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时隔多日,方桐难得上了一次,看到了在最上面的那个名字。即便是心里已经知道这是个神经病,可方桐却还是只能硬着头皮点开,在他删掉那些,那个人也没有再联系过他。可鲁昌却依旧没有任何消息最大可能就是这个神经病还没有放过鲁昌。他点开聊天窗口,依旧是对方已经刷了几十条消息。他拉到最上面,看到了两个画面漆黑的视频。心里不好的预感跟着升起,他的手都开始遏制不住颤抖。画面被拉伸到全屏,明显是用手机拍摄的画面,看起来画质有些模糊,但依旧能看清画面中男人的模样。
手机是被人拿着拍摄的,偶有晃动的镜头中鲁昌满身伤痕的模样让方桐倒吸了口凉气。拍摄的人端着镜头绕着鲁昌转了一圈,像是刻意要让方桐看清鲁昌全貌。鲁昌被反铐着双手,像是罪人一样跪在地板上,男人低着头,随时都能栽下去不省人事一样。
镜头被放在离地面稍高的地方,随即有个人慢慢走进画面。他赤着脚,青白的肤色下依稀可见血管,黑色的宽松运动裤只到踝骨,那里突起的骨头明显,依稀能看出是极为纤瘦的体型。方桐想起之前跟在自己身边像是影子一般的黑衣人,手臂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就是这个人他心里有了答案,心跳却越来越快。他看着一条细细的东西进入视线,而后伴随着扭曲的呼啸声,那根细长条的东西抽在鲁昌背上,发出十分清晰的声响。
方桐攥紧了拳头,他的太阳穴不停抽痛。然而半个小时的视频也仅仅过去了三分钟,方桐产生了一个让他不寒而栗的想法,接下去的三十分钟或许对方会一直虐打鲁昌他捂住嘴,却依然没忍住发出一声压抑的嘶喊。这都是他的错如果那时候拦下鲁昌的话就不会发生这种事了他小声啜泣起来,明知道鲁昌性子喜欢逞强,明知道那面对的不会是个正常人,但他还是放任鲁昌去捉人!
视频里传出低低的呜咽,却像是在方桐耳边炸响。画面中的鲁昌伏下身,像是为了躲避抽打,却将满是伤痕的背部暴露在镜头前,那上面原本就有不少抽痕,隐约还能看出血印,现在再被虐打一通已经开始渗血。鲁昌额头抵着地板,脖子上套着颈圈,挂在上面的铃铛响个不停,听着很是刺耳。
这还不到半个月的时间,与他见面时意气风发的鲁昌在视频中已经浑身上下不见一块好皮了。“给你看点有趣的东西。”视频中传出陌生的声音,带着调子微微上挑的轻快笑意,那根鞭子一般的细长条落在更往下的地方,方桐看着鲁昌在一瞬的僵硬后开始浑身打颤,他的表情扭曲起来,连惨叫都喊不出来。
他挣扎想逃,被录下一阵嘈杂的声响。直到三四秒之后,接连响起的惨叫近乎让方桐的心脏从喉咙口里跳出来。那惨叫悲鸣中混着断断续续的笑声,紧跟着是鲁昌微弱又夹杂哭腔的求饶。方桐知道,鲁昌从来都不是什么硬骨头的人,平日里大多时候都是方桐来定主意,鲁昌偶尔会一时脑热做些冲动事,可到最后一直都是先低头的那个。
拍摄的手机被人拿了起来,对准着鲁昌的伤处。方桐甚至能听到这个施虐的变态急促的喘息声,鲁昌赤身裸体得趴伏在地板上,私处被虐打得充血红肿。下一秒,那个地方被猛地踹上,方桐跟着从喉咙里挤出一个古怪的音节,画面中鲁昌蜷得像是虾米,两条腿更是不断痉挛。视频里的呼吸声逐渐平缓下来,他用脚踩着鲁昌的大腿往外蹍,让鲁昌对着镜头完全裸露出自己的性器。
那地方红肿得变了颜色,方桐甚至看见鲁昌的下腹在抽搐。鲁昌红着眼睛在掉眼泪,抽噎不停。时间才过去十五分钟,视频刚刚过半,可方桐背上已经出了一层汗,他颤抖着,耳边盘旋的几乎都是鲁昌低低的哭咽。
“你要跟我说什么?”拍摄人问道。
“我错了,我想、想回家”鲁昌低声回着,他湿漉漉的视线对着拍摄的人,也正对着镜头,仿佛正看着方桐。
“学狗叫。”拍摄的人忽然命令道。
在几秒静谧后视频里传出几声微弱的汪叫,随即是一阵笑声。像是想起什么,拍摄的人语气调子变高了许多,似是洋洋得意般的炫耀。“啊还有件事让你看的。”画面窸窸窣窣了好一会儿,随即伸出了一只手,手指间捻着一块肉。
方桐分明是瞧出了鲁昌的不情愿,更觉得这种场面不可理喻到滑稽的地步。可鲁昌却在看了对方脸色后,慢慢坐起身来。离着镜头近了,鲁昌的抽噎就更是听得明显,他凑上前咬住了那块肉,可拍摄视频的人却没有放开手。
这似乎令鲁昌感到了不安,他抬起眼睛看向对方,眼眶里还蓄着一层泪,脸上却是小心翼翼的谨慎模样。他讨好似的一边抽噎一边舔舐拍摄人的指尖,然后在对方的纵容下将肉块卷进嘴里。“舔干净!”说话的人有些不耐烦,鲁昌很是乖顺地舔掉了指尖上的零星肉汁,眼眶红得和兔子相差无几。
视频到这里总算结束了,方桐有些崩溃,他看着视频底下的一堆留言,更是心口发颤。
你报警了对不对?
