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晕了过去以后，当我再次醒来，我就，就，……”慕娇娇仿佛想起来什么，大声哭泣了起来，在房间里又哭又闹。
“娇娇，大夫说了，你不能情绪激动，切忌大喜大悲！”
“情绪激动?！呵呵！你让我怎么不能激动？！！
我完了，我彻底完了！呜呜呜，让我去死，我想死！！！”
楚姨娘赶紧将慕娇娇又拦了下来:
“你不能死，你要好好活下去，你死了，慕翎月就得逞了！”
“对，你说的对，我要活下去，我要将慕翎月踩在脚下！我还要嫁给三殿下，我要嫁给萧怀奕，哈哈哈哈！”
慕娇娇又突然间大笑了起来。
吓的楚姨娘使劲叫着慕娇娇的名字。
她赶紧吩咐丫鬟，又熬了一碗药镇定药过来，强行给慕娇娇喝下，这才平静下来，睡了过去。
其实在一开始楚沐雪非常肯定认定此事是慕翎月干的！
她认为，慕翎月是在报复她们。但奇怪的是在京城中竟然流传着有一个版本是四公主萧兮雅派人将慕娇娇给玷污。
如果真是四公主，她们侯府一家收集证据告到了皇宫里面，四公主的生母陈贵妃如果要息事宁人，一定会大肆赔偿。
楚姨娘的眼神中闪烁着贪婪的光芒。
此事一定要说于侯爷听，于是她像往常一样燃起了房间的熏香。
并且从一旁的书架子靠里的匣子里拿出了一个黑乎乎的丹丸贴在了自已的肚脐眼上。
顿时房间香气四溢，闻见令人心潮涌动。
做完了一切楚姨娘唤了丫头进来。
“你去叫姥爷来，说是今晚请他到我这里来用膳，并且还有一件要事需要老爷指点。”
“是。”
花屏应道，退了下去，掩上了门。
楚沐雪坐在镜子旁边，看着容貌美丽的自已，虽然有些衰老的迹象。
但是在她的精心呵护，还有略施脂粉的掩盖下，依然看起来楚楚动人，她坐在了自已的软床上，静静的等待了起来。
楚姨娘不知道的是，窗外此刻有一个人影快速的闪过。
——————
婉月阁，飞燕正与慕翎月汇报着消息。
“咱们快去将楚姨娘抓住，将她赶出侯府。将楚姨娘赶出侯府，那么大夫人也就除去了一个心头大患！”
春芽听着兴奋的说着。
“不要急，如果现在贸然前去，也没有证据可言，父亲也不会相信咱们。
可能还会被别人反咬一口。在等过几日，一举歼灭！”
“小姐说的是，奴婢怎么没有想到这一茬？小姐英明！”
“如果还有老夫人的插手，那么就精彩了。”慕翎月思索道。
老夫人如果知道楚姨娘用这等下做手段，得到慕伯忠的偏心和宠爱，是以损害她亲儿子的身体为代价——
将会是一出非常精彩的好戏。
“春芽，飞燕，你们去准备一下。”
……
快到盛夏，逐渐闷热。
寿安堂内
老夫人和慕伯忠喝茶聊天。
“三皇子已经答应娶慕娇娇了？”
“是的，母亲。”
“嗯，那就好，按照慕娇娇这性子，迟早都要出事，只是这次的原因，查清楚了吗？到底是得罪了谁？”
“儿子隐约有些眉目，此事不好办。”
老夫人皱起了眉头，说道:
“可是牵扯到了官家的人?”
“……或许是娇娇得罪了四公主，惹来了杀身之祸。”
老妇人一拍桌子怒道:
“简直是无法无天了，四公主嚣张惯了，这次竟然将手伸进了咱们侯府！”但是随后又颓然了下来，“皇上一向宠爱四公主，如果有心维护，咱们侯府也讨不到好。
如果此次不管，那么此后，有谁还敢要慕娇娇？有谁还敢要咱们侯府其他的女儿？”
慕伯忠一听到老夫人越说越激动，试探着出声道:
“不如儿子进宫，将事情禀明给陛下，陛下必然会有决裁或许就算他有心维护四公主，必定还会赔偿咱们侯府一二。”
老夫人瞪了一眼慕伯忠，“此话可又是楚姨娘给你出的点子?她一个小门小户目光短浅，只知道贪薄小利！
也不知道你是喜欢她什么，放着那么好的大夫人，贤良淑德，端庄得体，偏要日日守在楚姨娘的屋子?
