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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1章

    男人的强壮身躯狠狠的压着他,不停在他耳边低吼粗喘,喷洒热气,大鸡巴在他的腿间横冲直撞,有如超强打桩机,粗暴狂耸,噼里啪啦撞的那浑圆肉臀淤红泛青,肉体拍打声渐渐连成了一片!

    “啊啊啊啊啊啊啊太快了太快了!哥哥!!啊啊啊啊!嗯啊!”,小阴茎随着胡乱甩动边抖边喷射,溅出来的白色液体有如道道抛物线,扬在男人的胸膛上,下巴上,落在嘴角的则被他眯着眼睛舔了去,董弯弯失神的哭喘着,缩着肩膀贴在冰凉坚硬的墙上,整个人都陷入了迷乱狂野的情欲中,湿软的女穴紧紧的裹着硕大的巨物,睫毛剧烈颤抖,便被插穴边绷着腿根一颤一颤的射精。

    他双臂抱着男人的脖子,细白的双腿被压的极开,周围都是男人雄性荷尔蒙的气息,高潮过后的内壁敏感的经不起一点点的摩擦,偏偏男人粗硕的巨屌,插的又深又重,一刻也不给他喘息的深捣着他的小嫩穴,沉甸甸的黝黑大囊袋鼓胀着,在男人的肉根部吊着,滚烫浓稠的精液随着男人一下一下在他体内的深插,累积的越来越多,重重的怕打着他湿红软嫩的穴口,分量十足。

    两瓣唇肉被插的朝腿根处外翻,阴蒂被不断碾次过来的粗黑毛发扎的肿翘通红,穴口一圈厚重的白色泡沫,是被鸡巴磨久的样子,董弯弯知道,如果再不出去,肯定会惹人怀疑了,那迷醉的泪眼半睁,从红唇里溢出哭腔浓重的喘息呻吟,他刚抖着嗓子小声叫了句老公,门口就传来一阵有节奏的敲门声响。

    “有人吗?有人在里面吗?”

    董弯弯大张着嘴失声痉挛,崩溃的屈着手指,骨节泛白的死命掐着男人的肩膀,齐冽一把抓住他的双腿绕到腰后,雄腰借着上挺的力道狠狠凿在变形的阴阜上,用贯穿了阴道的三十公分巨屌深入浅出的极速抽送,青筋狰狞的柱身反复碾磨穴口,内壁,操的青年整个下体都是可怖的撑裂感,脚背紧绷着乱蹬,泪眼翻白,脖颈死死的后仰着犹如濒死的天鹅,颈间都是凸起的青筋。

    “咦?没有人吗?奇怪,门怎么是锁着的?”,那人在门口喃喃着自言自语,又是敲了敲门。

    伴随着那“哐哐哐”的声响,齐冽咬着牙用足了十成十的力道在操干怀里的青年,敲门声越急促,腰臀摆动的频率就越剧烈,董弯弯被身前雄壮的身躯挤压的肺部氧气稀薄,脸色涨红,激烈的撞击让他舌头都吐了出来,滴答着涎水,拉出一道透明的黏丝,整个场景狂暴又色情。

    “啊啊啊啊啊呜哥哥……哥哥啊哈啊啊……不行了不行了!”,到了最后脸色潮红的不正常的青年简直是用气音在哭叫,鸡巴每一次插进宫腔,狠狠一顶,小腹更是起伏着狂颤,淫水不是从穴口流出来的是喷出来的,齐冽毫不留情的用硕大的囊袋把它们拍成四散的水花,大掌死死掐着青年的腿根,鼻息粗重,一连串打桩似的激烈狂暴的狠操。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啊啊啊!

    柔软骚浪的腰肢癫狂的乱扭乱动,分不清是在迎合,还是失控的想要逃走,射精前的粗硕肉刃瞬间饱胀,宛如易拉罐似的撑爆在穴口,董弯弯翻着白眼无声尖叫,肚皮里都被鸡巴插满了,齐冽凑过去舔他脸上的口水,泪水,胯部死死压着上顶,耸动由快到慢,力道越来越粗暴,然后那大手扯着董弯弯的腰狠狠往下一拽,喉结飞快滑动着闷哼,整个身子看似静止不动了,臀部却仍然紧绷着小幅度抖动,通过深插进宫腔里的龟头不断往青年的肚子里输送浓稠的白精。

