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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章

    “没想到秦将军越来越不像话了,这些年一次京城也不回来,简直视皇上为无物!”

    “秦将军,你现下犯的这些错,简直可以抹除你从前的所有战功了。”

    “可不是,秦将军,你要是识趣,应该向皇上请罪,然后主动交出兵符。”

    被讨好的楚丞相,面对替自己说话的那些人,面色平静,无波无澜,仿佛没听见似得,只是在听到兵符时,眼底迅速闪过波动。

    这数百万大军,虽说就算秦越礼交出兵符,认的也依旧是秦越礼,可要是他能拿到兵符,中间还是有可操作空间的。

    这些年,他不敢轻举妄动的原因其实还有一个,那就是秦越礼,别人不知道,他却清楚,对于秦越礼这样不将皇权放在眼中,不是刻板迂腐之人,想用皇权压制是不可能的,要真给了对方能造反的理由,他们肯定会一败涂地,不过他观秦越礼并没想登基的意思,这才想除掉盛云朝,自己上位。

    秦越礼进了大殿,看都没一眼高坐在龙椅上的天子,锋利黑沉的凤眸扫过殿内所有朝臣,看着那些七嘴八舌讨伐他的文官,身上的肃杀越来越重。

    听到兵符后,他脸上露出嘲讽,宛若恶狗般的胸个暴戾的视线落在那开口要兵符的大臣身上,他手指轻轻摩挲着悬挂在腰间的刀鞘,眸中掠过锋利的杀意,像是被冒犯了领地野犬,眼神凉凉的。

    可能是他秦越礼的名头不好用了,总要给生锈的刀开开锋,不然日后就得有些忙了,可没等他刀子拔出来,就猛地听到一道清凌凌的嗓音。

    “秦将军带刀进宫,是朕给的恩典,他着急想见朕,动作粗暴了点也无妨,只是,周御使,秦将军立刻无数战功,可福泽下一代,你怎能因一点小事就要夺他兵符,实在不该,如此太寒秦将军的心了。”连載膇新请连细127800⒈陆78肆36零叁

    那声音像是潺潺流水的冷泉,一下子进入到秦越礼的心田中,让他心中生出的杀意陡然消失,就仿佛一盆冷水忽然浇在了火焰上,哪怕听出来这位天子的挑拨,秦越礼也没有丝毫不悦。

    之前还对这位天子不感兴趣,现如今秦越礼却猛地抬头看了过去。

    只见高坐龙椅上的天子才二十出头的样子,身着明黄色龙袍,到来时显得那皮肤愈发冷白,端坐在宽大的龙椅上,不仅没被那华贵的装饰和雕刻压下去那份绝美,反倒被衬的无比矜贵,像是合该坐在最高位置上的神邸,高高在上的俯视渺小的众人。

    头上的帝冕,半遮掩住了她的面容,可即便如此,也看的秦越礼一怔。

    秦越礼从小不怎么爱看那些酸邹邹的诗词,脑海中只出现了这样一副画面。

    边关的冬天极为寒冷,常常冰霜千里,秦越礼脑海里出现了边关冬日被冰雪笼罩的城池,而在那簌簌白雪下,朵朵雪白的梨花在枝头绽放开,上面压着点点雪花,像是满是碎玉的梨花雪。

    秦越礼像是漆黑的眸子里翻涌着浓稠的占有欲,侵略感十足的将龙椅上的天子上下扫过。

    只见天子冷白的肌肤在垂落的玉珠衬托下白的几乎透明,眉眼精致清冷,淡粉的薄唇饱满漂亮,上唇的上面有一颗漂亮的唇珠,让人想要亲一亲,交叠的衣领只遮挡住了锁骨,将雪白纤细的脖颈显露出来,让人想在上面留下一些属于自己的痕迹。

    秦越礼那双漆黑的凤眸宛若野兽般阴戾,风力十足的紧紧盯着那单薄绝美的清冷天子,侵略性十足的危险眼神,像是饿急了的野兽终于看到了猎物。

    被盯着的天子微微蹙眉,有些不悦,但想到这人的说身份,只好压下那份不自在,将清冷的嗓音放的无比轻柔:“秦将军,你为大盛立下战马功劳,朕心里自是无比感激,哪能容忍有人对你无礼,这位御使大夫,就交给你处理。”

