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8章
“操了几次?”“不知道……呜呜……好多,好多次……”
“欠操的小东西”
听着自己的属下是如何玩弄自己的儿子的,宁老爷却意外地兴奋起来,大掌色情地揉搓着宁澜的臀肉,将那两团肉儿掰开又夹拢。
“唔……爹爹,流出来了……”,随着臀肉的每一次被掰的更开,缩在一块的阴唇也跟着微微露出一小道细缝,男人刚刚射进去的那些东西便顺着这条缝隙争先恐后的往外涌,叫宁澜感受到又是一阵哆嗦。
“别急,爹爹这就喂给你更多的东西,保证把澜儿喂的饱饱的”,宁老爷直起身子,按住他的小屁股,靠着腰力挺动起来,很快,宁澜就双眼迷蒙地哭哼出声,扭着腰配合其男人的冲撞。
等宁老爷撞开宫颈,插到小子宫再次喷射精水时,宁澜浑身绷紧,小脸埋在男人颈窝里简直说不出话。
父子俩在房中温存了一夜,宁老爷这一整夜都在操弄宁澜,第二天天未亮时便又匆匆离开。
守在门外的铁鹰打开门,味道刺鼻的浓重麝香味几乎是瞬间便盈满了鼻腔。
男人脚下微顿,却还是迈着步子来到床前,打量着那张白里透红,明显是被男人的精液滋补的过了头的精致脸蛋。
被人这么直白且深沉的盯着,宁澜若有所感睁开眼,见着来人是谁后,下意识伸出双手小声唤道,“铁鹰”
“少爷”,铁鹰极为熟练的将宁澜抱到怀中,待到怀里的少年睡意不是那么浓了,才拿过准备好的帕子,一点一点的为他把腿间的痕迹擦拭干净。
宁澜闹了个大红脸,却又不知道说什么,只能呐呐的看着男人的动作,颇为乖顺的主动张开了腿。
“乖”,铁鹰吻住他的额头,手指在红肿的阴唇上抚了抚,“肿了”
“嗯”
“属下为少爷揉揉”
“好,那你要轻点”
宁老爷走后,铁鹰在当晚便要了宁澜,不过也不知道是不是宁澜的错觉,他总觉得这晚的铁鹰尤其的蛮横,插着自己的时候用的都是恨不得把自己操死在胯下的力度,时间还格外的久,他怎么求饶,怎么哭喊都没用,最后还要主动张开腿给他操,他才狠狠咬住自己的下巴,射了出来。
事后宁澜敏感的察觉到铁鹰对自己态度的变化,但他也不确定,直到那天两人一起出门,他叫铁鹰去等刚出炉的烤红薯,自己则去买了一包松子糖,回来的时候便看到摊位前由原本的一个人变成了两个人。
铁鹰的身边站着一名陌生的女子。
离的远了,宁澜看不清她的样貌,不过她露出来的侧脸倒是十分的柔美好看。
她仿佛也在等红薯,不过那双眼却一直往旁边的铁鹰身上瞟,一看便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宁澜皱了皱眉,刚走近便听女子终于按耐不住的小声说了句,“这位公子看着有些面生,你也是这城中的人吗?”
铁鹰一动不动的杵在那里,脸色一如既往的冷硬。
女子原本有些退缩,可当她在一抬头看到铁鹰姣好的相貌,还是不想这么轻易放弃。
这是哪家的公子,怎么长得这么英俊挺拔,简直像是从书中走出来的人物。
女子看的痴了,往前一步继续道,“不知公子娶亲没有?”
这时刚烤好的地瓜正好出炉,盖子被掀开,一股白色雾气带着浓浓的焦香在空气中弥漫开来。老板用黄色的油纸包了一个流着蜜的,热情洋溢的递给了铁鹰。
铁鹰伸手接过,转身便走,从头到尾未看过那女子一眼。
“喂!”,女子先是愣住,继而不甘心的站在原地使劲跺了跺脚,憋的脸都红了。619⒔
可就在她想要追上去时,就见那好看的男人走到另一位相貌更为精致的公子面前,停住脚步,将手里的地瓜递给了对方。
宁澜探头探脑的看了那女子一眼,又看向铁鹰,小声道,“她好像在叫你”
铁鹰摇摇头,“不必理会”
“可是……”,她看起来好像快哭了……
铁鹰干脆拿过宁澜手里的地瓜,一言不发的剥好皮,放到了他的嘴边,宁澜下意识咬了一口,顿时甜的眯起了眼。
“唔……你认识她吗?”,被味蕾上甜到心里的滋味所俘获,宁澜吃的停不下来,两边的腮帮子鼓鼓的,一嚼一嚼,像是只贪吃的小仓鼠。
“不认识”,铁鹰一顿,认真的盯着他,“少爷希望我回答她的问题?”
