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6章
他抬起泫之若泣的脸庞望着男人,呜咽着哀求,却被刺激的说不出话,太刺激了,似乎一直处于高频率的绝顶高潮中,根本停不下来,他只觉得下一秒他就会被干死在这张床上。然生性冷酷的禁卫军是不会有任何同情心的,他们只有发泄不完的欲望,和满腔的蛮力。
禁卫军一只手摸上云水淼微微鼓起的小肚子,突然按压一下,就感到一股热流冲刷在龟头上,云水淼的身体也随着一窜,继而双腿猛的合拢死死夹在了他的腰上。
暴虐的欲望猛一下爆发出来,禁卫军狠狠的抽出了肉棒,在肚子里的淫水流出来之前,又狠狠的操了进去,云水淼被操的急促的哭叫了一声,感觉到男人的阳具在高速的撞击着穴心,硕大的龟头顶得他不断后仰,想逃开这灭顶的快感,可腰肢被大手拉住,每次挪开一点点,又被狠狠的扯回来,深深的吞入大肉棒。
“不行了……忍不住了……好想尿……饶了我吧……求你……”,小肚子里的粘液被撞击得不断晃动,仿佛有摇晃液体的声音传来,云水淼想夹紧双腿压下要排泄的欲望,可是双腿被禁卫军大大的分开按在奶子上,根本合不拢,下身的尿意越来越重,云水淼终于崩溃着摇头大哭。
“哦!”,禁卫军像失去理智的野兽一样,持续粗暴的操干着云水淼,让他因外快感而颤抖的身体无法停下颤动。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禁卫军终于在云水淼的哭叫声里狠狠的干到了子宫深处,抖动着阳具畅快的射出了第一波精液。
云水淼被射得浑身颤抖,发出短促的呜咽后,再也憋不住尿意,淡黄的液体顺着还在射精的阴茎流了下来,与此同时雌穴再次高潮,更多的汁水被肉棒堵在了花穴里,加上被男人射入的精液,小肚子鼓得像怀孕了一样,他羞耻的捂住脸,眼泪顺着眼角留下,可是下面的尿液还是源源不断的往外涌出。
看着被自己干得失禁的云水淼,禁卫军低吼着抖动臀部,满意在子宫里射出最后一股精液,慢慢的抬起臀,半软下去也分量十足的肉棒终于离开了那道红肿的细缝。
长时间的撑开让小穴不能马上合拢,浓稠的白浆流了出来,云水淼轻轻“啊”了一声,腿根微微颤抖,失去堵塞的精液终于从花穴里打量涌出,将床上弄得一片狼藉。
房门在此时被人大力踢开,只见有两三个同样高壮的男人出现在门口,他们都是刚刚结束了操练就赶过来的禁卫军,一个个气息滚烫,浑身散发着浓烈的汗味。
从云水淼身上爬起来的男人和他们打着招呼,“统领呢?”
“去隔壁那个小贱人那了,统领可是憋了几天,今儿个可有那骚货受的了”
走在最前面的禁卫军说着,脱下裤子掏出胯下早已粗壮如儿臂般大小的肉棒,他走到床边,手指用力掰过云水淼的下巴,对上他那双雾蒙蒙的眸子,意味不明的笑了声。
就在云水淼茫然之际,他的身子被一股力道带着抬起,又落下,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两条腿分开横跨在禁卫军强壮的大腿上,禁卫军轻而易举的掐着他的腰提起他的身子,在穴口的抽搐蠕动中,扶着鸡巴对准了那流水不止的嫣红嫩逼,腰身猛顶,将鸡巴全根干进了七皇子淫浪糜艳的肉穴之中。
仿佛整个身子被一根巨大滚烫的铁棍彻底贯穿,云水淼仰着喉结激烈滚动的脖颈,失神的长大了嘴巴,什么也叫不出来,修长的双腿圈在男人健硕的雄腰上,手臂虚虚搂着男人的脖颈,支撑着自己不被掉下去。而男人则抓着他挺翘白嫩的臀肉,用力的掰开,下按,凶猛的阳具重击的连沉甸甸的囊袋也干进去了一些。
“呜……呜……”
云水淼发出可怜至极的呻吟,哭泣着扑潄扑潄流出温热泪水。
