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大约肏了一分多钟,眼见他撑不住,身体直往下滑,男人干脆将他抱起来,粗壮的手臂卡在他的腿弯里,让他双腿大开,摆出婴儿把尿般的羞耻姿势。“啊啊啊……不行、太深了……噢啊啊啊!” 这一下他整个人都坐在了大鸡巴上,那一瞬间他觉得自己的肚子都要被顶穿了,男人却还要抓着他的大腿使劲地更加往下压他的身体,并且走动起来,在狭小昏暗的囚室里边走边挺腰狠命肏他。
“噢噢噢……好爽……呜啊啊……啊啊啊……” 又疼又爽,他被肏的几乎失去理智,坐在男人的鸡巴上抽搐,仰着头大声叫喊。
他自己的鸡巴甩在身前,在完全没有被碰过的情况下就硬到发疼,跟失禁一般地流淫水,睾丸这会也是一阵发紧,装载的精液蓄势待发地堆积在输精管口,眼看着就要高潮。
男人也要射了,用一个深顶结束了这场如动物交配般的野蛮性爱,他被扯着腿拉的直坐到了底,屁眼差点连男人的卵蛋都吃进去。
“噢噢噢,要射,要射了……哦哦……” 他的小腹剧烈地抽动起来,连带着阴茎也一抖一抖,身体本能地期待着即将到来的极乐。
然而没有,什么都没有,马眼除了流出更多腺液外,一滴精液也没射出来,输精管口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结结实实地堵住了,精液全都憋在几乎要爆炸的卵蛋里。
“啊啊啊啊!” 他痛苦的大叫,还插着他的男人却可以在他肚子里射精,将他灌的更满,大股的浓精喷入他体内,激得他的肠壁不住地痉挛。
和前一个类似,第二个男人也射的又多又久,他坐在男人的大鸡巴上,除了要忍受无法高潮的痛苦,还要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肚子逐渐鼓起来,恐惧、憋胀、还有无法言说的快感裹挟着他,他咬着嘴唇流着眼泪,颤抖的像风中飘零的落叶。
在他被这些感觉折磨的快要昏过去时,男人才射完,接着像摘套子一样将他从鸡巴上摘下来,随手丢在一旁,离开了。
他躺在满地的淫水和精水里,屁股里的大鸡巴离开了,快感暂时放过了他,睾丸里的憋痛也减轻了很多,但是肚子却涨的难受极了。
“啊……我的肚子……” 精液虽然在流,但是速度远远不够,他抖着手伸向后面,试图从屁眼里抠些精液出来,以期减少痛苦。
可就在这时,铁门再次打开,第四个带着头套的男人走了进来。
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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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外vs强受合集3又痛又爽无法射精屁股潮喷,精液灌大肚前列腺置电极电击排精
这一回他是被压在桌子上肏的,上半身趴在桌面上,装满精液的鼓凸肚皮卡在桌子边缘,男人从背后捅开……不应该叫“捅开”了,他的屁眼已经足够开,变成了粗黑大鸡巴的形状,像螺丝拧入螺帽,不用费劲就能进的来。
但男人还是很用力地肏进来,他的身体被顶的往前一冲,大肚子撞击在桌边,前后两方的夹击下他觉得内脏都移位了,肠子也要被挤破了,眼前金星直冒, “哇”地一声呕出一口酸水。
“啪啪啪啪“,男人在身后奋力地肏他,他像只青蛙一样岔着M型的腿趴在桌子上,哭肿了眼睛,叫哑了嗓子,灰白色的墙体在眼前晃动的厉害,他的意识也跟着飘飘忽忽,一个不合时宜的想法莫名其妙地出现在他的脑子里。
原来……原来食堂提供糊状的食物还有这样的好处,快速消化极易吸收,自己才没被肏吐出来……
第五个人和第二个一样,把他抱起来肏的,男人先把瘫在桌子下的他拎起来,扯开他发抖的大腿,把他稀烂的下体往自己的鸡巴上套。
糜红的大肉洞这会几乎已经不能被称作肛门了,像一只被用烂了的飞机杯,敞着失去弹性的入口一坨一坨往下掉精液。男人也没有嫌弃的意思,反倒更兴奋,双臂在他身前交叉,勒住他的上半身,一边把他往下压,一边呼哧呼哧地死命挺腰从下方往上肏他。
他像一件器物一样挂在男人身前,而男人的鸡巴就是挂住他的那根挂钩,他的上半身无力地歪斜在男人肩上,下半身从屁股开始却始终绷直着在抽搐,一双长腿从男人的鸡巴两侧垂挂下来,僵硬地伸直着,脚趾头也伸成了一条笔直的线。
他的下体越这样绷紧,夹的男人越爽,肏他肏的也越快越狠,精水在男人快速的抽插下扑哧扑哧从他的烂穴里挤出来,顺着大腿内侧痉挛的肌肉蜿蜒着往下淌,最后从绷直的脚指尖流下来。
最后在又往他鼓胀的肚子里再添一份精液后,男人也像之前那人一样,把他从鸡巴上摘下来,仿佛他是个使用过的避孕套,往脚下一扔,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房间。
轮到第六个男人的大鸡巴在他肚子里驰骋的时候,情况又有所不同了,想要射精的感觉比先前的许多次都要来的更快、来的更烈,那种不得释放的痛苦比疼痛还要让他难以忍受,他除了撕心裂肺地哭叫和抽搐,终于有了点别的反应,惊恐地瞪大眼:“不、不要!”