我告诉你不要报警的
再有下次的话我就要对你失望了
“我没有”方桐敲字的手都控制不住,他低喃着回复了消息。他的确是生怕对方对鲁昌做出什么而选择撤案,可现在对方给莫名其妙就拿这件事情说方桐抿紧了唇,对此感到很是不安。如果这一切都是因为对方的臆想导致的呢?那他做什么不都是无用功?只要对方一发疯,受苦的只会是鲁昌。
※
“啊。”林奉雨看着滴落到裤子上的酱汁,有些嫌麻烦的皱起眉。他朝着鲁昌招了招手,就瞧见男人一瘸一拐地走近。“舔掉。”纸巾放在客厅另一端的桌上,林奉雨便懒得起身去拿。男人屈身跪下来,可依旧是有些碍事的体格。正打着游戏的林奉雨踢了踢男人的大腿,这才让人勉强挤到电脑桌下。酱汁滴到的地方很是尴尬,偏偏是在大腿中间的位置。
似是厌烦对方半晌没动静,林奉雨伸手直接把男人的脑袋往胯下按。没一会儿,电脑桌下蜷着的人就听话得舔舐起来,这次买的外卖是咖喱牛肉饭,林奉雨两条腿被男人挤得不太舒服,对方几乎占了整个电脑桌底下的空间,弄得他连搁脚的地方都没有。这种不舒服的状态令林奉雨根本没办法投入到游戏里,在手滑又漏收一个人头之后林奉雨就嫌弃男人碍事,索性把弄脏了的裤子直接脱了下来扔给对方。
“一边去!”他嗤道,将人从电脑桌底下赶了出去。
随着时间越长,林奉雨对在男人身上发泄这种事也逐渐失去兴趣,有时候甚至觉得都没有游戏来得有趣。自从给方桐发过视频之后,他也慢慢找不出那种乐趣,像是那次的教训带给他的愉悦达到了某个顶峰,再用之前的惩罚就显得颇为乏味无趣。林奉雨摸了摸自己裤裆,那里被对方舔舐时渗湿了一小块,内裤布料贴着肉的感觉有些不太舒服。
卫生间里传出水声,估计是男人正给他洗裤子。林奉雨心不在焉地玩了会儿游戏,心里的烦躁越烧越旺。他登上微博,看到了方桐的回复,对方不承认报了警的事情。林奉雨因为方桐的回复皱起眉,几乎感到方桐在他心里的形象正逐渐龟裂。分明在直播里那么一个能言会道的人,可每一次和他交流都枯燥得很。他索性关了页面,从视频网站点开一部恐怖片看起来。
他吃得漫不经心,勺子总端不稳,时不时就落下几滴酱汁。没一会儿,仅着的内裤上也留下痕迹。林奉雨穿的是宽松的四角裤,布料是棉布款的,渗透性优秀,没一会儿油渍就晕开了。“喂!过来!”林奉雨手上拿着勺子指了指:“舔掉。”他腿生得细直,又是不见阳光的苍白,上面的咖喱汁十分明显。
“我拿纸巾给你擦,好不好?”男人露出踌躇的模样,在离林奉雨一米的距离停了下来。
“爬过来。”林奉雨脸色说变就变,一只手甚至都已经摸到了电击项圈的遥控器。这么一段时间下来林奉雨几乎已经把男人当做毫无人权的宠物看待了。他自然而然得认为对方没有拒绝的权力,这会儿正因为对方忽然和他谈起条件而感到被冒犯了的不愉快。
男人见没有余地,也不再开口,乖顺屈膝跪在了地板上,慢慢朝着林奉雨爬过去。他肩膀上留了疤,暗红色的不规则圆状,看起来像是大大小小的梅花瓣,随着男人动作微微晃动。“都渗进去了。”林奉雨的目光在男人肩膀上停留不过一瞬,很快就把注意力放到自己内裤上。男人的视线有些飘忽,最后还是低头舔掉了林奉雨腿上的咖喱汁。
怪异的颤栗从脊梁骨窜起,林奉雨莫名踮起脚尖。最后只剩下裤裆处的没弄干净,即便是再轻微的舔舐动作,透过布料依旧能够感觉到,那种湿濡感令人起鸡皮疙瘩,林奉雨伸手按在男人脑袋上,应该是像之前一样直接把人推开的,可是不知为什么却犹豫了。
在林奉雨手碰上来的时候男人就不愿舔了,他看着对方,像是在等林奉雨发脾气叫他滚蛋。林奉雨扯了扯男人头发,“舔啊。”他因为那股颤栗而坐立不安,却直觉得认为继续下去会带给他些什么。湿濡感渗透布料,直接沾到了他的阴茎。那里慢慢硬了起来,将内裤顶出一个弧度。
林奉雨忍不住在男人脸上蹭了蹭,对方却只舔着那块沾上咖喱汁的污渍,他索性不耐烦得拽下内裤,露出狰狞巨大到不合比例的阳具。“我、我帮你去洗咕唔!”林奉雨懒得听废话,他掐开男人的嘴将鸡巴顶了进去。他颤声喟叹,不断在男人嘴里肏弄。他之前从未有过遗精,更别提手淫了,在这方面林奉雨的经验相当于空白。他不知道什么叫分寸,只一味贪图陌生快感。
他脑袋里面只残留下被人舔阴茎很舒服这一个念头,男人的嘴里又软又热,林奉雨正享受着,就感觉到下腹上的推拒。林奉雨这会儿脑袋也有些糊涂了,他低头去看男人,对方的嘴被塞得满满当当,眼睛却抬着看向林奉雨,男人眼角是下垂的,表情就显得有些可怜了。就连往外推的手没用上力气,这是长时间被控制下的反应,根本不敢去违抗林奉雨所做的事情。
分明是能够轻易推开的情况,可在犹豫下反倒成了逆来顺受。男人发出轻微气音,脖子上的铃铛晃动出声响。林奉雨的阴茎天生算是巨物,中间茎身最粗,自己伸手握都是握不住的粗细,偏偏他那儿透着不经人事的粉白,青筋盘踞的模样就更是可怖。
林奉雨舔了舔唇,眼睛里带上了亮光,像是忽然找到了什么新奇的玩法一般。初次总是受不了多少刺激的,浓稠的精液直接射进了男人嘴里。射精过后林奉雨长吁了口气,直接将男人一把推开了。阴茎刚抽出,对方就猛地呕出浓稠腥臭的精液。鲁昌皮肤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却也不敢多说什么,只赶紧拿纸巾抹了地板。
大约近半个月被困在这里,身上长年累月堆砌出的肌肉并不那么容易松散,可因为一直吃不饱而导致原本结实有肉的腰上跟着瘦了一些,反而使得原本不太明显的人鱼线被勾勒出来,如此就显得鲁昌练出的胸臀突兀出来。随着时间过去,他就变得越来越忍气吞声,甚至妥协到能够去含同性的鸡巴。脑袋里面甚至开始觉得如果真的能不被打的话,做这种事也可以。他甩头将魔怔了一样产生的诡异念头抛之脑后。继而他愣愣地发散思维,想着对方放了他之后的打算或许会回老家,他存下的积蓄该是能够开一家健身馆了,在那里好好过日子也不再继续经营那个,和之前的所有人都断掉联系,尤其是
尤其是方桐。
鲁昌想到那个被发出的视频,浑身便忍不住颤抖。
“喂!”鲁昌被喊回了神,对方的声音在他耳朵里几乎和电击别无二样。“过来给我擦一下。”他的阴茎还没软下去,半勃着依旧是惊人的尺寸。鲁昌一声不吭地拿着纸巾跪在对方腿间,而后拿纸巾擦拭起对方的鸡巴。像是为了奖赏他一样,鲁昌见那个变态拿起一块牛肉递过来。可他没有什么拒绝的资格,他将牛肉连同对方的手指一起轻含进嘴里,在将牛肉卷走后,便谨慎得舔干净对方的手指。
阴茎越擦越硬,鲁昌见人不出声,却已经自己得干什么了。他呆愣了一会儿,眼神有些发木,阴茎在他面前跳动,他在对方目不转睛的注视下张嘴含住了充血的龟头。舌尖沿着冠状沟啧啧舔弄。对方的眼睛亮得像狼,呼吸也变得越来越急促,鲁昌浅浅吞吐起嘴里的鸡巴,可最粗的部分却始终没被照料到。
初次秒射之后,对射精的快感有了概念,显然第二次的时间就延长了许多。舔吸了半个多小时林奉雨才射了出来,他看着男人吐掉嘴里的精液,然后给他擦干净了阴茎而后慢吞吞地离开,大约是心情不错的原因,林奉雨看着安静乖巧的男人莫名顺眼。
“喂,这些给你。”林奉雨有些懒洋洋的,他剩下了半盒咖喱牛肉饭。
“我想先去一下洗手间,”鲁昌迟疑着说道,在最后顿了顿加上询问:“可以吗?”
