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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7章

    “爹爹轻点……轻点……”,他半睁着眼低低的哭,急急的喘,随着重重的撞击,陈若竹抓着宋大老爷的肩膀仰面长呜。

    “你的肉又缩又吸的,骚不骚,要不要爹爹再操重点呢?睁开眼睛,看看你这里被我插成什么样了”

    宋大老爷愉快的粗喘,手探到下面摸着两人交合的地方,淫靡媚肉随着粗壮棒身的抽送被扯进扯出,指尖触及到一片滑腻和湿润,淫液四处飞溅,两瓣肉唇在高速的摩擦下散发出惊人的滚烫温度,宋大老爷的手指轻轻一撩,陈若竹就反应极大的“啊啊!”叫着扭着腰往上逃窜。

    胡乱吸个不停的小洞直将宋大老爷扯得一声闷哼,他伸手将陈若竹的手摁住,性器以顺时针方向紧贴着穴口狠狠的碾了一圈,飞快的抬臀用壮硕腰肌凶残撞击了十几下肥嫩臀肉,龟头操的极深抵着宫颈肉壁不断的抖动研磨,直将陈若竹惩罚的浑身发软,战栗颤抖的双腿再也不敢轻易合拢,“心肝,跑什么呢?爹爹操的你不舒服吗?”

    越来越淫糜的气息在空气中来回流窜,从嫩逼里抽出的肉棒已经很湿了,一汩汩粘腻的热液和着清水溅在宋大老爷毛发杂乱的阴部上,点点白沫横生,陈若竹被男人抬起头脑勺被迫垂眸看了一眼,立马受不住刺激的猛的捂住嘴,弯起腰身,激烈绷直着抽搐着泄了一次,那眼泪和淫水一样都不要钱似的往下掉。

    “唔!爹爹……求你……”,白嫩的阴阜在男人狂猛的操击下充血泛红,男人结实的胯部打桩般抵着垂直凿落,冲撞间肉体啪啪作响,两个大囊袋疯了似的在洁白的腿间甩动拍打,陈若竹哭喘不已,听宋大老爷覆在他耳边低声骂着他骚货,贱人,还问自己要是宋士清此时醒了,邀请他一起来操自己的逼可好?

    陈若竹张了张嘴,攥着床单的手猛的收紧,顿时两眼发直着大脑一片空白。

    宋大老爷察觉到一股不同寻常的热液淋上自己的小腹,低头一看,才发现这骚货又被自己操射了。

    “嗯……怎么就能骚成这样”,宋大老爷眯着眼睛舒爽叹息,两只大手折着陈若竹的双腿,硕大的棒身不断的在他女穴里狂狼进出,每一次都死死刮蹭过内壁的媚肉,啪啪啪啪啪!找不到重心的纤白脚丫在男人的手臂上无助的晃动着,前前后后,进进出出,肉体的碰撞声在淫荡的水液蜜洞里越来越响。

    “唔……”,陈若竹十指紧绷痉挛,指骨微微泛白,整个人像是拉开到极限的弓,腰肢死死的绷紧,他双手推不动宋大老爷越压越低的壮硕胸膛,只好崩溃的捂着被操的凸起的小肚子,急喘着泣哭,每每大龟头捣在深处的嫩肉口儿上,他就有种即将魂飞魄散的恐慌,想要放声的浪叫,想要尽情的扭动。

    泪眼朦胧中下巴被人用力捏住,然后往旁边一扭,陈若竹骇然的发现,虽然宋士清仍然是睡着的,却翻了个身,此时正是面对着他们二人的方向。

    “爹爹……爹爹……”,陈若竹越紧张下面就缩的越厉害,他几乎疯狂的颤动着雪白肉体,被男人压在身下操的死去活来,“士清……士清他……”

    “别怕,士清要是醒了,就说爹爹在给你播种呢,爹爹这是为了让你早日怀上宋家的孩子”,男人以温柔的语气说着恶劣的话,巨根毫不留情的往里打桩,龟头在最碰不得的骚心处不依不饶的狠狠碾磨。

    “啊、啊、啊、呀啊好快、啊啊、好快……太、太猛、不、不行了啊啊啊!”,陈若竹终于忍不住大声的哀叫起来,声音里带着哭腔,却满是销魂蚀骨的餍足和媚意,他的双腿被掰成了大大分开的一字马形状,顺势进入的大鸡巴开由下往上的剧烈顶弄,聚满快感的龟头一个劲往窄小如细眼的宫口里插,粗狂的棒身挤动在淫腻的肉璧上,全是咣咣的快速抨击水声。

    “唔!唔!啊!啊啊啊!”

    “嗯!骚货!到处都是淫水,爹爹这么粗的大东西插的你这里都快吃不下了,还这么浪,哦……操!”

    “乖,爹爹疼你!”

