连身经百战的妓女都承受不住,别说是嫩生生的少年了。沈乔哭着摇头,发丝凌乱,衣服几乎全扯烂了,露出大半个雪白的肩膀,他乱蹬着发颤的小腿,随着狰狞粗壮的性器又往里插了一截,猛的睁大双眼,浑身过了电似的抽搐起来,尖喘一声,从子宫深处疯狂的喷出一大股滚烫汁液来,喷泉一样浇灌在鹅蛋大小的龟头上,又迅速地被茎身的抽插从湿软的甬道中带出来。

    整个空旷的野外回荡着少年一声声哀喘哭叫,他死死向后仰着脖颈,小脸涨成了艳丽的潮红,眼泪和口水一齐顺着他尖尖的下巴滑落到精致的锁骨,滴滴答答,流淌过那被男人啃完的发红发涨的奶头,那白皙的身子不停的剧烈抖动着,饱满浑圆的屁股更是在男人坚硬胯部的挺凿撞击中扩散出雪白的肉浪,上面布满了触目惊心的指痕。

    而此时马儿受到了背上两人的惊动,不由分说的扬起四蹄哒哒的跑了起来,剧烈颠簸下巨屌契的更深,龟头深深卡进宫颈的细缝中,沈乔受不了的尖叫,段鹤兴却被夹得头皮发麻,爽的连连吸气,他掰着沈乔的两条腿咬着牙的用硕大的囊袋拍击鼓胀的阴阜,每一次,每一下,都使得交合处发出啪啪的巨大声响。

    只见少年光裸的腿心已经完全被操透了,粗壮根部每每狠插到底,可怜兮兮的阴唇都咧着嘴绽放外翻,暴露出来的嫩肉又红又肿,黑色的棒身贯穿在其中,直把穴口操的糊满了被捣磨成白沫的淫水,在淅淅沥沥的四溅乱喷!

    “啊啊!爸爸!爸爸!太深了!太深了!操到最里面了!操到最里面了!!”,沈乔的身子与其说是被男人抱在怀里,不如说是被深插在里面的笔直性器整个硬生生的顶起来的,他的双腿被男人霸道的撑开,在强力的撞击下后背战栗着绷直,全身的重量似乎都聚集在了结合的那一点,每当他要落下来,便被男人重重的顶回去,沈乔全身哆嗦,在一阵阵激狂爆操的抽插中,胡乱抓挠着男人随着粗重呼吸起伏的精背部,抓出了一道道艳丽的指痕,哭着疯狂叫喊。

    “宝宝,你夹的我真紧,哦!”

    一下,一下,又一下,男人的节奏没有任何技巧,只是强而有力的蛮横冲撞,次次冲到尽头,硕大的龟头蛮横的撑开那尚未合拢的狭小细缝,再快速抽回,刮弄着柔嫩的肉壁,尖锐的刺痛与强烈的快感揉合在一起,让沈乔眼神都直了,鲜红的舌尖从大张的嘴边探出,他呜的猛颤了下,身子也随之崩紧,骚穴里水润嫩滑的软肉倏地收缩,裹紧了男人硕大的肉刃,密密匝匝地吮着龟头马眼往深处吸拽,段鹤兴就势发狠又畅快地往里撞,砸的骚肚皮都战栗着痉挛。

    “啊!哈!爸爸……爸爸!要射……要射了!”

    少年纤细的十指泛白着死死按在男人的肩膀上,身子像濒死的鱼一样一挺一挺,腿间秀气的阴茎直绷绷的立着,痉挛弹跳中一大股液体喷涌而出,量多且浓,在空中划出道道抛物线,溅到了男人的脸上,和胸膛上,他哭着用手去挡,却反而沾了满手的淫水。

    “爸爸……呜呜呜!你操坏我了……里面插烂了……呜呜!”,崩溃般的哀喘从红唇中溢出,段鹤兴勾着他小巧的下颚,用薄唇含住微张的小嘴,大口的吮吸起来。

    沈乔浑身抖的厉害,绵软的小腿勾在男人强壮的大腿上,小小的身子被身下疯狂操动的巨根顶的上下起伏,他狼狈而仓促的吃着男人渡来的津液,喉结剧烈滑动着,脚趾被操的死死蜷缩,淫穴突突的痉挛,眼角淌下生理的泪水,而男人还在他的小穴里面冲撞着,似乎永远不会疲倦似的。

