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至于其它勉强值得一提的,是邢凯风沉迷柔软奶团,让小屄一直保持紧吸。如果不是润滑太充足,恐怕抽插会显得有些艰难。
还好前戏到位,才让这场性爱比以往要更酣畅淋漓。
小穴湿滑、紧致,光是埋入不动也仍快感不断,穴肉不停收缩蠕动。
“嗯…哼嗯……轻点…啊……”
挺胀性器忽地深深一插,令书文大脑一瞬发麻,下意识伸手制止,很快被其钰握住掌心,十指相扣。
“什么都别想…放松…”
他在书文耳边轻声低喃,牢牢制住她的掌心,将所有推拒全部压下。
“乖,顺其自然…”,男人嗓音低哑,热气灌进耳道,好似医者催眠。
纤细脖颈被温热掌心来回摩挲,耳垂也被他叼在唇中轻吻。
书文脸颊染上热气,不由闭紧双瞳,腰肢微抬,迎接更畅快的极乐。
感受到穴肉加速收缩,致使她小穴酥麻的始作俑者张扬微微眯起双眸。
他加大马力,抱住双腿,像打桩机般、让肉棒迅速在穴里来回抽插。
“啊啊…嗯啊……唔…哈……”
历经好几次高潮,快要攀上高峰的书文总会在浪潮袭来前隐隐挣扎。
可她的手被其钰握住,腰被两人同时束缚,双腿也在张扬的臂膀之间。
她只能微微摇头,在泪水渗落眼尾时哼唧出爽到极点的呓喃。
“哼嗯……”,张扬低低闷哼,被甬道快要夹断欲望的力道逼出精液。
温暖炙热,通通洒进子宫。
邢凯风这才松开奶团,盯住书文高潮时的神色,眼睛一眨不眨,复杂情绪涌上心头。
如果之后书文爱上别人、要与别人做爱,他兴许会像今天一样,负责为她做好前戏,享受她沉沦快感的每分每秒。
今天是个例外,三个家伙她谁也不喜欢,但又不能闹大声张,只好在其钰的暗示和他们的沉默中勉强妥协。
他明明看出她的不愿,却侥幸希望给她留下不同于九年前在咖啡厅的多人记忆,让更强烈和舒服的快感取而代之。
邢凯风吻上眼前红唇,看她困倦闭眸,和其他两人不约而同起身。
三个男人心照不宣,无言中为书文清洁身子、更换备用床单。
这场性爱没开始前,书文已经昏昏欲睡,此刻浑身酥麻无力,没一会便靠着张扬,呼吸平稳。
床铺整理结束,沉入熟睡的女人才被放回床上,独自躺在大床中央,睡颜恬静,一夜无梦。
男人中只有张扬舒爽畅快的夜晚,他用伤做借口霸占沙发,勉强靠毛毯入眠。
明明一切结束良久,其钰紧盯床上舒睡的女人,下身支起的帐篷仍未消退。
他踏入邢凯风刚结束洗漱的浴室,坐到马桶上,脑海里全是刚才的记忆。
书文的愉悦、快乐,每一个神情都刻印在脑海。
单靠这些画面,手动纾解依然带来强烈快感。
摩擦、低喘、克制、隐忍。
精液射出,麝香味浓烈。
他打开换气扇,点燃一支香烟。
这根事后烟远远比不上和她在别墅交欢结束的同床共枕。
可主意是他提出,即便睡地板也不该有任何怨言。
烟只燃烧不到一半,被丢进马桶之中。
抽水声被紧闭的马桶盖拢成闷响。
为了治病,其钰戒烟八年。
发现书文行踪那天,他才重新拿起烟盒。
烟是消愁良药,更是隐形毒品。
他不愿让书文吸二手烟,同居的愉快时光,几乎快要再次戒瘾。
可这愉快却又短暂,短短几天,烟灰缸满了倒、倒了满。
想到明天的床戏,其钰皱眉烦闷,下意识伸手拿烟盒。
女友与情敌之一的暧昧缠绵,不仅被收录进影视剧中,还可能会成为谈资,出现在大大小小的社交平台之上。
当初他说要让这段关系光明正大、当着所有人亲热都没关系。
