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娘,怎么了?”纪文之着急:“快到时辰了,咱们快些吧。”纪老夫人抬起手,颤颤巍巍的指着前往:“儿啊,儿啊,你快看看,那个人、那个人是不是二丫头!”
一阵风吹过,掀起了御辇的挡风帘布,那帘布之后的风光被纪老夫人尽收眼中。
只见狂风之中皇帝将那少女拥入怀中,怜爱的为她遮挡风雪,风将少女的长发吹乱,皇帝便轻轻拢着她的发丝为她别到耳后。
就是这样一个近乎耳鬓厮磨的亲昵动作,让纪老夫人瞥见了少女的侧脸。
那样熟悉的绝色容颜……纪老夫人又惊又喜:“天呐,绝对是二丫头,二丫头上了御辇了!”
【第一百六十四章
毁容宫女vs隐疾帝王35】
“娘,你说什么!”
纪文之听见了纪老夫人的话,立马便向御辇的方向看去,可惜当时那阵风过去,里面的人已经被严严实实的遮挡住,再也看不见一点了。
纪老夫人紧紧抓着纪文之的手,兴奋得一张布满褶皱的脸上泛着赤红:“咱们二丫头被皇上看中了,现在就坐在御辇上呢!我说你怎么突然得了陛下青眼,原来是借着二丫头的光!”
“好好好,”纪老夫人一连说了好几个好字,拍了拍手:“从小我就看着二丫头是个有福气的,现在果然如此啊!”
纪文之愣在原地。
他早有怀疑,那日从宫中的宫女们口中听到“扶姣”这个名字的时候他就觉得不对。可是后来没有证据,他又怎么都想不通,就将此事放下了。
谁知道纪老夫人现在竟然如此笃定。
“娘,你确定你看清楚了吗?那人真的是姣儿?”纪文之百思不得其解。
当初长女瞒着他,在朝阳县主的运作下硬是把次女当成宫女带入宫中,等他得知真相的时候次女已经在宫里待了一个多月了。
他想要把次女带回府中,可是却被老太太和朝阳县主阻拦,说这是欺君大罪,柔儿成了宠妃,以后就是家族的依仗,他不能为了一己私欲毁了柔儿和整个家族。
后来他往宫里去信,想问问次女过得怎么样了,却得到了次女毁容心灰意冷,愿意一辈子留在宫里伺候姐姐的消息。纪文之也就死了心,想着一个毁了容的姑娘在外面生活也不容易,倒不如就在宫里,好歹还有柔贵嫔照顾。
可是现在,皇帝身边的人如果真的是姣儿,那柔儿下狱的事又是怎么回事?难道她们姐妹二人当真反目成仇了吗……
混乱的思绪在纪文之脑子里快要糊成一锅粥,但是容不得他细想,皇帝上了御辇之后就要马上启程了,他拖家带口的往队伍里走去,却没有注意到跟在身后的朝阳县主满脸怨毒。
她听见了纪老夫人的话后,目光就没有从御辇上离开过。
没有人比她更清楚御辇里面的那个人是谁了。
当初柔儿给她来了信,说扶姣攀龙附凤得了皇帝宠爱,希望她能帮忙除掉扶姣。她们母女二人策划良久,几乎动用了朝阳县主在宫里积累的所有棋子才弄出御花园不慎跌落身亡这样一个毫无痕迹的办法。
事后朝阳县主甚至放弃了在紫宸殿藏了十年的一个心腹。
柔贵嫔被下狱的事情一传出来,朝阳县主立刻就意识到一定是计划失败了,是扶姣逃过一劫,反而她的女儿被揪出来。
所以她十分肯定,那个人一定就是扶姣!看看皇帝对她怜惜疼爱的样子,简直就是在往朝阳县主心口扎刀子。
贱人生出来的小贱人,狐媚子,小小年纪就知道勾引男人,费尽心力勾引了皇上,害得她女儿沦落到如今这个下场!她绝对不会放过她!