但无论他如何在男人的鸡巴下扭动和大叫,那感觉最终还是到了,屁股里积累的快感逼迫着他的精巢收缩,攒足了压力想要发射炮弹,却也依旧如之前的许多次一般,在最后的时刻被硬生生截断。
“噢噢噢……噢啊啊啊!” 他又痛又爽,翻着白眼全身抽搐。
接下来才是最不同的,在他难受到极致的时候,不知道身上的哪个开关被肏开了,屁股里有什么被激发了,酸涨的热液在他骨盆那一圈积聚起来,越聚越多,让他觉得自己的下半身仿佛被泡在醋缸里,酸的他骨头和内脏仿佛都要融化了的感觉逼迫着他痛哭出声。
而当那份酸涨积累到顶点时,轰地一下子,如洪水决堤一般,完全不受他控制地、从他的下体喷涌而出。
“呃……呃呃呃呃呃……!!!” 那一瞬间的强烈喷发激得他的大脑一片空白,他像傻了一样,脸上的表情也变成了空白,双眼上翻,嘴巴大张,舌头吐出来,完全成了一个喷液的容器。
然而潮水却不是从精管里、从阴茎中,而是从肠道深处、从屁眼里喷出来——他被肏到屁眼潮喷了,那是一种奇异的,不同于所有男性与女性的,一次彻彻底底的雌性喷水高潮。
前面难受的要死,后面却又爽的要死,而且似乎永远也不会停下,男人们肏他多久,他就喷多久,也被折磨多久。
“不……啊……啊啊啊——!!!” 在接下来的时间里,他的哭喊声始终在房间里回荡不休,仔细听的话,能听见走廊两侧的其它房间中也传出类似的、此起彼伏的叫喊声。
一排排的壮汉排着队走入这栋建筑,进入敞开门的囚室,将自己硕大的鸡巴肏进房里人的屁眼,精液射进他们的肠道深处,再从走廊另一边的出口离开。
午夜的钟声敲响时,这场继续了数小时的“睡前活动”才结束,终于没有男人再进来了。
他仰面躺着,双眼空洞失焦,满身都是淫水和精液,肚子胀大到犹如怀胎足月的孕妇,里面涨着他的和他身上的是同样的东西。
他变得黏糊糊的两条腿大岔着,好几个小时没有合拢过了,想要让现在的他自己合上,那更是不可能的了。
腿间倒是没有再流淫液了——那些液体被一枚巨大的肛塞塞住,封堵在他的肚子里,肛塞是最后离开的那个男人留给他的,很巧的,男人肏完他,正好将他扔回到了床上。
肛塞的前端带着一个可以弯曲的橡胶假鸡巴,将他的直肠侵占的满满当当,前端一直深入到结肠口内,阻住了结肠里精液的流出。
“呜……肚子……好胀……让我射……” 他的双手在肚皮上无力地抓挠,嘴里无意识地呢喃。
这几个小时里,他始终没有射过,屁眼却不知道潮喷了多少次,从第一次被肏喷水开始,之后的每一个男人肏他的过程中,他都至少要喷一次。这一晚上下来,他从一个只上过女人的直男,彻彻底底地变成了依靠男人鸡巴高潮的骚货。
带着头套的男人们都撤出建筑后,另一队带着口罩手套、提着工具、全身包裹在绿色防护服中的工作人员走了进来,自动分成三人一组,进入房间。
他还处在失神中,没有注意到这些人,当这些人在他身上操作,他也没能做出什么反应。
第一个走过来的是一名带着眼镜的工作人员,向他大张着合不拢的双腿间看了一眼,满意地冲另两人点点头,然后从工具箱里拿出一根细长的软管,在插在他穴里的肛塞上按了一下,肛塞的底部就打开了一条贯穿了整根假鸡巴的空洞。
眼镜将软管塞进洞口,拧紧,另一名身材微胖的工作人员帮着把软管的另一端接到一个带刻度的密封桶上端,又拿了一只口球和几根皮带出来,和眼镜一起塞住他的嘴,把他的四肢绑紧在床上。
第三名工作人员年纪稍大,背有点驼,手里拿着个遥控器,见两人准备好了,便按下了遥控的开关,早先被植入进他前列腺中的装置立刻开始了放电。