男人肉棒被高热紧致的花穴吸得魂都要飞了,哪里还管怀里之人痛苦的神色,按着云水淼臀部就开始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像发情的公狗一样迅速耸动着下身,一次又一次无情地把那紧贴的肿胀花壁撕开,插入,研磨,狠狠顶弄。
云水淼汗涔涔的身子彻底软到在男人怀里,随着男人的撞击上下颠动,男人操穴的力道之大,每次都像是要把他顶飞出去,他雪白的大腿无助的抖动,耷拉在男人的腿旁晃来晃去,那细的一掌可握住的腰肢,有一条黝黑健壮的手臂正勒在上面,带着他一次次往回落,不消片刻,云水淼的小腹便有明显的鸡巴形状凸出浮现。
禁卫军低吼着插到最深,龟头对准被磨得红肿的宫口狠狠一顶,云水淼痛得身子一弹,像条濒死的鱼一样全身绷紧,想要尖叫发出来的却是比猫叫大不了多少的声音。
“呃嗯!”,禁卫军眯起眼睛舒爽地闷哼,被操干了整整一夜的小穴内里紧致程度超乎他的想象,就像是第二层皮肤紧紧包裹住自己的肉棒,不留一点缝隙,湿滑的穴肉如小嘴一般前呼后拥着攀上来吸舐着,让他差一点没忍住就射了出去。
他搂在云水淼腰上的左手开始不规则的动作起来,缓缓往上移动,摸上他的胸脯。在之前几个男人的轮番玩弄下,乳尖已经肿的很大,像一颗葡萄,他倏地一把掐住那只可怜的肉粒,修长而略微粗糙的五指笼罩着大力揉搓蹂躏,那乳尖时而被他掐时而被他揉,很快就变得色泽明亮,连着被疼爱了一夜的身体也很快弃械投降。
云水淼颤巍巍抓过禁卫军的手,放到唇边,“啊呜”的含进去了两根粗粗的手指,双眼迷离的吮吸舔舐,模仿着身下进进出出的动作,没一会儿,丝丝透明的涎液顺着他的嘴角无意识的滑落,滴在了两人结合的死死的腿间。
其中一名还没发泄过的禁卫军看着眼前这一幕止不住的气血翻涌,他红着眼大步来到两人身后,用手指沾了些淫水便要往身后那粉嫩紧闭的穴眼里捅,察觉到他的动作,云水淼摇着头无助抽噎,抱着他的男人却顺势抬起了云水淼的屁股,让那禁卫军的手更加自如的在后穴中做着润滑,直到那里能被填进去三根手指。
其实这种程度还不足以容纳禁卫军胯下那骇人的粗长性器,可憋了一早的男人根本没有理智可言,两人将云水淼夹在中间,对着了两处穴眼一前一后开始将肉棒往小穴里插。
“啊!不要!不要!”
微弱的挣扎被无情的镇压,软绵绵的反抗反复更加激起了男人们的兽性,二人兴奋地一同抽出一截肉棒,合力握住浑圆翘臀,重重往下一按,“咕唧”一声巨大的水响,是云水淼的屁股把两根紫黑色肉棒一齐吃了进去。
云水淼双手胡乱在身前男人的后背上胡乱抓挠,抽泣着用破碎的声音求饶,男人们不为所动,一个转过了他的头狠狠吸住小嘴,一个低下头身子微弓埋在双乳间轮流舔咬。
下身只隔了一层薄膜两个大棒仿佛要对穿了他一样,一根用力磨着花心,恨不得把鸡蛋大小的龟头全都塞到红肿的子宫里去,一根对着菊心处那个小小的凸起死命狂顶,刺激着前列腺点,穴口的疼痛狠狠的牵扯着肉体的知觉,云水淼忍不住绷直了两腿,汗湿的皮肤与男人们古铜色的肌肉激烈摩擦,浑身一阵颤栗竟然又收缩着泄了。
“哦!真他娘的紧!”
两名禁卫军仰头低吼,粗大膨胀的肉棒深深埋入小穴最深处,被不停蠕动吮吸的媚肉一圈圈的吮吸啃咬,爽得男人两手抱着肉呼呼的臀部耻骨相贴就是一阵挤压碾磨。
硬硬充满弹性的龟头捣开烂泥般的湿润红肉,发了狠的抵在那贯穿捅操,就像是要把怀里的身子整个操翻操烂,瞬间,一股子酸涩酥麻的感受快速传遍全身,云水淼既害怕,又抵挡不了这股汹涌澎湃而来的刺激,只能四肢更紧的抱住着男人,小腹急速抽搐,甬道死死的绞紧箍着埋入最深处肆虐碾压媚肉的粗大,神识几乎全部丧失,眼神已经迷茫一片。
“呜……呜……好深……好大……”
在他失神的呢喃中,男人蓄力缩臀,“呲”的一声水声,硕大的坚挺的阳具同时直直捅入他的身体,还剩一小截紫黑色的肉根裸露在外,他们不顾他的吸气缓冲,抓着肉臀腰部一抽又是狠狠一刺!
