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7章
“你,你做什么……呜啊……不要……不要……快放开我……”伴随着哗啦啦的水流声和时高时低的哭叫声,没一会儿双性人妻的脖颈、锁骨、胸乳,上半身的每一寸肌肤都被他细细舔吻,殷红的乳尖被他被含进口里,在唾沫的湿润下,慢慢挺立起来,涨成了比之前肿大两圈的模样,顾元祁唇唇贴着他胸口,大手拉扯着褪去他遮羞的内裤,顿时,人妻那熟红幽深的细缝完全暴露,里面的汁水丰沛充盈,泛着晶亮黏腻的光泽。
沈溪发现他是来认真的,垂在男人壮腰两侧的脚背都绷成了直线,边哭边死命推搡着面前的肩膀,“放开……放开我……我不要……”
顾元祁眼角猩红,扶着狰狞的肉莽在阴户上用力拍打几下,看着淫水被他打的飞溅,双手强硬地撑起他的臀部,用力挺跨往前一耸,壮硕的龟头猛地沉入,就着湿滑的甬道撞到了淫穴深处,带笑的嗓音里粗喘浓重的吓人,“还说不要,下面都这么湿了”
“啊啊!”,紧合的穴肉被撑开,满满当当的塞满了软窄的阴道,毫无防备的沈溪忍不住尖叫出声,下意识想逃,却被男人紧紧禁锢着,强迫他感受体内的巨龙不断往里涨大深入。
”沈溪,你说你欠不欠操,自己在吸呢”
似乎是要在毫不掩饰的情况下让沈溪意识到在操着自己的人到底是谁,顾元祁低吟着,一挺一撞,不断的在沈溪耳边说着不堪入耳的低俗话语,那结实的雄腰一上来就以极快的频率拍打腿根阴阜,古铜色的身躯死死压住这挣扎的骚人妻,一下一下的重重操穴,让几乎能捅穿了人妻肚子的巨屌插的更深更狠!
粗暴的操弄捣的两人身下的交合处传来巨大的操逼声响,沈溪呜呜哭喘,眼睛里已经明显被操出了淫荡的媚意,他那脖颈渐渐的被顶的越抬越高,白皙的皮肤涨成了艳丽的糜红色,男人抱紧他的腰,才数十下,就把沈溪操的再也顾不得去想赵文清,他慌乱的用腿环住了男人的腰,流窜的快感让他泣不成声。
“呜呜……不……好快……太快了……啊啊嗯啊……呜呜呜啊!”
沈溪狂乱摇头,扭动着那不间断被贯穿的腰腹,两条大腿被男人掰着分开到极致,下体的嫩肉无不被男人坚硬的胯部腿部肌肉砸的一片通红,那十根脚趾哆嗦着,随着龟头撞上阴道深处的软肉一缩一放的乱晃,简直快要扭曲成了麻花的形状。
“喜欢我吗?”,顾元祁恶劣的舔着他的小痣,公狗腰使劲拍打在他的阴阜上做着活塞运动。
还有一丝神智的人妻哭着死死咬住嘴唇,鼻腔里溢出难耐的闷哼,小肚子被捣操的直剧烈抖动痉挛,“呜……!”
得不到满意的回答,男人当然不会这么轻易的放过,粗壮至极的巨屌将人妻的屁股死死顶在墙上,像壁尻一样,垂直的疯狂打桩,龟头一路从穴口操到宫腔,硬是往窄小的宫腔里继续向前怼了几分,操的沈溪尖叫声都变了调,两腿夹在壮腰上开开合合的直打摆子。
“不要!不要!太深了!啊啊啊啊嗯哈!”
“说,喜欢我吗?嗯?”
顾元祁犹如强壮的兽类狂野的捣操人妻的湿润水穴,发了狠的占有,抚着他的脸不容拒绝的压上去,撬开他的牙齿,在香软的小嘴里肆虐,抓住他雪白小手十指相扣,紧紧交缠,就像两人交合部位那样,爆发出强悍力量的腰胯顶着人妻悬空的身子一次次的上下翻飞。
可怜的人妻被顶的缩在墙壁和起伏的胸膛前,毫无躲避的空间,只能任由男人亵玩,巨屌连续不断地在诗娇小紧窄的阴道中刺入抽出,甚至由于太长将肚皮都操的不断凸起,沈溪被吻得快要窒息,脸颊涨的通红,内里被磨得滚烫的穴肉紧紧绞缠着,一股接一股的淫水从那被撑爆的肉缝边缘挤喷出来,在男人放开他的时候,猛的急急浪叫尖喘了声,歇斯底里般不断的重复着两个字,“喜欢!喜欢!”
顾元祁舔了舔唇,神情都因为这句回答扭曲了下,失控到甚至都想死在这具身体里,“什么时候开始的,给我说实话,不要弄死你!”
