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安时礼枕席上的功夫更上一层楼,力度把握得当,稍占胜色。金鼠姑的玉体酥软似棉,娇啼婉转,一种半嗔半喜道喜欢,一场结束,自翻身跪榻,要安时礼当壳:“要大宗伯当壳。”“许你许你。”安时礼捋硬半软的尘柄,弯腰前俯,双手撑在金鼠姑的身子两边,先分其股缝,指尖再拨开细线缝儿,而后龟头着溶溶的花穴就刺,次次刺其痒处。
我刺你耸,第二次也恩爱,金鼠姑熟练吞锁,安时礼如常抽插,时而露出舌尖,舔舐香背。
这一夜,闹了八次,当中有四次不用寻常的男女欢爱之势,各用手弄一回,又各用嘴儿答应一次,把耀眼的金乌羞得下山做春梦去,月儿升起来躲在云团中偷瞧了半日,他们才舍得停下,欢爱得不知所以然。
夜漏二下,树影横窗,角枕粲兮,锦衾烂兮,相思道尽,人儿翩翩清爽,一夜好梦,不再细述。
这个年安时礼过得不太好,但也不是不好,他自幼聪敏胜人,工于词,善诗赋,为诗礼之家,遍历阀阅,初仕礼部,积有家资,如今不如与草堂为邻,以育子弟为业,讲贯知识,助其成材。
君臣间生有嫌隙,那么尽忠无益,即使韬晦己光,君也嫌他才华浮露。不惑主,不咆哮作威,反惹一身祸来,继续任礼部尚书一职,难以安享禄位。
想一想,所谓尽忠,不一定要在朝廷上。
安时礼自有打算,开年没多久便上书致仕。
二十六致仕,未免仓促,万岁爷哑然未允,也忽然惜才。安时礼意已绝,倔强之态,十分坚定,只好各退一步。
万岁爷道官职在身,也可讲贯知识,恰逢扬州知府去岁称病归乡,知府一职空缺无人选,
?
便让安时礼去扬州为理:“爱卿风流,到扬州去,能为读书子弟作法也。”
苏州离扬州近,去此处为理,金鼠姑亦是一只脚踏回了故土,且苏州学风颇胜,近邻扬州亦不弱,到扬州去是个不错的选择。
犹豫一番后,安时礼终于领旨。
“扬州?”金鼠姑果真高兴,欣喜之色可掬,“大宗伯,扬州也好啊,反正你去哪儿,我就去哪儿。”
“就知你会高兴。”安时礼分了一些心思在儿女情长上,辞色愈更温柔,“只不过以后你不能叫我大宗伯了,我已不是礼部尚书。”
整日价大宗伯的叫,金鼠姑已成习惯,现在叫不得这个称呼,口齿一时难改正:“啊,那我得叫大什么好呢?知府大人啊,那就是青天大老爷了!我的大壳儿,你这官是越做越大了。”
“何以见得?”从一等一的礼部尚书变成一州知府,哪里是越做越大了?安时礼疑惑。长腿?老阿?姨追?更整?理
“因为礼部尚书,平头百姓称为大宗伯,而知府大人平头百姓却称为青天大老爷啊。”金鼠姑一边解释,一边把自己的物品收拾进竹篓里,当初安时礼的压岁钱,也不忘带上,怕途中东西颠出来,她寻了一些封条来打叉。
安时礼偏头,还是不明白。
“哎呀!”金鼠姑急嘴急舌解释,“因为在朝廷里做事的官,要听上面的,看着过的是大红日子,其实不然。可是在州县里做事的官是百姓的衣食父母,还掌握生杀大权,所以安时礼礼,你这官是越做越大了,青天大老爷!”
说着,挑起两个大拇指:“忒棒!”
安时礼终于是听懂了,金鼠姑是在比称呼罢了,青天大老爷此称呼,听起来确实高大宗伯三板儿。
虽是哄人的话,安时礼也高兴,满面春风,态度风雅,眠倒笑嘻嘻的金鼠姑,脱去衣裳,尘柄凑之就抽插:“好个甜螺,就会打勤献趣骗尘柄,让我听听待会儿这嘴里能不能让玉屑纷飞。”
正道是天真可爱得君怜也。
“玉屑纷飞有何难,我待会儿股间藕丝还能缚君柄。”
?
金鼠姑爱极了安时礼的形容身段与言谈举止,受插,松身儿享受,笑抚他乳,香喉里一群群燕飞出。
声娇娇软软,听者不能自持。
“这……”好句风情话,娇痴在下,激得安时礼欲望大作,“你个小白丁,哪里学来的雅气?”