    秦越礼狼一样的视线盯着盛云朝那张一张一合的淡粉的唇,只觉得身体愈发火热,下腹坚硬的那处似乎要爆开。

    众目睽睽下,秦越礼这个大将军,却不要脸至极的产生强烈欲念,只想将那位高高在上的天子压在龙工艺上狠狠肏弄个痛快,然后掠回去他的地盘囚禁起来,这样便只能他一个人看见,只能他一个人碰触,而不是接受众多大臣们的注目。

    心里的各种阴暗念头在脑海中快速转了一遍,这位虽然受封建礼教中心思想长大的秦家武将,却丝毫没有对皇权的一点敬畏,反而闪过大逆不道的念头。

    他自是知道盛云朝将御使大夫交给他的意思,他要是不杀这个人,就是示弱,让楚丞相觉得他太软弱,要是杀了这个人,那就是不给楚丞相面子,哪怕楚丞相心知肚明有天子在挑拨,也得为了安抚手底下的人,对他出手。

    可看着盛云朝漆黑琉璃一点的眸子一眨不眨的注视着自己,秦越礼就想将自己的所有一切献上来,更别提只是杀一个区区御使大夫,得罪了楚丞相。

    察觉到自己心思,秦越礼剑眉拧起,只觉得这为长的清隽绝美的天子是不是给他下了什么见不得人的蛊或者药,否则她怎么可能生出这样的念头。

    不该这样,可下一刻,这位桀骜不驯,将殿门直接踹开,进了大殿,也不曾跪拜的镇北将军,竟噗通一声跪在地上,膝盖和地面磕出的声音极为响亮,在空旷的大殿里回荡。0808浭薪群⑥臣谢皇上恩典。”

    别说那些大臣们被秦越礼忽如其来的跪拜吓到和震惊,就连一直老神在在的楚丞相也有些瞠目结舌。

    楚丞相也算和秦越礼打过交道,知道秦越礼什么性子,这样一个桀骜不驯,又不畏惧皇权的人,之前还将他派去宣纸的属于皇室的太监给杀了,现在竟然当着这么多人面跪下来,这是不要面子了吗?还是说,他在来之前已经见过盛云朝,同盛云朝联手了?

    不过这个想一出来,楚丞相就打消了,他一向不是一个小乔别人的人,哪怕盛云朝是傀儡,他也依旧小心翼翼,否则也不可能走到这一步。盛云朝周围都是他的眼线,一举一动都在他眼皮下,要是暗地里和秦越礼见面,他绝不会不知道!!

    这么想着,楚丞相摩挲了下手腕上戴着的佛珠,让自己冷静从容。

    盛云朝也有些讶然,他已经做好被秦越礼拒绝甚至不给面子的准备,没想到秦越礼不仅答应了,还跪在地上,他微微垂眸,看着脊背挺直跪在地上没起来,仿佛等他开口才肯起来的男人。

    不同于朝堂上弱不禁风的文臣们,这位从边关回来的秦将军,在恶劣的环境下,有着蜜色的肌肤,健硕挺拔,看着十分阳刚英俊,有男子气概。

    不懂秦越礼心里想什么,但现在他计划稍稍成功,到底还是好的,他没在意秦越礼拿满是侵略意味的视线,冷淡的睥睨着他,语气稍稍温和:“起来吧。”

    =========

    下朝后,盛云朝提前让赵和去叫秦越礼,让他留下来。

    秦越礼虽然刚才接招了,可不代表秦越礼回帮他,万一这两人打算先联手解决他,再争夺皇位,那就麻烦了,所以他还得拉拢拉拢秦越礼。

    出了殿门,冷风扑簌,像是刀子一样割在人的皮肤上,宫中地面上的冰雪被半夜起来的宫人早早的处理好,因此哪怕下了大半夜的雪,地面依旧若往常一样,只是多了些湿气。

    盛云朝坐着轿子先一步去了寝宫准备换下龙袍,只是,他前脚进了殿门,后脚就有宫人禀报秦越礼来了。

    没想到秦越礼来的这么快,盛云朝怔了一下,倒也不能让秦越礼在外面候着,盛云朝就叫人将秦越礼先带去偏殿坐一会,自己转身打算换衣服,可没想到头上的碍事的帝冕才刚拿下来,忽然听到身后传来脚步声,他侧头看去,竟是秦越礼。

    男人大步流星的走过来,身上的铠甲也不知道是不是在路上拿掉的,里面的穿着一身黑色的劲装,勾勒出他肩宽腰窄腿长的矫健身材,刚从外面进来,身上满是风雪,裹挟着一股寒意。

    盛云朝微微蹙眉,解开狐皮大麾的手动作一顿,压下内心的不喜,淡声道:“秦将军怎么来了?朕不是说让去偏殿休息休整一下吗?”

