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白筱疼痛难耐,用双脚踢他,一不留神,一脚踹到他的胯间,郁绍庭本就难看的脸色愈加阴沉,抓过她乱蹬的腿弯曲压在她胸前,就着这个姿势狠狠地往里一挺,白筱一双眉差点拧成麻花状。“你到底会不会?”白筱疼得口无遮拦,借着酒劲拼命去推开他。
郁绍庭抓着她乱挥的双手举到头顶,身下由慢及快地动起来,本来干涩的甬道渐渐地湿润,白筱的挣扎不自觉地小了很多,在他慢而重的顶入间发出细碎的嘤咛,“嗯……啊……嗯……”
喝了酒的白筱躺在沙发上,微眯着双眼,眼睑处流露出的风情似要勾住人的魂魄,她被晃得难受,双手下意识地勾住身上男人的脖子,随着他的动作在他耳边细细地喘息:“啊……啊啊……”
郁绍庭低头,深沉的眸子盯着身下意乱情迷的女人,那温暖紧致的内壁包裹得他鼠蹊部一阵酥麻,他压抑着逐渐急促的呼吸,来回律动了几下,当她张嘴咬住他脖颈上的动脉时,他一个激灵,射了……
整个套房里,静得只有喘息声,还笼罩着淡淡的尴尬气氛。
即便白筱醉醺醺地,有些不省人事,但身体是诚实的,她没有任何的快感,因为他太快了。
从入门到结束,好像只有五分钟,也许……更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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码字速度太慢,一小时八百字,跟不上思维进展,不愿灌水凑字数,看到小伙伴们每天那么晚还在等更,既愧疚又鸭梨山大,今天突然就明白病来如山倒这句话的意思,今晚我想好好睡一觉,小伙伴们,你们会答应吗?会答应吗?
我也想送你一份新年礼物【男人的小心眼】(shukeba.)
农村里有种说法,小孩子玩火会尿*,不管有没有科学依据,郁景希睡过的*反正是真湿了。
白筱透过窗户瞧着光溜溜着屁股满院子跑的孩子,又气又好笑,转身想出去却发现多了一道人肉墙壁。
他一动不动,就那样挡在门口,白筱也不抬头,僵持了会儿,侧身从门缝间挤了出去。
白筱打了一盆热水,先替郁景希擦洗了一下身子,然后换上新买的裤子。
小家伙靠在她怀里红着一张纷嫩嫩的小脸,抓耳挠腮地解释:“我以为做梦呢。”
两人正说着,郁绍庭从白筱的房间出来,他已经换了一身衣服。
郁景希瞧见他下意识往白筱身后躲,然后又露出半个脑袋来,一双眼怕怕地瞅着郁绍庭。外婆在厨房里喊他去喝红薯粥,郁景希二话不说立刻溜进去,好像身后有洪水猛兽在追赶。
院子里只剩下两个人。
白筱脸上没了跟刚才郁景希说话时的笑容,倒了脚盆里的水就进了房间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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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景希坐在板凳上,小手抓着调羹舀着红薯粥喝,看到郁绍庭进来提防地喊了声,“爸爸早。”
喊完,怯怯地盯着郁绍庭,一双小肉爪捧着粥碗,准备情况一不对头就端着碗跑路。
郁绍庭瞧见郁景希缩脖子就嫌弃他这副贼头贼脑的坏痞样,也不知道随了谁,一皱眉,刚想拎出去好好训一训他,去被外婆喊住:“小绍,筱筱的手机昨晚响了好几次。”
老人家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我也不知道怎么接,你拿出去给筱筱,可能人家有急事找她。”
从厨房出来,郁绍庭解锁了手机,有几个未接电话和一条短信,都是同个号码。
