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成了，哀家记着呢赶紧的走你的吧。”芳若见状更是捂着嘴，乐得不行
“这臭小子，倒是真会给自己脸上贴金，哀家缺他这么个伺候的人？芳若，下次哀家带你去，你不知道聚贤轩的菜是真的好吃，你一定要去尝一尝。”
“主子您什么事儿都惦记着奴婢呢，奴婢不馋吃的，只是出门在外到底不放心，好歹让奴婢跟着伺候。”
“芳若，你呀，这都累了半辈子了，要学会懂的享受，平日里的事情也不要什么都自己动手亲力亲为，让下头的人去办就好。”
“奴婢平日里也是闲的，哪里就许多事情，要是一直闲着，才不舒坦呢。”
“让你多歇着就多歇着，有空了跟哀家唠唠嗑不好。你不是一直带着那两个丫头，想让她们接你的班，那就让她们多锻炼锻炼。”
“主子说春杏和秋桃吧，要说这俩丫头确实都还不错，奴婢教了她们这些年，也学了个四五成了，不过到底还是年轻了些，要到主子您身边伺候，还得磨练磨练。”
“你不让她们在哀家身边，又怎么磨炼？”
“就这么着吧，从明日起，让春杏和秋桃轮班轮班到哀家身边伺候，有什么活儿你吩咐她们去干就行了。”
主子从前不喜欢多了人在身边伺候，就只习惯她，哪怕是大宫女都多数是在外头伺候着的，既然有了这个意思，芳若当然不会违背。
坤宁宫
皇后听了月华的禀报，眉眼弯弯
“你是又做了什么惹恼你皇祖母的事情？不然你皇祖母也不能这么嫌弃你，这么大了，不能懂事一些，要是气着了你皇祖母，母后可不站你这边。”
南宫熠的神情更幽怨了
“母后，儿臣到底是不是您亲生的儿子，怎么皇祖母嫌弃儿臣，您也这般，儿子太伤心了。”
若是从前，皇后少不得为这话心疼太子
可看多了太子和太后的相处，皇后一点都不为所动
“你呀，越发会贫嘴了，母后可不吃你这一套。这两天收收心，母后为你祖父准备寿礼，你自己也去准备一份吧，这样更显得心意。另外你姨母她们也回来了，给你外祖贺寿。”
“姨母？”
南宫熠听到这两个字就皱了眉头
虽然他年纪小，没见过姨母几面，可只要每每提到姨母，母后总没个好心情
而这个姨母，每次给母亲来信，不是有事求母亲帮忙，就是在母亲面前炫耀
“你呀，到了那日见到你姨母可不能是这个表情，你外祖父见着该不高兴了。”
“母后，您不是也不喜欢姨母，又何必这般委屈自己将就旁人，您现在是一国之母，哪里有让着姨母委屈自己的道理。”
从前南宫熠不懂，也以为应该谦让守礼才对，可在慈宁宫待了这么久，南宫熠早不是之前能委屈自己的性子
看着自己母后这般，明明不喜欢，却还要强颜欢笑，迎合外祖父，让着这个讨人厌的姨母
“你不知道，你外祖父最疼爱你姨母，何况那是母后的长辈，应当孝顺的。”
“母后，外祖父虽然是您的父亲，可您别忘了，您是皇后。皇祖母说的没错，君君臣臣，您已经是皇家人，您为君，外祖父为臣，您孝顺，是您的德行，断没有为了臣子受委屈的道理。”
上次在姜家祠堂事情，南宫熠虽然没有亲眼见到，但央着易青反反复复的跟他讲了很多遍
皇祖母不愧是皇祖母，那些老东西还想用孝道来压皇祖母，被皇祖母狠狠地打脸了吧
“何况儿臣听说了，姨母从小就和您争抢东西，欺负您，甚至害您被罚跪祠堂，挨饿，对您根本没有姐妹之情。”
南宫熠越说，小脸上带着气愤，以往他就不懂母后为什么要这么隐忍，现在明白了道理，哪里看的自己母亲受这样的欺负。
母后就是性子太好了，才会被人欺负到头上
不过这一次不会了，有他跟着母后，谁敢让母后不高兴，他就让谁不高兴！
——
“太后，不好了，太子受伤了，被人给打了。”
姜明珠正在欣赏着教坊司几个舞娘新编的舞蹈，听着小曲，没有小家伙捣乱，她这日子过得快活似神仙，就听到有人来报信，腾地一下站起身来。
“什么？太子被打了！”
【第65章
这种亏你也吃？】
“什么人这么大胆，太子都敢打？!”
