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世子萧承璟清冷孤傲,且十分看不起矫揉造作的女子。穿成他寡妇婶的夏泱泱——又软又娇,弱不禁风。
万幸之处是,他有个没有嗅觉的隐疾,而这隐疾,只有她能治。
2.畏寒阴鸷控制欲max皇帝
自从幼年时被关在冰窖,夏煜就有了畏寒症,任什么也无法暖其身。十年苦寒,夏煜登基后的第一件事就是让这人身败名裂。
后来,罪魁躺在夏煜怀里:煜哥哥,暖宝宝可还行?
3.白切黑聋哑佛子(有头发)
夏泱泱是他师兄出家前的童养媳
4.瞎眼摄政王
夏泱泱是他父亲外室的女儿
5.
瘸子宦官的追妻火葬场
夏泱泱:他有病,我能治!
于是夏泱泱化身世子品味的调羹,帝王的暖宝宝…
很久很久以后,夏泱泱回到自己的世界中,封存她的千年寒冰终于融尽。夏泱泱披着湿漉漉的长发走向瀑布里那个男人。
皇叔沈七无情无欲,五感缺失。采血入药,只是为了给他一点人间滋味。
后来,为了日日被喂到这药,沈七的“病”一辈子都没有治好。
内容标签:
宫廷侯爵
系统
甜文
快穿
轻松
钓系
搜索关键字:主角:夏泱泱
┃
配角:沈七
┃
其它:
一句话简介:乙女美男图鉴
立意:爱人者人恒爱之
第1章
开元十五年的立秋过后,秋老虎肆虐,连荷塘里的青蛙都热得呱呱叫个不停。
萧老将军的遗孀夏泱泱一身缟素,在灵柩前已经跪了小半天了。丧服底下,夏泱泱每一寸皮子都粘哒哒的,胸前好似积聚了一滩汗水,热气从领口往外冲,往她下巴和脸颊上招呼。
她问刚从外边回来的大丫鬟:“派去冰窖的人有信儿了吗?”
“回夫人的话,冰窖管事儿的说老爷生前已经辞官,算不得从一品,不肯给冰。管家已经派了人去永嘉府试试看,那里大人跟老爷是故交,就是有点远。”
夏泱泱叹了口气,人一死,茶就凉。她一个将军的遗孀,连冰窖的人都能跳到头上踩两下。只是大热天死了人,整个灵堂都是一股子难以言说的味道,没有冰块降温,实在是难为人。
她正准备叫丫鬟去这城中的商贾处问问是否有私窖存货,萧家宗族的族长却带着族人声势浩荡地来了。
夏泱泱寡妇一个,膝下无子,这些人的目的很简单,要赶人,分家产。
“你既然无所出,等老将军下葬后,就出府吧。”
领头的人一口黄牙,面目狰狞,一看就不是善类。
“老将军他遗言说……”
夏泱泱话未说完就被族人打断:
“老将军遗言?可有人证物证?莫说人证是你家奴,你们一个鼻孔出气,谁信!”
这些人都是萧家一些亲族,就指望着吃绝户呢。其实说起亲缘,远在京城的英国公才是萧老将军的嫡亲兄长,可是天高皇帝远,他们笃定那京中的大人懒得理这事儿。再说,谁没个落魄的时候呢,万一出了事,还不是要在这乡下寻个退路。
况且这小寡妇来路蹊跷,老将军辞官离京的时候没有这人,到了家乡,突然冒出来这一房续弦。这路上收的能是什么好出身?在族人眼中,比妾室也好不到哪儿去。
夏泱泱也有些恼恨他早先没有留下只言片语,可是老将军平日身体康健,狩猎时猝死,实在难以预料。何况,她那时候又没穿过来……
她低着头,轻轻咬了咬丰润小巧的下唇:“……那……那若是……”
一群人七嘴八舌,没人听得见夏泱泱的话。她手里捏了把汗,脸色泛红,提高了声音:“我腹中已经有了将军骨肉!”