还有周姨娘，要不是前两日在府中遇见，我差点都忘了府里还有这么一号人！你也要适当的雨露均沾。”
慕伯忠轻咳了一声，目光闪躲，“儿子知道了，可是咱们侯府也不能吃这个哑巴亏不是?”
老夫人叹了一口气:“既然你想去就去吧，只是眼下还未有证据，你去了陈贵妃和陛下也会为了皇家脸面维护四公主，也不会认！”
“母亲，儿子想到此事，京城谣言已经坏了慕娇娇的名声，不管此事是否为真，都对咱们侯府的女儿受下了重创，陈贵妃她不认也得认。
而且三皇子如果履行幼时的婚约与慕翎月成婚之时，也可将慕娇娇顺理成章的一同嫁入三皇子府，堵住百姓悠悠之口。”慕伯忠解释道。
“行，就这么办吧。”老夫人叹了一口气。
“咳咳……”
“你这是怎么了？从你进门开始我就见你额头冒虚汗?一直咳喘。”
“许是盛夏闷热，母亲挂心了。”
老夫人撇了一眼慕伯忠，嘴唇抿了抿，语重心长的叮嘱。
“注意身体——”
“好，儿子还有要事处理，先告退了。”
慕伯忠一听老夫人这话，便找了个由头溜走了。
第61章
抓包现场
“祖母，您看这朵！”
“呵呵，我看看，咦这朵绿色的月季倒是很罕见。”
此时侯府的花园内，摆满了各种各样的花朵，虽然不比长公主赏花宴的花多，但是倒也称得上个“奇”字。
慕翎月正陪着老夫人在院中转悠，这些花都是五皇子大清早派人送来的。
“和月儿来这院子里转转，心情都变好了，我这头疼病啊，也不疼了！”老夫人呵呵的笑着。
这时一个丫鬟低着头端着一团东西，急急匆匆的撞了上来。
“哎呦！”
老夫人惊叫，差点一个趔趄。
那丫鬟一见是大夫人和大小姐，立马跪了下来，嘴里不住的说着。
“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怎么回事，这么毛燥?冲撞了老夫人该当何罪?”慕翎月皱着眉头说道。
老夫人一脸不耐，好好的心情给破坏了，用鼻子哼出一口气。随即又看到小丫鬟旁边的散乱的布包。
“你端的是什么东西?”
“没什么，只是一些燃过的香料……”
老夫人似乎也不想为了这种事情烦扰了心情，于是挥挥手。
“唉，下去吧，在府里做事细心点！”
但是细心的慕翎月发现，那他在丫鬟端的那一团黑漆漆的东西，有些奇怪。
“祖母！等一下！”
慕翎月蹲下，用两根手指捻了一点灰沫，又闻了闻，皱起了眉头。
老夫人看到慕翎月一脸凝重，于是忧心忡忡的道:
“翎月，怎么了?可有不对?”
慕翎月摇了摇头，话锋一转道:“这些燃尽的香料很是奇怪，香料本身没有问题，只是有一味金灯花。”
“金灯花，那是什么?”