宁澜嚼东西的速度突然变慢,他咽下嘴里的最后一口东西,有些无措的张了张嘴,却始终说不出具体的答案。
铁鹰不动声色勾起嘴角,当着街上形形色色的路人,拉起了宁澜的手,仔细的为他擦去了每一根手指上的黏腻。
“少爷,回去吗?”
宁澜再次瞟向刚刚那名女子所在的位置,发现她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彻底离开了,大概是被铁鹰的冷漠所伤了心吧。他任由铁鹰牵着自己,点了点头道,“回去吧,厨子今天会做好吃的水煮鱼”
“好”
那剩下一半的地瓜最后自然进到了铁鹰的肚子里。
这样宁静的生活,如果可以,宁澜真的想能一直这样下去。
可还未入冬,皇帝病危的消息不知为何突然传遍了大街小巷,城中人人都在传,更有说任将军的五十万大军已在城外三十公里处驻守,士兵们日夜操练,不知在做些什么准备。
局势如此紧张,宁老爷那边每日都和魏王相见,有时连铁鹰也会叫了去。
偌大的院子只剩宁澜一人之时,他手撑着下巴看着院中的桃树默默发呆,困了便去床上小憩一会。只是这天他在午后醒来,发现门边的地上不知被谁塞进来一个信封样的东西。
他走过去捡起来,打开一看,纸上只写着一行字:明日丑时,在醉仙居一见,有要事相告。
信上没有落款,宁澜左看右看都看不出个所以然,只得抿抿唇把信封收好,思索着到底要不要去赴这个约。
【作家想说的话:】
没什么大起大落阴谋诡计的剧情,而且也快收尾了,还有最后一个攻要出现,想了很久要不要写,最后还是决定按照自己的想法来,毕竟这是一开始就定好的~
冯臻的番外会有个几章~
30【肉香】马车之上险被侮辱,被带回男人众多的军营(彩蛋:公媳扒灰肉)
抵抗不住心中的好奇,宁澜第二天还是在丑时准时赴了约。
可马上,他就为自己这种无知的好奇心付出了代价。
他从小可以说是被保护的很好,几乎没什么加害人的心思,更别提还要去防着别人加害自己,于是等他到了约定的地点,进了包厢却发现没人后,才隐隐约约的察觉到些许的不对劲来。
这种感觉在他头阵阵发晕时越发强烈,他是无害,但不傻,看来今天是有人故意在这里做了个局,就等着他上钩。
宁澜已经无力思考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晃了晃脑袋,强撑着站起来往门口走,只是两条腿软的不行,虚晃了两下他便整个倒了下去。在意识彻底模糊前,他看到有一双黑色的靴子推门而入,继而停到了自己面前……
唔……头好晕……别晃了……这是哪啊……快停下来……
脑中不停闪过微弱的呻吟,宁澜头痛欲裂,再次醒来的时候是被硬生生颠醒的。他睁开茫然的眼环顾了下四周,发现这竟然是在一架马车里。
而此时驾车的,应该就是把自己弄晕带走那人。
宁澜深呼吸了几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在这一瞬间,他脑中闪过了许多种可能,包括是否要跳车自救。但这些想法都来不及实施,因为外面的人好像注意到了他的动静,很快把马车停在路边,紧接着一把将帘子掀了开来。
宁澜刷的抬头,和来人对视。
这是个从未见过的陌生男人,宁澜笃定。
他貌似是一个亡命之徒,满脸的凶神恶煞,眼睛还有一只是瞎的。他看到宁澜正在打量自己,满不在乎的嗤笑一声,“既然要死,就让你死个明白”
“我呢,杀过的人也不止你一个,这次有人出钱买你的命,啧,那可不是一笔小数目,我这辈子还没来没见过那么多的银子”,瞎眼男抽出腰侧的刀,“你也算是死得其所了”
眼见着男人朝自己逼近,宁澜整个缩在退无可退的角落,无力闭了闭眼,声音沙哑,“那人是谁?”
瞎眼男顿住,歪头怪笑了一声,“一个恨不得想你死的人”
恨不得……想我死的人。宁澜握紧拳头,事到如今,有些事反倒越发清晰,“是一个女人?”,他抬头看到男人一闪而过的表情变化,继续道,“是宁夫人”
如果是因为爹爹最近的那些事,最多只是把他绑架了用以威胁,大可不必这么急着下手。况且他交友不多,没什么仇家,唯一一个曾用憎恨的眼神看过自己的,就只有宁夫人了。
“老子管她是谁”,瞎眼男逐渐面露不耐,“老子拿钱办事,她负责把你弄出来,老子负责把你弄死,就这么简单!”
