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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涂子龙身上受创,蛊毒令他体力衰弱下来,少见的在白煌的鞭抽后意识昏沉。他虚张着唇,身上被热水浸得发红,胸口新新旧旧的鞭痕似是要渗出血来似的。“这窑子里会收?怕到时候不知道是谁嫖谁哦?”

    “总是有人喜欢玩儿点稀奇货的吧。”边上的人搭腔说道。为了防止意识昏沉的涂子龙溺进水里他伸手托起着男人的下颚,仔细看看这男人相貌虽然并非现如今世道上走俏的细眉凤眼,倒也是颇具大气的俊朗。

    “嚯,这家伙那玩意儿还挺大的。”

    “嘿毛似乎是被剃过了?咱们要不要也给人剃了?”涂子龙下腹耻毛半月多长出了一层短短黑茬。

    “剃吧,尽量照着之前做呗。”他们七手八脚的给涂子龙洗着身子,也并非同之前一样只是囫囵应付,真是兢兢业业用了皂角与丝瓜络把男人从头到脚给洗了个干干净净。他们毕竟是从市井里混出来的,知道如果这男人要卖进窑子的话皮肉自然是得养好,不然价钱就谈不上去。领头的往旁边几个吩咐下去,去窑子里买些物什回来,到时候通通问魔教上头报销。

    于是待涂子龙一醒来就莫名嗅到一股子沉木香,细细闻过之后才发现是他自己身上味道。他这一睁眼,地牢内又多了不少布施。角落上甚至加了桌椅,几个新面孔正围在桌子在玩牌九。“嗳,人醒了。”其中一人提醒道。

    人嘛,多多少少总有些要不得的好奇心。特别是这么一个差事,硬是要把个五大三粗的男人调教到送进窑子里去,实在是叫人好奇。这群人虽说知道魔教半月前突然易主,却也没有想到地牢里被囚着的这个就是前教主。“兄弟,你是怎的招惹上了现在的魔教教主的?”他们走近了问。

    涂子龙略微歪了下头回忆着说道:“嗯大概是差点弄死他吧。”

    几人自然以为是之前白煌的仇家,更是唏嘘现在魔教教主的睚眦必报。“听说之前这儿看管您的那仨都是”有人多嘴问了一句先前的听闻,连称呼都不自觉变了。

    “被我杀了。”涂子龙语气平淡,浑然一副视人命如草芥的姿态。“想必你们进来时,这儿的人也已经叮嘱过你们身上不要带上挎刀匕首,就连这铁镣链子长度也缩短至不到半臂长度了吧。”男人扭动两下手腕,兀自嗤笑那群墙头草的良苦用心。但实际,他现在更为担心的是已经种在他身上的合欢蛊,现在虽是不见身上出现什么异样,可那阵像是内里被撕裂一样的异常痛楚却并非幻觉。但诱发蛊毒的是什么?而蛊毒发作起来又会是什么样?涂子龙神情沉敛,隐约间初醒时嗅到的那股子沉木香越发浓了起来。

    “咦,怎么硬了?”其中眼尖的瞧见了男人不着片缕下十分明显的勃起。

    准确来说,他们四人是围拢在涂子龙身边的,他们大多年轻气盛却是对同性没什么兴趣的,再加上教内并不过多限制出入,如果有什么需要他们大可以直接去镇上的窑子楼里解决。于是他们也不过就是略带惊奇的看着男人的反应。涂子龙心跳如鼓,他手指开始发麻,“把、把镣铐解开”涂子龙的喉咙干涩,他挣动了两下手腕,怪异却异常强烈的欲望一下子窜了起来。

    几个人互相递着眼色,“您知道这可不行。”

    “那就让人这么硬着?”

    “难不成你还想帮人撸,要上你上,我也不愿意去碰另一个男人的屌!”

    像是尴尬,几人更是沉默好一阵,“要不还是先剃毛?”暂时决定无视了男人的勃起,几个人分头去拿工具。而当这群人一分散从面前离开,似乎连呼吸都一下子轻松起来。涂子龙这才有余裕思考,这毫无疑问应该就是蛊毒起作用之后的效果了。可惜欲望一起,便难以轻易消解。那群人拿着剃刀与湿布巾热水回来,几个人来来回回都不愿意上前动手,最后拖拖拉拉了好一阵才推出了个人浸湿了布巾上前擦拭起男人的下腹。

    “嗯唔离我远点”一旦被同性靠近,身体就止不住的莫名兴奋令涂子龙怒意攀升,湿热的布巾在他下腹擦抹,刻意得避开着那根勃起胀硬的肉茎。只是偶尔擦拭时轻压到性器根部的感觉依然叫男人莫名腿根抽紧。等发觉的时候,那个正给他擦拭下腹的人已然撒了手,将湿布巾丢在他的腹下,小有部分盖在了他勃发的鸡巴上。

    那人啧道:“这人这人”他瞠目结舌,看着涂子龙虚耸着腰胯,发出低沉又急促的喘息。他的身体紧绷着,胀得硬红的性器更是颤动不停。神态更是有异,他两眼赤红,腿根抽搐不止,股缝间更是莫名淌出水来。双手被桎梏不得动弹的情况下,男人扭动身体的姿态显得极为下流,甚至双腿是大张着的,纵使那对紧绷着收缩的精囊都一览无遗。

    他的臀瓣在地面上磨蹭着,不一会儿臀尖就整片红了,过多不明的水渍带着微黏的牵线在男人的臀瓣与地面之间拉开。“怕不是因为之前被调教过的原因”有人干巴巴的打破了沉寂气氛。“去取根角先生来。”这东西是地牢里本就有的,不过怕是之前那些人原先就对涂子龙的后穴并未有什么兴致,也就未用过那刻得与男人阳具似的角先生。

    那是根不小的东西,铜制雕花,往里面注了热水之后整根角先生就变得热烫起来。他们掰开了男人的臀瓣,瞧见了对方不知为何竟如女人一般湿淋淋的肉穴,那儿正翕张个不停,略深的穴色近褐,却并不显脏,男人后穴褶并不多且显得有些肉嘟,这会儿被水一浸更是生嫩。那根角先生顶了顶涂子龙的穴口,紧接着就往里面顶进。其仿阳具的顶端龟头圆滚如鸡蛋似的,又因为铜制的光滑表面借着水送了进去。

    “这接下去怎么办?”几人都以为涂子龙是在之前被调教过了才会突然如此作态,却没想到这是头一回男人后穴里被塞入与阳具类似的东西。四人七手八脚的将男人扶作跪姿,将角先生的底端绑在了涂子龙的脚踝上,这是在春宫图上女人常用的自慰方式。“就这么放着他?”

    “等他泄了之后再说吧”

    “不过我还没见过男人用这玩意儿呢。”

    兴许是猎奇心重,几个人偷睨着他人的反应,见没人挪动脚步,自然而然的把视线落在了涂子龙身上。说实话那根灌了热水的角先生瞬时间就烫疼了穴肉。之前素来只会感觉到疼痛的地方被烫得发麻,在熟悉了进入体内的异常温度后就莫名酥痒起来。穴口绷得发疼,里面却莫名在痒。

    角先生的底端绑抵在他的脚跟上,因为姿势原因就算直起腰,其之间的距离也并没有办法令那根东西脱离出来,堪堪角先生的顶端就嵌在里面。男人的性器高翘着,不管是身体还是思想都处于诡异亢奋的状态下。在先前残存的理智意识到同性的接近会莫名令他兴奋之后,涂子龙的自我意识就如同被关进了黑匣子,清楚透过双眼看到正围着自己像是在观赏什么稀奇动物似的四个毛头小子,却性欲勃发的像只发情的动物。

    他不自觉的沉下腰,那根壮观的假阳具就跟着陷入男人股间。怪异怪异,那根东西进得很深,他的尾椎都刺疼刺疼的发麻,轻晃着摇动着胯,那根东西就真切在他后穴里抽插起来。“我们这样会不会有点奇怪?”看着一个大男人活演春宫?