他透过房间窗户看到白筱穿了一身极为普通的卫衣套装,正在铺*单,长发随便绕了一个圈盘起在脑后,泄露下几缕发丝,肤质白希光滑,金色的阳光落在她的身侧,怎么看她都像是个十七八岁的小姑娘。
如果说之前他对她只是有身体上的占有欲,那么这一刻,郁绍庭觉得自己身体里有样东西在变化。
他点开了手机里短信,只有短短几个字:“我在村口,有话跟你说。”
短信时间是在所有未接来电之后。
凭男人的直觉,几乎不用多想,他就知道这是谁发来的。
郁绍庭在通讯录里翻了一遍,果然,惟独没有“裴祁佑”三个字。
他抬头看向还在屋子里忙碌的女人,压在心底的气又来了,那滋味不比他四岁那年被七岁的孩子抢走他养的*物蜥蜴好到哪里去,尽管他最后把那个孩子揍断了鼻梁,却再也不愿意碰那只蜥蜴。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现在他看上了别人家的这只“蜥蜴”,还生出了圈养到底的念头。
郁绍庭删了所有未接来电记录,在删短信之前先决定回一条过去。
“我现在已经有了让我心动的男人,不要再来打扰我。”
觉得意思表达还不够坚定,他把前半句话删改了几遍,最后才确定,发过去的内容是:“我现在已经有了想给他洗一辈子内裤的男人,他也对我很好很爱护我,所以不要再来打扰我。”
刚显示发送成功,他立刻把这个手机号拉进了黑名单,继而删除了短信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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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景希已经跟村里几个孩子混熟,玩弹珠玩鞭炮到处跑,白筱一边洗衣服一边顾看着他。
不知道是不是白筱长得好看,平日里的熊孩子在她面前都变得十分乖巧,嘴甜地喊她姐姐,还时不时偷瞧她,甚至有孩子打趣郁景希:“郁景希,你其实是姐姐流落在外的弟弟吧?你看你们长得多像呀!”
郁景希翻了个白眼,耳根子却红了,最后偷瞄了眼白筱,嘀咕:“这可是我将来的媳妇儿……”
白筱只当这些孩子开玩笑,没往心里去。当刘七星拎着一只老母鸡过来,白筱有些头疼,虽然他昨天最后问出的那句话被她否认了,但不知为什么,现在再瞧见他,心里说不上来的别扭。
她别开脸假装没看到他,刘七星却已经害羞地站在她的身后:“筱筱。”
“七星哥。”白筱只好转过身,“找我有事吗?”
“这个给你外婆补补身子。”刘七星把老母鸡往前一送,顿时一阵闹腾的鸡脚跟鸡毛乱飞。
这只鸡当然不能收,白筱刚想推辞,一声奶声奶气的大喝在旁边响起:“还不快把鸡拿开去!”
刘七星的手一抖,白筱也被这突然的喝声惊到,郁景希已经扔了鞭炮跳到她的跟前,指着刘七星义愤填膺道,“你难道不知道最近流行禽流感吗?是不是想害我们好霸占小白!我不会让你得逞的!”
被一个小孩子捅破了那层窗户纸,刘七星又尴尬又气恼,站在那里不知所措。
“都洗完了吗?”一道低沉的男声在她身侧响起,带着穿透人心的沉稳和磁性。
郁景希高兴地叫出来:“爸爸,你来了呀!”小家伙生出一种同仇敌忾的激动情绪来。
郁绍庭走过来,白筱稍稍撇开头不看他,倒是刘七星打量起他,跟一米八七的郁绍庭比起来,一米七五的刘七星绝对在气势上就硬生生地矮了一截,至于长相……刘七星一直相信白筱不是个肤浅的妹子。
郁绍庭只是冲他点了点头,然后看向白筱:“你有没有把我扔在房间的内裤洗了?”
白筱没想到他会这么大庭广众说出来,脸颊一阵发热:“你胡说什么!”
郁绍庭斜了眼刘七星,心里冷哼一声,面上却波澜无痕,语调也淡淡地,“做了就是做了,害羞什么?”
