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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2章

    “尝到滋味了吗?”,徐邱落咬着他洁白的耳垂低语着,“会主动把腿缠上来,是告诉我其实你也想被狠狠的干小逼对不对?里面是不是很痒?没关系,我会帮你的”

    湿漉漉的大腿根甫一贴紧,连番插入的操弄更猛了,肥厚柔嫩的阴唇沾了淫水变得无比湿滑,随着肉根的飞速抽插不停的被蹂躏着,很快就变得充血肿胀,被大鸡巴从中间捣开,像盛开的花朵一样往外翻着,滴滴答答的流着淫水。

    “啊啊啊啊啊!哈!啊!轻点!轻点!”,迟夏仰着头难耐的尖喘哭叫,雪白身躯浑身战栗着阵阵发抖,四肢抽动着,小腿紧绷,连脚趾都死死的蜷缩了起来,他此时正以最放荡的姿势敞开大腿,任由老公同事的鸡巴一次次冲进自己的体内,不停顶撞着可以通往更隐秘的宫腔入口。

    比常人更加粗大的巨屌将双性人妻腿心里娇嫩的肉逼蹂躏得惨不忍睹,硕大火热的大龟头在敏感的肉壁上戳刺着,顶弄着,将里面蜿蜒曲折的甬道撑开,鼓起的青筋残忍的碾压着颤抖的媚肉,狠狠的捅着花心。

    “呼……骚货,越用力夹得就越紧,轻点能操的你这么爽吗?嗯?”

    徐邱落看着明显脸上已经泛出潮红的人妻,想起过去的好多个夜晚,他就是靠回味着那天露营时迟夏的声音来自渎的,如今人就切切实实的在自己身下,一副被自己的大鸡巴插到似哭非哭的可怜神色,两条修长小腿的的滑腻肌肤紧贴着后腰处,腿间湿透的浪穴更是吃人一样包裹着膨胀的性器,狠绞猛吸,让他根本控制不住想要把人往死里干的冲动。

    没了那层斯文表象的男人在床上瞬间化身最凶猛的野兽,徐邱落猩红着眼,发狂了似的抓着他的屁股横冲直撞,大腿和臀部上的每一块肌肉都在拼命蓄力,让那腰杆的摆动看起来就像个人形打桩机,撞得床上的人疯狂颠簸摇晃,歇斯底里的尖叫。

    “操死了!操死了啊!啊啊啊!不!不!太快了!太快了!”

    过于激烈粗暴的捣操数次把迟夏夹在男人腰部的双腿冲散开来,迟夏为了稳住身形,数次挺着小腹试图重新缠回去,却都失败了,于是他只能哭着将腿缩在男人飞速耸动的壮腰两侧,而那被束缚的双手不知何时已被解开,此时正攀爬着男人宽厚的后背,十指屈着在那坚硬的肌肉上胡乱抓挠,骨节都泛着青白色。

    腿窝里数次反复抽出又挺进的肉刃捣的阴唇大大分开,犹如糜烂的肉花大大外翻,沾满了湿漉漉的淫液,穴肉被捣的充血淤红,散发出滚烫的温度,迟夏红着脸直哆嗦,不住的嘶声喊着热。

    “被我干热了?”,徐邱落继续说着粗俗的言语煽动他的情欲,手掌紧捧着他的屁股抬起来,就这样稍作俯冲的姿势操弄他的肉穴,略抽出些微呼又用力地捅回去,肿胀的龟头逼压着肉道尽处的绵软部位,然后死命的一压!

    “啊!”

    迟夏上半身猛然弓起的同时看到了小腹上鼓起了一个骇人的鼓包,那是男人彻底干开宫口操进宫腔里的证明,那一瞬,骚人妻发出了极其淫贱的喘息,眸子里充满挣扎的抗拒逐渐被堕落的情欲所取代,他狠狠抽搐了几下,然后轰然倒回床上,四肢颤动着,仿佛一只濒死的鱼一般胡乱扭动着身体,从艳红的唇里发出沉闷又甜腻的尝尝哭叫。

    随即下一秒,就见他更紧的抱住了身上压着的男人,膝盖夹着男人的腰猛的并拢,随着几个语不成调的模糊音节,挺立的阴茎抖了抖,噗噗噗的射出白色的精水喷洒到男人的小腹上,阴道更是在无比剧烈的高潮中狠抽很绞,汹涌的淫水几乎从那被撑得满满登登的穴口呲射了出来!

    “呜呜啊……”,高潮后的骚人妻完全忘记了这是场一开始不情不愿的交媾,他哭着边一下一下的挺腰,边胡乱抚摸男人肌肉隆起的后背,又受不了的去攥紧床单并且死死的拉扯,大腿根的肌肉痉挛战栗,不时的开开合合,加上那从嘴角流出来的透明涎水,让他看上去宛如一个最下贱的婊子,就连路边的乞丐都能掰开他的大腿玩弄他,操干他!

    盛林眼睁睁的看着,红着双眼胸膛阵阵起伏,却只能站在原地什么也做不了。

    感受到盛林视线的徐邱落却更加兴奋难耐,他将迟夏的两腿完全折到头顶,自己则一条腿跪着,一条腿支起,扣着迟夏的腿窝直上直下的打桩,让盛林更清晰的看到自己是如何将那根粗硕巨屌完整的操进他妻子的骚逼里,又是如何把它捣的淫液乱溅的。

    “舒服吗?嗯?我操的你舒服吗?被不是自己丈夫的人干都能高潮,真是条淫荡的小母狗!”