    男人的身段并非属窈窕玲珑,但腰腹上绷紧的肌肉线条却十分明显,如同被驯服了的野兽一般。他线条隆起的两块胸肌随着身子起伏似在晃动,空气中的沉木香夹杂上了膻腥味。他的性器剧烈颤抖了好几下,后穴绞着烫热的角先生率先到了高潮。他的臀颤抖着摇了几下,可以说是十分明显的后穴高潮的反应了。“哈啊啊”相较之之前满是充斥着污言秽语的发泄,沉默的视线反而更令人感到羞耻。

    面前人的视线如有实质,他们缄默的打量着涂子龙的身体,多多少少都因为面前活生生的淫秽画面而勃起了。并不知道是谁先伸的手,他们温热的手掌覆上涂子龙的胸脯,略显生涩的粗鲁抓捏着男人的乳肉。涂子龙明显颤了身子,他抬起的眼神的虚茫的,瞳孔扩散着毫无焦点,竟是激不起一点反抗的意思。他沉下去的声线听上去有些惓懒,透出几分欢愉。“啊嗯”

    只可惜男人的喘息单调的只不过翻来覆去的气音,饶是再年轻,他们也听说过窑子里那些莺花可是自有一套嘴上花俏讨人欢喜。解了角先生的绑缚,四人给涂子龙又换了姿势,这次别有用心的在过程中上下其手了一番。男人的腰身甚是好看,并无纤弱又或瘦柴,肋骨与胯之间的弧度不长不短,恰好排足累累八块腹肌。一左一右两人分别掰开了男人的臀瓣,露出缝间肿穴,那根角先生在方才最终还是没有全根插入进去过,始终在外的一小截已是有些冰凉。在浅浅抽插了两下之后,四人盯着那根东西最后的一截被慢慢推进。

    “要进去了”

    “不会坏吧?”

    有人语气不怎确定的问道。男人的胸脯被抓捏着,股间的东西却越顶越深,男人低低的呻吟中夹杂上了不加遮掩的苦痛,近乎无意识的呢喃道:“太深了太深了,进不去”那儿已是抵着有些痛了,涂子龙本能缩起了屁股,性器勃起的味道如同迷魂香一般摧毁着他的意识,“让我射让我射”他的鸡巴已是胀硬着有段时间了,就连龟头都变成紫红。

    有人勉为其难的伸出手踌躇着握住了男人的性器。涂子龙喟叹一声竟就着对方的掌心抽送起来。他的胯扭动得过分明显而下流,“紧些”男人舔过下唇,总是在无意识追求欢愉的情况下依然带出了骨子里的颐指气使。“唔嗯”萦绕在身边的那股发情的味道有些让人感到窒闷,涂子龙又一次挣动起手腕上的镣铐,“解开、给我解开”

    而说实话,被铐着紧贴墙壁的涂子龙的确是有些不太方便他们占便宜。而正给男人做手活的人似是得了乐子,每每在男人腰腹僵直臀肉紧绷的情况下松开手指,任由濒临高潮的男人性器抖动。“让我射让我”不知道是谁的手指挤进了男人咕哝的嘴理,舌尖抵抗着作祟正浅浅抽送的手指。不过还没两下,不怎喜欢这种方式的涂子龙已是撇开了脸,唾液顺着下唇淌落下来,可涂子龙已是连眉头都皱起来了:“快点让我射出来”

    他到底并不是能靠后面的刺激就能泄出来的类型,那根角先生自然也被忽视着落了出来,一小股湿液从还未来得及闭合的肉穴中淌出,淅沥沥的滴落在地。一时意乱情迷的四个毛头小子眼睛都不敢对上涂子龙,匆匆忙忙各自收拾起了东西,连原本打算给男人剃的毛都还安安分分的生在对方腹下。

    “就站在那儿,别靠近过来。”涂子龙后穴生疼,似是方才那么一根尺寸可观的角先生插进去的时候他被什么麻痹住了一样。现下意识清醒缓和过来之后,这阵疼痛就越发刺得人脑壳疼。他清楚意识到如果那群人如果在靠近过来,怕是蛊毒又会发作,这种淫蛊本就阴毒,更何况他身上的剂量被刻意加重他手腕上许是之前挣扎得有些过分,被镣铐边角磨掉了一层皮,

    这会儿更是火辣辣的痛。他怕是等不及看白煌那小子走火入魔爆体而亡的笑话了,如果对方死在自己手上他或许还能让他死得比爆体而亡更有趣一些。

    弄清楚了自己的处境,很快涂子龙就想好了对策。索性现在看管他的是年纪尚轻的四人,论心智尚且不足以思虑太多,只要稍加歉意应该就能轻易引导成他想要的局面。

    而那头金许缘虽说在白煌那里走不通,于是索性大着胆子在背地里搜寻起还有心惦记着涂子龙的教众。这是件并不怎么称得上容易的事情,毕竟如今推捧白煌的势力正压一头,若是败露了也只有格杀一条死路。

    白煌虽说年纪尚轻,但是并非一无所知,那群魔教宵小表面阿谀奉承,但背地里却早打算将他捧作傀儡,他之前一段时间刻意去找过了文献,故也并不意外这群魔教教众的对待方式,当初修了魔功的前教主就是在后期开始性情暴躁易怒,又存在失智失忆的现象,到最后记录上所谓的不知所踪怕就是回光返照的前教主知道了他的手下不过是觊觎他手上武学秘籍,于是干脆临死前躲进了山沟深壑,干脆带着那本劳什子的功法直接赴了黄泉。

    虽说心里清楚那群人的计划,可实际上白煌即使想要遏制自己的脾气都有些困难。他的毁坏欲很是明显,纵使落在肩上的落花都忍不住捻个粉碎。他留在魔教,一是为时机成熟后与武林盟里应外合一举击溃魔教,二也是为了找到能够平息戾气的方式。他默许金许缘继续留在这里也是因为生怕对方回去之后告诉了他的父亲甚至是武林盟的其他门派若是那群人知道他练了邪功,那不光是他个人的污点,更是极具威望的整个白家的污点。

    他那时一个人,在断崖下近乎魔障般反反复复琢磨当初涂子龙的一招半式。实际上,他甚至可以完全再亲身将涂子龙用的一招半式重新打出来。事实上涂子龙武功当真是极好,若不是他误打误撞习得邪功,怕是根本无法与人相抗。光是想到对方如今已服了化功散又种下淫蛊,那般行云流水一样的招式对方再也无法使出,他才勉强暂消郁气。

    可惜涂子龙性格不一般的强韧,总是教众倒戈,被羞辱凌虐是也依旧藏着锋利爪牙,还真是伺机等到了一举反扑。若不是那时金许缘拦下自己怕还真的会让涂子龙得逞逃脱。他要让涂子龙整个人都陷进淤泥里再不能自拔,受尽当初自己跌落断崖下的苦楚更甚。失手捏碎了指间的酒杯,白煌闭上眸子运气沉息。被瓷杯碎片扎开的指腹渗出血珠,手指埝住了伤口,那一小片瓷碎刺得更深,血在指腹上被抹开。白煌舔掉了指上的血渍,有些腥甜味。

    “教主,”新上任的右舵使就是当初那个当众指出白煌用的是邪功的干瘪老头,他进屋慢吞吞的行了一礼,“听说您还没有解决掉涂子龙。”

    “怎么?”挑出了手上的瓷碎,白煌瞳中泛出红色。

    对方略作沉吟,端的是一派长辈作态。“许是教主涉世未深阅历尚浅,涂子龙那自是不一般的,不然怎可能坐上我教教主的位置。”

    “其五岁遇大旱父母双亡,六岁入教,期间被魔教右舵收留开始习武。”白煌当然在之后调查过涂子龙,对方出身草芥,再被魔教收留后显然言传身教学到了不少。再想想,如果当初涂子龙并非进了魔教,而是被武林盟收留,怕早已经成为一代侠士了。白煌的语气颇为寡淡:“涂子龙现如今一身修为被废,我想并没有什么好担心的。怕是您过于杞人忧天了。”

    “教主莫不是忘了之前涂子龙将看守的三人杀了的事?”

    白煌手微顿,抬眸看向面前一本正经的老者。“所以您的意思是?”

    “斩草除根,若是留下涂子龙怕是未来大患”还未来得及说完,弹指而出的一片瓷碎已是插进了他的喉咙,白煌伸手取了桌上另一只瓷杯斟酒浅酌。他可不会像是曾经的魔教教主一样被人摆布。如今涂子龙是生是死全凭的是他白煌而不是别人能够轻易置喙的。

    血腥味在屋内越发浓重起来,似是刺得他心里那股子祛除不尽的暴戾。白煌起身走出屋外,等到时候那群人瞧见了右舵使的尸首怕就知道自己不是什么好拿捏的对象了。

    刚进地牢,白煌就闻见一股子类似于动物发情一样的味道。与之前所经常听到的咒骂嘲讽截然不同,地牢里过于安静的只有此起彼伏的呼吸声。白煌走近,最先看到的是那新来的四人。有人注意到了白煌的到来,忙诚惶诚恐的念道:“教主!”他一动,白煌便看见对方腿间隆起的形状。

    对方一动,剩下三人也跟着分了开来看向白煌,被围住的涂子龙才终于出现在白煌眼前。男人被蒙着双眼,身上还留着之前的被鞭子抽过的痕迹,只是现在却门户大张的敞着腿。那根无人扶持的角先生被涂子龙从穴中挤出。“呃啊”涂子龙嘴理发出奇怪的喘息声。低沉得像是野兽的咕噜,是未曾听过的。

