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 他们有一个孩子了?
姜寻无辜地看着他:没啊,我和你一起讨论一下八卦而已。男人轻嗤。
她不说话了。
红灯路口,盛司越拿起放在中控上的手机。
姜寻看着他的动作,没说话。
她听到电话拨通之后,男人嗓音冰冷地下达指令:通知白月光剧方,以后所有的营销但凡让我看到一个跟我有关的字,宣传预算减半。
车厢内距离有限,女人顺便听到了白特助的回应:是,盛总。
电话挂断,盛司越朝她看了过来:这个处理结果,太太可还满意
姜寻跟他对视,挽唇轻笑:还行吧。
不管怎么说是我的疏忽,不如我们找个餐厅,我请你吃饭算是赔罪。
你不是会自己做吗为什么要找餐厅
男人侧眸看她一眼:你更喜欢吃我做的
毕竟亲自做,道歉才显得更有诚意。
好,那我们回家,我自己做。
姜寻靠在椅背上,得寸进尺:最好把吴嫂也放回老宅,以后我们在家吃的每一顿饭,你都自己做。
外面,绿灯了。
盛司越重新把车子开出去的时候,不自觉抽了抽嘴角:盛太太,你这话是认真的吗
开玩笑的。
她浅浅地笑着:盛总日理万机,偶尔做个饭是调节,如果天天做,就是浪费时间了。
浪费时间倒也算不上,只不过我的手艺跟吴嫂比还是有点差距,天天让盛太太吃,怕委屈了她。
谢谢你这么体恤我。
他开着车,抽出一只手摸了摸她的头发,嗓音宠溺,却也带着几分追究:太太,你为什么从来不叫我老公
可能是因为从来没叫过,所以一直叫不出口吧。
那叫一下试试,日后不就习惯了
女人拨开他的手,拒绝:不想试,一个称呼而已,盛总还是不要太在意了。
盛司越也不计较,好说话地点头:嗯,都依你。
姜寻偏头看他。
黑色宾利到了路口需要左转,男人右手熟练地操作者方向盘往右,冷硬的侧脸专注而认真,英俊逼人。
不过一个开车的动作,足以让所有女人动心。
今天的他让她觉得,自己是被爱的。
毕竟他那么耐心,又这么温柔。
……
虽然盛司越说要回家做晚饭,可他们到华盛名邸的时候,吴嫂已经做好了四菜一汤。
姜寻自然不会为了吃盛司越做的饭,就浪费掉吴嫂的心血。
洗过手后,两人在餐厅相对而坐。
吃饭的时候,她就感觉那男人时不时地看她一眼,好像有话要说,但一直没开口。
直到她吃好放下餐具,他忽然抬头。
姜寻趁势看了过去。
一时间,四目相对。
她极淡的笑了下:你有话跟我说
嗯,今天我按你说的,吩咐白特助把跟着你的人撤了。
多谢盛总。
男人仔细观察着她脸上细枝末节的变化,继续道:不过撤之前,我从他们口中得知,昨天你庭审结束的时候晕倒了。
姜寻对上他的视线:那应该也看到我师父送我去医院了
说话时她不慌不忙,自认为没有露出任何蛛丝马迹。
盛司越嗯了声。
女人主动解释:我低血糖,因为最近工作量比较大有点累所以晕倒,我师父送我去医院之后,医生让我输液,所以晚上他才会送我回家。
他盯着她看了数秒,转移了话题:吃好饭了
差不多,准备回房间。
去吧,我待会儿还要处理点工作。
姜寻点头,起身离开了餐厅。
男人看着她的背影,眸色逐渐变得复杂。
她可能自己都没有发现,刚才是她第一次主动跟他解释。
往常她根本不愿多说。
事出反常必有妖。
盛司越凭借多年在商场上练就的敏锐,轻而易举地判断出她在瞒着他什么。
饭后他回了书房,拨了白特助的号码:查一下姜寻昨天去医院后挂的什么科,看的什么病,明天到公司之后,我要答案。
交代完,男人挂了电话。
盛司越在书房的椅子上坐着,点了支烟。
缭绕烟雾隐去了他脸上那抹挥之不去的烦躁,掩盖了他拼命压抑的郁结。
十点过半,男人回了卧室。
卧室中央的大床上,姜寻侧身窝在一角,呼吸平稳,似乎已经熟睡。
他放轻动作进了浴室。
……
第二天,华盛集团。
盛司越到公司之后,白特助跟上他匆匆进了办公室:盛总,查到太太前天去医院挂的是急诊科,打探过后,听那边的护士说,太太抽血的化验结果显示她怀孕了。
男人脚步瞬间顿住。
他扭头看向白特助,面色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认真:你说什么
是……是医院的护士说,太太怀孕了。
你确定
白特助点头:确定。
盛司越原本严肃的面容上浮现点点笑意,嘴角的弧度越来越深。
阿寻怀孕了
他们有一个孩子了
男人心中狂喜不止,一转身直接离开了总裁办公室。
他驱车去了金科律所,一路上几乎超速。
到达金科办公楼层,进了金科办公室,盛司越一眼便锁定了姜寻的身影,兴高采烈地朝她喊:阿寻——
姜寻听见熟悉的声音,下意识地办公椅上站了起来。
她扭了头,都还没看清来人,就被紧紧地抱住了,熟悉的气息瞬间席卷全身。
他的怀抱,一如既往地温暖。
办公室里,所有同事一脸懵地看向他们。
姜寻有些不明所以。
她完全不知道这男人为什么会在上班时间突然出现在自己工作的地方,还不顾所有人的眼光就这么把她抱在怀里。
金科律师是江城红圈所里第一梯队的存在。
他们服务的客户百分之八十都非富即贵,认识盛司越的自然也不在少数。
盛司越当众把她抱在怀里,不怕别人会胡乱猜测他们之间的关系了吗
他不是从来都不愿意让他们的关系暴露吗
他不是觉得她不配被人知道吗
不过眼下这不是最重要的。
最重要的是,同事们都在盯着他们看。
她,社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