云水淼尖声哭叫,指甲猛的陷进了身前男人的背里。
然后下一秒,他们竟同时站起身,两个高大的身躯前后夹住云水淼,一前一后同时抽动,那两只巨大肉棒隔着一层肉狠狠的摩擦,挺进……云水淼像破碎的洋娃娃一样,悬空夹在中间,手搂着前面禁卫军的肩膀,脚被后面的禁卫军架在小臂上。
云水淼浑身都没了支撑,唯一的着落点就只剩下贯穿了整个下体的肉棒上,他边哭着,边被其中一只手捏住下巴狠狠的扭向一边。
是铜镜!巨大的铜镜映着他们三个的样子,一个身材纤细的裸身少年,夹在两个高大英俊的壮男中间,两只巨棒插在前后两个小穴,狠命的抽动,他眼中好像含着水汽一样、将哭不哭,殷红的小嘴还在呻吟,脸上却是充满情欲的表情。
男人们太过高大强壮,插在小穴里的巨物也太过坚挺骇人,他们抓着他白嫩多肉的臀瓣,不断的往自己胯下按,同时胯下也砰!砰!砰的往上顶,快速密集的狠操着少年修长白皙的大腿间的嫩穴,少年被插的紧紧搂着面前男人的脖子,身子还是被操的上下甩动,胸前的一对奶子也像大白兔似的蹦来蹦去,阴茎更是晃的人眼花缭乱。
太淫荡的画面,让云水淼羞耻感一下子暴涨,身体忽的一紧,然后淫水喷溅,两个小穴都疯狂的抽搐痉挛。
从男人进到他的身体里那一刻起,他的高潮好像就从来没有停止过,仿佛无休无止。
真的,真的要泄死了。
他的哭声已经一片沙哑,带着可怜的泣音,却没有把正在激情干穴的男人听得理智回归,听着他被干得娇弱的哀声,被自己提在怀里才不至于滑到地上的颤栗娇躯,反而激起心里更深的欲望,男人们大手抱着他颤颤巍巍的软腰,来回抚摸他身上每一寸滑腻的软肉,腰腹撞着他的臀肉更加大力。
“啪啪啪”的巨大肉体撞击声在屋子里回荡,禁卫军们你来我往,次次全根插入,全根抽出,底下积了满满涨涨的囊袋湿淋淋的,甩着一整颗囊球的淫水“啪啪啪”撞击在娇嫩的穴口,肥肥的臀肉被撞得一片通红。
再往下,就是男人们抽拉拔出再度挺进的粗大肉棒,由于过度的床事,颜色是深邃的黑紫,环绕其上的狰狞青筋将他们衬托得更加凶猛伟岸。禁卫军手臂一用力,又把人提起来一些,臀部翘得更高,臀缝被其中一只大手掰开,这下子可以看到底下被肉棒粗暴操干的小穴,红红肿肿的,染着晶莹欲滴的晶亮淫液。
当然,穴口底下可不是这么好看,全都是被硕大的囊袋拍打出来的淫靡泡沫,一缕一缕的,粘连着几人相连的下身,淫靡不堪,看得男人更加欲血沸腾!
禁卫军们毫不留情的在他体内奋力抽插,粗硕的肉棒在他体内残暴顶弄,坚硬的圆端凶猛的撞击窄小的娇嫩宫颈,逼得那张小口一次次张嘴含入他的大龟头,嘬吸他们的马眼。431634oo303
面对男人们狂野的动作,云水淼吃不消的皱眉哭喘,身子总被往上顶,又被凶狠的拉回去,被两人疯狂的冲刺下撞得上下耸动,他情难自禁的攀住禁卫军的肩膀,仰头张大了嘴巴,任由眼泪口水流了满脸。
这场情事仿佛无休止一般,在他雌穴里操干的禁卫军最先射出,男人一经拔出,身后的禁卫军立马顶着他将他抛到床上,从背后揪着他的肉臀捅进前穴,全力大开的“啪啪啪”操干起来,淫水飞溅,媚肉翻飞,云水淼被他插得身体颤抖不已,低泣着趴伏在床上臀部高高撅起,小手抓紧身下床单,随着他大肉棒挺进的凶猛,不断攥紧支撑。
“啊!”,云水淼失神之际背上一痛,禁卫军竟然在他背上咬了一口,胯下的大肉棒用力,狠狠的一次次猛往上顶,把他的花心戳得又酸又麻又疼,子宫颈一阵战栗。
“骚货,把嘴张开”,禁卫军明显也快要射精,索性放开了腰臀发狠顶弄,沉重健壮的身躯压到他的背上,彻底把他纤细的身子压在身下,舌头伸出舔着他的耳根,面颊,云水淼流着泪的转头,和他缠吻到一起,乖顺的伸出舌头让他吮吸。
听着两人口唇不传来的濡湿水渍声,享受着阳具上紧致的包裹,禁卫军心里的畅快达到了顶点,身下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重,“砰砰砰”狠狠撞击着他骚心,托着他肉臀的大手用力握紧,揪着就是一阵猛烈的狂抽猛插!
“啊啊啊啊!”,无穷无尽的欢愉在身体里爆发,熟悉却不能承受适应的快感淹没了云水淼,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痉挛,裹着不断摩擦的大肉棒的肉穴猛烈绞紧,一抖一抖的泄出了阴精,兜头浇了男人敏感的顶端。
“骚货!插死你!干烂你的逼!”