    硕大的囊袋随着健臀一次次狠狠砸下拼命拍打着翘起的屁股,砸的娇嫩阴阜一片通红,粗黑巨屌始终以高速贯穿在烫湿阴道里,打桩机似的横冲直撞,借着姿势和重力结结实实的捅进宫腔,操翻内里的媚肉,让迟夏生出一种五脏六腑都要被他给搅烂的错觉!

    "啊啊啊……不要操了……不要了!!啊!",他疯狂的哭着,他疯狂的操着,青筋怒张的的黑紫大鸡巴却没有半点要离开小淫洞的意思,抽插着、贯穿着、捣弄着。

    床上的两个人无比紧密且疯狂的纠缠在一块,大幅度的动作带动整个大床都跟着剧烈摇晃,迟夏简直是崩溃了的在哭喊,“啊啊啊啊老公!老公对不起!可是鸡巴,鸡巴高大!我受不了!受不了!啊啊啊!”

    薄嫩的肉璧缩颤痉挛,性器每每分离的瞬间,红肿的阴唇和那野性的肉柱根部都染了一层淫味的白沫,连男人棒下的肉袋都滴着他的骚水,亲吻着迟夏扬起的脖颈,那一双青筋都凸出来的双手抓的后背都流血了,徐邱落却也不曾给他半点松缓,快要射精时,那一阵的狂插猛操可怕到让人魂飞魄散。

    “啊啊啊啊啊!”

    “嗯!射了!全都射给你这小母狗的子宫吃!”

    雄壮的身躯在那一刻亢奋的浑身肌肉紧绷,徐邱落舒爽的低吼着,抓着迟夏的双手按过头顶,两条腿全部伸直,臀部以肉眼都看不清的速度乒乒乓乓的凶残起伏了数百下,然后腰胯猛的全部沉下,和大敞的腿窝严丝合缝的紧贴在一起,用直直插入宫腔的龟头在滚烫糜烂的腔肉里狠狠碾磨了两圈后,边闷哼着,边小幅度密集抖动着往里大量灌精。

    被陌生男人内射的快感和背叛老公的愧疚拼命拉扯着迟夏的神经,起初他还能扭动着挣扎两下,可随着射进来的精液越来越多,强有力的水柱源源不断的拍打在子宫壁上,迟夏的眼神也逐渐涣散,他流着口水失神哭喘,仰着头身子紧绷着连带浑身雪白的皮肤都泛上爽到极致的绯红。

    两个人以当前的姿势保持静止不动,足足十分钟过去,徐邱落才餍足的起身,他慢条斯理的抬腰,站在他们身后的盛林就眼睁睁的看着那赤条条的庞然大物从自己妻子的体内抽了出来,糜烂艳红的穴肉依附在棒身上,被狰狞爆起的青筋扯出体外,随着“啵!”的一声脆响,穴口蠕动着却没有把精液排出体外,而是全部被锁到了很深的地方。

    徐邱落伸出两指探进穴里抽搅了一番,就见迟夏哀哭着蹬踹了两下小腿,隆起小腹阵阵起伏痉挛,硬生生被男人的手指再次插到潮吹,淫液连带着精水争先恐后的呈喷射状四处飞溅,有的溅到了男人的小腹上,有的溅到了男人的大腿上,还有的顺着股缝往下流淌,晕湿了臀下面的床单。

    碰吻了下迟夏微张的小嘴,徐邱落唇瓣轻启在迟夏耳边道,“谢谢小母狗的招待,我很满意”

    既然说好了要一个一个来,在徐邱落之后,便该轮到盛林在公司里最大的死对头,凌云峰。

    凌云峰来家里的那天,盛林没在自找罪受的杵在一旁观看,而是躲进了客房里。

    可凌云峰怎么会放过这个羞辱他的机会,男人操穴的动作无比狠厉,用甚至比徐邱落还要壮硕的腰臀猛凿迟夏的下体,力图发出砰砰砰额巨大的肉体拍击声响,甚至在迟夏淫荡的哀喘中,抱着他的身子下了床,边走边操的来到客房门前,将人抵在门边的墙上就是一连串大开大合的贯穿。

    “骚货,给我叫!”

    起初迟夏明白了男人的意图,隐忍的咬住下唇,结果男人按着他粗暴的咬住他的耳朵,抽出插在体内的膨胀肉柱,蹭动在湿漉漉的红艳花唇上狠揉了两下,扯开两条颤动的大腿,片刻后更凶更狠的撞了回去,操的迟夏腿根都因为这一下深顶而变成了笔直的一字型,那脸庞更是死死后仰,胡乱的扭动着屁股。

    “呜呜呜……大鸡巴……要被大鸡巴操死了……好深!好深!”

    “还有呢?嗯?”

    砰!

    迟夏发出无比尖锐的叫喊,额前的汗水将碎发打湿,他胡乱摇着头,两条手臂无助的死死的环上了男人的脖颈,“啊哈!舒服!你操的我更舒服!啊啊啊!”

    得到满意答复的凌云峰咧嘴一笑,将身前骚人妻的每一个哭泣的表情都尽收眼底,“难怪邱落说你就是个欠操的小母狗,果然不假,看老子今天怎么干烂你的逼!”