他一语双关的话令白筱的心跳抑制不住地狂跳,就像是一只被踩了脚的猫,通红着一张脸,端起洗好的*单跟衣服就走。郁绍庭原本就是在家门口看到刘七星在勾搭她才过来的,见她走了自然也不作停留。
郁景希立刻乐呵呵地跟上,没忘回头对还愣在那的刘七星用口型说:“小白,是我的,你别想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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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筱把脸盆往院子里一放,就进了房间重重地关上门。
很快,院子里就响起郁景希清脆高兴的童音,哄得外婆笑声不断。
白筱觉得他们父子是故意的,她素来脸皮薄,那样露骨的话郁绍庭当着外人的面说出来,以后大家知道他不是她的老公,如果她将来又找对象或是再婚让村里的人怎么看她?
再婚?这个念头冒出来后,白筱有片刻的怔忪。
房门被砰砰地拍响,郁景希稚嫩的声音传来,“小白,吃烤地瓜吗?”
白筱想到自己还没吃药,拿了手提包,出门时看到搁在外间沙发上的手机,看了看,确定没短信电话才放进包里,然后拉开门,就瞧见郁景希捧着半个地瓜巴巴地仰头看着她:“小白,吃吗?”
看着他那副萌憨的小脸蛋,白筱怎么也对他发不起火来,“你吃吧,我有事出去一下。”
“小白你去哪儿?”郁景希亦趋亦步地跟在她后面,“一起去怎么样?”
白筱刚张嘴,眼尾余光瞟到郁绍庭从厨房出来,立刻站直身,“你在家里,我马上就回来。”
郁景希目送白筱出院门,小牙齿狠狠咬了口地瓜,歪头瞅着郁绍庭:“爸爸,你昨晚跟小白去哪儿了?”
郁绍庭进了白筱的屋子,打开自己的笔记本,郁景希跟进来,追着问不停。
“爸爸,我昨晚放完烟火就没找到你们,你们上哪儿去了?”
“外婆怎么跟你说的?”
郁景希在郁绍庭旁边坐下:“外婆说小白肚子痛,你送她去医院了,爸爸,你还没先回答我呢!”
郁绍庭随口敷衍:“外婆不是告诉你了吗?”
郁景希把地瓜往茶几上一放,一本正经地看着郁绍庭:“爸爸,你不要把我当三岁小孩子。”
“我知道,你今年五岁。”郁绍庭的眼睛一直看着电脑屏幕。
“爸爸,既然我们都喜欢小白,那就公平竞争吧!”
郁绍庭瞟了他一眼,郁景希感觉自己被轻视了,“爸爸,你这样拿斜眼看人很不尊重我!”
说着,也不打算再跟郁绍庭继续聊下去,跳下沙发就跑进了内间,过了会儿拿着个大书包出来。
郁绍庭看他坐在旁边又是掏出彩纸,又是拿出儿童剪刀,差不多占了半张茶几,妨碍自己工作:“做什么?”
“我要做个新年礼物送给小白。”郁景希得意地说,“我最近学会了剪小兔子,就像小白一样可爱。”
郁绍庭的手机有电话进来,一接起就是郁家老太太担忧焦急的声音:“你说你大过年的,带着孩子回什么拉斯维加斯?徐家那边这回很不高兴,说要来接景希去首都过年!”
