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1章
周正远微微皱起眉,觉得天子和秦越礼之间的关系,也有莫名,他余光偷偷地查看,这一看,又发现清冷淡漠的天子,好似身上多了点媚意……这个想法叫周正远心惊,不过他还没想到其他方面,盛云朝就已经婉约的说要离开的事情。
今天已经谈了这么久,周正远自然不会拦着,正想送人时,被天子坚定拒绝,且也拒绝了他派人去送,理由是不想被楚丞相知道。
周正远只好眼睁睁的看着天子同秦越礼并肩离开,只是似乎天子身体有些不舒服,走路时很慢很慢,而且步履蹒跚。
盛云朝确实非常不舒服,即便秦越礼那根驴吊一样粗长得东西拔出来了,可他依旧有种饱胀的感觉,肚子里的浓精混合着淫水随着走动在摇晃,就好像装满了水的水囊,存在感十足,最后是被塞进去当做塞子堵住精液的兵符,那兵符比不上秦越礼的东西大,只要他夹紧兵符,就不会将浓精流出来。
但偏偏夹紧兵符后,兵符的棱角就会不断折磨被肏的熟烂敏感的肠肉,无论是刚才坐着在那和周正远谈话还是走动,都让他很不舒服。
棱角带来的酥麻和一点钝痛不断刺激着盛云朝的神经,一波波的快感叫盛云朝双腿发软,哪怕走的很慢,好几次都差点摔倒,全靠一旁秦越礼轻轻地扶着。
盛云朝倒是不想领情,可这里是周家,他要是摔在地上,就太丢人了,只能冷着脸,咬牙任由秦越礼扶住他,可这厮还得寸进尺的用另外一只手圈住他的腰,带着厚茧的指腹各种衣服轻轻摩挲敏感的腰部,刺激的盛云朝喉咙不断溢出低喘。
“秦越礼!”盛云朝的手藏在袖子中,借着袖子的阻挡,用力掐着他的胳膊。
可冬日的衣袍本来就厚实,再加上秦越礼锻炼出的肌肉结实坚硬,盛云朝的手指掐在上面,像是掐在石头上,自己指甲盖多弄得疼,秦越礼却一点变化都没,甚至胳膊也没动一下。
“皇上的动作像小猫似得,不知道的还以为在给臣挠痒痒。”秦越礼搂着天子的细腰,亲昵的扶着天子往外走,离得近,能闻到那股淡淡的冷香味道,像是小勾子一般,勾的他小腹憋胀,他感觉到不疼不痒的感觉,故意压低声音在盛云朝耳边调侃。
盛云朝脸登时涨的通红,耳尖也红的滴血,他又气又闹,浅淡的眸子冰冷的瞪向秦越礼,没有半分温度,倒是衬的他愈发的像是夜晚流泻下的月华。
可偏偏,他这幅样子,更加勾人,秦越礼目光暗了暗,嗓音低哑的道:“皇上好会勾引人,臣又硬了。”
盛云朝怔楞瞬间,旋即满脸惊诧,万万想不到秦越礼如何禽兽和不要脸,自己硬了,还要说是他勾引的。
“你放肆!”盛云朝气的胸口剧烈起伏,半响才缓缓吐出三个字。
秦越礼肆无忌惮的揉了揉盛云朝的侧腰,眉眼含笑,冷峻的脸庞因笑容柔和下来:“臣倒是想日日夜夜放肆,只可惜臣只吃一次肉,就要好几日见不到皇上,世界上哪有我这样的可怜人,最值钱的兵权借给皇上,只想有个妻子罢了,却被毫不留情的拒绝。”
他越说越幽怨,黑沉的眸子满是伤心,那样子,仿佛被背叛了的可怜人。
盛云朝素来冷淡的眉眼满是黑压压的煞气,目光缓缓扫过秦越礼的脸,恨不能将这个不要脸的人给一巴掌拍死。
“滚!”眼见走到府邸门口了,盛云朝抬手狠狠地推了一把秦越礼,咬牙强忍身上的酸胀和钝痛,朝马车走去。
秦越礼耸耸肩,心想皇上的脾气实在太大了,他憋了这么多年,好不容开荤一次,不是被打就被骂,还不给近身,世界上哪有这样的道理!
不过谁让自己看上的人是尊贵的天子,再说了,打是疼骂是亲,只要让他近身,别说打骂,就是给当个奴才伺候,他也甘之如饴,省的被憋坏了。
“皇上要是觉得骂几句撒气,就那骂吧,谁让臣脸皮厚。”秦越礼三两步追上去,低微微勾起唇角,嗓音暗哑低沉,拉住正在上马车的天子衣袖,缓缓开口。
盛云朝已经一脚踩在脚凳上,听到秦越礼这话,神情冷淡的睥睨了对方一眼,看到对方的讨好,怔愣了一下,心中微微生出波澜,可那点波澜很快被压下去,他冷笑一声:“想让朕撒气?”
“当然。”秦越礼紧绷的下颌线柔和,浅淡的笑意让他没了征战沙场的冷酷和血腥,他垂眸,缓缓地点头。
盛云朝垂着眼,不领情,语气冷淡:“朕却一个人肉脚凳。”
秦越礼怔楞片刻,霎时间理解了他的意思,别说秦越礼当大将军之前,便是秦越礼在秦家没了之前,也是金尊玉贵的小公子,可比盛云朝这个从小在楚丞相眼皮子下长大的傀儡皇帝受尊贵多了,而人肉脚凳是什么?
那是被当做最低贱的奴隶一样的对待,踩在脚底下上马车用的,这是在世家还没覆灭之前才有的事情,前朝皇帝一统天下且覆灭了世家之后,就不允许奴隶存在,朝臣们为了讨好天子,自然不敢再用下人当做脚凳。
可偏偏,盛云朝要堂堂大将军做脚凳,妥妥的羞辱人。
不过……秦越礼望着近在咫尺的天子,穿着月牙白宽袖长袍,外罩狐裘,整个人似乎与那狐裘融为一体,素白如雪。
墨黑色的青丝用素簪松松挽起,露出一双雪白的玉耳,细白的脖颈半藏在雪白的毛绒绒中,倒是衬的那脖颈愈发雪白。
天子眉眼精致冷淡,淡粉的唇被蹂躏的为红,在素白的面容中那抹鲜红像是压枝的露水樱桃,冷淡的睥睨他时,像是皎皎明月。
秦越礼想到自己三番五次占有天子,侵犯天子,还将浓稠的精液射在天子的肚子里,不就是跪一跪,被踩一踩。
眼见秦越礼当真跪在地上,且爬下来才脚边时,盛云朝怔楞片刻,他只是那么一说,秦越礼可是堂堂大将军,连楚丞相都无比忌惮的人,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低贱的当人肉脚凳,等秦越礼生气的甩袖离开,他就能找一找借口嘲讽对方,可没想到……
“皇上。”跪趴在盛云朝脚边的秦将军,抬眼看向盛云朝,唇角勾着笑,眼中的柔情蜜意,几乎能拧出水来。
盛云朝眼睫轻颤了一下,迅速避开,望着高大男人坚实的脊背,咬了咬牙,一手扶住车边,抬脚踩在秦越礼后背上。
男人身体健硕有力,哪怕盛云朝踩在上面,也不动如山,稳稳当当的像是一块磐石,只是在他双脚立足在上面时,他察觉到身下男人的肌肉紧绷,还有些微微颤栗,盛云朝误以为那是觉得羞辱才如此,心情总算舒畅了几分,在上马车前,还故意踩了几下,这才上去。
等到上了马车后,秦越礼也跟着上来,盛云朝故意从荷包里拿出一个金瓜子,仍在秦越礼身上,淡笑道:“没想到秦将军做脚凳如此熟练和稳当,怕是很喜欢做这种粗活吧,这是朕赏你的。”
金瓜子掉在秦越礼脚边,对于堂堂大将军,这样的夸赞和奖励,简直就是羞辱,可偏偏秦越礼面色不变,弯腰捡起金瓜子,凑到盛云朝面前,笑了笑:“那皇上高兴了吗?”