    腹肌八块身高一米九的凌云峰拥有着很多男人都羡慕的本钱,可他胯下那根驴玩意不是每个骚受和女人都消受的起的,如果身材娇小一些的,被他直接插裂了都有可能,但偏偏他更喜欢粗暴狂野的性爱,在床上双飞,4p,5p全都玩过,结果往往是没一个人能在三天之内下的来床。

    偏偏迟夏就可以。

    明明细窄的阴道被大鸡巴撑的到了极限,肉唇都撕扯着快咧到了腿根,可还是紧的要命,里面的骚肉不仅没有因为被强行撑开了每一寸褶皱而变得失去弹性,依然饱满多汁,绵软嫩滑的仿佛专门打造出来挨操肉套子。

    头一次感受到尽根没入快感的凌云峰爽的要命,也不管迟夏是否能承受得住,只加快速度奋力的在骚人妻的肉穴里奋力冲刺,凶狠地碾磨每一寸内壁,迟夏迷乱地哭叫着,他的身体被顶撞得不断摇晃,食髓知味的淫穴包裹着强悍的肉棒,原本紧绷的肉花瞬间被催熟,仅余的疼痛也被淡化了,“呜呜……啊……轻点!轻点啊!”

    “口是心非的小骚货!”,见着迟夏因为羞耻的快感而发抖,凌云峰更为亢奋的粗喘,越发凶猛地挺腰狂狼驰骋,撞得他的腿根发痛,肉棒在进出中会磨擦到他隐在里侧的小皱襞,直捣深处的龟头也是恨不得直接捅破他的水眼。

    客厅里响彻了巨大的淫靡水声,还有肉体互相撞击的声响,和男人野兽般的喘息,凌夏被捣操的脚丫子乱飞,小腿拼命乱晃,激烈的快感夹杂着战栗袭击上他每一条神经,让他翻着白眼扑簌簌地流泪,浑身像过了电一样的抽搐,肉穴绞颤着把大鸡巴吃的死紧,还在裹着往肚子里吸。

    凌云峰顿时呼吸都乱了几分,他不由分说的用强壮的身躯抵着狠压上去,以能把迟夏镶嵌在墙里的力道低吼着捅操,手指还碾着突出的肥阴蒂凶狠的碾揉,每揉一下,腰杆就旋着往子宫里猛操一下,频率快到惊人。

    “骚货,让我看看你能喷多少出来”

    渐渐的迟夏的扭动也完全跟不上男人摆动的速度,从侧面看上去两人身形的厚薄对比异常的明显,无论是那稳稳扎着马步站在地上的粗壮大腿,紧绷的臀部,还是单用力量就能把迟夏次次顶的向上抛动的精悍腰腹,都像是男人在做着单方面的发泄。

    “死了!操死了!啊啊啊!”,抵着宫口的龟头在跌落下来的同时猛的往里一撞,迟夏尖声哭叫,大白腿疯了般开开合合,脚背抽筋似的扭曲成了一个怪异的形状,凌云峰在他耳边骂他母狗,贱货,还说他是他见过最骚的,胯下狂插猛干,强有力的贯穿那湿滑软烂的阴道,恨不得把他的逼彻底操到报废!

    可怜的人妻哪里经历过这个,当即连救命都喊了出来,随着泪眼几个激烈的翻白,快被操烂的骚穴卖力地绞咬着深埋其中的巨屌,失禁一样骤然涌射出大量的淫水,冲刷过堵紧了穴腔的大肉棒,从两人连接的缝隙喷了出去,一部分湿淋淋的喷在男人的大腿上,一部分砸在地板上,发出稀里哗啦的淫靡声响。

    “啊!哈!”,迟夏哭的满脸涨红,露出失神中带着茫然的迷离神色,微张的嘴唇逸出无意义的抽泣,两腿乏力地从男人腰间滑落,凌云峰粗喘着,用手臂架住他的腿,大掌强行掰开高潮时夹的死紧的臀肉,粗暴的边揉搓边挺胯持续做着活塞运动,插的穴口肉唇翻进翻出,淫水更是停不下来的一股接着一股往外喷溅。

    “啊啊啊——!”,迟夏癫狂的叫喊,红唇大张,甚至忘记了吞咽口水,嘴角透明涎丝肆意流溢晃荡着。

    他最后的力气都用来在剧烈晃荡中求饶了,可惜面前的男人就是个变态,双指掐住他的下巴抬起他的脸,湿热粗粝的舌舔着他脸上泪水的唾液,然后又堵住了他的小嘴,让他只能从鼻腔里哼出细碎的呜咽声。

    噗嗤噗嗤的操逼声越发响亮,迟夏浑身都是汗水,却又爽的灵魂都在颤抖,他甚至忘了丈夫就在身后的屋子里,一双手从男人布满健壮肌肉的后背,一路抚摸到耸动的臀部上,感受着那快要把自己震飞出去的力道,哭着扭腰迎合。

    主动的下场换来的是男人更为凶残的撞击,凌云峰埋头在骚人妻的胸脯里,咬的那团乳肉布满了深红齿痕,他粗喘低吼着,弓着腰挺送胯下威武雄壮的狰狞巨屌,疯狂地捣干肉穴,操的平坦的小腹上尽是色情又可怖的长条形状,龟头简直要把一腔软肉捣的稀巴烂!

    “啊啊啊啊哈啊!嗯啊要死了啊啊啊!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啊啊啊!”

    濒临极致的哭叫媚的惊人,迟夏的上半身不停的反复拱起,唯有下半身被固定在男人的胯上,砰砰砰砰砰,坚硬的胯部以无比巨大的力量凿上变形的阴阜,凌云峰咬牙一阵快过一阵的冲刺,最后更是扯着迟夏的两条腿,让他仅剩下肩膀抵在墙上,然后几个爆发力十足的蛮横前顶,瞬间拽回迟夏被撞的大力往上耸蹭的身子,一个下压,神色扭曲着精关大开!