还有纪老夫人,这个老妇,往日为了讨好自己对扶姣可谓是不闻不问,现在竟然还有脸面说什么早就看扶姣是个有福气的,反而对她的柔儿冷嘲热讽。
等她弄死了扶姣,下一个就要弄死这个老妇!
朝阳县主阴恻恻的目光最后看了一眼御辇,随后转身上了纪家的轿子。
坐在御辇中的扶姣很敏锐的感受到一道如污湿烂泥一般的目光,黏腻而充满了恶意,这种迫切的恶意甚至穿透了御辇外围着的帘布,直接投映在扶姣身上。
扶姣勾唇一笑,身子却一抖,皇帝见状以为她冷了,又吩咐人加了一个炭盆,还把扶姣牢牢的抱紧怀中,用体温包围着她。
“陛下,”扶姣埋在皇帝怀中,有些不安:“我、我总觉得有些怕,不知道是怎么了……”
皇帝目光闪烁,想起昨日晚上有人来报说延宁郡王正四处活动试图救出柔贵嫔,就知道延宁郡王和朝阳县主是要不安分的。
但他拍了拍扶姣的细腰,安抚道:“别怕,朕在呢,你就安安心心去行宫,等到回京的时候,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当日柔贵嫔与扶姣是姐妹的真相被暴露出来的时候,只有慧妃、贞妃、两位皇子、海信并柔福宫的一群奴才们在场,柔福宫的奴才该处置的都已经处置了,剩下的也留在慎刑司做苦役,是没有机会开口的。
慧妃贞妃都是聪明人,皇帝下了死命令不许将此事外传,她们也不愿意淌这趟浑水,就更不会说。
至于皇子,两个人都太小,还不能完全明白这事的意思,海信是皇帝身边的心腹,同样也不会说。
这件事情到目前为止还是一个秘密,无论是延宁郡王还是朝阳县主,现在都以为柔贵嫔是因为御花园设计陷害不成才被惩治,是半点不知道已经暴露了。
他们还以为越地扶家被他们牢牢掌握在手中呢,延宁郡王往越地去了信,信中内容大概就是吩咐他的人将扶家人都看好,准备用扶家人威胁扶姣向皇帝求情放了柔贵嫔。
皇帝目光微冷。
看来这些人是都知道他的姣姣是个良善之人,铆足了劲儿的来欺负她,什么肮脏龌龊的手段都使得出来,父女两个以大欺小仗势欺人,真就把扶姣当成了面团子任由他们搓圆捏扁。
不过扶姣良善他却不是,敢动他的心尖子,就得做好去死的准备。
就用这父女二人和柔贵嫔的血来为姣姣的封妃大典增色吧,也算他们没有白死。
“起驾——”
海信中气十足的声音响起,宫门外敲起擂鼓,皇帝带着宗室、妃嫔和几个重臣同去汤泉行宫,其阵仗喧嚣,城门外道上满是百姓恭送山呼。
在一阵阵的马蹄声和呼喝声中,扶姣在皇帝怀中睡去,再醒来时便是沉夜。
“醒了?”皇帝的声音在扶姣头顶响起,有些低哑。
【第一百六十五章
毁容宫女vs隐疾帝王36】
汤泉行宫就在京郊外围,距离皇宫虽然远,但是因为提前吩咐过,周围都清了道路,所以坐轿一整天的时间也就到了。
现在队伍就在山脚下,皇帝看扶姣睡得沉,怕上山的路颠簸会叫她不舒服所以才下令暂停整支队伍。
“朕都打算明日再上山了。”
御辇上什么都不缺,待一晚上是完全没问题的。
扶姣却起身,揉了揉皇帝的手臂,她在皇帝怀中躺了一天了,铁打的人手也麻了。
皇帝看她如此,勾唇笑了笑:“无妨,朕少年时行军打仗比这可要苦多了,抱你睡一会儿罢了,片刻便能好。”
