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看着小娇娇的手腕已经被牛皮扣磨得红通通的,许承义有些不忍,亲自解开了缚在床头的绳子,但沈青茵的胳膊僵硬得已经收不回来了。大发善心的许承义又解开了勒奶的绳子,看着被鞭子抽打得又红又肿的美乳,伤痕累累、触目惊心,他心疼了。
两颗玲珑精致的粉奶粒,被鞭子打得膨大到了极限,颜色变得血紫,粉褐色的奶晕也被打得变成了紫红,玉肌雪肤般的奶肉更是被鞭得血红一片。
许承义疼得心肝发颤,暗自发誓再也不会鞭打小嫩奶了,他大步走回到茶几旁边,拿了个小瓶子立马回到大床边。
许承义拧开瓶盖,用手指头挖了一坨药膏就往沈青茵充血胀立的奶头抹去。
“嘶~疼~疼疼···”沈青茵疼得额头直冒冷汗,连声喊疼。
许承义看了看自己带茧的糙指,想了想,他伸出大红舌,将沾在手指上的药膏擦在湿红的舌头上,再俯下身,用舌头给沈青茵的两个受虐奶子上药。
许承义伸着长长的大红粗舌,仔细地舔刷着沈青茵胸前抖缩的伤奶,滴答的口水,濡湿浇亮了糜红的烂乳,看上去更加淫乱不堪。
这骚操作,看得旁边的金凤那是一个羡慕嫉妒恨呐!
沈青茵的小脸,羞得红到了耳根处,乳房上火辣辣的疼痛,加上公爹糙舌带来的酥痒,让她体内深处的花心,莫名地滋生出了一丝痒意。
嗯嗯啊啊的骚嘤,断断续续地从沈青茵红艳艳的丰唇里泄出,如同最强劲的春药,撩发了许承义迅猛高涨的淫欲。
他胡乱舔涂完两个满是鞭伤的肿奶,急切地解开了沈青茵腿上绑缚着的绳索。
金凤因为妒忌之心炽盛,绳子绑得很紧,沈青茵雪嫩的玉腿上,晶莹的白被勒出了圈圈深红的肿痕,看得许承义来势汹汹的淫性,越发大作,欲望焚身的他还不忘给沈青茵的细腰下面塞上一个软枕。
许承义又急急地回到茶几旁边,抓了几个小玩意,扔到床上后就急不可耐地扒光了身上的衣物。
然后,他胯下杵着根硕大的淫物,跪坐在了沈青茵的两腿中间。
“鞭子给我,你出去吧!”许承义朝着傻站在床边的金凤伸出了手掌。
金凤等来了许承义的命令,只不过不是让她鞭打沈青茵,而是赶她出房间。
递过鞭子的金凤一步三回头,走到卧室门口的她并没有下楼,而地扒在门缝处朝里张望。
许承义睁大欲火攻心的双眼,看着眼前被枕头垫高的肥隆白虎逼上,粉莲抱蕊,淫沟渐润,他手持短鞭,抵在骚缝处碾了又碾,嫩逼吓得瑟瑟发抖,沈青茵的两条玉腿抽着筋往上蹦跶了两下,僵硬的膝盖仍然无法弯曲。
“骚奶子挨了打,骚逼立马就湿了!”许承义看着鞭梢从穴缝处扯出的长长粘丝,淫笑着表扬沈青茵,“真骚!爸爸喜欢!”
沈青茵桃粉色的小脸蛋瞬间涨得通红,她的水眸又氤氲了起来,她委屈极了,这些还不是拜他所赐!
许承义扔掉手里沾有淫液的皮鞭,两手按在沈青茵屁股下面的床单上,虔诚地低下头,往销魂逼上吹了口气,两瓣肥唇战战兢兢,欲裂不裂,中间淫红隐隐若现,勾人极了。
就在沈青茵以为公爹会亲吻啃咬她的阴唇阴蒂时,许承义却猛地抬起了头,握了他胯间的那根粗屌,啪啪啪地抽打上了娇软的小嫩逼。
“啊···疼~爸~别打了~”疼痛的奶子涂了药膏,冰冰凉凉的才好受一点,沈青茵真不愿意小穴又被公爹硬梆梆的大肉棒敲坏。
“小骚货,说,陆云飞肏过你的骚逼没有?”许承义突然变脸,一想那个什么鸟玩意“云飞哥哥”,许承义就会失控。
“嗯~呃哦~没~爸~没有,他~他没有~”沈青茵双眸泛起了珠光,公爹认识云飞哥哥吗,怎么老是跟他过不去呢!