疯狂挺进抽出的大鸡巴操的穴口噗嗤噗嗤乱响,两颗硕大的囊袋也啪啪地猛凿阴阜,干的潮红阴唇翻进翻出,沈溪呼吸声越来越急促,很快身体因极度的亢奋而猛烈的痉挛,脑中像是烟花炸裂般,身体开始扑簌簌地发抖剧颤,阴道高潮所带来的快感让他失声哭喊,红嫩的小舌都从嘴里吐了出来:“啊啊!初中……初中的时候,就喜欢……啊哈!就喜欢你了呜呜!”
顾元祁猛的叼住他乱晃的乳肉狠狠的咬,手心往上一翻,双指抠着最软的肉用力,大拇指抵着充血的阴蒂,在湿乱中最大程度的刺激他,兴风作浪,稳准狠快的狂揉,他根本招架不住,神情迷乱的在男人指尖的亵玩下狂颤着潮吹,腹部肌肉绷的死紧,深深的勒出了一根粗长的鸡巴形状。
浴室里弥漫着氤氲的蒸腾热气,在那隐约的白雾中,身高足有一米八几的强壮男人正压着沙哑哭叫的人妻狂猛操逼,那宽厚的胸膛几乎把人妻遮挡的完全看不出身形,只露出交叉着绞在后腰处的两条小腿,白的要命,随着大开大合打桩般的迅猛狂干脚丫子跟着乱飞,人妻也被干的一耸一耸,十根纤白手指陷进男人的肩膀里,受不住的弓起腰尖叫。
然而那一声声比平时还要软上许多,骚上许多的沙哑嗓音让操着他的男人更加兽血沸腾,大手像揉面团似的在人妻胸前蹂躏了会,然后向下狠揉了把那扭动的腰,攥紧白嫩的臀肉用力掰开,狰狞火热的巨根狠命的往前撞击着,只听随着满屋子噼里啪啦的肉体交媾声响,那壮硕布满肌肉的腰杆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频率砰砰砰的剧烈摇摆,大鸡巴插的极深极狠,每一次都能冲进宫腔,用全部没入的巨屌根部撑得白馒头似的阴阜简直快要爆掉!
“干死你这小骚货……这么欠干!嗯!”,是常人两倍大的重沉的黝黑囊袋每每深插都要在穴口发了狠的碾上一下,硬邦邦的兽根像冲锋陷阵的勇猛士兵般,不断操开欲拒还迎的层层紧缩的媚肉,如此蛮横的操法,干的人妻死去活来,身体一下一下的被撞在墙上,两眼不住翻白,只觉一股酸胀的快感又凶又猛的向身体各处散去,然后猛的爆发!
“呜呜啊!啊嗯!啊啊啊啊!”,沈溪声音嘶哑的哭叫尖喘,纤细的颈子上小巧的喉结飞快上下滚动,手指紧紧攥住男人肌肉隆起的手臂,脚趾用力蜷缩起来,身体如蛇般扭动摇摆。
然而在那穴肉缩的最厉害的时候,滚烫的如烙铁般的粗长大屌仍是狠狠撑开被操的湿红的肉唇,一节节的尽根埋入,然后强行一捣,操的那小腹处鼓的更厉害的同时沈溪更是猛仰起头,无声的张大了嘴,潮红的脸上满是失神和淫荡。
他嘴唇剧烈哆嗦着,崩溃似的用两腿死命缠住男人的雄腰,挺立的小阴茎一抖一抖的抖动乱喷,淅淅沥沥的水流像失禁了一样从穴口涌出,一发不可收拾,人妻简直爽坏了,满满当当被大鸡巴填满的小腹整个都在疯狂的缩颤,他甚至从来不知道自己能有这么淫乱的一面。
“不行……不行……别来……别来了!呜呜!”
“骚货,看看你喷水的样子多淫荡,这逼紧的恐怕操上一夜都操不松”
潮吹过的嫩穴骚的很,紧紧缠绕着出水,大龟头每每还没怎么用力就被吸到了更深的地方,顾元祁粗喘着将人放在地上变成了后入的姿势,大掌撑开他的腿根,爽的青筋都绷起来的手臂铁钳般箍着那一鼓一鼓的小腹,忍不住不断的加快速度狂抽狂插,每一次深顶,都让沈溪前仰后合的剧烈摇摆,时而双手抓住男人的手臂,那腰都要弯到了地上去,时而深深后仰,大腿根部呈三角形敞的极开,弓着身子贴在男人怀里,“啊哈!”哭喘,连口水都从嘴角流了出来。
顾元祁带着他的手一起覆到那可怖又色情的隆起上,边伸出舌头舔着那颗颈后的小痣,边狂野摆动强壮腰臀,大腿肌肉紧绷,将那根粗大壮硕的生殖器无比野蛮的嵌进骚人妻的阴道里,色情又粗暴地反复贯穿狭窄的穴洞,操的满屋子砰砰砰,噗嗤噗嗤的巨大声响,甚至都盖过了哗啦啦的水流声。
“呜呜呜好粗……在操就坏了啊呜啊啊……啊哈嗯啊啊啊……呜呜不……坏了……啊嗯!”