瞎眼男说着就要举刀,宁澜胸口剧烈起伏,猛的闭眼,然下一秒却没有想象中的剧痛袭来。
他还未睁眼,一只手用力的捏住了他的下巴,瞎眼男不怀好意的声音在头顶响起,“长得倒是挺不错的,就这么死了岂不是可惜?正好老子十天半个月没开过荤,现在尝尝味也挺不错的”
“滚!”,宁澜脸色大变,瞎眼男已经开始去扯他的衣服。
两个人之间的力量终究是悬殊,只见马车大力的晃动了几下,伴随着“刺啦”一声,宁澜小半截浑圆肩头顿时暴露在空气中。瞎眼男眼中淫光乍现,猛的扑过去压在宁澜身上将头埋了进去。
皮肤上传来湿腻软化的触感,瞎眼男边舔边低吼出声,宁澜强忍住想要呕吐的欲望,在瞎眼男要去脱他的裤子时,张嘴便咬上了的瞎眼男的耳朵并且死死不松口!
“啊!”,瞎眼男发出杀猪般的嚎叫,“小贱人!我弄死你!”
在瞎眼男的手即将碰到扔在一旁刀前,宁澜强迫自己冷静,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在瞎眼男放松之际抬起膝盖给了他重重一击。
情势瞬间急转,宁澜推开瞎眼男阵阵痉挛的身子,跌跌撞撞跳下了马车,也不知道方向,只知道一个劲的往前跑。
身后是穷追不舍的瞎眼男,宁澜根本不敢回头,他就这样一直跑,一直跑,跑到眼前阵阵发黑,眼看就要倒在地上时,耳边突然传来一阵飞扬的马蹄声。
宁澜慢慢停下脚步站在原地大口喘气,直到前方不远处出现了一行纵马飞驰的身影,他才移步到小路中间,定定的张开了双臂。
为首的那个男人眼神一凝,手握缰绳使劲一拽,“吁!”,好在是没有让自己的爱马横冲直撞的从宁澜身上踩过去。
马儿受惊抬起前蹄,在空气中扬起一片灰尘,宁澜小声咳嗽,隔着一层看不清的距离仰起头和男人对视。
“不要命了是不是!”,男人低声呵斥宁澜,带着冰碴的声音里是怎样都压抑不住的怒气,“你姓甚名谁?在这做什么?说话!不说弄死你!”
看来也是个脾气不怎么好的人……宁澜张了张口想要解释,却发现由于刚刚那一通跑,自己的嗓子能发出的音量实在有限,于是他只好小声的又重复了一遍,“我,我爹是宁府的……”
“是你?”,话说到一半,头顶那道声音猛的打断了他,宁澜眨了眨眼,这才发现眼前的灰尘已经悉数散尽了。他楞楞的朝男人看过去,看到了一张凌厉嚣张的脸庞,还有一双带着些玩味的眸子。
这人……认识自己?
宁澜默默和男人对视,越看就越觉得心惊,他怎么觉得,他和这人曾经见过一样。
“宁小公子真是贵人多忘事,怎么?这么快就忘了我了?”,男人一改之前的烦躁,踩着长靴的双腿稳稳夹在马肚两侧,上半身微微前倾,居高临下的锐利目光直直落在宁澜脸上。
这个声音,这双眼睛……宁澜沉默半晌,嘴唇微微蠕动,吐出极小声的三个字,“任将军”
任远山勾唇一笑,直起身子对着宁澜伸出了手,“上来”④
他没再问自己为什么在这,也没再问自己为什么会是这个模样,宁澜舔舔干燥的嘴巴,最终把手递了过去。
两人指尖相处的一瞬间,宁澜只觉得被一股强大力量束缚住了,那股力量裹挟着他往某个方向一拽,只一闭眼的功夫,宁澜便稳稳的坐在了任远山怀里。他下意识抓住男人胸前的衣服,睫毛不安抖动了两下。
而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看着宁澜闭着眼睛不敢睁开的模样,任远山低头凑在他耳边轻声道,“坐好了,这马烈的很,一不小心摔出去了也不知道宁小公子这身细皮嫩肉受不受得住”
宁澜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通红,他虽然仍是没睁眼,可一双手,却乖乖的环上了男人强壮无比的腰身。
任远山胸膛之中发出愉悦的震动,不待宁澜回神,他扬手对着身后一众将士做了个手势,一声轻喝,马儿瞬间嘶叫着冲了出去。
耳边刮来呼呼的风声,宁澜靠在男人怀里感受着对方温热的体温,心中油然升起一股踏实的安全感。
这下他可以确定,自己是真的获救了。
也不知道爹爹和铁鹰发现自己不见后,该是如何的担心……
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心里落了地,宁澜紧绷的情绪渐渐松懈,眼皮也渐渐发沉,他发出一声微不可闻的呓语,脑袋一歪,倒在男人怀里睡了过去。
这一觉他仿佛做了许多梦,梦中有宁老爷,铁鹰,甚至是三皇子……他们一个个的出现,或笑着或深沉的凝视着自己,但当他们的指尖刚准备碰上自己的衣服时,宁澜在一抬头看到的却是瞎眼男那张带着狰狞的脸。瞎眼男大吼着朝他扑来,他一个劲的躲,眼看就要被抓了去——
“不!”
