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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陈香不知是被舔的,还是被男人这些骚话激的,小穴一热,忽地往外流出一点淫水来。

    廖竣手指探过去,摸到一手的淫水,抬起沾满淫水的食指插进陈香嘴里,“自己尝尝。”

    陈香呜咽着要躲,被男人扣住后脑勺,他用食指和无名指将她的舌头拽出来,去舔咬她的舌尖,粗厚的舌直直抵进她喉咙里。

    陈香被吻得几乎要窒息,难受得拍打他的肩膀,廖竣松开她,浅浅啄她的唇,一只手掐着她的腰往上提了提,一只手扶着自己的鸡巴,在她湿淋淋的穴口滑动了几下,随后沉身插了进去。

    陈香被插得一个哆嗦,搂着他的脖颈哭似地长叫一声,“啊……”

    第23章……好深……呜……

    廖竣捧着她的臀用力往下压,他整张脸埋在她胸口,胡茬碾过白嫩的乳肉,舌尖叼着那红肿的乳尖重重一吸。

    陈香哭着叫起来,“呜呜……不要……”

    性器顶得太深,几欲灭顶的快感沿着四肢百骸传递到大脑皮层,陈香被操得过了电似的发抖颤栗,她两只手紧紧搂着男人的脖颈,哀声求他,“慢一点……好深……呜……慢点……”

    廖竣只觉得插得越快,里面水越多,他抱着女人的臀狠狠插送了几十下,就见陈香尖叫一声,趴在他怀里剧烈痉挛起来。

    底下的小穴疯狂收缩,层层叠叠的嫩肉把粗硬的鸡巴箍得越来越紧,廖竣被夹得闷哼一声,他低咒一声往外拔,精液淅淅沥沥地射了出来,“操!”

    这他妈要被人知道,他在女人身上不到两分钟就射了,绝对要被人笑死。

    廖竣低头咬陈香的耳朵,“小骚货,你是不是想夹死我。”

    陈香身体还在抽颤着,小穴时不时往外流出一点淫水,男人抱着她往后座去,将她半压在玻璃窗上,由后插了进去。

    陈香两团奶子被压在窗户上,冰冷的触感激得她浑身的毛孔都炸了开来,小穴被热烫坚硬的鸡巴快速地顶进抽出,她呜咽着哭叫起来,“慢点……太快……了……”

    陈香两只手抵着窗户,却仍被撞得胸前两团软肉紧紧贴在窗户上,车厢灯开着,她看不见外面,却害怕被外面路过的人看到,在这种环境的刺激下,又被男人打桩似地操干着,没几分钟,她又尖叫着高潮了。

    后座全是淫水,窗户已经被打开,陈香半边身子被操到外面,两团奶子在夜幕中颠簸晃动,又被身后的男人一把握住,他用力挺胯,边操她,边用粗哑的声音问她,“爽不爽?”

    “爽……”陈香被操得意识都是散的,一双眼彻底失焦,她被操得不停呻吟,似愉悦,似痛苦,“呜……哈……嗯……”

    廖竣这次操得尽了兴,就是苦了陈香,整个腰腹都在车窗口压出一道道红痕,有些地方还破了皮,廖竣“操”了声,“妈的,怎么不跟我说?”

    陈香累得已经睡着了,脸上全是泪,也不知是爽的还是疼的。

    廖竣摸了摸她的脸,把人简单擦了擦,直接开到镇上,又买了点药,这才开车带陈香回来,刚用床单把陈香裹好抱下来,结果就在门口遇到奶奶,问他陈香怎么了。

    廖竣面不改色地说,“她生病了,我刚带她看完医生。”

    奶奶不疑有他,直夸廖竣是个好人,听廖竣说要照顾陈香,更是感激,“真是谢谢你了。”

    廖竣还挺不好意思,“不客气,应该的。”