“唔唔唔唔唔——!!!!” 瘫软在床上的他突然有了剧烈的反应,瞳孔急速收缩了一瞬,接着浑身猛烈地抽搐起来,要不是有皮带绑着,早就翻到地下去了,也多亏了嘴里的口塞才没有咬破舌头。
他自己都不知道,在他的腹腔内,前列腺中被植入了电极,开关打开,电极放电,电流直接作用的前列腺中,方才挨肏时让他又爽又痛苦的小腺体,这会又开始了疯狂地高潮。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他双眼爆睁,脖子上的青筋根根凸起,痉挛着一下一下地打挺,身下的铁架子床被摇的“哐当哐当”直响。
他的鸡巴又硬了起来,狂甩着飙淫汁,被涨满的肠道也剧烈地蠕动收缩,将满含的精液挤进开口的假鸡巴里,再顺着软管排进地上的桶里。
半个小时之后,他的肠道才终于排空了,小腹又恢复了平坦,驼背关了开关,拿着笔在记录本上写写画画,还不忘称赞他道:“你们看,新来的表现的真不错,这才第一天,就收集了五升。”
另两人点头附和着,将他身上的东西一件件地撤掉,他这时已经彻底失去了意识,浑身汗湿的跟从水里捞出似的,还混着之前的精液和淫水。驼背三人将他拖进浴室,洗刷干净,又帮他换了新的床单,打扫了房间,提着桶和工具箱离开了。
规律又繁忙的一天落下了帷幕,第二天一早,他再次被穿制服、拿着棍子的狱警叫醒,开始新一轮的循环。
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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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外vs强受合集4“牲畜”与“榨精机”伙伴与逃跑
他知道这帮人究竟为什么要做些变态事,是在一周之后了,一名比他早来半个月,和他一样,还想着能逃出去的青年告诉了他原委……部分原委。
青年看起来才刚成年,皮肤很白,五官深邃立体,头发是淡金色的,像是个外国人,却说着一口流利的中文。为什么会如此青年自己也说不清,他同样没有记忆,只有一串编号:
据所说,那些带着头套的壮汉不是真的类人,是实验室里培育出的“牲畜”,专门用来产精,而他们这些被关在这里的囚犯,就是“榨精机”。
至于精液的用途,也说不清了,但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他们这些人都被进行了一定的身体改造,很有可能记忆也是那时候被抹除的。
初听到这些话的时候他只觉得这简直是在拍科幻片,要不就是他的耳朵、或者的脑子出了毛病!
可每晚那如噩梦般的经历,以及变得越来越敏感、越来越下流、越来越离不开男人的身体无时不刻不在提醒着他,说的都是真的。
“你有没有发现,你的、额……屁眼,无论怎么被操,都操不烂?” 问道。
当然,他当然发现了。
被肏过的第一天他就注意到了这个问题,那可以说是酷刑般的性爱,还有之后的电击取精……回想起那场景,他不禁抖了一下……虽然难受的他想死,可都没能让他的后面流出哪怕一滴血。并且在第二天,只需要半天的时间,他的屁眼就能够恢复到最初的紧致状态,别说那么粗的大鸡巴,仿佛任何东西都不曾吃进去过。
他把这一切都归结于身体改造,阴沉着脸点了点头,又问道:“不能射精,也是因为……” 他指了一下自己下面, “被植入了东西?”