    董弯弯仰着头,四肢抽搐着被男人按住凶猛打种,脚趾淫荡的死死蜷缩,喘息中都仿佛带着腥膻的精液味道。

    接下来的每天,两人之间的感情都在和谐的性爱里逐渐升温,董弯弯越了解齐冽就越喜欢,都开始考虑要把齐冽带回家给爸妈看了。

    可让他没想到的是,计划总没有变化快。

    那天早上开始,齐冽就怪怪的,早饭吃着吃着就开始发呆,董弯弯伸手在他眼前晃,被男人捉住,心不在焉的说了句别闹。董弯弯以为他可能是心情不好,接下来没怎么吵他。

    谁知道去上班后,他发现齐冽竟然没来,同时又听到一个在公司里传的沸沸扬扬的消息,他们的老总要带着自己的独生子来公司里视察工作,也算是让大家间接熟悉他的身份。

    董弯弯眼皮跳的厉害,望着齐冽空荡荡的座位,心中总有种不妙的预感。

    而事实证明,董弯弯的第六感出其不意的精准了一回,当看到他们老总身后站着的齐冽时,整个部门的人都惊呆了,董弯弯更多则是恍惚。面前的男人穿着从未有过的正式,西装笔挺,衬的他气质都更冷冽了三分。董弯弯曾幻想过齐冽穿西装是什么样,如今看到了,只觉得帅,真的很帅,但他却不敢和他对视了。

    他能感觉的到齐冽在看自己,那目光甚至从头到尾都没移开过,周围的人拉着他的胳膊,激动的说那不是齐冽吗,他勉强的笑了笑,趁着没人注意的时候,悄悄的从公司里跑了出去。

    别看董弯弯这个人在某方面挺大胆的,其实特怂,你让他跟普普通通小职员齐冽谈恋爱可以,你让他跟顶头上司的独苗苗,富家公子哥齐冽谈恋爱,他想想腿都软了。他不知道自己竟然这么“少女心”,一瞬间把各种中玛丽苏的情节都幻想了一遍,比如齐冽的爸爸知道自己勾引了他的儿子,甩给他一张支票,让他离开齐冽。

    再比如齐冽有一个青梅竹马长大的未婚妻,女人找到他,居高临下的让他滚远点,还附赠一杯扬了满脸的水。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后董弯弯更绝望了,他竟然一点也不生气齐冽瞒着自己,只有点难过他好像不能继续和齐冽在一起了。

    董弯弯开始躲着齐冽,电话不接短信不回,虽然齐冽在暴露身份后并没有马上搬走,可若是刻意躲一个人,董弯弯觉得好像也没有很难。

    直到第三天他被人高马大气势汹汹的齐冽堵在家门口。

    董弯弯嘴里叼着的面包啪的掉在了地上。

    他顾不上心疼,满脑子想的都是这人到底在这里等了多久?

    里时常上演的你跑我追的经典场景并没有发生,事实上,董弯弯一看到齐冽那张脸就走不动路了,他傻傻的站着,脱口而出一句,“你怎么来啦?”

    齐冽好像有点动怒的样子,虽然是隐忍着的,但依旧能瞧出那股子厉色。他闭上眼睛,一遍遍的告诉自己不能再把眼前这个没良心的东西给吓跑了,等在睁开眼睛,那脸上已经恢复了平静,微扬起下巴,点了点董弯弯道,“开门”

    董弯弯想着也许齐冽是来取放在这儿的衣物的,垂下眸子失落的开了门。

    两人一前一后的走进去,走在前面的董弯弯还来不及说话,只听身后传来一声砰的关门声响,腰间横穿过一只有力的手臂,随即整个后背都撞进了一道坚硬的胸膛里。

    扑通扑通扑通,两道同样凌乱的心跳声渐渐融合在一块。

    齐冽抢先开口,“我和我爸说了我们的事”

    这句话的信息量有点大,董弯弯嘴唇微微张开愣的像傻子一样,然而很快,随着齐冽一句一句慢慢的在他耳边低声讲着一些过去的事,董弯弯对齐冽又只剩下满满的心疼。

    原来齐冽刚来公司时那副样子,和他小时候的遭遇有很大的关系,那时齐冽才五岁,父母忙于工作不怎么陪伴他,请来的保姆又是个不负责的,经常嫌麻烦的把齐冽关在顶楼的小黑屋里,齐冽很乖,一开始只是抹着眼泪默默的哭,后来次数多了,变得越来越不爱说话,等他爸妈发现,一怒之下开除了保姆的时候,却已经晚了。

    他不信任陌生人,不善于和人打交道,长时间不出门使他的皮肤变得苍白,气质阴冷,来公司实习也都是他父亲的主意,至于董弯弯,齐冽的爸爸看到齐冽身上发生的明显变化,根本没心思计较儿媳是男是女,齐冽一开口,他就直接同意了。

    这些话说完后屋子里一度很安静,董弯弯想起自己那些自怨自艾的做法简直尴尬的脚趾蜷缩,“那个,我……我错啦,你,你要是生气,打我一顿好了”

    齐冽掰着董弯弯的肩膀,将他的身子转过来,黑发垂在额前,眼角可怜兮兮的耷拉着,皮肤依旧很白,莫名显得委屈,“我打你做什么,为了等你,我一天都没有吃饭了,你跟我回去好不好?”