姜明珠怎么不知道京城还有这样的能耐人
“是威远侯大将军从边关回来述职，大将军夫人和平太妃相熟，带着独子也一起进了宫。威远侯大将军的独子和太子遇见，不知因为什么起了口口角，就和太子打了起来。”
“大胆，不过是威远侯之子，居然敢对太子动手，反了天了不成！”
这个威远侯姜明珠当然知道，大祁的几股军事力量，其中一股就掌握在威远侯手里，虽比不得秦霄，但也算是战功赫赫。
上辈子秦霄被算计身亡，后来接手兵权的便是威远侯，那时候她认为威远侯是投靠了皇帝，可现在看来，或许事情还未必那么简单。
威远侯大将军和平太妃必然有着什么她不知道的关系或者联系，威远侯夫人或许只是那个传递消息的人。
若不是今儿这么一出，她还不知道威远侯大将军和平太妃的关系
她派了人盯着平太妃，可平太妃的消息却没有及时到她这儿，这事儿就有意思了。
不愧是平太妃，手段了得
姜明珠冷笑，立刻带着人去找太子
到乾清宫的时候，事情已经平息了，威远侯责罚了他的嫡子，所谓的责罚，不过是一顿斥骂，再无其他。
姜明珠听着都气笑了
“一个朝臣的儿子打了太子就这么了结了？哀家怎么听着跟笑话一般。”
南宫擎有些头疼，这些耳报神，怎么这么快就报到太后那儿去了
太后这模样，必然是不肯善罢甘休的。
太子被打了他不是不生气，但作为皇帝，不得不各方面衡量，威远侯才回京述职，原本是该嘉奖，何况太子并无大碍
皇后抱着太子，满脸的委屈，看到太后来了眼睛一亮。
南宫熠更是委屈的跑向姜明珠，抱着姜明珠的大腿就不松手，刚刚倔强的不肯服输，这会子却红了眼眶
姜明珠没有安慰南宫熠，也没问是南宫熠是为的什么和人动手，照着他的脑门就是一下：“你个傻的，你才几岁，那混账东西比你大上这么多，他爹又是大将军，多生了几分傻力气，从小习武，你自然是打不过。打不过不知道来找哀家告状，平日里看你这么机灵，这种亏你也吃？”
“皇祖母！”
南宫熠摸了摸自己的脑门，虽然被骂了，莫名就没那么委屈了
“你是力气大，但力气再大也是有限的，你到底年纪摆在这儿，上次遇到的不过是一般的奴仆，不会武功，靠着力气大学了几招打赢了两个，没什么稀奇的，这回知道什么叫做人上有人天上有天了。”
“皇祖母，孙儿受教了。”
这委委屈屈的小样子，姜明珠再看看小家伙脸上的伤，十分的火大
“皇后，你是皇后，遇到了这样的事情，你不为自己的儿子撑腰，窝窝囊囊的站在这儿，这样就能显出你皇后的仁德吗？自己的儿子不护，指望谁来护着？熠儿怎么有你这么个母亲！”
姜明珠话是说的有些中了，但看着皇后这样，心里头就窝火，哪怕知道皇后之所以这般是为什么
“别跟哀家说什么大道理，若哀家是你，谁敢动哀家的的儿子，哀家跟他拼命，先撕了他再说，管她那么许多道理！莫说哀家现在是太后，便是当年哀家只是皇后，看看谁敢动哀家的儿女！”
这话听起来就十分的蛮横了，这天下怕也就太后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但还真就是这样，当年姜明珠的处境，尚且还不如现在的皇后，但愣是拼着自己，护住了儿女
南宫擎看着姜明珠这护犊子的样子，心底居然有几分羡慕
姜明珠骂完皇后，又怒目看向南宫擎：“皇帝，那是你儿子，被打了你这个当父皇的就是这么处理的？”
“母后息怒，熠儿只是受了点皮肉伤，并无大碍。到底威远侯常年驻守在苦寒的边境，劳苦功高，这才回京，朕就因为这么点小事责罚于他，倒显得朕刻薄寡恩。”
“皇帝休要说的这么冠冕堂皇，当哀家不知，你不过是因着威远侯手里的兵权，想要笼络他罢了，可你焉知威远侯是真的忠心与你？哀家不管你有什么心思，太子既在哀家的慈宁宫住了这么些时日，就是慈宁宫的人，哀家就容不得旁人欺负！”