“我是这么听说的……据说是不让我们爽太多昏过去,那些‘牲畜’会更兴奋。” 的个子很高,超过一米九了,身上的肌肉也很结实,说这话时,却怕冷似地打着哆嗦。
“妈的!” 他狠狠抹了把脸,过了一会,又猛地一脚踢向一旁的树干,树枝摇晃,树叶簌簌飘落。
没说话,抬头望向天空,天空碧蓝碧蓝的,飘着软绵绵的雪白云朵,和他们所在的操场仿佛是两个世界。
“哔哔——” 哨声响起,自由活动时间结束了,狱警们大喊着叫他们回去集合,两人对望一眼,沉默着走了过去。
“狱友”们三三两两从身边路过,他看着那些人,看着他们脸上或麻木,或空洞,又或者怪异、乃至诡异的表情。
他们中的有一些彻底向命运妥协了,活的像一具行尸走肉,另外一些完全堕落,脑子里只剩下享受肉体上的快感这一个想法,成了一碰就喷水、求着被肏的、合格的“榨精机器”。
他捏住了拳头,他不想变成那种样子,他也不允许自己变成那种样子,他在等待一个机会,和一起。
一个月后,他等来了这样的一个机会。
那一晚,他被绑在床上,挺着装满精液的高耸肚腹,屁股里插着巨大的假阳遭受前列腺上的电击,哭喊到几乎断气,走廊里忽然传来一阵骚乱声。
“怎么回事?” 其中一个工作人员看了一眼在床上抽搐的他,觉得自己离开一会也没什么问题,便走了出去。
一会功夫他又回来了,向另两人抱怨:“也不知道生产部那边怎么搞的,半年里坏了七台仪器,唉……”
“又堵了?我听说生产部新上任了个经理,会不会……” 站在他左侧的人神神秘秘地说。
“你是说……?”
一个多月每晚都要经受这些,他的身体已经适应多了,被直接电击身体内部、又是那种腺体,也还能保持住一部分意识。他费了一番功夫,从肉体的欢愉里集中起精神,听清了他们说的话,并一一记在心里。
别看插在他屁眼里的东西长得像个肛塞,但其实那是个高科技产品,包括床下那只装精液的桶、以及联通它们软管,都有些黑科技在里面。
据说“牲畜”只会将精液射在人肚子里,这也是为什么要用他们榨精的原因。这些精液一旦离开他们的身体,很快就会失去活性,所以收集的装置都是特质的,用以最大限度减少这个失活的过程。
工作人员说的“堵了”,是指肛塞内部的管道不畅通,精液排不出来。为了不浪费肚子里的精液,那个犯人会被转移到别的地方,用其它方法将精液导出来,至于是哪里、具体怎么做,这三人就没说了。
当然他对这些也不怎么关心,他在意的重点是只要仪器“堵了”,相应的那个人就可以离开囚室,而在夜晚降临之后,大部分狱警都是不工作的,只留下少数几个巡逻。
“唔!唔唔唔!!” 他难以抑制地激动起来,颤抖的更剧烈了,围着他的三个人还以为自己负责的仪器也出问题了,再不敢分神聊天了。
在这之后,他和又谋划了一周的时间,选在一个无星无月的夜晚执行计划。
白天时,他们提前吞下了大量的树叶,那东西不能消化,进到肠子里,肯定会堵住仪器管道。
12点08分,塞住他屁眼的肛塞被打开四分钟后,走廊里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轮子摩擦地面的声音、还有工作人员的咒骂声,他知道那是被推了出来。
一分钟之后,同样的事情也发生在他的身上,负责他的三名工作人员边骂着生产部、边推着他向外跑。
到达走廊尽头的大门时,他见到了正在被往运输车上送的也正巧望过来,不动声色地与他交换了一个眼神,接着又装成失神的样子,半合上眼,悄悄观察着周围。
只有两名工作人员跟着上了车,外加一个司机。他和躺在移动床上,运输车载着几人向着监狱后面驶去,那里竖立着一座被厚厚的铁门隔开的建筑,平日里狱警们从不让他们靠近。
可能是以前从未发生过越狱事件,运送他和的两人毫无警惕心,没有给他和做任何束缚,外加常年工作在实验室里缺乏锻炼,轻易就被他和放倒了。
正在开车的司机也是慢了一拍才反应过来,只来得及一个急刹车,将没来得站稳的甩到后车门上。接着他手忙脚乱地拿起对讲机,正想要报告,被他一个猛扑摁在了方向盘上。这时也赶了过来,一拳打断了司机的鼻梁骨,让他彻底昏死过去。
