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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章

    可面对羞辱自己的人,天子哪里肯接受他半分好意,冷笑一声,狠狠地打翻那杯茶水,指着门口呵斥道:“你可以滚了!”

    这翻脸不认人的样子,倒是叫秦越礼有些失落,但看着天子满脸的浓稠精液,他心里又悄悄兴奋起来。

    到底今天欺负了一次这位小皇帝,总要在其他地方顺着点,想罢,他捡起了地上的碎片,跪在地上磕头道:“皇上,臣先退了。”

    那恭敬的样子,仿佛刚才让天子给他口交的人不是他一样,盛云朝咬牙切齿的看着他装模作样,抬脚狠狠地揣在他肩膀上:“滚!”

    天子那点力气哪里比得上从小习武的秦将军,那一脚丝毫没将秦越礼铁一样坚硬的身体踹动,他起身,含笑拍了拍自己肩膀上的灰尘,颔首道:“是,谨遵皇上吩咐。”

    ==========

    与此同时,丞相府。

    楚沐羽着急的在自己院子里团团转,伺候在旁的小厮心里嘀咕,自己主子醒来后怎么就好似发疯了一样,难不成是被鬼附身了?这个想法叫伺候楚沐羽的小厮心里有些害怕和慌张。

    而楚沐羽丝毫没察觉到,他满心满眼都是那个杀神。

    那天重生后,他就冲到楚父的书房,将上一辈子发生的还请告诉了他父亲,可他父亲只觉得他生病了在胡言乱语。

    原本,他想用上一世的一点事情让他父亲相信他说的话,不过他上一辈子整天无所事事的只会玩闹,根本记不清楚发生过什么大事,唯独记得的是,新皇病逝,他姐有了孩子,他父亲先做摄政王,后期将他姐肚子里的孩子弄死,自己当了真正的皇帝,之后是秦越礼入京。

    可现在秦越礼已经入京了,这么大的变化让楚沐羽有些发慌,甚至还隐隐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癔症了,否则现如今发生的事情和上一世为何不一样?

    可楚沐羽清清楚楚的记得他被杀死的疼痛感,这让他不敢忽视,可他根本没有办法改变,焦虑下,楚沐羽忽然想到了一个歪门邪道。

    他想起上一世秦越礼在他死之前身边都没任何女人,也许秦越礼喜欢的是男人,他长得也不差,要是能勾搭上秦越礼,就算不进后宫,到时候不仅能保住一条命,还能捞个官当当。

    这个想法让楚沐羽心里一阵激荡,哪怕他并不喜欢秦越礼,可要是能攀上那么一个未来皇位,他岂不是在京城可以横着走!!

    想罢,秦越礼快速换了身衣袍,在铜镜前打量了一下自己。

    他长得不错,不是男子气概的那种,但唇红齿白,玉树临风,再穿上这一声浅蓝色的宽袖长袍,更是秀气漂亮。

    换好衣服后,他又精心给自己配了饰品香囊,这才直奔皇宫。

    他已经打听到,秦越礼这些日子一直住在皇宫,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他也懒得想。

    作为楚丞相的儿子,他进皇宫如进自己的家,根本没有侍卫阻拦,甚至在宫道上碰到那些宫人,还会上前谄媚讨好。

    要是往日,楚沐羽也就享受了,可他一心想去见秦越礼,根本懒得听这些讨好的话,直接询问之后让人带路。

    御花园里。

    楚沐羽站在精心修剪和养出来的百花中,仰头欣赏着一朵清丽雅致的名贵花朵,冬日的暖阳落在他脸上,远远看去,十分的漂亮。

    被引过来的秦越礼挑眉,似笑非笑的看着这个摆好造型的青年,他虽在边关只去过一次那种地方,还没碰过那的人,但和手底下的兵接触多了,对这种事情倒也知道的清楚,更何况,边关环境恶劣,多数人为了生活,根本考虑不到感情,所以也会有男子对他投怀送抱。

    所以这个长的倒是不错的楚家小儿子,秦越礼一眼看出对方是想勾引他,他觉得有些可笑,楚丞相怎么也算的上极为厉害的枭雄,可偏偏这个儿子,竟然想勾引他爹的敌人!!

    秦越礼站在拱桥上,正想转身离开,余光却看见不远处的凉亭里坐着的两个人。

    清冷淡漠的天子,身上穿着月白宽袖长袍,玉带束腰,端坐在石椅上,身姿挺拔,宛若青竹,芝兰玉树。发如墨玉,简单的束在脑后,从他这个方向,能看见那冷白的侧脸和高挺的鼻梁,眉骨到下颌线清冷绝艳。

    淡淡的暖光落在他身上,衬的他愈发美如冠玉,浅淡的神情和眸子也镀上了一层暖光,也不知道是听到坐在旁边的妃子说了什么,春唇角微微勾起,那浅淡的笑容让人看花了眼。

    可秦越礼却脸色阴沉,身上气压极低,宛若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眸子里翻涌着滔天的冷意,死死的盯着那靠近的一男一女。

    那边,楚沐羽半响没等到秦越礼过来,只呆呆的站在拱桥上,好似对他看呆了一样,本来有些不耐的楚沐羽眼底闪过一丝欣喜,误以为秦越礼是被他勾引了。

    他也不继续在这摆造型了,快步走上去,嗓音温温柔柔:“秦将军。”

    秦越礼收回视线,眉眼阴鸷,嗓音冷沉:“楚公子。”

    “没想到秦将军知道我,我真是太开心了。”楚沐羽眼角眉梢都是愉悦。

    秦越礼漫不经心的淡声道:“楚丞相最小受宠的儿子,京城上下,怕没人不知道。”

    听到秦越礼提到自己过去那些事,楚沐羽有些窘迫,生怕秦越礼不喜欢过去的嚣张跋扈,连忙道:“秦将军,我从前是混账了些,不过今天看见秦将军,我就醒悟了,觉的自己过去太过浑浑噩噩,秦将军您武力高强,又在边关杀敌无数,是我心中的英雄,不知道秦将军能否教教我。”

    他仰着头,满脸崇拜,那样子,任谁被这样看都会心动,更何况还有身份的加持。

    秦越礼只想上前将那和妃子调笑的天子给抓回去狠狠地肏一顿,之前怜惜天子是个矜贵人,只让帮慢用上面的小嘴解决了一次就忍下来,可没想到天子扭头就去勾后宫妃子。

    呵!

    那淫荡的身体和紧告知可爱的龙根,能满足那些女人么!

    所以秦越礼压根没兴致和楚沐羽纠缠,冷冷地睨他,宽大的手羞辱一般的轻轻拍了拍他的脸,嘲讽道:“真想知道,楚丞相知道自己宠爱的小儿子竟然想爬政敌的床,是什么表情!”

    第3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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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被兵符肏到喷水崩溃如母狗般的胡乱往前爬灌精

    【作家想說的話:】

    终于清醒着吃到肉了,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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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下正文:

    楚沐羽脸一阵青一阵白,他堂堂楚丞相最宠爱的儿子,屈尊降贵雌伏他秦越礼一个粗人的身下已经足够委屈,竟然还要受到这样的屈辱!!

    看着秦越礼离开的背影,楚沐羽恨恨的跺了跺脚,却没脸再跟上去。

    这边,凉亭中盛云朝正通过自己宫妃的手拉拢他的父亲,赵和忽然来报是秦越礼找他,盛云朝不得不将拉拢朝臣的这件事先放去,去见秦越礼。

    寝宫中。

    盛云朝推门而入,刚进去,寝宫门就被从外面关上,他疑惑的看了一眼被关上的寝宫门。

    “皇上。”

    内室忽然传来低沉磁性的幽幽嗓音,盛云朝朝内室走去。

    寝宫之中,因冬日,哪怕白天也无比昏沉,使的寝宫看过去影影绰绰,他看见龙床边坐着一个人,那人挺拔高大,在昏暗下,投下黑色的阴影,明黄色的帐幔被金钩挂起在两边,像是荡漾出的水波在浮动,倒是令内室看的愈发的阴森漆黑。

    盛云朝脚步顿了一下,不知为何,只单单是看着,就觉得坐在他龙床边上的秦大将军心情不好,周身气压极低,随着走进,那股气压压迫的盛云朝快要喘不过气来。

    他心中陡然生出警惕,那股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就像是小动物碰到大型野兽时的第六感。

    想转身离开,但他才刚刚和秦越礼谈好合作,要是这个时候转身离开定然不好。

    想罢,盛云朝唇线紧抿,面色从容的继续朝前走去,淡声关切的道:“秦将军,可有事?”