盛云朝淡淡瞥了他一眼,不冷不热;“没有。”哽茤恏纹綪蠊喺170112⑷柒76⑦酒2⒍71依
“那皇上尽情使唤臣,只要愿意让臣近身。”秦越礼拉住盛云朝的手,带着厚茧的指腹轻轻地摩挲着盛云朝细腻修长的手指,而另外一只手也没闲着,搂住盛云朝腰,钻入到狐裘中,隔着一层薄薄的衣袍布料,揉捏纤瘦柔韧的腰线轮廓,嗓音低沉磁性,宛若在勾引人。
这动作可称得上狎昵了,盛云朝登时身体一僵,唇线紧抿,用力抽回手,咬牙怒斥:“想被使唤?那就好好跪着!”
“臣领命。”秦越礼语气温柔,看向他的目光堪称深情,乖巧听话的跪在了边上,仰头一眨不眨的盯着盛云朝。
盛云朝沉默片刻,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避开秦越礼缱绻的目光,拿起一卷书看了起来。
一时间,马车里极为安静。
在这之后的几天,秦越礼似乎打定主意想用这样的方式讨好盛云朝,但作为堂堂天子,是无论如何都无法接受自己雌伏他人胯下,更别提之前还被强制在马车上,在龙床上。
不过盛云朝也没拒绝秦越礼的伺候,他故意折腾着秦越礼报复他做的事情,不过为了不让楚丞相知道他们不和,盛云朝只在没人的时候才这么做。
比如,看书时,让秦越礼跪着,平日里还要端茶倒水,但其实不怎么渴,等道茶水端过来时,却故意挑剔茶水的温度,将茶水泼在秦越礼脑袋上,那样子,仿佛真将秦越礼当做了低贱的奴才,可偏偏秦越礼面不改色,还笑着哄着。
这天,下朝之后,盛云朝照旧在批阅奏折,跟着进来的秦越礼,被冷冷的叫跪在脚边上。
盛云朝认真的批阅,当真将脚边跪着的大将军给忘记了,直到他喉咙干哑,这才缓缓开口:“秦越礼,倒杯茶。”
少倾,一道高大的人影出现在桌边,秦越礼站在盛云朝边上,黑沉的眸子盯着低头批阅奏折的天子。
御书房里同样烧着暖融融的地龙,天子之穿了件很单薄的衣衫,青竹颜色的衣衫极为清新,衬的清冷的天子像是嫩竹一样漂亮,也柔和了许多,秦越礼喉结滚动了一下,将茶杯端到盛云朝面前。
却见天子连手都不伸一下,张着嘴要人喂进来,秦越礼倒是不在意这样伺候自己的心上人,他将瓷白的茶杯凑到盛云朝淡粉的唇边,茶水润了那饱满的唇,涂抹了一层水光,鲜嫩欲滴的跟沾了露水的花瓣似得,看着十分的诱人。
秦越礼目光暗了暗,心想,这些日子过去,是时候给这一抹淡粉增添点颜色了。毕竟这些日子的下跪和劈头盖脸的摔东西,总要还点什么回来。
正在批阅奏折的天子尚且不知道,任由自己打骂凌辱的臣子,心里再次生出了其他龌龊的想法。
这么一分神,茶水不小心从盛云朝唇边倒了出去,沿着雪白光洁的下颌,缓缓流淌了到细白的天鹅颈上,最终没入到衣襟中,秦越礼目光落在那上面,便撕扯不下来了。
盛云朝神色却忽然一冷,抬眼冰冷的看向伺候不好他的秦大将军,冷哼一声:“人人都说亲大将军聪慧好学,可朕瞧着却不是那么一回事,伺候了好几日了,连喂水都喂不好,真没用。”
视线宛若刀子,仿佛在研究要如何惩罚他,秦越礼却低笑一声:“皇上又想到要如何惩治臣了?”莲載膇新请蠊係12駟叁陆⒊四740叁
盛云朝取出自己早已被好的鞭子,微微颔首,语气冰冷:“跪下,朕今日要好好惩戒你这个连伺候人都不会的奴才!”
秦越礼这才发现案桌边上摆放着黑色皮鞭,那东西黑黝黝的,极为光亮,宛若涂抹了一层油似得,瞧着就让人心中发寒,可秦越礼熟知很多兵器,却知道这东西打人起来根本没多疼,真正想让人疼得话,得需要有倒刺或者铆钉等。
倒是没想到,金尊玉贵,清清冷冷的天子,能想出这么一个惩罚人的法子,等晚上了,他也不介意用一用。
第3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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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鞭打男主后被绑起来足交边抽屁股边被肏到崩溃失禁
【作家想說的話:】
这个位面世界好似有点长?明天大概就能结束了,别着急
感谢馆内遗失送地派、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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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正文:
秦越礼没着急跪下,而是上前将那鞭子拿起来垂眸,薄唇微弯,修长有力的手不紧不慢的抚摸过那黑色的鞭子。
鞭子把手的位置勾画银色暗纹,离的稍稍远一点看不见,只有放在眼前,光线又好才能发现,鞭柄下面蓄着不长不短的黑色流苏,不知道是什么材质做的,倒也不像刑讯逼供时候用的,估计不会有多疼。
他抬眼看了眼站着的天子,身材单薄高挑,眉眼冷淡,肤色冷白,看着宛若天边明月,若是那双修长如玉的手指把玩着黑色马鞭……只是想想就让人无端觉得危险又色情。
他懒懒抬眼:“皇上要用这个鞭打臣?”
“你伺候不周到,自然要惩戒一番。”盛云朝冷着脸,微微扬起下颌,尽显骄矜。
他本就模样好,再加上气质清冷,这幅矜贵傲慢的样子,倒是令人愈发的想要欺负的哭出来。
秦越礼眸色沉了沉,闷不做声的跪下去,仰头看着天子,喉结滚动了一下,哑声道:“皇上可要好好的惩罚。”
还有一句话他没说出来,那就是等晚上了,可要好好接受他身体的鞭子!
盛云朝自然没听出秦越礼话外的意思,他居高临下,目光冰冷的看着男人,一挥手,鞭子的流苏“啪——”地落在他胸口上,天子用足了力气,可隔着一层衣衫,再加上力气本就小,秦越礼根本没感觉到多疼。
“知错了吗?秦将军。”天子一边甩动鞭子抽打秦大将军的胸口,一边语气冷冽的询问。
鞭子每次抽打的位置都不一样,不小心隔着衣衫落在他乳首上时,顿时一阵骚痒,秦越礼呼吸一乱,额头分泌出汗水,眸色阴沉沉的盯着盛云朝,猜测天子是不是故意的。
伴随着啪啪啪的抽打声,秦越礼不仅乳首火辣辣的疼了起来,就连小腹位置也有些刺疼,而这点刺疼中,更多的反倒是骚痒。
穿着黑色衣衫的秦大将军,只在收到重伤时,才会隐忍的满头大汗,可偏偏此刻,在天子不轻不重的鞭打下,隐忍的额角都蹦出青筋了,他跪的笔直,垂落在身侧的双手却紧紧攥着,手背青筋同样凸起,目光却紧紧落在禁欲又矜贵的天子身上,哑着嗓子,声音几乎是从牙缝中钻出来:“臣知错了。”
可这一点没让天子的火气灭下去,天子冷这一张清隽的脸庞,将秦越礼之前对他做的那些事情的怒火全都发泄在了这上头。
他挥舞着鞭子,宛若一个暴君似得,一鞭子一鞭子落在大将军身上,只是,从未鞭打过旁人的天子,丝毫不知道鞭打哪里才会觉得疼,只是漫无目的的胡乱鞭打,大多数落在无关紧要的地方,不痛不痒,小部分落在了敏感的地方,倒叫跪在地上的大将军喘着粗气,愈发难以忍受。
盛云朝看着大将军满头大汗,身上的衣服都被湿透贴在鼓囊囊的紧绷的肌肉上,额头和手背青筋暴起一看就是疼得受不了,他唇角勾起浅浅的笑容,一直以来愤懑的心情也愉悦起来。
可他丝毫不知道,面前跪着的大将军,哪里是被打的疼得受不了,分明是被挑起了情欲,隐忍的受不住,怕站起来将他扑到在地。
等到天子挥的胳膊有些累,这才停下来,他扔掉手上鞭子,走上前,睥睨着秦越礼,正想嘲讽两句时,蓦地看见秦越礼胯下勃起的巨物。
那东西天生便长得极大,勃起之后更是粗长的下人,秦越礼身上的衣服又被汗湿,贴在了身上,所以衣袍被顶了起来后十分明显,就算秦越礼想掩饰都掩饰不住。
盛云朝错愕片刻,旋即又气又怒,抬脚狠狠地踩他的胯下不服气的东西:“你是禽兽吗?被这么鞭打也能硬起来!!”