林奉雨随意点点头,脑袋里面常年盘踞的焦虑似乎暂时安静下来,他靠着椅背隐约有些想睡。另一边的鲁昌进了卫生间就忍不住反胃得捂住嘴,他看向镜子里的自己,嘴唇红都不正常。他想起方才发生的事,胃里就一阵痉挛。鲁昌拧开水龙头,冲出的唰唰水声掩盖了他呕吐的动静。索性今天一天下来也没什么,吐出来的大多只是酸水。
他洗了手,这才走出卫生间。
等走近些,鲁昌停住了脚步。他盯着看了许久才确定对方是真的睡着了,而不是自己眼花。这变态出人意料的警觉,睡觉时一般都会将他拴上狗绳反锁在阳台上,从未这么不设防。鲁昌几乎能听到自己心跳逐渐加快,这是一个机会他脑袋里只留下了这个念头。
可如果这是对方故意设下的陷阱呢?他如果踩进去了,之后他可能会挨上一顿毒打。可是如果这是唯一一次报警的机会呢?错过了的话他站在原地,犹豫着不知如何做出选择。
他最后还是不敢冒险,缓步走到离对方只有半米的地方,有些僵硬地出声提醒道:“睡在这里会不舒服。”鲁昌只不过刚出声,就见椅子上阖着眼的人忽然清醒过来,那视线凶狠得让鲁昌忍不住后退。他看着那个神经质的变态打开电脑和手机检查,又去看手腕上戴着的遥控器。
林奉雨整个人都显得阴鸷异常,抬头就问:“你动过我东西了?”
“没有。”鲁昌抿着唇回答,他照实说:“我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就看到你在睡。”随即,他开始反悔方才为什么会选择叫醒对方,而不是逃跑。
“你什么都没做?”林奉雨质问道。
“没有。”
男人的回答令林奉雨更为不安,他看了眼手机上显示的时间,大约也就过去三分钟。可他的确是睡着了,就在没关好男人的情况下。他说不定就会被对方掐死这种可能性想想都叫人感到后怕。林奉雨越是想,就越往牛角尖里钻,而表情自然也不好看。
鲁昌心里又是愤恨又是后悔,他怕接下去白白挨一顿痛打,又想到先前听话得给舔了人鸡巴,一时间委屈到根本压不住情绪。“我没有!”他自到这儿之后的前两天外头一回抬高了声音说道,可紧张的情绪并没有退却,他攥着拳,“我只是把你叫醒了而已。”他垂下眼,像是认命了一般。
“”林奉雨没做声,他的注意力被男人忽然的大声所分散,再回过头去想时,就发现没了那种紧绷的心情。男人似乎是很委屈,抬起手抹了下眼睛,却不敢看他。林奉雨低头沉思了好一会儿,才像将事情就此揭过般缓和了脸色。“过来吃。”他抬了抬手上的饭,淡声道。
没有电击,也没有别的什么折磨。鲁昌有些忐忑得靠近,眼睛紧盯着对方的脸,见对方没什么反应后才小心得跪坐在对方腿边慢慢靠近饭盒。咖喱混着米饭带出诱人的香味,他埋头吃起来,无意识的,男人的手就搭在林奉雨腿上。林奉雨伸手摸了下男人的耳朵,对方就跟小动物似的停下了吃饭的动作抬起眼睛略显惊惶得看他,甚至还偏头躲开了林奉雨的碰触。
半盒饭吃起来很快,尤其是像鲁昌这样饿极的人而言,不到几分钟就吃完了。
这是第一次难得的纵容。
6
初尝情欲的处男总是难以遏制住想法,即便是林奉雨也不能免俗。鲁昌打从心底里不愿意做那种事情,硬着头皮告诉对方可以在网上买飞机杯用。
现在网上买这类情趣用品,卖家还会附送各类资源。林奉雨挑挑拣拣了一个上午,才算是下了单。同城的店,当天下午就到了货,林奉雨照旧是买了一大箱子,不光是各式各样的飞机杯,店家甚至因为这是个大客户而索性送了跳蛋和震动棒。这种东西店家拿来送也算是对独身青年的无情调侃。就连润滑油都备了三款,像是对这种事保持着十足的期待。
店家附赠的资源也接收进了电脑,林奉雨在这上面花了近四千,店家特意给他了一份超豪华版分享套装,足足一千来部片,动漫或是真人、东方人或是西方人应有尽有。林奉雨随手点开了一部,是部日本片,主角是个看来二十多岁的黑发小姑娘。
片子还是带了中文翻译的,旁白问了亢杂的一堆问题,随即就出现个人坐到女人旁边伸手摸上她的胸部。鲁昌被要求收拾好这堆买来的情趣用品,整个人本来已经有些恍惚了,听见那边电脑里传出的声音后两边耳朵几乎都快烫熟般红起来。
鲁昌很是坐立不安,传进耳朵里的声音开始变得甜腻起来,夹杂着男女间的低语嬉笑。
相较于鲁昌的尴尬,林奉雨却显得过分冷淡了,他看着电脑上不停晃动的画面,注意力也渐渐分散。镜头拉的很近,有些过度占据画面了,也因此拍出的效果并不好看,反而枯燥无味。逐渐到了视频后半段的正戏部分,林奉雨却兴致缺缺地关了视频。
第二个被打开的是欧美片,在互相调笑几句后就迅速开始了正戏,整个视频长度也就不到十三分钟。鲁昌有些焦虑地舔了舔嘴唇,他本来也是性欲正常的青壮年,听到小黄片里的声音自然会蠢蠢欲动地起反应。轻微的声响将林奉雨的注意力拉扯到男人身上,“你在干嘛?”他皱着眉,试图看清对方双手捂着的东西。
“没”男人吞吐的反应让本就疑心病重的林奉雨越发在意。“过来!”林奉雨语气陡然强硬起来。男人坐在那儿蜷着身缩起肩膀无动于衷,直到林奉雨哼出一声冷笑来,才忍不住一个冷颤回过神。“手拿开。”
鲁昌胯下性器翘起,虽然没有林奉雨的粗大形状,可尺寸也颇为可观,他两边耳廓通红,始终低着脑袋像是极为羞耻的样子。“我、我去厕所处理”他低声说着。那里先前被毫不留情得打过,鲁昌也害怕如果对方这次再下手,恐怕真的会弄废掉他的命根。
“就在这儿弄。”林奉雨说道,他第一次误打误撞就直接是口交,还不是很明白自己怎么处理这事儿。他关掉了无聊的视频,看向面前局促不安的男人。“快点。”林奉雨催促起来,男人才慢慢握住自己勃起着的性器。“你在做什么?”林奉雨言语里罕见的没有嫌恶厌弃,反倒很感兴趣似得问。
可越是这样,带给鲁昌的羞耻感就越发强烈,“我、我在自慰”他羞于启齿,可又因为不敢不回话而把声音压得极轻答道。
林奉雨像是没听清,语气不耐烦地命令道:“说清楚点!”