禁卫军紧绷着臀部,飞快的在云水淼跨间耸动着,喉咙里发出破碎的低吼,终于在一阵狂抽猛插后褪了出来,白浊的液体喷薄而出,竟喷射得缓缓软下去的云水淼脸上头上到处都是。
云水淼哭着夹紧双腿绞缠磨蹭,还未平息下去的身子被再次掀翻,又一个男人低吼着猛的覆了上来。
一室旖旎,久久未能停歇。
被醉酒后的亲哥哥当做侍寝丫鬟拖进房中强bao,压在床上野兽般的疯狂交媾
云妃的本名叫做云庭,因为一出生就雌雄莫辨的长相,和异于常人的体质,所以家里虽然给他起了个男子的名字,却是将他当做女子来养大的。
在冷宫中窥见过云庭的秘密后,云水淼曾犹犹豫豫的问过云庭,自己的亲生父亲到底是不是封晟。
本来应该万分肯定的一个答案,云庭却犹豫了。
直到有一天,云庭小声且害羞的告诉云水淼,“我也不太清楚呢”
他这一生有过太多的男人了,事实上,就连对他一见钟情的封晟,当今圣上,都还以为那日撞破他和禁卫军倒在床榻间,是他第一次做出出格的事。
要从多久前记起呢。
那还是他已经遇到封晟,并且成为了封晟的人只等着他过段日子便把自己册封为妃的时候。
那时他正是天真烂漫的年纪,性子也比现在活泼的多,认识了封晟,每天做的最多的,除了憧憬进宫后的生活,就是偷偷溜出门和还是太子的封晟偷偷幽会,两人在床上颠鸾倒凤,封晟体力很好,常把人做的腿软脚酸浑身发软才肯放人走。
云庭对这档子事并不抗拒,在他心里也并没有什么女子一般的贞操观念,封晟想要,他就给了,更何况他认定了封晟,成为他的人只是早晚的问题罢了。
没想到变故来的如此之快。
那天他照例和封晟在城外的湖边游玩,封晟为了尝试些更新鲜刺激的,特意租了辆船来,就这么露天异地的压着云庭在晃晃悠悠的小船上干了他好几个时辰。随时都要掉下去的恐惧,和男人不同于往常的兴奋,让云庭感觉自己正被一只猛兽肆意侵犯,他叫破了嗓子,不得不紧紧攀住男人的脖子,任由男人掰着他的大腿将他操晕了过去。
这一睡就睡到了天黑,封晟把云庭送到云府后门那里就走了,为了不让更多的人发现,云庭不得不翻墙回家。
好在他身材纤细,没有弄出太大的动静,在心里自我安慰了一番,云庭捂着心脏狂跳的胸口蹑手蹑脚的往房间的方向走。
可当他路过一道熟悉的门口时,他停下来有些疑惑的看了一眼。
这是他的哥哥云祁阳住的地方,只是不知道为何,门口半遮半掩,房间里黑洞洞,静悄悄的,像是屋子的主人忘记关门的样子。
他在那里驻足了半晌,忍不住闪身进去打算一探究竟。
然而他刚刚关上房门,一个有力的臂膀将他一下搂进怀里,哥哥那熟悉而又炽热的男性气息一下包围住他。云庭还没有反应过来,腰上的手臂一紧,整个身子被带着向后禁锢的更深,两人身高和体型上的差距让云庭根本挣扎不开,云祁阳低下头,轻而易举的寻到了云庭的耳垂,并把它含进嘴里细细吮吸,呼出来的带着酒气的灼热气息喷洒了云庭一脸,“爷的小心肝儿,今儿怎么来的这么晚”
涨红了脸反抗中的云庭一怔,一下明白过来了,从哥哥现在对自己的举动来看,是错把自己当成了府中某个和他相好的丫鬟。想到这里,云庭心里一惊,既然哥哥将自己当成了那种人,那他接下来要对自己做什么,不用想也知道了!他的小脸呼地一下就烫烫的,本能地要去掰云祁阳的手臂,可被哥哥如此亲密地搂住,浑身都被他那成熟的男性气息刺激得软软的,再加上下午那场过激的情事,导致他没有一丝的力气,反而因为这小打小闹似的推拒,落在男人眼中颇有几分欲拒还迎的调情意味。
“心肝儿,别躲了,让爷好好疼疼你,平日你不是最喜欢爷脱了裤子用这根东西插你的穴吗?嗯?”