渐渐的沈溪的身体都被身后男人顶撞的离了地,那颤抖的脚趾尖在空中猛蹬着晃悠了两下,然后脚背瞬间绷直,粘稠滚烫的汁水顺着腿心往下淌,撑开的地方被棒身上的青筋摩擦的极度敏感,尖锐酸麻的痒意加剧,男人操的很重,直接将这种痒送遍了全身。
他呻吟着,哭喊着,最终两条小腿连挣扎扑腾的力气都没有了,软软的垂落下来,随着身后的撞击前后摇摆,和男人粗壮的小腿贴在一块啪啪作响。
“有这么爽吗?逼里吸得好厉害”,用着沙哑的语调说完这句话,顾元祁猛地往前一送,被挤凿出的淫水四处飞溅喷到他的大腿上,穴肉带着压迫性的紧致包裹着他,像是有无数张小嘴在吮吸,他舒服地低哼一声,将大鸡巴用力捣入最深处,当两颗睾丸紧紧撞在穴口时,马眼也跟着翕合喷张,片刻后,猛的爆发出一道接着一道带着狂猛力道的滚烫水流,全部稀里哗啦的砸在了充血红肿的宫壁上。
那一瞬人妻的眼睛睁的极大,指甲陷进了男人手臂的肌肉里,脸颊涨满了淫荡的潮红,他被射的呜呜咽咽语不成调,死死挺着越来越鼓胀的小腹,大腿根被男人掐着掰开,最后一股在龟头的狠命碾压下射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
“呜!”,沈溪哭着抓破了男人的手臂,浑身死去活来的乱颤乱抖。
偌大的公寓里很是安静,只能隐约听到从浴室里传来的水流声,还有被扔在客厅中的手机响了一遍又一遍的电话铃声,当屏幕再次亮起,只见那上面赫然显示着“赵文清”三个字。
不过没有人在意,不久后浴室的门被人推开,顾元祁目不斜视的抱着沈溪往卧室走,将他扔在柔软的大床上,自己跟着倾覆上去压住他,大手随意撸动几下沾满了粘液的棒身,又再次挺腰进入他体内。
“怎么还是那么紧……你操不松的是不是?”,顾元祁重重捏了一下他的乳房,一边慢慢加快动作,一边讲着荤话调情,嘴里狠道,“骚货!”
那梆硬的巨屌一寸一寸地嵌进人妻刚高潮过后不久的身体,全部埋入他的休内,两个人的性器紧密相连,柱身沾满了湿黏白色的淫水,湿淋淋的,红肿的唇肉由内往外翻,全部抽出时,还会带出几根拉成长长一根的淫丝。
画面极度荒淫放荡,带来了强烈的视觉刺激,顾元祁眼眶猩红,不停地重复插进抽出这个动作,目不转睛的注视着,用那精壮的肌肉把沈溪顶的在床上剧烈晃动,手指抓着床单都无法稳定住身形,身下的大床更是在这狂野的撞击中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
“呜呜呜……慢点……慢点啊……”,此时的沈溪完全被操弄到神志不清,带着哭腔的嗓音比之前软了一倍不止,大腿被那魂飞魄散的贯穿感刺激的越张越大。
只见压在那雪白身子上的强壮男人挺动着强有力的腰杆,巨屌疯狂的往穴里猛捣,龟头每次都能戳到最深处的花心,内壁颤动,满穴的骚肉就会跟着收缩,粗大的棒身顿时被夹得死紧,顾元祁的头皮发麻,扣着沈溪的腿弯往上翻折,大腿绷的笔直,将全身的重量都放在胯下,做着直上直下的打桩动作。
“啊啊!”,沈溪大张着红唇不住的发抖,骚水如同失禁般顺着大腿内侧哗哗流淌,哭喘闷在喉咙里抽噎不止,豆大的汗珠从潮红的脸颊上颗颗滚落,和眼泪混在一起,失神的模样要多淫荡就有多淫荡。
“啊哈……不要了……不要了啊!受不住了!”