“母后……”
南宫擎十分的无奈，太后现在是越发的直来直去了，只是太后这话是什么意思，莫非威远侯有什么异心？
“别给哀家来这一套，你忌惮威远侯，哀家可不管他是什么牌面上的，敢对太子动手，这是不把哀家放在眼里了。”
“易青，你去！问问威远侯大将军，莫非是不把哀家这个太后放在眼里，既然带着夫人入了宫，也不来慈宁宫拜见，哀家就在这儿等着他，问他来不来？！”
威远侯一家还未到宫门口，就被叫住
听到太后这番问话，饶是威远侯现在被捧得高也变了脸色
“你说你这孩子，这下惹祸了，那是太子，你也敢打！”
威远侯夫人哪怕常年跟随夫君在边关，也听过太后是什么名声，当即就有些怕了
威远侯拍了拍自己夫人的手：“无妨，太后最多就是责难几句，连皇上都未曾责怪，太后是没道理为难咱们。想来是你去了太妃那儿，未曾去慈宁宫拜见，惹恼了太后！”
威远侯老来得子，是实在疼爱这个儿子，才养的这么胆大妄为，连太子都不曾放在眼里
威远侯夫人纵然担心，可同样都是把儿子看的比什么还要重的
“那妾身给太后赔罪，只要不责怪咱们威儿就行。”
姜明珠这边等着，也不肯进乾清宫
“哀家就站这儿等着，看他威远侯要让哀家等多久？！”
“臣威远侯王振妾身魏氏见过太后，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姜明珠看他们跪下行礼，却没有叫起，而是走过去，居高临下的看着威远侯的独子
这小子看起来十二三岁的样子，十分的敦实，方块脸，看起来和王振倒像是一个模子出来的
“就是你对太子动了手？”
【第66章
给哀家跪下】
王威对上太后的威仪，倒也知道害怕，结结巴巴的回了一声：“是。”
“看起来胆子也不算大嘛！哀家本来想着你若是胆子真的这般大，倒也还算有胆色，却原来是个欺软怕硬的东西！”
“太后，您怎么能这么说我家威儿？”
威远侯夫人虽然是惧怕太后，但护儿子心切，倒也顾不得了
“哀家难道说的不对？太子今年才三岁多，你儿子多大了，这么大个人，居然对这么个大孩子动手，便不说太子是太子，就这种作为，也让人不耻。”
“太后，今日这都是误会。臣已经跟皇上解释过，皇上责罚过臣这孽子了。”
威远侯僵着脸忍气陪笑道
“误会，威远侯不觉得这话可笑？”
南宫熠听得这话，本来想说什么，但看姜明珠的眼色，老老实实的站在那儿，没有说话
祖孙俩这点默契还是培养出来的
“太子虽然年纪小，却十分的明理，不会轻易和人动手。即便动手，是太子的过错又如何？你们难道没有教过他，君为臣纲的道理。太子若是有错，自然有皇上教导，身为臣子却敢对太子下手，威远侯，你这是有不臣之心呐。”
威远侯刚刚还有恃无恐，这时候彻底变了脸色，跪在地上
太后果真恶毒，若是皇上真信了太后的话，怕事情会有麻烦
“皇上，臣冤枉！臣冤枉，臣绝不敢有半点不好的心思，只是臣这孽子从小惯坏了，才不知所谓，臣回去一定好好管教！”
南宫擎眯了眯眼睛，看着威远侯慌张解释，却迟了片刻才开口
“朕当然知道威远侯对朕忠心耿耿，只是你这儿子确实该回去好好管管了，今日敢伤太子，明日又当如何？！”
南宫擎的态度还是改变了的，就如太后所说，自己的儿子自己不护，谁来护？便是威远侯夫人，也知道护着自己的儿子。
至于威远侯，他是该斟酌斟酌了
太后说话，从来不会没有缘由，怕是知道一些什么
若是威远侯不能收服，那么……
“臣知罪，你这逆子，还不快快给太子赔罪，磕头求太子原谅你。”
王威对他爹的话还是很听的，刚刚还有些得意的瞅着南宫熠，有恃无恐，这会子老老实实的跪下。
“太子恕罪！”
南宫擎到底还是没打算深究，为了孩子之间打架，重罚功臣之子，外头不知道缘由，却只当皇室仗势欺人，未免寒了心。