“咚、咚、咚” 三声闷响,将昏迷的三人扔下去,他和开着车飞速冲向监狱最外层的围栏。
那一处是他们提前选好的地点,外面就是连绵不断的青山,车子撞在通了电的金属栏杆上,一阵噼里啪啦的火花后,这一小片的供电线路彻底报废了。
他和前提前跳下了车,在狱警赶来前顺着被撞弯了大半的围栏爬了出去。
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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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外vs强受合集5挺大肚子逃跑拔肛塞喷精高潮,被肏太熟捏奶头抓屁股就流水
嘴里咬着一截木棍,上半身趴倒在草地上,一双长腿分开跪着,赤裸的白屁股对着他。
那只屁股里插着枚巨大的深色肛塞,将两瓣发抖的臀肉向两侧挤到变形,括约肌湿红外翻,紧箍在肛塞表面,暗淡的月光下,像在肛口趴着一只黑漆漆的怪物。
那使得的下体看起来畸形到可怖,但又淫靡到让人移不开眼。
挺着个涨大的肚子,两条大腿内侧全是湿滑的淫液,阴茎硬着垂在腿间,淅淅沥沥的粘稠前液落下来,打湿了他身下的青草。
“忍着点。” 他说道,等了一会,前方传来闷闷的“唔”的一声。
他抓住肛塞底端,刚做出一个向外拔的动作,就感觉到面前这具身体猛地剧烈颤抖起来,他没停下,深吸口气,手指扣紧肛塞,用力一拽。
“唔唔唔唔唔!!!” 在拐着弯、打着颤的叫喊声中,粗大的肛塞连着手臂长的假阳从湿乎乎的肉洞里拔了出来,大股的白精混着淫水紧跟着冲出失去了堵塞物的洞口。
“唔嗬!呃呃呃!唔呃呃!” 一瞬间的喷发让冲上了顶峰,他高潮了,马眼里跟失禁一样出粘水,大岔着腿,撅着屁股,痉挛着高潮了好一会,然后摔倒在地。
洇洇白浊从他合不拢的肛口里往外淌,躺在那里,带着口水和牙印的木棍掉在嘴边,因为快感和羞耻,脚指蜷曲着。
这感觉他感同身受,他刚刚就经历过,在他身后一米远处,同样喷着一大滩白精,他也同样在那儿抽搐着躺过,不一样的是,他的肛塞是他自己拔出来的。
他捡起墨绿色的外套,那是逃走前从昏迷的司机身上扒下来的,盖在还在哆嗦的身体上, “穿好,我们得快点走了。”
看着他,本就哭的红肿的双眼这会又流出了眼泪,他没有动,只是咬住发抖的嘴唇,喘息着说道:“……你……嗯……你……走吧。”
他愣了一下,才意识到什么意思,刚逃出监狱那会,他们一步都不敢停下,抱着涨满精液的肚子、直肠里插着假阳,在林子里跌跌撞撞地奔跑。肚子里极度憋胀,肠腔和肛口又都被压迫和磨擦着,他自己都不知道高潮多少次了,更别说了。
而现在,彻底坚持不住了……
“你……” 他的心颤了一下,接着就被怒火吞噬了。
那一刻他愤怒极了,他把从地上扯起来,一巴掌扇在哭的湿红的脸蛋上, “你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吗!我们好不容易……好不容易……难道你想要再回去过那畜生一样的生活吗?!”
的腿在抖,站不稳,直往地上滑,他也没剩多少力气了,拉不住最后还是跪了回去,伏在草叶间,呜咽着说:“我知道……我不想……呜呜……我……呜……我不能……不能连累你……”
说这话时,屁股还在向外漏精,阴茎也勃起着没有消下去。
他从怔愣中醒过来,他也想哭了,他茫然地看着四周,黑皴皴的山林,墨绿色的草地,空气中飘荡着精液腥烈的味道。
“我……” 他把那件衣服给穿上,遮住他狼藉又淫靡的身体,强笑着道:“我们……我们分头走……对,分头走!分头走成功的机率更大!最后无论谁跑出去了,就去报警,把这帮混蛋全都抓进去,让他们把牢底坐穿!让他们吃枪子儿!”
给了他一个拥抱,眼泪落在他肩窝里, “让他们把牢底坐穿!让他们吃枪子儿!”
