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果然霸道总裁的调调是从娃娃学起的?“没……”
阮湘不敢对视他,颤巍巍移开视线,刚好瞥见他内裤里鼓起的一大坨……OMG,好大……这年头高中生的鸡巴都有这么大了吗……看来是发育好了……
她触电般又移开视线,简直不知道看哪里好了。
幸而谭彦熙轻哼一声,没有再继续为难她,抓起衣服便出去了,电吹风还扔那儿,插头也没有拔。
阮湘去洗漱,浴室里还似乎弥漫着谭彦熙的气息,新鲜的、活力的健康雄性气息……或许只是沐浴露混合一点汗液的味道,她想多了。
阮湘四下一看,浴缸边缘还挂着一条黑色男士内裤。
这谭彦熙未免也太粗心了,竟然把内裤都遗落在这里。
一瞬间,阮湘盯着那条内裤,神使鬼差想要拿起来嗅一口,好奇谭彦熙的内裤闻起来,跟陈硕的有什么区别……
下一秒,她猛然惊觉自己的臆想怎么会这样痴汉色情,羞愧地去把谭彦熙的内裤拿起来,内裤要及时洗的习惯让她条件反射地把那条内裤洗干净,然后晾晒在浴室内窗口通风的地方。
深夜,暴雨如注,阮湘蜷缩在大床上,身体长时间的饥渴让她不可遏制地想男人,这次,想得最多的是谭彦熙,因为他带来了最新的鲜活记忆。
阮湘模样娇俏可人,性格又温软,她从小到大几乎都没遇到对她如此冷傲凶恶的男生。
谭彦熙,或许是因为把她当成勾引他三叔的坏女人,所以才会有如此恶劣态度吧。
她在半梦半醒间迷迷糊糊瞎几把想,谭彦熙在学校里对别的同学也会这样傲慢样子么?他长得帅,也懂得打理自己的穿戴,一定从小有很多女生喜欢,他有女朋友么,是不是也像她的初恋那样,身边红颜知己暧昧对象无数呢?
他会是处男么……早已经不是了吧……估计在学校里操过很多女同学了……都是怎么操的呢……咦?她为什么要想这个?关她什么事?
瞎想着不该想的问题,阮湘进入了梦乡。
然而没睡着多久,外面的天际霍然被照得雪亮,咣当一声,一道惊雷随之降落。
阮湘被雷声惊醒,睁开眼望向紧闭的窗帘外,雷声的余威还在轰隆隆地作响。
她呆了几秒,正考虑要不要去拿眼罩和耳塞,突然,门外响起了声音。
“咔嚓”。
是拧动门把手的声音,但她这次锁门了,外面的人拧不开。
她悚然一惊:“谁?”
“是我,开门……”谭彦熙压低的声音有些奇怪。
阮湘不想开灯刺眼,就着窗帘外透入的昏暗自然光线,下床轻声走到门边,贴近门询问:“什么事啊?”
“你开门……”
谭彦熙只是重复。
阮湘心里一紧,犹豫着还是把门打开了,一道高大的人影立刻蹿了进来,随之而来的还有扑鼻的葡萄酒味。
“你怎么又喝酒了……咦你上我床干嘛?!”
阮湘眼睁睁看着那团黑影一下子倒在了她的大床上。
“我#¥%&……”
谭彦熙的嘴蒙在被子里闷头答了一句什么,含含糊糊,阮湘没听清。
“你说什么?”
她上前凑近谭彦熙,忽地担心他是不是身体不舒服生病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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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彦熙:小姐姐以为我年纪小就没套路了么?身体力行让你知道我是不是男人。
32、姐姐下面给我吃,钻进她被窝扑倒她、惊人的骚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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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怕打雷。”
谭彦熙整个人滚进阮湘的被窝里,轻声哑着嗓子重复了一遍,语气里完全没有了之前的冷傲,而是变得……有些奇怪的虚弱和柔软?
“……啊?你怕打雷?”
“嗯。”
谭彦熙发出一声沙沙的鼻音。
“……不至于吧。”这么大的人了怕打雷?
“我做过亏心事,怕天打雷劈。”谭彦熙居然有些略带自嘲地解释。
坏小子做了什么亏心事?
“……那是封建迷信。”阮湘柔声安慰。
“我听说有一种球形闪电还会从窗户蹿进屋子里,尖啸声像鬼魂在太古的荒原上吹埙,跟着人追,直到把人烧成焦炭,飞灰湮灭,可不是迷信,是物理著作上写的。”谭彦熙居然像个好学生的口吻,认真地辩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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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湘满脑子都是问号……那是什么奇怪的物理著作?《三体》吗?
“……总之,你别怕,这里屋顶上安了避雷针,不会有事的。”阮湘依然老实地进行安慰流程。
“嗯……”
谭彦熙嗯完了一声,就没动静了。
阮湘额角泌汗,弱弱问:“你……不回房间去睡觉么?”
谭彦熙瓮声瓮气道:“我怕,我要在你这儿睡。”
“……啊?”