扶姣很不赞成的撇了撇嘴,只是她上了御辇之后又戴上了面纱,说什么都要等红痕彻底消掉之后才肯叫皇帝看,所以现在皇帝只能隐约看清楚面纱下她微微动了动唇。
这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感觉反而更勾着皇帝的心,让他手痒心也痒,恨不能立刻就将扶姣整个人都看得清清楚楚。
扶姣醒了之后队伍就再度出发,上山的路的确不太好走,一路上颠簸着,快半夜了才到了山顶行宫。
一进行宫之中,扶姣立刻便感觉到了其中饱含着湿润的水汽,有淡淡的硫磺味,证明这片温泉的确是天然形成的。
行宫之中大大小小共有十几个汤泉,最中央的自然划分给皇帝和妃嫔,外围的便给宗亲和大臣享用。
扶姣现在还是名义上的御前宫女,自然而然跟着皇帝进了他的宫殿。
最大的一汪温泉便在皇帝的汉云殿内,走进去便能感受到氤氲的热气。这汤泉并未有过多的修饰,并非扶姣来时所想的那样奢靡,反而有天然的古朴气息。
或许与皇帝本人的性情有关,他不喜风月,这里的布置自然以大气为主。
皇帝走在扶姣前面,他一向体热,哪怕的冬日也穿得单薄,宽肩劲腰随着他的走动展现得淋漓尽致,是只有生死拼杀中才能拥有的一副精壮身材。
走到温泉前,皇帝突然停下脚步,他微微侧过头:“姣姣,给朕更衣。”
打从上山,皇帝便将人都打发走了,就连海信也只能跟随他到汉云殿门外,如今殿中只剩下扶姣一人。扶姣左看右看,在皇帝深沉的目光中不得不妥协上前。
她身量纤细,但却并不矮,在女子中算得上高挑,可在皇帝面前却显得格外娇小些,头顶只到他肩膀的位置。如今这样站在皇帝身前为他宽衣,皇帝却垂着眼看她,这样被笼罩的感觉叫人心烦意乱。
扶姣颤抖着手伸向皇帝的腰带,生疏的解开腰封,动作间手指好几次擦过皇帝的腹部,头顶的呼吸声便越来越沉重。
颤巍巍的解开了腰带,又褪去了外袍,当看到皇帝敞开的衣襟下那片蜜色的胸膛时扶姣终于忍不住似的落荒而逃。
“这里太热了,奴婢去给陛下斟茶来……”
望着扶姣小步跑走的背影,皇帝终于忍不住笑了。
明明梦里看得要比这过分的多,可放在现实里还是害羞了,怎么可以这么可爱。
皇帝自己三两下将里衣扯掉,温泉的温度还是有些高,他适应了一会儿才放任自己将身体全部泡进水中,想着若是扶姣来,她那一身娇嫩的肌肤说不定要被烫得泛红,得先用温泉水细细的擦一遍才能叫她进来。
而佯装害羞跑走的扶姣进了后间茶室,将最后三分之一的药丸放入皇帝的茶盏之中。
就在刚刚,她已经运转白璧无瑕技能将脸上的红痕祛除,汤泉行宫一行不仅皇帝有打算,她同样也有。
对于扶姣来说,选择这个时候让皇帝身体彻底恢复是最好的时机。
在皇帝身体恢复的一瞬间,他压抑多年的情热会瞬间上涌,而此时在他面前的就只有扶姣。这种特殊时刻的意义不同,扶姣会是唯一的见证者。
端着茶盏回到温泉时,皇帝半阖着眼,他双臂撑在温泉石台上,线条精悍的肌肉上有几道略深的伤疤。
柔软的指腹轻轻碰了碰左臂上的疤痕,皇帝猛地睁开眼。
扶姣将茶盏放在一旁,她必须转移皇帝的注意力,不能让他发现身体恢复的玄机在扶姣呈上来的茶里,所以她需要先勾起皇帝的欲念,等他到了临界点的时候再另想借口叫皇帝将药给喝下去。
“陛下,疼不疼?”