宁澜大汗淋漓的从床上坐起,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剧烈喘息。
这时他才发现周围有些安静的过分了,他赶紧扭头往旁边看去,见到墙上挂着的一件盔甲时,不久前的记忆如潮水般瞬间涌入了脑子里。
对了,他被人追杀,后来……后来他踢伤了那个男人逃跑了,又被任远山救了回来……
“嘶……”,任将军呢?这又是哪里?
宁澜手揉着发疼的脑袋掀开被子,双脚还没等落地,正对着床铺的门帘就被一只大手掀了开来。
宁澜愣愣抬头,和大喇喇赤裸着上半身的任远山正好四目相对。
男人貌似刚洗完澡,头发湿着还在滴水,随着他的进入周围的空气顿时盈满了淡淡的皂角香。他好像并不在意自己没穿上衣这回事,光明正大且嚣张的显示着蜜色的肌肤,还有极具爆发力的胸肌腹肌。那上面不少似普通人一样光滑平整,而是散布着几十道大大小小的肉色刀疤。
但这些疤长在任远山的身上并不显得违和,反而使得他更加性感,且野性十足。
记得第一次见时,这人的脸上还留着络腮胡子,宁澜看不清他的长相,唯一印象深刻的便是他那双带着摄人心魄的危险双眸。如今任远山把脸上的胡子刮了个干净,露出一张英挺耐看的脸,宁澜才突然想起,传说中嗜血如命杀人如麻的镇国将军也不过才二十八的年纪。
如此年轻,便有如此作为,也难怪他的周身总是围绕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脑中不断闪过初见时的那火辣一幕,宁澜傻了似的微张着嘴巴,眨了眨眼视线向下落在那双包裹在黑裤中的大长腿上。他眼睁睁的看着它们迈开步子向自己走来,然后停在了离自己很近的地方。宁澜一张脸轰的红透,连头都不敢抬,小声道,“这是哪?”
“我的军营”,任远山把手里拿着的东西扔进宁澜怀里,挑眉道,“去洗一下,然后回来吃饭”
那是一套干净的衣服,宁澜飞快点头,兔子一样抓起来就要往外跑。
“喂!”,任远山在身后把人叫住。
宁澜的背影看上去有些僵硬,随即便感觉到后背有一道热源贴了过来。
“这军营里到处都是男人,宁小公子可要小心,别被哪个饿红了眼的捉住了拖回帐篷里,我这群兄弟可许久都没开过荤了”,瞧见那小巧的喉结不安的滚动了一下,任远山恶劣低笑,“门外有我的手下,叫他带着你”
“谢……谢谢”
宁澜洗了这辈子最快的一个澡。
回来后果然就见任远山已经把饭菜准备好了,他肚子饿的要命,当即不再管时间地点还有吃相的问题,囫囵的塞进去了一碗米饭,速度快到甚至连味道都没尝的出。
吃饱喝足,身上也不在脏乱难忍,宁澜填饱肚子后慢慢放下手中的碗筷,一双眼不住瞟向坐在那擦拭刀剑的男人,脸上露出了些许的尴尬神色。
刚刚洗完澡时,他注意到天就快要黑了,而且这里距离城中有三十公里远,回去根本不现实。
那就证明他今晚必须要留下来。
宁澜心中愁苦的叹了口气,也不知道这军营里还有没有多余的帐篷分给他睡。
【作家想说的话:】
蛋还是冯臻的公媳肉,不喜勿入
彩蛋内容:
冯臻刚来顾府不过半年,就已经被调教的越发动人,奶子又大又软,一看就是被男人边干边用手揉出来的。
据顾显礼说,他最爱的还是冯臻下面那张小嘴,会吃人似的,干进去后都不用自己提醒,便会自发的裹着鸡巴收缩蠕动,爽的叫人头皮发麻。
“啊……爹爹……您怎么来了……别……别……别那么快……嗯啊……嗯……慢……慢些……”,这日顾显礼下了朝后心情不好,阴着脸直接来了冯臻的卧房。冯臻正还想要推拒突然闯入的公公,便被扯开了腰带,露出没有小裤遮掩的屁股,被男人按住后一下就捅了进去。