    宋大老爷‘呼哧呼哧’把头埋进他的颈窝呼吸,有力的腰部强悍耸动,陈若竹在这场性事中出了不少汗,浑身都滑腻腻的,却一点都不难闻,宋大老爷侧着脑袋饥渴的唇瓣贴上他扬起的细颈,含住莹白的肌肤吮吸啃噬,呼吸加急加重,臀部耸动的幅度也跟着加大。

    他一只大手离开细软的腰肢,游曳着往陈若竹被操的一鼓一鼓的小腹上滑,然后另一手握住滑嫩的乳根,揉着撸着上去罩住整只柔软滑腻的大奶,五指揉捏变化,让柔软的硕大在他手心里变换形状。

    陈若竹脸上露出似痛苦似欢愉的迷离神色,他当着宋士清的面用双手捧住了宋大老爷的脸,主动伸出嫣红的舌尖,像条淫贱的母狗一样祈求着男人的唾液。

    宋大老爷喉结上下滚动,眼里没有一丝的犹豫,腰部的耸动从未停下,“呲呲”捣弄淫液的水声更让他口干舌燥,他把骚浪的儿媳吻的透不过气头,一低头就含住那颗硬挺的奶子尖舌尖顶着吮吸,牙齿咬着研磨,一口一口的把整只大奶每一寸乳肉都含吮了一遍,陈若竹哭着扭腰摆臀,挺胸将雪白的胸脯送入他手里、嘴中,也间接缩紧了最深处的入口,把插入其中的硕大龟头夹得更紧。

    “嗯!”,宋大老爷爽得收了手,脸埋进他的乳沟中,两只大手恶狠狠的抱住、掰开并拉高浑圆的肉臀,用尽全身力气自上而下的将胯部砸在陈若竹的腿窝,紧接着就是大股大股的滚烫精液射进子宫壶中,烫到陈若竹四肢抽搐搐不住的尖叫也不肯放手。

    “满了!满了!”,那张脸涨到前所未有的红,陈若竹眼神涣散,全身不受控制的抽搐痉挛,折腾的都要晕过去了,然而宋大老爷双手固定住陈若竹的腰,还在不停用力痉挛的肉穴里继续抽插,刚刚爽透了的媚肉一层一层的收缩,却被大龟头毫不留情的干开,插入到最里面,内壁现在还处在高潮当中,敏感的要命,根本碰都不能碰,却被这样激烈摩擦,内壁痉挛的更加厉害,高潮根本停不下来,竟被一直延长着,陈若竹雪白的大腿一阵紧绷狂颤蓦地紧紧蜷缩,像是打摆子似的密集震动,那眼泪大颗大颗的往下落,他被操的腰臀越抬越高,阴茎稀里哗啦的往外喷出道道精水。

    “不要……不要再插了……啊……啊啊……不行……不行了爹爹……不能插了求求你……求求你……呀啊……啊!哈啊不行了唔!呃!呃要被……被干死了呃啊啊啊——”

    宋大老爷也出了一身的汗,那汗浸的他一身古铜色的古铜色的肌肉更加性感强壮,他嘶吼着一把将儿媳弯成一道弓的小腰揽入怀中,抱着他下床抵在了一旁冰凉的墙壁上。

    那劲瘦有力的腰臀顶弄的的没之前快,但是很重,每次顶入,陈若竹的身体都战栗着狠狠往上一窜。他搂着不断在自己腿间肆虐逞凶的男人,下身双腿张的极开,小脚蜷起挂在男人腰部两侧。宋大老爷大手抓着骚儿媳的两瓣白嫩的臀肉,分分合合的揉搓间一次又一次前挺!在前挺!将硕大的鸡巴全根没入湿淋淋的糜烂肉穴,用自己的凶猛肉刃把儿媳死死钉在了墙上,那被干的乱晃的小腿,足以证明男人在干陈若竹时的力气有多大。

    宋二老爷找来的时候陈若竹几乎被操的去了半条命,可两个男人的兴奋劲让他不得不一直在沉沉浮浮的操弄中清醒又昏迷,昏迷又清醒。

    此时的他已经被宋二老爷抱着放到了窗边的软榻上,软榻的正对着床铺的方向,陈若竹趴伏在上面,侧着脸颊将滚烫的皮肤紧贴着冰凉的床铺,透过眼眶中薄薄的水雾,他往宋士清的方向看了一眼,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总觉得宋士清正把此时淫乱的一幕尽收眼底。

    然而所有微弱的挣扎在压着他的男人们看来都是欲拒还迎调情的小手段,宋二老爷强大的臂力完全把人玩弄于鼓掌之间,粗长的肿胀肉棒深深埋在小穴中,全方位蹭过敏感点的刺激让他微张着唇,直接“啊!”的一声哭叫了出来。也没等他适应,宋二老爷揪着他肉肉的圆臀抬高贴在自己的胯上,过程中退出小半截的粗红肉棒“呲”一声,重又深深埋进小穴深处。

    这个姿势总是进入的更深的,更甚的是,之前没被挤压到的敏感点此时被硕大的龟头紧紧碾压着,感受他激烈的颤栗,宋二老爷也不客气,对准了那一点“啪啪啪”的快速抽动顶戳,颜色有些浓白的淫水顺着腿根流到大腿,湿淋淋的一片亮色。

    充血的阴唇覆在肉棒上一翻一缩,只有长驱直入的肉棒能全方位的体验到骚肉的嫩滑滚烫,微微弯曲的滑腻甬道越来越紧了,宋二老爷愉悦的喘息着,争分夺秒在他再次高潮前,将龟头插进了他的宫颈里。

    “啊!!不……不!”,极度的强烈刺激充斥全身,陈若竹尖利的哭着,清晰的感受着大鸡巴是怎样顶入在宫颈中,将万分敏感的地带,插的控制不住想要疯狂排泄!