    龙床上的男人缓缓站起来,在昏暗中,那高大的身影显得愈发压迫人,倨傲斌冷的眸子在内室宛若夜晚丛林里的野兽眼睛,看的人心中发寒。

    他居高临下的看着高挑但单薄的天子,明明在御花园里对着那个女人时,笑的那么温柔,现在却疏冷淡漠的待他。

    秦越礼忍不住有些气笑,他快步走上前,一把将盛云朝拉到怀中,冷沉的眸子凝视着盛云朝清隽的脸庞,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他脸上:“皇上刚才和那个女人聊的开心吗?”

    如此亲昵的姿势让盛云朝极为不自在和不悦,他脑海中涌现出那日秦越礼叫他口交,又逼他吞精,还将那些恶心的液体射在他脸上的回应。

    盛云朝呼吸一窒,精致的喉结滚了滚,浑身僵硬的像块石头似的,半晌,他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放手!”

    被他抱在怀里的天子,玄色常服外是一件浅灰色的大麾,这样的颜色穿在他身上,也依旧好看的不行,像是如玉公子,衬得的这人不似凡间人。

    “怎么不回答我的话?皇上。”秦越礼目光暗了暗,看着这人淡漠脱凡的样子,低头轻嗅了嗅他脖颈上的体香,继续质问。

    盛云朝极为厌恶这样狎昵的态度,他目光冰冷,伸手用力去推秦越礼:“和你无关,秦将军!”

    天子冰冷的推拒和拒绝,愈发让秦越礼恼火,他像是抓到妻子和奸夫偷情的丈夫,眉眼阴鸷,将人死死的按在怀里不松开,黑着脸说道:“皇上之前做的那些事情,可不是没关系的样子!”

    这几天,他没着急动盛云朝,就是想给盛云朝一个缓冲和接受的机会,毕竟弄得双方鲜血淋漓总不是不好,可没想到,盛云朝一点不领情,反倒和后宫的那些女人打的火热。

    想到自己在御花园里看的的情景,秦越礼不知道用了多大的力气才克制住没让他当场冲出去,当着那个女人的面将这位高高在上的矜贵天子压在石桌上给肏了,当场宣布主权!

    盛云朝被紧紧箍着,快要喘不过起来,他听到秦越礼提起之前的事情,愈发恼怒,看着秦越礼的目光透着杀意,呵斥道:“住嘴!”

    “住嘴?皇上想利用臣时可不是这么说的。”秦越礼扣住盛云朝纤瘦的腰不让他挣脱,笑了一声,缓缓地开口。

    男人的手劲很紧,仿佛要勒碎骨头的力道,盛云朝冷了脸,用力甩也无法挣脱束缚后,气的浑身发抖。

    “原本想给皇上适应一下的,既然皇上不需要怜惜,那臣也不客气了。”秦越礼大手探进盛云朝的衣摆当中,手掌燥热,一寸一寸的摸过盛云朝光滑细腻的肌肤,摸到胸口其中一颗乳首时,捏住小小柔软的乳首肆意揉捏拉扯起来。

    酥麻的快感从乳尖处蔓延,随意抚摸细细密密的打着颤,很快高高挺立坚硬起来,盛云朝震惊于自己身体的敏感,敛下眼中的屈辱和羞愤,用尽全身力气推开秦越礼,快速往外逃去。

    他已然察觉到秦越礼今天情绪不对劲,觉得这人真的是疯了,大楚虽很多官员在私底下也有男风之好,但不会摆在台面上,可没想到秦越礼会将这一切放在他身上!!

    无论如何,先逃出寝宫再说,他就不信,当着外面那么多宫人面,秦越礼敢当中冒犯他。

    可没走几步,盛云朝被人拦腰抱起,绕过屏风走到屏风后的龙床上,盛云朝被他压了下去,沉重的身体压得盛云朝一时间无法动弹,隔着衣袍,还能感觉到那结实滚烫的肌肉,盛云朝愣了一下看着秦越礼,面上浮现愠色:“秦越礼,你大胆!”

    秦越礼压制着他不让他起身,轻轻扯开他的领子,往里看了一眼,果然,清冷淡漠的天子,雪白的胸口上其中一个乳首已经被玩弄的充血红肿,坚硬的挺立起来,周围还有一些暧昧的暗红色痕迹,看着十分香艳色情。

    这份勾人的视觉效果,刺激的他呼吸急促,黑沉的眸子里翻涌着粘稠的欲火,不同拒绝的继续用力扯开。

    “秦越礼,你敢!”盛云朝呼吸一滞,身体僵硬如石,片刻后,他面上愠色更深,咬牙切齿的怒斥!

    秦越礼垂眸看着发火的清冷美人天子,淡漠的脸庞上没了往日的从容镇定,染上怒火后,显得生动漂亮,他狭长的凤眼冰冷倨傲,没什么表情的时候模样便更具攻击性,一字一句的道:“我敢不敢,皇上可以看一看!”

    说罢,他已经将盛云朝的衣襟扯的极为凌乱,将大半的雪白胸口全都露出,盛云朝自然不愿,在他身下挣扎,压着怒气叫他别碰自己,已经顾不上和秦越礼的合作事情。

    可他那点力气哪里敌得过武力高强的秦大将军,还是被扯开衣袍和腰带,里面雪白的亵衣因挣扎凌乱不堪地敞着,从中隐隐露出来的皮肉白皙胜雪,那两点粉嫩的乳首,点缀在胸口上,像是皑皑白雪上春色逼人的红梅。

    秦越礼看到喉结滚动,眸色也越来越暗,胯下那根被勾引的巨物,坚硬胀大,像是烧红的铁烙似得隔着衣袍抵在盛云朝的身上。

    “秦将军,你别忘记,你的身份,你若想要,朕可以去给你找无数男子!”盛云朝挣扎半响,力气耗尽,却还是挣脱不开,反倒衣袍被扯下来,他咬了咬牙低声,外面还有宫人守着,他自然不敢声张,当然,估计就算喊人,那些宫人碍于秦越礼的身份和地位,也不会救他。

    只不过这幅隐忍的模样,更能引起秦越礼恶劣性子,他唇角勾着笑:“臣之前不是说了,臣只想要皇上,本想多给皇上一段时间接受,可皇上却和后宫妃子厮混,太伤臣的心了。”

    秦越礼脸上表情却极为冷酷,下颌线紧绷,一双倨傲冰冷的眸子没有一点温度,看着十分阴冷,在盛云朝冷着脸攒足力气继续挣扎时,他快速的用腰带将盛云朝手捆了起来,压着他白皙的腿。

    这个姿势令盛云朝藏在臀缝中的淡粉的青涩穴眼露出来,不用于那日被开苞和奸淫后的红肿外翻,过了这么些日子,早就重新变成了青涩的处子穴。

    秦越礼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从袖子里拿出特意让人重新造好的兵符,在上满涂抹了一些润滑的药膏,抵在那紧闭的幽穴上,轻轻地朝里面戳去。

    兵符原本是正方形的,却叫秦越礼找人造成了长方形,只有两指宽,倒是和他的阳具那样长,像是缩小了的镇纸。

    玉石雕刻成的,八边的棱角虽然打磨的稍微圆润了些,但到底还是有棱角的,看着就硬邦邦的,现如今却要将这东西塞进那紧致生涩的肉穴里。

    冷冰冰的兵符带着润滑的药膏,硬生生挤进去穴眼中,将紧致的穴眼撑开,里面的嫩肉冷的盛云朝打了个寒颤,异物感格外明显,盛云朝瞬间浑身一僵,被压着的腿根抖了一下,弓着腰发出一声闷哼:“唔!”