    那根角先生的衔接处箍着羊眼圈,那上面湿得结成了一簇簇,白煌甚至嗅到了精液的腥膻味,涂子龙已经射了他的身子颤栗起来,似乎是意识到白煌的到来。“继续你们刚才做的事。”有别于暴戾的情绪滋生出来,白煌不自觉说道。

    合欢蛊对涂子龙的影响很大,他的身体变得对于男人而言太过敏感。四个人犹犹豫豫的,最后还是继续了之前的事情。他们掰开了男人的臀瓣,露出微肿的后穴,那根落出来的假阳具在磨蹭了几下后慢慢又插了进去。那个地方白煌曾进过一个指节,很紧又窄,现在却已经能含入男人阳具一样尺寸的东西了。

    很奇怪,即使当初白煌的确当众说的是要将男人卖了伺候男人但那个时候他从没想过让涂子龙活着走出地牢,就算是给人种下了合欢蛊,说到底他也没打算真的将男人变成同性的胯下玩物。这种情况太奇怪了白煌能看见那群人自以为并不怎么明显的轻薄行径,他们揉捏着男人的臀瓣,甚至偶尔在用勃起的下体磨蹭着涂子龙的身子。

    “哈啊”涂子龙轻声喘息着,他的性器亢奋勃起着滴淌腺液。白煌知道这并非涂子龙的本性,的确是那淫蛊出奇显效导致的。如果那群炼蛊的苗人没有骗他,那涂子龙一天没有被真的男人上这种淫毒就越积越深,最多三个月就会致人殒命。三个月他原本是打算再给涂子龙三个月的命。

    “都出去。”白煌眼底浮出红色,四人自然应声陆续退了出去。

    涂子龙依旧被绑得紧贴墙壁,随着白煌走近的脚步声而试图合起双腿。“涂子龙”白煌伸手摘下了蒙住男人双眼的黑布,对方只垂着眸,眼睫上结着一层湿色。先前手指上被扎到的伤口似乎开始刺痒起来,他捏住涂子龙的下巴抬起对方的脸,对方的模样全然失尽了当初的悍然,反而犹如拔出了爪牙的野兽一般显出几分颓色。对方眼中曾经在折辱下尽显的凶色似乎瞧不见了,甚至还些微颤抖起来。

    “离我远点”

    被男人压低了声音的轻言提醒到的白煌忽然想到了合欢蛊的另一个作用中蛊人没有办法对靠近碰触的男人做出反抗。他去另一端的墙上取了镣铐的钥匙将涂子龙双腕松开了,男人两只腕上已经皆是结上了一层褪不掉的疤,白煌侧头看了两眼。脑袋里面甚至生出将涂子龙手脚筋挑断的念头。这样一来,对方就算活着下半辈子也只能成为一个手不能提、连站都站不起来的废人,也无外乎生死的差距,甚至让他活着或许比死了还要残忍些。

    他正琢磨着沉默下来,涂子龙已是因为双手自由而试图躲开白煌。而对方过于冰凉的手逐渐抚向男人的脖颈并逐渐收紧。“咳”窒息感另男人双手握住白煌的手臂,然而却完全挣脱不开。他的指甲刮伤了白煌的手臂落下几条细血痕,白煌却未计较这点小小疼痛,他目不转睛的盯着涂子龙在他手下苟延残喘。这种感觉真的很奇怪,类似于糅合了畅快感与嗜虐欲,白煌甚至感觉到自己勃起了。

    男人挣扎的力道越发放轻,直到呼吸越发轻缓到快停滞的时候白煌才松开了手。涂子龙咳嗽着,狼狈地本能蜷起了身子。白煌的呼吸略有些急促,他一言不发,只端起手臂看了看那上面渗血的抓痕,半晌后抬到唇边舔过了伤口。

    “涂大教主,知道我现在正在想什么吗?”

    短暂窒息的感觉令涂子龙连连咳嗽,其狼狈模样可见一斑。白煌半俯下身,手指掠过男人的耳鬓。“或许让你就这么活着对你而言才更残忍点,不是吗?”多亏衣着宽松的原因,白煌胯下隆起的弧度并不有多明显,而过分沉浸于凌驾在涂子龙之上的兴奋中的白煌甚至忽视了自己的欲望贲张。

    这是十分正常的反应,中了淫蛊的涂子龙身上会自然而然的散发出一股子潜在刺激男性的气味,这是蛊毒发作时自然而然的引诱交合而散发出来的味道。涂子龙近乎被困进死角,“滚开”他嘶声喊着,却话音疲软不堪。获得自由的双手死死抠着地面如同正遏制着什么。

    “就这么活着变成被一靠近就连拳头都挥不动,立刻开始发情的身体”白煌视线下移,男人尺寸可观的肉棒正颤着淌出湿液,“对你而言才是生不如死吧。”他自是佁然不动,待过了一阵涂子龙就熬不住了,本就生猛的蛊毒毒性促使着令他伸手寻到了腿间那根已然变凉的角先生磨蹭起自己已经湿濡着翕张起来的后穴。

    “呃啊”自始至终都未抬起头的男人手臂上筋肉紧绷,略微抬起了臀,角先生的顶端顶开了臀肉逐渐陷入,他一手扶持着角先生一手则放上了自己的肉茎上揉搓起来。冰凉的东西一进入体内就被男人受到刺激得绞紧,明明冷得刺疼,可涂子龙却手上施力将那根东西塞的更深,双腿本能合拢,性器却彻底硬了起来。“哈啊深呃”他的臀瓣绷了起来,“白煌滚开!”明明嘴上是这么说着,男人却自主朝白煌的方向张开了腿露出被肏开了的后穴,汁水随着抽送被挤了出来,湿漉漉地沾上涂子龙臀瓣腿根。

    空气里的香味儿越发浓郁,掺杂着浓郁的膻腥气。白煌的呼吸轻缓下来,返身去取了墙上的软鞭。他朝着男人正扭动的赤裸身体挥动鞭子,甚至比之前鞭打得更为狠重,细韧的鞭尖从涂子龙腿间掠过,顿时间腿根处就肿起了几条鞭痕,不正常的殷红得近乎滴血一样。

    男人低喘一声欲躲,却被白煌踩住了大腿,眼看鞭子快落向自己的性器,涂子龙本能用手去遮挡,毫不留情的鞭子就已经抽到了男人的手背上。未等反应过来,他张开的腿间就遭受疾风暴雨般的鞭击。涂子龙合不拢腿,大腿内侧已是有几道鞭痕渗出血来,然而这时候的疼痛似乎反而扭曲成了快感,使得男人颤抖着吐出了一小股精液。

    持鞭的手收紧了力度,白煌的呼吸急促得有些一时暂缓不下来。涂子龙手臂上更是伤痕斑驳,他的下腹紧绷着微微颤抖似痉挛,高昂硬挺的性器则正一股股吐出精液。凄惨的鞭迹遍布在男人的腿间,血渍混杂了精液沾染在涂子龙身上。白煌这才松开了踩住男人之前试图合拢的大腿的脚,那里已经浮出了一块淤青。白煌折起鞭,软鞭卷起的弧边自男人的腹上刮过,沾着血与精液递到了涂子龙唇边。

    “舔。”

    混杂了血的精液顺着软鞭滴落上涂子龙的脸颊。男人索性连眼睛都闭上了,连一丝一毫回应都无。白煌靠近了一些,他近乎粗暴的直接掐住了男人的下颚硬是将那截脏了的软鞭塞进了对方嘴里。对方上下牙关被强行撑开,白煌能清楚看见对方的舌头抵着软鞭的模样。他的情绪躁动得不太正常,甚至连牙根都不自觉死死咬紧着。他几乎把软鞭塞进男人喉咙,过于陌生的冲动令他又一次死死掐紧了涂子龙的脖颈。

    反反复复折腾了好几次,他才勉强如同之前一样平复回情绪。如同之前一样,白煌扔下了涂子龙离开了地牢。他回到房间时里面右舵使的尸体已经被处理出去,白煌阖上门解开了外衫,松开裤带后伸手探向腹下,黏腻的精液沾满掌心。他甚至之前一时冲动想要直接让涂子龙给他含住肉棒舔吸

    轻声叹息,白煌伸手搓撸起肉茎,似乎嗜虐与暴戾的冲动转化做了强烈的性欲,在地牢里他甚至想要一边掐住涂子龙的喉咙一边将对方直接肏死。他不无意外的觉得这是自己走火入魔下的情绪与合欢蛊的毒性掺杂出的现象,在臆想中他甚至任由幻象回溯到了曾经他们刚攻上魔教时的场景。他并非是那个在涂子龙面前显摆花拳绣腿的白煌,而是直接将对方在众人面前打败,将对方身上的布料扯开,在涂子龙的一干教众面前将对方的胸脯揉得淤青肿起,一边虐玩男人一边肏弄对方。让涂子龙在大庭广众之下被肏到高潮,露出雌伏的丑态

