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千算万算，这世间的造化，又岂是先皇能算到的。心里一个小人一直在叫嚣，打死小贱人！打死小贱人！
姜明珠这会子心里痛快的紧，鞭子抽的十分的有力道
这鞭子只能让人疼痛难当，最多一些轻伤而已，姜明珠就是为了抽起人来尽兴，才选了这根鞭子，足足用了五锭金子换来的，用的实在很顺手
威远侯彻底忍不住了，站起身冲过来
姜明珠等着威远侯呢，但凡他动手碰到了她一下，她非得让太医
诊个重伤出来，卧床半个月不可
威远侯还不至于完全失了理智，冲过来不敢对太后下手，只想护在平太妃身前而已
他不知道还有碰瓷这一说，姜明珠从系统的书里学到的，等着碰瓷倒下，结果威远侯反倒被人踢飞了去，摔了个狗吃屎
“大将军王回来了。”
不知道谁叫了这么一句，姜明珠转头看去
看到眼前面容坚毅身材挺拔的男人，姜明珠神情有那么片刻的恍惚
这张熟悉万分又几分陌生的脸庞上，布满了征战的风霜，却也越发显得棱角分明，透着一股历经世事的沉稳，更带着几分沧桑，目光和她对视的一眼。
那目光和从前一般炙热却隐忍，仿佛有千言万语都被他强压在了心底
姜明珠的心像是被什么狠狠撞击了一下，眼眶差点泛红，却瞬间把情绪给掩饰过去，只剩下太后的威仪无限
“臣秦霄参见皇上，参见太后。”
【第68章
您能收熠儿当徒弟吗？】
“大将军王快快请起！”
南宫擎大喜，连忙双手扶起秦霄，对待秦霄礼数和威远侯又完全不同，多了几分尊重
王振这时候人都是懵的，且不说谁有这个胆子，问题谁又能一脚把他踢飞出去
王振这时候脸上都是怒火，可在看到秦霄的那一刻，就跟一个快要点燃的爆竹忽然熄了火，想要质问的话卡在了喉咙里
“见过大将军王！”
王振纵然在军中权威日重，可在秦霄的面前，也不过是个马前小卒。
王振在其他人面前还能摆大将军威风，但在秦霄面前，王振还是有自知之明的，哪怕到现在，他也远远不是秦霄的对手。
秦霄，那就是高高在上无可超越的存在
哪怕只是站在那儿，那股气场都让他，莫名紧张
论身份，秦霄是异姓王，大将军王
甚至，王振都不敢在秦霄面前表现出任何不满和不甘心
“威远侯，不要再让本王看到你对太后不敬！”
“是，臣不敢。”
王振弯着腰，把姿态放到最低，免得惹来秦霄的不满
比起太后，他更怕的是大将军往秦霄，这是他真正不敢得罪，甚至不敢直视的人
姜明珠看着神色淡漠的秦霄，哪怕面上已经收敛起所有情绪，但无时无刻不是在维护她，让她心里那么安定，只要有秦霄在，她就后顾无忧。
平太妃眼底闪过一抹嫉色
凭什么，姜明珠就是因为出身好，所以什么事情都占得先机，哪怕是进了宫，明明先帝心里喜欢的是她，可在外头风光八面高高在上的却是姜明珠，哪怕到了现在，姜明珠还有秦霄这样的人守护着，若不然，她姜明珠凭什么这么嚣张！
南宫熠满心好奇的看着秦霄，他早就听说过大将军王，在战场上纵横驰骋，立下赫赫战功，不仅让祁国百姓对其感恩戴德，就连周边的几个国家，一听到他的名字，也都忌惮三分，是大祁百姓心目中的战神。
果然，大将军王和他想的一样，英武霸气，居然一点都不输给皇祖母
但大将军王比祖母更厉害的是武功那么厉害
皇祖母到底是个女子，又没有学过武，哪怕耍起鞭子来威风得很，但平太妃这会子还好端端的
他恨不能自己上去给平太妃一拳头，绝对能让平太妃真正内伤，偏偏他不能这么做
