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系统所言不虚,如此光滑的玻璃之上,吸附了比其它地方多得多的孢子植物,一层又一层地遮盖住大楼的原貌,晚风吹拂,无数粉红色的种子下雪般扑簌簌飘落,透着种绝望的美感。大门更是重灾区,十来具已经枯萎的僵尸横七竖八地悬挂在玻璃门前的藤蔓之间,和繁盛生长的植物密不可分地结合在一起,那些弯弯曲曲的藤刺破了僵尸的皮肉,钻进血管里,将他们的尸体当做肥料,建立起粉红色的肉墙。
没有提示的话,任何一个正常人都不会动闯进这栋楼的念头。
眼看天色快要黑下来,祝真不POPOqi鹅haog230.gg20.g69.430敢冒险再去寻找别的栖身地,抹了抹手心里的汗水,低低说了句:“对不起。”
下一刻,她再度踩下油门,朝那面肉墙撞了过去。
汽车先是陷进柔软的血肉里,或陈旧或新鲜的血溅得她的视线一片模糊,紧接着,在“噼里啪啦”的碎裂声中,奢华的玻璃门和挡风玻璃玉石俱焚。
她急急刹车,越野车带着残存的冲力驶进大堂,撞到前台的大理石面,方才停下。
祝真的上半边身子重重砸在方向盘上,磕得肋骨生疼。
她强撑着坐起,从血污的缝隙里看见一根根爬动着的菌丝正趴在她头盔上张牙舞爪。
可是很奇怪的,不过几秒钟,它们便萎靡下去,变成了红褐色的尸体。
不止是它们,她抹了把眼前的血,摇开车窗往四周打量。
酒店大堂光滑的地板上铺满了枯死的植物,越往里面,植物越少,到了电梯旁边,竟然变成真空地带。
这太奇怪了,要知道,她一路见过的苔藓,活力最强的甚至能爬到三楼。
无论如何,系统并没有说谎,她确实找到了绝佳的藏身处。
经过这两天的惊心动魄,祝真精疲力竭,一时间没有心力探究此间的秘密。
更何况,没有什么比封绍的安全更重要。
她捂着撞得瘀青的胳膊走下车,确定安全之后,将脏兮兮的头盔取下,呼吸了口充斥着尸臭味的空气。
污血糊了一身,有几滴甚至淌进她发间,散发出难闻的腥味,她却已经没有精力去计较。
形容凄惨的少女拉开后车门,正打算使尽吃奶的力气将封绍拖到房间里休息,看清防护罩里的情形时,整个人愣住。
她看见——
封绍缓缓睁开了眼睛。
【梦中星独.家.整.!理】敲"敲.号~鹅:230dd2069d430梦中星末世轮回(8)吻(3300字大肥章)
末世轮回(8)吻(3300字大肥章)
不过二十四小时的时间,再看到他那双温柔的眼眸时,却觉恍如隔世。
祝真又哭又笑,忙不迭将他扶起,带着哭腔问:“绍哥你好点儿了吗?还难受吗?”
封绍看着少女狼狈的模样,只觉眼眶发酸。
他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倾身上前,紧紧抱住了她。
这个怀抱无比用力,和之前克制有礼的拥抱完全不同。
祝真傻呆呆地一动不动,感受着他快要把自己揉进骨血里的强势,听着耳边他紊乱炽热的呼吸,一时间觉得这一切美好得不真实。
她真的带他逃出来了吗?他真的醒过来了吗?
会不会她们早就沦为刀下亡魂,现在的这一切,只是不甘的执念营造出的虚假幻觉呢?