这一句话,整个灵堂里瞬间鸦雀无声。然而也就是一瞬间而已,这灵堂中马上再次充斥了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
“那老将军多大岁数了,谁知家伙事儿还行不行。这孩子是谁的还不一定呢。”
“听说是爬床上位的,一看就不正经……”
“就算怀的是老将军的,也不知道是男是女啊,是女的还不是得赶快滚蛋。”
夏泱泱本来就热,这屋子里的浊气混着死尸的味道,更是头晕脑胀,眼前一片白花花,整个人摇摇欲坠。
就在这个时候,灵堂里有人说了一句:“我萧家何时这么小气,几个月都等不起吗?”
这声音清冷如寒冰,虽然不甚洪亮,却像冰凌一般,把这屋子里的人心脾都穿透了。
众人不知道是谁在这里插话,抬眼望去,只见一个男子站在门口,长身玉立,一袭黑色华服,衣袂和袖口都滚着金边儿,衬得一张脸宛如冰雕,在门口一站,整个屋子都清凉了几分。
这些族人从来没见过这人,心中不忿,但是看他一身贵气凛然,又不敢出言不逊。却不知道刚才的话他听了多少去。
正在观望,门口的小厮才通传:“萧家二郎承璟到了。”
原来这是萧承璟。
夏泱泱抬起头,身上涔涔的热汗瞬间变成了冰碴子,在心口上宛如针扎,整个人都好像浸入了冰里。
那双冬日寒潭般的眸子,躺在冰里的夏泱泱凝望过无数次。她熟悉他指肚的温度,隔着冰还能感觉得到,像黏稠的爬行动物一样,自她肌肤上滑过,渐渐让她从头到脚都战栗起来……
而那俊美无俦的面孔,最后化作一片星光,弥散在她的眼眸中。
——在她的故事线里,她是个药人,因为身有异香,被封在千年寒冰中采血,直到血枯而亡。
直到被系统抽中,夏泱泱才知道原来自己其实是一张低级卡牌。
低级卡牌只有一张牌面。
【夏泱泱在冰里,冰在月夜里。
馥郁的香气在夜色中弥散,企恶裙伺二儿而无酒一四启付费整理让人躁动沸腾——最后一滴,在冰面上绽出一朵红梅。】
这是夏泱泱的卡牌情景图。
但是高级卡牌的故事线就丰富多了,还可以升级,每次升级都会解锁新的卡面。
然而,一些卡牌因为种种原因玩家无法升级,被玩家废弃闲置。
夏泱泱的任务是回收这些卡牌,方式则是再现这个角色的所有牌面情景。每次回收,夏泱泱就可以吞噬卡牌的灵力,从而将自己升级成一张高级卡牌。任务成功后,系统还会更新她的故事线,摆脱被人采血的命运。
这萧家的二郎,萧承璟就是她要吞噬的第一张卡牌。
“今儿各位拜祭了叔父就请回吧,”萧承璟说得不温不火,“别以为背地里说闲话就进不了我的耳朵……不过,你们想试试的话,也可以。”
一丝寒光在他的眸子里闪过,唯有夏泱泱看得清,这人并非危言耸听。萧承璟是皇上身边的红人,手里还有一支暗卫,可谓手眼通天。
乡里族人并不知道这许多,只是他来得名正言顺,气势不凡,更重要的是,这灵堂气味属实难闻,再待下去,怕是要呕在这里了。只是为了脸面,又再计较了几句,便纷纷离去了。