最重要的，大将军王肯定跟他是一国的，大将军王一直都在维护皇祖母
芳若姑姑说，大将军王是皇祖母最忠实的守护者
南宫熠这会子看看姜明珠，又看看秦霄
“大将军王，您能收熠儿当徒弟吗？”
谁也没想到小太子会突然这么来一句
南宫熠说完，也不待秦霄回答，冲上去就抱住了秦霄的大腿，跟之前在姜明珠先前耍赖的模样别无二致
南宫擎看着这一幕扶额，果然太子现在已经往着一个无法言语的方向发展
不过对于太子这样的举动，南宫擎没有阻止的意思，眸底带着几分赞同
姜明珠看着南宫熠熟悉的动作，十分的无语，这小子，这一套不光用在她身上，现在到还用到秦霄身上去了。
“大将军王，您就收下我吧。皇祖母说了，您是最厉害的，有您守卫边疆，京城的百姓才能睡个安稳觉，才能震慑四方的强国，外地不敢来犯，您是大祁最忠实的守卫者，为大祁立下汗马功劳。熠儿也想做你这样的大英雄！”
这小嘴巴拉巴拉的，秦霄看着面上没什么表情，实则眼中已经带着几分笑意，眉毛挑了起来，了解他的人就知道，他这会的心情是不错的。
姜明珠当然能看出来，扶了扶额，南宫熠这个鬼精灵，居然拿她做幌子。
她什么时候说过这样的话了
自打从进宫起，她和秦霄之间就克己守礼，除了必要的场合，绝对不会有任何往来。
他们都怕害了对方
有时候爱并不需要表现出来，甚至只是最简单的守护，远远地，看着对方很好，于愿足矣。
后来姜明珠成了太后，将权势拿捏在手中，再也不会受人掣肘
可两人之间更加不可能了
秦霄并不想因为自己让姜明珠被人指点，甚至被朝臣攻讦
可听到南宫熠这话，秦霄还是忍不住往姜明珠看去，带了几分期盼
“南宫熠，你休要胡言，哀家什么时候说过这样的话了！”
姜明珠对上秦霄炽热的目光，有一瞬间的不自在，耳尖泛起了红色
“祖母，您虽然没说，但孙儿知道您和孙儿一样十分的信重大将军王，这不是替您把心里话说出来了！”
这欠揍的小子
姜明珠指着南宫熠：“你这小子，就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再胡说，看哀家不叫你老子收拾你！”
姜明珠自己说了多少次，到底是对着小家伙下不去手，但这小家伙气人的本事可以
“祖母，熠儿又没有说错，您这莫不是恼羞成怒？”
“皇帝，你再不管管这臭小子，他怕不是要上天！”
秦霄看着姜明珠和小太子之间的这一出，眸中染上了几分笑意
果然他得到的消息没错，太后和小太子相处的很好
从前太后虽然威权赫赫，高高在上，看似风光无限，实则眼中根本没多少欢乐，那眸子底下亦是一片寂静，没有任何波澜，仿佛任何事情都不能让她真正高兴起来，可现在却变得不一样了。
这样的变化，是秦霄乐意见到的
南宫擎闻言摸了摸鼻子，这祖孙俩争来斗去，倒是把战火绵延到他身上来了
他要是真的收拾了太子，太后怕又要心疼，反过来责怪他
“母后，若是熠儿能拜大将军王为师傅，依朕看来，是好事一桩，只是不知道大将军意下如何？”
姜明珠这一次倒是没有反对
小东西若能跟着秦霄学本事，那是他的福气
秦霄的本事，在大祁确实是无人能敌的，并不只是带兵打仗，文韬武略，秦霄也曾经是被老太傅交手称赞，学富五车的少年。
转眼已经过去那么多年
她看秦霄倒是有几分意动，只是却没有立马应下的意思
南宫熠闻言，眼珠子滴溜一转，小手朝着秦霄招了招，秦霄还当真弯下腰来，
小家伙不知道在秦霄耳边说了句什么，秦霄的脸上居然露出几分笑意