“每次还没插进去就湿透了,这府里的丫鬟啊,就属你最骚”,说完,云祁阳自顾自的低低发笑,那笑意沙哑低沉,染着浓重的情欲,透过微微震动的胸膛传递到云庭的耳中,云庭大脑顿时一阵空白,小腹一颤,还真就像云祁阳说的那样,两腿间开始止不住的分泌出丝丝湿滑粘液。
他怎么都想不到,平日里待自己宠爱有加,温和有礼的兄长私底下在和人调情时竟会是这样一副浪荡公子哥的模样,也不知道……也不知道他到底睡过多少个丫鬟了。
云庭莫名有一些妒忌。
“哥……啊”,话未出口变成了一声颤颤巍巍的惊呼,他拼命并拢双腿急促喘息,也阻止不了男人的手钻进他的袍子,探进他的裤子里摸到淫水泛滥的那处。
咕叽咕叽的水声从被遮挡的衣袍下传来,沉沉闷闷的,听的两人都是浑身滚烫,云庭咬住唇,整个人往后倒去,双腿在男人的揉搓下越分越大,脑袋后仰枕在男人的肩膀上,粉白粉白的小脸变得通红,嘴唇微张,吐出压抑难耐带着哭腔的呻吟。
“呜……不……哥,你,你快住手,是我,是我啊……”,那手动的飞快,恨不得整根抽出又狠狠捅入,力道太大,有时候云庭都被顶的猛的往上一窜,差点尖叫出声。
欲望上头的男人是听不清他再说什么的,云祁阳早就在屋里等得不耐烦了,他每次一喝了酒,欲望就特别的强烈,因此这次他特意吩咐了管家把人带到屋子里给他泄泄火。一想到那骚的不行小美人儿就要在自己胯下承欢,云祁阳心里又痒又热,胯下阳物早就硬挺着了,此时美人儿终于进来了,哪里还忍得住?当那柔柔软软的身子被他搂进怀里的一刹那,他就被对方身上的幽香体味儿刺激得欲火喷张,失去理智地吻上怀中人的唇瓣,但他哪里能想到,怀里的“丫鬟”就是他的亲弟弟?
“刺啦!”一声响,云庭衣服的下摆被醉意上头的男人粗暴扯坏,顿时,那两条修长细白还染着点点水液的双腿便完整的出现在云祁阳面前。
空气有一瞬间的静止,云祁阳秉着呼吸看着眼前这一幕,眼中逐渐猩红。
云庭呜咽一声用手捂住脸庞,然后突然一轻,整个人都被抱着大力扔进了宽大的床榻中。
云庭颤抖着想要逃跑,他摇头,他挣扎,他哭叫,可这些都是徒劳的,他没什么力度的拳头砸在男人的胸膛上反而更加刺激了对方的性欲。云祁阳单手制住云庭,剧烈地喘息着一把扯下自己的腰带,赤裸了下体,巨阳昂然挺立出来,硬硬地顶在云庭私处的粉唇间,粗喘着道:“乖,爷这就来疼你!”,说完,双手紧紧钳住云庭的圆臀,胯下用力一挺,浑圆的龟头挤进云庭的穴口冲入那禁忌的甬道!
“嗯……!”,云庭猛的弓起身子长长地吟叫一声,那叫声中带着惊慌,带着羞涩和对封晟愧疚,此外,还带着一丝不可思议的震动和刺激。
哥哥进来了,真的进来了……
强烈的快感猛然从那胀满的肉道中传来,哥哥真的好大,甚至和封晟不相上下,一进来就把他填的满满的,云庭一下被这禁忌的快感冲酥了神智,恍惚间两腿被哥哥大大地分开来,粗硬的巨物晃了晃又是往前狠狠一捣,深深插进他的私处,而他却根本无法阻止哥哥的巨物侵入他,他急喘了两口,彻底瘫软在哥哥健壮宽阔的胸膛之下,脑中一片混乱。
他愧疚懊恼的想着为什么自己要犹豫,在哥哥顶住他的时候,他都已经张开了嘴,准备一口咬上眼前压过来的肩膀,最后却因为哥哥火热的巨物灼烧着他的阴阜,强烈的刺激使他出现暂短的停顿。他不知道是因为那浑厚的男性气息的干扰,还是因为自己内心突然冲出的渴望,让他错过了时机,总之,哥哥一下子就冲进了他的身体,再也没有给他留下一丝机会,猛烈地直捣深处,重重地胀满了他。
此时一切都已经无法挽回了,他无声地张开小嘴剧烈颤抖着,两条长腿大大敞开,无力地任由哥哥奸淫,而云祁阳已被那紧致温滑的媚肉勾起了无穷的欲火,猛力地冲撞起来。
粗肿的肉棒动作间露出棱角凸起的青筋环绕柱身,进出时狠狠刮过云庭翘起的臀部,股沟湿淋淋的都是被肉棒抽插操干小穴的过程中沾染上的湿亮淫液,每每擦过,被肥嫩的臀肉掩藏住的那一点都有一股子同于小穴深处的瘙痒,云庭咬着唇低低哭叫,不知不觉的扭腰让男人的肉棒更近、更重的贴身蹭过那点。