金鼠姑一脸傲色,身儿扭成扭股儿糖往安时礼身上靠:“嘿嘿,我在青天大老爷这儿打了墙角,想必是聪慧过人,近朱而赤罢。那句话怎么说,说是‘吴下阿蒙,自视亦觉刮目也’。”
……
后面开了一章空白的打赏章,为了凑个整数,不用买。
接档文是隔壁《温柔的变态》零点更新。
番外3
原来秀色不可餐(h)
番外3
原来秀色不可餐(h)
每到一个港口船只会停留些时辰,安时礼所备的吃食足够金鼠姑吃到聊城,到了聊城港口,只剩下一点薄脆了,恰逢竹篓被压扁,他便下船去买吃食以及竹篓。
金鼠姑流了一个晚上的眼泪,第二天眼睛肿似桃子,见了晴光呜呜的说眼儿要瞎,缩进阴处不敢再出来:“太亮了,眼睛疼。”
若不是知她发生了何事,安时礼还以为自己遇上了不能昼见的阴物。
金鼠姑暂见不了光,安时礼只好自己去买,买了白糖芝麻糕、红糖馒头、枇杷果、玉米鹅油蒸饼、大乳饼与水晶鸭等,都是双数双数地买,买好吃食他才去找卖竹篓的店。
聊城港口不少人在卖竹篓,安时礼精挑细选也没挑到个满意的,不是这处编得稀松就是那处有个小豁口,毛病一犯,买了一大把竹篾亲自编。
安时礼没有编过竹篓,做得并不顺利,前前后后编了三个,编到第四个才满意,他废寝忘食地为金鼠姑编竹篓,谁知这田螺精没点良心,吃着他的糕点,跑去外头惹了一颗草还悻悻以为傲:“大人大人,今个儿有个郎君,真是秀色可餐呐。”
“秀色可餐?”安时礼被气笑了,忍着不把竹篓踩爆,冷冰冰地反问,“真是秀色可餐?”
“嗯啊。”金鼠姑搂起腿儿犯花痴,回想那郎君之美,哪里管安时礼的脸色,“那眼睛,那鼻子,那嘴巴,随指一样都俏得我心头欢,啧啧。”
色意都写在脸上了,忒不像模样,安时礼醋得手指抖,暴雷也似地呵一呵,一面呵,一面把食物收起:“行啊,秀色可餐,那你就别吃东西了,对着他的脸饱!腹!吧!”
安时礼特地加重最后三个字来告诉金鼠姑自己醋气不平而致生闷气,不晓得金鼠姑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作不知道,她仿佛一点灵犀灌顶,拍手称安时礼这个想法妙,然后双膝着地,爬到到门口才站起来,真去看郎君的花臊庞儿饱腹了。
安时礼瞪目失声,含怨气地目送金鼠姑出门寻郎金鼠姑十分贴心,离开的时候就手把门关,害得安时礼独自在室内局促不安:“这是色路里来的田螺精……不要也罢。”
当然说的是气话,打金鼠姑出去后他站也站不住,坐也坐不稳,几次出门去找人,在船上寻了一圈没见到个身影,厚着脸皮一间一间屋子去敲门扰人清静也没见到,直急得他抓耳挠腮,足底踩得甲板砰砰响:“不要也罢不要也罢。”
说完回到自己的室内洗身洗面,这些做完,金鼠姑还未归,他一个不争气啼哭起来。
哭了有一阵子,擦干眼角的眼泪后金鼠姑拖着疲惫的身子回来了,伏在地上休息半刻,再有气无力地爬到安时礼的身边先抱怨,后索要食物:“啊……根本不能饱腹,大人,我好饿,想吃蒸饼了。”
安时礼肚皮中还有气,也才刚止泣,那声音里夹着一丝微弱的哭腔:“你一整日都去哪儿了?”
金鼠姑过了好一阵才回话,仍旧有气无力的:“变成田螺去那郎君的房中了,看了一日的美貌,不解渴,不饱腹,原来秀色并不可餐,还是大人好,大人才能秀色可餐。”
“你现在才知道!我辛辛苦苦与你编竹篓,你却撇了我去找其它郎君,真是教人伤心得心头要碎成那案板上的肉瓜子。”等不到明日清省白醒,安时礼现在就开始到反帐,尽力数落金鼠姑一顿,那扯开的喉头哽哽咽咽,眼眶一热泪水又要流下,他咬紧了牙关才忍住。
遇见金鼠姑后安时礼都算不清自己吃了多少醋了,每一回吃醋,那醋气都没有消干净,一点点的累积至今日,可真是屈了自己。
“呜呜呜,大人,孽螺知错了。”金鼠姑也哽咽,劈腰抱住安时礼认错,“是孽螺色心重,不知天高地厚害大人难过,孽螺命儿薄薄,粉身碎骨也不足惜了。”
“你就是个嘴里涂满蜂蜜的田螺精。”安时礼嫌金鼠姑口甜,在她的拥抱下还挣了一下四肢,一挣,皮肉隔衣服一蹭,蹭出花香阵阵,尘柄闻香弹跳,把个裤裆支成帐篷
闹性子之际情动,这忒伤脸面了,安时礼的脸颊羞出十分春色,金鼠姑知他情动,粲然一笑:“大人,你现在自不自在?”