【第69章
齐国公寿宴】
姜明珠看着，虽然心里有那么点好奇，但她是太后
这小家伙，倒是越来越古灵精怪了，到底和秦霄说了什么？
“皇祖母、父皇，大将军王答应我了，收我当徒弟呢！”
南宫熠这么说着，忽然转头就对着秦霄跪下，砰砰砰十分实诚的磕了几个响头
“弟子拜见师傅！”
姜明珠看着小家伙这操作，分明是怕秦霄反悔，想要造成既定事实，这奸诈的臭小子
南宫熠到底是当朝太子，秦霄见太子这般，也给太子回了一个军礼
南宫擎看出来秦霄的意思，摆了摆手
“大将军王既是他的师傅，只管受着，以后替朕严加管教！”
南宫擎说这话是真心的，这臭小子，越发的不像样了，是要个厉害的人来镇住。
太后虽然厉害，一来不会武功，二来经不住这小子哄。
最主要的是后边这一点，毕竟太后这厉害的性子，会不会武功都不重要。
秦霄是进宫述职，和皇帝还有军政要务要谈，姜明珠看着秦霄随同南宫擎一起离开，转头也回了慈宁宫，眼底闪过一抹不为人知的落寞
小家伙倒是和皇后一起回了坤宁宫
走的时候，姜明珠还点了皇后一句
“皇后，顾全大局固然没错，但若是你不硬起来，你的孩子谁来护？论身份，威远侯再是劳苦功高，他的儿子也是臣子，当时你若是皇后的架势，硬气的要为太子讨个公道，皇帝纵然气恼，也不能不顾及你的心情，便谁也欺负不了你的孩子。往后再有同样的事情，那么不管是谁都要掂量掂量他这么做的后果。”
“皇后，你可明白这其中的道理？”
对上姜明珠意味深长的眼神，皇后羞愧的点头
南宫熠在一旁看着，小脸上若有所思
回到慈宁宫，姜明珠坐在慈宁宫后边那棵老树下发呆，听得芳若在她耳边说秦霄已经出了宫，神色愣了愣
“回来就好，他在外征战了这么多年，回京中好好调养身子，哀家看着他倒比从前沧桑了很多。到底边疆苦寒，条件那样恶劣，又还要带兵打仗，这些年苦了他了。”
“主子，将军他好容易回来了，您应当高兴才是。”
姜明珠点点头，想到从系统得来的东西，又从私库拿了一箱金子，满满当当的给秦霄收拾了一个包袱，让易青亲自给秦霄送过去。
“一定要亲自交到秦霄的手中，他看到里头的东西就明白了。”
不管是洗髓丹和大力丸，还有一些其他的丹药，但凡姜明珠觉得秦霄能用得上，都装在了包袱里
上辈子秦霄身上这么多暗伤，以至于到了后来几年，哪怕年纪还不算太大，就已经是各种的毛病，太医却无法医治，只能是他自己忍受着苦楚。
秦霄拿着易青送来的包裹，透着窗户，久久的看着皇宫的方向出神
许久，打开包袱，看到里头的东西
上边都标注了用处
想起上次自己收到的，不管是金丝软甲还是药，效果都是十分神奇，秦霄神情带着思索
明珠她怕是真的有什么奇遇，不然即便是太后，也不可能得到这样的好东西
然而明珠却没有任何防备的这些东西给了他，这份信任，让秦霄心热
上次若不是明珠送来的东西，他这时候怕要吃一次大亏，甚至未必能回到京城，敌国的奸细花了大心思，想要除掉他。
是明珠，明珠救了他。
姜明珠把东西让易青送过去，倒也不再去想，这么多年，有些心思她早学会排解。
只是小家伙不在，慈宁宫清静的厉害，之前小家伙在慈宁宫，每每闹得不行，被她嫌弃，可现在真的清静下来，倒有几分不习惯
“齐国公寿宴是哪一日？”
姜明珠想着小家伙也算半个慈宁宫的人，齐国公办寿宴，她好歹也送份贺礼，算是给小家伙添些脸面
也是给皇后撑腰
皇后这性子