    董弯弯飞快点头,“好好好!”

    跟在齐冽屁股后面回了家的董弯弯压根没意识到自己是羊入虎口,被摔在床上时他还蒙了一下,疑惑的问,“你不是还没吃饭吗?”

    齐冽粗暴的拽开衬衫扣子,阴森一笑,“骗你的,没有力气怎么干的你下不来床”

    董弯弯还是头一次在床上生出害怕的情绪,他下意识想跑,齐冽比他更快,下一秒,董弯弯便感觉脚腕上的皮肤传来一阵冰凉凉的触感,低头一看,竟然是一条银色的脚链,另一端和床尾相连,稍微一动,发出哗啦啦的清脆撞击声响。

    再然后,满屋子都是这种让人脸红心跳的淫乱声响。

    被困住一只脚的董弯弯犹如无助的小兽,在男人的身下被撞的起起伏伏,激烈颤着眼睫,眼尾浸出一抹潮湿的红意,指尖不住发抖,男人那脱了衣服后健壮高大的身躯死死压在他身上,将他整个抱在怀中,像是在操干一个性爱娃娃一样攥着他的细腰狠插!

    董弯弯尖声哭叫着“哥哥!哥哥!”,同时那只锁着银链的脚在床上蹬踹的尤其厉害,听起来简直让人有种暴虐的冲动,呼吸灼热的男人一抬头就扣住他的脑袋压了下去,肆意狂吻,恨不得把青年连带着骨头皮肉一起吞吃下肚,那矫健的背部肌肉紧绷,起起伏伏耸动操干,撞的大床都跟着剧烈晃动,青年更是被插的捂着肚子哭的死去活来。

    齐冽一边操,一边难耐的低吼,“还跑不跑了?跑不跑了?说啊骚货!”10325②493767

    董弯弯的背脊僵成了一条直线,黑发被打湿,即使那雪白的身子每次都被顶的飞速往上窜,男人也会拽着他的脚腕狠狠的把人拉回来,指腹摩挲着那条链子,猩红的双眼死死盯着董弯弯的脸,胯下摆动的激狂无比。

    粗硕巨屌来势汹汹,裹挟着强悍至极的凶狠,齐冽用能把董弯弯凿进床榻里的力度在狠命操穴,一下一下的冲撞快要将他的五脏六腑都撞移位了,董弯弯抽噎着拼命摇头,一只扬起的小腿带动链子哗啦啦的响,另一只搭在男人的后腰处,被那频率震的腿肚子都发麻。

    “不敢了!不敢了!啊啊啊啊!哥哥!哥哥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呜呜呜啊!轻点操!轻点操啊!”

    后颈瞬间被人叼住,被压在身上的人反复舔舐,甚至用牙齿啃咬撕扯,齐冽掐着董弯弯的腰,没有一点怜惜的舔着留下牙印的发红颈肉,语调透着几分狠意,问道:“你叫我什么?嗯?再叫一遍!”

    董弯弯魂都没了,双腿间的肉穴被高强度的摩擦操成了艳熟的红色,小阴唇哆嗦外翻,透明的淫水噗呲噗呲随着鸡巴抽插飞溅,齐冽狠狠掰开他两瓣臀肉,大鸡巴猛凿进去,将穴口顶的几乎变形,可怖的扭曲着。

    “老公!老公!啊啊啊!”,董弯弯拼命掉泪,扬起脖子尖叫声都变了调。

    “真应该把你给锁起来,让你哪里都去不了,只能乖乖张开腿给我操”

    “干死你……干死你,骚老婆……”,齐冽凶猛地操动着腰部,他覆压在董弯弯的上方,全不停歇地啪啪撞着他的阴阜,巨屌后撤时几乎要把他小穴内的粘膜都给掏出来,布满青筋的狰狞棒身反复拉扯着一圈红肉,不停的有透明的淫水从穴缝中呲出。

    粗喘声、脚链声、肉体拍打的淫靡声,在昏暗的卧室内不断回荡,只见一个身形高大,壮硕肌肉上布满了汗水的男人正在肆意进犯着身下纤细的青年,男人埋头在他胸口,显然是那雪白的奶子正被男人的唇舌霸占着,啧啧的吮吸,而他身下,则看出他的两边膝盖正在反复着开开合合,中间耸动着有力的臀部,鼓风机一般起起落落着,可以听见巨大的“啪啪啪”的声响。

    除了脚下敞露的腿脚,青年勉强从男人的肩头露出他布满泪水的脸颊,轻飘飘的身子被男人的大鸡巴操得前后耸动,脚腕上是一条触目惊心的链子,锁的他哪都去不了,只能困在男人身下挨着操。

    男人抓着他的腰,臀部有力的凶狠撞击着他的淫穴,交合的淫靡味道从两人性器摩擦的交合处散开,浓郁非常,把正埋在他的胸口吮吸啃噬奶子的男人嗅得更是狼血沸腾,也不管什么技巧了,钉死了他的腰肢压在他身上就是一连串“砰砰砰”狠狠的大操大干,把青年操的大声哭喊,手指死命的在他后背挠出了大片鲜红的抓痕。

    “啊……哈啊啊啊……老公……老公太深了……呜呜呜里面会坏掉的……受不了啊呜呜!”