“没有什么?说”许承义就是要撕碎沈青茵自以为是的自尊,他知道她嫌弃他的粗鄙。
啪啪,大鸡巴不停地敲打着嫩逼,淫龟头甩出的晶亮水痕,滴落到了沈青茵平坦的小腹上。
其实许承义也是军事学堂念过书的文化人,不过长年野蛮生活在全是男人的军营,言行难免粗俗了一些。
“没~没···”沈青茵实在是说不出“肏逼”这种脏话,她只能心塞地抽泣。
“不说是吧,不说就是承认被他肏过了?”许承义一番歪理,反正就是想逼着沈青茵说浑话。
“没~没有~”沈青茵知道许承义在床上是个爱折磨她的恶魔,她连忙否认,心想我的处子之身是你破的,公爹这明显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没有什么,不说,不说那就等着挨肏吧!我会撬开你的上下两张嘴,看看哪张诚实不撒谎!”许承义举起肉棒子,朝着那两瓣大骚唇就是一阵猛捶猛打。
“啪~啪啪~”肉与肉相撞,发出了响亮的击打声。
“小骚逼,这么骚,吃过多少男人的鸡巴?”许承义嫉妒得头脑发昏,沈青茵自从被他开苞后,一直生活在他的监视之中。
嫩叽叽的娇肉瓣哪里经得住铁榔头的抨击,才几下就被砸开了湿哒哒的花缝,露出了深藏在内的小骚珠。
“啊······”
当沈青茵的小阴蒂被许承义用大丑龟的肉嘴死死怼住、碾压磨蹭了几下,一股激动人心的快意从小阴蒂上骤然蹿起,经过腹部胸部,冲过喉咙脑袋,直到达天灵盖。
沈青茵全身颤抖,双腿猛然一夹,一股蜜液缓缓自穴缝处流出。
许承义睁大充满血丝的双眼,色迷迷地欣赏沈青茵痉挛的娇躯,从她被虐烂的骚乳,到腿心处令鸡巴向往的烂粉蜜穴,他的目光贪婪又炽烈。
两瓣肥厚的大红唇已经被大鸡巴抽得肉眼可见地肿亮起来,内里圆溜溜的小骚蒂也被铁龟头砸得颤颤巍巍,冒着小芽尖凸出在两瓣肿唇之间。
沈青茵的脸蛋酌热酡红,好似吃醉酒一般,因为大鸡巴的凶猛挑逗,她莹白发亮的酮体,泛起了粉色,小腹内泛滥的春潮不断侵蚀着她的意志,她抽抽嗒嗒的啜泣,不知不觉变为了娇滴滴的呻吟。
“呵,骚货,一想到你的云飞哥哥,骚逼就开始吐水了!怎么,昨晚他没有满足你?”许承义纯粹是胡搅蛮缠,“放心,他的嫩鸡巴满足不了你,爸爸的老鸡巴身经百战,一定能肏爽你!”