姜明珠白日那番话，皇后似是听进去了，但人的性格不是一天就能改过来的，皇后听归听，能不能做到又是一回事
怕不是真的遇到一个大教训，皇后还会是从前那般行事
这就是人性
“芳若，你让人盯着点，就皇后那性子，保不齐还得让太子受委屈。”
“皇后，哎，到底不是谁都能同主子您一般。”
芳若叹了口气，她家主子又岂是谁都比得上的，当年那样的情况，看起来风光，明枪暗箭的，自己那样艰难，照样护住了两个小主子
主子是拿命在护着，便是有人想要动小主子，也得掂量一下后果
“皇后如何哀家不管，不过那小崽子是咱们慈宁宫的人，让人欺负了去，岂不是砸了咱们慈宁宫的招牌，少不得操点心。”
芳若听得掩嘴而笑
主子这嘴硬的，就是关心小太子么。
“说来太子的姨母奴婢也知道一些，皇后是齐国公原配嫡出，太子的姨母则是继室生的，自古以来有了新欢忘旧爱，何况齐国公府情况还复杂些，这继室生的女儿压在原配嫡出的头上久了，久而久之，倒越发不肯服输，处处要踩在嫡女头上，齐国公疼爱他那个继室，更疼继室生的女儿，便是皇后，少不得也要受些委屈。”
姜明珠听得冷笑一声，忽而想起来，上辈子似乎有过这么一件事情，皇后去祝寿，却被人推下水，回来还病了一场。
这事儿皇帝斥责了齐国公几句不了了之
她记得那次也是齐国公的整寿
当时她没有在意
算起来，那也只可能是这一次
上辈子皇后虽然落了水，最多是风寒病一场，可现在皇后有了身孕，若是落水……
这么想着姜明珠变了脸色
皇后肚子里的，是太子的弟弟，说不得一样的活泼可爱，太子对这个弟弟可是期待得很呢
“芳若，哀家今日正好有空，待在宫中也甚是无聊，与其让人去齐国公府送礼，倒不如趁空去一趟齐国公府，瞧瞧热闹去。”
芳若意外，愣了一瞬
“主子，您要去参加齐国公的寿宴？”
【第70章
这倒是巧了】
“嗯，哀家能去齐国公参加寿宴，那是给齐国公脸面，难道他还不欢迎不成？”
“看主子说的，您能去参加，齐国公府都要蓬荜生辉，齐国公必然喜不自胜，这满京城谁有这么大的脸面，能请到太后您参加寿宴。”
姜明珠倚在她让下头照着系统书里头做的休闲椅上，懒洋洋的：“你倒是会说话的。”
“奴婢说的是实情，您请到太后您参加寿宴，那是无上的荣耀，齐国公必然带着一众人等在府门前恭候。”
“哀家不过是去送点寿礼，倒也不必要闹得齐国公府上下这么折腾，悄悄的去便是了，说不得能给齐国公一个惊喜。”
芳若听了姜明珠这话，笑着摇了摇头，主子这是越发的
说是惊喜，但愿到时候别是惊吓才好
齐国公也是昏了头，宠着继室和继室的子女，但愿这一次别闹得太过了，不然以太后护短的性子，到时候指不定是什么场面。
太后可不会真的管齐国公的脸面，只会心疼她的小皇孙有没有受委屈。
“主子，奴婢也随您一起去吧，齐国公府寿宴热闹非凡，也带上奴婢见识见识？”
“上次是出门太急，这次哀家本就打算带上你，这么好玩的事情，芳若你当然也跟着去看看热闹，等看完热闹，哀家带你去聚贤轩吃好吃的，喝两杯。”
“去聚贤轩吃饭行，主子您可别再喝酒了，上次喝了酒让奴婢给担心的。”
“嘿嘿，好芳若，这次哀家不喝多了，就喝两杯解解馋。上次都是那两个老家伙，非得跟哀家拼酒，哀家什么时候认过输，自然不能让那俩老东西给小看了。虽然是醉了一次酒，可你看现在不管是魏丞相还是陈老大人，这下在哀家面前老实了。”