外套留给了他自己披着件衬衣——那也是那倒霉司机的,在林子里走了三天,才见到房子。
有房子,也就有通向外界的路。
房子是一间农家乐,开在如此偏僻的地方,也是相当有“特色”了。大约是旅游淡季的原因,农家乐里一个客人也没有,连带着主人家也不在,没办法,他只得做了一回“小偷”。
他的肠胃在监狱里被养的异常娇嫩,大多数东西都消化不了,这三天来他几乎没吃过什么,好在农家乐里存着食物,锅碗瓢盆也是齐全的,他做了点软和的东西,填饱了肚子。
这种地方没有网络也没有移动信号,屋里仅有的一台电脑是用来记账的,没法报警,他便借用了农家乐的浴室洗了个澡,拿了些衣物和钱财,顺着唯一的一条坑坑洼洼的马路向外走。
中午的时候,他遇到一辆破旧的长途大巴车,一个漂移,车子停在他面前,售票员操着不知是哪里的口音大着嗓门问他:“小伙子,上不上车?”
这是自他醒来后,第一次见到普通的、平凡的、正常的人,无论是靠着窗户睡得流口水又打呼噜的肥妞、吸一大口旱烟又咳咳吐出一口浓痰的干瘦大爷、还是不顾旁人边讲着黄色笑话边扣脚的农名工,在他看来都格外地亲切。
依旧没有信号,他的遭遇又实在难以启齿,他歇了求助的心思,想着到市里再去报警。
车里明显超载了,过道里都是坐着小板凳的人,他只能站在车门口。车子摇摇晃晃,他的头撑在门玻璃上,借了点力,稍微舒服了点。
背后是几个五大三粗的男人,流里流气,裸露出来的胳膊上满是青色的纹身。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总觉得每次车子晃动时,那几个人的身体就要蹭上来,那种若有似无的碰触,说有,似乎又没有,说没有,但又让人很不舒服。
他选择了忍耐,又往门边缩了缩,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想着,再忍耐几个小时,下了车就好了。
又是一个拐弯,车子一晃,后面那几人没站稳,叠罗汉一样撞在他身上。
“操!” 离他最近的小平头骂了一句,可却并没有退回去,反倒借势更进一步,和他贴了个严丝合缝,胯部往前一顶,撞上他的屁股。
热乎乎的一大团蹭在私密处,唤起了那段不堪的记忆,他整个人都不好了,应激一般,赤红着眼,眼看拳头就要挥出去,不想小平头的手这时突然抓上来,抓住他弹性十足的臀肉,肆意揉捏。
“……啊!” 他一个没忍住,叫出声来,被里里外外彻底玩弄过的身体太敏感,被这么一模,腰就软了。
小平头身后是个染着一头黄毛的男人,就这么一回功夫,也挤过来,还有一个打着唇钉的。他被一左一右掐住手腕,双手和上半身都被摁在门玻璃上,三人高壮的身体组成了一堵墙,将他围在与车门组成的狭小间隙里。
“叫的真好,再叫两声来听听?” 另一半臀肉也被抓住,被小平头掐着向一边拉扯,酸痒起来的屁眼被拉开,汁液自动分泌出来。
“……操、你妈……!” 他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骂声。
“小骚货,哈哈哈!” 小平头根本不介意,笑骂着整个人趴到他背上,一条腿强硬地插进他的双腿间逼迫他将腿分开,模拟着性交的动作,隔着牛仔裤用鸡巴顶弄他湿了的屁眼。
手也伸到他胸前,捏他的奶头,夏天的衣服穿的薄,那两颗肉粒很快就肿了,红红地从衬衫下挺立起来。
“你们……唔……不要……嗯啊……” 他终于抑制不住呻吟出声,声音淹没在聊天声、吃东西的声音、以及呼噜声之间。倒是有几个人发现他被欺负了,被小平头他们一瞪,又转过头去,装作没看见,让他最后的希望也破灭了。
隔着裤子,小平头觉得不过瘾,只想真刀真枪地肏一肏这个在大巴车上被玩弄奶头、被顶屁股,还能浪叫成这样的贱货。
屁股一凉,他的裤子被扒了下来, “我靠!” 这群人中不知是谁小声喊了一句:“大哥,你看,他屁眼出水了!”