    滚烫的巨屌捅的宫腔失禁似的抽搐着,阴道湿软的不像样,里面的每一寸软肉都受尽了大鸡巴的侵犯狂捣,董弯弯用带着哭腔的气音喘息求饶,胡乱撕扯着身下的床单,脖颈被插的深深后仰,腰部一次次的高高抬起,又一次次的被男人拍击回去撞到床榻上。

    小穴艰难地含进吐出,内里软肉被草弄得七零八落,巨硕的肉棒持续不断刮弄着肉壁上的褶皱,蘑菇状的龟头卡在子宫里旋转挤压,又快速抽出,再次狠狠贯入,再抽出,再贯入。

    肉刃越胀越大,也越来越热,剧烈刮搔在湿润紧致的内壁烫的人心都跟着直颤,董弯弯露出似哭非哭的表情,满脸通红的“哈!啊!”喘气,脚趾一缩一放,狂乱地摇摆细腰迎合他的狂插狠抽,两条手臂重重勒住他的脖子借力让身躯向他健壮的体魄贴近,雪白的胸脯挤不断荡漾拍打在他的胸肌上,下面巨屌与淫穴也结合得严丝合缝。

    齐冽被他夹的闷哼不已,在一阵又一阵绞紧的压力中猛地抽出一截柱身,又饥渴难耐地冲进去,压在那乱扭骚躯上,疯狂的耸腰捣弄!

    “啊啊啊啊啊!”,一连串尖锐的哭叫从董弯弯的嘴里歇斯底里的溢出,小脚狠命蹬踹着,娇嫩的脚踝扯着银链,在白皙的皮肤上勒出淫靡的红痕。然而蠕动开合的双腿不会是加重了骚穴挤压的力度,滑腻的大腿根蹭在胯部坚硬的肌肉上,激的男人闷哼粗喘,更用力的猛顶,下颌紧绷着粗暴发力,雄腰甩着狠狠顶撞身下双性骚货的嫩逼。

    董弯弯耳边全是男人亢奋的喘息,在那贯穿感一阵快过一阵的尖酸饱胀下,崩溃地打开双腿给他猛操小穴,那根粗壮肉刃在体内插动的速度在加紧,他清楚地感觉到硬物在雌穴的抽撤,甚至能够在脑海中描绘出那副景象,忽地,他猛的向后弓起腰,两侧肩膀向后拧,乱晃的奶子被高高顶起,身体耸动的越发快速,尖叫声也越来越大,“啊啊啊啊啊!不行啊啊啊呜!我受不住了,受不住了!啊啊啊!”

    “呜啊!”,涨红的阴茎突然在半空急骤抽搐抖动,一股一股的精水从马眼里滋出来,大腿忍不住快速开合,被男人片刻不停狠命操干的甬道也急剧收缩,火热的汁水从最深处喷出,全数浇在龟头上,董弯弯嘶声哭叫着绷紧小腹,像一只被狂风暴雨击打的小船,汗水淋漓魂飞魄散,双眼涣散着口水直流。

    "骚老婆!贱穴太紧了!"

    过分湿润的甬道被肉屌狠狠的撞满,顶着绵软的花心便是一阵碾弄,也不理会董弯弯的惊呼哭喘,齐冽掐着他的腰残忍的大力抽插操击,一手伸进他大张的嘴里模仿着性交的动作,勾拉出一道道湿濡滑腻的黏丝。

    下意识的窒息感让董弯弯潮红着脸,半眯着眼睛去舔嘴里的两根手指,鲜红的小舌灵活搅动,呜嗯的闷喘从鼓动的鼻腔里艰难的发出,那两腿大张着,挂着银链的脚背始终被顶撞的抽搐绷直。

    眼下的青年完完全全被操成了一个只知道迎合快感的性爱玩具,男人看着又是爽哭又是扭臀的骚货,猩红着双眼,撑着手臂摆动肌肉结实的腹部,将粗壮如雄兽的巨屌狠狠送进熟烂松软的湿红阴道,扎扎实实的整根操进宫腔,每一次抵上去都要用硕大的囊袋死命碾磨挤压一下穴口,才肯抽出一小截,在凶狠的撞回去。

    整个大床凌乱不堪,浅色的床单上布满了可疑的液体,由于长时间的性交散发着酸涩的味道,董弯弯渐渐没有力气迎合,搭在男人后腰处的小腿软软的滑下来,阴茎顶端挤出透明的液体,再然后就是淡黄的尿液,齐冽见状一下一下的扇着骚货的屁股,叫他乱喷尿的小母狗,胯下狂猛如同人形打桩机疯狂抽顶,杆杆操到最深,驰骋着暴插贯穿。

    “骚老婆!骚老婆!嗯!我操死你!操死你!看你还听不听话!骚母狗赶紧把屁股撅起来,大鸡巴老公要用精液灌满你这喂不饱的骚逼!”