    迟夏大敞着双腿,浑身战栗紧绷了片刻,随即软软的歪过了脑袋,被滚烫浓精射的的张大嘴巴口水直流,眼神失神空洞,嘴里只能发出无意义的呻吟哭叫,那腿间软趴趴的阴茎,流出来的早就不是白色的液体,而且淡黄色的腥臊尿液。10325②493767

    化身成人的小含羞草被粗犷野蛮的农村汉子带回家中成亲开苞,高潮数次被迫受精

    在即将往丛林更深的地方迈进时,梁绍武刚准备放轻脚步,就听到前方不远处传来了一阵激烈的狗吠声。

    那叫声中夹杂着兴奋与好奇,让人不得不怀疑是不是逮到了什么难搞的猎物。狗叫虎妞,是梁绍武三年前收养的一条土狗,通体漆黑,来时瘦的可怜兮兮的,不过短短三年,跟在梁绍武这个糙汉的身边学习打猎,硬是给养的膘肥体壮,胆子出奇的大,甚至曾经自己猎到过一只发狂的野猪。

    不过随着虎妞性子的越发沉稳,梁绍武已经好久没见到它这么大的反应了。

    蛇?老虎?还是说熊?梁绍武挑眉,悄悄从背上抽出弓箭,手臂上紧绷的肌肉是蓄满了力气的状态,直到脚下一转,他猛的抬手瞄准目标,眸光一瞬间变得犀利。

    可他想象中殊死搏斗的场景都没有发生,虎妞一见到他,立刻停止了叫声,背着耳朵,摇头晃脑的凑到他腿边,压低了嗓子飞快的“汪!”了一声,然后又颠颠的跑到它刚刚围着打转的树下,用鼻子拱了拱缩在那的绿色一团。

    起先梁绍武没看清那到底是个什么东西,直到“那一团”被虎妞拱的受到了惊吓,差点没摔到一边,瑟瑟发抖的带着哭腔喊了一声,“别,别吃我!”,梁绍武才分辨出,那是个人类。

    “啧”,梁绍武吹了声口哨,扬声低喝,“虎妞,回来!”

    狗子又恋恋不舍的在那人身上嗅了嗅,慢悠悠的退到一旁安静的蹲了下去,梁绍武满意的狠揉了一把它的脑袋,收起弓箭,大步上前,用脚尖踢了踢那人的腿,“喂,知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谁准你到处乱跑的,如果今天你遇到的不是我的狗,信不信这里头的任何一个活物撕了你都有可能!”

    梁绍武边说着边打量着他,虽然看不清脸,也能判断出这是个十六七岁的少年,他抱着膝盖蜷缩成一团,脑袋埋在臂弯里,身上穿的异常单薄,只有一件绿色的透明衣衫,晃出里面若隐若现的白皙肌肤,他的一双脚还露在外面,和小腿相连的脚踝处异常纤细,还没有自己的手腕粗,梁绍武瞄了一眼,竟突然觉得口干舌燥,有想要把它们抓在手里摩挲一番的冲动。

    “我在跟你说话,你是哑巴吗?”,为了掩盖自己突如其来的旖旎心思,梁绍武干咳了一声,故作凶狠的提高了音量,语气中的狠厉把少年吓得又是一阵哆嗦。

    结果梁绍武眼睁睁看到,随着少年的瑟瑟发抖,有几片绿色的小叶子从他的身上和头顶抖了出来,轻飘飘的落在了地上。

    虎妞又开始压抑的低叫,并且焦躁的不停在原地转圈。

    “……”,梁绍武蹲下身随手捡起一片叶子,细细的观察,辨认出这是一种名为含羞草的植物。

    这时少年慢慢的抬起头,露出那张巴掌大的小脸,他红着眼睛,鬓角还挂着一片没来得及抖落的叶子,可怜兮兮的瘪了瘪嘴,小声的重复了句,“别,别吃我……”

    两人四目相对,梁绍武看着他水润到仿佛一汪清泉的双眼,有一瞬间的失神,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他根本不信这世上会有精怪这种东西,而且,还生的这么好看,勾人的紧,看来那些传闻中用一个眼神就迷的男人死去活来的狐狸精也不是随口瞎说。

    “你叫什么名字?”,梁绍武听到自己骤然沙哑的声音。

    “柳含”,少年想了想,指着旁边的一颗柳树说,“柳树伯伯给取的”

    他好像很喜欢这个名字,丝毫不知道自己被这个比他大上很多的柳树精“占了便宜”。

    天气有些热,此时正是晌午,梁绍武听着柳含软糯的到不行的嗓音额上出了一层细汗,他随手擦了去,动作粗犷还有一丝狂野的性感。

    两人离得近了,柳含不可避免的闻到了男人身上的汗味,那秀气的鼻尖耸了耸,脸上微微泛了红。

    他……他记得这个味道……

    在自己还是一颗不能化形的含羞草时,梁绍武就经常来树林里打猎,有时男人也会坐在树下面小憩一会,他身上的阳气很重,那汗水一次两次的不小心洒到自己身上,逐渐的让他有了属于自己的神智,有一天大概是无聊,梁绍武还曾经用手指调戏般的拨弄过自己的叶子,看着自己羞涩的抖成一团,男人笑的极其的恶劣。

    到现在,柳含还清晰的记得男人的手指在身上划过时带来的战栗。

    柳含红着脸认真的看着他,“你会吃了我吗?”