顾元祁将他推拒两手掀上去,压在头顶,低头亲吻他的耳根,粗喘道,“再弄一会儿,听话”
壮腰起起伏伏的密集耸动做着小幅度的抽送,龟头每次堪堪顶到宫口快速撤离,然后在沈溪被撩拨的空虚感越来越强烈的时候,又重重的尽根捣入,霸道的填满他,直撞敏感的骚心,比之前更深更轻易的捣操进了人妻酥烂的子宫里。619⒔
沈溪骤然瞳孔紧缩,乳肉被男人四指抓在手里,拇指顶住乳头快速搓动,硬涨的乳头被揉的东倒西歪,由于快速摩擦而产生高热,另一边不断滴落淫水的骚浪肉花也迎来了男人的手指蹂躏,肿大突出的阴蒂也被捏住,随着挺腰的动作粗暴的揉搓。
“啊啊啊不行!不行了!!啊啊啊嗯啊!”,一连串要死要活的哭叫过后,沈溪身体突然猛的绷紧,向前一挺一挺,女穴潮吹喷出一大团透明的淫水,像忘记关紧的水龙头似的四处飞溅,紧接着那硬到极致的阴茎剧烈的抽搐了好一阵,大股大股的的浊白精水夹杂着淡黄尿液猛的射了出去,全喷到了距离最近的男人身上。
“居然敢夹的这么厉害……看我不弄死你……嗯……哦……操死你,操死你个骚货!”,顾元祁感受着沈溪又紧又湿的夹弄,调整角度,令龟头对准他的敏感点,用尽全力的戳刺顶弄,啪啪啪啪啪,操逼声越发激烈,密集而响亮,沈溪尖叫着承受一波波快感,抓住男人宽厚肩背的手指绷紧泛白,那双修长的大腿随着一声迭一声的崩溃哭叫簌簌发抖的犹如风中的落叶!
然后顾元祁没有丝毫的怜惜之情,他感受着淫穴的颤栗,依然对着那处用力的狂捣,龟头搅的宫腔内里翻天覆地的痉挛,令正在高潮的敏感不已的阴道像过电般又整个抽搐起来。
此时沈溪眼前已经出现了阵阵白光,他在强烈快感的刺激和男人的逼迫下,哭着说自己是欠操的小母狗,连老公都叫了出来,还说以后自己的逼只给老公操,求他放过自己,顾元祁听的简直施虐欲爆棚,发狠的狂抽猛插,一心要操烂这骚浪的淫贱人妻。
噗嗤噗嗤噗嗤!
似乎又肿胀了不少的巨屌将淫洞填充的满满当当,顾元祁一边挺着三十公分的大鸡巴在人妻洁白的股间狂进狂出,一边用沾了淫水的手指塞进沈溪的嘴里,卵袋拍击着臀肉狠狠抵在阴阜上时,只听他一阵骚媚呜咽,泪眼翻白,就像是是被强暴一样。
“你就是骚母狗!只能给我操的骚母狗!”
恶狠狠的语气里充满了强烈的占有欲,顾元祁下颌紧绷,浑身肌肉都鼓胀虬结,亢奋的在沈溪身上做着伏地挺身的动作,渐渐的,那臀部越压越低,越耸越快,越动越猛,在他身下的沈溪疯狂的哭喊着,双手死死扯住枕头,两条腿呈伞形的大大敞开,脚指头蜷缩成一团,最后小腿剧颤的猛的夹住男人的腰,小腹向上一挺,高潮了。
紧缩过数次的逼依然弹性十足,顾元祁打桩机一般的壮硕腰臀发狂狠顶,舒舒爽爽的闷哼冲刺,用完全不输给第一次浓度与数量的精水射的人妻满脸潮红,淫荡扭曲,从唇瓣里泄出无声的呐喊与尖叫,整个人抖的就像是要坏掉了一样。
顾元祁用手拨开那黏在沈溪额上的湿发,紧盯着他的眼睛,射精过程中胯下接二连三的往里狠顶,直到电流般的快感窜过脊背,蓦地低头一口咬在了那脆弱的颈间。
沈溪完全动弹不得,那宫口更是被男人完全撑开,兽交一样凶残的重复着灌精,打种的过程。
和野男人日夜厮混疯狂偷情,用各种姿势操的人妻哭喊求饶,狂干到床都快要崩塌
仿佛一切都是那么的顺理成章,从两个人多年后再次相遇开始,顾元祁在咖啡厅外主动和沈溪打招呼,问他要不要帮忙,从而送他回家,到第二次见面,顾元祁对沈溪表示出了极大的兴趣,慢慢产生交集,在到那句像是表白的话,沈溪稀里糊涂被顾元祁带回了家,暴露了自己多年无果的暗恋。
随后两个人还上了床。
这看上去缺一不可的环节充满了旖旎,然而沈溪总觉得哪里有些违和,可具体哪里违和他又说不出来。
他被背叛了赵文清的焦虑,愧疚,紧张,还有那不合时宜泛出的一丝丝甜占据了全部心思,清醒后的他,头都差点快要痛死。
顾元祁却和没事人一样,第二天早上从后面用手臂霸道的勒着他的腰不肯放他走,睡音浓重的要求他多陪自己睡一会,沈溪徒劳的在他怀里扑腾,直到后腰处渐渐被一根灼热坚硬的东西抵着,男人的呼吸也明显的粗重了许多,这才红着脸安静下来。
最后两个人终于在十点整的时候下了床,沈溪像只受了惊的兔子,掀开被子一溜烟的钻进浴室里,临进门时,左脚不小心踩在了右脚上,整个人差点摔倒。
听到从身后传来的轻笑声,沈溪头顶冒烟,为了掩饰尴尬“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沈溪本来不是个太磨蹭的人,可这次洗漱他足足用了十五分钟,又是坐在马桶上发呆,又是傻傻的揉着发烫的脸,慢慢腾腾的连顾元祁都看不过去眼,走过来敲了敲门,“沈溪,出来”
那一抹高大的身影透过磨砂玻璃若隐若现,沈溪深吸口气走过去,本以为已经做好了心里准备,然而在抬头看见男人那张脸的刹那,他还是不可抑制的在脑子里放起了烟花。
砰,砰,砰……渐渐和自己的心跳融合在一起,沈溪长了张单纯的脸,那涨红的颜色和左躲右闪的表情就差直接写出“我和眼前这个男人存在着奸情”几个大字。
“你,你进去吧……我好了”,沈溪小声说,低着头想从他的身边绕过去。
顾元祁的视线一路跟随着那越来越低的发顶,有些好笑的抓住他的手腕,在沈溪不期然的一僵里,把人拉回来亲昵的捏了捏脸,眯着眼交代到,“在外面等我,不许一个人偷偷跑掉知道吗?”