    他到底也是天子,哪怕只是个傀儡,可没想到竟然被本该臣服自己的臣子压在龙塔上用不知名的东西玩弄私密的地方,他难受又屈辱,挣扎的想往后退,秦越礼自然是不让,颤抖着嗓音怒骂:“混账…你敢这么对…对朕…”

    秦越礼手上用力,一点点将兵符往里面送,看着那穴口一点一点吃进去的模样,心情总算好很多,他笑吟吟地:“皇上,臣为了能将兵符给您,可是特意让人将兵符造成了长方形好有地方存放,介时也不同意被楚丞相的人找到。”|0800浭薪群7036柒⑨捌伍7601久

    紧致的肠肉绞紧了进来的兵符,想将兵符挤出去,秦越礼感觉到了手上的抗拒的阻力,他没着急,缓缓地抽出来后又插进去,八边的棱角慢悠悠的折磨着天子娇嫩的肠肉,硬生生顶开了天子的身体。

    “滚,朕不需要!”盛云朝气的浑身发抖,瞪着秦越礼,觉得这人无比放肆又恶劣,竟然将连楚丞相都处心积虑想要的兵符做这样恶心的事情!

    现如今是冬季,冷的厉害,不是下雪,就是吹着刺骨的冷风,寝宫内早已少了旺盛的地龙,哪怕是脱光了衣服,也不会觉得寒冷,更别提这样被不断深入的兵符刺激着,盛云朝莹白单薄的身体竟出了一层香汗。

    锦衣玉食的天子,才几天前,可怜兮兮的被臣子以下犯上口交吞精,现如今又被压在龙床上用兵符玩弄,秦越礼捏着兵符尾端穿上的红色穗子,等将兵符全部插进去后,勾着穗子微微向外扯了起来,棱角折磨着娇嫩的肠肉,黏腻的润滑膏体被温热的体内融化成水,在抽送间,发出咕啾咕啾的声音。

    盛云朝承受不住这样的疼爱,白皙修长的双腿将铺的平整的绸缎被子弄出褶皱来,腿根的嫩肉细细的打颤,圆润粉白的脚趾可怜的蜷缩着。

    浅绿色的兵符从淡粉的穴眼中吐出来,淫水将这周围打湿,看着亮晶晶的,兵符也蒙了一层亮晶晶的水光,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十分色情。

    秦越礼手指勾着穗子来回抽动,将里面的青涩的肠肉磨的充血发红,淡粉的穴眼也红肿了起来,棱角狠辣的摩擦着,压在敏感点,刺激的娇嫩的肠肉不断分泌出淫水来讨好。

    原本冰凉的死物,在肉穴的温暖下,很快变得温热起来,躺在龙床上的太子,之前还想着将楚丞相扳倒之后,秦越礼要真的肯给他兵符,他就借此瓦解秦越礼的兵力,要是不肯给,他就只能慢慢想办法得到兵符,可没想到楚丞相还没扳倒,他就用另外一种方式得到了兵符。

    可盛云朝高兴不起来,他咬着牙一声也不肯出,只有急促的呼吸声溢出,反倒叫人听了之后心头酥麻,痒得不行。

    “皇上似乎很喜欢兵符,咬的这么紧,都不肯松开,看来臣找的存放的好地方真是没找错。”秦越礼一介臣子,不仅胆大妄为的用兵符肏弄天子的穴眼,还说着下流的骚话。

    水声也越来越响,噗嗤噗嗤,分泌出的淫水流出来后,将盛云朝雪白的屁股弄得湿漉漉的,又沿着臀缝流下来,滴在龙床上,转眼洇湿了被褥。

    盛云朝被捅的腿根嫩肉痉挛,想合拢双腿阻止秦越礼手上的东西抽插,可双腿被牢牢按住,根本动不了,只能眼睁睁的感受着被那东西肏的崩溃不已,他喘息急促,淡漠浅淡的眸子染上水光,紧绷着身体,踩在榻上的脚趾蜷缩,莹白单薄的身体一丝不挂,暴露在自己臣子面前,能够调动百万大军的兵符,将天子的处子穴肏成了湿淋淋的骚穴,哪怕天子再不情愿,粉白干净的龙根,也依旧在快感下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

    秦越礼自然看见,他眸色一暗,声音慢悠悠的道:“唔,皇上流了好多水…也不知道兵符会不会被泡的越来越崭新。”边说,边弄他弄得更狠了些,裹着淫水的兵符在他紧紧收缩的肉穴中快速进出,每一下都狠狠地顶弄在骚心上,盛云朝几乎被最顶端的那四个棱角撑坏了肠道,他仰着汗湿的脖颈,浑身细细发颤,雪白精致的双足在龙床上上下摩擦。

    “停…停下…停下!!秦越礼,你…你们秦家…世代都是忠臣,你这么做…对的列祖列宗吗?!”盛云朝被折磨的快要崩溃,雪白的身体被情欲逼的泛起一层薄红,双腿无力的敞开,被磨的通红的穴眼紧紧箍着兵符不松开,可怜的肠道被撑成兵符的长方形样子,敏感的骚心也被摩的发红充血,他似乎畅快又似乎难受的不行了,仰着汗湿的脖颈哑着嗓子怒斥。

    秦越礼面色平静从容,但那双黑沉的眸子却满是欲火,听到盛云朝的话,一点波澜都没泛起,依旧用被温热的兵符狠狠地肏着湿淋淋的穴眼,音色暗哑慵懒:“可先皇还不是忌惮我们楚家,若不是先皇打压,我哥哥们和父亲,怎能战死沙场,我的嫂嫂们也不会痛苦自杀的自杀,身体虚弱的虚弱,而皇上,则想利用臣,介时又走狗烹良弓藏。”

    盛云朝身体抖如筛糠,干净粉白的宛若雕刻而成的玉件一样的龙根在高高翘起后,爽的不断流出液体,随着喊饿提晃动甩来甩去,一股股情欲的浪潮从难以启齿的地方传过全身,他被刺激的失神崩溃。

    秦越礼手上的速度越来越快,几乎出现残影,肏的盛云朝失神不已,哪里还能说得出话来,也不知道多少下,他脑海中仿佛有一道白光炸开,颤抖着泄出一大股热液。

    “唔——”猛烈的高潮刺激的盛云朝溢出模糊的闷哼声,他睁大眼睛,嘴巴微微张开,细白的脖颈朝后仰着,崩出欲折的弧度。

    前后高潮让盛云朝身体迅速没了力气,脑袋因快感发昏身体无力地敞开,白皙的脸庞泛着情欲的潮红,冷淡的眼角眉梢透出勾人的绯色和春意。

    秦越礼抽出兵符,看着那被肏的合不拢的穴眼不断翕合,里面的充血的熟烂的肠肉随着呼吸蠕动,透明的淫水缓缓从穴眼中流出来,当真是春意满满,色情香艳,情欲动人。

    他喉咙一紧,已经按耐不住的开始解开自己的腰带,龙床上缓过来的盛云朝察觉到秦越礼想法,瞳孔骤然猛缩,翻身就往下跑,却没想到腿一软,摔在了地上,好在地上铺着柔软的毯子,倒也没多疼,他刚爬了一步,要逃离,一只手突然握住他的脚踝,将他往后一拖,一根粗硬抵在湿软的地方。

    “看来比起龙床,皇上更喜欢在地上,臣也不好违背。”嘴上说着恭敬地话,可实际行动却不是如此。

    盛云朝跪趴着被压在地面上,呼吸微乱的冷声:“滚,秦越礼,你放肆!”