    握着他发抖的脚踝,齐冽将撑开的肉洞绷到极致,狂野的汗水滴落在青年一塌糊涂的湿泞阴户上,很快就和淫水混杂成一片,由上而下的捣入一次比一次深,就着董弯弯的哭喊,他奋力冲刺在宫口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呜嗯!!!老公不要了!!!要被操死了啊!!”,董弯弯的身体一直都处在频临崩溃的边缘,这样狂猛的力度让他几乎发了疯,小穴狠狠地收缩着,扬起脖子簌簌发抖,战栗痉挛,大张着嘴几乎陷进了窒息的昏迷中。

    很快,那漆黑的瞳孔渐渐看不到焦点,尖叫也成了微弱的气音,齐冽低喘了声,凶狠的堵住骚货的红唇,大掌粗暴掰开他饱满的屁股,健硕的腰臀用力撞在他的臀肉上,猛的贯到最深,在青年身子阵阵细密的颤动中,低吼着射精,滚烫的精液像机关枪一样突突的扫射在红肿的子宫壁上。

    啊啊啊呃!董弯弯完全是跟随身体的生理本能在做出反应,泪眼翻白,四肢激烈的抽搐,泛红眼角沁出透明的泪水,齐冽掰着他戴着脚链的那条腿压在耳旁,胯下继续打桩的往里狠凿,撞一下射一股,砰!砰!砰!砰!砰!几十下结结实实的操击,董弯弯露出了无比凄绝的崩溃神情,哭喘着浑身紧绷,任由男人像是对待最下贱淫荡的骚母狗般凶残的打着种。

    “骚货,我是你的谁?”,低吼着射精的男人揉着董弯弯一身柔软的白肉,在他全是齿痕的唇瓣上啃噬撕咬。

    董弯弯茫然的眨了眨眼,声音小的几不可闻,“老,老公……”

    齐冽抖着腰射出最后一波精水,缓缓呼出一口气,按着董弯弯的后脑勺将人扣在怀里,两人从上到下都是严丝合缝的亲密姿势,“乖,老公要射大你的肚子,然后娶你回家当老婆,好不好?”

    董弯弯呜咽一声,幸福又甜蜜的没了意识。

    人妻被老公带回家的男同事们轮番捆绑奸淫,在粗暴狂野的性爱中被射到神志不清

    盛林万万没想到,只是喝了顿酒而已,就稀里糊涂把自己的妻子赔了出去。

    事情的起因源自于公司的一场聚餐,那晚,部门里大部分的人都去了,一开始还是正常的局面,结束了午夜场后,女同事们先行回了家,而剩下的男同事们心照不宣的交换了个眼神,又开着车来到另一处地方打起了牌。

    说来也是挺巧,前阵子盛林刚好完成了一个挺大的单子,被上司正儿八经的表扬过,牌桌上的男人,无非就是爱听些恭维的话,再加上他喜欢在外面装面子的性格,整个过程中,无论是谁来倒酒他都一杯接一杯的喝下去。

    等两瓶红酒下去,他就开始神志不清了,思维也有些迟钝,甚至手中的牌都有了晃动的迹象,连具体打出去了什么都不知道。

    他只记得他输得很惨,迷迷糊糊中他晃着身子想要下桌,却听到了一句,“怎么?盛林你是不是玩不起啊?”

    酒精作祟下的男人根本没有任何理智可言,那些煽风点火的话无疑刺痛了盛林高傲的自尊心,他当即涨红了脸,喘着粗气重新坐下来,一拍桌子下了自己最后的砝码。

    后来的事情他就有些记不清了,醒过来时,他是在一间烟雾缭绕的包厢里,刚一睁开眼睛,就感觉到有几道意味不明的视线落到自己身上。

    “嘶……我,我这是在哪?”,盛林下意识想要起身,却被宿醉后的大脑传来的刺痛弄的迭坐了回去,他呻吟出声,痛苦的揉着太阳穴,就听到身旁传来一声不大不小的轻笑。

    盛林环视四周,发现除了徐邱落以外,还有另外几个人也在,而最让人感到莫名和心里发毛的是,他们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或多或少看好戏,还有跃跃欲试的神情,当中包括盛林在公司里最大的死对头,凌云峰,也叼着烟嘴,眼里闪过亢奋。

    “你们都这么看着我做什么?对了,我家里人,没给我来过电话吧?”