    跟在秦越礼身后的太监哭着脸,他是这么说的,可哪知秦越礼直接挥开他,大步流星的朝寝宫走过来了,简直不将皇上放在眼中,当然,就算早知道,可秦越礼当真这么做时,还是接受不了。

    “皇上,臣不累,不想休息,这些太监伺候您都毛手毛脚,还是臣来伺候您换衣。”走进殿门的亲越来,黑沉的眸子直勾勾的盯着盛云朝,像是野狗盯着骨头似得。

    站在内室的天子,明黄色的圆领广袖龙袍还没来得及换,如瀑一样的乌黑秀发,尽数被金冠束在脑后,没了那遮挡人视线的帝冕,天子清隽冷白的脸庞一下子清晰起来。

    明黄色的龙袍上绣出的腾飞的龙栩栩如生,衬的这位天子愈发的尊贵画眉至极,身上披着的雪白狐皮大麾,让那张清隽漂亮的脸庞愈发圣洁,像是夜晚流泻下的清冷月华,孤冷淡漠。

    高大的男人站在他面前后,几乎将门口的视线遮挡住,盛云朝站在他阴影下,感觉太有压迫力,很不舒服,盛云朝长如黑翎的眼睫抬起,紧抿淡粉的唇,微微朝后闪去:“不用,哪能劳烦大将军。”

    已经委婉表明拒绝,但秦越礼也不知道是听懂了还是不想听,很坚持的帮盛云朝脱掉身上的白色大麾,冰凉的手不小心碰触到盛云朝脸时,冷的盛云朝吸了口凉气。

    “臣的手太冷了?”秦越礼动作一顿,抬起薄薄的略微有些傲慢的眼皮,定定的看向近在咫尺及其俊秀清雅的脸庞。

    他神情冰冷淡漠,像是冬日里那拧成了冰的冰霜,可并不会让人觉得刺骨,反而极为诱人,让人想将那冰雪握在掌心里……

    秦越礼喉结滚动了一下,看着盛云朝的目光愈发的黑沉,只觉得这人要是没有天子的身份,怕早被人欺负了去。

    一时间,秦越礼看的有些晃了眼,发了呆,到叫盛云朝极为不舒服和不自在,他倒是没想到秦越礼脑海中装的都是一些淫荡污秽的事情,只以为这位征战沙场的大将军,这样看人很正常,否则如何能统领数百万的大军呢。

    “秦将军还是先去暖和暖和,顺便洗漱一下,毕竟风尘仆仆一路,到底疲惫一些。”盛云朝没回答他的问题,只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浅淡的笑容,仿佛晴光映雪,让人看得痴呆。

    秦越礼只觉得那好不容易在路上冷的软下来的欲火,一下子又生疼而起,下腹的火在燃烧,被裤子包裹起来的雄根,高高昂起,他口干舌燥,只想若是能现在就把这天子扑到,狠狠地贯穿顶弄,也不知道会不会将天子吓晕,令这天子接受不了晕厥过去,又或者自杀。

    当初他初去边关时,犬戎军已经连杀了两个城池的百姓,男子们都被杀死,还被当做两脚羊,女子长得好的被拉回去糟蹋,稍微年级大点不好看到,不是做奴隶就是和男子下场一样。

    秦越礼随后来解救了那些被糟蹋的女子,可她们大多却接受不了,选择用各种方法自尽了,尤其是那些身份好点的,他想,这天子身份更高,虽然是个傀儡,但到底也是天子,怕只会更脆弱。*0801綆薪群7022729扒⒌一01九

    生怕被盛云朝看见,也怕自己忍不住,秦越礼点头答应了盛云朝的安排,扭头跟着领路的太监走了。

    等人离开后,盛云朝总算松了口气,也没让赵和动手给自己换衣服,而是让人在外室伺候,自己则在屏风后亲自换了。赵和是楚丞相的人,盛云朝并不想太和对方靠近,也不想让对方替他更衣。