从小被当做傀儡养大的天子,宫人照顾的自然不精心,有句话说得好,落地的凤凰不如鸟,没了权势的皇上,连宫人都不如,那些宫人极为奸诈,不会明面上欺辱,只是找借口缺衣少食。
因此盛云朝身体并不怎么好,偏瘦弱,偏寒,哪怕是大夏天,身体也没多暖和,到了冬天,更是如一块冰一样,所以在御书房批阅奏折时,他往往都会脱掉鞋子和罗袜,叫双足置放在包裹好的暖炉上取暖。
今日自然不例外,只是他似乎忘记了这件事,直接赤足踩在秦越礼脆弱的命根子上,雪白精致的双足被暖炉热的泛着淡淡的薄粉,脚趾圆润可爱,看的人简直想用这玉足做点什么肮脏的事情。
秦越礼垂眸,瞧着白嫩的脚踩在自己脆弱的地方,天子用足了力气,让他拿陡然一疼,闷哼了一声,可还没彻底软下来,就因那漂亮香艳的双足再次勃起,比之前还要粗长和坚硬。
地龙烧的太旺,御书房里实在暖和,秦越礼只觉得全身都滚烫滚烫的,小腹更是灼心的难耐,他强忍着在那双足下蹭的冲动,深呼吸着压下心中情绪,嗓音微微沙哑:“皇上说的没错,臣确实是禽兽。”
盛云朝不动声色扫过他绷紧的肌肉,额头上的细汗,本以为秦越礼是疼得不行,可足底下滚烫坚硬的触感却明确的告诉他并不是,他气的牙痒痒,恨不能将这玩意一脚踩段,却也不敢做的太过,只能嫌恶的收起脚转身坐回去。
“滚出去,好好静一静!”
可却不知,在他转身的刹那,跪在地上的大将军猛地站起来,从身后将人牢牢抱住,眸中暗色不再隐藏,用自己勃起的雄根隔着衣衫摩擦天子饱满的翘屁股:“皇上,挑起臣的欲火就赶走臣,这不太好吧。”更多恏纹请蠊喺31q群793333⒐⑵六溜一
盛云朝身体骤然紧绷,浅淡的眸子里透着警惕,伸手要将身后的人推开:“松手!”
“不松手。”秦越礼张嘴含住盛云朝雪白的耳垂吮吸起来,大手解开勒着盛云朝细腰的腰带后探进衣摆,手掌燥热,一寸一寸的摸过细腻光滑的肌肤:“皇上这些日子这么作弄臣,总要补偿点什么吧。”
“混账,你敢!”盛云朝一哆嗦,外杉衣摆已经被撩开,里面的亵衣被弄得松松垮垮,露出雪白的胸膛,身上之前留下的印子已经很多消失,个别零星的只剩下淡红色。
大将军的掌心和手指上的茧很厚,轻轻刮过就弄得他又疼又痒,身体细细密密的打着颤。
秦越礼满足天子此刻的反应,这是被自己艹熟了的身体,哪怕天子不想承认也得承认,他用舌尖细细的舔舐着盛云朝耳廓,一双黑沉晦暗的眸子盛满温柔和深情,压下天子的反应后,用腰带将天子双手捆绑住,一把扫过桌面上的那些奏折和笔墨纸砚,将人压了上去。
“你……”一阵天旋地转,盛云朝已经躺在了案桌上,冰冷的案桌激的他打了个寒颤,他愤怒的想起身,却被秦越礼按住上半身,将捆绑住双手的腰带的另外一端多余出来的那截系在案桌其中一边的案腿上。
上半身被固定在了桌子上,秦越礼麻利的脱掉盛云朝身下的亵裤,露出案修长笔直的双腿,他双手不客气的扣住细白的脚踝后用力分开,叫天子露出了私密的地方。更茤36炆綪联喺0631裙30凄壹⒎九②陆六⑴
经过好几日的休息,马车上被肏的红肿外翻的穴眼已经恢复了之前的青涩和淡粉,看着像是从未被碰触过得处子穴一般,只是,到底已经被艹熟了,穴眼在紧张下不断翕合,里面的肠肉更是紧张的蠕动绞紧,分泌出了淫水,沿着穴眼流出来,将穴眼弄得湿淋淋的,在烛火和阳光下泛着水光。
秦越礼呼吸沉了沉,目光翻涌着浓浓的情欲,盯着那湿淋淋的骚浪穴眼,嗓音沙哑的恶狠狠地道:“皇上的身体倒是骚,已经会主动分泌淫水了,可真是骚浪。”
盛云朝屈辱的咬紧牙关,可他衣不蔽体的露出私密地方,而站在桌边的大将军,却衣衫整齐,衣冠楚楚,两厢对比,倒显得他好似真的很放荡一样,一张冷白的脸红的滴血,耳尖也红的不行。
“皇上刚刚用脚踩的臣好舒服,不如今天先从皇上的龙足开始好了。”秦越礼目光暗了暗,强忍着插入那紧致温暖的菊穴里的渴望,释放出自己硬挺的仿佛随时能捅破裤子的粗长雄根,大手抓着天子雪白的玉足就往自己炙热的性器上按压。
盛云朝瞳孔骤然猛缩,只觉得那滚烫的东西像是要将他足底给烫化了,忍不住缩了缩脚,却又被男人遏制的死死的,像是一根烧红的铁烙在烫足底,男人垂眼盯着。
天子的雪足弓起的弧度异常好看,那一个个粉白的圆润脚趾,像是美玉雕刻而成,精致可爱的让人想含在嘴里轻轻啃咬,留下属于自己的痕迹,秦越礼粗长火热的阴茎飞快进出在稚嫩的脚心,硕大的顶端不停地吐着黏液,透明的液体随着抽插飞溅,淅淅沥沥滴在天子的双足上,在摩擦下,将液体涂抹匀称,令那双足染了一层水光。
秦越礼垂眼盯着那被弄脏的双足,喘息着笑道:“唔,皇上的脚也被臣弄脏了。”
“无…无耻…禽兽…”盛云朝想挣扎也挣扎不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双足被合拢之后做那种恶心的事情。
雪足被男人的阳具当做肉套子一般,不断地进进出出,没一会就被男人阳具流出的黏液浸的水亮,嫩白的足心也被磨的发红,男人双目赤红,显得极为兴奋,愈发的快速,身下的御桌都被摇晃的不断震动。
盛云朝闭上眼,偏头视而不见,可这样一来,被男人阳具抽送足底的触感愈发明显,足心娇嫩的皮肤要被磨破皮似得,火辣辣的疼痛,可站在桌边的秦将军,大手将盛云朝雪白的脚踝已经按住了一圈红色的指痕印子,他眸色恶狼似的盯着羞愤的面红耳赤的天子,喘着粗气,肏的愈发快速,几乎形成残影。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盛云朝度日如年,只觉得足心要真的破皮了的时候,被夹在足心上的炙热坚硬的阳具猛地胀大一圈,他能清晰的感觉盘踞在肉柱上青筋不断跳动,紧接着,一股带着腥燥味道的粘稠精液射在了他的足心上……
可这还没玩,大将军射出一泡浓稠腥臭的津液后,又将被捆绑住双手的天子摆放成了跪趴的样子。
秦越礼望着宛若母狗一样淫荡跪趴着的天子,喉结滚了滚,捡起地上的鞭子,用流苏在天子雪白光洁的脊背上轻轻扫动:“皇上刚才鞭打了臣,臣该怎么还回去呢?”