临走了,掩着鼻子再看一眼萧承璟,真是再没见过比这更出色的男子。而且这人也确实奇了,灵堂里那股子臭味儿混着熏香,他居然面不改色,沉静如水,果然不同寻常。
这些人都走光了,萧承璟才看清夏泱泱的模样,小小一个瓷娃娃装在麻布丧服里,泪光莹莹,好像随时都要化了一样——跟他母亲信里说得一样,被养得娇弱不中用。
他本来领旨来这一带督军,本来是也想要在叔父府上住下。可惜人还没到,叔父却薨了。他母亲的家信里虽然没有明说,但是暗示萧承璟,去了要帮忙看顾家业。
萧承璟早就听说,这小婶娘是叔父归家路上爬床的流莺,能当上续弦,想来是有几分手段。萧承璟本来对这些后宅之事敬而远之,但是既然母亲交待,也就无可奈何应承。毕竟他从小就是个极讲究礼数之人。
这是萧承璟第一次来叔父在老家的府邸,一路肃穆,甬道干干净净,树上扎了白花,到了岔路也有家仆指引,这丧事起码体面是有的。
他微微欠身行礼:“见过婶娘。天气炎热,侄儿正好路过衡阳冰窖,就带了些冰块过来。”
夏泱泱低着头说:“那敢情好,真是解了燃眉之急了,有劳承璟了。”
再抬起头,满眼都是感激,她声音又软又糯,语速也是缓缓的,甜得像是耳朵在舔舐棉花糖。
萧承璟跟她客气了一句,没想到夏泱泱身子突然晃了一下,按着胸口,干呕了一下。
这倒不是夏泱泱装得,实在是这灵堂气味太冲。
萧承璟却以为是妇人害喜,有些无措:“婶娘,你……”
夏泱泱捂了下嘴,望向萧承璟的目光里已经带了些娇羞:“我没有事,彤云,去拿些酸梅汤来。”
她那贴身丫鬟是个机灵的,见夏泱泱这么说,立刻就去了。那丫鬟一走,灵堂里就剩下夏泱泱和萧承璟两个人。
“婶娘要不要去耳房歇息一下,切不可累坏了身子。父亲若是知道叔父有了后代,一定心中安慰极了。”
“我还好……多谢承璟……”
瑾字只说了一半儿,夏泱泱整个人就朝着萧承璟栽过去,像一团云朵一样,软绵绵地跌进萧承璟的怀里。
本来男女大防,但这婶娘怀着身孕,萧承璟只好接住了她,将将揽在怀中。
夏泱泱当然不是真的晕了。
萧承璟那些卡牌里,需要恢复的场景大多都是十分亲昵的,其中有一张还是洞房花烛。夏泱泱也算明白了,想要复原这些场景,就得让他对自己倾心。
她闭着眼睛,伸出削葱一般的小手,轻轻扯着萧承璟的衣领,巴掌大的脸蛋儿微微扬起,小嘴微微张着喘气,显然是昏了过去。
萧承璟面色一凛,眸子里阴晴不定。怀里的夏泱泱软得像是一滩水,若是揽得松了些,怕是会从臂弯里流出去。
一股淡淡的香气,像是生出了触角,在他鼻子尖儿一点儿一点儿地试探着,最后刺溜一下,滑了进去。
这不对劲。萧承璟的眸色深沉,里边满是狐疑。
他没有嗅觉,怎么能闻到香气?
夏泱泱往萧承璟的肩窝里又靠了靠,汗水浸得她鬓角乌亮,连头发丝儿都湿漉漉的,轻轻地蹭着萧承璟的领口。她面色潮那个红,脖子上一层细细密密的汗珠,蹙着眉,好似有什么纠结难忍一般,口中惹人怜惜地轻哼:“好热啊……”
作者有话说:
请大家继续支持我的接档和尚文,爱你们呦!