他身体扭动迎合,没有引起情欲高涨的男人的注意,可很快他就没办法想些有的没的,因为深深埋入身体里的巨大撞得很用力,深处的软肉几乎被再三的顶弄碾压,把他插得身子剧颤,甬道内里涌过一阵又一阵的快感,更多的淫水被肉棒碾压冲撞出来,润滑黏腻着被粗壮肉棒堵在插的满满当当的肉穴里,直到肉棒整根抽出,才一滴滴顺着嫣红的穴口滴到床上,溅到腿根。
“叽叽咕咕”的黏腻响声淫靡混沌着响起,雪白的嫩臀很快被撞的通红一片。
“真是宝贝……真会吸,呼,小穴夹得可真紧……骚货,敢把这些功夫伺候别人,我就弄死你”,云祁阳低沈地呢喃道,脸埋在云庭的脖颈处不断亲吻那细嫩光滑的肌肤。他的性器享受着肉壁的挤压,那肉洞被封晟操肿后又挤又窄,捅进去内里软绵柔嫩,他根本顾不得使些花招和技巧,只一次比一次使劲地通着穴径,龟头直朝了藏满汁浆的花心狂顶,试图凿出越多的骚水,把云庭顶得不断地前后晃动,茫然地发出无意义的音节:“呜呜……哥哥,哥哥……”
模糊不清的哭叫使得云祁阳的身子一顿,半醉半醒间,他好像感到有什么硬硬的东西顶在小腹上,但很快他就顾及不了那么多,身下的人又软又好操,小穴紧致多汁,是难得一见的极品,操的狠了,还会自动把手缠到脖子上,用指尖颤巍勾搔着颈后的皮肤,云祁阳被他既青涩又撩人的小动作弄的呼吸越发粗重,只顾掰着人的大腿往里猛插。
云庭正扒着男人的肩膀小声哭泣,忽地,腰上掐着的大手骤然一紧,抵在腿间的壮腰也猛的一挺,硕大的龟头带着强悍的的气势戳入他窄小的甬道内,挤开他密实的嫩肉,沉重撞上他的最深处的那一点。
云庭皱眉抽气,仰头弓起细腰,眼角落下一串清泪“好,好深……”,那么的巨大,将他撑得好涨,至极的喜悦骤然爆发,让他不受控制的直缩小腹。
云祁阳为他的密集收缩而绷紧了后背,那圈湿黏红肉几乎要拧搅住他的性器似的,用力吸吮着龟头,他将他更用力的压在床榻间,后撤几分,又用力撞进去。
云祁哭喊尖叫,“太深了……哥哥,你戳到我小肚子里面去了……啊!”
那哭声又沙又哑,染着浓重的鼻音,却因为无力软绵的像是在撒娇一样,反而给这场床事增添了更多的乐趣,云祁阳俯下身趴在云庭耳边暧昧的喘着粗气,一边低声说让他叫的再大声一点,一边恶意的退出,再重重戳入,放纵的在他窄穴内任意冲撞,插到最里面用力抵着他的子宫口旋转,再抽出来,换个角度狠狠摩擦。
云庭被他玩得哀叫连连,快感一波波的汹涌冲刷,让他下意识拼命扭腰积极配合他狂野的撞击,“好厉害……哥哥……不行……啊……不行了……”,快慰迅速堆积上最高那一点,往小腹处汇聚,眼看就快要喷薄而出!
“小骚货,今天怎么这么浪?”,云祁阳恶狠狠的含咬着那滚烫通红的耳垂,下身如放肆的野兽,尽情的在他花穴内横冲直撞,大手摸索到上面,揪住他的小乳头突然猛力一拧。
尖锐的快感闪电般击中了云庭的大脑,他张大了嘴巴无声尖叫,肉眼可见的剧烈颤抖,双腿僵硬后,再也无力勾着他移动的腰身,软软的垂下来,随着他前后的摆动而晃来晃去。
有那么一瞬,体内激起的淫潮让乱伦的羞耻和禁忌的快感纠结在一起,汹涌地将云庭淹没,他胸口阵阵起伏,剧烈的高潮让他什么都忘记了,忘记了伦理纲常,忘记了羞耻恐惧,完全堕落在肉体的情欲中,把所有的一切都宣泄在这场狂野的情事中。
两人交合的下身已经一片狼藉,淫水浊液流了满满的大腿,床铺上也都是湿漉漉的一块,现在还有着更多的黏液顺着股间滴下。
喝醉了酒的男人是没有理智可言的,更何况在云祁阳心里这是给他用来发泄欲望的“女人”,根本不用怜惜,自然是想怎么操就怎么操,因此他并没有因为云庭的高潮收缩就停下来,反而叼着他胸前的那块乳肉,弓着身子低吼着越发粗暴的抵着腿窝往里顶撞。
“嗯……真紧……操死你……操死你个小贱人!让你在勾引爷!弄死你!”
“呜……呜……哥哥……哥哥……”
“砰砰砰!”“噗嗤噗嗤!”“啪啪啪!”