“绍……绍哥……”她犹犹豫豫着开了口,想要向他确认现实与幻想的边界,却被他接下来的动作惊住。
封绍松开怀抱,捧住她沾满血污的小脸,柔软的指腹在她唇边轻蹭,眼神充斥了无数复杂的感情,愧疚、心疼、怜惜……以及,连祝真自己也不确定到底是不是的……
喜欢。
下一刻,他有些干裂的唇吻了过来。
相比起心动、紧张、羞涩,或者别的什么,祝真对这个吻感觉更多的,是惶恐。
他的爱情,是她梦寐以求的理想,是这世上最美好的一切,是她想要又不敢要、备受折磨的罪与罚。
可封绍由不得她拒绝。
眼看着少女本能地往后缩了缩,后脑勺几乎撞上冰冷的车皮,他眼疾手快地伸出右手,垫在她脑后,同时更急切地压过去,结结实实覆上她的唇。
“轰”的一声,所有的理智灰飞烟灭,祝真下意识闭上眼,感官全部集中在两个人亲密接触的那一点。
他的嘴唇很热,带着残存的高温。
除此之外,更多的感觉是软。
嘴唇先是贴着她压了一会儿,亲昵又体贴地给足她熟悉他的时间,接着便左右蹭了几下,张开唇瓣,小心翼翼地含住她的下唇,吮了一口,然后伸出舌尖,慢条斯理地舔。
从干燥到湿濡,大抵只花了不到一分钟的时间。
湿漉漉的感觉淹没了祝真所有崩盘的思绪和断裂的神经,她手足无措地在男人紧实的胸口缩成一团,有些辛苦地仰着小脸,承受着他的热情。
将两瓣柔嫩的唇仔仔细细品尝过一遍,封绍短暂地往后退了退,认真观察她的表情,在确定了她没有任何抵触和反感之后,便迫不及待地再次吻过来。
这一次,勉力维持着的冷静终于裂开缝隙,他暴露出更多的急切与慌张,舌头一路攻池掠地,撬开虚张声势的牙齿,钻到她温暖的口腔里。
他捉住她的香舌,用力一吮,她立刻诚实地呜咽了一声,无力地推拒他胸膛的小手也本能地缠上他的脖颈,欢迎他更过分的侵犯。
“绍哥……唔嗯……”暧昧的口水声听得祝真心浮气躁,放在别人身上总觉得有点儿恶心的举动,一旦对象变成了他,便形成强力春药,令她化成一滩水,心甘情愿由他摆布。
“你……嗯……”祝真说不出完整的话,每吐出一两个字,便被男人吻得更凶更重。
舌头失陷,嘴唇失陷,就连腰也被他掐住,轻轻一提,抱坐在他的大腿上。
至于心门,大抵在很早很早之前,便已经沦陷在他手里。
“湿”这个字眼,总和情欲脱不开关系。
唇齿交缠,唾液互换,火热潮湿的气息混合在一起,分不出你我。
最极致的亲密,最热烈的纠缠,比毒品还令人上瘾。
很快,祝真便可耻地感觉到,自己湿了。
和之前被欺凌被强迫时的观感截然不同,陌生又汹涌的情欲在身体内涌动,她软绵绵地攀住他的肩膀,生不起一点儿挣扎拒绝的念头。
在痴缠的间隙里,她迷恋地看着男人清俊的容颜。
她从没见过他这副模样,失控的、狂乱的、不顾一切的,那双总是温柔和煦的眼睛里烧着足以将她化成灰烬的炙热火焰,那两只平时最多蜻蜓点水般抱一抱她的大手紧箍住她的身体,像在抓住什么失而复得的宝物。
嘴唇被亲得发红发肿,底裤也湿得有些难受,祝真不大自在地扭了扭腰,旋即感觉到什么坚硬的东西从他胯间挺立,存在感十足地抵住她腿心。
听着封绍明显急促起来的喘息声,她的脸越发红了,身子也僵住,不敢再乱动。
封绍终于找回些许理智,稍微错开胶着在一起的嘴唇,在她脏污的脸蛋上亲了一口,又用鼻尖蹭了蹭她的鼻子,哑声道:“你刚才……想说什么?”
这一开口,才发现声音哑得厉害,充斥着难解的欲望。
“我……我想说……”祝真压根不敢看他此时此刻的表情,生怕一看就忍不住诱惑,不管不顾地扑上去,“绍哥你……你是不是烧糊涂了?或者……认错了人?不然怎么会……亲我?”
声音越来越小,祝真懊恼没有用道具的自己也是个不折不扣的冷场王,三两句话便把旖旎的气氛破坏了个干净,却控制不住较真的本性。
她是很喜欢他,喜欢到可以把性命毫不犹豫地豁出去。
可这不代表——她可以接受掺杂水分的爱情,愿意做他神智恍惚之时的慰藉品。
“不是发烧。”封绍轻抚着她红得烫手的耳朵尖,嗓音恢复了之前的平稳坚定,“是能力升级带来的副作用。我现在很清醒,知道你是谁。”
祝真愣了愣,睁大了黑白分明的眼睛。
封绍格外的坦诚,迎着她的目光,极郑重地向她表白:“祝真,我喜欢你,是视之如命的那种喜欢,做我女朋友,好不好?”
祝真直接傻掉。
“噗通噗通”的心脏急跳声里,她听见他逻辑清晰地继续说下去。
“我说不清楚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你的,或许是我们分开了近一个月,再度重逢时,你靠在我怀里流泪,而我根本不舍得放开你的时候;或许是雨女拖我入梦,而你冒着生命危险把我叫醒的那一瞬间;也或许更早……不知不觉中,我习惯了把你放在心上,每次看见你,都会觉得很开心。”封绍伸出手,轻轻抚摸她打了结的头发,目光中满蓄柔情,“后来,无意中唱出那首歌……”
祝真的眼睛黯了黯,低着头想要回到安全距离,却被他紧紧抱住,不肯放手。
“真真,听我说完。”他亲了亲她的眉心,“我那时明白,我在找的那个人,大概是我的爱人。虽然你什么都没说,但我知道,那件事伤了你的心。出于私心,我暗暗期盼她就是你,可因为找不到证据,就这么拖延了下来。”
“应该……不是我。”祝真却没那么乐观,语调涩然,“如果我在现实中,有你这么好的男朋友,不可能一点儿印象都没有的。”
“这个可能性我当然也想过。”封绍转而去亲她颤动的眼皮,“苏瑛跟我说,做人不能太贪心,我也认同这一点。离开上个世界的时候,我已经做好决断。”
他温柔地笑着,目光真诚:“我没办法欺骗自己的心,我喜欢的是你。”
祝真的耳朵嗡嗡作响,嘴唇也颤抖着,强忍着才没有扑上去抱紧他,而是理智地问:“那她怎么办?”