郁绍庭看了眼旁边专心致志剪着彩纸的儿子,“这件事等我回去再说。”
“毕竟是孩子的外公外婆,”老太太叹了口气:“他们真想见孩子我们也阻拦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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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筱去了市里的药店,直到把药咽下去,她一颗烦躁的心才稍稍安稳了些许。
想起家里的清洁剂快没了,白筱去了旁边商场的底下超市,买好出来却听到了熟悉的名字。
“裴祁佑,这里!”脚步一滞,几乎一抬头就看到了郁苡薇,因为长得相似所以无法去忽略。
白筱下意识地往旁边的柱子后躲了躲。
她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躲,为什么会怕被他们看到,她厌恶这样轻易被左右心情的自己,却控制不了那份如鲠在喉的难受,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商场的,脑海里还有裴祁佑跟郁苡薇相携而去的背影。
等他们进了商场的观光电梯,白筱刚要从柱子后出来,冷不防被人一撞,手里的东西狼狈地洒了一地。
“祈佑,怎么了?”本欲合上的电梯门又敞开。
白筱蹲下来捡东西,没有刻意回避,却也没有上前跟他们热络地打招呼。
电梯里的裴祁佑望着蹲在不远处低头拾东西的身影,神色有些怪异,郁苡薇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只瞧见一个背影,嘟了嘟小嘴,不满地按了关门键,“不就是发生了碰撞,有什么好看的!”
在商场十楼选好了吃饭的餐厅,裴祁佑却突然起身:“我去一下洗手间。”
郁苡薇从菜单上抬头,一个湿热的吻已经落在她的额头,“马上就回来。”
待她回过神,对面的座位上哪里还有裴祁佑的人影?她刚想起身追出去,搁在桌边的手机响了,她看了眼屏幕,只好坐回去,接起电话喊人时带了几分不满:“妈咪,你怎么这个时候打电话给我?”
那边是温柔清婉的女声,含了笑意:“我的女儿现在是有了男朋友就嫌我碍事了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郁苡薇往外面张望了几下,没看到要找的人,“妈咪你找我什么事?”
“没什么,就是想你了。”对方刚说了一句,听筒里就传来一声“white”,隔得有些远,“不跟你说了,有人在喊我,记得代我向你爷爷奶奶问好,我大概再十天才能回国。”说着,那边就挂了电话。
文件袋里的dna鉴定报告看了?(shukeba.)
“我也想送你一份新年礼物。”
白筱望了眼那个文件袋,然后眼睛从郁绍庭的大衣一直往上看,直至和他四目相对。
他的眸色深沉,仿佛沉淀着一股吸力想要把她吸进去,那样的深不可测令她的心跳急剧加快。
白筱心里有些慌神,对于文件袋里的东西她不敢去触及,女人的第六感告诉她那不会是好东西!
“你自己留着吧,我不需要。”说完,白筱转身就走。
刚拉开一条门缝,一条长臂从她身后穿过她的胳肢窝,骨节分明的大手按在了门上,“哐嘡”一声,门重新合上,贴上来的男性身体让白筱握紧了门把,离得太近,他的鼻息喷在她的额头,炙热而令她忐忑。
他就着这样尴尬的姿势,另一只手也抬起,将她困在了自己跟门中间。
“怕什么?那里面装的又不是洪水猛兽。”
白筱被戳中心事,有些恼也有些紧张,至于文件袋里装的到底是什么——
她不敢去猜,也不想去猜,与其知道了多一个烦恼倒不如永远不知道。
郁绍庭低头看她那副自欺欺人的样子,并不生气,好像早在预料之中,“特意给你准备的,不看一下?”
“不看。”白筱故作镇定,只是越来越快的心跳泄露了她的不安,“你让开我要出去了。”
“你真以为我大过年跑到这个小乡村是来陪你玩过家家的?”郁绍庭盯着她,“过去把文件袋打开。”
白筱像是跟他杠上,一动不动。
郁绍庭有点失了耐性,但也知道她的性子,吃软不吃硬,就像不听话的小猫,你得顺着摸她的毛,不然保不准会伸出小爪子抓伤你,他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变得温柔:“去看看,保管你看了会很开心。”
白筱没被他的话所哄骗:“那你自己留着慢慢看。”
看她冥顽不灵,郁绍庭也没打算就此放过她:“不看也行,用说的好像更省事。”
白筱深知他那张嘴说不出什么好话,只是她刚要阻止,他已经贴着她的耳根子道:“你是不是拿走了我办公室抽屉里一张景希的周岁照片?”