“祖母，我曾在书中看到过这种香料，可以使人产生幻觉，精神亢奋，并且有迷恋依赖的作用。”
老夫人一听，迷恋依赖?产生幻觉，精神亢奋，于是严肃的说道:
“你是哪个院的丫鬟，这些东西是用来干什么的？”
那小丫鬟低着头，支支吾吾的又像是惧怕，又像是隐瞒。
”奴婢，奴婢……”
“支支吾吾的，再不说把你发卖给人牙子，快说！”
“奴婢，奴婢是楚姨娘院内的丫鬟，这些都是姨娘使用的香料燃尽后的灰渣……”
“楚姨娘?”，老夫人疑惑道:“她为何要用这种香料？”
然后随即又想到了什么，“来人将这个丫鬟绑起来，将那些证物一并保留。正好去楚氏院里看看！”老夫人阴沉着脸说道。
老夫人原本很好的心情已经被破坏，她已经联想到最近几天自已儿子的身体状态越来越差，阴沉着脸走到半路，突然说道:
“去，正好再请几个大夫来，多请几个细细查！”
被点到的那个丫鬟吓得连连答应小跑着去请大夫了。
慕翎月簇拥着老夫人和一众丫鬟婆子，来到了楚姨娘的院里。
这会儿暮色还未降临，即将该用晚膳的时刻。
走进院中，老夫人抬手制止住了那些进去想要进去通报的丫鬟，带着慕翎月径直走到了楚姨娘屋子的门口。
大白天屋内的烛光照射出的人影都隐隐透了出来，印在了雕花窗子上。
一个男人模样，一个女人模样，女人正在依偎在男人的怀里，两人挨得很近。
老夫人一看到人影绰约，用手指着门口，命令道:
“给我进去查！”
里面的人仿佛也听到了老夫人的动静，两个人影立刻分了开，坐直了起来，紧接着门就被一个婆子撞了开。
“娘，你这是干什么？”
映入眼帘的是桌上摆着美味的佳肴，还有穆伯忠低沉的质问。
“干什么？你说我来干什么？我的儿啊！你要被人害死了，都没人知道！”老夫人恨铁不成钢的说道。
“娘，你胡说什么？莫不是年纪大了，胡言乱语？儿子只是和沐雪一同用晚膳，什么被害死了，我还活的好好的。”
慕伯忠被人找了兴致，纵使是老夫人，他也很不高兴。
他也看老夫人很不爽了，处处压制他，管束着他，他虽身为侯爷，但是却大小事务都要听老夫人差遣。
楚姨娘此时也是面露惊恐，她还是第一次用膳被人破门而入，感觉好像是自已被捉奸在床了一般。
“老夫人，可是贱妾做错了什么，你有什么就冲着我来，不要为难侯爷……”楚姨娘装作乖巧懂事的附身行礼柔柔说道。
“你还在这装?我一早就知道是你搞的鬼，是你将侯爷的身子搞的亏虚！”老夫人大骂道。
“娘，你胡言乱语什么？莫不是还真老糊涂了？”慕伯忠老脸一红，拂袖背过身去。
“我老糊涂?你是盼着我早点老糊涂，早点死吗？”
“儿子不是这个意思……”慕伯忠终归是败下阵来，低垂着眼帘，但是仍然不服气的说道。
这个时候请的大夫也来了，府中的大夫竟真请了三位！
两位大夫挎着药箱，一位看起来年长的大夫留着长长白花花的胡须，此刻气喘吁吁的扶着门框。
看来是跑着来的，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也不忘嘴上说着见过老夫人。
“好，把人带上来。”老夫人一看大夫也到齐了，三位也够了，很满意的点点头。
此时压上来的一个丫鬟，就是刚才端着燃尽香料烟灰的丫鬟。
那丫鬟上来一直低垂着头，跪倒在地，梳好的头发凌乱着搭落在了面前，遮挡住了面部。
“楚姨娘，你看看，这可是你府上的丫头?”老夫人一脸嘲弄的看楚姨娘，楚姨娘还未看清那丫鬟的脸。
老夫人的余光又瞟见了房间里的熏香，金属质的香炉正缓缓的冒着紫色的青烟。
“三位大夫，去将那烟给老身灭了！”老夫人威严的又吩咐着，“然后好好查查看这熏香里面藏了什么些龌龊东西！”
三位大夫都是侯府的大夫得了命令，快步上前，也顾不得休息围着香炉和那堆灰渣团团转。
慕伯忠呆呆看着满屋子跑的大夫，痛心疾首的说道:“娘，你搞什么?熏香里面不就是些香料吗？至于这样大张旗鼓的搜查?”
