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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章 那样会更加刺激你的兽欲?

    这些话从盛司越嘴里说出来,好像就是在证明这两年婚姻到底可笑到了何种境地。

    只要他想,别墅和公司,他都可以双手奉上。

    但是两年了,他从来没有管过她死活。

    姜寻敛去鼻尖的酸楚,笑了:我才25岁,盛总。

    所以

    25岁还很年轻,往后还有大把的青春可以和爱的人共度余生,也可以努力去做想做的事情,如果为了一个落入别人手里的正姜实业就把自己卖给了你,做一辈子帮助丈夫解决小三的专职律师,那我人生下半场,还有什么意义呢

    男人往前逼近一步。

    姜寻下意识地后退,靠在了身后的栏杆上。

    盛司越双手分别按在两侧,把她环在怀里:太太,放眼整个江城,找不出第二个比跟我做交易还要划算的男人了。

    如果我从小家境贫寒,对钱有着异于常人的执念,也许我会跟你做交易,可惜,小时候我也是父母捧在手心的掌上明珠,哥哥对我更是百般呵护,所以比起嫁一个权势滔天的男人,我更倾向于选择一个知冷知热的普通人。

    言尽于此,她挺直脊背对上他的视线,笑容温和:盛总,我要的是一个丈夫,不是一个能为我创造利润的员工。

    不愧是律师,嘴皮子够溜。

    这是男人离开之前对她说的最后一句话。

    两人最终不欢而散。

    盛司越这个人,从来不做赔本的买卖,两年前娶她是为了拿到华盛集团的继承权,如今关于孩子的事情没有谈拢,立刻暴露本性,贵公子的绅士风度都不要了,连送她回家都不提一句。

    姜寻还是打车去了律所。

    ……

    当晚。

    姜寻和盛司越在华盛名邸的餐厅相对而坐。

    吃晚饭的时候,谁也没有主动说话,气氛有些说不出的怪异。

    饭后,男人去了书房。

    她回了卧室。

    九点半,姜寻拿着平板正在看庭审现场视频的时候,房间门被推开了。

    她也不抬头,只是把声音关小了一些。

    盛司越解衬衫扣子的时候,看了眼坐在床上的女人,同样只字不语,进了浴室。

    大概十五分钟。

    他洗完澡出来。

    姜寻已经躺在床上睡下了。

    身侧的床因为男人压上来陷下去一半。

    她闭着眼默默酝酿睡意。

    却没想到,手臂被人拉住翻了身,男人压了上来。

    姜寻睁开双眼,对上头顶漆黑的眸子,刚要开口问他想怎么样,吻就压了下来。

    她没有躲,但也没回应。

    盛司越的吻带着三份怒意,但和之前比,倒也谈不上粗鲁。

    只是,一直没有回应难免让人觉得索然无味。

    他停了下来,掐着她的脸:太太,既然还是夫妻,履行义务的时候你好歹配合一下,嗯

    我不够配合吗

    我没有奸尸的癖好。

    女人脸色难看了些:所以你喜欢压着别人做的时候,让对方反抗吗那样会更加刺激你的兽欲

    你如果肯乖乖回应,自然是被反抗来得更让我欢喜。

    好,我知道了。

    盛司越看着她没什么情绪的眼眸,扣着她的下巴重新吻了上去。

    姜寻给出的回应是搂住他的脖子。

    到后来,他前戏做足,她身体里的女性需求被挑起,这场床上运动变得逐渐契合起来。

    只是他掐着她的腰撞进去的时候,她还是感觉到了男人刻意的折磨。

    到最后,她推搡着他要结束。

    盛司越非但不肯,还在她耳边重重地提醒她:盛太太,法律规定,一方没有任何理由拒绝尽夫妻间义务,在兴头上你说不要,是在侵犯我的配偶权。

    姜寻闭了眼。

    身体再次遭受狠狠一击:身为律师,知法犯法,罪加一等!

    她抓紧了床单,心知这男人就是在伺机报复。

    因为白天她不同意生孩子。

    等终于结束的时候,她累得一点不想动,就那么光着身体躺在被子下。

    盛司越却把衣服捡起来穿上,裹着睡衣坐在床头抽起了事后烟。

    姜寻闻见烟味的时候,拧了眉。

    她很讨厌这种味道,忍了忍实在受不了,伸腿踢了他一脚:你能出去抽烟吗我不喜欢。

    后者瞥了眼裹在被子里的女人,脑海中平白无故地冒出江东衍曾经说过的一句话——

    我喜欢的姑娘,不喜欢抽烟的男人

    他就那么把那个所谓的姑娘,和姜寻对上了号。

    脸色瞬间差了。

    盛司越非但没有出去抽烟,还在狠狠抽了一口之后,用手摆过女人的脸,将烟雾吐在了她的脸上。

    姜寻被呛的不行,咳了起来。

    罪魁祸首却在一旁就那么盯着,唇角甚至还牵出了变态的恶劣笑意。

    她缓过来之后,直接伸手去夺他手里的烟头,恨不得把烟头摁在皮肤上弄灭。

    可男人手轻轻一扬就避开了。

    姜寻从床上爬了起来。

    再次去夺烟头的时候,盛司越第一反应是避开,可不知是太过轻敌还是怎么,混乱之下,他夹着香烟的手想要去拨开她的手臂,却不慎将烟头按在了自己的右手臂上。

    嘶……男人疼得到抽一口凉气,眼神瞬间凌厉起来。

    这下,姜寻安生了。

    她甚至往后退了一步,扯过被子遮住自己的身体,弱弱地看向他:不怪我,是你自己的锅。

    难道是你的锅,我还能打你

    最好不会。

    盛司越冷着一张脸瞥向她,抬了抬下巴:去拿烫伤药。

    虽然不怎么情愿,但她还是去了。

    起身的时候意识到自己一丝不挂,她连忙扯过被男人脱下的睡衣披在身上,遮住了重点部位。

    烫伤药拿过来的时候,姜寻坐在床边看向盛司越:手伸过来。

    后者盯着她的脸:你要给我涂药

    其实也不是很乐意,不然你自己涂

    还是太太涂比较好。

    女人扯了扯唇,先把药挤到手指上,再轻轻地往他小臂被烫伤的地方抹,一边抹一边吐槽:在床上抽烟,被烫伤就是活该。

    盛司越本来很享受被她涂药的过程。

    尤其指尖贴上去的时候冰冰凉凉,淡化了烫伤那点痛感。

    听她一说,不禁冷哼:如果不是我及时错开,烟头戳到的就是你的眼,姜律师绝对秒变独眼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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