媚眼丝丝荡漾在眉间的沈青茵,害羞地想要夹紧穴心,修长的小腿微微弯曲,小巧的玉足害怕地蜷起。
“啪~”许承义喜欢死了她这种欲拒还迎的骚样,激动得用大手狠扇了小骚逼一巴掌。
刹那间淫水四溅,沈青茵浪叫着喊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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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承义抓起了身边的锁精环,把它戴到了鸡巴根上,这玩意,能控制射精的冲动,他今天,一定要把沈青茵肏服在自己的骚屌下。
这个锁精环,由一个剪去眼睫毛的羊眼圈和一块老山羊的毛皮组成。
其实也就是在羊眼圈上面缝了一块竖着的皮毛,只不过皮上的粗毛被剪得很短,看上去就是一块布满了密密麻麻毛茬子的皮子,扎肉应该又痛又痒。
许承义一手搂紧沈青茵垫着枕头的小屁股,一手扶着大铁龟,强行挤开肿在一处的两块小骚肉瓣,把大鸡巴狠插进了沈青茵水淋淋的紧窄小逼里,力度之大,连逼穴里的淫水都被挤压着溅出了水花。
小阴道被青筋突起的大肉棒强力摩擦,唰地一下激起一股电流,沈青茵浑身麻透了,四肢百骇,立马瘫软在床。
“啊呃~”
沈青茵含糊不清的软糯骚吟,叫得声音打颤,许承义听得巨屌在小紧逼里又暴长了一圈。
他稳了稳心神,挺耸着无坚不摧的大肉枪,火力全开,破开层峦叠嶂的骚肉褶子,狠狠研磨着逼穴深处最细嫩的骚肉。
沈青茵只感到一阵铺天盖地的快感淹没了自己,迷离媚泣的眼泪流个没完没了,她爽慰到了极点。
但这只是许承义刚刚开始的温柔一击,接下来的蹂躏,将永远铭刻在沈青茵的记忆深处。
一记深肏贯穿哪里满足得了重欲的许承义,他纵腰猛顶,开始了凶狠的进攻。
啪啪啪,小阴蒂上方有羊毛粗茬的击打,小屁眼后面有坚实独卵的勇撞,中间的小阴道更是插了一根巨型的烧火棍,尝到甜头的沈青茵感觉情况不妙。
她刚刚看到公爹把一个软软的小圈圈撸到阳具根部,还不以为然,现在,越来越强烈的刺激让她开始抓狂。
“啊···不~不要了,爸爸~疼~疼疼~”
羊皮上的粗硬毛茬,随着大欲根的勇猛冲插,密集地刺扎向沈青茵娇嫩的小阴蒂,仅仅几个回合,沈青茵就尖叫着喊受不了了,她拼命挣扎,想逃脱公爹的暴奸。
许承义淫性正旺,岂是沈青茵说不要就不肏了的,他坏笑着问,“呵呵,爸爸的小心肝,骚逼爽透了吧!你的云飞哥哥有没有把你肏得这么爽啊?”
许承义本是起了暴虐之心的,他甩动着强而有力的健臀,把巨屌一次又一次强行喂进沈青茵的小淫嘴里面,竖在鸡巴根部上方的粗糙羊毛硬茬,则一遍又遍地,如绣花针似的,连番扎向虚弱无助的小阴蒂。
“啊嗯~爸~太刺激了~受不住了~啊呃~爸爸,好爸爸,你饶了我吧~呜呜~会扎坏的~呜······”沈青茵哭泣着苦苦哀求,细碎的呻吟,似痛苦又欢愉。
许承义埋在狭小紧逼里的鸡巴越发胀硬,青筋暴凸得更高,绷起的肉伞盖撑得更开,粗暴地刮蹭着柔软甬道肉壁的嫩肉,又糙又重。
“啊···啊啊···”沈青茵娇娇软软,浪啼哭叫,“不要~爸爸~求你,轻一些~好痛~求求你~爸~小阴蒂好痛啊~”
沈青茵哭得越惨,许承义小腹里的淫火就烧得越旺,他挺耸着强劲的狼腰,气势如虹,一次次用大鸡巴贯穿了沈青茵曲折狭长的小花径,屁股都撞出了残影,直把沈青茵奸得生不如死。
沈青茵只觉得身体里面电流乱蹿,她头皮发麻,浑身汗毛倒竖,小脑袋里面一片空白,下身的阴穴,淫水止不住地往外猛喷。
无耻的许承义戴着锁精环暴肏沈青茵仍觉不过瘾,在耸着巨屌再一次深贯小嫩逼的时候,他坏坏地把鸡巴根上的羊皮条猛按在沈青茵那颗孤苦无依的小肉蒂上,磨了又磨。
“啊······”
一声无比凄惨的锐叫响彻了整个小院,惊得门口偷看的金凤淫逼猛缩,狠泄出了一股骚津。
“啊···啊啊~不要~不要扎阴蒂~爸爸,爸爸你饶了我吧~”沈青茵哭得凄凄咽咽,那些该死的羊毛茬子,把自己的小阴蒂扎成了马蜂窝了吧?