    但看在赵和眼中,便是这位天子烂泥扶不上墙,哪个贵人不习惯被人伺候,也就是那些天生命不好,地位低贱的,才不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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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偏殿的屏风后,放置着一个巨大的浴桶,里面冒着热气,秦越礼将衣服脱掉后,仍在屏风上,佩剑则放在浴桶旁边。

    没了衣服的遮挡,他蜜色的肌肤上的结实肌肉便显露的淋漓尽致,整整齐齐的八块腹肌和漂亮的人鱼线,双腿的肌肉微微用力后便紧绷出漂亮弧度。

    尽管他武力高强,可打仗时,身上的伤却不少,新旧伤痕交替,看着就让不美观,可这些都是他保护百姓的勋章。

    秦越礼坐在热水中,温柔的水驱散了他身上的寒意,可他一点不觉得舒服,他低头看向自己胯下那苏醒兴奋地巨物,从浓密的耻毛中探出来,颜色紫红,周围青筋盘踞,看着十分的狰狞可怕。

    盯着那巨物半响,秦越礼懒洋洋的靠在浴桶边上,握住自己那丑陋的东西上下撸动起来。

    在边关,手底下的兵没少去风月馆这样的地方解决生理需求,倒也不是没有军妓,只是距离将犬戎军打败的时间太久,军妓的颜色也不在,成了老妇人之后就被安排浆洗了。

    秦越礼手底下亲近的那些武将,也叫着他一起过去,但秦越礼不感兴趣,后再三被邀请,只能去了一次,里面胭脂水粉呛的他难受,那些玉体恒生的漂亮美人,也无法波动他的心弦,更无法挑起他的欲望。

    可没想到,这次来京城,倒是碰上了想要的人,只是没想到,那人竟然是高高在上的天子。好在这天子只是一个傀儡,他又手握百万大军,否则怕是一辈子都得不到,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想要的人宠幸他人,默默守护。

    可他是一个默默守护的性子吗?显然不是,被他看上的,只能属于他!!

    秦越礼想象着盛云朝那张脸,很快就泄了出来,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腥燥味道,淡淡的乳白飘在水面上。等擦洗完,小太监进来打扫时,闻到那股味道,心里感叹,着大将军果然不是一般人,竟在宫中皇上的偏殿坐这种事情。

    换了干净的衣袍,秦越礼被引着去见盛云朝时,正巧是用午膳的时间,盛云朝邀请秦越礼坐下来一起用餐,还亲切的用筷子给秦越礼夹菜。

    只见那白玉筷子被更加雪白的手握住,修长的手指像是羊脂玉雕刻而成,指尖的指甲是粉白色的,像是三月枝头上迎风绽放的粉嫩桃花瓣,透着一股色气。

    秦越礼盯着那满是色气的诱人的手,一阵口干舌燥,英俊的面庞上带着感激,心里却漫不经心的想着,天子这漂亮色气的手,握着自己那根丑陋的东西上下撸动,到时候……

    秦越礼呼吸有些急促,视线朝上移过去,看着对微微张开的淡粉唇瓣,湿润殷红的舌尖若隐若现,他血脉更加喷张,不能自抑。

    心想,到时候,这张小嘴也不知道会骂出什么样的话,也许,不该用手,该让这张小嘴帮帮自己,到时候,还能将自己的那些东西吞进去,或者释放在脸上也不错。

    一边胡思乱想着,秦越礼一边吃着盛云朝夹过来的菜,只觉得万分美味,他吃的津津有味,又看了一眼正在优雅用餐的天子,心想这天子不愧是精细的人,吃个饭也这么勾人。

    这么想着,秦越礼又看向自己含过的筷子,目光微微闪了闪,也像盛云朝那般,夹了一筷子菜,站起来,越过桌面,放在盛云朝碗里。

    “皇上,臣看您喜欢吃这道菜,您多吃一点。”秦越礼笑容满面的开口。

    盛云朝注意到秦越礼给自己夹菜的筷子并不是公筷,这筷子是他使用的,肯定粘过口水,盛云朝紧抿着唇,不太想吃,可秦越礼目不转睛的看着他,他要如何拒绝?

    到底是自己要拉拢的人,这人明明表现的很桀骜,之前不仅不给他面子,连丞相的面子都不给,也不知道他为何接受自己的示好,到底是要拉拢的人,万一忽然变脸呢?