“对于过去的我来说,既然将找到她的目标记得如此深刻,说明这件事真的很重要,于情于理,我觉得我都应该继续背负这个责任。按照我原本的打算,我会等到找到她那一天,跟她把话说清楚,她觉得我始乱终弃也好,喜新厌旧也罢,甚至别人怎么看我,唾骂我,我全都不在乎。我只想跟她正式分手,尽责任将她送出去,然后干干净净地和你在一起。”
“我知道你未必能等我那么久,也知道这样有优柔寡断的嫌疑,但这是我能够想到的最妥善的处理办法。直到昨天……”封绍素来平静的声线出现了一丝不稳,“技能毫无征兆地开始升级,整个过程里,我的意识是完全清醒的,可身体却一下也动不了。我感觉得到你紧紧护着我,强压着恐惧和他们周旋,也知道那个混蛋是如何对你图谋不轨,你又是怎么冒着生命危险带我逃出来的……”
“真真,我很后悔……”一滴泪从他眼睛里掉落下来,砸在祝真颈间,热得灼人,“我怎么忘了,这个系统本就是九死一生的险恶绝境。如果我们根本没机会逃出去呢?如果在跟她划清界限之前,我们就永远错失对方了呢?”
所以,那些固守的底线,那些正常世界里应搜叩叩hao:一vv八七六二四vv一六捌三该遵守的道德,和她比起来,真的有哪怕一星半点的意义吗?
竭尽全力睁开眼睛时,她苍白带血的脸和焦灼急切的神情,给了他当头棒喝。
他谨慎小心得过了头,竟然本末倒置,浪费了大把大把和她在一起的时光,也害她受尽了委屈。
“对不起……”他俯下身,将脸埋在她温热的脖颈,灼热的泪一滴一滴落下来,“真真,对不起。”
他现实里的爱人,是不是她又怎样?
他会不会伤透别人的心,成为人人不齿的渣男,又怎样?
再也没有什么,比她更重要。
及时行乐,但从本心。
在死亡面前,在深渊边缘,用尽所有的力气和感情,珍惜当下的每一分每一秒,回应她,热爱她。
这才是他应该做的事。
“我爱你,从今以后,只爱你。”他的每一字每一句都郑重而深情,“你愿不愿意……”
“我愿意!”祝真也热泪奔涌,不等他说完,便迫不及待地给了回复,一声比一声响亮,“绍哥,我愿意,我愿意!”
巨大的狂喜涌上心头,她笑逐颜开,主动搂紧他,送上了唇。
在末世完全黑透了的夜色里,在牵连着尸块的枯萎植物中,在血与泪水的包围下,他们抵死缠绵。
————————
撒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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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轮回(9)甜
封绍抱着祝真上楼。
所有强行压抑着的感情一股脑儿爆发出来,如影随形的克制消失无踪,他托着她的臀,她的双腿分开,紧缠在他劲瘦的腰上,每上几级台阶,便像具有强力磁性的磁铁一样,密不可分地吻在一处。
“绍哥……你身上好好闻……甜甜的,还有点儿香……”祝真红着脸,状态却从之前的手足无措恢复,变得越来越主动,痴女似地不断摸他的脸,蹭他的肩膀和胸膛,舔他柔软性感的唇,声音也爱娇起来。
封绍的呼吸紧了紧,将她放在楼梯转角的栏杆上,略略缓了缓身下胀到发疼的欲望,指腹摸索着脏兮兮的小脸,哑声道:“没有你甜。”
其实,两个人自从进入这个末世,便奔波劳顿,一路逃亡,身上早被防护服闷了一身的汗,又沾满血迹灰尘,哪里谈得上好闻?