    “臣又不是第一次放肆,皇上怎么翻来覆去都是这些话,说点别的助助兴吧。”在边关待久了的秦大将军,淫词浪语和污言秽语,听了不知凡几,他故意极为恶劣的调侃着怒气冲冲的天子,双手扣住天子纤细的腰,胯部一动,抵在穴眼上的阳具一下子肏了进去。

    被兵符弄过得后穴,早已湿软的不行,即便秦越礼的阳具极硕长,盛云朝也并没受伤,只是粗壮滚热的东西一下子将肠道全部撑开,并气势汹汹的冲到了直肠口,烫得肉腔酸胀不已,盛云朝单薄雪白的身体颤抖,难受的闷哼出声。

    湿软的肠道像是吸盘似得,秦越礼的阳具进去的那一瞬间就被紧紧吸住,强烈爽意从肉棒蔓延上每一条神经,他低喘着注视着跪趴在地面上的天子。

    盛云朝身形很漂亮,看似单薄,但却有肉,他腰很细,脊背和蝴蝶骨的线条好看到过分,跪趴的时候朝下凹陷,雪白饱满的臀肉高高撅起,看着十分的色情漂亮,秦越礼缓缓挺动腰胯,嗓音低哑的道:“皇上看着冷漠,身体里却又热又湿,夹的臣差点射出来。”

    好长时间都不曾开荤的男人,一进去就是杀伐果断的大开大合的交合,龟头一下一下撞击着直肠口,仿佛想将身下的天子给活生生的捅死一般。

    娇嫩生涩的腔口一阵难耐的发热收缩,包裹着撞击过来的龟头吸嘬,爽的秦越礼发出一声微叹,他紧紧扣住细白的腰,横冲直撞,折磨的盛云朝不断被涌上来的快感淹没。

    平坦的小腹被大鸡巴捅的微微凸起,酸胀的热流不断涌上来,盛云朝喘息地垂着头,跪在地上的身体被身后顶弄撞的乱晃,柔顺的青丝彻底从簪子中落下来,披散在雪白的脊背上。

    高高在上的矜贵天子,身上一丝不挂,高高的撅起屁股跪趴着,宛若发情的母狗,身后的臣子却只褪去了亵裤,身上还穿着整齐的衣袍,紫红色的肉棍被红肿的穴眼紧紧箍住,不断进进出出,皮肉撞击夹杂着黏腻的水声,回荡在安静的寝宫内。

    盛云朝被捅的的小腹痉挛,冷白双手紧绷,紧紧揪着身下毛茸茸的毯子,骨骼分明的雪白手指陷入在绒毛里,衬的那手指愈发莹白如玉,淫水随着雄根的抽送飞溅出来,顺着大腿根往下流,将身下的地毯泅湿了一块又一块。

    “秦越礼,朕…朕不会放过你的…嗯呃…要杀了你!!”盛云朝断断续续喘道,扭头斜睨了秦越礼一眼,可他眸子里含着水汽,眼尾发红,看着可怜兮兮的,哪里有半分天子的不怒而威。

    秦越礼被看的雄根瞬间胀大一圈,他用力冲进满是骚水的穴眼中,推开着层叠的媚肉,享受着嫩肉痉挛收缩的快感,低声道:“皇上要用哪里杀臣?是用这口湿软的小穴吗?唔,好紧好会吸,皇上确实差点杀了臣,让臣爽死。”

    饱满的龟头将直肠口撞开一条缝,差点就要插入到里面去,盛云朝被刺激的身体抖了一下,浑身发抖的喘了一声,偏偏胯下的那根玉茎再次翘了起来。

    秦越礼挺动着腰胯撞在前面的白皙臀部,粗大的雄根飞速的没入在雪白的股缝中,明明只是一个臣子,却宛若发情的野兽一样肏弄身下的天子。

    清冷淡漠的天子墨发微散,臀眼被裹满水液的阳具进出着,磨得泛起一片湿淋淋的艳色,纤长浓密的鸦睫被泪水打湿,一缕缕的可怜黏在一起,上面还挂着晶莹剔透的泪珠,被咬的发红的唇微微松开,喉咙里溢出的模糊闷哼也变成了断断续续的低吟。

    秦越礼铁烙一样的雄根在天子红肿湿软的菊穴里飞快抽插出残影,将可怜的肠肉肏成了男人阳具的形状,龟头每每撞击在直肠口上,终于将敞开一条缝的小口肏开,长驱而入,进入到最深处。

    猛地被捅的这么深,盛云朝湿软的穴肉立刻痉挛着收缩起来,一阵阵吸力让秦越礼舒服极了,他喉结滚了滚,眼神愈发的沉,紧紧地盯着身下被肏的失神的天子,强悍的挺动腰腹肏弄。

    男人说唱的雄根在充血的肉穴里横冲直撞,鞭挞着紧致蠕动的媚肉,大龟头每一次都狠狠地肏进直肠口,撞击在里面的嫩肉上,盛云朝又爽又难受的颤抖着,整个人被折磨的甚至溃散。

    他撑着胳膊,艰难的在地上往前爬,想摆脱身后那可怕骇人的紫红色肉棍,跪在他身后的秦越礼,一言不发的冷冷盯着,等待自己的肉棒被抽出大半根后,这才狠狠地往里面一顶。

    “唔!!!”跪在地上的天子被顶的没稳住,直直的朝前跌倒,整个人狼狈不堪的趴在毯子上,他仰着脖颈,张嘴发出暗哑的闷哼,像是受伤的小兽的呜咽。

    秦越礼将人从地上捞起来,摆放着跪趴着的样子继续肏弄,将地上神志不清的天子折磨的不断继续往前爬,又被肏的跌倒,来来往往,竟绕着内室做了大半圈,淅淅沥沥的淫水沿着行踪滴落下来,空气中散发着淡淡的清甜味道,像是野兽用尿液标记自己的地盘一般。

    到最后,矜贵冷淡的天子实在爬不动了,可还是被体内的雄根鞭挞的不断往前爬,宛若一根鞭子似得催促着,盛云朝跪在地板上的身体汗津津的颤抖,指尖死死抓着地毯,崩溃地仰着头哭叫起来。

    “呜…别…”

    “皇上是走不动了吗?可是不往前爬的话,会不会被臣肏死啊,到时候所有人都知道,天子竟然是被人活生生肏死在寝宫里的。”秦越礼修长有力的手扣住美人天子汗津津的软腰,粗长的肉仞蛮横的在肉穴里抽插。

    盛云朝被肏浑身湿透,崩溃的喘息哀求,眼尾流下一串串泪珠子,跪在地上的盈润脚趾痉挛般的蜷缩着,雪白的身体无力颤抖着趴在地上,哪里还有半分之前皎皎明月的清冷样子,眼角眉梢都是春意和舒爽痛楚。

    秦越礼悍然的挺动腰腹,激烈抽送,宛若打桩机似得,越肏越快,也越肏越深,过度的快感肏的被侵犯的天子双眼翻白,哭喘着张开了嫣红饱满的双唇,吐出一截红润淫荡的舌尖,随着身体晃动,舌尖和胯下粉白的肉棒甩来甩去,淫荡色情的不行。

    来不及吞咽的津液止不住的流到地毯上,盛云朝这幅快要被肏坏了的样子极为淫荡,秦越礼握住盛云朝抖动不停的腰身,往前冲撞,强行挤开紧致的熟烂的肠肉,撞击最深处的结肠。

    粗长的雄根次次撑开紧致的肠肉,大龟头捅在结肠上后重重研磨一瞬,刺激得吐出一股温热的水流,那水汪汪的软肉裹紧龟头,舒爽的秦越礼眉眼舒爽,可很快就一点不怜惜的拔出来,脱离咬的紧紧的湿软肉口,紧接着又重新干进去。