“这一次朕就不再计较，威远侯，不得再有下次！”
“谢主隆恩，臣一定好好管教逆子，绝不敢再犯。”
威远侯眼底闪过一丝得意，便是皇上也得顾着朝局，不至于为了这么点小事小题大做。
威远侯夫人这时候也连忙给姜明珠赔罪：“太后娘娘，是臣妇的错，只想着和太妃娘娘是故交，故而带着儿子前去拜见，也是怕扰了太后您的清静，才不曾去慈宁宫。是臣妇的疏失，想来太后娘娘您心胸广阔，不会和臣妇计较。”
威远侯夫人这时候对平太妃的话也有些不以为然，平太妃把太后说的太可怕了，她看着也不过如此。
这天下到底是皇上的，只要皇上不计较了，太后能如何？
皇上如今还得依仗她夫君
姜明珠忽然笑了，她当真是很久没见过这么蠢的人了
“威远侯夫人，哀家当然不会计较，你这样的身份，确实不配进哀家的慈宁宫，和平太妃这样身份低贱的打交道正正好。难得你有这样的自知之明，倒是比你这蠢儿子强上一些。”
威远侯夫人本来还带着一些得意的脸，变成了猪肝色，对上姜明珠威严的面容，哪怕心里愤懑，到底没敢顶嘴
威远侯脸色也很不好看，太后这般，又和骂他有什么区别
威远侯微微躬身，抱拳：“太后、皇上，若是无事，臣请告退。”
“威远侯，这么急做什么，皇上不跟你计较，可哀家却舍不得哀家的小孙孙受委屈，你威远侯的儿子金贵，哀家的孙孙更是哀家的宝贝心肝，今日就这样过去，怕是不大可能。”
“太后还想如何？便是皇上都不计较了，太后您却紧抓着不放，莫非当真要为难一个孩子，就不怕天下将士心寒！”
威远侯本就不是没脾气之人，虽然忌惮太后，但他本不是太后一边的，这会子倒也不打算继续忍下去
“说的倒像是哀家的错处一般。”
姜明珠勾勾唇，这夫妻俩，倒都会来这一套，只是就这点能耐，就敢在她面前叫嚣
“你说的对，哀家确实不该和一个孩子计较，虽然你这孩子已经到了知事的年纪，姑且也还算是个孩子，生的又这么蠢。”
大家听得这话，以为太后到底是顾忌悠悠众口
皇后听闻，多多少少有些失望，有哪个当娘的不心疼自己的儿子，她不是不心疼，可不能违背皇上的意思，不然……
姜明珠看着大家的神情，却忽然语气一转：“哀家不跟蠢孩子计较，但子不教父之过，威远侯你没有教养好自己的蠢儿子，纵容儿子冒犯君上，便是大错！”
“给哀家跪下！”
姜明珠目光锐利的看着威远侯，威远侯神情屈辱，到底还是跪下了
在大家以为姜明珠还要说什么折辱威远侯的话的时候，姜明珠却不再废话，抽出腰间的鞭子，抽在了威远侯的身上
这鞭子是姜明珠特地从系统商城兑换的特殊材料的鞭子，上面还涂了辣椒水，用这鞭子打人不至于伤的太严重，但绝对是疼痛难当
扎扎实实的力量，一鞭子下去，威远侯皮开肉绽，便是个铁血硬汉也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姜明珠嘴角勾了勾，却没有停手，又是几鞭子下去
当初她用巴掌抽人的时候，虽然很爽，却也手疼，才想了这么个法子，每日找了闲暇的时候练鞭法，没承想这么快就用上了
围观的一众人，包括南宫擎和皇后，惊讶的看着凶残程度再次升级的太后，听着这皮开肉绽的声音，只觉得肉疼的厉害，谁也没有上去劝阻的意思
小太子南宫熠看着这一幕，有的不是害怕，而是炽热和崇拜
“住手！”
一抹身影急匆匆的走过来
【第67章
大将军王回来了！】
这声音有些气急败坏，带着恼怒
姜明珠顺着声音看去，就见平太妃急匆匆的赶来，颇有些狼狈的样子，还是她第一次见
平妃平日都是一副低眉顺眼的淡然模样，今日倒是格外有些不同
或许这才是她的本来真面目
本来吓坏了的王威，这时候见到平太妃，像是见到了救醒一般，他实在没想到太后这个疯女人这般恶毒厉害，他爹都被太后打的皮开肉绽，若是这鞭子落在他身上