盛云朝脸色有些发白,浑身哆嗦,声音也紧的厉害:“秦越礼!”
“啪”的一声,鞭子抽在盛云朝的臀部,丰满的大白屁股抖了一下,形成色情的肉波,顷刻间便出现了一道红印。
穿着黑色衣衫的大将军,除了衣摆扎在腰带中,解开亵裤,露出了自己那根紫红色的坚硬阳具外,别的什么地方都没露,看着衣冠楚楚,他压低声音:“皇上的骚屁股抖的好漂亮,是不是很喜欢这鞭子?”
“秦…唔…”
想要呵斥犯上的臣子的天子,又被抽打了一鞭子,这一次是另外一边的臀肉,同样出现了淡红色的很急,看着很匀称,盛云朝猝不及防的发出闷哼声,倒也不是太疼,可撅着屁股被打鞭子,实在让堂堂天子无法接受,他面红耳赤,心里无比后悔刚才为何要用鞭子抽打秦越礼。
没一会那雪白的屁股就满是红色的鞭痕,像是交织的金缕衣,又像是熟烂了的水蜜桃,红肿了一大片,盛云朝感觉到屁股火辣辣的疼,他紧紧咬着牙关,不肯发出半点声音,可偏偏在接二连三的鞭打再,疼得再也受不住。他拼命扭动腰臀想躲避鞭子的抽打,就连跪着的刷个退也不断的胡乱踢蹬,挣扎的想往前爬逃窜,可双手被捆绑在桌子上,根本无处可逃。
秦越礼呼吸急促,目光炙热的盯着那红彤彤的骚屁股,被鞭子抽打之后,饱满软绵的屁股就会不断颤抖,私密的青涩粉嫩的菊穴也会不断缩紧,看着可怜兮兮,像是害怕被在打到。
“别…别打了…秦越礼!”盛云朝拼命扭头看向秦越礼,咬牙冷声开口。
骚浪的天子被鞭子打的雪白的身体凝了一层香汗,眼角眼眶漾红一片,给这张冷清的脸庞染上了媚态。而那饱满雪白的臀肉上印着鞭痕,粉嫩的小屁眼颤颤发抖的流淌着晶莹的骚汁,色情又可怜,让人想要欺负的冷厉害。
秦越礼喉结滚了滚,提着紫红色狰狞的阳具,再没任何润滑和扩张的情况下,‘噗嗤’一声,一杆进洞!
“唔——”
猝不及防的盛云朝猛地仰起脖颈,身体紧绷颤颤发抖,发出一声可怜的呜咽闷哼声。
温热紧实的菊穴像是肉套子似得包裹住秦越礼的阳具拼命的绞紧,爽的秦越礼发出一声微叹,他没做任何停留,一手扣住天子纤瘦的腰大开大合的弛聘了起来。
肉柱不断地摩擦着穴眼和肠道里的嫩肉,被鞭打屁股疼得绞紧的肠道被硬生生的撑开后填满,盛云朝拼命的挣扎,带动的桌子都在咯吱咯吱的响:“别唔…拿…拿出去呃啊……”
“别拿出去?”秦越礼抬起右手拿着的鞭子不轻不重的鞭打在红彤彤的小屁股上,故意曲解天子的话,哼笑一声:“没想到皇上这么骚,不仅喜欢被肏屁股还喜欢被抽屁股,唔,咬的好紧。”
鞭子抽打在小屁股上后,本就绞紧阳具的肠道恨不能将男人的东西夹断,让秦越礼又疼又爽,他艰难的在菊穴里抽送,还不忘时不时的抽打一鞭子,令跪趴在桌子上的骚浪天子像脱水的鱼一样弹了一下,啊啊啊啊的尖叫出来。
以下犯上的臣子,一手扣住天子的腰不给乱动,一边用自己另外一根鞭子噗嗤噗嗤操他的骚穴,再鞭子的鞭打下,又痛又爽的双重感觉刺激的天子浑身颤抖,尖叫连连。
一开始盛云朝还能忍不住不出声,可很快,生理泪水就控制不住的流了出来,他哆嗦着怒骂:“畜生…唔…混账…你会…我会杀了你的…”
可他清凌凌的嗓音在快感和鞭打下,都带着没任何威慑力的颤抖和哭腔,哪里还能震慑的住以下犯上的臣子。
印着鞭痕的红屁股不断颤抖出肉波,粉嫩的小屁眼被臣子紫红色的阳具尺进进出出,穴眼被磨的微微发红,撑得周围褶皱全无,飞溅出的淫水顺着腿根流淌着晶莹的骚汁。
“杀了吗?皇上努力努力夹紧骚屁股,说不定将让臣爽死在您身下,也算满足了皇上的愿望了。”禽兽臣子用黑色的皮鞭抽打在天子颤颤发抖的雪白脊背,编织出宛若红色的衣衫,盘踞着青筋的大肉棍重重的摩擦,凶悍在绞紧的肉穴里凿弄,像是要将小屁股给肏烂了一样。
盛云朝沙哑的呜咽一声,五指抓着桌沿,鸦羽般浓稠的眼睫被泪水打湿成一缕一缕,可怜兮兮的黏在眼睑上。
鞭子还在不断抽打,将雪白的脊背同样能抽出一道道交织的红色痕迹,而埋在肉穴里的阳具,抽送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将绞紧的肠肉硬生生的撑开又狠辣的拔出来,身下的桌子发出咯吱咯吱的震动声,龟头撞击直肠口,拖拽出无数的骚汁。
“啊啊啊…别…呜嗯…秦…秦越礼啊啊啊啊!”盛云朝哭喘,断断续续的求饶还没说全,就被秦越礼硕大的龟头猛的插入直肠口,弄得清冷淡漠的天子宛若脱水的鱼一样弹起来,尖叫不止。
冷清嘶哑的哭叫声中,秦越礼扔掉手中鞭子,舒爽的长吁一口气,双手攥住被拍到红肿的小屁股用力揉捏,感受着臀肉在他掌心下颤颤发抖,哑着嗓子:“小屁股流的水越来越多了,咬的这么紧,就这么舍不得臣的东西离开吗?”
