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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like

    Im

    a

    leaf

    像一片树叶一样落在你的怀里吧

    This

    rain

    is

    cold

    雨很冰凉

    Upon

    your

    own

    warmth,

    但和你在一起,我感到温暖

    Wish

    I

    could

    say

    真希望

    Everything

    thats

    on

    my

    mind

    我能把心里想的都说出来

    But

    some

    words

    但有些话

    Are

    hard

    to

    speak

    很难说出口

    作者有话说:

    歌词引自《Let

    Me

    Fall》,为The

    TwoS?ce演唱。

    第42章

    过去与现实交织。

    顾絮影完全沉浸在这个缠绵的吻里,

    胸腔里的心脏跳得很快,像是细密的鼓点。

    待秦牧缓缓停止了亲吻,

    她甚至有点不适应,

    望着秦牧发起呆。

    直到秦牧同样垂眸凝望着她,她才变得羞赧起来。

    “疼吗?”刚接过吻的秦牧嗓音有些沙哑,突然向她问道,

    “抱歉,我有点没忍住。”

    顾絮影没明白他的意思,眼神里染上了疑惑。

    而秦牧并未解释,

    只是身体又慢慢倾向她,

    将唇重又落在了她的唇角上,

    轻柔地舔舐了下。

    碰触若有似无,顾絮影的唇有些发麻,

    更感觉到了淡淡的一股血腥味。

    她终于明白过来,

    秦牧的道歉是为了她被咬破的唇瓣。

    可天底下哪里有人的道歉是这样的?

    他对那处细小伤口极尽殷勤抚慰,

    很快又觉得不够,大有重新攻城略地的心思。

    顾絮影有些受不住,推了推他的肩,

    他才有些不舍地离开。

    暧昧的氛围挥之不散,顾絮影转过头,不敢去看秦牧。

    或许是因为方才的那番折腾,

    又或许是今天淋雨真的着了凉,

    顾絮影一连打了两个喷嚏。

    “絮絮,

    我们先回家。”

    秦牧听到了顾絮影的声音,

    一边说着,

    一边却难掩眷恋,

    握着顾絮影的手舍不得松开。

    又过几秒,

    他才松了手,把专注度都转移到开车上。

    一路无言。

    他们之间有种难言的默契,丝毫不提刚才的那番表白。

    表白时的秦牧好像很紧张,只顾着倾诉他自己的情感。

    但这份倾诉并没有迫人的姿态,无意一定要在今天从顾絮影那里讨到一个答案。

    *

    因为下雨,今天的天色比往日暗沉许多。

    回到秦家后,这场孟夏的新雨还未停息。

    刘副管家撑伞站在车前,秦牧将那件西服外套披在了顾絮影的身上,才与她一起下了车。

    两人上三楼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换下了身上被雨淋过的衣服。

    顾絮影的头发本就很长,被雨淋过后实在不舒服,索性又去了浴室洗澡。

    于是比起顾絮影,秦牧那边的速度要快出许多。

    但即使换好了衣服,他也没有独自下楼的意思,而是执拗地在三楼客厅里等待顾絮影。

    “絮絮……”

    半小时后,秦牧终于看到了顾絮影的身影。

    但等他起身,顾絮影已经慌着转身,加快步伐下了楼。

    于是一楼餐厅里,早早坐下的秦泽看到了这样的一幕。

    先一步下来的顾絮影坐到了靠角落的位子,迟来的秦牧犹豫了下,最后只坐在顾絮影的斜对面。

    这好像根本不是他们习惯的位置。

    平日里要么同侧左右相邻,要么异侧正对彼此。

    自两人结婚以来,他们的座位还是第一次离得这么远。

    秦泽难免不会对此展开联想,觉得秦牧对顾絮影的新鲜劲儿已经过去,顾絮影的性格又那么闷,指不定两人是吵架了。

    “秦泽,就你一个?”

    入了座的秦牧突然开口,将秦泽的思绪拉回。

    “当然就我一个。”秦泽瞥了眼楼上,“集团出了问题,他们都吃不下饭。”

    秦牧闻言,似乎丝毫不感兴趣,只是随口般回了句:“哦,什么问题?”

    “哥,是什么问题你应该最清楚吧?”秦泽笑道,“集团的问题可是繁晟给的。”

    面对秦泽的试探,秦牧并不遮掩,反问道:“那繁晟的年度重点项目为什么突然受阻,不也是秦氏集团最明白吗?”