可爱情冲昏了他们的大脑,多巴胺急速分泌,欺骗了五感六觉,令人产生熏熏欲醉的强烈幸福感。
酒店内部很安净,走廊上空荡荡的,每一步踏出去,都在空间里荡出回声。
寻了个半开着的标准间,确定安全之后,封绍将祝真放在椅子里,忍不住又低头亲了亲她,这才道:“我去弄点儿水和吃的,在这里乖乖等我,不要乱跑。”
说话的语气像把她当成个需要照顾的幼儿园小朋友。
祝真乖乖点头,树袋熊似的吊着他的脖子,在他脸上“吧唧”啄了一口,笑得杏眼弯弯:“好的,男朋友。”
封绍走到酒店大堂,将越野车后备箱里的物资拖出来,试了试车子还能发动,便重新戴好防护头盔,把车开到酒店地下的停车场里,以防老大等人循车发现他们的踪迹。
他快步赶回去,扛着背包上楼时,不觉得沉重,满脑子都是祝真的笑容和眼泪,归心似箭。
最后三级台阶,被他一脚跨了上去。
将防护服卸在门外,小心确认过身上没有残留任何危险元素,他这才轻轻推开房门。
祝真正站在玄关的穿衣镜前整理头发。
桌子上点了蜡烛,昏黄温暖的光线里,少女脱掉了脏污的装备和被汗水浸透的外套,只穿了件米白色的小背心和紧身牛仔裤,腰肢处露出雪白的一截,纯洁又诱惑。
封绍走到她身后,清晰地看见纤瘦漂亮的后背上,分布着好几个新鲜的伤口,有撞伤,有擦伤,左边圆润的肩头,还残存着深红色的吻痕。
是对她图谋不轨的老五留下的。
封绍心疼地揉了揉她的头发,俯下身躯,爱怜地在伤口附近的肌肤上烙下一个个温热的吻,于肩膀上着意流连,吮吸着,舔弄着,覆盖掉所有不愉快的痕迹。
他这个动作已经超出了情侣间常规的亲密范围,祝真心里一跳,双腿却一阵阵发软,没骨气地靠在他怀里。
她以为封绍是十成十的正人君子来着,可他强势地要走了她的初吻,对她又揉又抱,这会儿又……又……该不会是想直接上本垒吧?
这进展是不是有点儿快?!
他确定不要先熟悉熟悉,适应一下新的相处模式,再循序渐进吗?
不过……不过……
在他手里,祝真的每个部位好像都变成敏感点。
他亲她后背的时候,她不住发抖;他的呼吸无意间扑到她耳后,她打了个哆嗦;他舔她肩膀的时候,她更是毫无抵抗能力,不止底下湿漉漉的,就连鼻腔里都热乎乎的,吓得连忙抬手捂住鼻子,确认鼻血没有丢人地涌出来。
绍哥真的好会啊……
这样会要人命的,他知不知道?
他再亲下去……再亲下去的话……
她说不定真的会头脑发昏,以身相许的哦。
胡思乱想着,祝真被封绍翻了个身,面对面地吻过来。
他毫不费力地将她抱起,走向浴室。
这……这就要开始了吗?!
毕竟是第一次,虽然对象是他,她心甘情愿没错,也不挑剔时间和地点,可是——
浴室又没有地方躺,难道要站着做?还是……还是她趴在滑溜溜的洗手台上,一边被他插,一边像r18漫画里那样,被迫看着镜子里自己淫荡的样子?
不不不不不,那些玩法太限制级,可……可以留到以后再一一实践。
一下子玩得太猛,她担心自己脆弱的小心脏会吃不消。
所以,还是用传统的姿势,在床上完成更好一些吧?
祝真害羞地把脸埋进他怀里,又娇又嗲地说:“绍哥,我们还是去床上吧。”
浑然不知她的小脑袋里在想什么,封绍亲亲她发顶,腾出一只手打开了卫生间的门。
一分钟之后,看着规规矩矩帮她擦脸洗头发、处理伤口的男人,祝真羞耻到无地自容。
她坐在马桶上,见他将矿泉水倒进洗手池,用干净的毛巾打湿,动作温柔地擦去她脸上的污渍,又一点一点清理打结的头发,发现两个人根本不在一个频道上,懊恼地皱了皱鼻子。
“这里没电,没办法加热,水可能有点儿凉,忍一忍。”封绍注意不让冷水碰到她的发根,洗好头发,用宽大的浴巾包好,又仔细察看她身上的情况。
把背上和手肘的伤口消毒处理好,他柔声问:“还有没有哪里受伤?我帮你拿睡衣,你一个人换没问题吧?”
祝真很想厚着脸皮说——有问题,绍哥帮我换。
可她还是保留了女孩子的矜持,轻轻点点头。
封绍拿进来的是一套印着维尼熊的浅黄色睡衣,看起来别提多幼稚。
祝真换好睡衣出来的时候,有点儿不高兴,坐在床上生闷气。
“怎么了?”封绍第一时间察觉她的不对劲,走过来蹲在她身前,抬手握住冰冷的义肢,“帮你摘掉好吗?现在什么都不用想,踏踏实实睡一觉,我守着你。”
祝真总不好说是因为他太过守礼,自己感到挫败,才这么郁闷的,因此转了个话题,指着右腿问道:“绍哥真的不会嫌弃我吗?”