    他睁大了眼看着宋士清,宋士清微微动了动身子,他“嗯!”的一声,阴茎狂抖着喷出黄色腥臊的滚烫尿水!

    这一晚大概是陈若竹度过的最漫长的一个夜晚,他在夫君熟睡的时候被两位公爹强行压在胯下奸淫,整整一晚,两个男人轮番操干他,有时是一个接一个的上,有时是两个一起,他的腿窝里时刻充斥着一根无比粗长的滚烫肉棍,它们仿佛有发泄不完的精力,犹如毫无人性的畜生在他的身体里发泄性欲。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他的双腿无法合拢,大腿内侧火辣辣的一片,胸前更是狼藉不堪,奶头都被咬的肿大了一圈,腿根处黏着已经干涸的白色液体,连小腹上都有,陈若竹脸红红的躺在床上回味了一下昨夜那场疯狂的性爱,侧头看了还在熟睡的宋士清一眼,强撑着酸软无力的手臂起身下床,用浸了热水的湿毛巾自己给自己擦拭干净。

    宋士清醒来后一无所知,甚至还觉得是自己在醉酒后把人给弄成这样,于是对待陈若竹越发的体贴。

    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两位老爷热衷于不分白天黑夜的拉着儿媳四处偷情,陈若竹也从一开始的抗拒愧疚,到后来竟能主动褪下亵裤,坐在两位老爷的身上摇摆起伏,边流着口水,边咬着手指失神的哭求两位爹爹轻点操他。

    只是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纸也始终包不住火。

    有一日宋士清提前结束应酬回了府,对此一无所知的陈若竹正和两位老爷厮混在床上,他的衣襟被扯开,小肚兜被撕破,衣衫下摆撩到腰间,衬裤和亵裤都被扒下来丢在了地上。宋士清推开门进来时,就听到陈若竹那呜呜咽咽的哭喘和求饶,以及男人的污言秽语。床上的陈若竹发丝凌乱,小嘴被大老爷堵得严实,丰腴的右乳被男人粗糙的大掌揉搓着,奶头俏生生的挺立着,招来男人的大力蹂躏。衣衫下摆高高撩起堆在腰间,一丝不挂的两条雪白长腿胡乱蹬着,粉嫩的私处若隐若现,挺翘肉实的臀瓣被二老爷肆意揉捏狠揉,指缝间时不时的溢出些许滑腻嫩肉。

    这一幕对于宋士清来说不亚于晴天霹雳。

    可他只是冷着眼,面无表情的看着眼前所发生的一切,他看着两位爹爹一前一后的把陈若竹夹在中间,然后劲臀同时耸动,陈若竹就被插的哀叫一声,主动分开双腿缠上了面前男人的腰。

    他看了不知道多久,等陈若竹发现自己时,两位老爷已经各自在陈若竹体内发泄了一次,那被操的合不拢的肉洞嫣红外翻,一缩一缩的挤出大量厚重白浊,小腹隆起的形状可观,可想而知他们到底射进去了多少。

    陈若竹吓坏了,爬过来就要抓住宋士清的裤腿,宋士清一躲,他就像条母狗一样趴伏在了地上,被随之而来的宋二老爷提起身子,从身后狠狠撞了进去。

    那两腿在无比强悍的操弄中越分越开,淫液四处飞溅,宋士清眼睁睁看着有丝丝缕缕的白浊顺着陈若竹战栗的大腿内侧不停往下流淌,其中有一些,还在囊袋的飞速拍击下溅到了自己的脸上。

    “士清!士清!我错了!啊啊啊!爹爹求你!求你不要操了!啊啊啊!”

    “贱货,婊子,这逼里吃了多少爹爹的精液了?现在才说不要,嗯?”

    “啊啊啊啊啊死了!死了!要被爹爹操死了啊!!”

    宋二老爷粗吼着抓住肉臀狂耸雄腰,疯狂的前后摆动高速打桩,硕大的肉屌将子宫插的软烂成泥,碾过突起时狠狠撞击,将比鹅蛋还大的龟头一次又一次拍打在子宫壁上,陈若竹翻着白眼大声尖叫,他的身子被操的越伏越低,到了最后,他整个人弓着腰几乎弯成了一道直角,双手被男人扯着手腕反折在腰后,脑袋在高速的冲撞下不停的往前移动几乎要贴上了宋士清的小腹。

    然后他就清楚的看到,宋士清的胯下有了明显勃起的变化!