    “求你白煌”

    一阵嘶声后白煌射了出来,他整个人后终于放松下来。擦拭干净手上的精液,他换了身干净的亵衣,坐回床上开始运气调息。

    另一头的涂子龙正被强压着双腿,其中一人正埋首在他腿间舔舐着渗血的鞭痕。男人抬着手臂遮挡着双眼,紧咬的牙根几乎能听见咬牙切齿的声音,他的唇角甚至渗出血来。“哈啊好棒”有人用角先生在涂子龙后穴中抽送,甚至呼吸时的湿热气息都落在男人穴上,近乎像紧贴着男人的私处观赏一般。“肏进去一定又湿又热”腿根的鞭痕上再次被舔吸吮弄,唾液刺得伤口生疼。

    “你知道那可不行。”兴许还算存有理智的一人提醒道。

    “等他被卖进窑子之后老子一定第一个告诉他男人屌的滋味”下流且淫秽的捏了一把涂子龙的屁股,“啧!看看他插着这东西嘬得,都不会掉出来”

    越发浓郁的沉木香如同掉落干柴中的火星。

    涂子龙的胸口拢上双手,乳尖被揪起着揉捏,指腹间挤压着乳晕。也许是有些年头未逢敌手的原因,男人的一身皮子都极容易留下痕迹,只是先前不过是鞭痕淤青,现在却是被稍微加重了力道捏一捏乳晕奶尖就会肿起的亵玩。“小奶尖儿可翘起来了。”旁侧的人拨了拨男人发硬的乳尖,早就已经勃起的胯下正欲求不含的磨蹭着涂子龙的大腿。

    “住、住手啊”待涂子龙不堪其扰的终于开了口,正在他后穴中缓慢抽送的东西就立刻凶猛起来,几乎被拿着大开大合的抽出插入,那根东西几乎被全部塞进他的体内,圆头顶进渗出,他人的掌心几乎贴到男人的臀。抽出时又连根拔出,只留下半个圆头被湿淋淋的穴口衔吸着。“停啊!”

    “只是肏了两下,瞧瞧他穴可就肿了”

    后腰处贴上来的热烫肉茎隔着一层布料蹭弄着,粗重的喘息声就紧贴在耳边。好恶心好恶心饶是涂子龙意识里充斥着反感与厌恶,但是身体却随着抵抗的念头增强而越发无力。后腰上的皮肤感觉到了一层湿意,黏腻的随着蹭弄晕开,旁侧的人一边自渎着撸动勃起的阴茎另一手一边揉捏着涂子龙的臀瓣。

    不约而同的,他们都极病态的将口鼻凑近着男人深呼吸,蛊毒的作用对他们而言显然比起白煌而有效多了。但是就算这样,他们也并没有越过那条底线。毕竟白煌来地牢的次数过于频繁又不固定,若是被发现他们在地牢中对涂子龙做出那种事情,谁知道阴晴不定的现任教主会不会要了他们的小命。

    所以他们也确定好了时间,两人两人轮班,其中间隙的休息时间也总忍不住对涂子龙上下其手。但为了避免情况控制不住,他们大多在男人这儿受够了刺激,就忍耐到轮班之后去镇上的窑子馆里宣泄。但得不到的依然越发叫人心上发痒,于是渐渐对男人的亵弄也愈演愈烈。

    他们掐着男人的胯,强迫其迎合着角先生的肏弄。“骚穴又流了那么多水,一定爽死了”不怀好意的年轻人们咕哝着,视线紧紧盯着涂子龙湿泞的股间。角先生被拔出的当下,穴儿还闭合不上的张着,里面熟红的肉壁蠕动挤压出小股小股的湿液。

    水淋淋的角先生上又一次被带上了羊眼圈,“呃!住手!滚开!”毛尖刻意得搔过了涂子龙的穴口,那一圈羊睫毛随同角先生一起进到了体内。那感觉实在太过奇怪了,瘙痒几乎随着每一次抽送而掠过肉壁。几人按住了男人因为挣扎而扭动起来的腰。

    “这就扭起来了!是不是很爽?”

    “瞧他的屁股抖得这么厉害,怕是已经爽得都不舍得咱们把那玩意儿拿出来了”

    涂子龙被胡乱摸揉着身子,眼中如同掺进了碎冰,杀光他们总有一天会杀光他们。往来二十多年他在鱼龙混杂乌烟瘴气的魔教中摸爬滚打下来,学会的最早的就是忍耐。忍到出现破绽的那一天他一定会“呃啊啊啊!”他体内那根东西进得太深了,几乎像要活活顶穿他的肚子似的。涂子龙扭动手臂挣扎起来,却被两人合力按下。“出去出”

    四人围着他,乳尖几乎像是要被掐掉了似的带着熟红的颜色挺立着,胸脯被凶狠揉捏,有人捉起他的手臂舔弄那上边纵横交错的鞭痕。涂子龙死咬着下唇,额头上蒙上一层细汗,乳头被揉捏得又胀又痛,而奶缝更是被人用指甲粗暴抠弄。涂子龙的乳头是浅淡的褐色,但顶端奶缝被指甲剥开了一些,露出些许淡粉的生嫩。

    “下午你们俩看守可别胡闹!”已经到了换班的时间,其中两人急急忙忙的收拾起东西准备赶紧去镇上的窑子馆里泻火。“管好你们的老二!”少了两个人对涂子龙来说反而轻松了一些,他被半搀半搂的逮到了墙边重新锁了起来,剩下的两人咕哝着一些不堪入耳的荤话,干脆掏出了兴奋胀硬的性器对着涂子龙搓撸自渎起来。

    地牢内的物什实际都是曾经留下的,之前因为都不怎感兴趣而未曾去研究过。而现在他们正翻找着一些有趣又猎奇的东西打算在涂子龙身上使用。

    而白煌翌日来到地牢的时候,涂子龙已是被折腾得不轻。“哈啊啊啊!”男人的声音不加遮掩,“滚滚开!”白煌走近了些,正看见被锁得靠墙的涂子龙正被掐着乳尖,那两粒小东西被折腾了彻夜,早已经红肿破皮。旁边散落着几卷春宫图,一旁的长条凳上绑着一根木质雕磨的假阳具,兀自朝天昂立着。

    桌上东倒西歪着几个空瓷瓶,那里面原本装着的全是蒐集来的春药,在一个晚上的时间里都用在了男人身上。涂子龙的性器被用金丝线束着根部,后穴则依旧塞着那根角先生。“呃啊!啊啊!”屁股颤抖着摇晃起来,穴内的假阳具被挤出时连带着如同失禁一般淌出水来。“啊哈啊放进来,啊插进来”涂子龙身上滚烫地浮着一层红晕,墨绿色的眸子浸了湿色如同上好的温玉一般。

    那根东西又一次被插进了男人体内,兴许是失去了意识的涂子龙半跪起身骑在那根假阳具上扭动起腰胯。“哈啊顶到了”他脸上神情似是痛苦又矛盾的兴奋,眉头紧皱的模样已完全抹去了曾经的悍然。

    刚摸上男人性器的人后知后觉的终于注意到白煌从而慌里慌张得松了手。“教、教主!”他们裤裆那儿早已经湿透了,老远几乎都能闻到一股腥臭的精液味儿。

    “出去。”精液味令人作呕,甚至刺得原本在进入地牢前心情还算平稳的白煌隐约又有些泛起那股子不想见到任何活物的冲动。他走近了些,几乎能看清涂子龙肉体随着每一次扭动而产生的颤抖。男人的神情看上去有些失神,或者应该说是有些像是丧失了意识一样,应该是下的药太重了,在意识到面前有人的情况下抬起了脸,他挣动了两下双腕,“让我射”

    没错,就凭现在涂子龙连他白煌都认不出来的情况来说,下的药的确已经过重了。

    “还认得清我是谁吗?”白煌语气凉薄。

    谁?涂子龙浑身上下都像是在沸腾一样,“乳头我的乳头还是好痒”他咕哝着,白煌略显犹豫,但最后还是抬了手。发凉的手指由下而上刮到了乳尖,男人轻喘了声,兀自迎合着白煌轻飘飘的触碰挺起了胸,只是白煌到底比不上那些市井里出来的混子有那些花样经验,即使伸了手也不过只是单单拨弄着,反而越发搔得得乳蒂痒起来。涂子龙甚至不耐烦地咂了下舌,“重些!掐掐得重些”

    发硬的肉粒随着男人的扭动而在他指间刮蹭,白煌捏住了男人略微肿起的乳晕施力掐起来,他身段虽是纤瘦,可习武人的气力到底是比起寻常人大上太多。乳头近乎被捻得没了感觉,麻木过后就是一阵刺辣疼痛。“唔嗯!”涂子龙喘了一声,疼痛在这时候并没法叫人清醒过来,反而成为另外刺激快感的途径。“哈啊”

    指腹间捻着的触感有些奇妙,白煌喉结滚动,不自觉放轻了力道。涂子龙的乳头破了皮而呈现着殷红的颜色,这会儿因为被掐得太重了而正颤颤巍巍个不停。“涂子龙,你知道我是谁吗?”白煌又一次问道,他的手正被对方用胸脯乳尖磨蹭着,那胀硬的小肉蒂蹭进了白煌的掌心,几乎是把整个鼓胀的胸脯都塞进了对方手中。

    “谁?”涂子龙哑声顺着问道,只是脑袋里实在昏沉。“嗯呃”他略微抬了抬腰,“唔嗯”紧绞着的后穴高潮了,“让我射不管你是谁,松开啊”

    白煌闻言挑了挑眉,其神情甚至有一两分像是之前意气风发的涂子龙。“不管我是谁?”