她的语气都有些酸涩,皇帝按住她在自己身上轻柔触碰的手指,声音喑哑:“无妨,早年受的伤罢了。”
“如果陛下用了白玉珍珠膏的话,一定会好的,可是陛下都给了我。”扶姣吸了一口气,微微啜泣。
皇帝笑了一声:“朕是男人,怕这些做什么。”
扶姣抿了抿唇,没有说话。
察觉到扶姣有些低落的情绪,皇帝眉头一挑,突然从水中站起身来,扶姣不察,被他起身时的水花溅湿了衣裳,而地面变得湿滑起来,她一时之间没撑住身体,竟然就这么曲着腿跌坐在地。
皇帝站在温泉中,扶姣坐在石台上,二人对望,气氛突然变得黏稠起来。
扶姣有些怔愣的看着皇帝几乎赤裸的身体。
他少年从军,身形高大拔健,胸腹上覆盖着一层紧实的肌肉,如今沾了水便更有光泽,呼吸之间腹部线条起伏,有种难以言喻的色气。
谁说男人是没有美色的,至少在现在,皇帝的身材成了他引诱扶姣的工具。
“看着朕做什么,喜欢?”
带着愉悦的声音响起,扶姣猛然回过神来,然后整张脸都红起来,隔着面纱都看得见里面透出的红晕。
皇帝看着她这样的情态,越发想要与她亲近,可是这不是梦中,他没有办法……
意识到这一点,皇帝捏紧了拳头,他实在恨透了这种感觉,明明是个男人,却连喜欢的女人都不能去抱。
情不自禁去摘扶姣面纱的手臂顿住,皇帝突然沉下心。
他的变化实在太明显,明明身体还在泛着热气,心却冷下来,扶姣知道症结在哪儿,突然整个人扑进皇帝怀中。
“陛下,您厌弃我了吗……”
少女柔软的身体撞上皇帝赤裸的上身,二人之间就仅隔着扶姣身上已经半湿的衣裳相拥,皇帝明明能避开,却任由扶姣贴上来。
他闭了闭眼,终于在少女面前暴露出近乎残忍的本性。
撕开自己最隐蔽的伤疤时,皇帝紧紧盯着怀中人的眼睛:“知道了吗,朕碰不了你,后悔吗。”
后悔靠近他、爱他了吗。
他甚至不能像梦里一样让她欢愉。
在皇帝看似残忍癫狂的目光中,扶姣终于动了。
【第一百六十六章
毁容宫女vs隐疾帝王37】
她的手臂从皇帝的肩膀上慢慢移开,原本扑了满怀的温香软玉从怀中一点点脱离,皇帝的心也渐渐沉入谷底。
一开始,皇帝将扶姣视为治好他隐疾的一味药,他对她宽容、为她撑腰,有一部分原因是扶姣会让他联想起梦中美人,但是更多的还是为了治好隐疾。
所以那个时候皇帝即便因为旁人在她面前说出自己身患隐疾的事情而感到不悦,但那只是男人的自尊心在作祟。
但是现在却不一样了。
皇帝不想在扶姣面前露出一星半点的不堪。
当扶姣彻底从皇帝怀中退开时,皇帝一双眼睛已经黑沉的可怕,他喉结滚动,正要开口叫扶姣出去。
“唔——”皇帝怔怔的感受着唇上的湿濡柔软,竟然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已经进了梦里。
少女再度扑进她怀中,她满口茶香,粉唇只是生涩的贴在他唇上就已经耗尽了所有的勇气,整个人都抖得厉害。
她开口,花瓣一样的唇瓣就摩擦在皇帝唇边,只是动一动都具备着叫男人难以抗拒的吸引力:“陛下,我们试一试吧,好不好……”
这句话一说出来,扶姣羞得厉害,一双嫩藕一样的手臂环绕在皇帝脖颈后面,将自己全身的重量都依托给他。