    陈若竹瞳孔紧缩,全身不受控制的抽搐痉挛,他又哭又叫,肉穴里疯狂蠕动,潮吹出的淫水甚至把充满穴里的精液都冲出来了一点,阴茎也喷出黄色的液体,空气中顿时弥漫出一股骚味,他在宋士清的面前被公爹操到失禁了!

    意识到这一点的陈若竹白眼一翻,瞬间晕了过去。

    那一阵子府里的人都察觉出来大少爷的心情不太好,每每见着他时,总是冷着一张脸,再也不见平日里温和俊逸的模样,反而从骨子里散发出一丝阴沉的气息,他这个样子,倒是与两位老爷年轻的时候有些相似。

    有人猜测是陈若竹和两位老爷的奸情被发现了,他们乐的看好戏,就等着这位左右逢源的婊子被无情的丢出府中,卖入窑子。

    可他们所期待的都没有发生,只是他们也连续三天没有看到陈若竹从那扇房门中走出。

    三天后,宋士清带着一位中年女人回到了府中,并进到了他和陈若竹的房里。

    有人认出,那是城中有名青楼中的女技师,她手段繁多,专门调教一些出来卖却还不听话的女子。

    她在房中呆了足有大半日,宋士清才把人送出了府,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下人们觉得大少爷的脸色比起前几日好了不少。

    宋士清并不在意下人们有意无意窥探的眼神,他站在宋府前望着女技师远去的身影,双手负在身后,幽深的眼底暗沉一片,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又站了片刻,宋士清踱着步子回了房。

    当他的身影一经出现在门口,躺在床上浑身赤裸,汗涔涔的陈若竹就把祈求的目光落在了他的身上,只是他的嘴巴赫然被一团棉布塞住,发不出任何声音,双手也被捆绑着置于床头,他脸色通红,额上全是细密的汗水,微弱的“呜呜”摇头,却换不来宋士清的半分怜惜。77

    宋士清居高临下的站在他眼前,眼神在陈若竹的身上逡巡了一遍,继而坐在床沿,大手不容置疑用力的掰开了那两条紧闭的双腿。

    只见那本来光洁一片的白皙腿根,竟然印着一个鲜红色的“宋”字。它颜色似血,是女技师用一种独特的花汁调制而出,平日里是淡淡的轮廓,只有在剧烈运动或者发汗时才会突出显出明显的字样。大概是刚纹后不久,娇嫩的腿根皮肤还肿着,连带着周围也是通红一片。

    宋士清指尖在那上面碰了碰,陈若竹立马咬着牙激烈颤抖,额上的汗越沁越多,宋士清拿掉他嘴里的布,就听他吸着气小声哭着喊疼。

    “夫君……夫君……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呜呜……求你……求你把我放开吧……好疼……那里真的好疼……”

    宋士清无动于衷,反而笑着道,“知道我给你纹这个字的意义吗?”

    陈若竹大脑昏昏沉沉,下意识的直摇头,然后他就听见男人覆在自己耳边低语,“从今以后你就是我们宋家专属的母狗,婊子,到死……你都别想离开”

    陈若竹知道一张疼爱自己的宋士清已经彻底变了,也许那天他看到自己在宋二老爷胯下承欢,却起了反应时,就已经变了。

    他腿上的“伤”又过了三天才好,只是在宋府里,他再也不必穿着一条多余的亵裤,那衣衫下的下体时刻处于真空的状态,宋家的三个男人只要想要,随时可以撩开袍子操的这骚货连话都说不出。鲜红的“宋”字在腿根处若隐若现,男人们对此喜爱的不得了,反复抚摸,亲吻,时间久了,陈若竹也觉得那就是自己的印记,提醒着他这辈子都逃脱不了的命运。

    漂亮少年被父亲的教授朋友带回家中狠操,落地镜前激烈交媾,被叔叔射到满

    司安放学回到家时,门口的地上摆放着一双高档的黑色皮鞋。

    鞋子一尘不染,大概45码的样子,而且还是属于定制款,从样式上来看,这鞋的主人一定非常的有品味且懂得享受。

    司安抿抿唇,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白皙的耳根若有似无的透出粉红,他站在那重新整了整衣服下摆,然后不带什么表情,装作若无其事的走了进去。

    客厅的沙发里坐着一身形高大的男人,手里端了杯茶,正有一口没一口随意的饮着,听见声音他回过头,正好和望过来的司安来了个四目相对。

    司安:“…………”

    男人头发梳的一丝不苟,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身上的西装很是考究,和鞋子一样都是属于定制款,他气质很是沉稳,脸上架着一副金丝边框眼镜,镜片后的一双眼狭长深邃,微微一笑时,仿佛能洞察人心,司安被他看的忘了说话,楞在原地傻站着,直到他妈过来嗔怪似的轻轻拍打了他一下。

    “这孩子,干什么呢?没看见你许叔叔在吗,也不知道打个招呼”,司妈妈数落完司安,抱歉的冲许正堂笑笑,“安安可能是上学太累了,这孩子平时不这样,今天也不知道怎么了”