第2章
萧承璟天生没有嗅觉。瓜果梨桃,糖糕酥饼,肉香鱼鲜,对他来说全都索然无味。春不闻花香,秋不识稻香。自小失了口舌唇鼻的乐趣,长大后对那些温香软玉的旖旎也没什么兴趣。
京中思慕他的贵女,只当萧大人孤高清冷,谁知道他是真的无欲无求。
萧承璟低下头,朝着夏泱泱的脖颈处嗅了嗅。他的瞳仁儿微微缩了一下,心中疑惑和谨慎更甚。
夏泱泱又轻哼了一声,手心里湿漉漉地攥着萧承璟的领子,她又软又娇,人还昏迷着,偏偏手劲儿不小,生生把萧承璟的领子扯开了一块,小指头微微勾着,若有似无地在他清晰的锁骨上滑来滑去。
萧承璟脸色一暗,抿着薄唇就要把夏泱泱放到地上。
她在冰里的那些年月,以绮梦供养。虽然身子不能动弹,但是男女欢爱却历历可见,胸中欲念不能抒发,统统化入血脉之中。那血就成了上好的药材。
可但凡服食了这药,所作所为,就都成了夏泱泱绮梦的内容,如此反复循环。她见识不少,可惜没尝过真正的滋味儿。
这会儿她第一次给活生生的男子抱着,男人的气息让她心中宛如小鹿乱撞,简直喘不过气来,眼角儿都快憋出泪花儿来。她身子是真的热,偏生觉得萧承璟从头到脚都是冰的,鼻息都似乎带了冰碴子,让人想去亲近。近一分舒服一分,近一寸舒服一寸。
她本来做这任务,也是情势所迫,无可奈何。但是此刻却居然体会出了些许妙处来,身子底下的手掌温厚宽阔,臂膀结实修长,熨贴在她身上,极是舒坦。夏泱泱只恨今时今日才体会到了这滋味儿,于是又往萧承璟胸口贴了贴,手臂朝上一扬,松松软软地搭在萧承璟的脖颈上。
萧承璟居然没闪开。
夏泱泱心里一喜,耳畔却忽闻“嘶啦”一声,掌风应声自胸口扫过,瞬间凉爽几分。紧接着一只手指按在了她的人中处,指尖冰凉,仿若玉石,散着森森寒气。
夏泱泱喉中发出悠长的一声轻呵,佯作醒转。她眼睛微张,往下一瞥,果然原先罩在身上的丧服给从中间扯开了。
说起来,她这丧服底下穿得着实轻薄,就只一层素纱的夏裙。白如羊脂的肌肤笼在裙中,精致可爱,又给热气蒸的泛红,像是薄雾中笼纱里晦暗不明的烛火,若隐若现。
夏泱泱似是一下子慌了,急急忙忙用手把丧服的胸口拢在一起:“承璟……我……”,她眼睛里泛着泪花,惶恐不安,楚楚可怜,“我怎么灵前失仪……这叫我有何面目见人……”。她只说了几句话就再也说不出来,哭得浑身发颤,胸口不住地起伏着。
她瞥了萧承璟一眼,手里拢着地丧服又松了些,露出夏裙的领口来,她出了那许多汗,在前胸积了浅浅一汪水,和泪水混在了一起,把领口白色软短的滚边儿都洇湿了。
这等柔弱女子,京中贵妇最为鄙夷。萧承璟平日里见到那些达官贵人家的女子,各个端庄大气,满腹才华,比这女子不知道强多少倍。萧老将军鳏居多年,素来不近美色,也不知如何娶了这样一个续弦。
可是面前这小婶娘的啜泣混着浅浅的体香一齐送上前来,不禁让萧承璟有些动容。
他凛了神色,站起身朝着灵堂中那棺柩深深行了一礼,“婶娘,你中了暑,情急之下,叔父不会怪罪。”
夏泱泱点点头,泪水啪嗒啪嗒地掉在了手背上:“我……我这可真是让承璟看笑话了。”
一边说,拢着丧衣的手攥得更紧了些。
萧承璟眉头皱了皱,刚要说些什么,夏泱泱的丫鬟却恰好端了一壶酸梅汤回来。托盘里放了两个白玉小碗儿。
夏泱泱自己不着急喝,先给萧承璟倒了一碗儿,亲手递了过去。