在皇帝的记忆里,无论梦中还是现实,都是她第一次如此主动的与他亲昵
。
胸膛里的心脏在快速搏动,皇帝抬手,是用了劲儿去握扶姣的腰肢,将她整个人牢牢的撑起来。
皇帝人在温泉里,扶姣却在石台上,她的上半身几乎全部悬空,只能依靠着皇帝的力道来支撑自己不要以狼狈的姿势跌进温泉。
但是皇帝知道,少女的力气小的可怜,这样撑着恐怕不到片刻就要往下掉,所以便掌着她的腰,让她能安安稳稳的趴伏在自己身上。
扶姣撑在皇帝肩膀上,竟然也算是居高临下了,她一头青丝垂落在温泉里,丝丝缕缕的缠绕在皇帝赤裸的身体上,皇帝满身都是她的香气。
他另一只手去捏扶姣的下巴,半抬着头看她:“怎么试。”
唇瓣厮磨。
皇帝的眼睛看着她,不允许她逃避。
已经放了她一回,既然是她自己要回来,那他就不会再放第二次。
侵略者的目光像野兽一样在扶姣身上巡视,皇帝如同在找标记点,期待着能将扶姣彻底纳入自己的领地。
扶姣在这样的凝望中软了身子,她为自己毫不矜持的献吻而感到害羞,所以想要侧开脸埋进皇帝颈侧,但皇帝牢牢捏住了她下巴,绝不允许她动一分。
“怎么试。”
不容抗拒,不容回避,他就是要问个清楚明白,想要知道眼前的少女要用什么样的方式来帮他宣泄积压了数年也无法爆发的渴望。
那双皇帝喜爱的含情眼渐渐涌上水泽,扶姣整个人就像一颗珍珠,盈润珍贵,叫人不忍摧毁,却又耐不住想要日日把玩。
“在、在亲……”
已经在试了,因为她吻了他。
皇帝瞬间就从只言片语中懂得了扶姣的办法,他贴着扶姣,扯动嘴角。
“这样没用的,”略有些轻佻的话落入扶姣耳中,皇帝逼着她听清楚:“……这样才行,还敢不敢?”
皇帝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能说出这种话的,浪荡子一样的荤话,对着扶姣却想也不想的就能说出一大堆。
防止水汽过重,温泉四周都是架着帷幔的,昏暗的烛光不仅不会损失美人颜色,反而叫扶姣的美貌更艳丽旖旎了三分。
她为了能讨好他,终于拆掉了那碍事的面纱,皇帝得偿所愿,见到了比梦中、比御花园那天都还要更美的世间绝色。
皇帝几乎要迷醉在扶姣身上。
扶姣许久不说话,皇帝口干舌燥的厉害,想起扶姣口中茶香,随手便将那盏茶拿来,一边直勾勾的望着身上少女,一边将唇对着杯口那道湿漉的唇印将茶饮尽。
他不想再等了,他现在就要试。
皇帝攻城略地,吻得比梦里还要更孟浪。
扶姣被皇帝拉入温泉中,身上的衣裳让她没有感觉到温泉过热,这也算是皇帝的体贴了。
可是这样在小事上对她极尽保护的人现在却坏心眼的往温泉中心走,那里的水更深,以扶姣的身高是够不到底的,所以她只能挂在皇帝身上,任凭皇帝带着她往里面去。
温泉的热将皇帝身上一瞬间的变化完美掩盖,他只觉得是温泉熏得人有些燥,若即若离的亲吻着怀中人。
绵长的吻一直到扶姣真的要喘不过气来时才结束,她无力的抱着皇帝肩头,突然动了动身子。
水声停了,皇帝再也没往前走一步,随后便是连绵不断的水花迸溅。
沉寂已久的恶龙饿得太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