好像听到了什么孩子气的话,封绍笑着摇摇头,摸摸她的脸:“我们之间,永远不需要说这个。”
她是最干净,最美好,最完整的女孩子。
是黑暗叵测的命运,遗漏下来的唯一光明。
这个事实,到任何时候,都不会有改变。
祝真又高兴起来,卸掉义肢,缠着他躺在同一张有些拥挤的床上,精神亢奋得睡不着:“绍哥的能力升级成了什么?我的能力也可以升级吗?”
封绍给她念技能卡上的说明。
【技能名称:时间操控】
【技能等级:3级】
【技能介绍:经过锲而不舍的练习,优秀的时间管理者终于达成进阶,打破了时间的限制和相对论的诅咒。从此,和小情人约会的一个小时,可以被他延长到一整个下午,开会一小时,却像只过了五分钟。】
【使用方法及限制:使用者可以通过意念操控时间,选择性加快某个区域甚至某种物体上的时间流速,降低另一区域或物体的时间流速。每天的累计使用时间不超过一小时,该限制以现实时间为标准。】
听起来就很厉害的亚子。
祝真十分羡慕,将老二等人杀人收集到的提示拿出来和封绍分析,叽叽喳喳地说了十几分钟,体力到底跟不上,声音越来越小,最后一头栽在封绍怀里,沉沉睡了过去。
封绍着迷地看了好一会儿她甜美的睡颜,贴着唇角亲了亲,帮她盖好被子,这才轻手轻脚地起来吹熄蜡烛,摸黑躺到一旁的床上。
梦中星末世轮回(10)性器(肉渣)
末世轮回(10)性器(肉渣)
第二天醒来,祝真明显感觉到关系转变所带来的不同。
封绍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不止热好了牛奶,更用罐头煮出一锅香气四溢的奶油蘑菇浓汤,配着切好的面包片放在桌子上,勾得她腹中馋虫大动。
漱口杯里盛着温水,牙刷上也挤好了牙膏。
祝真洗漱过,第一时间扑到封绍身上,给了他一个柠檬薄荷味道的早安吻。
封绍稳稳地把她抱坐在腿上,一口一口喂她吃早饭,直到被不太老实的动作蹭得起了反应,这才将人放开,去房间另一头整理物资。
他是个体贴温柔的人,很擅长照顾别人的感受,这项优点在祝真面前,更是体现得淋漓尽致。
有别于之前的患得患失,祝真的心终于彻底落定,心安理得地享受着他对自己的好,想说什么的时候便言无不尽,想亲近他的时候便毫不犹豫地吻他、拥抱他,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时,都和他黏在一起。
休息了一整夜,两个人都恢复了全部的精神,换上新的防护服,在酒店里展开了探索。
“真真,你觉得这栋大楼有哪些地方不对劲?”封绍给祝真出考题。
祝真歪着头思索片刻,道:“这里太干净,太安全了。”
天色已经大亮,她沿着走廊,一间一间推开两侧的房门:“绍哥你看,大部分房间都空空荡荡的,偶尔出现几具被感染的尸体,头上寄生的孢子植物也早就枯萎,就连身上的皮肉都快要风干了。”
封绍点点头,指着一扇打开了又被无数藤蔓覆盖上的窗户:“从外部看,这里已经完全失陷,成为非常危险的所在。可你仔细观察窗台,所有的植物最多爬进房间几厘米,就会干枯死亡,就连随风飘进来的孢子,也无法构成任何威胁。”
确实,地上铺满了孢子的残骸,像厚厚一层灰尘。
祝真眼睛一亮:“这是不是说明,酒店里面有什么孢子害怕的东西?”