他羞耻地几乎想死过去,缩着腰往前躲, “真鸡巴骚!” 小平头“啪”一掌拍在他浑圆裸露的屁股上,他“啊”地惊叫一声,屁眼不住收缩。
饱含水光的一圈肉环就在眼前,贪婪又饥渴似地一张一合,小平头快速拉下拉链,鸡巴就这么捅了进去。
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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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外vs强受合集6大巴上被七人轮流肏上下两嘴同时吃鸡巴,被叫骚逼屈辱却爽到喷
他不想叫的,但他控制不住,他已经三天没被肏过了,自己的时候还好,没有特别想,可被男人一碰,那种感觉激起来,屁股里暂时静默下去的那些空虚淫痒就被唤醒了,后面那条作为消化系统组成部分的肉道就恢复成了一只想吃男人大鸡巴的骚痒淫穴,特别需要什么硬热滚烫的东西来肏一肏。
小平头的鸡巴自然没有监狱里那些“牲畜”的大,不过他在柱身里植入了金属钉珠,每次进出时,那些坚硬的珠子都重重地擦过他的骚点,与之前那种几乎要肏穿肚子的交配不同,是另一种他完全没体会过的快感,没有痛苦,只剩下纯粹的快乐。
“啊啊啊啊……噢噢噢……啊啊!!!” 他被肏的马眼和屁眼都狂喷汁液,腿抖得站不住,被黄毛和唇钉驾着才不至于跌到地上。小平头每次碾过他的骚点时,肠肉就疯狂地蠕动,嘬着这根不算最大、但肏的他特别爽的鸡巴。
“我操,真TM紧,差点给老子夹出来!” 小平头骂了声,照着他屁股上又来了一巴掌。白皙的臀肉成波浪状颤了颤,留下一个红红的手掌印,叠在之前还没消退的印子上。
“啊哈!啊!” 尖锐的疼痛只持续了一瞬,就变成了连绵不绝的快意,他差一点就要忍不住开口祈求让对方再多打几下。
上面的嘴巴他忍住了,下面那张嘴可却从来不听他的,湿软滑腻的肠肉绞着小平头,吸、夹、嘬、咬,全方位裹挟着大鸡巴,不愧是已经尝过了鸡巴和精液滋味的“榨精机”,开发好了后,就是专门榨干男人用的了。
“操!操、操!” 小平头眼睛都红了,发了狠,几乎要将他的窄腰掐断,胯骨狠命撞击他弹软的臀肉, “骚货,老子TMD操死你!“
“噢啊啊啊啊!!” 没过一会他就被钉珠鸡巴肏到了高潮,浑身哆嗦着贴在门玻璃上淫叫,还要扭起淫水泛滥的骚屁股,那肠肉就像活过来了似的,缠着大鸡巴往更深处吞吃。
小平头被他绞的射了精,激射出的精液全浇在他的骚点上,激的他屁股里一阵痉挛,一股股地喷水柱,高潮的更猛烈了。
但也只是雌性高潮,即使换了鸡巴,即使那根鸡巴肏的他特别爽,不能射精的痛苦也依旧如影随形地跟随着他。
“呜不……呜……啊啊……” 他难受的差点哭出来,绷圆的肛口一阵激烈地蠕动,红艳艳又淫湿的厉害,看得黄毛一阵眼热,等小平头退出后,迫不及待地也捅了进去。
热腻的肠肉立刻缠了上来,仿佛无数张小嘴在嘬吸,鸡巴就像融化在了熟热的黄油中。黄毛爽的打了个激灵,惊讶道:“我去,这小子的屁眼可真了不得,天生就是给人操的玩意儿!”
不是,我不是,是因为身体改造!他想反驳,一只大手掐上来,卡住他的下巴,几乎要脱臼般的疼痛让他的眼泪终于落了下来。
“真的假的?操,老子等不急了,先用他上面的骚洞爽爽!”
唇钉捏着他的下颌骨,强迫他转身低头,黄毛的马眼上穿了个环,鸡巴在他的肠穴里旋转时,坚硬的金属就碾在他的骚点,差点磨了个透,那短短的几秒内他哭的超级大声。
车上的人肯定都听见了,然而所有人都装作没听见,司机只是撇了他一眼,很快转开视线,目视前方, “专心致志”地开车。
唇钉把他的头摁到自己胯间,捏着他的鼻子逼迫他张嘴,腥臭的鸡巴跟着捅进他的喉咙深处, “小骚货,你要是敢咬,老子就干死你!”