“当是不自在罢。”安时礼不自在地转过脸。
“那就捅一捅孽螺吧。”金鼠姑一只手已全部伸到胯间去了,摸摸揉揉,安时礼一阵昏迷,仰倒在席子上。
金鼠姑解开安时礼的衣服,张嘴去吮吸尘柄,呜咂有声,自上而下吞吐不绝,舌头绕柄身舔弄。
吮够一个时分,尘柄暴怒起来,龟头冒出一股白酥酥的稠液,金鼠姑不懂接咽,只看着龟头上的眼儿横流抽咽。
在香口内精来,安时礼的脸红烫得冒烟,拿来手帕,先把金鼠姑嘴边之液擦去,再去擦拭尘柄的粘稠。
今日第一回的翻云覆雨,安时礼降得快,金鼠姑连点甜头都没尝到。
不等他擦拭干净,金鼠姑膝盖一分跨上安时礼的腰身,撩起裙儿大泄春色,在安时礼的眼里出朦胧之光时,花穴将刚劲如故的尘柄尽根吃入,不容毫发。
腰肢一扭动,安时礼哼一声,哪里还有什么怒气。
“呜呜,大人挤得我里头热热闹闹要融化了似。”金鼠姑极其舒服,身体轻盈摆动着,仰头淫声艳语个不住。
一起一落,尘柄尽没至根,安时礼欲情如火把腮臀抓,把肉缝擘,还把脱兔似的奶儿抓:“你则是吞得我疯疯癫癫要折断了似。”
弄到热闹香甜之处,安时礼翻身把金鼠姑压,掐着腰肢在花穴里冲撞:“以后还去不去看别的郎君了?”
“不、不看了。”金鼠姑好爽,把半截舌头吐出要和安时礼接吻。
“再看,我便挖了你这只田螺精的眼。”安时礼俯身封住香唇,接吻时腰身的力度一点没减,一直冲撞着,春水打湿了大腿。
如何撞金鼠姑受得住,安时礼便不思去收力度、减速度,欢喜快乐地结束第二回云雨,歇息片刻重整旗鼓继续第三回。
这第三回两人都含羞,肉身儿相叠,头儿各向对方脚边,口儿一起答应股间的淫工具,你张唇吮吸,我缩腮裹舔,嘴到处唾液留,一个精液喷,一个春水泄,共赴极乐之地。
至于后来的第四回,以及第五、六回,不是阴覆阳便是阳寻阴,不必细述,只知六次过后的金鼠姑一身清爽醒来,而安时礼腰酸背痛好似在战场上打熬了身子,腿打着晃儿下船去寻补汤补身。
许久没有一夜六次了,今次操之太急,身子实在受不住,安时礼有些后悔了,但昨夜之爽快美酥前所未有,身子难受也值得。
金鼠姑摸着新竹篓忽然想到了那些挂在室内的羊角灯,金灿灿的盖子下穿着两三层打着褶的裙儿,甭提多好看了,她也想让自己的竹篓穿上裙子,便袖上银子跟着安时礼下船去。
“你去作甚?”
“我要去买布料,给我的新竹篓穿裙子,嘿嘿。”
安时礼买了一些羊汤来起复因纵欲而虚弱的身子,金鼠姑则去布点买了三种颜色的布料与针线,还有一些成色一般的珍珠,那些羊角灯也围了一圈珍珠流苏,她的竹篓也要围上。
金鼠姑买了豆绿、桃红和藏青色的布料,一上船就撇了安时礼在角落给自己的竹篓做裙子,一针一线把褶子缝出来,因不精女工,指尖被针扎了几次。被针扎了皮肉,她眉头不皱一下,一整日都低头拈针穿珠,相次傍晚,三层褶子和流苏才做好。
藏青色最上,豆绿夹中,桃红作底,沿着篓便绕一圈,用粘胶与线固定,最后再围上亮晶晶的流苏,竹篓就成了花里胡哨的竹篓。
“好看吗?大人。”金鼠姑把褶子和流苏理一理。
“嗯……行。”褶子缝得歪歪扭扭,安时礼看着心里难受,他只能闭上眼睛赞美。
金鼠姑满意地背上竹篓去甲板上晃一圈,得到无数的赞美后又回到室内晃。
有了新的竹篓,竹篓还穿着裙子,金鼠姑喜爱非常,直到扬州,除了睡觉从不肯卸下。
番外1与2在微博
番外
吃肉就是了
番外
吃肉就是了
刚来扬州的那一会儿,金鼠姑并不高兴,日日以泪洗面,可怜兮兮的,这是为何?
其实也没发生什么大事,只是因为扬州离苏州近,所以在扬州这儿也有许多修炼成精的田螺精。
一些男田螺精,嘴皮贱,忒讨厌,他们得知金鼠姑的壳被人踩爆,于是在路上碰见了就要拍着肚皮嘲笑她是个丑陋的无壳螺,再后来还发现她不会走路,更是猖狂:
“丑东西。”
“笨东西。”
“你丢我们田螺精的脸哦。”
金鼠姑和他们吵过几次嘴,也捋起袖子打过几场架,奈何一不敌众,每每都以失败收场。
在外头吃了委屈,金鼠姑回了府后还了原形,对着镜子里没有壳,只有白乎乎的一团螺肉哭,她自我安慰道:“我没有壳也好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