骚穴在臀瓣的疼痛下瑟瑟发抖,绞紧肉棍的肠肉也讨好的吮吸蠕动,却被男人颠倒黑白。
盛云朝想怒骂,可男人却不给他说话的机会,又凶狠的挺动,狠狠地肏入直肠口,撞击在最深处的软肉上。
一丝不挂的天子被捆绑住了双手,只能狼狈的跪趴在桌子上,浑身哆嗦,他努力克制声音,强忍着屁股上火辣辣的疼和菊穴里的酥麻快感,却在疼痛爽意交织下,一张嘴便控制不住的呻吟,手指紧紧抠着桌沿,指节都微微发白了。
秦越礼听着天子冷冷清清的音线发抖,还时不时的崩溃哭喘,埋在菊穴里的肉棍瞬间胀大了一圈,撑得里面的褶皱也快没了,他粗长的性器在肉穴里来回捣弄,碾磨过每一个骚点,胀大的沟壑处卡在直肠口,仿佛能把骚肠子拖拽出来。
盛云朝被肏的神志几乎溃散,浅淡湿润的眸子失神涣散,被咬的破皮流出血丝的殷红唇瓣微微张开,一边发出沙哑的呜咽声,一边津液不受控住的往下流。
那断断续续的哽咽呜咽,宛若小狗被踢了一脚似得,听得秦越礼愈发兴奋,他修长粗粝的手指将红肿的小屁股揉捏的愈发充血肿胀,粗长的阳具一下又一下狠辣的撞击着结肠。
酸胀的热流不断涌入腹腔,盛云朝脑中空白一片,小肉棒哆哆嗦嗦的射精,肉穴抽搐,喷涌出一大淫水,肠壁讨好的夹紧这根紫红色的阳具,犹如无数小嘴在来回舔舐。
似乎是没想到天子这么快高潮,秦越礼怔楞片刻,低笑出声,压着清冷的天子疯狂律动,砰砰的凿弄混合淫荡不堪的水声很是色情,宛若发情的畜生一般。
天子单薄的身体被撞得不断往前窜,又被攥着屁股拉回来,结实的御桌随时要报废的发出沉重的咯吱咯吱声音,秦越礼趴伏在天子身上,一边肏弄一边贴在他耳边,耳鬓摩斯般的沙哑嗓音开口:“皇上竟然舒服的高潮了,唔,喷了这么多水,倒是比南风馆那些小倌的水还要。”
堂堂天子,却被形容的比南风馆的小倌还要骚浪,失神的盛云朝眼中稍稍清明一些,可很快又陷入到奸淫的快感当中。
紫红色的阳具在肉穴里进进出出,整个穴眼都是烂红的颜色。淫水将桌面打湿,沿着桌边流淌,空气中弥漫着淫水的清甜味道,秦越礼狠狠撞击,嘴里的淫言浪语一刻都不停:“骚皇上夹的臣好爽,也不知道那大臣们知道不知道,每天上朝的皇上却在私底下吃着臣的东西不肯松开,臣给皇上射了这么多元精,皇上也该给臣生个孩子了时不时?”
男人撞击的越来越深,盛云朝平坦的小腹上勾出一个大鸡巴的轮廓,他几乎要被活生生的捅死,头晕眼花,耐不住的呜咽,,喉咙里不断溢出破碎不堪的‘嗬嗬嗬’声,才射了没多久的玉茎,竟再次抖动的射精,弄脏了湿透了的桌面。
秦越礼煦嘶地吸了口气,差点被天子疯狂痉挛的肠道吸射了,他粗喘着往里凿,享受着高潮后整个骚穴都无比热情的伺候,腰腹挺动,不顾一切的往外拔出来又冲进去,近乎粗暴的冲撞碾压,操的天子肠壁淤红充血,颤抖着哭喘。
等射了一次又一次,盛云朝那根粉白的玉茎竟是射都射不出了,只能难耐的微张着马眼,挤出一滴白浆后流出清亮的尿液来。
“呜——!!”
失禁的痛苦让失神的天子稍稍清醒一些,他瞳孔骤然猛缩,不敢相信自己竟然是进了,疯狂的挣扎和怒骂。
“跑什么,皇上竟然控制不住尿出来了,以后进来御书房的大臣们肯定会闻到皇上的尿骚味道,他们私底下肯定会说皇上连尿都控制不住,说不定要给皇上起个失禁新帝的称号。”秦越礼将人牢牢地按在身下,一边享受着肠壁夹紧和滚烫的肠液喷淋的舒爽,一边恶劣的说着淫词浪语。
一阵阵酸麻的快感不断在阳具的肏弄下蔓延上来,失禁流出的清凉尿液混合着骚水沿着交合的地方往下流,盛云朝跪在桌面上的位置,几乎是泡在这些混杂的液体当中,因情欲柔韧的身躯泛着绯红,远远望去,格外色情。
盛云朝这时候连哭都哭不出来,连尿液都流不出的玉茎宛若废物一样的随着身体晃动甩来甩去,微红的穴眼已经红肿外翻起来,肠道更是被肏成了大鸡巴的形状。
等交合到最后,这几乎已经成了单方面的淫刑,盛云朝神志完全溃散,只能在男人粗喘下无力晃动,趴在湿淋淋的液体中,吐出一截红润的小舌,双眼翻白,宛若被肏的崩溃的淫兽。
秦越礼直挺挺的肏紧结肠中,马眼张合,低吼着喷射白浆,滚烫的精液浇灌,登时令无力地天子尖叫的弹跳了一下,又重重落下来,小肉棒顶端的马眼拼命张开想射出东西,可连尿液都榨的干干净净,哪里还有什么东西能射出来,硬生生干性高潮出来。
御书房混乱肮脏的御桌上,矜贵冷淡的天子趴在满是尿液精液和淫水的桌面上,鸦羽般纤长湿漉漉的眼睫贴在眼睑上,双目紧闭,眼尾带着泪痕,平坦的小腹微微鼓起,像是装满了什么东西。
秦越礼亲了亲天子的耳朵,随后抽出紫红阳具,看着源源不断的浓浆流出来,哑声低笑道:“不知道皇上喜欢臣的哪个鞭子。”
说罢,趁腿间精液没流下去,将天子的裤子穿好,让他兜着满裹裤阳精熟睡,然后穿好衣衫,去外面叫水……
第3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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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丞相倒台除男主未遂被肏崩溃l乱爬被打种灌精体内射尿
【作家想說的話:】
看来还要一章才能完结这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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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正文:
丞相倒台的很快,那时候楚沐羽还在计划着该如何和秦越礼偶遇,可秦越礼已经私底下拒绝了丞相的拉拢,在拒绝的第二天,有臣子当朝揭发丞相想造反,天子大怒,派人去丞相府搜查,没想到还真搜查出龙袍等物。
天子更加愤怒,立刻将丞相投入大牢,丞相府的其他人也都关押起来,丞相一派的人自然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楚丞相就这么被污蔑,纷纷跪地替丞相求情,认为丞相是被污蔑的。
整个朝堂有三分之二的臣子都是丞相一派,齐刷刷的跪在地上求情时,堪称壮观,尽管盛云朝恨不能将这些丞相的爪牙全都除掉,可也不能一次性全都处理。
在这样的威逼下,天子没这些臣子们想象中的震怒,也没被害怕,他清凌凌的嗓音在大殿中响起,像是山涧清泉撞击在石头上发出的清脆声音。
可这声音听得这些朝臣们,在地龙烧的很旺的大殿中后背发凉,满脸惶恐。
盛云朝没办法一次将所有丞相的爪牙全部处理,却可以将其中领头的几个大臣们处理掉,拿出早已收集好的罪证,将人投入大牢,然后将下面的人提拔上来。
如此一来,震慑了这些老奸巨猾和死缠烂打的丞相爪牙后,那些跪地的朝臣们也不敢再继续这样威逼,生怕下一个轮到自己,况且,盛云朝此举,也算给丞相一脉的朝臣们一些安心,毕竟他没要将所有人都拔出,说不定是给他们机会。
当天夜里。
秦将军府邸。
穿着黑色衣袍的男人静静的站在房檐下,院子里一片混乱,忽然出现的黑衣人,刀光剑影,杀向一动不动的黑衣男人。
男人长的十分英俊,锦缎黑袍勾勒出他肩宽腰窄的挺拔健硕身材,面对这些忽然刺杀的黑衣人,男人十分平静从容,丝毫没慌张。
府邸的暗卫同这些黑衣人交手,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血腥味道,秦越礼黑沉的眸子满是冰冷和薄凉,哪怕是自己的暗卫被杀死,他那双冷沉阴戾的凤眸依旧没有任何波动。
随着时间流逝,院子里刀剑相交声音越来越小,那些黑衣人无一例外,全都被斩杀,只留有个别想要逃走却被拦住的活口。
这些人不是哪方势力从小培养的死士,而是江湖上的一些刺杀组织的人,在逼供下,还是吐露出真相,只是,从他们这买凶杀人的,为了防止买凶之人的身份被查出来,向来不露出真面目,因此这些刺客也不知道是谁。
“大将军,虽然这几个人没说幕后真兄,但从描述上也能猜出来,肯定是那个狗皇帝!”