    听到这话的梁绍武,表情变得有些耐人寻味,在看向少年时眼神便多了一种侵略的味道,柳含下意识咬唇后退,结果虎妞突如其来的一声狗叫,吓得他眼睛一闭,直接往前扑进了梁绍武怀里。

    单薄的衣衫完全遮不住坏中之人曼妙的身段,更别提还是薄到不能再薄的一层,梁绍武手臂看着少年纤细的腰,只觉满掌都是滑腻的触感,视线沿着那略有些单薄的背脊滑下,可以清楚的看到那隆起来的一个圆形轮廓,饱满挺翘,随着呼吸一起一伏的轻颤,像颗诱人的水蜜桃。

    梁绍武是个正常的男人,还是个欲望正盛,血气方刚的男人,被柳含这么一抱,当即来了反应,他挺了挺胯,用那灼热肿胀的一团下流的顶住柳含平坦的腹部,手臂同时勒着他往前一带,低哑的笑道,“怎么吃?用这儿吃行吗?”

    柳含虽然懵懵懂懂,可天生羞涩的性子让他在男人的怀里抖的越发的厉害,整个人软成了一滩水。

    最后他是被男人抱回家的,男人将他打横抱起,高大强壮的身躯和少年的娇小纤细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随着走动,薄薄的绿色衣衫如水般荡开了涟漪,那截小腿暴露在空气中,从肌肉隆起的臂弯自然垂下,白皙娇嫩,一晃一晃的,脚趾羞涩的蜷缩在一块。

    回去的第三天,村里突然传出了梁绍武要成亲的消息。

    这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毕竟梁绍武打了这么多年的光棍,惦记他的姑娘家还真不少,一是他长的不赖,壮硕的体格比那些一拳就倒的男人靠谱多了,二是大家都知道,他靠打猎挣来的钱早就够娶几房媳妇的了,跟他过日子绝对不亏。

    所有人都好奇梁绍武的新媳妇长什么样,趁着来喝喜酒暗搓搓的想要偷看,结果都被满脸黑风煞气的梁绍武给挡了回去。男人今天身穿一身红色的喜袍,难得正经了一回,越发显得他整个人高大挺拔,那遮住了半张脸的胡子也剃了个干净,少了份粗犷,多了份邪气,看的好多姑娘们羞红了一张脸。

    他心不在焉的喝着敬酒,被在场的男人们调侃了一句,“新郎官这是着急要去洞房了吧!”

    梁绍武笑了笑,没有反驳。

    几乎是等客人们一散尽,梁绍武就迫不及待的回了卧房,柳含正坐在土炕边等着他,化身成人形的小含羞草整个人都小小的,软软的,安静又乖巧,梁绍武走过去把人抱坐到大腿上,鼻尖埋在他颈间深深的嗅了嗅,闻到了一股特殊的植物清香,不浓,很淡,撩拨的人里抓心挠肝的痒。

    “知不知道成亲了要做些什么?”,梁绍武说着去解柳含身上的腰带,起先是慢条斯理的往外拽,可柳含的反应真的太敏感了,男人刚剃过胡子的下巴抵在他细嫩的颈间皮肤上,扎的他生疼,他小声叫唤着瑟瑟发抖,硬生生把男人叫的红了眼,使劲一扯,腰带直接变成了两半,被丢在地上。

    随即眼前的视线突然天翻地转,柳含仰躺着被按在男人身下,喜服撕扯的七零八落,很快,那嫩生生的小身子被男人从衣服里剥了出来,看着眼前难以言喻的美景,梁绍武呼吸粗重的像一头发情的公牛。

    “不要!不要!”,凭借本能察觉到危险的柳含不安分的扑腾挣扎,却更加剧的两人肌肤间的蹭动,梁绍武低喘着抓住他的两只小脚,放进手里色情的摩挲,大拇指沿着那凸起的骨节来回打转,掌心厚重的茧子把细嫩的皮肤蹂躏的一片通红,动作十分的粗暴。

    柳含又开始抖,过度紧张下那嫩绿色的叶子从他的身边接二连三的冒了出来,一片,两片,三片……梁绍武嗅着从小含羞草身上传来的清香,用蛮力硬是掰开了那两条紧闭的双腿。

    “呜!”,柳含猛的抓紧了床褥,羞的眼睛里冒出了晶莹的泪光。

    梁绍武死死的盯着少年腿间的美景,胯下的肉刃硬的像铁一样疼,他从没想过柳含的身上还藏着这么一个秘密,粉嫩的腿缝,饱满的阴阜,本不该存在的女性器官散发着柔美的芬芳,被细小的绒毛包裹着,阴茎也是小小的一根,和主人一样羞答答的蜷缩成一团。

    “好娘子,相公这就来给你开苞,用大鸡巴好好捅捅你这欠操的小嫩逼”

    嘴里说着粗俗下流的淫话,梁绍武的大掌使劲揉上了少年腿间的阴阜,掌根抵着紧闭的沟壑快速旋转着碾压,然后用指尖拨开大阴唇,找到藏在里面的粉色阴蒂,重重的掐住,飞快搓弄!