    想到这,盛云朝勉强点头,淡声感谢,将秦越礼夹过来的菜吃掉。

    瞬间,熊熊燃烧的欲火从胸膛一直朝四肢百骸涌去,若非秦越礼用内力压制住身体,怕这会已经当场射了自己的精元。

    眼看着天子似乎察觉到自己视线,秦越礼立刻低头,眼中的欲念和疯狂迅速收敛,坐下来继续吃饭。

    之后,偏殿内一片安静。

    盛云朝想着该如何拉拢这位桀骜不驯的大将军,秦越礼则想着该如何将天子压在身下好好疼爱,一时间,倒也相处的极为融洽,这让守在一样的赵和心里务必担忧。

    要是秦越礼被笼络,他们主子的大业该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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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过午膳后,盛云朝也没让秦越礼离开,他得尽快拉拢秦越礼,在这之前,也能利用秦越礼做一些事情。

    就算秦越礼不想站在他这边,他们这般亲密,楚丞相那边不想答应也不行。

    他带着秦越礼去了御书房,当着秦越礼的面,叫赵和去楚丞相那拿奏折,有秦越礼在,楚丞相不想给那些筛选的都不行。

    等到赵和离开了,御书房只剩下两个小太监,他抬眼看了眼坐在一旁软塌上的秦越礼,想看看他是否会不满意,变对上秦越礼似笑非笑的目光。

    “秦将军这是怎么了?”盛云朝面上不变,依旧淡漠平静,语气淡淡的询问,一点没做贼心虚。

    冬日的光线不怎么好,窗纸将外面的光线遮挡在外,赵和离开之前,没来得及点燃烛台,御书房里更暗了。

    坐在软塌上的秦将军,丝毫没因御书房坐姿端正,他吊儿郎当的倚靠在软垫上,一只脚横放在榻上,另外一只脚垂在软塌边,来回晃荡着,仿佛这是他府邸的屋内似得,一点不拘束。

    他剑眉压眼,漆黑的瞳孔在昏暗的御书房显得无比晦暗,难以分辨其中情绪。

    “无视,只是没想到皇上已经亲政了,丞相大人竟还带走一部分奏折。”

    盛云朝闻言心中警惕起来,误以为秦越礼这话是想挑拨他和楚丞相打起来,他唇角淡淡勾起,没多少笑意,语气平静:“朕年纪还小,也没了其他兄弟,现如今最重要的是宠幸后宫妃子,让他们怀上龙种。”

    话一出,便发现秦越礼身上气息冷沉,周围气压也低了,空气仿佛凝结,让盛云朝有些呼吸不畅。

    秦越礼眼底快速闪过一抹戾气,他薄薄的眼皮垂低,长睫在凌厉的眼下投下一片深沉如墨的阴影,没多少笑意的道:“皇上现在最重要的是亲政。”

    话音一落,御书房里安静下来,盛云朝没想到秦越礼这么快就挑明这件事,他垂着眼,没去看秦越礼,心里琢磨着秦越礼这是什么意思?

    尽管这一天秦越礼表现的和他很亲近,但盛云朝没打算这么着急谈合作的事情,万一谈崩了,就再没机会了,他得再接触接触,过上一两日,就算秦越礼不想答应,楚丞相也不会再相信秦越礼,更不会和秦越礼和谈。

    这么想着,盛云朝便没也再说话,静静的看起来书来,等到奏折拿过来后,开始阅览奏折起来。

    那边的秦越礼也没再说话,就这么静静的斜倚在软塌上,时不时的看盛云朝一眼。

    两人安静的相处着,很快天色黑了下来,盛云朝邀请了秦越礼一起用晚膳,吃过后,按理说不该留了,盛云朝想着该如何赶走秦越礼,却不曾想秦越礼先一步开口。

    “皇上,臣许久没去府上,怕早就荒凉了,不若臣在皇上这暂住一晚上。”

    第3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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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被男主睡奸、肏穴灌精想让臣对付楚丞相,总要给点好处

    听到这句话,盛云朝沉默片刻,他是想和秦越礼亲近一点让楚丞相误会,可秦越礼这么主动,总让盛云朝猜测是不是有什么阴谋。

    对于秦越礼这样的武将,盛云朝并不会产生半点刻板印象,一个能做将军的人,怎么可能有勇无谋,更别提秦越礼可不是普通的大将军。

    不够不管秦越礼到底有什么阴谋,盛云朝都不好拒绝,他嘴角牵起一抹浅笑,语气柔和:“都怪朕考虑不周全,竟忘记叫人提前打扫秦将军的府邸了,既如此,今晚上就暂居朕的偏殿如何?”