    许正堂放下茶杯,视线落在司安身上,一副好长辈的儒雅模样,“没关系,不是什么大事”

    他很自然的将眼前的少年从上打量到下,大概是由于今天很热的关系,司安只穿了一件白色的衬衫和卡其色的短裤,裤子的长度在膝盖上面一点,宽宽松松的,露出少年发育良好的两条修长笔直的小腿,皮肤光滑细腻,连一根体毛都看不见。

    而少年的那张脸,就更不用说了,漂亮,清冷,一双狐狸眼看上就很是灵动勾人。

    许正堂眼神暗了暗,又拿起杯子喝了一口。

    “还不快叫人”,司妈妈无奈,只能出声提醒。

    司安回过神,轻声道,“许,许叔叔……”

    “嗯”

    司妈妈满意的重新回到厨房,很快便把五菜一汤端上了桌。

    吃饭时,饭桌上主要是司爸爸和许正堂交流的多,两人相识多年,从很早以前起就是朋友,司爸爸年纪大一些,在一家国企工作,而许正堂则选择了教师这个行业,如今年仅35就当上了教授,可以说是年纪轻轻就事业有成的典范了。

    司安拿勺喝汤,心不在焉的听着,突然察觉桌下的小腿被人不着痕迹的碰了一下。

    一股电流瞬间顺着背窜上大脑,司安后背僵直,飞快的看了对面的人一眼,脸上的红晕有逐渐扩散向全身的趋势。

    司妈妈无意中发现,还纳闷这孩子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得到司安支支吾吾否定的答案后,又撺掇着他别光顾着自己吃,也给你许叔叔夹点菜。

    司安的筷子毫不犹疑的伸向那道红烧排骨,在许正堂闪着兴味的目光中,心跳如鼓的把它放到了男人碗中。

    “哎呀,安安还记得你许叔叔最喜欢吃什么菜呢!”

    “是啊,哈哈,这孩子就是不怎么喜欢说话,但心细的这点,还是像我这个当老子的!”

    “你就会给自己脸上贴金”

    一顿饭吃的还算融洽,吃过了饭许正堂坐了一会起身告辞,司安呆在房中没去送他,过了一会儿,才换了一身衣服出来,犹豫着和司妈妈说有事要去同学家里一趟。

    司妈妈同意后,司安很快出了门。

    他坐上出租车对司机报了一个地址,大概二十分钟,车子停在了一栋公寓前。

    看着电梯墙上不断跳动的红色数字,司安心里也没来由的觉得紧张,他慢腾腾的挪动着脚步,白皙的指尖轻按了一下门口的门铃,便乖乖的等待着。

    门很快打开,司安抬头,出现在那的赫然是刚刚从司家离开不久的许正堂。

    “许叔……”,一句话还没说完,司安就被一股很大的力道扯了过去,他脚步踉跄了一下,耳边响起“砰!”的关门声响,随后他便感觉自己的背贴上了冰冷的墙壁,身形高大的男人撑着墙壁将他拢在臂弯里,迫不及待的直接亲了下来。

    那猴急,急色的模样哪还有一个正经教授的成熟稳重,斯文儒雅?他吃着少年的力度瞧着恨不得把人给吃进肚子里。

    司安被迫仰起头,嫣红的唇瓣很快被分开,一条灵活的长舌在他的口腔中来回扫荡,刮搔着敏感的上颚,他情不自禁软了身子,狐狸似的眼尾掠上一抹绯红。

    “许,许叔叔……”,他含糊的叫,呻吟的嗓音介于成熟和青涩之间,带着软软的哭腔,听上去就像一只小动物。

    许正堂堵着司安的嘴,狠狠的在里搅弄了一圈,退出时两人的唇瓣和下巴都染上了濡湿的水渍,“宝贝儿,想叔叔了没?”,他说着用指尖撩拨着司安风衣的边缘,侧头用薄唇含住那通红的耳垂,暧昧低声道,“今天穿了什么过来?”

    司安咬了咬唇,也不说话,只是当着男人的面脱掉了裤子,又褪下了风衣,顿时,一副只穿着黑色蕾丝情趣短裙的白嫩嫩身子就暴露在许正堂眼前。

    虽说这是一件女人的衣服,可穿在司安的身上却一点都不违和,他皮肤白,骨骼纤细,屁股挺翘胸脯微凸,将这件裙子每一个地方都撑的恰到好处,而且裙子是齐逼的,随着他羞涩的扭腿动作,裙下的风光也跟着若隐若现。

    许正堂满意的打量着这一切,手不用怎么费力就掰开了那两条腿将手指探进了他的腿间,原来这小骚货竟然连内裤都没穿,司安仰着头嘴里发出难耐的喘息,边叫着“许叔叔……”,边哆哆嗦嗦的攀上了男人的肩膀。