男人虚虚握着阴茎,颤声回答道:“我在、我在用手撸鸡巴像这样搓会、会很舒服”鲁昌脸颊滚烫,心跳如鼓。而林奉雨稍前倾着身子,很是认真地在看男人自慰。“然后,会流出来一点腺液”从马眼溢出的淫汁随着搓撸被抹到整根阴茎上,每一次搓撸都被挤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到了后面,鲁昌自然没那个心思再继续说话了,他喘息着,耳边却忽然听到满是恶意的声音:“停。”他脸上显出茫然的表情,手却下意识听话得停了下来。“不准再碰你那根东西,知道吗?”林奉雨明摆着一肚子坏水,他唇边甚至含着笑,却只带着浓浓戏耍意味。
他甚至有加上了个诱人的条件,“你可以看这些片子到晚上九点,不用手摸你那根东西,也不射精的话我就放你走。”他难得说完如此亢长的一段话,却无疑是在鲁昌心里扔下一个重磅炸弹。
就那么鬼使神差地点了头,在对方的示意下鲁昌坐到了电脑前,任由看似心情很好的青年取来了绳子与手铐,将他禁锢在位置上。
给男人带上了耳机,“傻逼。”林奉雨嗤笑道。而鲁昌耳朵里只剩下各种激烈的呻吟声,只能看到面前的刻薄变态嘴唇张合两下。对方从鲁昌面前离开了,可没多久却又去而复返。他的手上拿着新买来的手持飞机杯,正往里面倒润滑油。
后知后觉得终于明白过来对方的目的,鲁昌慌张得振动起来。他的上半身被用绳子与椅背捆在了一起,而双手则是被看反铐在背后。“不要不”鲁昌屏住了呼吸,看着自己的阴茎顶端逐渐顶开那个冷冰冰的窄小洞口,慢慢被吞没进飞机杯里浇了润滑液而黏稠滑腻的甬道。“求你、求你不要放我、放我走”他小声说着,却眼睁睁得看着对方按下飞机杯底座的按钮,原本紧紧只是包裹住了阴茎的滑腻内壁开始强烈震动起来,内壁表面那层拥簇的软芽不停刷过他的肉棒,鲁昌下腹本能得扭动起来,大腿更是忍不住颤抖。
林奉雨则坐到一旁沙发上玩起手机上的斗地主,男人挣扎也厉害,在最开始忍不住喊了两声后就潜意识地咬着唇安静下来。只是再如何竭力忍耐,依然偶尔会溢出几声呻吟。“呃唔”他的背脊猛地挺直,腰上的绳子就跟着微微勒紧肉里。他本就刻意练大的胸肌鼓起着,随着呼吸起起伏伏。乳头也跟着充血挺翘,晃动不止。
偏偏就是这样细弱的声响都会影响到林奉雨,他游戏上一分心打错了牌,在恼怒下久违地用了电击。“呃啊!”男人发出嘶吟,原本僵直着的背脊顿时泄了力一般软了下来。“求你你放我走,求你放我走!”他抽泣起来,双腿忍不住夹紧,拱着腰高潮了。
可惜,说是到晚上九点,林奉雨就没有中途打断的意思。
电脑上肉欲的画面不停转换,耳朵里或低或高的媚声不断。林奉雨给自己订外卖晚餐时才上前摘下了男人的耳机,问道:“你昨天有没有趁我睡着的时候做什么?”他生性多疑到了极点,在这种时候依旧选择逼问。
鲁昌一时间都没有反应过来对方在他耳边说了话,迟钝了半晌后才回道:“没”他拖着哭腔呜咽,“我没有”
“什么都没做?”林奉雨的手就捏着电击项圈的遥控器。
瞥见了对方手上动作,鲁昌忍不住全部和盘托出。“我是想趁你睡着的时候联系逃跑的,但是我不敢”他的视线盯在那个小小的遥控器上,语速因为不安而变快许多。“我怕你我怕你动手,我不敢的所以,后来就直接叫醒你了”
林奉雨对此并不意外,男人的脾气像是在最开始的两天就磨光了,之后就变得越来越收敛,日子一长,那种眼神里的忧虑与畏惧就越来越浓重。他把耳机给男人戴了回去,对方眼中就浮现出不安,随即便不再出声认命一般得妥协。“放了你出去给我惹麻烦?等之后我肯定得弄死你”林奉雨嘴角勾着,说出的话却充斥狠戾。他又点了下鼠标,继续播放方才按下暂停的黄片。
鲁昌听清了对方想让他听到的威胁,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血液更像是忽然冻住,让他浑身发冷。
直至晚上九点,鲁昌才被从椅子上松开。
阴茎从飞机杯里慢慢滑出,大量的精液跟着淌出来。被长时间刺激的阴茎已经疲软得打蔫儿了,两条腿更是发软到站不起来。鲁昌被扯得一下跪到地板上,却也没有太大的反应,反而顺从地往旁边爬了两步,蜷到了墙边。他顿了一会儿,才慢慢爬到桌边拿了几张纸巾擦掉了地板上和椅子上的湿渍。林奉雨招招手,男人便挪到他跟前。
林奉雨舀了一勺冷饭,男人便乖乖吃,就算牙关打颤也勉强咀嚼了两口往下吞。屋内安静得有些压抑,只有偶尔汤匙刮过碗底时发出的声响。吃了小半碗饭,林奉雨将那只用过的飞机杯拿到手里,暂时失去弹性的小洞足以窥见里面黏稠的精液,腥臭浓白的东西顺着林奉雨的动作慢慢淌出,在鲁昌的眼前浇在饭上。
“吃。”林奉雨也没再打算用勺子,只拿着碗说道。他期待着男人的反应,即使是他自己看着浇了精液的饭都觉得恶心。他能看见男人在发抖,在过了将近两分钟后,就妥协地埋头吃起腥冷的精液浇饭。只是即便脑袋里想着不能抵抗,那种恶心感也挥散不去,男人连咀嚼都做不到,就忍不住反呕出来。“吃完。”林奉雨抿着唇笑,目光灼灼。
男人红了眼圈,小口小口将那些东西抿进嘴里咀嚼,不过一小碗的分量吃了十多分钟才全都咽进肚子里。这份乖顺显然令林奉雨感到愉悦,他甚至难得伸手揉了揉男人的脑袋。“弄得脏死了,我带你去洗澡吧。”
深夜,万籁俱寂。
浴室中淅沥沥的水声不断,鲁昌坐在浴缸里,热水浸过他的胸口,微微漾开涟漪。之前的一段日子,鲁昌都只是在给对方洗衣服时才能接几盆水匆忙擦擦身体,难得整个人泡进热水里,却依然放松不下来。他身上被熏得发红,雾气在他身上凝成细细密密的水珠,在晕黄的灯光下像是不断滚落的碎钻。说是带他来洗澡,实际上也不过是坐在一旁看着,毕竟以这人那懒到骨子里的性格再怎么也不可能真的插手干预他洗澡。