被长期调教后的冯臻已经不需要前戏,只要男人的阳具插进去就会有一股股的汁液分泌出来,他伏在案头,撅着屁股让公公从后面大肆奸淫。
男人一面握着他的纤腰,一面伸手去捏他衣服下的双乳,嘴里还说着:“装什么装,亵裤肚兜都不穿还说不想男人?来,转过来,好好同爹爹亲热亲热”
冯臻被男人转成面朝他的姿势,仰起小脸去迎合公公的嘴,吐出小舌让他含住吸入嘴里,再接住公公渡来的唾液一口口咽下去。
“来,自己动,把奶子喂到爹爹嘴里来”
冯臻被干的呜呜直哭,却只能乖巧地撑着公公的肩膀,扭着腰肢套弄起公公异常粗壮的阳具,一面捧着一只奶乳喂到公公嘴边,让他吸允:“爹爹……轻点咬……呜啊……都给爹爹喝……爹爹轻点……”
冯臻已经觉察到公公今日的不同,往日里他从来都不屑碰自己前面的那根,今日竟然一边把鸡巴死命往穴里捣,一边不住的用指腹上的茧子摩挲敏感至极的棒身,而且操着自己的那根鸡巴是如此壮硕坚硬,直把冯臻弄的又是摇头又是挺腰,两条小腿抽搐的不成样子:“啊……爹爹……爹爹的大鸡吧好硬啊……嗯……又变大了……不……不要……”
顾显礼也不答话,只是拍着他的小屁股让他卖力地套弄:“喜不喜欢爹爹的大鸡吧?”
“喜欢,臻儿喜欢,爹爹的鸡巴插死臻儿了……”
“乖宝贝儿,来,再让爹爹插进去些,爹爹的大鸡吧要捅到你的子宫里!”
男人说着将冯臻按到身下,让他自己把两腿分开好进得更深,冯臻不得不照做让公公的大鸡巴一直插入了小子宫里,随后一股股灼热的精液立刻喷射进去了,烫得他浑身直颤:“啊……射了……爹爹射在臻儿肚里了……啊啊啊……好烫,啊……胀死了啊……爹爹,不,不要了,太多了,臻儿受不了了啊……”
太多了……真的太多了……好多好多的精液啊,冯臻睁着失神的双眼一抽一抽,明显感觉的到那不是顾显礼这个年纪应有稀薄的精水,而是并不输年轻男性的浓稠白浊的精液。他抱紧了公公在高潮中抽搐颤抖着,一直到顾显礼射完,他的胳膊才软软的从男人肩膀上滑落。
完事后,顾显礼一面整理着自己的衣裤,一面看着失神的儿媳撅着雪白圆润的屁股朝着自己,两瓣粉嫩的肉唇被操得嫣红无比,合不拢的穴口含着他灌入的精液。
男人满意地掏出一根玉势把精液都堵在了冯臻肚子里,黑色绸绳则呈丁字状将玉势固定在冯臻腰间。
这个玉势的独特之处在于末端的软毛会刮到突起的肉核,而冯臻的那儿又分外肿胀,刺激是加倍的。
顾显礼揉着儿媳那颗肥大圆鼓的肉核说道:“乖宝贝儿,好好咬着这玉势,这可是爹爹给你找来的新礼物呢”
男人说完便离开了,冯臻才得以起身穿戴好自己的衣裙,可是只要一动,那细软的绒毛就不住扫刮他的肉核,叫他不住的发颤。没走几步路,便感觉到小穴里瘙痒难耐,那玉势竟然还摸了春药。
等顾显礼忙完了晚些来找冯臻时,就看见儿媳原本宽松的外衣已经敞开落到腰间,两条长腿也光溜溜露在外头,腿间夹着棉被,正腰肢款摆,两手揉搓着双乳,小脸上的表情满是情迷意乱。
“啊……爹爹……救我……救我啊……”,冯臻向着公公求饶,见男人走到跟前,隔着衣料用勃起的阳具蹭他的小脸,便主动帮着掏出了那根翘的发直的大鸡巴含住嘴里吸允舔舐起来。
看着清秀的儿媳一脸难耐的吸允着自己的阳具,换谁都会十二分得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