    金线在涂子龙下身绑得有些过紧,甚至这会儿已经有些陷进肉里,那根硬挺勃发的玩意儿被勒得有些肿紫,再加上涂子龙性器尺寸本就不小看起来更是尤为可怖。白煌已是懒得再去找镣铐钥匙,索性直接扯断了男人腕上镣铐将人直接从地上一把搀抱起来,他比起男人而言显得小只纤细许多,揽住男人腰的胳膊又硬又细硌得人生疼。

    只是现在对他而言抱起涂子龙并非什么吃力的事情,他将男人抱到了一旁的木桌上,湿腻的角先生落了出来,穴里的水也跟着淌下滴在白煌的衣衫上晕开湿渍。涂子龙身上本就烫的厉害,这会儿背脊与臀尖一贴上桌面男人就冻得打了个冷噤。白煌的手指顺着涂子龙腿根上的鞭痕摩挲,指甲刮掉了那层被浸湿后发软的血痂,磨蹭着那之下过于细嫩的新肉,黏腻的湿液随着白煌的抚摸触到了伤口,一时之间刺疼难忍。“唔”他企图合上腿,白煌却捏着他的大腿并未让男人如愿。

    “张开。”白煌用力掐着那鞭伤,语气颇显生硬。

    目光打量一般上下扫视着涂子龙勃起的肉茎,那东西长得狰狞,青筋盘踞着颤抖跳动。他还记得之前那群人用在这上面的东西,他们把细木棍一样的东西塞进了涂子龙的尿道。白煌甚至记得涂子龙那时被压在自己面前半跪求着想要解手时的模样。

    他暂时放开了涂子龙,毕竟以现在来说就算涂子龙有力气挣扎白煌也能够轻易制住对方。堆满着零碎物件的箱子就放在角落,那里头被翻得极乱,足有七八成的东西他都素未见过。白煌挑了根细长的东西看了,那东西大概只有一根木筷的一半粗细,指腹摸上去有些刺手,那上面满是嶙峋凸起的小丘,细一看就如玫瑰的带刺枝茎似的。这东西能捅进男人的尿道里吗?他捏着那根东西回到涂子龙身边的时候,对方正用自由的双手试图解开阴茎根部上紧紧系着的金线。男人正自顾自沉浸在纾解不了的被药物催生出的性欲中,

    “呼嗯”男人赤裸的身体在桌上仰躺着,喘息声沙哑又惓懒,白煌的存在对他而言并不是什么需要在意的事情。他到底还是那个目中无人的性子,只有在白煌伸手抓住了他的手腕制止男人自顾自的行径之后,涂子龙才皱眉看向他。

    白煌只伸手将那根细长棒子顶端抵住了男人尿道口,那里正因为快感而张合着。涂子龙脑袋里头跟塞了浆糊一样,他垂着视线就那么目不转睛地看着白煌将那根刺肉的东西塞了小半截进了他的尿口。随着白煌手指轻捻,那根刺棒在他他里面转动着磨起了肉,随着那东西越塞越深,涂子龙就越发感觉下腹发酸。

    “进去了呢。”白煌并未费上太多心思,他捏着那小半截露在外面的细棒抽送起来。“自己扶着你这根东西。”涂子龙握着自己的阴茎,自觉尿道被搔得发痒。他抬起腰,迎合着白煌的手。“其实你很喜欢被这么弄吧,前面被这么堵着,只能用后面高潮。”

    伸手摸进了男人股间,他的手指陷进了涂子龙的两瓣儿臀肉里,那里面很是湿腻,近乎轻易的,他的指尖就陷进了男人软热的穴口,白煌到底还是心存犹疑,只是在动作顿了顿之后还是将手指往里送进。之前含着角先生的穴很快吮住了白煌的手指,“啊唔啊嗯嗯”涂子龙小声喘息着,“再深点再深”手指的长度进不了那么深,但是白煌像是死人一样过凉的体温却是带给涂子龙不小的刺激。

    说实话,白煌实际更为想看到涂子龙待药效过去后知道他在自己手下被玩弄时的表情。“还记得金许缘吗?”涂子龙恍了下神的反应白煌并未错过,“如果被他看见”就算涂子龙现在甚至尚且不怎清楚,白煌依然想要讽那么一波。

    只不过被涂子龙打断了,男人这次甚至伸手摸向了自己的乳尖。“你好吵。”

    白煌抿起唇,神情更是僵冷。他没再照顾涂子龙湿泞的后穴,索性专心玩弄起男人的阴茎,那根在男人尿道内插着的细棒被抽出了大半之后紧跟着用力捣入。“等”涂子龙双腿蜷起,如同挂在了白煌腰上两侧一般。尿意越发浓重,随着白煌捻着那根锁精棒一抽出,涂子龙的阴茎抖动着泄出一股尿水来,尿里夹杂着几絮精液,带出明显的腥臊味来。

    白煌褪下外衫刚把赤裸的涂子龙大半盖住,地牢里就来了人。“教主,金小公子和之前的影众联系上了。”对方视线偷睨着白煌外衫下盖着的人,“您看,这之后?”金许缘到底是被豢养至今的金丝雀,许多事情终究未考虑得当,这般光明正大的找到还拥护涂子龙的余党实在算是其着实幸运了。

    “继续盯着他们,找到后全部,”白煌咽下了到嘴边的话,忽然改变主意。“全部生擒。”盖着一身白衫的涂子龙舔了舔唇尽力放松着身体,影众是魔教里最为难寻踪迹的人,他们每一批都是由教主从小挑选培养长大的,而前任教主的影众则会被直接处死。当涂子龙被擒之后,这批影众便四下潜逃不得音讯。白煌的心思实在好猜,甚至完全没有避开自己的意思怕是想要用他手下的命用以威胁。

    真是再迂腐不过的正道人士思想。

    挥退了前来禀报消息的人,白煌伸手掀开长衫,涂子龙视线睨过任是如同神志不清模样。白煌索性随着对方演下去,“怎么?这会儿还能憋得住?”

    涂子龙呼吸平缓下来,淅沥沥的水声在地牢中响起。尿水顺着腿根滴落在桌上。白煌只神情凉薄的看着,与之相反的是胯间鼓起着起了反应的性器。对涂子龙来说,相比他这会儿实际意识清醒的在别人面前放尿而言,他也不清楚白煌这个看着男人放尿却勃起的情况到底相较之哪个更变态些。与其说是放尿,实际上应该说是在尿精,逆流回去的精液随着尿液一起泄了出来。只是白煌这人始终心高气傲,就算知道自己起了反应也一派无动于衷的冷感模样,“怕是涂大教主今天是正候着我吧。”白煌开口说道,“怎么,难不成是想用这身子以换活命?”