“这个狗皇帝,将军才刚和他一起将楚丞相除掉,他就迫不及待想除掉您!”
“将军,咱们冲去皇宫,将这个狗皇帝给杀了!”
秦越礼手底下的人满脸愤怒,你一言我一语的怒骂和期盼,可他们的主子,却始终无动于衷。
终于,等到吵闹声逐渐平息下来,看向他后,秦越礼这才敛眸一一扫过手底下窜唆他造反的几个人,他脸庞冷峻,满身寒霜,薄唇冷冷的吐出几个字:“我进宫一趟。”
此话一出,立刻让这几个人受惊,他们纷纷阻止起来。
“不行,大将军,您要是现在进宫,那个狗皇帝岂不是想杀您易如反掌!!!”
“对啊,大将军,您千万不能一个人进宫!”
“将军,要去您也再等几日,让扎营在京城外的士兵们动身进京城再说!!”
秦越礼沉默的摆摆手,脚尖一点,已经消失在众手底下视线中,他踩着屋顶,很快进了皇宫,在戒备森严的皇宫中穿梭,没一会就到了盛云朝所在的寝宫。
也不知道是不是为了等好消息,往日按时就寝的天子,今日还没睡觉,整个殿内灯火通明。
秦越礼站在殿门前,倨傲冰冷的眸子沉沉的盯着守在门口的几个宫人,隔着窗户纸,能看见倒影在上面的天子影子。哽陊好纹請莲细060612⒋⑦7⒐773204一
他的出现并没惊动门口的几个宫人,不过他也没悄无声息进去的意思,黑色的靴底踩在地面上,刻意加重了脚步,发出声响。
“谁!”
“秦将军。”
“您怎么来了?这么晚了,皇上马上就寝,我们这就进去通禀皇上。”
听到脚步声,那几个垂首的宫人们抬头看过去,脸上满是惊诧,又觉得这么晚,秦越礼却忽然出现,且身上散发着冰冷骇人的气压,有些担心和害怕,连忙纷纷开口。
寝宫内,还未褪下外杉的盛云朝,斜倚在软塌上看着书,烛火在书卷上摇曳,只是盛云朝并没看进去。
已经入夜,可那些刺客还没任何消息,他心里焦急,根本无法入睡,心里祈祷,那些杀手们能顺利完成任务,如此,那群百万大军没了秦越礼这个大将军领导,他只要先提拔上秦越礼手底下的人,那些人也不可能立刻报仇,而他需要的就是时间,他相信,自己能将那些将领瓦解。
猛地听到门口宫人的惊呼声,盛云朝身体一僵,手中的书卷掉落下来。
秦越礼来了,难不成刺杀失败了?
正这么想着,门口宫人们的声音已经消失,寝宫们被一脚踹开,一道黑色拉长的影子出现在地面上,直直的映在龙床边的屏风上。
“皇上。”安静的寝宫中,除了故意压重的踢踏脚步声,便是男人低沉的,带着一种特殊冰冷质感的声音。
在昏暗中走进来的男人,像是草原上匍匐在草丛中中的猎豹,盛云朝紧抿薄唇,身体紧绷如石。
只见冷峻的男人,身上气压很低,倨傲的眸子满是冷意的直直射向他,紧抿的唇线透着令人不敢靠近的冷硬。
“皇上现在还没睡,是在等谁的消息吗?”
秦越礼各自很高,盛云朝只能到达秦越礼肩膀往上一点,身形更是天差地别。
征战沙场的大将军,身体健硕宽厚,穿着黑色劲装在昏暗的寝宫中显得愈发魁梧,而从缺衣少食的天子,却身体格外羸弱,秦越礼站在床榻边时,映出的阴影将天子完全笼罩在其中,那股压迫感愈发的强大。
盛云朝敛下眸子里的慌张,微微蹙眉,从床榻上坐起来,目光冷淡的看着肆无忌惮进他寝宫的臣子,厉声呵斥道:“大胆,秦越礼,你越来越不知分寸了,大晚上,没有任何朕的命令,就敢擅自入宫,还敢闯进寝宫,你是想造反吗?!”
“呵!”秦越礼眸色沉了瞬,冷笑一声,嘴角却勾起一点弧度:“走狗烹,良弓藏,皇上做的可真好,可真让对皇上满腔真心的臣太伤心了!”
他忽然伸出手,理了理他披散在身后凌乱的乌黑发丝,衣服下面,胳膊的肌肉鼓起,将衣服稍稍撑起。
盛云朝眼睫一颤,对上秦越礼目光。
深邃、冷沉,倒映着他,离得太近,盛云朝首次感觉到秦越礼带着愤怒的威压。
危险在盛云朝脑海中炸开。
他脑海中浮现出被秦越礼压在身下,撕扯掉衣服,用那可怕的东西贯穿,肚子被腥臭的浓精灌满的无数场景。
面前这个在掌管了数百万大军的大将军,是会杀了他,还是将他扑倒强暴,射满他一肚子的恶心东西?
盛云朝有些心慌,只觉得隔着一点距离,还能感觉到秦越礼身上灼热的体温。
他视线移开,落在秦越礼身上,发现他胸肌腹肌全都鼓起,隔着衣服,都能感觉到像是铁一样坚硬,最可怕的是,胯下的衣袍被撑开,那玩意已经臌胀。
盛云朝吸了一口凉气,无法镇定下来,他紧紧攥着手,警惕又愤怒:“秦越礼,你冷静下来,你要是敢做什么,朕一定会将你活剐了!”
现如今的天子,已经不是过去那个可怜的随时会没命的傀儡,在楚丞相倒台后,朝堂上已经出现了保皇党的臣子,算得上是和秦越礼平分天下,他有底气这么威胁。
可他偏偏忘记了,敢在边关好几年不回来,无诏招兵,还杀了朝臣命官的人,又怎么可能惧怕皇权。
秦越礼胸腔中满是怒火,他现在只想将这个淡漠疏冷,冷情冷心的人给活生生肏死,看他哭泣求饶,不,哭都哭不出来,只能满脸露出淫态,再也没了往日的疏离冷淡!!
眼看着秦越礼眼中的淫邪越来越浓,盛云朝心几乎要跳到嗓子眼,他猛地站起来跳下软塌,顾不上穿鞋子,一边赤脚往外跑,一边张嘴想要喊人。
但下一刻,他被拦腰抱起,双脚离地,几乎瞬间便被满是怒火快要疯了的男人扔在软塌上狠狠压了下来,青筋暴起的大手抓住他的衣服,用力往上一扯,声音森冷:“皇上想叫人吗?还是想去外面被臣肏,让宫中的宫人和侍卫都看着?!”
“刺啦——”,盛云朝身上的衣衫和亵衣全部被扯碎,他冷白的脸庞瞬间变得难看,看着眼珠子赤红已经发疯了的大将军,抬脚踹了过去:“滚开!”