    盛云朝被折磨的很快泄了出来,熟烂的肠肉痉挛的咬紧秦越礼的雄根,男人一边享受着喷水的骚穴一边不顾天子高潮后的敏感身体,啪啪啪的狠狠肏 干。

    囊袋拍在天子雪白的屁股上,那白软肥臀已经被拍打的红彤彤的,像是熟烂了的套子,裹着一层粘稠液体的阳具,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愈发狰狞,它反复抽插在红肿外翻的穴眼中,将那口湿软熟烂的菊穴肏的像是烂了的娼妓。

    清冷的天子已经彻底失去了理智,他呜呜咽咽的胡乱哭喘惨叫,一头细软乌黑的长发被汗湿后黏在雪白的后背上,脸庞被泪水和津液泅湿的一塌糊涂,淫浪的样子,哪里还像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天子,宛若一个被男人随意奸淫的骚母狗一般。

    肠肉被肏成了量身定做的肉套子,可怜的天子无力地趴在了地毯上,敞开双腿,任由身后的臣子肆意在身体里进进出出。

    盛云朝红软的一片泥泞,腹中火烧似的被顶得微微凸起,过度的肏弄让下半身快要失去知觉,他无力地摇晃着头,一头哀求着,一会怒骂着,一会又低吟着。

    身后的秦越礼垂眸看着盛云朝被迫吃着他的东西熟烂的穴眼,挺着硬如铁棍的东西往里捅,嗓音低沉沙哑:“皇上,臣肏的你爽不爽?里面又热又软还咬的这么紧,你后宫的那些妃子知道他们的丈夫这么骚浪吗?只要被男人肏一肏,就能前后高潮出来,比那南风馆里的娼妓还要骚浪。”

    想到御花园的那一幕,秦越礼舒朗的眉眼都阴戾起来,他顶得更深了一些,龟头在结肠处使劲的捣弄,沟壑卡在直肠口上,随着抽送,直肠口被不断往外拉扯,仿佛要把盛云朝的肠肉给弄坏了。

    骚浪的肠肉瑟瑟发抖,讨好的吮吸舔舐着,秦越礼一边享受,一边喘息道:“唔…皇上…臣要到了,别着急,臣马上就给皇上元精。”

    失神中的天子还不知道什么情况,就猛地别爆发出来的滚烫精液浇灌的浑身颤抖,失神的湿润眸子微微清明起来,他意识到什么,脸色猛地惨白,疯狂地扭动身体,指尖抓着地板想要往前爬:“不……,不,不行!!滚,滚出来,不…不要…”

    可他被自己的臣子压在毯子上根本逃不开,只能任由粘稠的液体将他腹腔撑得鼓起来。

    秦越礼舒服的低喘一声,望着身下发软的天子气喘吁吁的趴在毯子上,那汗湿的脸侧黏着几丝墨发,指甲死死抓着毯子上的绒毛,外翻的臀眼箍着他的雄根,简直骚的不行。

    等到最后一滴精液射出来,秦越礼的呼吸已经平息下来,他趴伏在盛云朝身上,将人抱在怀里,享受着高潮的余韵,半天后才才抽出粘满浊液的阳具。

    穴眼被肏的太久,无法合拢,精液沿着穴眼缓缓往外流淌,仿佛变成了一个流精的骚洞,秦越礼喉结滚动,看着那被白浊弄得泥泞的穴眼,将他从地上抱起来回到龙床上,挺入装满白浆的肉穴。

    明黄色的帐幔散落下来,随着晃动声,帐幔上交叠出两个不断起伏的身影,低吟声一开始还有,到后面愈发的听不到,只余留啪啪啪的拍打声绵延不绝……

    第3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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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当街在马车上一边被男主奸淫一边和车夫说话

    【作家想說的話:】

    谢谢落嘤缤纷送的蛋糕

    兮望年送的餐后甜点

    馆内遗失送的派

    馆内遗失送的派

    馆内遗失送的派

    馆内遗失送的派

    吃瓜的渣渣送的鲑鱼餐

    馆内遗失送的宝石钻戒

    百夜狼送的么么哒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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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下正文:

    在秦越礼的帮助下,盛云朝不仅拉拢了朝堂上个别那些墙体草一样的大臣,还剪除了楚丞相个别手底下的人,有了这些空档后,盛云朝顺理成章安排了自己人坐上那些空位,也算正式有了自己的班底。

    靠着这些班底,盛云朝也渐渐有了自己话语权,当然,有秦越礼站位,他自己的再加上秦越礼,楚丞相算是节节败退。

    不过朝堂上的胜利并没办法让盛云朝对秦越礼有好脸色看,自从发生那件事后,盛云朝第一时间先将身边那些摸鱼且为赵和是从的宫人换掉,将自己之前私底下拉拢的几个宫人提拔上来贴身伺候。

    因盛云朝在朝堂上有了权力,提拔上来的这几个宫人,靠着他当做靠山后,不仅剪除了赵和拉拢的那些宫人,还将乌烟瘴气的皇宫打理好。

    除此外,这些宫人,也很好的将想要晚上当做采花贼的秦大将军挡在了门外,没了秦越礼打扰,盛云朝心情好了很多。

    但楚丞相那边却极不美妙。

    丞相府。

    书房。

    楚丞相依旧和之前的心腹幕僚面对面而坐,中间摆放着棋盘,两人还是在对弈,不过先比较起之前的轻松氛围,现如今却沉默紧绷许多。

    楚丞相慈和的脸庞阴沉的能滴出墨汁来,下棋时没了从前的从容镇定,他心里一阵烦躁,接连的失力让他在对弈时同样溃不成军,尽管那位仙风道骨的心腹中年男人,想要不着痕迹的输上一棋半子,可也做不到,很容易被看出破绽。

    半响,楚丞相看着自己输掉,脸色愈发铁青,脑子里也同样一片杂乱,嗡嗡作响。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那个秦越礼是不是有毛病,和一个傀儡皇帝站在一起,简直就是疯了!!

    哪怕他们两个争斗,也该先将盛云朝拉下位才对,一旦他们两败俱伤,又或者说,盛云朝从中获得好处,他秦越礼能有什么好处,一个私自在边关招兵,桀骜不驯到多年不回京,不听圣旨,还斩杀过朝廷命官的人,如果造反不成,迟早会被收拾的!!

    原先,楚丞相还胜券在握,觉得即便秦越礼就算有百万大军在手又如何,最后还是文官之首,就算斗不赢,也输不到哪里去,可现实却给了他一棒子,短短不过半个月的时间,那个傀儡皇帝就靠着秦越礼在朝堂上站稳脚跟,还让他步步输掉,如今那些站在他这一派的很多官员已经有了其他声音,要是再继续这么下去,他的威信就全然没了。

    借着棋盘,楚丞相仿佛看到了自己输掉的局面,他又惊又怒的道:“难道我就要这么输掉吗?!我费尽心思谋划了这么多年,就输在一个有勇无谋的武将手上!!”

    他的心腹心里叹气,心想,哪里是有勇无谋,一个有勇无谋的人,就算能当大将军,也很快会吃败仗,死在战场上,要么就是死在皇权下,可秦越礼那是有勇无谋吗?

    可心腹也知道自己主公如今心情欠佳,且对方心胸狭隘,绝不会允许他这个时候反驳,想到这,心腹徐徐的道:“主公,您只是被打了个措手不及,才会如此,若是早已准备,哪里可能会输给区区傀儡皇帝,您现在最重要的是要冷静,然后布局,毕竟再如何,京城可是您经营了这么多年的地盘,他秦越礼再能耐,还能斗得过您?!”

    楚丞相脸色缓和下来,连连做了好几个深呼吸才彻底平复下来,他缓缓坐下来,再次恢复了从前的从容,低声询问:“先生可是有什么好方法?”