不得不说顾元祁把沈溪的一举一动都猜测的太透彻,否则也不可能轻易的一诈,就诈出了沈溪埋藏在心中多年的秘密。
果然沈溪一下子就蔫了,“哦”
在等待的这段时间里,沈溪来到客厅把掉落在沙发上的手机拿起来翻看了会,除开他妈妈外,来电记录还显示着昨晚赵文清给他打了五六个电话,后来看得不到回应,又发了条微信过来,“我应酬回来的比较晚,你怎么不在家?”
“抱歉,没有提前和你说,你是生气了吗?”
沈溪的手指往上拨,没在看见多余的话。
除开和顾元祁纠缠的这件事,沈溪在也没有办法欺骗自己他和赵文清的感情早就出现了问题,半年前?还是一年前?他只知道赵文清忽冷忽热,脾气莫名变得古怪,始终不愿意和自己交流,直到现在,在以为自己生气的情况下没有只言片语,言语间更是公式化的淡漠。
心烦意乱间手机被一只大手猛的抽走,沈溪看去,就见顾元祁面无表情的盯着屏幕,脸上透出浓浓的不爽。
“我让你等我,不是让你在这和别的男人聊天”
“……”,沈溪真是被他不可理喻的发言弄的伤感一下散去了大半,他看了顾元祁一眼,又神情飘忽的移开视线,大着胆子小声道,“什么别的男人,要是真算起来,你才是那个小三吧”
“小三?”,顾元祁额角青筋直跳,咬牙切齿的一字一句道,“你再说一遍,我是什么?”
沈溪说完就怂了,“你听错了”
两人对视了片刻,沈溪努力露出无辜的表情,顾元祁盯了他一会,忽然发狠的笑了声,“是吗?”
“嗯……那个……”
结果那天沈溪直到下午都没能从床上下来,恢复了体力的男人折腾起人来简直不要命,沈溪一开始还能用腿夹着他的腰,哭着求他轻点,后来那眼神都被男人蛮横的狂顶给撞到涣散,呜呜咽咽的啜泣变成了歇斯底里的哭叫,又化成了一声声口齿不清的模糊呢喃。
顾元祁抱着他从卧室干到客厅,吃饭时下半身也没有片刻的分离,沈溪生生被操到失禁,把男人教给他的骚话一股脑的往外说,那手指深深陷进男人的背肌里,两腿间的淫穴淤红发钟,腿根狂颤,几乎是神志不清的哭喊重复了无数遍的“喜欢你!最喜欢你!”
等一切都消停下来,沈溪鼻头哭的红红,眼也通红,一副受了莫大委屈的模样,餍足的男人为了哄他,硬是把不情不愿的汤圆抱过来塞进他的怀里,从身后抱着他,有一句没一句的和他小声说话。
这种被人重视的滋味沈溪已经好久没有感受过了,哪怕知道自己的行为是可耻的,是受人唾弃的,可他还是忍不住,在汤圆那毛茸茸的大尾巴轻轻扫上胳膊时,抿着唇笑出了一个浅浅的酒窝。
饭后,顾元祁开车送沈溪回家,一路上男人的脸越来越黑,俨然无法掩饰不想放沈溪回去的事实,沈溪无奈,为了从车里脱身按照男人的要求凑过去亲了下他的嘴角,结果对方出尔反尔,反把他按到副驾驶的角落里亲到狠狠亲到快要窒息。
晕乎乎的沈溪在电梯前站了十分钟,反复确认露出来的皮肤上没什么痕迹,才深吸口气打开了家门。
赵文清在家,听见声音从沙发上抬起头,“去哪了?怎么现在才回来?”