    “啊啊啊!”,小含羞草的身子像过了电般的阵阵抽搐,他羞的满脸通红,不知道怎样抵抗这汹涌而来的情潮,很快,被肆意蹂躏的下体传来了咕叽咕叽黏腻的水渍声,透明的淫水顺着股缝滑落下来,沾湿了男人的大半个手掌,柳含张着嘴无措的哭叫,下体随着男人的玩弄越抬越高,仰着头露出的修长脖颈有些单薄的脆弱感,让人产生极度凌虐的想法。

    梁绍武粗喘着吻他的脖子,滚烫的唇一路往下,像是野兽打记号一样在锁骨上方留下了两个深深的牙印,听着少年吃痛的叫声,他越发兴奋难耐,狂揉那滴着水的湿漉漉的嫩穴,甚至在穴口抽搐着翕合的时候,猛的插了两根手指进去。

    “啊!”

    “哦!真紧!”,刚一插进去手指就被吸力极大的柔软内壁层层包裹住,急急的抽送两下,软肉抽搐蠕动着把自己吸的更紧,梁绍武感受着这美妙的触感,爽的下颌都绷的死紧,指尖扣着一道道花褶色情挑逗,噗嗤噗嗤的就是一阵狂风暴雨般的急捣。

    “别急,相公这就让小洞儿出些水来,不然等会儿娘子会疼哭的,相公怎么舍得把娘子给弄哭呢?”

    “啊啊啊!不要!呜呜啊嗯!啊啊!”

    事实上男人急色的动作早就把小含羞草弄的眼角通红,酥酥麻麻的感觉不清不明的扩散,痒的柳含发慌,阴道里起初还有一丝生疼,现在却只有酸痒,男人的手指越插越深,指尖戳刺着顶上一块软肉,每当这时,柳含就呜咽着深深仰头,两条小腿蹬着试图蜷缩成一团,白皙的屁股不住的颤抖。

    梁绍武的大掌不轻不重的扇了下他的臀肉,抽出湿淋淋的手指给他看,那上面沾满了从柳含体内泄出来的淫水,湿腻黏滑,凑的近了,还能闻到一股子咸腥气息,眼看着这羞涩的小东西瘪了瘪嘴又要哭,梁绍武乐了一声,三下五除二的扯下裤子,挺着胯下粗硕狰狞的性器抵了上去。

    不同于手指的庞大滚烫触感让柳含重重的一个哆嗦,他茫然的低头去看,就见那东西在自己的腿缝间磨了两下,然后挤开了两瓣滑腻唇肉,在然后就从被插入的那里传来尖锐的刺痛感,柳含猛的仰躺回去,下巴与喉结的连接处紧绷成一条直线,满脸潮红的尖声哭叫,“大……呜嗯……疼……疼……”

    梁绍武也不太好受,处子的穴太紧是一方面,还有两人的体型差距过大,男人粗壮的驴屌几次试图操开那只有一指宽的逼缝,都被硬生生的挤了出来,梁绍武满腔欲火不能发泄,急躁的双眼猩红,掰着柳含两条细细的小腿直接把脸埋进了他的腿间。

    浸着一层晶亮淫光的肥嫩阴阜很快被潮热的唇舌所包裹,粗大的舌头来回舔刷着阴唇四周,舌尖沿着细缝上上下下的舔了几遍,猛的插进紧窄的穴洞里狂搅卷吸,没经历过这种孟浪情事的柳含脑子里一片空白,直到男人的牙齿重重的磕上了阴蒂并且恶狼一样的啃咬,那搭在男人宽厚后背上的两条小腿疯狂踢动磨蹭,屁股一挺一挺的往起拱,满屋子都是吃逼的淫靡水声。

    “呜呜呜啊啊嗯!啊哈!啊啊啊啊不!”

    很快那原本小小的阴蒂被撕咬的红肿了一圈,散发着诱人的骚红,柳含挺着腰剧烈狂颤,双眼涣散着张大了嘴巴,嫩穴紧贴着男人的嘴巴失控潮喷,梁绍武更深更狠的把整个阴阜全部含进嘴里,抽出被狂绞的内壁死死夹住的舌头,吸着大量的淫水咕咚咕咚的往下咽,多余的汁水水花一样四处飞溅着砸在了他的脸上。

    等到把那淫水全部喝光,梁绍武粗喘着从柳含的腿间抬起头,他的嘴唇下巴上湿漉漉的一片,高挺的鼻梁上也都是小含羞草的汁液,而柳含则哭的抽抽噎噎鼻尖通红,双腿大敞着,软绵绵的下意识抽搐,光洁的下体狼藉不堪,异常淫靡。

    “娘子,相公这就来好好的疼你”

    高潮过的身子提不起一丝力气挣扎反抗,很容易就被男人得了逞,柳含软的像是水做的,那里也软的要命,梁绍武插到一半爽的喉头都梗住,大掌扣住柳含的两条腿窝往下压,胯部也跟着沉沉砸下,硬是用壮硕结实的臀部把少年的下体盖的严严实实,那两条雪白的小腿更是被操的高高扬起,脚背绷直,在半空中划出一道触目惊心的弧线。

    “呜!”,柳含哭着咬住下唇,十根手指猛的陷进男人宽厚的背肌里,他不懂男人为什么要这么对他,却又因为对男人的依赖而言听计从,梁绍武在他耳边哄着把腿张大,他就哆哆嗦嗦的试图分开双腿,结果下一秒男人立即连耸带顶的继续往里捅操了一小截,阴道被火热的巨屌撑到最大仍然向外挤开,挤的穴口阴唇都外翻泛白。