    话音刚落,一旁的徐邱落从兜里掏出一只手机,扔了过来。

    盛林接到手里,低头一看,只见亮起的屏幕上显示着一个时常为两分钟左右的视频,拍摄时间是昨晚。

    心中那不安的预感越发的强烈,仿佛有什么被遗忘的记忆强行涌进脑海,盛林抖着手,点开了开始播放,然后瞬间呼吸一窒。

    “怎么?盛林你是不是玩不起啊?”

    “你说谁玩不起?”

    “你啊,不会是输光了要躲去厕所哭吧?”

    在阵阵哄笑当中不知道谁提到了盛林的老婆,那个长得很漂亮的双性,说如果是自己先遇到的对方,对方会不会嫁给盛林还不一定,还言辞挑衅的说那样的极品,睡上一晚的话死也值了。

    接下来发生的事盛林已经有了隐约的猜想,他脸色难看的想要把手机甩出去,却被徐邱落按住了手腕。别看这个带着眼镜男人平时一副很文质彬彬的模样,可却是个实实在在的练家子,盛林被他制住,竟然挣都挣不动。

    视频继续播放,盛林的声音清晰的回荡在这间狭小的空间内,“操!想睡我老婆?行啊,今晚只要赢了我,随便你们怎么操他,一星期,一星期够不够!”

    结果可想而知,盛林输得很惨,而赢的最多的就是徐邱落和凌云峰,他们彼此对视了一眼,同时露出意味不明的笑意。

    其实对于盛林的老婆迟夏,他们一开始只是好奇,这好奇从盛林炫耀似的带着他和他们一同吃了次饭,就变成了好感。已为人妻的迟夏简直可以用温柔来形容,在饭桌上,他的话很少,偶尔被调侃着叫了两声嫂子,也只会抿着唇,红着脸轻轻的笑。

    后来又有一次,部门所有的人带着家属去山上露营,夜深人静时,却从盛林和迟夏的那个帐篷里传来了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噗嗤噗嗤的水声和砰砰砰的肉体撞击声在黑暗中被无限的放大,有好几个男人都失眠了,他们听着迟夏细碎的呜咽,可怜兮兮的叫着老公轻点,又在盛林故意旋着腰的狠命撞击下变成了尖锐的语不成调的哭喊,他们借着抽烟为由轻手轻脚的从各自的帐篷里爬出来,余光瞟到那在昏暗的灯光下映照出来交缠在一块的身影。

    大概每个男人在这种情况下都有着不为人知的好胜心,和隐秘的快感,所以即使盛林明知道有人在偷看,也丝毫没有停下动作,甚至干的更狠了些,帐篷在他的带动下稀里哗啦的疯狂摇晃,紧接着,一个纤细的人影被抱着抵了过来,肉眼可见下,那轮廓清晰的后背大幅度的瑟瑟发抖,跨坐在自己丈夫腿上的人妻或是淫荡的扭动,或是死死仰起脖颈,又软又浪的哭喊声和白天里温温柔柔的嗓音截然不同。

    “呜呜呜……不行……不行了老公……会被……会被听到……”

    “听到就听到好了,让其他人都听听你被我干的有多爽,嗯……瞧瞧,这小嘴开始兴奋了是不是?叫的多欢!”

    盛林满头大汗,浑身肌肉紧绷,大手忍不住用力的掐着迟夏胸口的两只小奶子,身子还在不停的往前顶,即使迟夏哭着求饶也不肯停下缓缓。

    然后过了没多久,只听迟夏用尤为颤抖的声音哭着喊“高潮了!高潮了!”,那抱着他的精壮手臂迅速把他重新压到身下,臀部起起落落的凶猛冲刺,操的那细长小腿都扬了起来,在半空中动人心魄的来回摇晃。

    “呜呜呜……不要……不要在插了……啊啊啊……奶尖和阴蒂……呜……磨得好疼……老公……老公求你……”

    “骚货,看我怎么干死你!”

    在场的男人看的皆是胯下一阵燥热,那根因为年轻力壮本来就很容易冲动的东西现在正在一点一点的变硬,把裤子顶起一个大包,他们死死的盯着那摇晃的小脚,甚至在脑子里幻想的是自己把迟夏压在身下,拉开他修长的腿,让那个骚浪湿红的嫩穴露出来,然后狠狠的捣进去。

    而他呢?被不是自己丈夫的男人侵犯,会怎么样呢?会哭泣的的吧?但是在自己飞快的操干下,极致的快感会占领他的身体,只能颤抖着发出呻吟,哆哆嗦嗦的接纳自己,等下面的水越来越多,在狠狠一个用力干到最里面,那么他会将细腿缠在自己腰上让两个人贴的更紧吧?或者自己将娇嫩的小穴扒开,露出肉色的小洞,用湿润的眼睛看着他,无声的求着自己把他给操穿操烂。