    涂子龙扯了白煌的外衫擦拭起下身的脏污,“倒不如说是多亏你下的蛊毒,”涂子龙略带倦色,原本抬手想要将沾了脏污团成一团的外衫丢向白煌,只是手刚抬起一些就作罢的放下了。“不然你觉得会有人对我这样的男人感兴趣?”似是回忆起一些叫人反胃的事情,涂子龙神情略有些收敛不住。

    “视人命如草芥的魔头一夕之间沦为暗娼,想必会有不少人慕名而来,做你的入幕之宾。”白煌语气冷淡,“倒不如说,蛊毒还算是帮了你的忙呢。”

    白煌离开时将脏了的外衫一起带走了,谁都不知道那东西之后被白煌用来做什么。而许久未出现在白煌面前的金许缘则是花费了不少力气才翻阅了魔教里的一些记录找到了隶属于教主的一支组织势力影。从根本上说起来,并非金许缘找到了他们,而是影众联系到了金许缘,他们在涂子龙被抓时正在武林盟中埋伏,那也是因为涂子龙本身就已是数一数二的高手,甚至觉得藏匿四周保护的影众有些碍手碍脚,索性就遣派在外执行任务。以至于待到他们听闻涂子龙被俘的时候,魔教内部已是大乱,多数人拥簇着新教主上位。

    而原教主涂子龙则是被关押地牢。

    几番探查下来,教中只有金许缘一人在白煌睁一眼闭一眼的放任情况下四处寻找着能够让涂子龙脱身的方法。明知道这是个不加遮掩的陷阱,但除了涉险一试外别无他法。他们暗中给了金许缘魔教中的路线地图,标注了地牢的位置。

    金许缘的一举一动都被暗中汇报给了白煌,在对方正往地牢方向走的时候就已经有人出来拦截。“金小公子,教主有请。”

    “啊?”已有一段时间没找过白煌的金许缘这时候更是反常的反应冷淡,“这个不了吧,你同白大哥说我过两天再去找他”他实在是不善撒谎,这会儿更是声音细如蚊呐。若是以前,怕是已经忙不迭地跟着去找到白煌面前继续念叨涂子龙的事情了。他至少得先见一面涂子龙才行至少确保对方性命无忧。金许缘甚至方才已是胡思乱想了许多,甚至还想到了涂子龙和自己遇上后的画面。

    “还请金小公子别为难属下。”两人死死的拦住了金许缘的去路,一边低声说道。这两人是属实有些心惊胆战的,之前那位已有些辈分的新右舵使走马上任还未多久就已经横尸在白煌屋门口,兴许是因为白煌自始至终都是出身名门正派的原因,如今一手掌控魔教的情况下更是对教众极为苛刻,问题孰轻孰重都是一顿鞭形,已是有几个被打坏了根骨成了下半辈子只能靠拐行走的跛子残废。

    金许缘到底还是心软得很,终究被劝动了。也打算借着这次机会再和白煌劝一劝关于涂子龙的事情。白煌已是备好酒菜,他先前并不饮酒,现在却偏爱佳酿,嗜味辛辣。在金许缘未到之前,白煌正自酌自饮,唯剩他一人时沉默就倍显压抑,他捻着酒杯,忽然就忆起了与涂子龙第二次见面时男人也是在饮酒。

    “白咳!白大哥?”一进屋就被酒气呛到的金许缘见到喝酒的是白煌更是吓了一跳。“你怎么”他上前几步,又踌躇着停止不前。“若是被白伯父知道”

    兴许是乘着酒兴,白煌罕见地打断了金许缘的话头。“怎么?涂子龙没在你面前喝过酒?”白煌斟满了一杯,满满的酒香气在房间内弥漫。

    涉世未深的金小公子自然未想得太复杂,只如实回答了白煌的问题:“涂、涂子龙有让我喝过一些”他说话有些磕巴,说话间不自觉带上了几分羞色。“当、当然不是这种烈酒,是花酿的温酒。”

    磕的一声酒壶底座撞在了木桌桌面。“哦这样啊。”白煌抿了口酒,辛辣入喉,“许缘,近日就不要再在魔教内随便走动了。”

    “诶?”

    白煌继续说着:“虽说现在我是身处教主之位,但魔教终究是魔教,暗地里怕是早已经开始琢磨对付你我的方法了。自古正邪不两立,你我二人本就不是这里的人,已是举步维艰自然是得相互照应。”他看向金许缘,“因此,我会命人加重你出入的看管。”

    “诶?”金许缘愣了好一会儿才终于反应过来。“我”

    “再加上许缘你本就体弱,如今也快入秋,不如好好在内阁休养。”白煌说完似是才觉得自己的语气过于坚决,于是语调一转加上了委婉的询问词,“如何?”

    金许缘这才发现白煌可不是以往的揶揄玩笑,而是认真想将他如以前的十几年一样关进屋里。“白大哥!你知道我之前过得是什么生活!你”他最为厌烦的就是曾经那种常年只能从窗户看向外界的生活,甚至因为涂子龙的强掳而心生出扭曲的微薄感激,那种被带离出了牢笼的自由感令他根本不怎愿意好好呆在屋内。再加上涂子龙曾有心让人为他熬制药膳,身体的情况日渐好转的情况下,金许缘更是越发想到处转悠。而在得到过向往的自由之后再让他回到那个束之高阁的内阁他脸上写满着不认同,甚至后退几步到了门边。

    “送金小公子回屋。”白煌对金许缘的反对置若罔闻,对门外人吩咐道。

    涂子龙更是没想到当夜忽然被提出了地牢。他身上被胡乱裹上了一层黑色披风,就被人扯着腕上的镣铐往外走。深夜自然并未有什么人走动,悬于夜空的月光都刺得涂子龙双眼胀疼,树叶被夜风吹得飒飒作响,其他虫鸣鸟啼更是绝迹。

    安静得过分的环境很容易令人心生不安,他最终被带到了一处湖心小亭。白煌身着一如既往的玉白长衫,长发如泼墨,眉眼似画,衬得背后一片月色下波光粼粼的湖泊水色都黯然几分。石桌上正温火煮酒,清淡的酒香气袅袅散发。来人将锁着涂子龙双手手腕镣铐的铁链一头递到白煌手上后就自觉退离了。

    抿了一口花果酿的酒,经煮过后随时齿颊留香却对他而言显得寡淡无味。将涂子龙身上的披风一把扯去后,对方赤裸的身子就完全暴露了出来。白煌伸手强行扯住了男人手上镣铐将其带到面前。“坐。”白煌出声说道。只是他与涂子龙之间的距离实在过近,如果理解没有出现问题的话,白煌明显是示意涂子龙坐到他的腿上。

    “喝酒喝醉了?”涂子龙对酒味儿向来敏感,依稀还能嗅到白煌身上突兀的烈酒香。怕是喝了不少,这会儿连脑子都被酒给淹坏了。只不过涂子龙现在也没什么擅自做决定的能力,单是白煌真用上了力气,涂子龙就几乎无法反抗的被直接压着坐到了白煌腿上。男人比起白煌还是高出一些,白煌的脸正好是对准着涂子龙的胸口。“真是,醉得不轻啊。”涂子龙手肘抵着白煌的脖子,语气略带咬牙切齿,他不过稍微抬一抬腰就被白煌掐着腿根硬是往下压住。

    白煌手指摸着男人内侧腿根处结了痂的鞭痕,“许缘说你曾带他来这儿喝过酒。”

    涂子龙细想是想起曾有这么一回事儿,他当初就觉得白煌与那金小公子之间关系不清不楚的,这会儿便讽刺起来:“吃醋?”只可惜白煌脑袋里联想到的倒是完全的另外一件事儿,他也闷声不作答,只忽然张口吮住男人右胸前的乳尖。他的动作很是轻柔,带这些温吞缱绻,只是两只手则毫不留情的揉捏着涂子龙的两瓣儿臀肉。

    不远草丛传出一声并不小的惊呼,饶是涂子龙都听的一清二楚。白煌反应极快,将地上披风以脚尖挑起瞬时裹住了涂子龙的身子。只是动作未停,甚至手指尖都已经摸到了男人臀瓣间的穴口了。“白白大哥!你这成何体统!”似是看清了亭中以不堪姿势苟合在一块儿的二人中白煌的面目,那头金许缘才踉跄又狼狈的从草丛中钻了出来。他一出来就小声叱着,连眼睛都臊得只敢盯着地面。

    “怎么?我不是说让你在内阁静养,不要随便进出吗?”白煌语气懒散,许是沾了酒气的缘故,听着叫人耳根发烫。他自然察觉到涂子龙自发觉来人是金许缘后安静得过分的反应,索性将那小一指节在男人穴中浅浅抽送起来。涂子龙本能往上抬腰,虚裹在身上的披风就整个往下滑落,卡在了肩膀处摇摇欲坠。男人蜷起身子,使得白煌在涂子龙肩上露出了半张面孔。

    金许缘坐立不安下自然没有去细看白煌身上体型实在过于高大的人,只细声说着:“若是被伯父知道你这这、这可是要进祠堂跪上三天三夜的!”他听到了些许突兀水声,咕叽作响着似是在被什么搅动着。未来得及细究,他才发觉那两条露出赤条条的腿怎么看都是男人的,再仔细一琢磨,更是吓得倒抽了口冷气:“白大哥你这是!和!和男人”

    “怎么?许缘不是也已为那涂子龙的事儿闹了我多时?”白煌甚至撩起了披风,露出男人因为跨坐在自己腿上的两瓣儿臀肉,男人屁股生得饱满圆翘,勾勒出沉甸甸的肉感,这会儿更是倍显冲击感。他在金许缘面前掰开了涂子龙的臀瓣,手指撑开了男人被搅一搅便湿淋淋的穴口,“瞧瞧,这般稀奇,我也有些兴致尝尝。”他用手指肏弄一般插着男人的穴,噗嗤噗嗤的带出不少汁水。