各种淫秽的声音交杂在一起,云庭觉得私处已经被摩擦得有些疼痛了,尤其是穴口,承受的力度不亚于被一再顶刺的花心,因男人的肉棒根部比柱身要大、粗一圈,穴口被插的紧绷绷的,在男人放浪的全根而入尽根而出时,穴口的阴唇和软肉被一再的摩擦蹂躏,现在已经肿胀殷红,微微的刺痛被掩埋在澎湃的快感底下,可男人还是食不知髓的做着活塞运动,插得还是那么深,那么重。
漆黑一片的屋子里,弥漫着氤氲热气,隐约可见帘账抖落的床榻正在剧烈晃动,在那之中,一个强壮高大的男人正压着纤弱白皙的少年不停的抽插着,粗黑的巨大阳具一下一下的捅入少年红肿的嫩穴。
男人的抽插越来越快,最后快到了少年被他的巨物插到了身子不断的弹起,嘴里流着口水,只能发出“啊……哈……啊……啊……嗯……哈……”的模糊哭叫,连句有意义的话都无法完整的说出口。
在男人如此不加节制的索求中,少年崩溃的紧紧抓住床头,努力往上挺胸把奶头往男人嘴里塞,下面小腹一阵紧缩,肉穴被巨大的肉棒撑开到极限,阴茎再次抽搐几下,一股股精水喷溅出来,少年几乎是尖叫着“啊!啊!啊!”哭着射了精。
道道白浊因阴茎被撞得晃动而胡乱飞溅,有几滴巧合般的弄到了云祁阳嘴边,他伸舌舔去,被那股子不同于女子的咸腥味道激的心中莫名狂跳。
此时他的酒已经醒了大半,借着月光他更清楚的看到了身下之人的脸,可潜意识中,他更不愿意停下这场情事。
胸口激烈起伏了两下,云祁阳把云庭拽起来翻过去,让他跪在床上,掉出来的肉棒又继续慢慢插进穴里,从后面继续干他,云庭浑身通红,脸上全是泪水,手指都痉挛了,死死的扯着床单,合不上的小嘴流出的口水滴下来也顾不上擦,身体支撑不住,上半身都伏到了床上,只有腰臀被云祁阳抓着往上翘,就像等待着交配的母狗一样。
云祁阳覆过来趴到云庭的背上,结实有力的胸肌紧贴着那光滑细腻的后背,体重使巨大的阳具插的更深,连肿胀的囊袋都压进去了一点,他喘了喘,手探到前面握住那两团有他半掌那么大的浑圆奶子,一边狠狠揉捏,一边拱着云庭的纤腰,胯下啪!!啪!!啪!!的发了狂般往里捅操。
云庭不住的痉挛抽搐,无助哭泣,偏着脸失神的望着门口的方向,嘴角不断流下口水。
数不清的狂野冲刺下,云祁阳感觉到包裹着他的肉壁再也吸不住了,再几个重重的捅弄,他也快要达到了顶峰,于是伸手拨开了挡在云庭侧脸上的湿发,凝视着他失神的表情。
那被操得说不上话的模样太过诱人,云祁阳看得两眼发热,嘴里低声骂着骚货,婊子,撩人,胯下加快律动的频率,越发压低身子双掌狂揉着他的紧实的奶子,操着精壮的腰杆似打桩般捅插他的蜜洞:“嗯嗯……呼,爽死了……操死你,操死你,捅烂你的骚洞……”
可能是酒精的作祟,云祁阳比往常要来得粗鲁,那个蛮干的劲道,云庭鲜嫩的小肉花被插得松松软软的,粘稠的汁水喷溅在穴口,他睁着空洞的双眼,两条大腿一抽一抖的,在云祁阳的肉棒猛然刺进他的花心,灌溉入鲜浓的欲浆时,他就只是咬紧了下唇,抓在两边的手指在床单刺啦撕开了道口子,屁股往上抬起让肉棒插得更深,之后就是几声透不上气的呜咽,主动送上淫骚花穴,肉壁死命吃紧了粗大的肉棒,毫无反抗地被内射了。
在那大量且持续不断的液体汹涌的拍击到红肿的子宫壁上时,云庭脸上露出了一个要哭不哭的表情,只见他下身疯狂抽搐,粉嫩嫩湿淋淋的性器用力勃动,顶端的精孔瘫软张开,一大股一大股的白色精液水枪般滋了出来,平坦的腹部痉挛震颤,双腿猛的合拢磨动,隐约能看到下面的肉穴收缩的有多厉害!