第62章
又赶走一个
“我看你是中毒太深，被这狐狸妖精迷了心智！自已被人下了药都不知道！”老夫人一边狠狠的说道，一边用凌厉的眼神直视楚姨娘。
楚姨娘被老夫人看的一个哆嗦，心乱慌乱的砰砰跳，她是什么时候发现自已的？从刚才看到那小丫鬟跪在地上的时候，从心底就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虽然老夫人一向不喜欢她，但是不至于这样直接闯到了屋子里羞辱自已，毕竟自已也是侯府的姨娘，名正言顺。
但在一切还未检查断定之前，她还不能露出马脚，低垂着眼面对老夫人的直视面上处变不惊。
“老夫人听说这里出了事，妾身也来看看。”
这时一道清丽的声音从门口响起，来人正是大夫人江姝文。
慕翎月从刚进门开始一直未说话，只是站在老夫人的身边，江姝文的出现也是她命飞燕去请来的，这场好戏怎么能少不了有她的母亲大人呢？
“江氏，你来的正好！”老夫人刚刚紧绷在一团的皱纹在看到大夫人的时候放松了下来，尽量让自已表情显得和蔼，说着拉着江姝文坐到屋内正厅的凳子上。
柔软的触感从屁股上传来，天蚕真丝缝制的软垫奢侈华丽。
“……见过，老夫人。”一道微微低沉的略带沉寂的女声传来。
老夫人诧异，这声音竟还比自已老成！转头看去，这才看到跟在大夫人身后的周姨娘，于是上下打量着，一身朴素淡雅，得体不张扬，看着老实。
周姨娘一向不爱出门，窝在自已的院落里，这次怎的还出来了?身边还有慕桑浅小声的唤了一声“祖母”。
老夫人抿着嘴“嗯”了一声，心想:来了就来了，正好让慕伯忠瞧瞧这府里还有一个周姨娘！
周姨娘打过招呼后识趣的拉着慕桑浅站到了一边角落，她知道自已不受待见，只是恰巧在路上遇到大夫人一同来罢了。
好像是楚姨娘遇到麻烦事了，她这么多年被打压践踏可不得来看看?
那三名大夫在屋子里分别每个人都查看香灰，熏香和地上的一团灰沫后。
三人互相看着大眼瞪小眼，想交谈一番又碍于气氛紧张不敢讨论，欲言又止，嘴由张了张，不约而同道:“……老夫人，我等查出来了。”
“一个一个的说，不对！”老夫人刚发号完时令，又否定了自已，咽了口唾沫顿了顿，“这次你们三个人一起说！”
“一起”三个大夫面面相觑。
其中一个走上前来怀着不解试探的问道:“……老夫人，我们三人怎么一起说，一起说您也听不清啊。”
“因着侯府前些日子有些大夫滥竽充数！拿着府里的俸禄干的竟是吃里扒外的事！”老夫人先是训诫了一番后又缓和了语气，“老身自然希望你们不是，所以，三人一同说，我一个人听不清，还有大夫人和大小姐！”
“是，是！老夫人英明。”三人立刻嘴上囫囵着连连称是。
只是其中一位大夫的眼睛漂浮，在朝楚姨娘使眼色，见楚姨娘低头搅着帕子没理他，全当做没看见自已，心下不免着急。
没错！这位大夫是楚姨娘的人！和上次害慕翎月母亲的大夫一样，都是楚氏一手安排送进府中，当上府里的大夫，这些年也没少吃好处。
“屋内的熏香并无其他物，是寻常的香料……”三位大夫自顾自说着，意思大致一样。
老夫人没有皱起，面子上有些挂不住，难道自已判断失误了?左脸颊的褶皱的苹果肌不免抽了抽。
楚姨娘低垂的头下嘴角露出一抹奸诈的笑容，哼，老太婆还想抓住我的把柄，也不看她楚沐雪是吃素的吗！
周姨娘面上闪过一抹失望。