沈溪攥紧手指,把之前绞尽脑汁想出来的借口说了出来,“有个好久不见的朋友从外地回来,喝的多了点,没注意手机”
这是他生平第一次说谎,也是他在这个婚姻里的第一个谎言,如果赵文清要继续追问是哪个朋友,沈溪一定会露出破绽。
可赵文清只是定定的看了他一会,点了点头,看样子是信了他的说辞。
沈溪骤然放松手指,打从心里觉得无力,“我有点累了,先去休息”
“沈溪”,在卧室的门即将关上的刹那,赵文清从身后把他叫住,“厨房里有我给你买的蛋糕,是你最爱吃的那家,不怎么太甜,醒了的话别忘记吃”
“嗯,知道了”
以前会为之怦然心动的小事,现在看起来就像是赵文清对于偶尔的那一点“冷淡”所做出的补偿,沈溪钻进微凉被窝里,闭上眼睛前,可耻的怀念起了顾元祁覆在自己身上时滚烫的温度。
如此又过去了一周,赵文清出于工作上的原因要出差半个月,顾元祁得知后堂而皇之的登堂入室,每每找各种借口把人哄出去,每每两个人最后的约会地点又变成了床上。
这天沈溪终于回过味来,十分警惕的拒绝了顾元祁约他出去看电影的要求。
顾元祁轻车熟路的发了几张汤圆的照片,沈溪看了眼,又看了眼,没忍住问,“它最近是不是瘦了?”
沈溪前一阵子有去过顾元祁家里几次,他脾气好性格好,还会趁顾元祁不注意偷偷的开罐头给它吃,汤圆观察了他一段时间,逐渐放松警惕,现在已经能喵喵叫着翻起肚皮让沈溪给它摸。
从小到大沈溪都对这种毛茸茸的动物没有抵抗力,汤圆一叫他心都化了,经常捧着汤圆的大脸左看右看,感慨汤圆真是这个世界上最可爱的猫。
顾元祁见自己的魅力还没一只猫大,气的想笑,“它哪里瘦了?都快胖成一只球了,昨天上称它足足胖了三斤,沈溪,你别以为我不知道这里面有你的功劳”
心虚的沈溪开始转移话题,聊了一会顾元祁突然没了动静,在回复时有意无意的提了一句,“汤圆好像有些不开心”
“它怎么了?”
“可能是听到我说它胖了吧”
附赠一张汤圆趴在小窝里的背影照,看起来是有那么丝淡淡的忧郁。
猫的自尊心都这么强的吗?沈溪不懂,却还是没忍住穿好衣服去了顾元祁那里。
“汤圆呢?你说它……”,刚进门,沈溪便猝不及防的被拉进一具温热的胸膛里,箍着他腰的男人不由分说的吻下来,大手挑开他的衣服下摆,顺着那截细腰往上钻,动作色情到让沈溪阵阵发抖,好不容易撇开脸,声音已经软的不成样子,“你又,你又骗我是不是?”
“傻乎乎的,不骗你骗谁”,顾元祁就是有这种本事把每一句话都说的像是情话,他边吻着沈溪边带着人往卧室里走,只听“哗啦”一声,腰带的金属扣子猛的砸在了地板上,沈溪一个激灵,下一秒就被男人咬住耳朵,强行拉着自己的手往他的胯下按,“你担心它,不如想想等下怎么喂饱我”
沈溪被吻的晕头转向,薄弱的意志力很快消失在男人如同火焰一般的热情里,顾元祁弓着腰狠狠吮他的唇,暴力的把衬衫扣子拽的崩裂开来四处飞溅,露出那半身肌肉隆起的精壮胸膛,交换唾液间,他含着沈溪的舌头急喘了口气,用沙哑的嗓音蛊惑道,“来,摸摸看,看它有多么的想你”
大手带着小手一同覆在那肿硬的勃起上,掌心触感滑嫩细腻,顾元祁爽的一个激灵,眯起眼睛狠耸了两下腰,把那圈起的手掌当成现成的肉逼一样做着下流的动作,龟头时不时的带着贯穿感无比强行的撞在沈溪的小腹上。
那羞耻的触感叫沈溪头皮一阵发麻,等人被顾元祁抱起来扔到床上的时候,腿都软了,两个眼角掠上艳丽的绯红,牙齿半咬不咬的搁在下唇上,双手不自觉的就按照男人的话如活塞般动了起来。
一柱擎天的鸡巴不是一般的大,插进体内的时候都能搞得沈溪死去活来,更别说此时用手仔细的描摹着,棒身上的每一条青筋都在胀鼓鼓的跳动,散开的伞状端像一个大蘑菇,叫沈溪冷不丁就想起了被那条棱子快速的刮过内壁的感觉。
偏偏这时候顾元祁还过来咬他敏感的要命的耳垂,蛰伏在他身上发出性感的喘息,“宝贝儿,用力点”
沈溪猛的扬起脸,下巴尖肉眼可见的阵阵紧绷颤抖,声音里已经染上了哭腔,“你,你不要脸!”