秦越礼侧身避开,盛云朝借着这个空档,翻身滚下床榻另外一边就要跑出去,后却倏地贴上来一具滚烫的高大身体,粗重呼吸落在他耳边,阴测测的沙哑嗓音钻入盛云朝耳中:“看来皇上真的想被所有人看着被臣肏!”
“秦越礼,你敢,我会杀了你的!你这是犯上!”盛云朝奋力挣扎,冷声怒喊。
可他身上被撕扯成破条的衣衫和里衣,依旧被脱的干干净净,露出纤瘦柔韧的身体,胸膛上淡粉的乳头和柔韧纤瘦的腰,双腿笔直修长,中间软软一团的玉茎,是正常男性大小,但颜色却比大多数人的干净漂亮,也射了好多次了,依旧透着淡粉。
可秦越礼没有心思欣赏,他快速掰开盛云朝双腿,目光锁定在那紧张的缩进的淡粉菊穴上,掏出自己的东西,连扩张也没做,也没用任何润滑的膏药,便挺着怒气冲冲往下滴水的阳具抵在穴眼上,薄唇一咧露出森白尖牙:“皇上,你说我这么直接进去,您这里会不会被撕裂了?”
盛云朝身体紧绷的厉害,双手紧紧扣住秦越礼结实的胳膊肌肉,指甲陷入到肌肉中,骨骼分明的指骨因用力发白,黛青色的血管在手背蜿蜒,他浅淡的眸子满是惊惧,但却强忍惧怕,从容道:“秦越礼,你不该……”
可他话音刚落,疯狗一样的男人已经按住他单薄身体不停颤栗,硕大的龟头挤进菊穴中,一点点的往里面送。
盛云朝浑身一抖,话还没说完,就凄惨的叫了一声:“啊——!!”
没有任何扩张和润滑的娇嫩穴眼被入侵者鸡卵大小的龟头硬生生撑开,周围褶皱全无,发白的好似随时会撕裂,粗长的肉柱一点点撑开紧致干涩的肠道,难受的异物感的排挤,被亲鱼类用力往里送的力道狠狠撞碎。
头一次没有任何润滑和扩张就被这么直挺挺的进去,哪怕只是进去一个龟头,后面慢慢的往里送,不过身体早已被肏的熟烂,哪怕如此,也没撕裂和流血,只是难受的不行。
肉柱慢慢的刮摩每一个敏感点,盛云朝小腹阵阵发热,酥麻的快感从菊穴蔓延上来,他紧紧咬住下唇,强忍着这股爽意,眸色冰冷的瞪着秦越礼:“出……出去。”
摩擦的爽意让干涩的菊穴里分泌出大量的淫水,秦越礼高大健壮的麦色身躯充满着力量,笼罩着身下清瘦单薄的天子,紫红色的阳具一点点没入到雪白的股缝中。
紧致的肠肉就这么被一路破开,滚烫的像是铁烙一样,哪怕已经有淫水润滑,顺利了许多,可盛云朝依旧受不住的用修长如玉的手指抓紧了床榻边缘,手背颤抖着。
宛若野兽一样发怒强装的男人,几乎将天子白皙的身体完全笼罩在身下,只有细白的脖颈露出来,修长白腿在他肌肉线条流畅充满爆发力的大腿中间显得可怜,不断地踢蹬,做着没任何作用的挣扎。
雪白的窗纸映出交叠的身影,在外面分外清晰,但巡逻的侍卫和外面守着宫人早已被打晕,并没人看见天子寝宫出现的这一幕。
白日里高坐龙椅上的矜贵天子,此刻却被自己的臣子撕扯掉了身上常服,宛若低贱伺候客人的小倌,一丝不挂,而压在他身上的男人,却衣衫整齐,只掏出了一半紫红色的肉具。
粗硬鸡巴开始用力鞭挞他着的肠道,囊袋来回拍在盛云朝雪白的胯下,发出啪啪啪的清脆声音,秦越礼冷沉漆黑的眸子盯着盛云朝,呼出滚烫的气息,低低地笑着:“皇上既然想除掉臣,臣舍不得杀了皇上,只好在床上惩罚惩罚皇上了,皇上的身体可真骚浪,没有扩张和润滑,就已经汁水丰盈起来,这么骚的身体,要是没有臣,皇上可该怎么办才好?”
盛云朝素来冷漠的浅淡眸子浮现出一点湿润,他淡粉的唇被咬出压印,可颤抖的急喘还是从喉咙里溢出。
清瘦单薄的天子,雪白的身体宛若羊脂玉似得,被比他高达一圈的男人笼罩在身下,粗壮的东西插进没任何扩张润滑的菊穴,将里面填的满满当当。
男人似乎是为了惩罚天子,根本没有一点温柔,紫红色的肉棍在柔嫩肠道蛮横的横冲直撞,将天子欺负的浑身发抖,半晌才喘上来一口气。
像是狂风暴雨中的一叶扁舟,盛云朝单薄的身体被肏的快要飞出去,又被拉扯回来。男人的速度越来越快,将压在身下的天子差点没被干死,哆嗦着身体,拼命忍耐满胀的酸意,断断续续的说着怒骂的话:“秦…越礼…你最好…唔…最好杀了我…否则……”
“怎么杀?这样杀吗?用臣的这根东西将皇上肏死在出软塌上?”听到这话,秦越礼低笑,胯下狠狠地挺动,有力地双臂抱着盛云朝单薄的身体狠辣的鞭挞和冲撞。
大鸡巴凶狠地往菊穴深处打桩,每一次都狠狠地撞击在最深处的直肠口上,盛云朝手紧紧抓着床单,肚子里翻江倒海,只觉得要被桶坏了了,被咬的殷红的唇瓣微张着急喘:“滚……呃啊,滚出去!”