芳若默默地看了一眼房梁，主子这得意的，说是把两位老大人喝倒了，自己不也喝的宫门都找不找回，要不是易青跟着，怕不得把他们满宫的人急死，闹得整个京城都天翻地覆的。
主子这还得意上了
可主子是主子，连皇上都只能是委婉的说一句：“母后，酗酒伤身，您要保重身体。”
这天下还有能管得住主子的么？
便是魏丞相和陈老大人，事后也被皇上给教训了。
即便皇上不教训，他们也长了记性，自己喝醉不要紧，要是把太后喝丢了，那就大发了，天都会让他们捅个窟窿出来。
就算那天和太后喝酒实在畅快，好菜管够，好酒更是他们从来未喝过的，但不敢有下次了
大祁现在还需要太后在背后撑着
等哪一天皇上能完全掌政，威慑四方邻国的时候，他们再和太后喝个畅快也不迟
若是皇上需要他们清除阻碍，他们愿意陪着太后一起醉死
到了齐国公寿宴这一日，姜明珠也没告诉任何人，带着芳若和易青，穿着常服，带着面纱就出了宫。
大约知道的就只有宫门口的侍卫了
南宫擎倒是没多久就得到了消息
“太后又出宫了？”
南宫擎无奈的紧，太后似乎是哪一次开始，似乎越发喜欢出宫了，偏他还不好多阻拦
尤其是这一次，太后据说是去给齐国公祝寿
他不知道，齐国公什么时候有这样的脸面了
“派人跟着，莫要让太后出了什么差池，不然朕唯你们是问。”
旁人他还能拦着，训斥几句，那是太后，就算头疼也没法子，他能拦么？
问题也拦不住
多半是为了太子，皇后娘家的事情，南宫擎当然是知晓的，齐国公是有些混账了，他倒是能替皇后做主，偏皇后自己非得守着孝道，不愿意违逆了齐国公。
皇后这般行事，他心里多少有些不痛快，却还不好多说什么，只能由得她去。
横竖齐国公也不敢太过分，皇后这份委屈是自找的。
“主子，有人跟在咱们后头，这武功路数都很熟悉，应当是皇上的人。”
易青自打服下了洗髓丹，武功突破了瓶颈，南宫擎的人一跟上来，易青就发现了
皇帝的人，目前倒不至于对她不利，多半是因着上次她回太晚，皇帝不放心
“跟着就跟着吧，只要他们不碍事儿就成。”
易青也心知肚明，太后上次是把大家都吓坏了
一路去齐国公府，这时候已经有不少来祝寿的人，来往的车马络绎不绝，姜明珠出行用的是普通马车，被夹在半道上
躺在马车上，姜明珠觉得不是很舒坦
虽然马车是没有她专属的车架豪华，主要也是她如今过惯了舒服日子，马车外表豪不豪华不要紧，重要的是里头的东西实用，是时候该让造办处打造几辆新的马车，这样出行也能更舒服。
尤其是水泥马路马上就能铺起来，这马车也要更新换代，这样以后她一路上都能舒坦的睡着到目的地。
这么想着，姜明珠趁这会子堵车的功夫，在系统里翻找了关于马车架构和一些材料的制作，那种舒服的折叠座椅也能用到马车上来，还用到了一些书上的制作技巧，姜明珠觉得这和鬼谷子的机关术异曲同工。
具体要操作姜明珠不管，把书给到造办处，让他们去研究，她只管吩咐，至于做出来是什么效果，那就看造办处的能耐。
这系统的神奇之处，但凡拿出来的书籍，都会转化成大祁的文字，不用担心造办处的大人们看不懂。
“现在就去，就说哀家的意思，现在的马车哀家坐着不舒服，让他们务必打造出几辆乘坐舒适的马车出来。至于法子，这上头都写了有，让他们自己琢磨，差事办得好，哀家有赏。”
姜明珠就是这么个急性子，事情一想到，也找到了资料，立刻就吩咐人去办了
这会子马车也开始重新缓缓的移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