    午后的阳光甚好,微风中夹杂着一丝丝凉意,不远处的草坪上,有一只枣红色的骏马正悠哉悠哉的吃着草,在往前去,在更深一些的草丛遮掩下,隐约能听到阵阵若有似无的啪啪声和濡湿的水声,越是走近就越清晰,少年的哭声也呜呜的直往人的耳朵里灌,直叫人面红耳赤。

    沈乔躺在茂密的草地上,臀下简单垫了件男人的外套,那双腿大敞着,露出从男人腰部两侧探出的的诱人小脚,随着覆在他身上男人的大力冲撞,可怜兮兮地蜷缩颤抖,他死死抓着男人的手臂,却还是被那蛮横的顶弄撞得激烈晃动,头部后仰着像是要飞出去一样,“呜!呜呜!”

    段鹤兴压着他粗粝的喘着气,掐着他的腰狠狠地一桶乱顶乱撞,俯身一口含住上下翻飞的乳肉,吮吸舔刮着乳峰,右手握着另一团,大肆揉捏,下身摆胯动作,次次撞至茎根,将他贯穿填满。

    被亲生爸爸吃着奶子,还如此发狠的操着,那种完全被撑开的感觉叫他停不下来的瑟瑟发抖,一丝不挂的少年大睁着涣散的眼,似乎神智都飘向了远方,啊哈啊哈的起伏喘息着,那咬着男人鸡巴的湿红媚穴疯狂收缩,咬的整根鸡巴抽出时都蒙着一层水润晶亮的淫光,全部捣入时,便会啪的一声,有四溅的水花从两人的交合处喷洒开来,少年也受不住似的哭叫出声,扭动哆嗦的像是要死掉了一样。

    段鹤兴凑近,便听到他是在小声的重复着“坏了,坏了”两个字,可爱又欠操。

    “谁叫宝宝的小穴又热又湿,紧紧包裹住爸爸的鸡巴,一辈子都不想出来,爸爸一抽送,宝宝还会收缩自己的甬道,深怕爸爸离开,宝宝说,是不是很喜欢爸爸这么操你?”

    精壮的腹部压下来,他都能感觉到自己操的有多深,更别提是沈乔,段鹤兴故意附身用肌肉抵着那块隆起,色情的碾磨,恨不得捅穿了那一层薄薄的皮肉,发了狠的蛮横狂捣,沈乔被小穴内飞快进出着的大鸡巴操的双眼翻白,小腿拼命蹬踹,白花花的晃得人眼花缭乱,喘息声都透着窒息般的哭腔。

    “别!不要爸爸!不要顶那里!不要不要!”

    “乖乖,还说不要,里面都快骚死了”

    “啊啊啊啊!呜啊!爸爸!爸爸!”

    “宝宝,爸爸好爱你的小逼,好想把它给操松了给爸爸生个大胖小子出来”

    不堪入耳的骚话夹杂着男人阵阵喷洒的热气,段鹤兴发狂的吻着乖儿子汗湿的脖颈,光裸的肩膀,含着那通红的小耳垂用舌尖色情的挑逗,胯下毫不收敛的直上直下打桩,借助着下半身的重量猛凿儿子的小逼,大手握着窄腰,健硕的腰臀疯狂向前猛顶,砰砰砰一顿凶悍贯穿。

    沈乔的尖叫被操的变了调,比刚刚在马背上被插泄时哭的还厉害,那泛红的身子抖的不成样子,一边哑声尖叫一边喷射精水,断断续续,一股一股的,很快就射的他臀下的草坪上一片白浊,然后紧接着就是淅淅沥沥的尿水,在失禁中少年像只煮的虾子一样猛的弓起身子,双手死死地抱住段鹤兴的脊背,又哭又叫道,“啊啊啊不行了!不行了啊!又尿了!呜呜!又被爸爸操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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