    这一想烟就有些抽不下去,他们谁都没料到,看起来安静的迟夏在床上骚浪的竟然如此让人把持不住,当第二天他们在看到迟夏时,那目光里都多了些克制又焦躁的意味。

    “妈的,好想扒了他的衣服”

    其中一个男人不轻不重的嘀咕了两句,旁边的人都听到了,却谁都没有反驳。

    大约是他说出了所有人的心声。

    这一天,迟夏正在家里做着晚饭,开门的声音一响,他就穿着围裙迎了上去,结果进来的不只有盛林一个人,还有一个带着金丝边框眼镜的男人站在盛林身后。男人很高,比一米八五的盛林还高了些许,那双眼在迟夏出现的时候就把视线落在了他的身上,脸上虽然勾着恰到好处的笑,可依然让迟夏产生了一种自己是对方猎物的错觉。

    迟夏觉得他眼熟,在记忆里搜寻了一圈,想起来他的名字叫做徐邱落。

    “徐先生,你好”,迟夏腼腆的同他打了个招呼。

    被人记住的徐邱落嘴角勾起的笑容更深,盛林却不停回避着迟夏在饭桌上的各种嘘寒问暖,一副心虚到不行的模样。

    试问哪个男人能那么大方的把自己的妻子送给别人操?可话是他自己说出来的,那几个人也完全不给他反悔的余地,他咬咬牙,最后只好同意,但要一个一个来。

    今晚,便是徐邱落。

    一开始迟夏还不明白徐邱落深夜还留在自己家里不走的原因,当男人走过来把他打横抱起,并且朝着卧室的方向走去时,他惊慌的扑腾了两下,转头看向盛林,听到他面带痛苦的说出“老婆,对不起”,仿佛才懂了什么。

    “徐先生,你做什么?放开我,快放开我!”,迟夏的脸都红了,一方面是羞的,一方面是气的,他挥舞着拳头砸在男人的胸膛上,吃惊的发现男人竟不像表面看起来那么精瘦,最起码那西装下的胸肌结实而宽厚,迟夏打上去不仅没有伤到男人分毫,反倒让他胸腔震动着发出了低低的愉悦笑声。

    “别急,这点力气,等下留着到床上去使”

    眼眶微红的盛林眼睁睁看着两人的身影消失在门口,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徐邱落并没有把门关上,所以男人的调笑声和妻子软绵绵的哭求声尽数传到了他的耳朵里,就像那晚他故意压着迟夏狠操,让他叫给在场所有的男人听一样。

    盛林强迫着自己不去听,可脚下还是不由自主的来到了门口,然后他便看到,迟夏的双手被一条深色的领带绑着按到了头顶,那纤细的身子在徐邱落强壮身躯的遮挡下几乎就剩下两条小腿裸露在外面,徐邱落压着他,上半身的衣服消失不见,退下来的内裤卡在臀部下方,肌肉紧绷沟壑分明的后背是微弓的形状,随意“滋滋”的水声响起,显然是正在埋头吃迟夏的奶子。6779

    “呜呜……不要……不要……徐先生……啊啊!徐先生……你不要……不要这样!啊!”

    “不要哪样?这样吗?”

    这样喘着粗气地质问道,徐邱落撕裂了温和的表象,膝盖顶进了迟夏的两腿间,淫猥地用亢奋的性器压在他的小腹摩擦,撞击他的大腿根,同时伸出舌头不住的在微鼓的雪白乳肉上舔舐,两根手指夹住另一边被冷落的奶头,狠狠一揉,粗暴的弄法玩的迟夏哭着尖叫出声,整个上半身都拱了起来!

    “呃啊啊啊!”,完全被束缚的人妻可怜兮兮的喊着老公,被只见过三次面的陌生男人强行压在身下,不仅连衣服都扒光了,更多私密的地方都涂满了男人的口水。

    原本柔软的乳头迅速涨的像樱桃一样嫣红硬硬的挺在男人的嘴里,徐邱落大口大口的吞吃那嫩滑的乳肉,手掌像揉面团一样挤压着乳根,逼得那本不算太饱满的一团在指缝里变换着各种形状,雪白的皮肤下面肉眼可见青筋凸起的脉络。

    在迟夏哭腔越发浓重的叫声里,他的手顺着对方凹凸有致的身段一路往下,探到了那试图紧闭的腿间,此时迟夏浑圆的臀部还被白色的内裤包裹着,勾勒出一个隐秘的三角地带,中间的阴茎微微隆起,顶着内裤凸出一小块。

    然后几乎是缓慢的,刻意的,徐邱落用手指勾着内裤的边缘带着它一点一点的往下退,从臀部到腿根,又从腿根到膝盖,经过小腿的时候指尖划过引起敏感的皮肤一阵战栗,直到被完整的剥下来,迟夏的脚背几乎是越绷弧度越深。