可那存在感却不容忽视,鲁昌往身上涂抹香皂,本能得侧过身背对着那人。
林奉雨也不吭声,他盯着男人的背看,肩胛处的肌肉随着手臂鼓动,脊柱线因为常年锻炼下形成一道浅沟,而之前留下的条条血痕也已经褪成几道浅疤,盘踞在男人的身上。大约是在这会儿,林奉雨才意识到这个捡回来的人质的确拥有十分好的身材。
在湿热的环境里带着,林奉雨呆了没一会儿就想着索性把澡一起洗了的想法。他伸手脱掉衣服,就听到浴缸那儿传来哗啦一阵响,林奉雨懒洋洋的,把衣服扔到洗手池里,“过来,帮我洗。”男人原本惊惶的神色怔忪凝固,随即便跨出浴缸,蜷到林奉雨腿边。林奉雨指向一旁挂着的毛巾,男人就立刻伸手取下来用热水打湿。
沐浴露是薄荷味的,带着点冰凉感。男人先是从手脚擦起,小心翼翼得拂过,带出一层薄薄的细沫。甚至怕林奉雨疑心,将那只挂着遥控器的手放在最后才碰,更不敢擦得太靠近。等擦拭胸口的时候,避免不了身体贴近,男人的胸脯抵着他的肚子,隐约能蹭到下体。
以前林奉雨就有一个依稀的印象,知道男人的胸不小。在电影里,欧美人也有这样的胸,撑起衣服紧绷绷的,却让人感觉有些恶心,像是两块畸形的石头,坚硬怪异而且还有毛。但只有碰触到了,看着那两块分量十足的胸肉抵在他腹上,微微被压得变了形,在中间挤出一条浅浅的缝隙。再加上男人体毛偏少,因为锻炼的关系皮肤比起林奉雨这么个不见光的宅男而言还要光溜紧致。
泡沫混着水,从擦拭的胸口往下淌,渗进男人胸前那道浅沟里。随着男人轻微的动作,湿濡滑腻的感觉就在下腹上蔓延开来。“要冲掉了。”男人细弱的声音带回了林奉雨心不在焉的意识,他嗯了一声,看着男人拿了花洒试水温。因为腰身紧窄,就显出对方臀部的线条有些肥赘,浑圆的弧度高耸,勾勒出腰臀明显的弧丘。
水流冲到身上,林奉雨满意得哼出一声,冷不丁伸手摸上男人的胸肉。因为沾了沐浴露的缘故,那皮肉滑腻得捏都捏不住。男人僵滞,嘴皮子哆嗦了两下,但最后还是死死抿住,“也不知道为什么弄这么大,是想让别人玩儿的吗?好变态啊”林奉雨漫不经心得说着,比起之前似乎是减少了很大一部分的攻击性,甚至带了点玩笑的意思。
男人却不发一语,也不敢躲开,只能攥着花洒给林奉雨冲洗身体。林奉雨将那粒小奶蒂连同乳晕一同捏住掐起,男人吃痛,也只乖乖得任他作弄。“这里还没洗。”林奉雨指着下体提醒道,见男人没什么反应就感到无趣地松开了手,放过了男人被掐得发红的乳头。
沐浴露被浇在下腹卷卷的阴毛上,湿毛巾搓了几下就起了泡,男人离得近,低眉顺眼得给他洗着私处。林奉雨打了个哈欠,像是个被伺候着的大老爷,懒散悠闲。这种事难免擦枪走火,那根阴茎逐渐跳动膨胀,在男人面前充血勃起,被水冲刷过后整根阴茎都是淡红色的,湿漉漉得沾着水光。
鲁昌脑袋里闪过方才看到的形形色色的破碎画面,神情一时间有些恍惚。他脑袋里面的第一个念头只要能活,不论做什么都可以。他想着,被人肏总比被活活打死要好得多他凑过去,含住了面前充血的肉棒顶端。学着黄片中的做法,他伸出舌头舔着整根大鸡巴,然后慢慢将其含进嘴里,直抵喉咙。咸涩的味道弥漫开来,鲁昌也囫囵将那味道混着唾液一起吞咽,大约是之前做过一次的缘故,鲁昌心里的抵触比之前少了一些,又或者是已经自暴自弃。
浴室内的温度仿佛又升高不少,林奉雨眯着眼,颜色浅淡的嘴唇也染上嫩粉,他知道估计男人是吓怕了,胆子跟猫似的不经吓,自听到那话之后就比之前更为乖顺了。他的手指被轻捏着,然后被牵到男人胸上。他笑弧咧得更开,“给我玩?”他问道,见男人面红耳赤的模样就忍不住笑出声来,“你怎么那么贱啊?”他手上力道加重,就听见男人轻哼出声。
有些像是叫床的声音,“嗯嗯啊”男人生涩得讨好,低头继续吮吸肉棒。
浴缸里的水逐渐凉透,温度也慢慢低下来。林奉雨见男人连精液也咽下去了,更是觉得可笑。“好吃吗?”他问。
男人怯怯的,“好吃”
“那以后每天都给你吃。”林奉雨翻脸比翻书还快,他绕开男人走出了浴室。男人呆了好一会儿,然后抬手擦了擦嘴,他擦拭的动作越来越用力,到最后所有动作都停下了,他颓唐地垂下手,有些回忆不起来刚才做了什么。他喉咙里满是黏腻的苦涩感,让人有些透不过起来。“我要怎么办?”他轻问一声,声音在狭窄的空间内形成轻微的回音,“怎么办?”
他实际上就是个不会做主的人,每一次冲动去做的事往往都只会为他带来无止境的麻烦后果。就像是当初选择去帮方桐捉住跟踪狂,也不过就是热血冲脑下的一时冲动,却把他推向如此境地。他难过又不知所措,甚至把希望都堆在许久没有再见过了的方桐身上。
和他不一样,方桐冷静聪明,似乎总是能用最轻松的方式达到目的。
鲁昌收拾起浴室,脑袋里面只觉得自己像是做什么都只会把事态弄得更糟他抽泣着,在如今分明孤立无援的状态下越发脆弱起来,他擦掉了瓷砖地上的水,弄干净卫生间后才走出去。他略微低头,瘸拐着走到阳台边,另一人已站在那儿等着了,给他颈上项圈扣上狗绳后就做了个让男人进去的手势。
阳台上仅仅铺着一层棉毯,男人躺着慢慢蜷起来,与被关进笼子的宠物狗别无二样。他背对着客厅,没过多久便听见门被合上的声音。可之前即使是被关到阳台,那层隔绝的窗帘也从未拉上过。可这次,鲁昌听见了从未有过的声音,光线被逐渐隔绝,周遭跟着黑暗下来。
他回过头,有些紧张得看到对方将最后一道缝隙掩住。狭窄的空间完全被黑暗淹没,阳台的窗也是封闭式的,窗帘早已经老化无法拉开,更别说周遭还有不少囤积下来的垃圾。鲁昌脑袋里第一个冒出的想法就是那个人想要弄死自己了。他想冲上去拍门,朝另一边的人求饶,可又顾虑着怕再无意惹恼对方,思来想去就更是畏首畏尾。