    那肉臀随着手指的奸玩摇晃起来,男人终究在高潮时泄出些许压抑喘息。手指在高潮收缩的穴内搅动。这会儿便听见金许缘有些隐怒地说道:“涂、涂子龙怎能与这些、这些娼货相较!”白煌含糊得嗤笑一声,双手不轻不重的揉捏着是涂子龙的臀瓣。“白大哥,我回去后便想过了,你说的也是不错,若是那样我们便回去与我爹还有白伯父商量商量。”他语气急促,似是正等不及拿出这段早已经准备好的说辞。他在屋里就想过了,到时候劝说白大哥带上涂子龙一道回去将其交由长辈发落,然后他在半途将涂子龙放了与之说起就是涂子龙乘其不备自行逃跑便好。“再说如今将涂子龙关在地牢到底并不安全,他并非毫无亲信,若是到时候被人里应外合救出去,岂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白煌伸手将涂子龙身上披风揽起盖住了脑袋,却将下面的披风越卷越高,连带着男人半截腰身都已经完全露了出来。对方僵着不敢动弹,被玩儿湿了的穴正往下坠着小水珠,大多都落在白煌衣衫上晕开深色。白煌的脖子被掐住了,涂子龙的手指逐渐收拢。

    男人蜷在他怀里的模样有些吃力的违和,他小半张脸在月光下影影倬倬,眸子中的玉绿被湖光月色映衬得明显,依稀像是只伺机猎食的黑豹子似的凶悍且野性难驯。白煌并未与对方多做计较,只伸手按下涂子龙手臂上的麻穴,脖子上的桎梏就很快松了开来。饶是纵然再如何野性难驯,没了爪牙终究也不过就是只大些的家猫罢了。原本放在腿上的锁链滑落在地,铿锵声另金许缘的视线追了过去。

    “咦?师兄这为何?”他还未曾见过在这事情上用锁囚的链子的。

    白煌虚扶着涂子龙的后腰,终于将披风放了下来将男人的臀瓣遮了起来。只是他在男人的眼皮子底下解开了裤带。见涂子龙身上紧绷似是要起反抗,白煌干脆点住其穴道,慢条斯理地稍调整了下姿势,将勃起的肉茎顶端抵住了穴口,在意图明显的磨蹭了几下之后,便扶着身子僵硬而无法动弹的男人腰身,慢慢将肉茎送进了男人穴里。

    那里面湿软窄热,待一插进去肉壁就立刻裹了上来。

    男人因为点穴自是无法动弹,虽说意识清醒却更觉难堪。白煌的阴茎不似其长相,勃起起来粗大且长,相较之那角先生也能胜出一二,更别提活人血肉自然比起那些死物更来得刺激许多。逐渐浓郁起来的沉木香飘散开来,就连金许缘怕是都闻见了。“这男娼只不过是刚经调教过一段时间,还未叫男人开过苞,性子也有些难驯,索性便拴了链子才好把玩。”白煌手指顺着男人后腰脊梁来回摩挲,他那话儿被裹得舒服,待全根没入后便忍不住浅浅抽送了几下。

    白煌说辞臊得金许缘脸上通红,“白大哥你怎变成这样”他小声叹息,却因为夜色昏暗还是未有察觉面前两人已在交合。他确实嗅到了空气中的沉木香,却以为是温火煮出的酒气。他莫名竟想到涂子龙身上去,脑袋里面旖旎的勾勒出男人浑身赤裸的模样,隐约窜起一阵蠢蠢欲动的念头。他脸上热度烧得更是厉害,脚生了根似的无法动弹:“白大哥,你不会当真将涂子龙卖进卖进小倌楼里了吧?”

    这问题问出口,金许缘已是觉得荒谬至极。

    “尚未。”白煌只说了个模糊的回答,“许缘怎么忽然想起这一遭了?”他顶弄缓慢,与其说是在肏干涂子龙的湿穴,倒不如说像是在无聊的谈话中寻找些无关痛痒的乐子。他的肉棒在涂子龙穴里嵌得很深,就是偶尔的跳动都异常明显。

    “没、没什么就忽然想到的。”金许缘明显是松了口气,“想想那也是白大哥一时气话了。”

    那时候的确只不过是一时之气,只不过没想到那群魔教教众却是当了真,如果不是因为这样,或许涂子龙早已经被自己杀了吧?“不过许缘,你确定还要在这儿和我聊这些?”

    后知后觉的金许缘这才反应过来,“啊!白大哥打扰了!我先回去了!”他匆忙跑远,连头都没回。白煌伸手将男人揽上石桌,性器自涂子龙穴内滑出了半截,伸手扶住男人的腿根加快了肏弄,顺势就解开了涂子龙的穴道。

    “呃!”后穴不正常的紧缩,过分痉挛的双腿蜷曲起来,甚至连合起的力气都没有。这次高潮连续的时间很长,白煌一手按住了铐住男人双腕的锁链,另一手则捏住了涂子龙的侧腰。肉穴的吮吸更是越发明显,随着白煌的每一次抽送,穴里缠得就更紧。原本还算温吞的动作逐渐开始变调粗暴起来,肉臀被撞击的发红,肉穴也被肏弄得愈发软了下来。纵然涂子龙依旧一副并未堕落下去的模样,可身体却现实的经过了两个多月的调教而与曾经截然不同。通过道具调教过的后穴显然已是习惯了异物的入侵,但又带着因为从未被男人阳具肏弄过而产生的紧张反应。那儿被教的十分不错,后穴习惯地衔住了进入体内的东西,但是很明显因为涂子龙的个人意识抗拒而又向外排挤。

    “果然如他们所言,被调教的很好。”白煌平缓着呼吸,往两人交合处看过去,男人臀尖已是被撞得通红,被肉棒塞着的后穴撑得很开,隐约周围一圈都有些鼓起着。“那群人的目的都摆在脸上了,怕是想让我先给你破了身,这样一来小倌馆里就不会收你,到时候再干脆将你送给他们”

    怕是如果真那般做了,不出几个月涂子龙就会变成魔教里人尽可夫的男娼。说实话,明明那样对涂子龙才是最好的惩戒。为防其自尽男人会被带上口衔,终其一生都只能在男人胯下承欢,或许不出几年就会被玩死在哪张床上。白煌便是想着都能笑出来,他拇指指腹按捻着男人胸前翘起的乳尖,轻声吁了口气。涂子龙的小腿痉挛得厉害,到后面两条长腿已是在白煌侧腰时不时磨蹭起来。

    而涂子龙甚至没有听清楚白煌到底在说什么,他脑袋里一时间只剩下一些粗俗的东西。“哈啊啊”他喘息着,身子软成了一摊,甚至一闪而过的想着被白煌肏是再舒服不过的事情,对方的鸡巴粗长,能肏得很深他的喘息声变了调,带着从未听过的调子进了白煌耳中。男人眼神一片迷惘,甚至莫名安分,白煌打量了两番涂子龙的表情,这次怕是男人真的没了意识,“哈啊啊嗯嗯”他哼哼唧唧着,声音都有些发飘。“太深了、太深了”涂子龙念着,一双眼睛直盯着白煌的脸。

    “蛊毒发作了?”白煌皱起眉,伸手拍了拍涂子龙的脸颊。

    “不知道、你啊、用力”涂子龙语调嘶哑,“白煌干我、快干我”

    白煌扼住了男人脖子,眼中浮出一层血红。“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涂子龙只顾着扭腰摆胯得吞吐着白煌动作缓慢下来的阴茎,脖子上的力道很快松懈下来,男人已是完全沉浸在了莫名的性欲中,他的阳具亢奋得淌着淫液,而涂子龙却连手都懒得往上面放,只顾着拿后穴与白煌的肉棒摩擦。

    “快肏我唔啊、我干”涂子龙急喘几声,阳具前端已是渗出精水来。“为什么、唔嗯啊!这我不是啊”他出口的话变得前言不搭后语,后穴只是被白煌的鸡巴磨了一磨就喷出精来。白煌低头咬住了男人肩膀,肏弄的动作变得凶狠莽撞,几下都撞得男人直接失了声。

    “涂子龙”白煌舔着唇,男人肩上的牙印正在往外渗血,可见他咬时并未留情。男人的大腿上被捏出了淤青,穴口更是被肏得肿红。“这么舒服吗?”他唇边牵笑,笑容诡谲。果然蛊毒的作用很是明显,之前男人并未真的叫人碰过,以至于反应莫名的厉害。若是再肏个几回,男人就会连思想亦被牵制,真正变成别人胯下玩物。

    “唔我不呃”涂子龙似是回过了些神智,可自我挣扎了片刻后就又软了下来,“舒、舒服?”他尾音隐隐上翘,脑袋里面莫须有的跑出来一些奇怪思想。被肏是很舒服的事情并不需要太多反抗,他的后穴需要被灌进精液涂子龙嘴唇翕动,似是在念着什么。白煌离着近些了,才听清楚了对方嘴里的嗫喏:“把精液、射进来”

    “什么?”