他光是想想都觉得害怕非常，屁滚尿流的求到平太妃这儿
“太妃娘娘，您快救救爹爹，那个坏女人她打的爹爹好疼，太妃娘娘您一定要处罚她，让她好看。”
王威的智商本来就比一般的孩童要低，只是看着块头大罢了，这会子吓坏了，哪里还记得父母进宫之前对他的嘱咐，在他心里太妃就是最厉害的，一股脑的向平太妃求救。
姜明珠看着这一幕挑眉
“太后娘娘，万万不可如此，快住手，这都是误会，妾能解释的！”
姜明珠挑挑眉，她能理会平太妃、才怪
平太妃见状，眼底闪过气恼
“太后，您这样鞭打一个劳苦功高的边关将领，朝廷重臣，天下人知道了该怎么想？即便您是太后，也不能如此侮辱朝臣！”
平太妃说完又看向南宫擎
“皇上，太后此举，实在让天下人寒心。”
南宫擎看着平太妃这般焦急，想到姜明珠的话，目光幽深，正要说什么，姜明珠已然开口
“平太妃，你既不知道事情经过，便开口指责哀家，将这样大的一个黑锅往哀家身上背，你到底是关心威远侯呢，还是想要往哀家身上泼脏水，好让哀家被天下人唾骂，或者两者都有？”
平太妃对上姜明珠狠戾的视线，下意识的反应跪在地上
“太后恕罪，妾没有这个意思，只是威远侯夫人若因着来拜见妾，而没有拜见太后您，而遭遇这无妄之灾，妾心里实在过意不去。”
姜明珠闻言眯了眯眼，要说这平太妃，其实胆子很不小了，每次都敢站在她的线上挑衅，还将莫须有的事情往她头上套
“平太妃，哀家是给你脸了？敢污蔑到哀家的头上来！哀家动手，那是威远侯教子不严，他既然一心护着儿子，哀家愿意网开一面，让他父代子过，是哀家仁慈，你莫非以为谁都同你这般小肚鸡肠心胸狭窄？”
姜明珠鞭子改了方向，直接朝着平太妃抽了过去
谁都没想到姜明珠会对平太妃动手，这是过去没有的事情，平太妃不知道是痛的还是吓得，惊叫一声跌倒在地
威远侯看的瞠目欲裂
姜明珠鞭打他的时候，他尚且隐忍，可看到鞭子落在平太妃身上，怒的似乎就要起身跟姜明珠拼命
姜明珠倒是不怕他动手，但凡威远侯敢对她动手，今儿这事儿就没完，这个威远侯大将军也别当了
上辈子这俩狼狈为奸，姜明珠觉得自己眼瞎，那时候怎么就没看出来呢。
“太后，您怎能如此，随意鞭笞宫妃。”
“你也知道哀家是太后，处罚你一个后妃而已！哀家从前就是太给你脸了，才让你敢在哀家面前屡屡放肆，都敢给哀家泼脏水了，把你给能耐的。”
“太后，你不要太过分！”威远侯气的差点跳脚，好在最后一点理智还在
姜明珠勾了勾唇
“过分又如何？哀家是君，你是臣，除非你有不臣之心。”
“太后要责罚，妾受着便是了。”
平太妃看出来，姜明珠刻意要激怒威远侯，威远侯却是个经不起激的，这才服了软，想要平息事态
那楚楚可怜的模样，姜明珠半点没有心软，又是几鞭子抽下去
平太妃看起来奄奄一息的模样
“够了！”
南宫擎看着平太妃这般，到这时候仍旧没有出声维护，眸色深深，目光琢磨不透
倒是威远侯，沉不住气了
“住手！住手！”
姜明珠怎么听出了几分心痛的意思
“啧，哀家听说威远侯夫人和平太妃是闺中密友，可这会却怎么觉得，威远侯和平太妃关系更亲近呢，你看看，威远侯夫人尚且没说话，威远侯你心疼成这个样子。可惜平太妃是先皇的妃子，莫要僭越才好！”
姜明珠说完又是两鞭子，这疯劲让在场的人都有些害怕
“太后，这样你会把她打死的！"
“无妨，这是后宫的妃嫔，打死打伤了哀家会负责的。”
那会子平妃装，先帝会护着她，这会子装可怜，姜明珠倒看看谁护得住她
果然当太后还是很爽的，先皇想不到会有这一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