顾元祁大大方方的应下这件事,边吻着他的耳后边逼着他把自己的内裤从精壮的臀上褪了下去,四条大腿瞬间纠缠在一块,坚硬的肌肉摩擦着软嫩的肌肤,颜色上强烈的对比让那场景看起来充满了色情的掠夺性,只见偏白的那两条曲起蹬踹了片刻,被粗壮的那两条强行撑开,变成了大大分开的形状,雪白的脚丫子内绷的瞬间,同时从男人身下传来一声难耐的哭喘,“唔!”
只见原本伏在颈侧的头颅已经移动到了胸口,顾元祁吐出那被砸弄的通红的乳头,一路吻过沈溪的肚脐,小腹,然后用带着茧子的手指揉了揉微凸的阴蒂,沈溪拧着腰想躲,急抽的呼吸乱的厉害,没几下就支撑不住的掉了泪,穴口泛起了重重的湿意。
“好湿的逼”,沈溪貌似听见顾元祁低哑的笑了声,然后整个阴阜就被包进了一个温热的口腔里,那强有力的大舌从上剐蹭到下,上下舔舐左右旋转,把那道流水的小口吸的滋滋作响,“宝贝儿,尝过自己的味道没有?”
说完精壮的胸膛再次覆上,沈溪还没来得及从那酸涩酥麻的快感中回过神来,男人已经不由分说的吻上了他的唇,舌头卷着从阴道里沾染的淫水强势的往他嘴里顶,沈溪简直羞的想死,不停的哭着推拒他的肩膀,等两人嘴唇彻底分开的时候,均是覆上了一层透亮的淫靡水光。
“你,你混蛋”,软绵绵的控诉没有任何威胁力,红了一圈的眼睛反而让人看起来更好欺负。
“嗯,还有更混蛋的呢”,顾元祁折着他的腿反复舔弄着那张剧烈翕合的鲍鱼逼,舌头狂猛有力,舔的沈溪哭声从呜咽变得尖锐,大腿根拼了命的瑟瑟发抖,那肉缝更是湿漉漉,水淋淋,透出一股子艳红的眼色,敏感到稍微一碰就要抖上半天,也不知道等下插进去会遭受多大的罪。
“不要!不要了!别!别舔了!”,沈溪紧紧抓着床单的手猛的拽住埋头在他腿间舔逼男人的头发,腰往起弹了弹,终于支撑不住的主动求饶,“插进来!快点!快点啊!”
像是就在等着他说这句话,顾元祁捞着沈溪颤的不成样子的两腿,单手拍了拍他的臀肉,将沉甸甸的龟头对准那湿意浓重的穴口,一鼓作气的沉下腰身,在沈溪骤然拔高的尖叫里,巨屌挤开颤搐的腿心瞬间齐根没入,根部甚至比顶端还要粗壮,外观骇人的撑的两瓣肉唇都往两边大大咧开。
沈溪眼里的光都被这下给撞到破碎,他的手哆哆嗦嗦的从男人的胸膛抚上肩膀,刚环上的那一瞬间,他整个人已经被猛的顶在了床上,紧接着就是一阵剧烈的晃动。
“骚货,太紧了”,甬道内层层叠叠的红色媚肉十分淫荡地推挤过来,全力抵御着这个充满攻击性的侵略者,把肉根死死咬住,顾元祁眉头跳动,一双猩红的长眸染上浓重的欲色和暴虐,他将沈溪的一条腿折在胸口,大手用力攥紧那浑圆的屁股,火热粗硬的肉屌又狠狠的冲进花穴一插到底。
只见那雪白的身子倏地绷成了一道弓形,骚人妻满脸通红,随着男人的撞击不停的哭叫,颤抖,温热的淫水大股大股的往外喷,浇在男人的龟头上,引得男人更粗重的喘息,啪啪啪的操逼声越发激烈,声音密集而响亮。
“啊啊呜啊……呜呜……好深……啊嗯……呜!”