本就已经被压迫到濒临崩溃的精神直至此时瞬间塌方,鲁昌小心翼翼地贴近阳台的隔离门,轻声说着:“我什么都做我会听话,你别别关我”他不敢喊叫,更不敢随便发出太过吵闹的声响,分明高大健壮的模样却因为佝偻着而显出几分卑微。
他是靠着玻璃门不知不觉睡着的,直到第二天早上那层帘子也依旧没有拉开。
在鲁昌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另一边,林奉雨实际上就是为了把男人弄得更乖一些,除此之外就是打算在家里安装监控。先前毫无防备得睡着的情况令林奉雨耿耿于怀,这么做也算是为将来做一层保障。监控是和飞机杯之类的东西是一起是顺道买的,就是邻市发的货,隔天才能到。
他也同样打算试一试刚买回来的飞机杯,看男人的样子似乎不会令人失望。仿真型的飞机杯是连同臀部一整块的样子,林奉雨回到床上,将润滑剂挤进那个洞里。在插进去之前,他还想着等习惯这种自慰方式之后怎么处理男人,大约是这段时间对方的听话令林奉雨难得生出几分宽容,他甚至想着可以勉强将人养着。可当扶着阴茎慢慢插进飞机杯的后,那冷冰冰的硅胶裹住肉棒的感觉令林奉雨猛地打了个寒颤。
他抿着嘴,是强压下那点不舒服伸手按住那两瓣仿真臀瓣往外掰了掰,可入手的僵硬触感却叫人倒尽胃口。在尝过口交之后,再用这种东西就尤为不尽人意。
他把飞机杯扔到床下,原本维持了快一天的好心情这会儿瞬时间就被毁了个干净。
7
隔离门的隔音效果十分显著,小阳台里几乎完全听不到客厅的声响。再加上住着的小区环境安静,几乎除了偶尔的风声外再听不到其他动静。原本就狭小的空间两侧被垃圾堆满,鲁昌的目光落在角落,有些怔怔,随着呼吸,空气中浮动的尘埃肆意飞散,有些许就落在他肩膀上,仿佛逐渐被同化成不被需要的废品,在无人问津的角落就这么蒙灰。
如同被慢慢剥离出社会一般,鲁昌恍惚间想起来自己已经很久没有和外界有过联系了。他没有再碰过手机,也许久没有用过电脑看过网络信息,整个人被逐渐封闭进这一方空间里。不合时宜的,在这种时候鲁昌想起那些进了监狱多年后重新回到社会却无法融入的报道,那些不适应社会的人宁愿再次犯案回到监狱里,只为了寻求一个对自己而言稳定安全的空间。
如果他再被关下去,会不会也就逐渐变成那样?他想得太多了,脑袋里面驳杂混乱,更是六神无主。从第二天的早上到晚上,面前的那道帘子都没有拉开。鲁昌的情绪也随之越发低落,“我什么都做什么都做”他轻声念着,像是要把这种想法深刻进骨血里。“会听话”他的嗫嚅近乎像是小奶狗的低声呜咽,胸腔都在不断颤动。
这一天,他也没有吃到任何东西。
直到又过去一天,眼前的帘子被拉开。鲁昌隔着门看到那张刻薄的脸时甚至打从心底生出一股恐惧又酸涩的情绪。林奉雨解了锁拉开门,在短暂安静后就听见男人微弱的低语:“我听话,我什么都听你的”他微挑眉,扯了一下手边的狗绳,牵连着男人颈上的项圈勒紧。
男人便靠近过来,他眼角余光瞥了眼客厅,发现似乎有什么东西和之前不一样。靠近阳台的地方放着塑料制的食盆水盆,“来,给你喝水。”林奉雨似乎早就准备好了一切,
这会儿拿起一旁桌边的矿泉水就倒进水盆里,而添进食盆的则是冷掉的蛋炒饭。因为盆的位置几乎贴地,男人也只能伏下身才行。他跪坐着,臀部就因此撅高了,甚至露出了紧闭着的后穴。林奉雨的手指摸上那处,肉的触感终究与仿制的相差颇多。
鲁昌的双手紧攥着拳,却只是安静得抵着地板。整个人的精神都像是飘出身体了一样,在旁麻木地看着一切发生,一切都在安静而压抑的状态下进行。没有经过扩张的后穴被强行顶入阴茎,撕裂的疼痛令鲁昌经不住拱起背脊,发出含糊的悲鸣。
脖子上的桎梏被拉紧,大约是一次警告。所以他继续低头吃起食盆里冷硬的炒饭,就算不发出声音,可生理性的泪水却止不住,他几次因为身后强烈的顶弄而咬到舌头,然后默不作声地将炒饭与血腥味一块儿咽下。
抽送逐渐变快,更像是一把尖刃插入抽出,搅得五脏六腑一片血肉模糊。鲁昌的太阳穴处青筋鼓起,屁股却依然高撅着迎合对方的肏弄。屋内只剩下急促的喘息声交错,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久到鲁昌的双腿因为疼痛发软,意识都有些模糊的时候,那根东西就胀得更大了些,随即往他里面射出精液。热烫的肉棍慢慢撤了出去,拽着他的血肉,隐约鲁昌甚至觉得是那儿像是被肏穿了个漏风的洞,正往他心口灌进凉风。
“吃完记得收拾干净。”鲁昌听到那人穿上裤子的窸窣声和命令,点了点头。随着对方进卧室休息,他吃完了饭,伸手拿了几张纸巾擦拭起被开苞的后穴,稍微用点力,那里面就是一阵抽疼,鲁昌低头去看自己排出来的精液,里面夹着血丝,大约是被肏裂了。
他见排不出来,木着脸便伸手慢慢插进熟红的穴里,将里面的东西都一点点抠出来。到了如今这种地步,鲁昌却是掉不出眼泪了,他擦拭干净了地板上的湿渍,就回到了阳台上安静地坐着发呆。
回到卧室的林奉雨看着手机上的实时监控视频,倒算是满意。他截图下来几个画面,私信到了方桐的,警察也似乎并没有再把注意力放到他身上,林奉雨骚扰方桐的频率也开始上升。只不过相比起以前的言语骚扰,如今却都是与方桐分享他曾经朋友的日常。
不过现在方桐很少回复他了,即便每一次林奉雨发消息给他时,之前的信息都会显示已读。
他是人!你这么虐待他有意思吗?你凭什么!
这次方桐却是回复了。
我没有虐待他,很久没打过他了
他现在很乖的
林奉雨回道,说的也的确是事实。先前那么做实际上也不过就是因为那人带回来没有什么用,现在对方不会吵不会闹,也会清理打扫,之后估计还能教会做更多事情,林奉雨的不满自然减少了一部分,也不会随便动手教训了。
过了一段时间,方桐才有了回应。
他不是什么宠物!你没有那个权力关着他!
可是现在是我在养他啊?