在买凶找人刺杀秦越礼之前,天子还想着,刺杀当真失败,怕就算对他身体 有兴趣,想折辱他的秦越礼,也会咽不下去这口气将他一刀砍死,可没想到,秦越礼竟用这样的方法惩罚他。
盛云朝修长的双腿无力的在床榻上踢蹬,想将身上的男人踹出去,可随着直肠口的撞击,双腿便无力的落在软塌上,男人结实有力的臂膀抱着他,撞击的雪白的臀肉变形,鼓鼓囊囊的卵蛋用力撞在惨遭蹂躏的穴眼上,将本就雪白一片的穴眼周围拍打的绯红一片。
淫水飞溅出来,交合的地方拍打出白色泡沫,秦越礼被淫水染得湿哒哒的肉具狠狠地拔出又狠狠地捅进去。
一次次的暴力贯穿,直肠口被撞得发红哆嗦,盛云朝只觉得五脏六腑仿佛移了位,鸦羽般秾长卷翘的眼睫被泪水打湿,挂着剔透的破碎泪珠,下唇几乎被咬破皮,一声也不肯叫出来。
可偏偏被艹熟的骚浪肠肉,颤抖着包裹着进进出出的肉具讨好的舔舐蠕动,求图得到对方的怜惜,却被蛮横地一下下捅开。
“咬的好紧,水流成河了,好舒服,皇上比风月所的那些娼妓水还要多…这么着急除了臣,难不成以后打算去娼妓馆接客,满足淫荡的身体吗?”疯狗一样怒气冲冲的大将军,背部肌群隆起,细密汗珠滚过蜜色的皮肉,在他耳边略带残忍地哑声嘲讽羞辱。
盘踞着青筋的肉柱肉仞一样噗嗤噗嗤捣弄,将可怜的穴眼磨湿淋艳红,里面的肠肉也充血红肿起来,清甜的淫水止不住地往出涌,将身下的床单弄得湿哒哒的。
安静的寝宫中,充斥着肉体粗俗又淫荡的撞击声,地面上散落着天子破碎的衣物,本该高高在上的天子,却被可怜的压着身体侵犯奸淫。
作为臣子的大将军,肌肉充满爆发力,高大身躯将单薄的天子完全笼罩,没有丝毫温柔,只顾着自己舒爽,肏的天子满脸泪痕,喉咙里溢出断断续续的闷哼声。
裹着一层淫水的紫红色肉具反复地进进出出,像是发情的野兽一般,肏的天子粉白圆润的脚趾痉挛紧缩,腿根雪白的嫩肉也在颤抖,盛云朝雪白的皮肉汗津津的,宛若从水中捞出来,乌黑的青丝凌乱的落在脸侧和身下,浅淡的琉璃眸子含着水汽,素来冷白的脸庞泛着病态的潮红,唇瓣都被他自己咬破了,流出鲜红的血丝。
发怒后宛若疯狗一样的男人低头舔舐掉带着淡淡血腥味道的血丝,强有力地撞击了数下后,终于将紧闭的直肠口给肏开,坚硬炙热的肉棒立刻长驱直入,狠狠地肏进里面,顶的盛云朝腹部的凸起大鸡巴的轮廓。
来来回回,盛云朝已经神志溃散,双目失神的望着男人英俊的脸庞,发红的唇微微张开,断断续续的发出低吟和受伤小兽一般的哭泣呜咽。
身上的男人听得一阵兴奋,硬邦邦的肉具狠辣的撞击在结肠上,将天子肏的腰臀弓起,又重重的落下来,缩成一团的玉茎在翘起来,抖动几下射了出来,后穴也跟着喷出不少的淫水。
高潮后的盛云朝脑海中一片空白,无力地躺在床上,失神的急喘,就在这时,填满肠道的肉具忽然拔出来,在盛云朝以为要结束的时候,却被翻了过来,宛若母狗一样的跪趴在了软塌上,被撞的红彤彤的小屁股高高撅起,红肿充血的一圈骚嘴,紧紧的箍着男人的肉具。
秦越礼颠动身体,坚硬龟头碾磨着被磨到充血红肿的结肠软肉上,尖锐快感疯狂涌向小腹,盛云朝唇瓣颤抖地溢出低喘,那根才刚射过的玉茎竟再次站了起来。
“小骚货,你又硬了,是被肏的太爽了吗?”男人极为恶劣的不断在天子耳边说着淫词浪语,坚硬龟头在敏感至极的肠道里横冲直撞。
过度的快感逼的盛云朝几乎崩溃,他无法咬住的唇瓣张开后,津液受不住的流出来,滴落在软塌上。
秦越礼野兽一般的压在天子的身上弛聘,像是骑马似得,还不断地地哑声逼问:“是不是喜欢被男人肏的骚货?是不是!”
盛云朝纤瘦单薄的身体被肏的直哆嗦,眼泪扑簌簌的往下流,那双平日里冷漠地琉璃眸子,如今装满了泪水,一丝不挂的被迫承受臣子粗长肮脏的肉具,一下又一下的捅着腹腔,嘴唇哆嗦着根本无法回答男人什么。
平坦的小腹隆起骇人的硬块,随着肉具的进出,硬块不断移动,跪趴在床上的天子在快感的逼迫下,射了一次又一次,柔软充血的肠腔堆积满了骚水,将男人的肉具泡在里面,宛若泡温泉似得。
肉穴拼命喷水,可随着身体甩来甩去的龙根却早已没了一点龙精,在男人胯部狂颠下,马眼张开,再次流出清亮的尿液。
失禁的羞耻叫失神的天子稍稍清醒一些,可很快又被拉回情欲中,他被肏的眼前发黑,浑身痉挛,连跪都跪不住,只能无力地趴在软塌上。
秦越礼筋络突突跳动的阳具发了疯地砰砰冲撞,趴在床上的天子哆嗦着撑着身体往前爬,又被狠狠地拉回到男人身下,像是被攥住了脖子的可怜小狗,无论如何挣扎都跑不掉。
亢奋狰狞的肉具肏进被摧残到烂红的肠腔后,滚烫浓稠的精液源源不断的射了出来,过度的刺激令在肠肉里炸开,盛云朝呜咽一声,紧绷起细白的脖颈,仰头发出嗬嗬嗬的破碎声音,他双眼翻白,嫩红的舌尖也吐出一截,硬生生被肏出淫荡的痴态。
秦越礼爽的闷哼一声,等待最后一滴精液射干净,也没着急将自己的东西拔出来,肉棒依旧无比坚硬,比之前浓精还要滚烫的一股液体,像是水枪似得冲刷进来。
盛云朝湿润发梢垂在泛着薄红的眉眼上,崩溃地挣扎想要爬走,却被死死的禁锢着,接受臣子的尿液浇灌。
秦越礼将肉棍埋在肉穴中,再次将天子翻转过来,赤红的双眸紧紧盯着天子被撑得隆起了一个弧度雪白小腹,嗓音低哑的缓缓开口:“皇上被臣弄得更脏了,成了臣的夜壶了呢!”
“禽兽……”躺在软塌上的盛云朝回神,湿润的眸子冰冷的瞪向秦越礼,虚弱的怒骂,下一刻,承受不住的晕厥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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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醒来,盛云朝身体已经清清爽爽,但身体酸痛的不行,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碾压过好几遍一般。
他缓缓睁开眼,入目的是雕梁画柱的龙床顶端,一旁的明黄色床幔遮挡住外面的一切,寝宫内安安静静,那个对他施暴的人也没在,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
可身上的酸痛和后穴的酸胀,清楚的告诉他一切都是真的,想到秦越礼竟然将尿液也射进他体内,盛云朝就恨不能将那人给千刀万剐了!
阳光从此窗外照进来,虽然光线暗淡,但也到底能看得出来已经白天了,盛云朝撑着无力地身体,哑声喊道:“来人,进来。”
可他刚一动,就听到叮叮当当的声音,盛云朝身体一顿,飞快的掀开锦被,这才发现自己手腕和脚腕上竟然多了一条金灿灿的锁链,锁链另外一端埋在龙床四根柱子上,堂堂天子,宛若狗一样被锁在龙床上!!
第3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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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囚禁用鸡巴上药尿道堵住成废物乳环阴茎环妥协
【作家想說的話:】
不好意思,来迟了,写这个位面世界结局有点卡,所以现在才写完,明天开始下个位面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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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正文:
秦越礼下朝后,立刻匆匆赶往寝宫,守在门口的宫人已经换成了自己的人,见秦越礼走来,立刻恭敬行礼。
屋内的盛云朝一听到动静声,立刻阴沉着脸坐起来,等到门开后,秦越礼走进来,一个枕头被用力砸过来。
秦越礼任由枕头砸在自己脑袋上,一边往里走,一边捏着枕头凑在鼻尖轻轻嗅了嗅,唇角勾着笑,嗓音低沉磁性:“皇上身上香,就连枕头也香。”
明明说的是枕头,那双满是侵略意味的目光盯着盛云朝看时,总有种在狎昵的感觉,盛云朝细长的手指掀开垂落的明黄色帐幔,目光冰冷的盯着走近的秦越礼:“秦越礼,你什么意思?!”
秦越礼坐在龙床边上,盯着盛云朝起身后,露出的雪白皓腕上的金灿灿的链子,他胳膊上还残留着昨晚上留下的暗红色暧昧痕迹,在锁链的衬托下,愈发显得淫靡勾人,他喉结滑动了一下,眼中含着笑意:“这个锁链很衬皇上。”
“秦越礼,你敢将我锁起来,我的那些臣子是不会放过你的!”盛云朝嫣红的唇紧抿成一条直线,琉璃一般的眸子满是冷意和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