    “为今之计,不若楚丞相先找秦将军聊一聊,若是将他拉拢了,那个皇帝就不足为虑,介时,您再将皇上的死推到他头上,任他数百万大军,也敌不过天下人的唾沫。”心腹男人沉声缓缓开口,他不紧不慢的语气抚平了楚丞相的混乱和愤怒。

    楚丞相面沉入水,眸光闪烁,满脸不甘心去拉拢秦越礼,可想想这也不失一个好方法,他敲着说面,道:“要是无法拉拢,那就挑拨,不能让这两人结盟。”

    傀儡皇帝不足为虑,但到底也占了天命,秦越礼缺的就是这个,所以同盛云朝结盟,对付他就很容易。

    这边,楚丞相和自己的心腹商量好这件事,重生了的楚沐羽在那天勾引秦越礼未遂反被嘲讽,回家后越想越气,在自己屋内发了好大一通火,叫贴身伺候他的小厮叫苦连天。

    等屋里一片狼藉,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有没有后,楚沐羽这才靠在软塌上喘着粗气。

    歇斯底里后房内一片狼藉脏污,全都是杂乱的各种物件的残骸。阳光被窗户纸挡住了大半,屋内昏暗,哪怕是白日也要点上蜡烛,在烛火下,楚沐羽秀美的面容半明半暗,看着分外渗人和狰狞。

    虽然被秦越礼羞辱了,可楚沐羽回来这些日子也让下面的人一直注意着秦越礼,一举一动都会告诉他,也因此知道了秦越礼和废物皇帝联手,导致他爹节节败退,虽然不知道为何这一世和上一世很多事情不同,可他爹的败落却一成不变,所以,他一定要抱上大腿,至于逃走之后隐姓埋名,楚沐羽想都没想。

    他享受惯了权力和富贵生活,深知要是没有权力地位,日子过得有多惨,他可不想过上那样被随时欺负的生活,只有抱上大腿,才能在他爹的败落下处境安静,还能继续过上好日子。

    这么想着,楚沐羽气到炸肺的怒火好受了许多,他闭着眼睛,思索着该如何更好让秦越礼喜欢上他。

    ============

    这边,盛云朝通过后宫的那位妃子,和这位朝臣暗地里聊了很久,对方才终于肯接他的橄榄枝,不过盛云朝觉得对方之所以答应,多数是因为秦越礼,还有他在朝堂上节节胜利的关系。

    不过没关系,无论最开始的原因是什么,只要接下来他能一直赢下来,这些人肯定会彻底折服于他。

    在沟通成功后,盛云朝决定去这位朝臣府邸里亲自详谈一番,一是画饼一个美好的未来,二是和对方计划一下如何绊倒楚丞相,他虽早已计划好,但实施起来,是需要人手的。

    这天下朝后,盛云朝就去了御书房,让自己的人在外面守着,他则从窗户翻出去,换了身衣袍悄无声息的出了宫门。

    宫门口有早已安排好的马车,盛云朝坐上去后,没着急让马夫将马车驾驶到朝臣府邸,而是绕着京城走一会,确保无人监视。

    马车在哒哒的行驶在热闹的街道上,盛云朝闭着眼在马车里闭眼休憩,养好精神,只是,一股甜腻的香味忽然钻入到鼻息中,盛云朝猛地睁开眼,露出警惕神色,可下一刻,他阖上了眼,软软的朝后倒下去,呼吸逐渐匀称。

    昏迷后的盛云朝没头没尾的梦境一个接一个,明明能感觉到耳边传来街道上的热闹声音,却始终醒不来。

    身上沉甸甸的,好似沉重的大山压在身上,身上的衣服似乎被除去,偶尔有凉风吹进来,冷的他打了个寒颤,这时候,忽然感觉到一阵蓬勃的火热温暖将他整个人包裹住,湿热气流呼在他敏感的脖颈,仿佛一只狗埋在他脖颈位置不断亲吻舔舐,那触感令昏迷中的盛云朝很不舒服,皱眉,不适应地偏了偏脖子。

    他难受的想挣扎摆脱让人贪恋的炙热,可身体却被禁锢住,就在这时,他感觉到身下也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给顶开,热热涨涨的异物感很是难受,,被分开的双腿下意识的想合拢,却被人摁着腿根只能敞开,被填满的菊穴不断收缩想排挤出那些引发难受的东西,不仅没挤出去,反倒引起耳边传来低笑声,粗长的东西像是铁烙一样在他肉穴里进进出出,盛云朝喉咙里溢出难耐的低吟声。

    体内的东西好似又胀大了一圈,撑得盛云朝愈发难受,盛云朝浅淡的眸子紧闭,眼睫不安的颤动,挣扎的想醒过来。

    墨色青丝散在莹白雪肤,他安静的躺在马车里,身上贴着一句极为火热的身体,对方像是一条蛇一般缠着他,隐隐可见一根水亮的紫红色棍子在雪白的腿根和臀缝中进进出出,姿势的关系,他的屁股被压得变形,溢出一点白嫩肥腻的软肉,囊袋拍打过来时,将腿根雪白的嫩肉和溢出的臀肉拍打的红彤彤的。

    淫水不断分泌出来,发出噗嗤的声音,每进一出,都会肏的盛云朝身体直哆嗦,体内泛起阵阵酥麻快感,昏迷中的天子,身体完全遵循了身体的快感,前面粉白的玉茎逐渐站起来,鼻音凌乱的喘息着,低低的呻吟声如细软的猫叫。

    压在他身上的男人被刺激的愈发呼吸急促,埋在体内的粗长肉柱抽送的速度愈发的快和凶猛。

    “唔…别…滚开…”盛云朝黛眉蹙起,无力地摇晃着脑袋,发出微弱的斥责。

    硕大的龟头每一次都狠狠地碾磨在直肠口,盘踞的青筋摩擦着水润的肠壁,淫水越来越多,沿着穴眼流出来,将雪白的屁股和腿根染得湿淋淋的。

    马车里回响着啪啪的声音混合低喘,暧昧又色情,街道嘈杂的声音盖过那暧昧色情的声音,正在马车前驾驶的车夫,丝毫不知道自己主子在车厢里的遭遇。

    青涩的肠肉壁被摩的很快充血冲中起来,紧紧包裹着那根粗大的雄根讨好的吮吸和舔舐着,像是量身定做的肉套子一样,盛云朝呼吸越来越难耐,小嘴微微张开,津液沿着嘴角流出来,将雪白的下巴弄得湿哒哒的。

    跪坐在他身上的男人,宛若发情的畜生似得,一边发出粗重的喘息声,一边亢奋的在天子的身上弛聘,酥麻的快感从尾椎骨蔓延至脑海中,爽的他双目赤红。

    男人盯着他胸口粉嫩的乳首,好些日子没碰,这里早就恢复了最初的颜色,像是含苞待放的花苞,他低头一口叼住其中一个,用舌头重重碾磨过,大力的吮吸,时不时还用牙尖轻轻摩挲啃咬几下,刺激的那小东西很快大了一圈,坚硬的挺立起来。

    胯下婴儿手腕粗的雄根,随着吮吸奶尖用力的捅进天子的肉穴里,在湿热紧致的肉壁中肆意抽搐凿击,带来巨大的快感。

    盛云朝被牢牢地压制在马车上,上下双重快感刺激的清冷淡漠的天子,白皙的脸庞浮现病态的潮红,眼尾也涂抹了一层胭脂一样的绯色。

    车厢里有小小的暖炉烧的火旺,将宽敞的车厢里弄得暖融融的,再加上这样激烈的运动,哪怕赤身裸体,天子雪白的肌肤上依旧沁出香汗。

    秦越礼肉棒硕大布满青筋,被淫水染得亮晶晶的,在湿软紧致的肉穴里蛮横的很肏,将天子肏的身体不断颤栗,发出一声又医生的诱惑的喘息声,那站起来的玉茎,早已爽的吐出不知道多少清露,随着身体晃动,甩来甩去,车厢上和两人的身上,到处都是点点液体。

    秦越礼舒畅的不行,憋了许久的欲望,今天终于再次得到解决,不亚于饥饿了许久的恶狗吃到香喷喷的骨头,他的雄根已经肏开了直肠口,进入更加狭窄的肠肉中,每次插进去,最深处的软肉就会包裹住他的龟头吮吸,还喷出一汪温水,舒爽的叫秦越礼舍不得拔出去,只想永远埋在肉仞的肉鞘中。