“打雷的晚上我都要跟别人睡才敢睡着。”
“……???”阮湘感觉对方愈发离谱了,“你要在我这儿睡?可是……你睡我床我睡哪儿。”
“这床够大。”谭彦熙说得理所当然。
阮湘心跳如鼓:“不行!我们男女授受不亲……”
“你在瞎想什么啊。”
谭彦熙的尾音居然带了一丝轻笑,并且这次笑得没之前那么凉薄了,听上去悦耳了许多,“姐姐,床这么大,我们八竿子打不着,我只是想要个人陪而已,又不会怎么样……”
一声突如其来的“姐姐”,居然有了一点点……撒娇的意味?
阮湘耳尖都被他的声音唤热了,心头悸动,身上冷,便先钻进了被窝里,隔谭彦熙远远的,在大床的另一头。
料想这家伙之前对自己倨傲不屑的样子,看都不多看自己一眼,应该没打算对她做什么。
嗯,这就是个半大孩子,说不定鸡巴毛都没长齐,她可不要想太多了……
雪亮的闪电又划破天际,把室内都照得惨白明亮。
一瞬间,阮湘看清床那头的大男孩竟然像只大狗似的,蜷成一团,身上穿的大概是谭巍昂的黑色睡衣,双臂好像抱着自己的脑袋捂着耳朵,如同婴儿在母亲子宫里那样蜷缩,是极其没有安全感的姿态,后脑勺毛绒绒的,这模样,无端地招人怜爱。
“咣当”一道惊雷声跟在闪电后面砸落。
谭彦熙一声不吭,身影却似乎在微微发抖。
阮湘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被激发了本能的母性,就觉得他好可怜的样子,于是向他身边稍微挪了挪,轻声关切安慰:“别怕了……打雷而已,而且我睡在外面呢,就算雷劈进来我也替你挡了……”
“嗯……”
少年模糊地哼哼一声,像是兽类受惊的哀鸣。
这家伙这么睡在这,她也睡不着,于是阮湘又往他身边挪了挪,试探着进行心理疏导,小心翼翼细声细气道:“那个……彦熙,发生了什么事呀?你睡不着的话,要不跟姐姐聊聊?唔……如果压在心里难受,可能……可能不利于身心健康吧?”
“¥%&8#死了。”谭彦熙低声冒出了一句话。
“你说什么……?”阮湘凑近了脑袋,试图听明白。
“我妈妈去世了。”
这次阮湘听清楚了,一愣。
谭彦熙稍微从被窝里抬起脸,从手臂下露出他一双黑沉沉的眸子,也不知道在看阮湘还是在看某个虚空的点,低声轻轻复述道:“我妈妈被雷劈死的……”
“……?”阮湘睁大了眼睛,不知道该说什么。
谭彦熙轻笑了一声,凉悠悠地说:“你不相信对不对?我还在婴儿床上的时候,也是个这样的雷雨天,我妈妈出去放风筝,引了闪电来把她击中,没抢救过来……那天晚上我爸爸还在二奶的床上翻云覆雨,哦不,可能是三奶,四奶,N奶……”
“……”
“我妈就是故意雷雨天去放风筝的,她得了产后抑郁症,是被我爸逼死的,我妈死了,我爸好得遗产,然后把外面的妖艳贱货娶进门……”
“……”猝不及防就听到了狗血豪门悲情戏。
“后来那个狐狸精给我爸生了一对双胞胎,一个个长得像我爸,六岁就参加奥数比赛得了奖,我爸喜欢惨了,天天教训我说我没有我两个弟弟乖,呵呵,什么弟弟?两个野杂种,也配进我们家门?!
可我爸被狐狸精迷了心窍,他们一家四口整整齐齐,我成了外人,没人要的孩子,都说没妈的孩子像根草……”
阮湘慌忙安慰:“你别瞎说,那是你爸,怎么会不要你呢。”
少年的声音变得越来越委屈:“真的,我爸不喜欢我,不要我了,把我打发去国外的大农村,不让我回来,我一个人孤零零地在异国他乡,语言都听不懂,天天坐牢一样寂寞,把外面的葵花鹦鹉抓回宿舍陪我,也不让养……”
阮湘越听越难受,好可怜啊,原来有钱人家的小孩身世也会这样苦逼么。
谭彦熙说着,愈发牵动情绪,有些哽咽的意味嗷嗷叫:“更过分的是,在外国超市里我买方便面都没有调味料,没有调味料!只有盐巴!你敢信?!这他妈怎么吃?我怎么吃?我想吃一顿热乎乎的汤面都吃不上,呜……”
“你……你别哭了。”
阮湘感觉自己的心都要被他哀戚的声音融化了,浑身燃起一种想拥抱他入怀抚摸他安慰的冲动,一个人背井离乡孤独伶仃的心酸,她很容易共鸣。
幸而她在情动之际没忘记对方不是一条狗,而是一个人,是男性,她可不能随便抱。
于是阮湘只能弱弱地说:“别哭了,姐姐明天下面给你吃吧。”
“真的么?姐姐真的下面给我吃?”
特意加重了“下面”两个字强调。
阮湘浑然不觉:“当然是真的,姐姐下的面可好吃了……你想吃什么我就给你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