“呜呜呜……” 他痛苦地呜咽,唇钉的龟头破开咽喉,整个插入了食道,别说咬了,连动一下舌头都困难。
这是他第一次口交,比起身体上的不适,屈辱感更让他难以忍受。插着他嘴的唇钉却爽的哼哼,他每一次的干呕都会带动喉管收缩,挤压着龟头,给唇钉带去更多快感。
他的腰被黄毛抓着,屁股撅在黄毛胯下,湿漉漉的淫液涂满他的肛口,还有其它紧贴在一起的肌肤。
头则被唇钉固定住,上下都被干着,黄毛和唇钉颇有默契地一起肏他,唇钉完全把他的喉咙当肉穴一样来用了,他缺氧的厉害,意识模糊,恍惚间觉得自己的食管似乎真的变成了一条肉道,摩擦间竟也生出了快感。
小平头一伙共七个人,轮流着站到他的身前和身后,有一次他在含一只鸡巴时,有人在后面粗鲁地拉扯他屁股中间的那只肉环,边扯弄被肏的又开又软的括约肌,边骂着脏话调笑,说他的屁眼比女人的逼还好看,长的这么红嫩,又水灵灵。
其他人附和着,跟着哈哈大笑,那人骂了他一句小骚逼,狠狠干入他喷着骚水的“逼穴”里。
车开了三个小时,他就整整被肏了三个小时,直到大巴进站,乘客们都陆陆续续地下了车,最后一人才恋恋不舍地从他的屁眼抽出鸡巴, “啵”地老大一声响,带出的精水和淫液落满了脚下的台阶。
这人烫了个杀马特,胳膊上纹着一只白虎,冲着瘫在门边的他吹了声口哨, “小骚逼,下次再遇见了,哥还操你~”
“华子,你tm磨蹭什么呢,快着点!” 小平头在车外催促。
“大哥,就来了!” 华子提上裤子,边走边系皮带,刚向下迈了一个台阶,突然感觉自己的脚踝被抓住了。
“你……你别走!” 他站不起来,手却死死抓在眼前的这只腿上。
华子抽了两下腿,抽不出,一急,就踢了过去, “我操,你tm还没被操够?!”
他用手臂护住头部,硬挨了这一下,仍不松手,冲着马路对面正指挥车辆的交警大喊:“警察,交警,救命!”
大巴一进站,他就看到了穿着绿色背心的交警,这才死拽着杀马特。
“怎么回事!” 那两名交警听到喊声,分开人群跑过来,小平头他们虽然人多,但也不好跟警方硬刚,哪怕是交警,一看情况不妙,扔下华子就溜了,很快消失在人流中。
“大哥,等等我啊!哎我操,滚开!” 华子终于挣开了他的手,裤子都来不急系,连滚带爬地往前跑。
“别走!” 他顾不上屁股里在漏精,奋力向前一扑,扑到华子身上,两人扭打在一起。
“别动,都别动!” 交警终于赶到了,一人一个,将他和华子摁趴在地。
…………
“你说你失忆了,被囚禁在山中的监狱里。什么人囚禁你的?他们的目的是什么?你是怎么逃出来的?还有,在大巴上发生了什么?”
对面的女警非常年轻,可能刚毕业吧,没什么经验,问了一连串的问题。
他脸上发烧,低着头不敢看这个比自己还小的警官小姑娘, “那个,陈警官,我、我可以只和这位陆警官说吗?”
陆警官是个膀大腰圆的中年男人,坐在陈警官旁边,闻言唬着脸一拍桌子:“老实点,在这还想还挑三拣四的?!审讯必须两名警员在场!”
被呵斥,他倒是没太多感觉,就是觉得有点对不起这小姑娘, “那……” 他歉意地看向陈警官, “不好意思,可以换一名男警官来吗?”
陈警官脸色不大好,但还是站了起来, “陆哥,我去叫李哥进来。”
李姓警官和陆警官年纪差不多,长得同样高壮,坐下后掀了掀眼皮,沉着嗓子道:“交待吧。”
他深吸口气,忍着羞耻,尽可能把这段时间的遭遇说的详细一些,说到时,李警官突然喝道:“你小子,我看你是嗑药了吧,在这胡言乱语!”
“我没有,我……” 他想解释,李警官却不耐烦再听下去,不由分说,提着他穿过走廊,扔进拘留室, “在这老实呆着,清醒清醒!”
李警官这样斩钉截铁,陆警官也看出点问题了,门锁上后,小声问李警官:“老李,怎么回事?”
“就是嗑药了!” 李警官先大声说了一句,然后凑到陆警官耳边, “老陆,叫华子的那个小混混,是小刘那边的……就东城区那个刘强。”
“原来是小刘啊。” 陆警官像是听到了老熟人的名字,笑的暧昧,搂起李警官往外走,声音也提高上来:“老李,还是你有办案经验,那小子说的跟玄幻似的,可不就是嗑药了吗?”
两人三言两语间就把这件事定下来了,没人再去听他如何解释,留他一人在拘留室里。
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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