    “这逼里是发了打水?嗯?”,没了内裤的阻挡,再加上少年张开腿的配合,手掌覆着光洁无毛的阴阜可以很大力的揉,那逼肉已经很滑了,触感软弹饱满,刚才接吻时就汋汋流出蜜液,现在指尖拨开肉唇往里插,更是从深处浸出一股一股热流淋满了一整个手掌。

    许正堂呼吸不稳,抽出手指揉他的屁股,将人紧紧抵在墙上,用胯下勃起的肿胀一下下的撞他平坦的小腹,气势逼人,凶狠强势,就像要隔着衣服把那快皮肉硬生生的顶穿了一样。

    “叔叔!叔叔!”,只要一想到眼前这个看上去随和淡然的男人在床上是个多么可怕的凶兽,在一想到这根东西前几天还撑在自己的身体里,肆意捣弄贯穿,插的小逼火辣辣的痛,司安就算对许正堂好感再多,也难免感到害怕。

    可是一切都晚了,早在十七岁那年,他无意中被许正堂闯进浴室撞破了身体的秘密,又在一个夜晚将他带回了家中并半是哄着半是强迫着开了苞时,就已经晚了。

    性器在司安的小腹上顶弄的更快更重,许正堂刻意加重加快了潮湿又火热的喘息声,全数喷在司安的耳朵上,司安的耳垂红的都要滴血了,两腿绵软,浑身剧烈哆嗦,“你知不知道,叔叔第一次见了你,回去就总想着,嗯……想着把你按在床上,好好的操一操……”

    “叔……叔叔……”,司安单薄的小腹被顶的已经有了抽搐的迹象,男人的话带来了巨大的快感,而且是由心理带动生理,让他目眩神迷,他呜咽着在男人怀里厮磨身体,崩溃的左右摇头,几乎已经彻底投降,“呜啊……想要……想要叔叔的鸡巴……进,进来……”

    “进哪里?”

    “安安的……安安的小逼里……呜……”

    许正堂斯文的外表下是一副充满强悍力量的精悍身躯,他一米八九,足足比纤细的司安高了将近两个头,脱了衬衫后,露出肌肉虬结的胸膛和手臂,司安的一条腿被他勾着放到臂弯里,粗与细的强烈对比简直就像是大型猛兽压制着它瑟瑟发抖的猎物。

    由于身高的关系,司安的另一条腿不得不点起来配合男人折着自己的动作,那两腿间鲜嫩的被玩的通红的小肉穴完全被打开来,黏腻的淫水拉扯成丝,饱满的阴阜处湿亮水光一片,肉唇还在翕合着不停往外冒着水儿,许正堂按着鸡巴下压着抵在穴口,刚一挤进去就被狠狠夹住了,司安也发出一声难耐的痛哭,他按住开始挣扎的少年,挺胯猛顶,推挤开层层叠叠的媚肉,蹙眉狠狠撞进了最深处!

    “啊啊啊!”司安仰头尖喘,连腿根都在战栗,这种粗暴的操法让他连站着都觉得费力,可男人却揽着他的腰,不停的把自己往他的方向带,胯贴着胯的耸动打桩,一下!两下!三下!粗黑肉根插在殷红的腿心小缝里时显时隐直到完全消失,那细小的穴孔被撑大成了稚儿拳头般大的圆形。

    他的阳具生得壮硕无比,而司安的屄洞幼小、穴肉娇嫩,阴道也窄,他们的性器型号不对等,所以强行捣入的后果就是,饱满的肉丘都会被他粗大的阳具插得向内收缩,仿佛随着柱身一起陷进了穴里。

    “啊啊啊!叔叔的鸡巴……太大了……太大了!啊!”,司安浑身痉挛的瞪大双眼,张开嘴,柔软的小舌吐了出来,他眼神涣散,额头上全是汗水,身体却崩的很紧,手指在男人肩膀上激动的上下抓挠,赤裸的脚更是用力踩在地上,臀部往上挺,却无法阻止粗大而火热的东西死命的往里插入,生理的快感瞬间爆发,不需要狠操,不需要缓插,就这样裹夹着男人的炙硬肉棒,哆嗦着高潮了,“呃!啊!哈!”

    他泄的太快,纤弱的身子在许正堂怀中拧动,满穴的娇嫩窒息收缩到极端,尽根插入的鸡巴疼爽的魂都销了,理智被烧尽,许正堂低吼一声,就着他高潮的空隙用力抽动了起来。

    那身骚的不行的黑色蕾丝睡裙还穿在司安的身上,裙子的下摆极短,布料轻柔,随着撞击的动作贴在雪白的大腿根上一晃一晃,勉强能遮住两人交合的地方,许正堂垂眼看着忍不住的就去想此时自己的鸡巴把少年的肉穴撑成了什么凄惨模样,他狠狠攥着他的腰,像是要把那裙摆撞的彻底掀开,牟足了力气用坚硬的胯次次打桩般的地上少年大开的腿根。