现在不但连名分也得不到,还得偷偷摸摸搞地下恋情,看她和另一个男人谈情说爱。
即便是演戏……
烟盒置于手中良久,被掌心蹂躏微皱。
他最后还是洗手出了浴室,靠在床边,轻轻嗅闻书文脱下的睡裙。
她身上的味道像是安定药,逐渐抚平男人焦躁内心,眉头缓缓舒展。
是夜,满屋宁静。
本书名称:
被选中的受害人(校园强制NP)
本书作者:
皙亚
床戏如何拍摄2309字
床戏如何拍摄
A市早晚温差一如既往悬殊,窗外一片雾茫茫,窗户上凝结雾气与水珠。
所幸屋内有空调,只盖薄毯睡觉的三个男人才勉强没感冒。
秦书文扶着腰缓缓爬起,扫一眼屋外天光,昏暗与白天的交界线仍旧明显。
她尿意满胀,披上大衣,磨磨蹭蹭走进厕所。
坐到马桶上时,依然昏昏欲睡。
可今日开拍时间比前几天要早,再怎么困倦、也得打起精神洗把脸,洗漱出门更衣。
挤在小沙发入睡的张扬悠悠转醒,轻摁眉头,从衣柜拿出一套搭配好的女装,守在浴室门外。
其钰胡乱揉揉发丝,见张扬如此自觉,不甘落后。
他抬起保温壶,汩汩水流,与浴室里的洗漱声响几乎融为一体。
“真能抢活…”,邢凯风身姿慵懒,靠着窗户打一个哈欠。
他找不到能做的,只好趁门打开挤进两个男人中间,伸长手抱住书文,在她耳边低语一声早安。
凉水滋润过的双眸视线清明,秦书文扫一眼似迎宾的三个男人,鼻头轻皱。
这些事后无谓的弥补与献殷勤对她而言毫无意义,大清早起床本来就烦,哪来的心思和他们对话。
但她依旧坦然接下,可没空关心这几人睡得踏不踏实,推开邢凯风后,更衣换鞋。
出门前,她扫一眼预计不久后会来探班的其钰,又看向好似打算留在这不走的两个无赖。
“你们没自己的事要做吗?”
书文不等两人回应,走出门外,稍稍将门合拢,“下午两点有人来打扫卫生,趁那之前,收拾东西离开吧,别给我找麻烦。”
即便保洁员和她连面都没见过,可一旦记住在她房里蜗居的两个男人的脸庞,将来或许会成为定时炸弹。
房门轻悄关闭,除了其钰,没人瞧见这俩家伙脸色有多么难看。
他缓缓勾起嘴角,毫不掩饰自己的幸灾乐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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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做演员的好处之一是能增加曝光量,那其它好处,大概是每天都能有不同的新鲜体验。
秦书文还是第一次亲眼目睹床戏如何拍摄。
屋内做过清场,只留下导演和摄影师以及一两个待命的女性场务。
导演旁,坐着以后涉林好友之名来探班的其钰,还有监察后涉林是否会图谋不轨的经纪人宋姐。
暂时没轮到她的戏份,得先拍摄女主视角下的男主。
所以后涉林正赤裸上身、抱着躺在床上的摄像机,视线直勾勾盯住镜头,信念感十足。
原本他身下应该还有个控制镜头的摄影师,但关于他厌恶肢体接触的传闻,大多合作导演都一清二楚。
所以只能让他自己掌控机子,面对镜头道出台词,还得沉浸入戏。
旁观这场戏拍摄结束,书文再一次对后涉林总被人啧啧称赞的演技有了更深的实感。
换成是她,要把一台机子想象成戏中人物,兴许不会零NG这么简单。
“书文,准备好了吗?”