    天子雪白的肚皮在粗暴的交合下,凸起一个骇人的硬块,秦越礼盯着那大鸡巴的轮廓,血脉喷张,肏的愈发的快和重,将身下的人几乎肏飞出去。

    他紧紧压着天子颤抖的腿根,不叫人真的离开,每一次肏弄,身下的天子身体都会抖的抽搐,喉咙溢出小兽受伤一样的呜咽,他喉结哈东,快速挺动腰腹,狠辣的肏了数十下,怀里的天子爽的弓起腰臀,颤抖着喷射出乳白,一道一道落在天子玉体上,个别一两滴,飞溅在那明月一般的清冷淡漠的脸庞上,看着十分的色情。

    前后的高潮让怀中的天子眼睫颤抖个不停,裹着雄根的肠壁微微抽动痉挛,喷出的一股股热流,像是冲枪一样冲刷着他的龟头,爽的他喉结滚动。

    秦越礼腰腹肌肉随着挺动变得愈发坚硬,汗水从蜜色的肌肤上留下来,像是涂抹了一层油,看着十分健硕,他不顾肠肉的阻挠,强硬的拔出来,又狠狠地捅进去。

    怀里的人眼皮颤抖,在体内的药效没了之后,终于睁开了双眼,那浅淡的琉璃眸子含着水汽,看着湿润的不行,望着身上正在律动的男人时,满是茫然。

    秦越礼唇角勾起一抹极为恶劣的笑,盯着一脸春意的天子,一边快速的抽送,一边哑声开口:“皇上醒了?”

    铁烙一样的肉棍狠狠的摩擦着肠肉壁,酥麻的刺激让盛云朝很快恢复清明,当看清楚身上的男人和发现男人在做什么后,他脸上露出错愕,耳朵迅速蔓延上红晕。

    旋即,那双湿润看着可怜兮兮的眸子满是冷意的瞪着秦越礼,白皙脸庞也红的厉害,怒声道:“秦越礼,你大胆!”

    他挣扎的厉害,可高潮后的身体没多少力气,更何况本就处于下位,这点挣扎根本微不足道,随着身上男人的撞击颠簸的化开。

    清凌凌的嗓音因许久的低吟变得沙哑起来,一出声就带着勾人的媚意,盛云朝察觉到后,愈发羞愤,一双冷冽的眸子恶狠狠地射向秦越礼,像是一把锋利的剑,要活生生将人给刺死。

    秦越礼却亢奋的不行,清冷淡漠的天子,本该是皎皎明月,却在自己的身下被玷污和侵犯,他垂眼看着盛云朝被他顶的凸起的小腹和那其中一个被蹂躏的挺立发红的乳首,伸手捏住另外一个,一边拉扯揉捏,一边笑吟吟的说着骚话:“臣胆子一直很大,皇上之前不是已经知道了吗?皇上好骚,昏迷中也能被肏射,悄悄这些龙液,都洒在身上和脸上了,当真是浪费。”

    “后宫的那些女人,要吃了皇上的龙液才能诞下皇子公主,也不知道皇上吃了自己的东西后,能不能也怀上小崽子。”

    清瘦单薄的身体不断颠簸,盛云朝听着秦越礼那些话,羞愤的脸更红,宛若滴血一般,他淡色唇瓣微张着喘息,张口怒骂:“滚…停下来…唔…畜生…禽兽…”

    可嘴上再无论如何怒骂,他的身体都违背了本意,在酥麻的快感下,汁水多到不像话,身下的臀肉像是泡在淫水当中一样,才刚射过的玉茎更是再翘起来。

    盛云朝紧紧咬着下唇,身体紧绷,生怕被秦越礼发现,可这哪能瞒得住身上正在交合的男人,秦越礼一边拉扯着乳首,一边啪啪啪的肏干,还要继续说着淫词浪语:“唔,皇上又硬了,皇上怎么这么骚啊,被肏后面都是爽成这样,还能满足那些女人吗?那些妃子要是知道皇上这么骚浪,指不定要怎么笑话皇上。”

    快感和背德感一起翻涌,盛云朝菊穴忍不住紧缩了起来,再次奋力的挣扎起来。

    躺在马车上的清冷天子,被肏的满是艳色,白皙如玉的胸口前,乳首被折磨的红肿充血,墨色青丝散在身后微微凌乱,奋力挣扎却挣扎不妥的样子,当真是可怜破碎。

    秦越礼将人按住,坚硬龟头每一次都狠狠地肏在结肠上,将挣扎不休的人肏的挺起了腰,喉咙溢出哭喘。

    骚浪的菊穴被肏成了大鸡巴的轮廓,里面青涩的嫩肉早已熟烂艳红的不行,秦越礼宛若打桩机似得,干的无比凶狠,盘踞在肉柱上的青筋,狠辣的碾磨着每一个敏感点,他沙哑嗓音恶狠狠道:“皇上好几都让人阻拦着不见臣……真想把皇上关起来!锁在龙床上,每日只能敞开双腿,露出被肏烂了的骚穴,满肚子精液的等着臣回来!”

    “还没彻底将楚丞相扳倒,皇上就将臣丢掉,臣实在太伤心和难过了,今天只好在这里肏上一肏,爽上一爽,不过皇上声音可要小一点,省的被外面的车夫听见了。”

    为了掩饰身份,这车夫是京城随意找来的,压根没武功,也听不见嘈杂下的车厢里的声音。

    高高在上的天子被自己的臣子压在身下,还是在马车上,而马车正缓慢的行驶在京城街道上,来往都是百姓,谁能知道,那位在龙椅上的天子,此刻正被迫交合着。

    马车外的那些声音之前像是被屏在马车外,在秦越礼的提醒下,现在一下子冲破屏障,钻入到盛云朝耳中,他瞳孔骤然紧锁,紧紧咬住下唇,连怒斥都不敢了。

    可偏生身上的男人和他作对,肏的愈发的凶狠,像是要将人活生生的捅死,秦越礼享受着天子因紧张和害怕紧缩的后穴,仿佛十几张小嘴在吮吸和按摩,舒服的他差点射出来,他紫红色的雄根狠狠地捅天子红肿的骚穴,外面那被撑得发白的穴眼,此刻已经被摩的红肿外翻了起来,像是熟烂的一块红色软肉。

    盛云朝修长的双腿在车厢里颤抖踢蹬,粉白圆润的脚趾承受不住的紧紧蜷缩起来,纤瘦的腰臀绷起抬起,条像一把弓,那粉嫩阳具一抖一抖,眼见就要射出来,马车忽然忽然出来车夫的声音。

    “这位公子,已经在街上饶了快半个时辰了,现在要过去吗?”

    高潮猛地被打断,盛云朝猛然绷直了身体,呼吸一滞,可身上的秦大将军还在故意不断地挺动腰腹,又快又狠地杀到深处,蹂躏着充血湿软的腹腔。

    酥麻的快感像是浪潮一样要将盛云朝拉入到情欲当中,他咬着唇竭力遏制的呻吟,生怕被外面的人听到了。

    “皇上怎么不出声,到时候外面那个车夫怕是会担心掀开帘子查看,就会发现自己的客人竟然淫乱的当街和人交合,怕是觉得客人比南风馆的那些小倌还要淫荡下贱。”征战沙场的大将军,俯身趴伏在天子身上,汗津津的蜜色身躯不停地挺动,炙热的呼吸喷洒在那娇嫩绯红的肌肤上,肉棒进的更加迅猛。

    盛云朝急促急促,喉结滚动,身体僵硬如石,担心的要命,生怕真的如秦越礼所说的那样被发现,湿润的浅淡的眸子像是被欺负的傲慢的小猫,哀求的看着秦越礼。

    秦越礼却愈发兴奋,腰杆狠狠往前一顶,撞击在红肿的结肠上,来回的迅速抽插,肏的盛云朝张开小嘴,发出无声的尖叫,两条长腿在男人腰侧乱踹,汗津津的白皙身体在他操干下痉挛,泪水从黑眸中滑了下,洇到鬓间的青丝上。