    涂子龙眼角晕红,那张脸一如初见时那般端着天生的高高在上。“精液把精液,射到我的骚穴里”

    白煌醒来时,天已大亮。刺鼻的腥味令他一下就皱起眉,他从榻上坐起身,入目屋内一片狼藉。桌椅东倒西歪,瓷器碎了一地,就连棉被枕头都不知道为何跑到了门边。手臂触到了床榻上的另外一个人,对方与其说是还在睡,不如说是正昏迷来得更恰当些,毕竟其身上伤势不轻,尤其两边肩膀上满是青紫齿印,细一瞧两只手腕腕口都是脱臼的淤肿着一圈。

    暂时未理会旁边昏睡的涂子龙,白煌盘腿运息竟隐约感觉境界有些松动,走火入魔下的心绪也平稳不少。“莫不是合欢蛊的作用?”他兀自喃喃低语,若是这样那到时候将男人送给魔教教徒享用倒是浪费。

    昨夜记忆逐渐回笼,他似是被涂子龙的言语刺激到了,一时失了理智将人直接带回了寝室行鱼水之欢。白煌伸手拨开涂子龙额前散乱的长发,果然见男人双眼隐约浮肿,嗅到了浅淡的血腥气,他伸手掰开了对方的双腿,即便是之前强行插入也并没有流血的后穴明显裂伤,干涸的血渍沾在男人股间。

    “咳”腿根处要撕裂开一样的疼痛另涂子龙辗转醒来,比起白煌,他醒来后第一件事就是探身到床榻边一阵呕吐。索性他昨天并没有吃多少东西,大多只呕出酸水。男人身上伤痕很是凄惨,胸前的一对奶尖被掐得破了皮出了血,连乳晕上都嵌着齿痕。

    回忆几番,白煌甚至还想起昨夜让涂子龙与自己比试,随即让理所当然不敌的男人给自己做了口交。“涂子龙。”他指尖刚触及男人肩膀,几乎就能看到对方浑身竖起的一层寒毛,随即对方就挥臂拍开了他的手。

    “别、靠近我。”涂子龙喉咙昨夜被肏坏了,哑得不成样,说起话来声音都是支离破碎的。“离我远点。”兴许是疲惫所致,男人的掩饰并不完美,隐约透露出些许躲避的意味。更不巧的,白煌捕捉到了那一星半点的闪避。他从被弄得脏乱不堪的榻上起来,拾了地上的棉被上前将涂子龙整个裹了起来。

    轻松将其抱起带往殿后的浴池,隔着一层棉被都能感觉到涂子龙僵硬得像是块石头,疲惫到了临界点的身子更是因为过度紧绷而在隐隐发颤。两人皆是一言不发,待泡进热气氤氲的浴池内,白煌才语调冷淡地陈述道:“怎的,涂大教主这是在怕我。”

    “蛊毒无法可解。”涂子龙忽然说道,他纵使泡在温泉里也依旧觉得浑身发冷。他自后半夜就已经在疼痛中半梦半醒着记起了发生的事情。若只是身体上的淫毒他尚且还能忍耐,但是他清楚记得那时候蛊毒发作时,仅仅只是被插入就开始变了调的思想,若是以后他把这种事情当做理所当然他越是想,就越是觉得反胃,甚至连胃都抽痛起来。

    白煌轻言:“劝涂大教主还是断了寻死的念头。”他舀了一捧池水浇在男人背上,“如今你是生是死,可并非你自己说的算。等我功法修成,自会赐你一死。”

    涂子龙若是活着,下半生也已尽毁。可他又怎么会是自甘认命的人,既然合欢蛊都能用在他这样的男人身上,那自然也能让那群养蛊的老东西再研究研究解了蛊毒的方法就成。虽说武力上无法与如今白煌相抗,但将一个容易走火入魔的人逼向绝路涂子龙还有些办法。他越是想得细了,面上就越发不加遮掩的显出浓烈杀意。白煌点了男人昏穴,浑身僵硬的涂子龙这才阖上眼放松下来。

    伸手托住男人在浴池中下潜的身子,白煌揩过涂子龙肩上疮痍。洗去了血渍后,那深深浅浅的牙印就更是明显,被浴池热水浸过后显出些许惨白,衬着淤青更为渗人。“来人。”白煌唤了一声,屏风外就出现两个人影矮身跪下。“去把左舵里炼蛊的苗人杀了。”

    外头静默一阵,似是有些不太确定。“可左舵内悉数皆是养蛊苗族”算算也得有百余人,若是杀尽,不光声势浩大,更是会让魔教实力锐减元气大伤。

    白煌手指抚过男人脖颈,轻捏慢揉,“一个不留。”等到他将魔教从内部击垮之后他才能够正大光明的回到武林盟,通过歼灭魔教令白家在武林中声望更高。魔教中实际最为令人头疼的就是那群炼蛊的苗人,只要将其铲除,就是为武林盟铲除一大患。

    “是。”屏风外人刚退出门外,就撞上了跑来找白煌的金许缘。“教主,金小公子来了。”

    “白大哥!”金许缘刚踏进了门,就被满地狼藉吓了一跳。挑了几块干净的地方下脚往里走,屋里的空气很是刺鼻,金小公子走到窗边推开了窗散散味道,一边无甚多想的说道:“这屋里怎这味道?”秉持礼节的金许缘并未走向浴池,只隔着一层屏风说着。想想之后自己又要与白煌说起涂子龙的事情,金小公子很是自觉得干脆给人收拾起屋子来。床边的披风甚是眼熟,白大哥竟然留那男娼过夜了他又是唏嘘白煌自从再次见面后那越发变了的性子。

    浴池中热气氤氲,白煌一边抚弄涂子龙不加反抗的身子,自然有了兴致。许是昨夜做得狠了些,男人的穴口肿着连手指都塞不进。但白煌对涂子龙自然不可能有多怜惜,用手指草率弄了弄之后就扶着阴茎插进了昏睡男人的体内。男人很是安静的反应略显无趣,白煌也不顾屏风后的金许缘,抬手便解开涂子龙昏穴,一边揽着对方腰身翻转,将其抵在浴池边肏干起来。“唔哈啊”伏在边沿的涂子龙饶是刚一清醒过来就被人肏着有些反应不过来,连低沉呻吟都来不及咽下。

    金许缘自然是在外听到了,他耳朵发烫,不合时宜的关心道:“白、白大哥可切勿被迷了魂若是被知道你与男娼厮混在一起”男人的喘息声不加遮掩,低沉沙哑的声音携着水流淅沥听上去更是暧昧情色。

    “没想到许缘对这倒是颇有微词。”白煌从男人背后侵犯,他紧压着男人后腰,见涂子龙水下合拢不起的双腿颤软就更显愉悦。涂子龙的身体很快开始迎合起来,如同发情期的雌兽一般主动沉下腰摇晃起正接受下种的臀部。身上的温度烫热起来,乳尖磨蹭着浴池边沿冰凉的大理石面。

    “啊唔!太深了太深”涂子龙脑袋里面还残存着如何杀死白煌的念头,这会儿却已是舍不得那根正凶狠肏弄这自己的阴茎。金许缘在外听得一清二楚,面上臊红着有些手足无措。心里甚至还有些嘀咕起来,这些个做皮肉生意的怕的确是有些本事,就连叫唤都明摆着勾人。可那喘息呻吟低沉得有些耳熟,像极了涂子龙。

    “方才在想什么,嗯?”白煌趁着涂子龙如今意识模糊,轻声问着。双手更是抚上男人胸前揉搓起那两块随着急促呼吸而起伏着的胸乳。手指捏上乳尖,涂子龙双手轻搭在白煌手腕上,挺着胸任由蹂躏。他下腹阳具已然挺立起来,随着白煌的肏弄而贴上了浴池壁边上磨蹭不止。

    涂子龙略显失神,却是将之前所想全盘托出:“杀了你唔、想杀了你!”他语调软下来:“好爽啊嗯我错了呜!我错了!”他后穴紧缩着绞住了白煌的肉茎,“鸡巴好棒唔!白少侠的鸡巴要干死我了!唔啊啊啊”白煌抽回在男人胸前揉掐的双手,狠狠掌掴着涂子龙淫浪翘起的肉臀。在狠肏了十几下之后干脆将肉棒从男人的后穴中抽了出来,贴着男人臀缝来回磨蹭。

    “哦?想怎么杀了我?”他揉捏着男人被自己掴肿了的臀尖,对方的半个臀部被浴池水线没过,被肏开的肉穴渗出的血丝被水波晕开,微肿的后穴则似是饥渴一般得翕张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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