    阴道全部被撑满,平坦的肚皮上是触目惊心的鸡巴形状,在两个人小腹不过半秒的分离时若隐若现,隔着黑色的裙子都这挡不住,许正堂用下体仿佛把司安钉在墙上似的,结实紧绷的臀部狠命的撞击着那纤细颤抖的身体,一截粗黑的阴茎在他白皙的双腿间快进快出着,阴茎下坠着的两颗硕大的卵袋则重重拍击着饱满的臀肉,无比响亮的“啪啪啪”拍击声在安静的屋子里连绵不断,司安扶着许正堂的肩膀,汗湿的掌心几次三番的往下滑,他哭着叫着“叔叔!”,祈求他能多怜惜自己一点。

    然而下一秒他的另一条腿也被托起来架在半空中,许正堂强壮的身体肆意的压过来,覆在他耳边吮吻,弓着身子飞快挺腰,“嗯……嗯!”粗喘着拉开他的两条大腿砰砰砰捅得越来越深,硬邦邦的鸡巴在小穴里横冲直撞,没有技巧,只有全根而入,尽根而出,速度又快又狠,每次都把红嫩嫩的媚肉带出小穴,又被他狠狠塞进去,硕大的龟头更是每每碾着宫颈口,色情的磋磨着,捅开小嘴,插的里面每一块软肉都淫贱的缩成一团。

    “呜啊……叔叔……太重了……插死了……呜呜……”,太清晰了,他的抽出,他的操入,随着最凶悍的动作,在自己体内捣出粘腻的水声,被顶地最重的地方,不断散发出尖锐酸麻的快感,从腰椎到头顶,再牵扯着全身。

    司安脸色通红的疯狂摇头,咬着唇哭的小脸扭曲,他的耳根后连带着颈子被男人吮出了大量的痕迹,许正堂知道这是这小骚货最敏感的地方,每次吻他这里他都颤的厉害,穴里跟要嚼碎了自己的鸡巴一样剧烈蠕动,他覆在那,流连忘返的用嘴唇含住,用牙齿厮磨细嫩的皮肉,任由怀里的少年挣扎着踢蹬着两条悬空的小腿,嘶哑的哭叫,手指也在背后挠出了道道指痕,那劲腰弓着就是一连串的狠顶猛操!

    “啊!”一声尖锐的哭喊后被插满的穴缝处呲呲往外喷着透明的热液,司安抱着许正堂连连抽动,奶子痉挛的弹跳着,奶头硬成一颗,被压在蕾丝上摩擦,简直让他欲仙欲死,他受不了的胡乱挣扎,汗水眼泪四处飞溅。

    “叔叔!叔叔!”,司安顿时什么矜持也顾不上了,他使劲的拽着胸前本来就很低的领口,把那鼓胀的一团露给男人看,拉住他的手带向胸前,不住的哭着哀求,“好难受……嗯……叔叔,别,别欺负我……”

    十八岁的少年发育的还不是很完全,但却是最美好的时候,此刻脸颊带泪,满脸潮红着在男人胯下承欢的他,将青涩与性感很好的融合在一起,那头汗湿短发乱甩,两腿死死的夹在男人的腰上,还拼命挺着胸求男人来疼疼他,无异于最骚浪淫荡的婊子。许正堂胯下发力,将他顶的更往上窜了几分,在少年沙哑的尖叫声中,一边低头重重吸吮着他的乳房,一边哑声说道:“这样欺负够不够?嗯?”

    嘬吸的水渍声从胸口处传来,司安双眼迷离,小嘴微张流着口水,仿佛受了什么刺激般扬起了头,脸颊充了血的涨的通红,他抱着男人埋在胸前的脑袋,纤白十指插进了浓密的黑发中,随着那或轻或重的吮吸,啃咬,一声迭一声的细细哭喘。

    “叔叔……叔叔……”

    许正堂又咬了他一口,暧昧道,“还知道我是你叔叔?有你这么勾引叔叔的贱货吗?嗯?”

    囊袋重重的撞在穴口,将肥厚的阴唇花户都撞得变了形,司安的下体以全然放开迎接的姿态承受着男根的侵袭,或是快捣,或是深顶,他随着被插干的节奏发出一声声甜腻的哭喘,在抽插间两条小腿一抽一抽的抖动着,白腻的肌肤渐渐染上了一层粉色。

    许正堂宽大的手握着那骨头微凸的胯,带着他一下一下狠狠往自己上挑的鸡巴上套,龟头狠凿上子宫壁,操的怀里的贱货翻着白眼不住痉挛,那挺腰猛顶的强悍力道如同发泄一般,简直把重量很轻的少年当成了性爱娃娃,飞机杯似的来操干。

    司安浑身战栗的承受着腿间强有力的肆意侵犯,那两条腿越敞越开,随着抽插,唇肉一翻一翻的,被操的噗嗤噗嗤作响,大鸡巴一下一下的整根插入,一下比一下狠,男人粗重的鼻息喷在司安耳边,带着兽欲暴戾似的狠狠插入,再猛地抽出大半根,比上一次更深更狠的撞回去,如此反复的从穴口一路操进子宫里里,那小小的一团硬是被捣的红肿成淫贱的烂泥,细缝含着龟头就是一番讨好似的狂夹狂舔。

    “死了!死了!要被叔叔插死了!”,因为进的太深了,司安哭喊着向往上挺动身体,试图逃离这种非人的折磨,但许正堂却死死抓着他的腰,用力往自己这边拽过来,肉棒一下子进的更深了,司安几乎被顶的翻起白眼,感觉简直顶到了胃部,这次竟然比以往每一次进的还要深!