    “呜……不要……”,他哭着摇头扑腾了两下,白嫩嫩的肚皮随着抽泣的动作起伏抽搐,让人不禁想试试,当大鸡巴用力的干到最里面,能不能把这块平日里只有丈夫能碰到的地方给顶的高高鼓起。

    徐邱落拿着人妻脱下来的内裤放到鼻尖下,在那沁着湿意的布料上深深嗅了几下,盈满了狂热的视线审视着他横陈的肢体,最终停留在他漂亮的私密的大腿中央。

    大掌强势掰开那修长均称的双腿,泛红双眼贪婪地欣赏着骚人妻多年来被操的熟烂艳红的唇肉,阴阜上细小的绒毛,还有瑟瑟发抖的浅色阴茎,徐邱落探手到他狭窄的雌穴口挠划着,中指顺着他两瓣蜜唇间的细缝摸索,放肆地捂压着整个隆起的饱满嫩鲍逼狠狠的揉搓,揉的迟夏身子抖动的一阵激烈过一阵,嘴里不停的哭着嚷,“不要!不要!”,脚跟抵着床单疯狂的蹬踹。

    “啧,骚货,还说什么不要,听你这里的水流的多欢,叫的多响”

    徐邱落带着笑意的声音下流的描述着,站在两人后方的盛林闻言浑身一震,他双手紧握成拳头,眼睛盯着迟夏那情不自禁绞缠在一块使劲磨蹭的小腿时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他每次在床上把迟夏弄舒服了,迟夏都是这个反应,更别提那怎么操都操不干的小嫩逼了,轻轻一掐就能流好多水出来,就像现在,噗嗤噗嗤,咕叽咕叽,一定是喷的整个手掌都兜不住。

    盛林发着呆,却被一声陡然拔高的尖叫唤回了心神,他猛的抬头一看,就见徐邱落掰着炽夏的两腿分到了最大,而那紧绷着的健臀正抵着妻子的腿窝缓缓往斜下方压,空气里传来肉刃破开骚洞的黏腻声响,几乎是男人每耸着插的更深,妻子叫声里的哭腔就越发的浓重,连被握着的小脚也一抖一扬。

    他听见迟夏含糊不清的抽噎,“呜……太,太大了……”

    徐邱落笑喘着狠狠一撞,把他的腿压的更低,“有没有操到你最深的地方?”

    “有!有啊!别!求你!”

    “可是我还没全部进去,怎么办?”

    可眼下迟夏压根回答不出男人的话了,他被插的大脑一片空白,脖颈都被顶操的深深后仰,嫣红唇瓣淫荡大张,就好像他腿间那个被撑得最大的猩红肉洞一样——比自己老公还大上一圈的鸡巴堵在里面,硕大雄物膨胀到极致,上面的狰狞青筋似血管般激烈暴突着,可怖的碾磨每一寸软肉,撑得整个阴道都是那粗硕巨屌的形状,只要稍微动上一下,就让迟夏感觉整个下体都要被他拽出体外似的。

    可压在身上的男人已经迫不及待的开始了一下重过一下,一下深过一下的耸动,巨大的猛兽在温热紧狭窄的紧致穴道里激烈的操伐,霸道又凶猛地前后摩擦敏感的穴壁,那些软肉仿佛有自己的意识,完全违背主人意识的死死缠上滚烫茎身,吸的徐邱落粗喘不已,舒服的挺身,大开大合的摇摆结实强壮的公狗腰。

    砰砰砰砰砰的噼里啪啦肉体拍击声响和浓重的喘息交错,过了好一会迟夏才回过神,眼前的视野里满是一片上下快速晃动的蜜色胸肌,操着他的男人身体非常强壮,就跟老公一样,将他紧紧的困在身下狠命操干,完全没有缓和的迹象,甚至因为他是别人的老婆动作中隐隐带着亢奋的粗暴。

    “呜啊……啊啊哈……嗯啊……不要……轻点……轻点……啊啊啊……老公……老公救我……”

    迟夏崩溃地猛摇着脑袋,几缕发丝垂落在额前,他仿似能感受到体内的物体的脉动,随着徐邱落的每一次抽插,雌穴被撑到极致的丝丝疼痛渐渐转化为奇异的饱胀感,深处更是蠕缩着挤出了透明黏腻的淫汁,嘬的插在小嫩逼里的巨屌活活胀大了一圈,有隐隐把平坦小腹都撑得胀鼓鼓的迹象。

    怎么,怎么会……他为什么会在一个不是自己老公的男人奸淫下做出这么淫荡的反应?迟夏羞耻的咬唇直哭,一边喊着盛林,一边试图蜷缩起身子好叫男人插得不要那么深,却在下一秒被残忍的打开身体,体内的那根东西无比沉重的凶狠撞了进来,操的炽迟夏猝不及防的放声尖叫,两条大腿受不了的哆嗦着缠上了男人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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