顾元祁有如猎食的野兽一口咬上那上下滑动的小巧喉结,"穴儿太小了,要多操操才行,听话,腿别夹得那么紧”
绷开的穴口粘膜呈现透明,硬硕的大肉棒猛力的深入再拔出,扯的鲜红嫩肉都出来了,在被捅进去时,细沫淫水四溅,人妻粉白的大腿狂抑制不住的死死仰头,只觉贯穿的操入捣的阴道一浪一浪的发烫,大龟头甚至捣进了一个十分可怕的深度。
抓住男人宽厚肩膀的手指泛白,被抵在男人胸膛上的那只小脚都变成了泛红的颜色,顾元祁不顾沈溪因为源源不断传来的快感而涨红的脸和紧绷发抖的身躯,大手抓着他绵软的雪臀用力往两边掰,腰腹下压,借着身体的重量,狠狠将粗硕的巨物一次又一次楔进他的身体里,发狠地狂抽猛插。
“啊啊啊啊!啊哈!呜呜嗯啊!”,短短的时间内沈溪身上就已经出了一层薄汗,神情半是痛苦半是欢愉,不知道什么时候另一条腿也抬了上来,两条大腿并拢着以折叠的姿势抵在男人胸前,那白嫩的脚背受了刺激般阵阵紧绷,脚趾被干的蜷缩,张开,蜷缩,张开,贝壳般圆润的指甲都泛起了粉红色,战栗着哆嗦。
水渍声不断响起,花穴里不断溢出的汁水混杂着龟头涌出的黏液,让两人下身相连的地方像发了洪水,黏黏腻腻的纠缠不休,突起的阴蒂被磨的不成样子,又红又大,每一次被龟头顶弄,阴道里就要紧缩一次,而紧缩的频率正在逐渐变快,间隔变短。
人妻被强烈的欲望折磨着,根本无力将侵犯自己的男人推开,也无法求他不要用粗热的肉根来操干自己的淫穴,他的一双手甚至穿到腿弯下主动抱住双腿,泪痕与汗水交错的脸上写满了让男人把他淫荡的嫩穴干穿的模样。
顾元祁低声骂着“骚货”,也是同对方一样,汗水顺着肌理分明的胸肌背肌往下流淌,随着起起伏伏的快速摆动大滴大滴的砸在人妻身上,人妻被烫的尖喘着不断乱扭,被男人箍住细腰,抵着胸膛上的两只小脚壮腰越压越低,残忍凶悍地将残留在外面的一小截肉茎全部都操进去,用那粗大的性器将骚穴死死分开,在泛着水光的白臀之间大开大合狂进狂出,撞得那肉臀噼里啪啦猛响!
“这下还深不深了?嗯?”,故意问着相反的话,顾元祁低下头狠狠吮吻了下沈溪大张的唇,舌头探进去,模仿着身下的进出的动作快速在口腔里摩擦了一圈,耸着腰臀,龟头尽兴十足的顶弄着阴道尽头那张微张的小口。
沈溪鼻腔里溢出浓重的闷哼喘息,哭着发抖,“深!太深了啊!顶到……顶到最里面了!”
“还不够深!”
一声低喝后顾元祁猛的掰开沈溪屈着的两条大腿,滚烫坚硬的身躯死死的压了下来,龟头抵住那一处软肉,不管不顾地用力冲撞起来,试图将宫颈口敲开,好深入到更幽深的密道里面肆虐。
人妻那轻飘飘的身子紧绷成淫荡的弓形,被壮硕男人胯下强有力的冲撞顶的差点飞出去,黑与白的肉体紧贴在一块剧烈蠕动,壮硕腰肌跟安了打桩机一样发狂顶入,操的人妻的小腿也扑腾的厉害,不停的尖声哭喊,一张涨红的脸早就涨红着淫荡扭曲,边胡乱喊着边用手指疯狂抓挠男人的胸膛,浑身汗如雨下,整个人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哪哪都湿的不成样子,尤其是被男人发狠捣操的女穴,更是外翻着喷水。
“啊啊啊啊啊!不行!啊慢……慢点啊!呜呜啊嗯!慢,慢点!”,毕竟在怎么耐操,也抵不过男人往死里干的操法,沈溪浑噩地摇摆头部,扭着腰肢想往后面退,哭求道,“啊嗯轻一点儿……轻点儿好不好……呜呜……进,进不去了……那里真的进不去了!”
他不知道,他哭得越惨,顾元祁就越兴奋,越想看他崩溃看他失控。
顾元祁挺着腰,兴奋的看着自己的分身如何进出在骚人妻的阴道里,无比粗暴的碾磨着娇嫩肉璧,将龟头顶入到软热的宫颈里,粗喘着:“怎么就进不去了,乖乖在流点水出来,这不就进去了?嗯……真他妈热!”76
“呜呜!”
眼看着沈溪如一条缺水的鱼激烈的拱起了身子,可是大肉棒塞入的速度依旧没停下来,顾元祁空出一手去蹂躏沈溪摇晃的奶子,另一只手抓住抽搐着踢踏的一条小腿,低头一口咬住,在雪白的腿肉上留下深深的咬痕,褐色的瞳孔里满是骇人的占有欲。
嫩穴因为疼痛咬得更紧,可粗壮的性器也变得更加骁勇,完全是不肯善罢甘休的气势,三十公分的大鸡巴在湿透了的的阴道里剧烈摩擦,一次次将那嫣红的女穴操的翻卷喷水,沈溪鼻腔里的哭音越发浓重,后猛的爆发出一声歇斯底里的哭喊,“啊啊啊!”
人妻纤瘦白皙的手指死死攥住身下的床单,用力到骨关节都泛了白,差点把床单扯破,他痛苦的挺动身体,却被困在男人和床之间,臀部被一次次压下,宫腔更是被一次次强制打开插入,那腰几乎被男人的肉棒顶了起来,人妻眼神逐渐涣散,收缩的小腹中爆发出一股滚烫无比的强烈水柱,淋漓的顺着双腿之间往下流淌,在床单上留下一圈圈的湿痕。
“高潮了……高潮了……呜呜啊……别操……别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