他养着那个男人,为什么不能在对方吵闹的时候给予教训?那头没有再回复,林奉雨便权当方桐被自己说服了。关掉了和方桐的聊天页面,林奉雨继续玩斗地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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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桐忍不住砸了下电脑桌,他虽然每天都告诉自己不要去理会这个疯子,可实际上却根本没办法控制自己不去看对方发过来的消息,其中几乎都是是鲁昌的照片。他也只能用这种方式去知悉朋友的现状。他翻了翻照片,发现鲁昌身上的确没有再平添新伤,但是却被像是狗一样拴在是门边。愤怒被愧疚掐灭,方桐神情逐渐冷静下来,“对不起”他喃喃着,带了些哭腔,快二十多天的时间,方桐完全无法猜想鲁昌遭遇了什么。
如果报警,恐怕只会刺激到那个疯子,他得尽快和对方见面或者说去看一看鲁昌的状态。方桐抿着唇,二十多天下来原本绵软的笑容已经彻底消失,他甚至这大半个月来都未走出过家门,每天夜晚都噩梦缠身,最近几日甚至晚上根本睡不了几分钟。他来来回回梦见那天地铁上的场景,梦见鲁昌手上拉着那个看不清面貌的瘦削青年,朝他笑着眨了下眼睛摆摆手当做暂别。
可他分明却瞧见那个被鲁昌抓着的人微侧着脸,露出一个怪异的笑来。
他试图阻止,可每一次或是熙攘的人群阻挡,或是地铁门毫无预兆得关闭,总是让方桐与鲁昌擦肩而过,无力阻止一切的开端。方桐起身去给自己冲了杯咖啡,随即坐回到电脑前点开了鲁昌曾经的直播录像。鲁昌的直播大多都是以健身房为背景的,偶尔也会做做饭。
最新的视频已经是两个月之前的,底下有不少粉丝留言询问鲁昌的行踪也有不少之前知道他发了寻人消息的粉丝留下担心的评论。方桐这段时间喝的都是清咖,近乎全是苦味的咖啡让他的精神保持着活跃。“运动的人嘛,一般性都要吃得更讲究一点”镜头里的鲁昌笑眯眯的,明明挺魁梧的身材,却低着头缩着肩膀拿小刀处理食材,看着有些反差的呆萌感。
鲁昌平日都喜欢泡在健身馆里,兼职做教练。很讲义气也能处朋友,一整个健身馆的人碰到他都会打招呼。就算是方桐遇到了麻烦,他也二话不说就想着帮忙就是这样的人在那个疯子拍出的视频或是照片中都蔫蔫得不说话,像是灰败下来的植物,处处都透露出可怜。
咖啡杯磕在电脑桌上,方桐揉了揉酸涩的双眼,“没关系,我会把你救出来的”他勉强抿唇对着视频中依旧鲜活开朗的男人笑了笑。
※
时间将近傍晚黄昏,鲁昌慢慢清醒过来。他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像是忽然回到了以前的生活。肆意随性身边都是朋友,偶尔还会勾肩搭背得一起出去吃饭唱歌。现在想想,那种生活似乎都变得很是遥远。他起身爬出阳台,去吃食盆里添置的饭菜。这次离晚饭时间不太长,饭菜还带了点余温,鲁昌便都吃了。
他以前健身,实际上很是挑食,大多东西都并不合他胃口。可现在却没了挑剔的毛病,肥腻偏咸的油焖肉他照样能吃下去。
靠近大门的地方放着个大箱子,估计又是那人买了什么。
林奉雨正坐在电脑前打游戏,见男人醒了就说了一句:“自己去拆,”这次买的是一床被子,暗灰色的耐脏,“把睡的地方铺一铺。”他抖着腿,在男人靠近箱子的时候,捏着鼠标的手就下意思放慢了些。那是个是四件套,外包装一被打开里面的羽绒被就充盈起来,是变得蓬软厚实。
男人的模样看着却没有多少惊喜,神情平淡到显得有些木讷地动手整理,然后将被子铺到阳台上,两个枕头还附带了一条毯子,那么看着还挺暖和。林奉雨的视线也不知什么时候跟到男人身上,“躺进去看看。”他转动椅子面朝着男人的方向。二米尺寸的被子堆成一个小窝,看着就蓬松软和得很。男人躺下去,往下陷了一点,林奉雨看了看被放在一边的毯子,“盖上。”
即使有些伸展不开四肢,可到底是躺得舒服了点。鲁昌往身上盖了灰色的毯子,忍不住拿脸往身下的被子上蹭了蹭。大约是疲累已经积到再难忍耐的地步,鲁昌闭上眼就昏昏沉沉地睡着了。倒是林奉雨,他原本看了两眼男人就收回视线继续玩游戏了,“帮我拿杯水过来。”他喊了一声,却无回应。
等再回头看的时候,才发现对方自顾自睡过去了。
男人鼻尖以下都被毯子盖着,脸也埋在被褥里,只露出小半块眉眼。林奉雨的手就捏在电击项圈的遥控器上,试图用之前一贯的手段让男人听话。可脑袋里面却忽然想起之前方桐的说辞,索性放开了手,放任男人这么一回。他走过去蹲下身,伸手摸了摸被角,然后手指撩过男人的发梢,缓慢得自头顶抚到耳后,然后捏了捏对方软绵绵的耳朵肉。
稍微,有那么一点可爱。
7
给自己做好了清理,鲁昌将润滑剂倒进手心,慢慢涂抹上穴口,手指沾着逐渐温热的湿液探进内里,小心扩张起来。而分明是十足色情旖旎的事情,鲁昌只低垂着眼睛,神情有些像在发呆。直到润滑液逐渐温热,腿间一片湿腻后鲁昌才停了手。拿纸巾擦了擦腿根处被抹到的润滑剂,他这才走出厕所,而后走进卧室。
这是那人上午跟他说的,想让他做飞机杯。但是昨天那次实在太痛了,鲁昌不想自己被搞坏,只能自己动手。羞耻感逐渐褪色,鲁昌甚至只把这个当做自己能安全活下去的手段。对方的卧室比起客厅要昏暗不少,除了一张床之外也只有贴墙的衣橱柜而已,显得整间房间有些空荡荡的。林奉雨正靠在床上拿着手机玩游戏,见男人进来了,才看看分出一个视线瞥了人两眼。
“上来。”
男人上了床,他的膝盖因为经常和地板接触,最开始的伤就一直没好完全,现在留下了几块疤印,皮肤也比周遭要红一些。林奉雨指了指自己的裤裆,那里还没勃起,只略微鼓起一点弧度。鲁昌脑袋里出现之前黄片的画面,那些东西像是自那之后根植在他脑子里一般挥之不去。他低头,嘴唇隔着裤子的布料蹭了蹭对方的阴茎,脖子上的铃铛晃动出细微的声响。
林奉雨穿的休闲裤,对方在他那儿拱动的感觉很是明显。呼吸透过布料晕开热度,原本还安分的性器逐渐开始起了反应。“从哪儿学来的啊?死变态”他笑着,带着点恶意的嘲弄,又伸手将男人的头按到胯下,隔着布料蹭弄的感觉很是奇怪,那里像是有些止不住的瘙痒,他用的力气克制不住得大了些,不算光滑的布料磨红了男人的脸颊。
裤裆逐渐顶起了帐篷,鲁昌咬住面前的裤头下拉,将充血的阴茎释放出来。他伸手扩张着后穴,只希望等会儿不要再弄伤里面。在对方松开压着他脑袋的手之后,鲁昌就起身换了个姿势,整个人跪趴在床上,朝着床上的另一人露出湿漉漉的后穴。