她的手像是白玉雕成,那小碗儿也是白玉的,看上去分外可爱。这汤汁熬得略浓,夏泱泱手指头不小心沾到汁水,绛红的一点儿黏着在指尖上,像是雪地里的一片梅瓣儿。
萧承璟本来想要婉拒,可是她把那装着汤汁的小碗儿端到他面前的时候,萧承璟忽然闻见一股淡淡的酸甜的味道,居然鬼使神差地把那小碗接到了手中。
萧承璟品了一口碗中都酸梅汁,还是与往常一样,毫无滋味。却见夏泱泱缩了手回去,似是不经意把染了汤汁的手指头放进口中轻轻吮了一下。
她见萧承璟看自己,似是不好意思,娇憨一笑。这女子,方才坠在睫毛上的泪花还未干,这会儿又笑得好似毫无牵挂,一副小女儿情态。
萧承璟有点恍惚,虽说这是长辈,可到底还是个年轻姑娘,他确实需要照拂一下。
喝过汤水,萧承璟便提议让夏泱泱先回去休息,留他守灵。
夏泱泱穿过来,那老将军已经死了,本就没见过,自然乐得离开。她被丫鬟搀扶着出了门。回头看着萧承璟跪在灵堂里的样子,腰身和脖颈直得好像一条线。
她虽是没有什么经验,却也知道,这男子的腰身若是不行,那模样再俊俏也是中看不中用。夏泱泱忍不住咬了咬嘴唇,萧承璟这腰背看上去倒是精壮强健,跪得挺拔,就是不知道他这样是否能够持久。
但心里也觉得有点奇怪,这个人居然都不嫌臭的。
回到房中,夏泱泱让丫鬟帮着把衣服除了,又一碗绿豆汤下肚,从头顶舒爽到脚心。
那丫鬟一边拿着硕大的蒲扇给她扇风,一边说:“这萧家人也欺人太甚。亏得我们想出这假装怀孕的法子,不然还怕就被他们赶出去了呢。”
“可不是,”
夏泱泱唏嘘,“这还好是萧将军的侄儿来了,要不然就算是真有了孩子,看那帮族人的架势,也还是想着赶人出门。”
假怀孕这事儿是之前这主仆便商定好的,怕就怕这边宗族恶习,让人走投无路。在这乡间,这种事儿也不少见。明明就是个吃绝户的阴鸷勾当,偏偏要挂上习俗之名,搞得冠冕堂皇。巧的是,这丫鬟有个亲戚,怀了孩子却养不起,眼下已经说好了,只等到了时候,就抱进府里来。
那丫鬟听夏泱泱那么说,忍不住笑:“萧老将军跟你又不是真的夫妻,怎么可能会真的有孩儿。”
她手里蒲扇顿了一下,凑近夏泱泱耳边低声说,“倒是那萧家侄儿,长得一表人才,若是跟他生个孩儿,倒是好。”
这丫鬟是夏泱泱贴身伺候的,她跟萧老将军床第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丫鬟可比旁人清楚多了。她俩主仆同体,夏泱泱要是被赶出去,她也就流离失所。所以这事儿,她比正主还要起劲儿。
夏泱泱佯恼:“你自己也说,这人是萧家的侄儿。我名义上是他婶婶,这婶子和侄子,生个孩儿可成什么话?就说这叫人,都不知称呼什么才好。”
若是真作出那等事情,怎么称呼怕是最后一件需要担心的事情。那丫鬟被惯得皮得很,一听就知道夏泱泱跟她说笑,张口就说:“夫人养出来,看看孩儿怎么叫,不就知道了?”
“哎呀!”
夏泱泱娇嗔一声,攥着拳就去锤那丫鬟,主仆俩闹成一团。
说起来,萧承璟这卡牌的第一个场景,叫做“红袖添香”。
【萧承璟手握书卷,胸口半敞,身旁有一女,巧笑倩兮,香肩半露,小腿自裙裾下露出,正给萧承璟研墨。】
若说研墨,似乎到没那么困难,难就难在这衣着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