    顾絮影在旁听着他们的互相试探,却也想起来了。

    秦牧不久前开的那次股东大会,会前曾经推迟时间,当时繁晟高层给的理由就是,年度重点项目临时出了问题。

    当时顾絮影还疑惑,问题怎么会出得这么巧。

    原来是秦仲钧他们搞的鬼。

    在繁城商界,秦氏集团和繁晟集团就属于同行业间的大小王。

    因为联姻,两个集团之间曾经合作融洽,彼此密不可分。

    秦仲钧当时甚至在繁晟身居高位,如果不是秦繁后来突然强硬地要求他退出繁晟,估计繁晟很容易就会被秦仲钧偷偷纳入囊中。

    “哥,你这是何必呢?秦氏与繁晟,本来就是一家人。你现在在咱们集团也有职位,这样真的有点不太好看。”秦泽摇了摇头,一副很是为兄长为难的样子。

    “他们吃不下饭,派了你当说客?”秦牧扫了眼秦泽。

    一家集团的发展方向,往往都是一把手说了算。

    自他担任繁晟集团的董事长后,秦仲钧体味出了他意图开拓商业版图的野心,随后就一直没真正放下心来。

    秦氏需要的是于它完全无害的繁晟,而不是一个强敌。

    “哥,这不叫说客,只是合理建议。”

    在秦牧面前,因为身份的缘故,秦泽下意识总会矮一分。

    意思一旦被秦牧说破,他在言语上也就虚了些。

    “说得也是。”秦牧朝着他点了点头,一副经过深思熟虑的样子,“我会尽快辞去秦氏的职位,专心繁晟这边。”

    他的话音一落,旁边的秦泽便被梗住。

    “你非要和父亲硬碰硬干嘛?”秦泽似乎很是不解。

    秦牧生来就注定享有秦仲钧的资源与家产,却与秦仲钧这样过不去,硬是要经营着母亲那边留下的集团,和秦氏针锋相对。

    “如果我是你,我一定不会这么跟他作对。”秦泽忍不住道。

    “你倒是对父亲很孝顺。”秦牧冷笑了声,“但我离开秦氏,受益的人是你,不是吗?”

    自从秦牧进入秦氏以来,将秦牧挤出秦氏,扶持自己的儿子在集团扩充权力,是张婉凝的最大愿望。

    没成想,张婉凝不曾成功做到的事,现在竟成了。

    到头来,却是秦牧自己现在打算退出秦氏。

    “我不觉得我受益。”

    被秦牧点出实情,秦泽的脸色却十分难看。

    “生父和继父哪里能是一样的。”秦泽低声道,“我再努力,也是秦家的外人。”

    为了更好地在秦家生存,他按照母亲的指示,努力讨好秦仲钧。

    可是大概因为是继子,能力又比不上秦牧,秦仲钧好像始终都没有真正接纳他。

    秦仲钧看他的眼神,总是十分复杂。

    秦泽想过很久,觉得那并不是什么正面的情绪,秦仲钧好像一直都很嫌他。

    听到秦泽突然这样敞开心扉地说起这些事,秦牧有些意外。

    但平心而论,他与秦泽的关系虽然算不上好,可秦泽明显与张婉凝不同,其实对他没有真正的敌意。

    秦泽刚才说的话,也显然是带着冲动,未经过深思熟虑,否则不至于这般直白。

    而秦泽在秦家的身份确实很尴尬,且不止是在秦家,就是在繁城商界,许多人也不知道该把秦泽放在什么位置。

    其中自然也会有很多人单是因为他是秦仲钧的继子,就开始奉承他。

    可这之间的关联,又都是经由他母亲张婉凝形成的,带有不稳定性。

    这种长期的错位,会让人倍感压抑。

    于是秦牧只是隐晦地道:“你可能不算秦家的外人。”

    秦泽确实是秦仲钧的亲生儿子,一个不被承认的私生子。

    “嗯,父亲确实还帮我改了姓,对于一个继子来说,这种待遇已经很好了。”秦泽接道。

    看到因为一个姓而格外感恩“继父”的秦泽,秦牧张了张口,还是没有说出实情。

    始终有种置身事外的错觉的顾絮影,觉得这顿饭有些特别。

    她看着这两人从生意场上的相互试探,逐渐聊到了家庭,好像有短暂的和谐,但很快气氛又重归死寂。

    因为她同样知道秦泽的身世,此时眼神也不禁变得复杂起来,多看了秦泽几眼。

    秦泽察觉到视线,才想起不远处还坐着一个疑似和秦牧吵过架的顾絮影。

    或许是因为刚才的谈话,他下意识就开始站在他的兄长秦牧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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