    直到两人的相连处再无一丝缝隙,小含羞草的双性女穴被三十公分的超长驴屌彻底撑到爆满,雪白的肚皮都能隐隐看到龟头跳动的痕迹,柳含大口喘息,眼泪顺着眼角滑向汗湿的鬓发里,浑身抖如筛糠,汗湿的像是从水里打捞出来的鱼。

    梁绍武咬他的耳垂,声音低哑的夸他,“娘子真厉害,全部都吞进去了”

    雄壮的健腰向后撤出一小截,从侧面隐隐可见裹缠在粗壮柱身上的滑腻红肉被拉扯出穴口,男人闷哼着粗喘,迫不及待的挺腰重重深插回去,随着性器全根没入消失在阴道里,整个阴阜又变成了凹陷的形状,被过于粗壮的性器捣的扭曲泛白,梁绍武抓着少年的两个脚踝,随意的摆弄,开始像饿极了的野兽,粗暴凶狠的操穴。

    那伏在少年雪白身子上接连耸动的精壮腰杆有力有技巧,每一次撞击都让柳含深深的战栗,扬起纤细的脖颈,口水都被操了出来,他急促的大口呼吸着,潮红的小脸上浸满了泪珠,在男人试图顶到最深处时,哭叫着推拒男人压过来的胸膛,“不要!呜嗯!那里!那里不要!”

    “已经插到底了,娘子的洞儿也太小了些,不过没关系,相公多捅捅,把它操松了宝贝儿娘子就习惯了”,看着细嫩的阴唇紧绷着黑紫色的肉柱,不可思议的嫩滑紧吸的梁绍武差点发狂,一点一点的加重力道往里操,龟头已经撞在了尽头的软肉上,还在试图用蛮力狂插狠顶,恨不得把柳含整个人都给操穿了一样!

    粗长的巨屌猛地插进,又猛地拔出,拖出大片大片四处飞溅的汁水,随着抽插次数的越多,湿润的感觉就越清晰,柳含哭叫着用力夹紧了体内的粗长鸡巴,用体内的腻滑红肉去狠狠绞缠对方的肿胀肉刃,男人被他过度的紧致绞的红了眼睛,抓着他白嫩的大腿,直接掰到最开,“啪啪啪!”地在湿红嫩穴里横冲直撞,越耸越快的狂顶。

    只见农村的土炕上红色被浪翻涌,晃动的烛光映出墙上两道交叠在一块的身影,满屋子都是巨大的肉体拍打声,浓重的粗喘声,哭叫声,粗犷强壮的糙汉子把浑身细皮嫩肉的纤细少年压在身下,掐着他的腰肢无比激烈的操穴,大鸡巴带着十成十的力气往里捣,那因常年打猎练出来的肌肉此时紧绷着隆起,带着强悍的气势,尤其是臀大肌,简直是失控般的起起落落,每一次都无比结实的拍击在少年大敞的腿间。

    坚硬的腿部肌肉摩擦的大腿根的软肉一片通红,大大分开的细瘦小腿和男人的强壮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少年哭着扬起涨的通红的脸,捂着肚子被插的浑身颠簸,奶子都上下乱甩,过度的快感刺激的他受不了的抽紧小腹,却被男人死死箍着腰,仿佛惩罚一样更加蛮横的连连顶操,闷哼着重重往里一撞!

    随着一声尖喘的哀叫,少年掌心下覆着的位置猛的隆起一块形状骇人的凸起,他无比崩溃的疯狂蹬踹小腿,哭声都尖细的要命!

    “呜!啊啊啊啊啊嗯哈!”

    黑发全部披散开来的柳含剧烈摇摆着头颅,小屁股被男人顶的起起伏伏,加重的力道捣的阴道内部酸胀发麻,这种仿佛直接劈凿的感觉是前所未有的可怕,有如开疆扩土般劈开嫩穴,一个劲儿将龟头往花心里塞,突然,极度深入的龟头顶撞在一点上,痛并爽的感觉激的柳含瞬间睁大了眼,只觉整个人都被肚子里的粗长肉棍彻底贯穿了!

    柳含瞪着眼睛直落泪,到口的尖叫全部都没有声音,他抽抽噎噎的抖着手去推男人的小腹,男人却抓紧了他的腰,一遍遍的往里面捣进,噗嗤噗嗤噗嗤!

    “下面叫的好淫荡,小骚逼很喜欢被这样操吧,别急,相公会满足你的,以后天天这样喂娘子鸡巴吃”

    眼看着化身成人的小含羞草被自己操到满脸是泪的凄惨模样,梁绍武猩红的眸子里满是兽欲,压在少年雪白的身子上尽情发泄着欲望,那额上青筋暴起,流出来的汗顺着棱角分明的脸庞砸到少年敏感的肌肤上,一滴接着一滴,晕开大片的潮红,烫的少年嘶叫着犹如淫乱的母兽般狂扭腰肢,阴道死死的缩成一团。

    “呜呜呜!要尿!要尿!”,柳含不知道下体越来越频繁的抽搐代表着什么,却本能的觉得羞耻,颤动着红艳艳的小嘴,将光滑赤裸的双腿盘踞上了男人的壮腰,在他突然大力操进来时,眼前蓦然发黑,口水泪水哆哆嗦嗦的淌了满脸。

    紧接着柳含猛的向后仰头,尖尖的下巴肉眼可见的抽搐起来,手指紧紧拉扯住床单,脚跟抵在男人后腰处狂乱厮磨,发泄着身体里猛然窜出的尖锐快感,那穴口更是抽搐了几下,从缝隙处喷射出道道透明水柱,淅淅沥沥淋在了男人坚硬的腹肌上,液体顺着人鱼线往下流淌,浓密的黑色耻毛顿时湿的一塌糊涂。

    “哦!骚娘子的小逼夹的好紧!很喜欢被相公操是不是?嗯?喜不喜欢相公这么操你?”