“对。”封绍走到走廊尽头,研究了会儿藤蔓植物生长的规律,抬头往上看,“一楼的植物一直爬到了大堂才枯死,可越往上走,向里蔓延的情况便越轻,那东西大概在上面的楼层。”
两人沿着楼梯一路走到三十五楼,终于在某个房间里发现一件珍稀道具。
道具外形普普通通,是一枚浅蓝色花朵形状的发卡。
【道具名称:厄运退散】
【道具等级:4级】
【道具介绍:在都市传说中,UMALL酒店是个被诅咒的不祥之地,红衣女鬼在线索命,坛中小鬼夜哭寻母,七旬老人电梯饿死,社会精英跳楼自杀。因为命案频发,酒店经营惨淡,行将倒闭,直到孢子末世来临,这种情况才有了改变——酒店经营者和债主共赴黄泉,当然,住在这里的房客们,也无一幸免。尘归尘,土归土,恩怨爱恨皆虚无。集齐一千条怨魂后,命运终于眷顾此地,赐下这件宝物,而获得它的你,就是真正的天选之人。】
【道具功能:永久性物品,持有此物者,可免疫所有病毒、细菌、毒药等带来的负面影响,百毒不侵,更可小幅度提升气运,成为人形锦鲤哦~】
【使用方法:本道具为实物型物品,佩戴于身上即可生效。】
封绍不由分说地将发卡别在祝真鬓边,看着她温柔地笑了笑。
两人在这个安全的地方安顿下来,度过了几天难得的平静日子。
封绍推断,“下雨”的事件或许是逃出末世的关键点,他们便利用剩余的时间四处搜寻物资,将搜集的重点放在可以用来祛潮避湿的雨伞、帐篷、燃料、厚重衣物上。
第三天的时候,封绍甚至去了一趟湿地公园,拖了艘充气船回来。
到了晚上,便是他们亲昵纠缠的快乐时光。
祝真的色胆越来越大,夜夜赖在封绍床上,和他亲吻拥抱之余,更对男人睡衣底下的美好肉体起了不可描述的念头,趁他不备把爪子伸进去,一通乱摸,四处点火。
封绍急喘着捉住她的手,用令人听了便浑身发软的声音说:“别闹。”
“绍哥不想要我吗?”祝真拿准了他坐怀不乱的风度,恶劣地抬起一条腿勾在他腰际,眼睛水润润的,像在邀请,“绍哥,你是不是……”
到底是有些害羞,声音不由自主地弱下去,她红着脸说出大尺度的话:“有反应啦?”
封绍喉结滚动,实在耐不住她这样青涩又直白的勾引,拉着滑嫩的小手往下按,哑声道:“要不要摸摸看?”
祝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嘴炮,搜叩叩hao:一八七六g二四ggg六捌三他动了真章,又慌起来,扭着身子往外逃:“不不不,我……我去我的床上睡觉!”
男人凭借体力优势,翻身将她压住,舔着滚烫的耳朵,舌头搅进去,和着含糊的水声教育她:“真真,自己点的火,要自己负责。这个道理你明白么?”
少女屏着呼吸,大气也不敢出,身子被他亲得发软,右手连着整条手臂都是僵的,被他引导着,隔了睡裤按在他小腹之下。
她……她摸到了……
很硬、很长的一根。
那东西蛰伏在柔软的布料里,存在感强烈到令人无法忽视。
祝真紧张得不住吞咽口水,却抵不过好奇,侧着脸任由封绍亲吻她敏感的脖颈,挣扎着抬头,想要看看那里是什么样子。
封绍撑起上半身,细心观察她脸上的表情,没有发现任何恐惧、恶心、抵触的情绪后,才悄悄松了口气,重又低头吻她的唇。
“真真,只要你喜欢,可以对我做任何事。但是,如果觉得不舒服,随时喊停,好吗?”在系统里的她,有过好几次有关于性的不愉快遭遇,他担心她心里有阴影,所以本来并没有打算发展这么快。
可既然她毫不排斥和自己接触,他不介意拿身体当做治愈她创伤的道具,纵容她探索男性的身体构造,熟悉他汹涌又克制的欲望,了解男女之间情爱的诸多美妙之处。
果然,祝真的眼睛瞬间亮了,又期待又感动,十分积极地示意封绍和她面对面而坐。
这一次,她主动摸了摸他隆起的地方,红着脸问:“绍哥,我……我可以看看它吗?”
她见过男人的性器,不止一根,可他们全都是猥琐淫邪的,那里也肮脏丑陋,每每想起,便足够她做上足足一夜的噩梦。
但绍哥肯定是不一样的。
他那么好,那么完美,全身上下的每一处,都是造物主最得意的作品,那个部位也一定是与众不同的。
在祝真灼灼的目光中,封绍低下头,修长漂亮的手指拉着睡裤宽松的裤腰,将之徐徐脱了下来。
深灰色的平角内裤,包裹着十分明显的长条形物体,斜斜往上,几乎顶出内裤边缘。
再往下,是又长又直的两条腿,肌肉线条干净又利落,小麦色的皮肤在烛光下散发着健康的光泽,令人挪不开眼。
祝真眼巴巴地紧盯着他的内裤,舔了舔有些发干的嘴唇:“绍哥,我还没看到……”
言下之意就是——
继续脱嘛……
封绍也有些脸热,温柔多情的眼睛紧紧锁住她兴奋的小脸,声音沙哑得不像话。
他哄她:“真真,你自己来。”
梦中星末世轮回(11)射精(肉渣,3100字肥章)
末世轮回(11)射精(肉渣,3100字肥章)
祝真抖着手摸到他腰间。
她隔着内裤描摹他那里的轮廓,细嫩的手指抵着坚挺的茎身,左右打了几个转儿,接着灵巧地往上盘旋,戳了戳软中带硬的龟头。
在顶端细细揉了一会儿,听着男人越来越粗重的喘息声,她看见几滴黏腻的液体渗透内裤,沾在了自己的指腹上。
拇指与食指并拢,轻轻捻了捻,她好奇地放在鼻下嗅闻,被封绍揽进怀里,狠狠亲了一口。
祝真的眼睛里闪着兴奋的光,恶劣地将手伸过去:“绍哥你闻闻,味道好奇怪。”
有点儿腥,又有种说不出来的气味,因着这体液的主人是他,她毫无心理压力地嗅来嗅去,将这种味道记在心里。
封绍扯了张纸巾,帮她把手指擦干净,压住将人扑倒在床上的冲动,心浮气躁地问:“你还要不要看?”