    大股的淫水几乎将肠道填满,秦越礼的雄根像是泡在了温泉水中,他黑沉的眸子紧紧锁着身下高潮的天子,恶劣的在他耳边道:“皇上就这么想被人发现吗?爽的又泄了。”

    门外的车夫没听到声音,有些疑惑,误以为车厢里的人没停到,稍稍拔高声音,再次询问:“公子……”

    盛云朝修长的手指紧紧抓着秦越礼结实有力的胳膊,骨骼分明的雪白手指,用力之下发白没有血色,他喘息着隐忍男人在他体内发疯的力道,偏过头看向帘子。

    “去,现在就过去。”

    车厢外驾车的马夫听着客人的声音无比暗哑,不过联系他的人并非现如今的客人,这客人来时,蒙着脸进来,不曾出过声音,他也不知道原本的声音是什么,所以马车察觉不到不对劲,他应了一声,夹着马车前往目的地。

    车厢内的声音还在继续,压在天子身上的男人享受着那不断紧缩的穴肉,爽的紫红阳具都胀大了整整一倍,他胡乱在天子唇角和汗湿的眉眼上亲吻,雄根的沟壑卡着直肠口死命拖拽,似乎真想操烂矜贵清冷的天子。

    盛云朝忍耐着体内阵阵要命的刺激,下唇几乎咬破皮,泛着潮红的眉眼满是隐忍的痛苦。

    盛云朝要去见的大臣,住宅都在官员居住的那片地方,哪里的街道极为安静,所以随着马车的行使,街道两边的嘈杂声逐渐远去,这让盛云朝更加紧张 和害怕,生怕被车外的马车发现,单薄纤瘦的身体都在颤抖。

    秦越礼却恶劣的不行,次次都肏进结肠,又扯着直肠口往外拽,仿佛要将可怜的直肠给拽出来一般,他呼吸粗重,泛着猩红的眸子死死的盯着盛云朝,粗糙大手摁着颤抖的腿根,拼命在肉穴里搅动。

    马车是租来的,质量哪里比得上皇宫中专门建造的,在秦越礼的大力肏弄下,微微的摇晃了起来,在逐渐离开热闹的大街后,车夫终于察觉到了动静声。

    他一边赶马车,一边小心翼翼的询问:“这位公子,有事吗?”

    盛云朝极力控制着颤抖的嗓音:“…没…没事。”

    马夫有些疑惑,这动静声可不像没事的样子,不过到底只是萍水相逢的主顾,只要给银子马夫才不会过于关心,继续专注的赶马车。

    秦越礼一双凤眸含笑,戏谑的小声开口:“皇上怎么不叫外面的马夫进来,臣可是以下犯上,皇上应该叫他去宫里找人,将臣压下去治罪,到时候,臣会告诉那些审问的人,臣是侵犯了皇上,还给皇上灌精,才惹怒皇上的。”

    盛云朝气的狠狠地瞪着秦越礼,恨不能将这人大卸八块,可快感不断涌上来,盛云朝根本承受不住,抽搐着两眼翻白,舌尖吐出一截来。

    随着马车行使的哒哒哒声音,秦越礼速度越来越快,听着身下人越发控制不住的低喘和颤抖的哭声冲刺。

    外面的动静声越来越安静,马车的摇晃也越来越明显,作为底层百姓,也是见识过一些肮脏的事情,原本还想提醒一下这位租车的公子,却猛地想起来车厢里的人可能在做什么事情。

    马夫心里隐隐有些鄙夷,这公子来时看着芝兰玉树,风度翩翩,无比矜贵,一看就出身不凡,也是没想到,竟然当街做这种事情,简直放浪淫乱。不过马夫不敢开口,生怕得罪了里面的那位公子,到时候命都要没了。

    车厢里的盛云朝哪里能知道马夫这么快就猜出来,他在狠辣的肏弄下,快感再次堆积到顶峰,难受的用双腿紧紧夹住了男人的腰,指尖狠狠抓着他结实的蜜色胳膊,留下一道道渗出血的抓痕。

    秦越礼肌肉绷紧,挺动着健壮的公狗腰,布满青筋的雄根迅速的饿抽送了数百下,猛地胀大,将肉穴撑开到褶皱几乎消失,龟头死死挤进结肠口里,青筋跳动的喷出一股股灼热,精柱凶猛且源源不断,一道一道射在红肿肉壁。

    “嗬嗬嗬!!”

    滚烫的触感让脸上布满被肏出的痴态的天子,发出嗬嗬嗬的破碎声音,双腿拼命踢蹬痉挛,纤瘦的腰挺得宛若一把弓,在这样的刺激下,也同样的前后泄了出来。

    “这位公子,到地方了。”

    第3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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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含精液和兵符拉拢臣子当人肉脚凳伺候天子找茬整治(无肉)

    【作家想說的話:】

    有点事,今天写不到肉了,明天继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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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下正文:

    下都在说,天子和秦大将军联盟,两人也确实亲昵,好几日同吃同住,不过周正远心里还是有些怀疑,但现在一点不怀疑了。

    大冬天,周正远硬生生热出一头汗,他拿出藏在袖子里的帕子,迅速的擦了擦:“皇上,秦将军,你们能来臣的寒舍,实在让臣高兴。”

    盛云朝紧抿唇,垂眼不去看旁边的秦越礼,语气淡淡:“周大人,前几日朕说的事,不知道你考虑的如何了。”

    按照他原本所想,该徐徐渐进,太直白不好,可他这会坐立难安。只因这个禽兽王八蛋,将浓精在马车里射进他肚子,之后为了堵住浓精,又将他藏在袖子里的兵符找出来,重新塞到了后穴里。

    盛云朝自然不肯,他怎能去见臣子的时候,含着浓精和兵符呢,简直太羞耻了,于是想将见面时间放在明天,赶快回去宫中清洗一番,却被秦越礼恩格尔无耻的东西,强硬的抱下马车。

    盛云朝无法想象当初马夫的表情,气的简直要炸了,恨不能将这人千刀万剐,可已经下了马车,难不成还掉头回去?

    于是,堂堂天子,含着自己臣子满肚子腥臭的浓精,和让所有人都想要的兵符,坐在另外一个臣子面前。綆多好玟請联係3703裙30⑦767174036⒍76

    一开始,周正远还因秦越礼的存在无法集中精神和盛云朝聊朝政,可逐渐的就被盛云朝吸引。

    他发现这位坐在龙椅上很少说话的傀儡天子,似乎并不是自己想象中那样愚笨什么都不懂,他满腹经纶,才华横溢,最重要的是,最朝政非常懂。綆陊36玟綪连鎴3031群47依7⒐二32陆|

    周正远原本的还担心,就算天子靠着秦越礼除掉楚丞相也没用,到时候依旧会成为秦越礼手中的傀儡,而以秦越礼往日的行迹来看,指不定比楚丞相更加不讲究,等天子死了,他们这些曾经属于天子的臣子,会被秦越礼给除掉。

    但现在,他却有种,就算秦越礼利用天子除掉楚丞相,等到楚丞相没了,天子与秦越礼之间也有力一战。

    想罢,周正远还在思索的心定了下来,等定下来后,周正远就试探的和盛云朝聊起了关于楚丞相的事情,等正事说完,周正远才有心思观察别的。

    首先,秦越礼一直一言不发,待天子也特别好,就比如,手边的茶水没了,秦越礼会主动添茶倒水,这种丫鬟小厮该做的事情,倒是被堂堂大将军给抢了,并不像他想的那样是纯粹的利用。

    只是,天子似得并不想和秦越礼亲近,面对秦越礼的殷勤,天子眼角眉梢都是冷意,态度也是不着痕迹的疏远,被这样拒绝,秦越礼不仅不生气,还死皮赖脸的往跟前凑,那样子,简直没眼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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