    梁绍武亢奋的问着,沉浸在欲望中的男人又邪又欲又凶,丝毫不顾忌这是小含羞草的第一次高潮,大掌抓着那一团滑腻的臀肉粗暴揉搓,不仅没从他痉挛的体内抽出来,反而更紧的将他压在身下,就着那满穴的湿润滑腻疯狂猛捣,鹅蛋大小的龟头次次顶到最深,强悍且蛮横的摆动雄腰操弄自己娇嫩的双性小娘子!

    被干的腿肚子狂抖的柳含眼神都涣散,无神的望着房顶,哭声低哑可怜,闷闷的像是从嗓子眼里发出来的一样,“呜呜呜……不……不要了……不要了……”

    经过数次反复暴插的粉嫩小穴变得艳红糜烂,阴唇充血外翻,露出里头颤颤巍巍的阴蒂尖,梁绍武用胯部压着他狠抵着往上耸,伸手揉他的阴蒂,用手指挤弄,甚至用力的拉扯。402

    敏感的小肉珠怎么经得住如此粗暴的蹂躏,柳含身体如过了电般阵阵抽搐,纤细十指几乎要把男人壮硕的胸膛给抓破,那扭曲的小脸上露出似哭非哭的表情,一副惨遭蹂躏的模样,逼里在短时间内竟然直接高潮了第二次,像鸡巴套子一样把男人的性器死死夹在里面,抽搐着喷水。

    别说他是个勾人的妖精了,说他是个接客过多年的风骚婊子都有人信!

    梁绍武红着眼越插越快,次次凶狠无比的下沉腰杆,用三十公分的鸡巴直接整根捣穿阴道,哭喘的少年在他胯下凌乱摇头,雪白的身子被顶撞的剧烈颠簸,腿间挺立的小阴茎也一甩一甩,顶端沁出透明的液体,在男人的小腹上划出道道淫靡的水痕。

    两人身下的红色喜被早就已经湿的一塌糊涂,到处都是晕开的深色印记,艳红的水穴被大鸡巴插的噗嗤噗嗤狂响,硕大的囊袋砰砰砰接二连三的砸在饱满阴阜上,那公狗腰动的飞快,每次坚硬的胯部抵上来,都要用浓密耻毛狠狠的在穴口碾磨一下,粗暴的蹂躏贯穿初次承欢的稚嫩阴道。

    柳含仰起头,下体一直处于高强度的快高中,连什么时候被操射的都不知道,黑色的发丝乱糟糟的黏在他脸上,通体泛着情欲的潮红,他不停的夹拢磨蹭着两条白腿,脚背绷直,脚趾淫荡的蜷缩成一团,急促喘息着,从鼻腔里喷洒出带着哭腔的甜腻呻吟,“嗯呜……啊啊哈……呜呜……”

    身上的男人仿佛不知疲倦的人形打桩机,俯下身吃着少年微张的红唇,将颤巍巍的小舌从他的口中强行的拖拽了出来,卷住色情的吮吸,臀部耸动的幅度突然变大,龟头狂猛凶悍的疯狂撞击,硬生生顶开了宫口,死死插进了窄小的宫腔里。

    “唔唔唔!”,晕染开潮红的小脸瞬间涨成颜色艳丽的深红,柳含鼻翼剧烈扇动着,呜呜流泪,被干的浑身战栗着哆嗦,细长的小腿在男人腰后紧绷着扬起,两只手更是胡乱抓挠着男人的后背,受不了的划出一道道红色血痕。

    “哦!骚娘子!相公这就来!精液通通射给娘子的小逼!来年给相公生个大胖小子!”

    瞬间粗涨了一圈的巨屌形状狰狞,布满青筋宛如巨蟒一样凶狠的在阴道口进进出出,砰砰砰的极速狂插,水沫横飞在交合的腿间,声声操穴的闷响从腹下发出,淫乱又羞耻,压着小含羞草的梁绍武用尽了全部的力气在占有这幅娇嫩的身子,离开嫣红的唇瓣,又去咬他晃动的奶子,粗喘着气息,骇人极了。

    无论柳含是如何的挣扎,如何的哭叫,他都仿佛是供男人发泄性欲的专属婊子,被箍着细腰死死固定在胯下,到了最后梁绍武几乎次次大开大合,猎豹一样的腰臀拱成一道弓形,然后又狠又凶的砸下去,砰!砰!砰!砰!砰!数十下连成一片的粗暴冲刺后,梁绍武猛的掰住柳含紧绷的腿根,将那粗长坚硬的巨屌极深的捅进宫腔里死命贯穿,健臀顿住抖了抖,闷声嘶吼着开始射精。

    滚烫的精液机关枪一样突突的拍击在红肿的子宫壁上,柳含濒死般扬起了涨红的脖颈,小巧喉结激烈滑动,四肢抖动着狂颤,腹部绷直着死命往起拱动,脚趾蜷缩着泛白几乎要把床铺都给扯破,梁绍武压低胯部死死制住柳含的挣扎,那肌肉隆起的背脊泛着汗湿的光泽,射一股抖一下,闷哼着粗喘,显然射的极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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