“要!我要看!”祝真怎么舍得放过这么好的机会,立刻斩钉截铁地回答。
她不再磨蹭,调整了个舒适的姿势趴卧在床上,脑袋正好埋在他张开的双腿间,形成个令人浮想联翩的体位。
封绍忍不住抬手揉她头发,又取了发绳帮她束成个低马尾,避免凌乱的发丝阻碍她的视线。
祝真先是扯开内裤的松紧边,做贼似的往里面看了看。
瞥见那根精气神十足的大家伙时,她犹如被烫到一般,突兀地松开手,将脸埋在他赤裸的大腿上,发出羞耻的低叫,又在他腿上滚来滚去。
封绍固定住她,俯下身含了会儿柔软的唇瓣,又亲亲她滚烫的脸,忍着体内乱窜的欲望,道:“还没做好心理准备的话,就再等等,反正我们来日方长。”
好奇心很快压过了羞耻心,祝真舔了舔湿润润的嘴唇,眼睛亮晶晶的:“绍哥,我觉得我可以。”
她第二次拉开他的内裤,这一次一鼓作气,将在里面委屈多时的性器放了出来。
常年不见天日的部位,颜色浅了几个度,是干干净净的肉粉色。
肉茎粗大,又直又长,薄薄的一层皮下面,绷着一根根暴起的青色筋络,早就完全勃起,挺成和小腹几近平行的状态。
从下往上看,柱身渐渐收窄了些,经过冠状沟时,又异军突起,横出个尺寸不俗的坚硕龟头,顶端一张一翕的小孔里,正往外吐露涎液。
真的很漂亮。
和那些猥琐男完全不同。
这么好看的一根东西,从今往后,就是她一个人的了。
怀抱着这样雀跃又贪婪的念头,祝真伸出左手,轻轻握住它。
说握住也不准确,她的手小,拇指与中指圈出个圆环,根本箍不住粗壮的根部,只得小小放水,留个缺口出来。
刚一接触,性器便亢奋地晃了晃,好像在跟她打招呼。
祝真惊讶道:“绍哥,它、它会动哎!”
封绍唇角含笑,“嗯”了一声,控制着那里又动了两下,引来少女的连声惊呼。
她的指腹在性器上来回摸索,时不时捻一捻这里,碰一碰那里,力道并不重。
可就是这么蜻蜓点水的撩拨,便引得封绍小腹紧绷,脸上泄露出难耐的欲色。
他垂着头看少女侧躺在自己大腿上的脸,亲昵地捏了捏她的耳垂,不着痕迹地给她做心理疏导:“真真,这种事是不是没有你想的那么可怕?我们……”
声音卡在了喉咙里,感觉着柔嫩的手生涩又莽撞地紧握着他的要害,开始上下撸动,封绍立刻调动起全部的自制力去抵抗这种刺激,剑眉微微皱起。
她不会做这个,不明白要足够湿润,要循序渐进,男人才会痛快,只知道按着脑海里模糊的认知,用力握住他,干巴巴地来回套弄。
她以为这样会给他快乐。
强悍又脆弱的部位传来火辣辣的疼痛,封绍忍着不表现出任何异样,避免打击她的积极性。
他牵着她的手,去勾挑顶端分泌的透亮液体,温柔地教导她:“真真,弄得湿一点,可以省些力气。”
就连劝解,也说得如此含蓄,句句站在她的立场和感受上。
祝真一点就透,指腹沾满了他情动的体液,在阴茎四周涂抹均匀,试着又撸动了两下,动作果然顺畅起来。
“是这样吗?”她不懂就问,仰着脸观察封绍的表情,“绍哥,舒服吗?”