导演坐在监视器前,确保下一条可以开拍,挥手招呼秦书文。
书文点点头,身上披着一件大衣,大衣之下,是轻薄的裹胸和白色安全裤。
她听从导演指示,躺到床上盖好薄被。
虽说做过心理建设,可当脱下外衣靠上枕头时,仍觉得有些尴尬,躺好后,手足无措。
后涉林坐到床边,用后背挡住监视器方向投来的视线。
监视器后坐着的无非是其钰和宋觅蔚。
两人刚才把老友寒暄表演地淋漓尽致,真到了床戏临开拍时,一举一动却均含挑衅。
导演拿过剧本上前讲戏,手上指指点点。
“待会你就躺在她身上,顺着嘴往下亲,镜头会在侧面从上扫到下,停在胸前。”
他对书文微扬下巴,“你多回忆一下上次和别人亲密的滋味,不用特别夸张,按你昨天那场演。”
似乎想起什么,他摸摸胡茬,憨笑几声。
“之前合作几个演员,拍床戏前估计参考了一些香港三级片,表演那叫一个夸张…现在观众看床戏,讲究的是唯美、意识流,所以你们不能太油、太外露,稍微收敛点,演出青涩感。”
书文点点头,耳根微红,有些不太自在。
导演的话太直白,要说忆起上次亲密的滋味,她下意识看向其钰,与她视线相撞的却是后涉林。
这人虽然反感和别人肢体接触,但裸着上身却相当坦然,好似穿了皇帝的新衣。
他的古装打戏大多披着盔甲,顶多露出腹肌和胸膛,今日这般裸露,才能瞧清他身上有多少文身。
秦书文收回视线,下意识抿了抿唇。
她九年前就数过这家伙身上的文身,刚才在旁边大概看了几眼,似乎没什么变化。
不过,后期这些图案都会做CG处理,等搬到电视屏幕,只能瞧见一片光溜溜。
“脖子上要亲两个,然后手顺着肩膀往手肘滑,缠绵缓慢、直到十指相扣。”
导演说着说着,伸手进被子里,想要拉出书文手臂,亲自做出刚才口述的动作。
这倒不是什么特别稀奇的事,拍戏中常常有导演上阵演示的情况。
大多属于工作需要,讲戏上头时总会忍不住肢体表达。
可有一些,纯属夹带私心,想占占演员便宜罢了。
床戏更是后者重灾区,演员难免会觉得尴尬,可担心得罪导演,只能身不由己。
??
??
??
秦书文是新人,即便拍了几天戏,依旧不擅应对突如其来的肢体触碰。
眼见手掌拉开被子、似要抚上肌肤,除了攥紧床单之外,她暂时做不出别的反应。
但导演还没碰到书文肩膀,突然被后涉林握住手腕。
“林导,我第一次拍床戏,你再多给我讲讲。”
他笑容满面,不着痕迹拉上被沿。
大概没人想到他会主动要求导演讲戏,本就没什么杂音的片场兀自沉寂几秒。
书文顺势把裸露在外的肩头收进被里。
她从小不爱晒太阳,肤色一直白净,大学后为了刻意强身健体,时常健身锻炼,才让皮肤晒成健康色号。
自决定成为演员,深知娱乐圈有一套审美法则,她在别墅里养了一段时间,外出也常备防晒用品,肤色因此回白不少。
就算被子下仍有白色裹胸和安全裤,裸露在外的肌肤照样引来无限遐想。
后涉林很快松手,起身挡住林导有意无意凝睇女人的视线,也让书文难得瞧见监视器后方的两个家伙。
自躺到床上以后,她的视线一直被这人遮挡,此刻勉强和宋姐对上眼神。
她看见她无声做出几个口型,在心中拼成六个字,[别紧张,有我在]
书文弯起嘴角对宋姐微笑,收回目光时,才看到监视器旁的其钰。
他似乎盯住她看了良久,目光灼灼。
直至视线触碰,他并拢食指中指,缓缓做出飞吻手势。
[记得想我]
其钰一闪而过的口型变化,翻译出来便是这四个大字。
他要她拍床戏时,回忆的全是昨晚的滋味。
腐朽的气味1729字
腐朽的气味
摄影师站到导演定好的机位,准备开拍。
见导演坐回导演椅上,后涉林才回到床边,掀开被子一角,佯装绅士,眼睫微弯,“如果觉得不舒服,随时喊停。”
可喊停的权力在导演手中,她要是唐突越界,指不定会被怎么怪罪。
这屋内唯二有能力喊停的,就是身前说话的男人。
书文把白眼藏在心里,抿唇不语,手指轻攥身下床单。
打板声响起,后涉林身躯贴上,肉体暧昧相蹭,女人腿心间横亘进他的膝盖。
他还穿着裤子,得录入他解开皮扣的声音。
声声轻响,在空镜中补足观众想象。
镜头对准后涉林侧脸,捕捉他温润轻笑的神色。
他伸手揽住书文腰肢,指腹轻轻摩挲脸颊,念出戏中台词:“这次我会很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