“看！都说没有什么了！”慕伯忠两手一摊“大家散了吧。”转头对老夫人说道:“娘，你回去没事了就赏赏花歇一歇，一天不要累坏了身子。”
“这……但是，”那位年长的大夫犹豫道。
“但是?！”老夫人来了精神，“你接着说！侯爷，凡事不要操之过急，听大夫说完再下结论！”给了慕伯忠一个眼色。
慕侯只得悻悻然闭了嘴，那三位大夫又指着地上的烟灰说道:“不过……这位姑娘端着的香灰里面确与这点燃的熏香不一样……”
“这地上的烟灰也没有什么特别，也只是寻常香灰……”
“是，是……咦，王大夫，不对吧！”中间那位大夫反应过来质疑，因为他嘴慢，本来只管着附和，没想到身边的王大夫语出惊人，胡言乱语了开。
“！！”
王恒被刘大夫的质问吓得突然一身冷汗，脑子乱乱的，他单纯的只想维护楚姨娘。
“不对，不对……嘴，嘴说差了……”王恒抬头看了一眼楚姨娘，楚姨娘正用气愤以及看蠢猪的眼神瞪自已。
见状立刻垂下了头。
老夫人一口气差点没上来，指着王恒怒道:“你当我们都是傻子吗?”
王恒吓得跪在地上:“老夫人赎罪，我学艺不精。”
“既然不精就赶出侯府吧，永不聘用！”老夫人都懒得看王恒，挥挥手，“拉下去吧。”
对于王恒来说变数太快，如果今日他被赶出了侯府，等于上了大夫的黑名单，更没有其他府门聘用他，慌忙之中他挣脱架着自已的家丁。
朝前挣脱扑在楚姨娘的脚边，拽着楚姨娘的下摆，额头汗渍渗出仰着头道:“二夫人，二夫人您说句话啊！您帮我求求情……我，我以后会好好干的。”
“你干什么?”楚姨娘一把扯开被王恒攥在手里的下摆，弯眉倒竖，一脸嫌弃“你不求大夫人，求我干什么，我和你很熟吗?”
王恒是个死脑筋，看不懂楚姨娘使得眼色，一脸震惊，“楚娘子，我是王哥啊，当年还救过你大哥的病，你怎么这样?”
“什么王哥，李哥，侯府被你搞得乌烟瘴气，全都是些不学无术得混子！”老夫人扶额，大声道:“赶出去！”
第63章
倒台
王恒又重新被拉了出去，直到消失在院门口。
“好了，你们两个继续说，这香灰有何不一样。”老夫人用大拇指摁着太阳穴悠悠的说道。
“是……香灰里有一味金灯花，惑人心智，扰乱心神。”
果然，老夫人听了大夫的话认同的看向慕翎月点了点头，冲着楚姨娘又道:“你还有什么说的?”
“老夫人，这丫鬟与我无关啊！”楚姨娘仿佛真的被冤枉了一般，眼眶盈盈含泪极力辩解道，“我使用的熏香都是助眠安神的良香，老夫人明见！”
“姨娘，这不是你院里的巧儿吗?”慕翎月疑惑说道。
老夫人从鼻子里发出哼的一声，“人证物证俱在，还想抵赖。”
楚姨娘惊慌失措，因为老夫人根本就不听她的辩解，“香炉里的熏香根本没有问题，你们为什么要抓我？我没有害侯爷！”
确实，这样还不足以服众。
“祖母，不如搜一搜楚姨娘的屋子。”慕翎月在一旁提议道。
对呀，不搜屋子怎么知道楚姨娘没有私藏些违禁品？
“好，来人给我仔细的搜查，不放过每一个角落。”老夫人吩咐道。
那些丫鬟婆子直接冲到了屋子内，在楚姨娘的化妆匣子，还有，梳妆台和书架上乱翻一通，弄得是乱七八糟，人仰马翻。
所以楚姨娘一直抿着嘴，默不作声，她很自信，因为她藏的地方是一个暗匣。
慕侯还以为楚姨娘吓傻了，搂着楚姨娘的肩膀轻轻拍了两下，试图在安慰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