    奶奶要是知道,她孙女差点被人操死,不知道会不会把面前这个混蛋给宰了。

    等奶奶进了房,廖竣用剩下的热水给陈香简单冲洗了一下,自己则是用冷水洗了个澡,随后抱着陈香进了房间,先给她涂腰腹破皮的伤口,接着给她涂抹红肿的小穴。

    沾着药膏的食指刚探进去,陈香就皱眉哭了起来,“不要……”

    “不操你,涂个药。”廖竣放轻声音哄她,“乖乖的啊。”

    小穴肿得厉害,食指险些插不进去,廖竣好不容易给她涂完药,鸡巴又硬了,他侧身躺着,把人搂在怀里,粗粝的掌避开她的伤处,搭在她的乳肉上,掌心一拢,把奶子全握住了。

    就这么闭上眼睡了。

    第24章叫声老公

    廖竣醒得早,他生物钟就是六点,在俱乐部里,每天第一个起床,别人起来练拳,他则是跑了半个城市。

    他起来用冷水冲澡,奶奶也醒了,正在瓦房里烧火,问他要不要热水,廖竣说不用,拿了毛巾一手擦头,一手拿了根树枝帮着烧火。

    奶奶年纪大了,耳朵背,眼睛也花,却很喜欢跟人唠嗑,把陈香和陈阳小时候的事拿出来讲给廖竣听,边讲边笑,廖竣安静地听着。

    他奶奶走得早,父亲和爷爷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对他很是严厉,说话夹枪带棍,家族里几个同龄人,不是当检察官,就是当了律师和教授,唯有他,开了拳击馆俱乐部。

    准确来说,他是严格教育下,养歪了的产物。

    父母都是教授,回回因为他的职业被外人取笑,因此,后来家族聚餐,几乎都不叫他回去,廖竣也懒得回去,懒得跟一群虚伪的人推杯问盏。

    他对奶奶没印象,也不知道他奶奶有没有像陈香的奶奶这样,冲旁人笑着讲他小时候的趣事。

    “阳阳那会才三岁,走丢了,把她吓得不行,哭着跑过来,跟我说阳阳不见了,哪知道,阳阳那孩子跟她玩捉迷藏,一直躲在缸里不出来,听她哭了,才跑出来……”

    “她小时候就这么笨的吗?”廖竣笑。

    奶奶也笑,“哪里笨了,就是脾气太好了,容易受欺负。”

    廖竣把树枝塞了几根进去填火,“谁欺负她?”

    陈香睡到十点多才起来,她身上盖着薄薄的被子,爬起来才发现里面是空的,一丝不挂,她下床的时候,腿酸得不行,疼得她龇牙咧嘴走到奶奶房间里,从老式衣柜里找到自己的衣服换上。

    出来时,就见廖竣踩着梯子,爬到屋顶上,手里拿了块瓦片,正在补房顶上的洞,陈香吓了一跳,扶着梯子喊他,“教练,你……下来吧,上面很危险的。”

    她怕他掉下来,他是陈阳的老板,是陈阳的教练,不能在她这儿出了事。

    廖竣心里别提多美了,以为陈香担心他,笑得牙齿都露出来,衬得那张脸更黑了,他压低嗓子冲她说,“叫声老公,我就下去。”

    陈香万万没想到他会提出这种要求,脸一红,低着头不出声,厨房里奶奶喊她,说是杀了只鸡,叫她炒给廖竣吃,陈香想去,又怕廖竣掉下来,就这么纠结的当口,廖竣已经把瓦片补好,几步踩着梯子下来,到了陈香面前,把人搂到怀里亲了一口。

    陈香惊地头皮都澜晟更新炸了,好在奶奶还在厨房里,正在忙着烧火,没看见这一幕。

    廖竣已经松了手,扛着梯子还给邻居了,他身上只穿着件黑色背心,肩宽体阔虎背熊腰,肌肉发达的长臂抱着梯子,昂首阔步往外走,要不是脸上带着点笑,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要去抄家。

    陈香腰酸腿也疼,站着把母鸡切成块,清理干净后,放在锅里炒,奶奶在边上说,“别心疼,毕竟是阳阳教练,我们不能怠慢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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