他额头抵着床单,被后穴浅浅含着的手指微微撑开,露出里面熟红的肉来。“这里,给你做飞机杯”鲁昌的声音沙哑,声音因为闷在床单里而含糊微弱。穴内的的肉微微翕动,先涂抹进去的润滑液顺着穴口淌出。
“哦,那我用咯。”林奉雨答应得随意,他手上还拿着手机,另一只手则扶着阴茎慢慢顶进湿濡的穴内,与仿真飞机杯不同,男人里面又热又湿,林奉雨喘息声变得急促起来,在进到一半的时候,实在忍不住猛地将剩下的部分全都送了进去。
“呃!”鲁昌被忽然的顶入吓到,肚子都生出像要被顶穿一样的错觉。他咬住自己的胳膊竭力压下声音,尽力忽略掉下半身的不适。
林奉雨的肏弄粗鲁暴力,仅仅只是为了泄欲。他按着男人的后腰,鼻息粗重,粗大的鸡巴不断抽送,下腹撞在男人屁股上。林奉雨放在男人腰上的手摸到臀尖,捏掐了好一会儿。湿濡紧热的感觉与昨天他自己试时不同,爽得他背都有些绷得快抽筋了。
只不过才不过肏了十几下,男人整个人就开始往前爬,像是在躲避似的。林奉雨这才舍得将手机扔到一边,双手压住男人的腰,阴茎整根往里面捅。臀肉被撞得啪啪作响,男人便更忍不住躲。他伸手向后去抵林奉雨的腰,“太深了太深!要坏掉了!”他哭噎着,可那根鸡巴却像是越肏越深。
“什么要坏掉了!”林奉雨忽然大声喊了一句,“洞夹得那么紧!”他啪的一巴掌打在男人屁股上,直接拿体重压着人蛮干。男人却只翻来覆去得哽咽着那两句话,惹得原本就心头燥热的林奉雨毫不留情地朝着男人臀瓣掴下去。“嘶乖狗不准吵!再吵老子打烂你的鸡巴!”林奉雨眼白上浮出血丝,隐隐泛红,嘴里说辞却是十足咬牙切齿。
男人被吓得再不敢出声,即便是做了扩张,被频繁肏弄的后穴很快就开始酸胀起来,像是快要被鸡巴给撑破了一般。对方的下腹抵在他屁股上,整根阴茎都插在他里面,略一收缩就能够感觉到那东西的轮廓似的,鲁昌咬着手,穴里被干得噗嗤噗嗤直响,里面被肏弄磨得发烫。湿液逐渐从结合处渗出,滴滴答答地落在床单上。林奉雨更是借题发挥,肏得越发凶狠,“操你妈的!床单都被你弄脏了!”他狠骂着,鸡巴却越来越硬,“废物、垃圾!干你这个烂洞!”
抽噎声不断,林奉雨按着男人打桩似的往里蛮干,“道歉!”
“没做好飞机杯对不起”男人哽咽着哭腔,“弄脏了床单对不起”
“这么破的飞机杯老子还得勉强拿来用!”林奉雨分明在谩骂,脸颊上却染着亢奋的潮红。
“对不起我错了我错了”男人哭求起来,却怎么都逃不掉。
精液被灌进深处,鲁昌两瓣臀肉被打得红肿不堪,一些地方甚至隐约发紫。林奉雨一手还捏着男人臀肉,另一手则捞起被扔至一旁的手机按下了终止录像,极为顺手地将生成的视频发给方桐。
他继而又将手机丢开了,未抽出来的阴茎在男人后穴偶尔颤颤的收缩下慢慢恢复硬挺。林奉雨沉下胯,鸡巴便深深肏进去,男人的屁股抖个不停,之前射进去的精液慢慢从缝隙处挤出,淅淅沥沥得顺着腿根滴落在床单上,晕开一大片湿渍。
在男人穴里射了三次,林奉雨才慢慢缓过来,待兴奋感消退后浑身上下都充斥着疲倦。他躺回到床上,踢了踢男人撅着的屁股。他眯着眼,看着对方微微动了动才坐起身,红着眼一边抽泣着一边低头舔弄起湿淋淋的肉棒,将那上面残留的精液与淫汁一并吃进嘴里。等弄干净了那根肉棍,男人替他穿好了裤子。林奉雨懒洋洋得将脚碾在男人肚子上,见对方神情慌忙得拿手搭着他的脚踝,林奉雨就猛地用力踩下去。
几乎是噗的一声,男人两瓣受尽凌虐的臀肉再夹不住穴里的东西,后穴更似是失禁一般,黏稠的精液不断淌出,弄得床单上都是稠白浊液。“狗东西”林奉雨阴测测地低语。
鲁昌几乎在看到对方手里捏着的东西时,本能得想扑上去阻止。可手还不过伸到一半,激烈的灼烧感就猛地击在颈侧,电流的滋滋声在他耳边响起。他伏在床上,腰身一阵痉挛着尿了出来。他的哭噎声细微下去,神情麻木,眼睛里更是蒙了一层绝望的灰雾。林奉雨动手摸了摸男人通红发烫的耳尖,按着遥控器的手用力到指尖发白,他拉下裤子,粗鲁得将男人的脸按在他半勃着的鸡巴上胡乱蹭弄。
阴茎不断在男人嘴唇上碾磨滑动,脸颊上早已被蹭得发红,林奉雨握着阴茎往男人脸上抽打了两下。他拿过手机,刚解锁就看见与方桐的聊天框里对方发过来的一堆骂人话。林奉雨眉宇间那点愉悦消退了几分,而后抓着男人的头发让人扬起了脸面对着手机的镜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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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桐坐在电脑前,整个人动也不动得近乎有些像是死了一般,随着响起来信的提示音后他才稍微抬了抬头。那是一段新发过来的视频,整个画面极近距离地对着鲁昌的脸,他的嘴里正含着一根鸡巴吞吐。“操你妈!”脾性温软的方桐忍不住嘶声骂道,他通红着眼圈,眼中隐有泪意。鲁昌的神情很是恍惚,眼睛也湿漉漉的似是哭过,呆滞得任由人掐着他的脸颊肏弄他张开的嘴。
请和我见面
他看着那个疯子发来的消息,紧握着的拳头都难以松开。
等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僵硬缓慢地敲下回复。
好,我可以来见你
无论如何,他得把鲁昌带出这趟浑水。方桐在这段时间里,几乎频繁得去翻看鲁昌的一切东西,无论是公开的,鲁昌聊天时喜欢带表情,一些都是在健身房里抓拍的照片,配上文字做成表情包发出来。言语幽默也喜欢开玩笑方桐反倒比起之前更加关注鲁昌,退网之后已经算得上小有积蓄的方桐每天几乎都是窝在家里,无所事事地翻着鲁昌的信息。
白天看,晚上看,逐渐开始形成一种习惯。
他鬼使神差得点开了之前的那个视频,即便画面中那个人始终背对着镜头,方桐也能认出那是鲁昌。他伏低着身子垂着脑袋,应该是吃得不好的缘故,腰身比之前变窄了一些,连带着显出臀部圆润。
然后,鲁昌被男人肏了,镜头甚至刻意对准了那个被插入的地方,湿淋淋的,是早已经做好了准备。方桐面无表情地看着,眸中隐隐闪烁着光。那之后的对话也不差分毫地被录了进来,他听见鲁昌哭喊着道歉,男人低哑的嗓音听起来似是濒临破碎。他变成了同性身下的飞机杯,在被一个神经病肏。方桐交握的双手用力到在手背上留下见血的抓痕。
“没关系,我一定会把你救回来的”方桐低声念叨着。
两人约在了一个星期后见面,虽说不明白为什么那个疯子选择见面,可方桐不可能放弃这次难得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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