    那一下下打桩到底的粗暴抽送,干的少年的双腿根本夹不住男人的腰,司安红着眼睛急促哭喘,身子绷的死紧,在男人扭过头来与他接吻时,他从喉间发出“嗯——”的一声长长闷叫,涨到极致的阴茎一抖,随之而来的就是一小股一小股的白浊喷洒在男人精壮的腹部上。

    许正堂好像特别享受与少年接吻这件事,他在吻着他的时候,也特别有耐心的等着他那一抽一抽的痉挛轻易下来,龟头挤插到最里面,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撞着那道小口,让高潮中的少年淅淅沥沥不间断的往外喷洒着淫汁。

    此时两人的下体均是一片狼藉,精水淫水把他们俩的阴部弄得滑腻腻、黏呼呼的,厚实的囊袋沉闷地拍打着红肿的阴户,肉棒在穴道里抽插拉出几根粘丝,进出间又把透明的淫液捣出了细小浓白的泡沫。男人下体粗黑浓密的阴毛被淫水打湿,黏结成一缕一缕的,阴茎在穴道里抽插的途中还往外拔拉着水,淅淅沥沥地仿佛下着雨。

    只见原本光洁粉嫩的小穴被抽插得媚肉翻卷,两瓣阴唇被折腾得红红肿肿,还有司安的腿根及臀部,也因被长时间拍打撞击而一片通红。等他再次有意识的时候,他已经被男人抱着放到了一处地毯上。

    地毯是奶白的颜色,和少年浸着粉色的皮肤异常的搭配和谐。

    身后伸出一只手,将他的下巴托起来:“看看你面前,这样欺负你,还够不够?”

    司安睁开眼,发现眼前是面巨大的落地镜,他正赤身裸体的趴跪在镜子面前,许正堂正从他身后不断的挺入抽出,随着他的动作,他小巧的乳房被撞得前后微晃,两人结合的地方虽然看不见,但从两人相似的脸和暖昧的交合动作来看,怎么看都淫荡得令人发指。

    司安浑身哆嗦着抓着地毯,下意识哭着往前爬,却被许正堂牢牢的抓住腰肢猛的一挺身,啊的一声高叫便抑制不住的冲口而出,酸!麻!涨!还未平息的强烈快感狠狠的袭击了他,司安背脊战栗,从喉咙深处发出咽呜的声音,“叔叔,慢一点……啊……太深了……”

    许正堂却已经按住他的挣扎悍然抽送,他提着司安的腰,让他翘着屁股像条母狗一样挨着操,两条粗壮的小腿把司安纤细雪白的腿圈在中间,两人的皮肤剧烈摩擦,那挺胯的力度次次把司安撞的向前耸动,胯与臀之间发出无比沉闷的肉体撞击声响。0795

    司安被插的摇摇欲坠神志不清,紧绷着身子甩头哭喊,所有的力气似乎都集中在那一点,不断的承受着他近乎暴虐的撞击。

    “嗯……”,许正堂享受着紧致小穴的收缩包裹微微轻哼,更是不断的将巨大使劲的往他身体里面捅插,“好舒服……乖孩子,再夹紧一点……”

    许正堂伏上他的背,一边狂乱攻击着他,一边抬起他的脸,迫使他看着镜子里两人剧烈的交合,“被一个比自己大那么多的男人操,是什么感觉?”,他笑笑,“叔叔当年和你爸爸还追过同一个女人,可惜,他不知道自己的儿子是个张开腿就能给人操的骚婊子”

    司安迷朦的睁开眼,看着自己的身体不断的被他撞得向前倾伏,再往后迎合,他果然像是变成了欲望的奴隶,明明被他说得很羞耻,身体的快感却诚实的涌了上来,下身更是不停的紧缩,使劲的吮吸着他,像是恨不得将他绞断一样。

    一根手指分开他红艳的唇,模仿着交媾的姿势在他口中不断的进出,司安几乎是本能的含住了它,失神的吸吮着,将修长的指尖染上湿濡濡的水渍。

    “喜不喜欢叔叔这样欺负你?爱你?”

    “啊……哈……喜欢……喜欢……”,浑身汗湿的司安无助的睁着眼,承受着一波波凶猛的撞击,男人按着他的腰狠狠的挺胯将大鸡巴深深插进他的子宫中,不出片刻就疯狂抽送了上百下,粗大肉屌狠命捣干着缩成一团的骚子宫,带着彻底将这骚货操烂碾碎的凶狠气势,每一次的悍然顶弄都把鼓鼓的阴阜压成了扁扁的形状,司安狂喷骚水,如同一只狂风暴雨中的小帆船,尖叫哭喘都变了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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