“舒服。”刚刚有些软的性器在她的抚摸下重新变硬,封绍长出了一口气,眼底眉梢染上更加浓重的欲色。
祝真看了心头发软,很有积极性地想把那里弄得更湿,让他更舒服,左右打量了一圈,没有发现什么合适的工具,忽然灵机一动,理了理耳际的碎发,俯下脑袋凑了过去。
在舌头舔上龟头的前一刻,封绍及时阻止了她。
“不用,不需要这样。”他颇为强势地把她拖起来,面对面地吻她,越吻气息越急,右手压住她的手背,引着她撸动得越来越快,拿回了主动权。
“绍哥……”舌头被他吸入口腔,吃得热乎乎、软绵绵,祝真有样学样,含着他的舌尖,口齿不大清楚地问他,“为什么不要?我愿意的。”
如果欢爱的对象是他,让她做什么她都乐意,而且分毫不觉得屈辱。
“可我不舍得。”封绍担心再这么玩下去会擦枪走火,又怕她劳累了一天,身体受不住,所以忍着摩擦带来的痛感,速战速决地捉紧她的手,几十个又重又狠的套弄之下,阴囊鼓胀,小腹紧缩,将攒了许多时日的精液一股脑儿喷射出来。
腥稠的精液浇淋在祝真的腰间、胸前,散发出浓烈的气味,她还没反应过来,神情呆愣愣的,下意识说了一句:“这么快就结束了吗?”
接着,她看见封绍的脸色“唰”的黑了。
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种事关乎到男人的自尊心,祝真忙不迭解释:“绍哥,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我没什么经验,不懂男人大概要多久,随口说说而已。绍哥这样一定是正常的,绍哥最棒!”
越描越黑。
封绍拿她没脾气,看着她衣襟上大片大片的精斑,眼眸又幽暗下来,用纸巾将下体清理干净,把人拖到怀里,一颗一颗解她睡衣上的纽扣。
祝真以为他终于要对她下手,红着脸缩成只鹌鹑,极其乖巧地任由他将上衣脱掉。
淡粉色的胸衣包裹着浑圆的乳房,虽不算大,形状却很漂亮,恰好够男人一手一个牢牢掌握。
指骨在沾了些濡湿的胸口蹭了蹭,封绍低下头,爱怜地在暴露于空气中的乳肉上印下一吻。
祝真的心跳得厉害,紧张地闭上双眼,等他拆掉最后的遮蔽。
下一刻,柔软的毯子披在她肩上。
男人将满目春色挡得严严实实,紧紧抱了她一下,柔声道:“时间不早了,睡觉吧。”
祝真气结。
她很愿意把自己给他的,他那么聪明,不可能看不出来!
干嘛要吊她胃口,到关键时刻又理智地收手?!
太过分了!
封绍吹灭了蜡烛,挪到旁边的床上。
祝真躺在黑暗里,生了半天的闷气,大胆发言:“绍哥,你那里是不是真的有点问题呀?刚才坚持了有五分钟没有?”
他不为所动,一言不发。
祝真不死心,继续挑衅:“绍哥,没关系,我不会嫌弃你的,你不用有心理负担。等咱们回到休息处,找个医生帮你看看,肯定会好起来。我绝对绝对不会跟别人说,你在床上不行。”
在她的认知里,哪个男人能忍得了被人说不行?封绍再怎么好脾气,被她这么贬低,也会受不了,说不定直接扑过来,将她就地正法,身体力行地向她证明自己的实力,再这样那样地“惩罚”她。
想着想着,祝真嘿嘿笑起来,目光灼灼地看向旁边男人的轮廓。
然而,封绍的声线一如既往的平静:“别说话了,快睡觉,。”
他怎么一点儿都不生气?
祝真深觉挫败,恼怒地在床上打滚,想起方才亵渎他时的旖旎气氛,又忍不住深深嗅闻手上残存的味道,像只偷了腥的猫咪。
第二天早上,天刚刚蒙蒙亮,她便被男人按在身下,半强迫地温习了一遍昨天的功课。
双手轮流上阵,直折腾了一个小时,连手腕都变得麻木,她又哭又叫着求饶,封绍才结束了惩罚,尽数射在光洁细嫩的腰间和床上,弄得一塌糊涂。
作死的少女趴在皱巴巴的床单上,侧着脸委屈地看着他,眼尾残留着哭过的红痕,嘴唇也被他亲得发肿。
封绍坐起身,抚摸着她汗湿的后颈,顺着脊骨一路摸到后腰,所过之处,激起颤栗,她敏感地发出呻吟,条件反射地过来蹭他的腿。
“还觉得我不行吗?”男人的声音十分温柔,手掌继续往下,覆在她挺翘的臀上。
他真心疼她,她却越来越皮,还拿这种事情开玩笑。
因此,只能狠狠心,给她一点儿教训。
祝真的脸上不住往外冒热气,哼唧了两声,在他不轻不重地拍了两下屁股之后,羞得几乎要跳起来,连声道:“行,行,行!绍哥我错了,你别……你别打我……”
封绍立刻心软,将人抱到腿上,低头亲了亲她的发顶,又帮她按摩僵麻的手臂:“真真,你乖一点。”
男朋友都这么说了,祝真还有什么理由不乖乖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