听着沈青茵的惨烈媚叫,许承义心里边舒服多了,“说,以后还敢不敢背着我去勾引陆云飞?”
“不,不敢了爸爸~啊······疼~疼疼~”沈青茵再一次感受到了阴蒂被刺穿刺透的恶痒恶痛,“爸爸~求求你~不要扎阴蒂了~呜~不勾引~没勾引~”
“喜不喜欢爸爸的大鸡巴?”许承义得意于自己用羊毛茬子磨骚豆豆的杀手锏,“以后喜欢嫩鸡巴还是老鸡巴?”
“喜欢~呜~呜呜~以后只喜欢老的~”沈青茵违心地说道。
“宝贝,喜欢爸爸吗,喜欢爸爸用大鸡巴肏你的小嫩逼吗?”
“呜~爸~轻些~太深了~喜欢喜欢爸爸~”
虽然沈青茵没有说出鸡巴二字,许承义还是大度地不与计较,以后,他有的是时间调教她,让她说出鸡巴二字有何难,他自信满满。
许承义满心欢喜,不顾沈青茵连连呼痛告饶,一味地搂紧颤颤的小肥臀,着力抽送,莽进莽出,把个沈青茵奸得乱踢乱蹬,花容苦楚。
沈青茵一次又一次遭受到公爹用糙毛茬研磨嫩阴蒂的折磨,她哭得好凄惨,最后嗓子都哭哑了,她成了案板上的鱼,任由她的公爹随意凌虐。
小阴蒂上火辣辣的疼痛,就像是遭到雷击后的剧烈痛麻,让沈青茵稚嫩的身体反应激烈,但她越是挣扎,公爹的大阳具越是入得更深,而她贪淫的小逼穴,被奸出了真面目,不断翕合着,吞吃进大肉棒就不想松口。
“还说不要,看看,宝贝,看看你的小淫逼,咬着爸爸的大鸡巴不肯放呢!”
“呜~爸爸~求你了~爸爸~”沈青茵的小腹内升起了一股狂热的欲潮,她理智的防线渐渐崩溃,她哭得娇里娇气,叫得骚里骚气。
沈青茵挺起了她的小肉逼,主动追逐着公爹胯下那根带给她无比欢愉的巨型肏逼棒,她的双腿,情不自禁地圈上了公爹的窄腰,她的小骚蒂,竟然贪恋起了羊毛茬子深扎嫩肉带来的极致快慰。
沈青茵,完全沦陷在了跟公爹偷情的欲海中,沉沉浮浮,不能自己!
本书名称:
花底莺初啼(公媳
高H)
本书作者:
一枝梅
42
相约咖啡馆1881字
42
相约咖啡馆
“叮铃铃······叮铃铃······”
客厅小方几上的电话响了两遍。
坐在餐椅上,把脚搁在餐桌上,只顾着给脚趾头涂指甲油的金凤,头也不抬,凶巴巴地喊道,“沈青茵,耳朵聋了吗,快去接电话,地板等会儿再擦!”
从余小姐的订婚宴回来后,许承义对沈青茵的态度开始变得捉摸不定、冷酷无情。
金凤觉得许承义对她还是挺念旧情的,这不,洗衣做饭,收拾屋子这些老妈子才做的事情,许承义全部都交给了沈青茵来做,他不让金凤插手,反而让她督促指导沈青茵。
这几天,金凤过得可清闲了,她觉得自己就是个嘚瑟的正牌太太,天天监督沈青茵这个小姨太做这做那,做不好,还得受她的气,挨她的训斥。
不过,沈青茵这个小贱人,饭菜做得很难吃,金凤真的觉得难以下咽。
金凤认真观察过沈青茵,她不是故意做不好饭菜,而是真的没有天赋,做几个菜能花去她半天的工夫,手不是被刀切破,便是被滚油烫起了亮泡。
最后,那些端上饭桌的菜不是太咸就是太淡,难吃死了,但许承义骂她几句后还是会把饭菜都吃得精光。
沈青茵直起酸涩的腰杆,放下手里的抹布后用小手捶了捶腰眼,再走到电话旁边。
“喂~”沈青茵拿起了听筒,里面沉寂了几秒钟,无人应答,沈青茵的小心脏怦怦直跳,不知怎么的,她预感是陆云飞打来的电话。
果然,熟悉又亲切的男声响起,沈青茵甚至听到了陆云飞粗沉的呼吸,“青茵,是你吗?”