云祁阳死死扣住云庭的腰,不让他有丝毫逃走的几乎,保持着这个射精的姿势直到最后一丝射意彻底消失,他才粗喘着抱着人一丝倒回了床上。
接下来的半个时辰,谁都没有说话。
云庭迷迷糊糊中做着明天一早要起来逃跑的打算,准备就这么睡过去,谁知有一只手突然探了过来。
那大手整个包住他胸前的一团乳肉,色情的摩挲,抚弄,指尖还不时划过嫣红的顶端,另一只手在他的裸背上抚摸,沿着脊柱慢慢滑到他的臀部,手指则划过臀缝,找到隐藏在缝隙中的阴唇,阴唇还有些红肿,带着茧子的手指划过时会有微微的刺痛,云庭忍不住夹紧了双腿,想要阻止那只手。
腿间的手抽了出来,从他的腋下抚上另一边的软乳,背后也有一具温热的胸膛贴了上来,借着侧卧的姿势,一只长腿插入他的腿间,将那紧闭的双腿强硬的分开,灼热的长物顺势顶在了湿软的穴口上。
云庭咬着唇浑身发抖,“哥,哥,我不要了……”
“小骚货,谁准你爬我的床的?”
“不是……是哥你,认错人了……”,说到这里,云庭的声音里染上了一丝羞涩,身子也跟着微弓,在男人怀里缩成一团。
借着外头的月光,云祁阳撑起身子看到了云庭脸上那淡淡的红晕,他嘴角忍不住翘了翘,一股邪恶而又兴奋的刺激感涌上心头。早在不久前,他酒醒时就认出了被他压在身下的到底是谁,那是他从小宠到大,无论他走到哪里都跟在他屁股后头的亲弟弟,可如今,他就在他的胯下呻吟着,嫩热的身子紧紧地伏进他的怀里,大大地张开双腿,又骚又浪的迎合他的操干。
在他还仅剩下些许理智的时候,他是想拔出来射到外面的,可到底失败了,他明明已经知道了他是他的弟弟,他却没有放开他,而是冲动地侵犯他,最后还射到了他的身子里。
云祁阳从来没有这么兴奋过,也从来没有感受过这么刺激的交欢,他现在有满腔发泄不完的精力,叫嚣着让他把人拉过来再次狠狠疼爱。
“那这么说,不是你先主动跑到我屋子里来的?”
云庭哑然。
云祁阳暧昧的亲吻云庭的脸蛋,手指揪住乳尖,下身挺动,让灼热的硕大红肿的唇肉间厮磨,时不时将龟头顶进湿漉漉的穴口。穴内因这慢条斯理的挑逗而抽搐,收缩,流出的汁液随着那缓慢的滑动而沾满腿间与男人的肉棒。
“哥,我求你……”
“你好湿,这么想要哥进去么?”,云祁阳故意打断他的话,手掌扶着白皙的大腿内侧把它抬的更高,“还是说你早就想这么做了,主动爬床的小骚货,看我怎么惩罚你”
云祁阳将肉棒以一种极缓慢的速度插入云庭的身体,让他可以感觉到他的硕大是如何撑开自己紧致的穴肉。极极致的快感缓解了红肿的花瓣与肉棒摩擦的疼痛,云庭哆嗦着张开双腿,小声呜咽着让男人更深的进入。
进到一半时,云祁阳再也忍不住那被紧紧吸住爽入骨髓的快感,他索性抱着云庭的双腿从床上起身,从身后猛的撞进他的体内。两人的胸膛背脊紧紧贴合,这下云庭整个人彻底悬空,呈小儿把尿的姿势被抱在男人强壮的手臂上。他双腿大张,那腿心间狭窄的穴口被粗大的肉棒撑成一个极致的圆,白嫩的腿间也被拍打成一片绯红,与肉棒抽插粉穴的声音混合成淫靡的节奏。
这个姿势云庭整个人蜷在一起,男人又是那么的高大,以致于让体内的肉棒进入的更深,云庭有一瞬甚至怀疑自己的小肚子是不是给戳穿了,粗长炙热的肉棒存在感十足,他都能清晰地描摹出每一处的形状。
云庭失神的流着口水,眼泪流了满脸,“啊……哈……哥哥……好深……操穿了……”,他紧紧的抓住男人捞着他双腿的手臂,扭过小脸,头枕在男人的肩膀上一声迭一声的哭喘,将花穴被撞击时的快感尽数的在云祁阳耳边呻吟出来。
“就是要干烂你,省得你到处爬床丢我们云家的脸!”
云祁阳抱着云庭边走边操,云庭纤细的身体被上下颠弄着,胸前乳肉翻滚,落在视线里不断的晃来晃去,他颤颤巍巍地抱着自己的胸脯,但是这样的姿势让没有支撑的云庭没有安全感,感觉随时都会被颠掉下去。
云庭甩着头哭求,两条腿被操的直打颤,“嗯啊……不要哥哥……会掉下去的……嗯哈……我怕……”
“不会不会,我抱着你呢啊,乖……”,云祁阳瞬间又变回那个温柔的哥哥,轻声哄着云庭,上下颠弄的动作也变小了,但胯下的力道却丝毫不减,甚至坏心眼地用自己巨大的龟头去研磨云庭子宫深处的那一块软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