“……你如果不愿意给,我去拿了还给你。”
郁绍庭轻笑了一声,这还是她第一次听见他笑,却令她毛骨悚然:“当然愿意,全部送你都行。”
白筱心里越来越没底,倏尔抬头,对上他似笑非笑的眸子,:“郁绍庭,你到底想说什么?”
郁绍庭收敛了嘴边那少得可怜的笑,神色认真,“我说了这么多,你难道还没明白过来?”
他现在句句不离景希,白筱心里有个念头窜出来,却又觉得可笑,怎么可能……
“是不是有头绪了?要不要我再补充两句?”
郁绍庭紧紧地盯着她躲闪的眼神,心底冷笑,就猜到她是只缩头乌龟,所以他才要用这么直接的方式!
“景希从小就没妈妈,他也一直以为自己的妈妈死了,当别的孩子有妈妈牵着小手上学时,他只有保姆拉着去上学,就连他现在的外公外婆也一直怨他,觉得是他害死了他们的女儿。”
“那跟我有什么关系?”白筱听他这么说莫名地心酸,嘴上却抛出这句冷漠的话。
“跟你有什么关系……”郁绍庭重复她的话,眼神越发地幽深,“我怎么忘了当年你只答应做代理孕母,把子宫借给你的雇主,至于肚子里的孩子你一点也不关心。”
白筱的大脑轰地一下,脸上也褪去了血色。
“这就吓到了?”郁绍庭步步紧逼,不给她逃避的机会,“知道为什么你第一次受孕后没多久那孩子就掉了?那是因为她的卵子根本不能用……”
“不要再说了。”白筱的声音不由提高,声线的颤抖泄露了她真实的心情。
怎么可能……那个孩子……郁景希……想到第一次在教室门外看到他鼻青脸肿地站在墙角……
郁绍庭收回了双手,“你自己好好想想,那个文件袋里的东西扔掉还是留下随便你。”
说完,他越过她打开房门就出去了,徒留她一个人失神地站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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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筱双腿不受大脑支配,走到茶几边,盯着那个文件袋,有不敢置信,更多的是迷惘。
她失魂落魄地坐在沙发上,整个人仿若掉入冰海里,冷得打寒颤,窒息得喊不出声音来。
那些被她掩埋记忆深处不愿意去想起的回忆又一幕幕地在她眼前走马观花地闪过——
第一次流产时张秘书那失落却不惊讶的表情,是不是那时候雇主已经知道自己的卵子不好用?
所以才会在一个月后她排卵期时让她去医院,美其名曰检查身体保证下次受孕成功,难怪雇主会从五百万酬金直接翻倍给她一千万,那是人家对用了她卵子后的补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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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筱打开门出来,正逢主屋里传来郁景希奶气的声音:“晚饭我要吃春笋炒鸡蛋!”
她怔怔地望着主屋方向,却抬不起双脚走过去。
外婆从主屋出来,就看到红着眼圈杵在院子里的白筱,“出什么事了?怎么不进去吃饭?”
“外婆。”白筱蓦地抱住了老人家,一次次意外几乎要把她这个二十四岁的姑娘压垮。
老人家一愣,尔后拍着她的背柔声安慰:“怎么了?别哭啊,有什么事告诉外婆,外婆帮你挡着!”
白筱只是抱着她,欲哭无泪,整个人像是陷入了吴垠的黑洞里,寂寥而无助。
她有儿子了,还是亲生儿子,所以以前裴祁佑没冤枉她,她真跟其他男人有了儿子。
“你这孩子,到底怎么了?”外婆重重地捶了下她的背,也急了,“哭什么,先给我说清楚。”
郁景希捏了一根玉米从屋子里跑出来,睁圆一双黑溜溜的大眼睛:“小白,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