沈青茵激动得手里的听筒都拿不稳,差点掉地上了,她不得不用另一只手一起紧紧握住听筒,她悄悄地瞄了一眼沉浸在涂指甲快乐中的金凤,轻轻地“嗯”了一声。
她的云飞哥哥,真是一如既往的聪明,“青茵,你说话不方便吗?你可以出门吗?,可以你就说个是字!”
“是”,沈青茵咬了咬牙,努力不让自己发紧的喉咙打颤,她涩涩的小嘴巴,毫不犹豫地吐出了一个清晰的“是”字。
“那你过会儿出来,我在桑榆大街星星戏院旁边的咖啡馆等你!好吗?”
沈青茵听得出来,陆云飞低沉的声音里也充满了激动。
“好!”沈青茵压制住自己惊喜交加的心情,尽量平静地说道。
“谁呀,谁来的电话?”金凤嘴里哼着小曲,得意洋洋地欣赏着自己十个手指头、脚趾头上涂得血红的指甲油。
“姑妈,我姑妈说她要已经到申城了!”沈青茵胡乱搪塞说道。
金凤有些气恼,都说落败的凤凰不如鸡,可沈青茵的那些穷亲戚,再穷也比她金凤体面有钱,她不耐烦地呵斥道,“哦,你快些擦地板,擦完了赶快出去买菜,你做事能不能别磨磨唧唧,承义哥中午还要回来吃饭呢!”
沈青茵拖着疲惫的腰身,敷衍地擦完了地板,她换上一件沉稳素净的藏青色剪花旗袍,洗了一把脸,不施粉黛,顶着一张苍白的小脸,拎着一个买菜的布袋子就出门了。
小咖啡馆的角落里,三年未见的沈陆二人终天面对面坐在了一起。
“那晚我看到你了!”陆云飞言简意赅,他只字不提自己订婚的事,反正当年两家大人有意结亲,但并未说破,他觉得单纯的沈青茵应该很好拿捏。
陆云飞装作痛心疾首的样子,率先发制人,“青茵,我是真的没有想到,你竟然那么不自重,找谁不好,偏偏要找个比沈叔叔年纪还要大的老男人!”
沈青茵没想到才见面,以往善解人意的云飞哥哥不但不问她这三年是怎么过来的,反而严厉指责她攀附老男人,委屈和悲凉瞬间一起涌上了心头。
沈青茵心如刀绞,无法遏制的泪水汹涌而出,她的两只小手紧捂双眸,无声地哭泣着,肩膀一抖一抖的,泪水从指缝间不断溢出。
“唉,青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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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哭啊!”陆云飞拿出手帕,轻轻碰了碰沈青茵嫩白的手背,冰冰凉凉,软滑细腻,触感真好。
沈青茵芳心一震,浑身都酥了,她的初吻,在十四岁的生日那天,悄悄给了陆云飞,那天,大学快要毕业的陆云飞一边亲吻她,还一边捏弄着她尚未发育好的乳房。
“青茵乖,别哭了,你哭得哥哥的心都碎了!”陆云飞放低姿态,温柔深情地说道。
一句甜言蜜语,让涉世未深的沈青茵顿时破防,她抽泣得更厉害了。
陆云飞借机坐到沈青茵的身边,抚着她消瘦的肩膀安慰道,“青茵,云飞哥哥要是说错话了,给你道歉,可别哭了,青茵,我的小祖宗,别人看了还以为我欺侮你了呢?”
陆云飞把沈青茵的小脑袋揽到自己的胸前,一边抚摸着她柔顺的黑发,一边装作苦恼,焦急地解释着说道,“哥哥这还不是被你气的,你说说,你一个冰清玉洁的女孩,为什么不洁身自爱,非得跟那种花天酒地的兵油子呆在一块?看到你跟他在一起,云飞哥哥的心,痛得流血!”
“我~我~我也是迫不得已的,云飞哥哥······”沈青茵趴在朝思暮想的陆云飞胸口上痛哭着,为自己辩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