    秦越礼看着眉眼淡淡的人浅笑的邀请他住下来,心里一片火热,他倒是想和盛云朝同床共枕一番,但不用想都会拒绝,只能紧绷着下颌点头答应。

    得了秦越礼的同意后,盛云朝立刻叫赵和亲自布置一下偏殿,让秦越礼必须睡着舒服。

    往日赵和自持身份,盛云朝吩咐下去的事,总会扔给手底下人去做,美名曰要伺候盛云朝,不放心离开,盛云朝只能捏着鼻子看着赵和比他这个皇宫主人还要主人,现如今就不一样了,当着秦越礼面,他不信赵和敢不去。

    赵和心里气的不行,自从成了楚丞相的人,他都多久没亲自干活了,整个皇宫几乎都是他的乐园,那些宫人,哪个见了他不是亲热的喊着爷爷,比伺候皇上还要精心,现在却要动手铺床铺去,可再如何他也不敢当着秦越礼面偷懒。

    等赵和走了后,秦越礼又同盛云朝呆了一会,哪怕盛云朝斜倚在靠窗的软塌上静静看书,什么话都不说,秦越礼也觉得无比欢喜。

    他像是一头守护者自己宝库的龙,视线不肯挪开半分。

    软塌上的矜贵天子,修长白皙的手指贴合在书卷上,鸦羽般秾长的眼睫微微垂敛,投下扇形的漂亮阴影,那眼睛淡若琉璃,令那本就疏冷的面庞显的更加冷若冰霜,绸缎般的乌发放松的解开后,披散在身后,面庞白皙,在烛火下,整个人仿佛笼罩着淡淡的光晕,当真宛若羽化飞升的仙人一般。

    秦越礼忍不住手指动了动,想要倾身上前抓住这人,生怕这人真的不见了。

    正在看书的盛云朝一开始其实看不进去,只因秦越礼的视线太过炙热,几乎化成实质,让他很不自在,他倒是想端起天子身份,呵斥一声,可想想自己处境也只能作罢,只是心里已经捉摸着,利用秦越礼将楚丞相扳倒之后,该如何夺走他手上的兵权,再将人敢回边关去,到底是帮了自己的人,盛云朝也不是走狗烹良弓藏之人。

    但后来习惯了,盛云朝也渐渐将注意力放在了书上,专注地看了起来,倒也忽略了秦越礼的犹如实质的目光。

    好不容易等到要休息睡觉时间,盛云朝立刻打发秦越礼去偏殿休息,秦越礼依依不舍,等到出了殿门,便大步流星的离开。

    这天晚上,秦越礼睡得很不安稳,睡梦中全都是这位高高在上的矜贵天子。

    他梦见自己将那清俊冷淡的天子压在龙床上撕扯掉了衣服后,掰开双腿,狠狠地肏弄那私密的地方。

    作为大楚的主宰者,天子当然不肯雌伏男子胯下,愤怒又冰冷的瞪着他,呵斥他以下犯上,禽兽之类的,可那双满是怒火的琉璃眸子,却因他的欺负布满了水汽,最后红着眼,面色满是春意的发出呻吟声,令睡梦中的秦越礼血脉喷张,无法自持。

    偏殿床榻上的秦越礼,剑眉紧皱,英俊阳刚的面庞上满是隐忍和欢愉,喉咙里发出粗重的喘息声。

    胯下的那根巨物,在睡梦中高高昂起,顶端的小孔中流出粘稠的液体,将雪白的亵裤泅湿了一块,可到底是在做梦,那欲望怎么都发泄不下去。

    秦越礼猛然从睡梦中醒来,黑沉的眸子死死的盯着昏暗朦胧的偏殿,胸口随着粗重的呼吸剧烈起伏着,胸膛中燃烧着熊熊浴火,整个人都像是一头发情了的野兽。

    他低头看了一眼自己坚硬的巨物,满脸都是不悦,半响,他任命一般的拉下亵裤,再次握着自己的东西撸动起来,可这次不一样,秦越礼无论如何都泄不出来,憋得他快要炸裂开,他烦躁的想要捏碎自己这根东西!!!

    月色朦胧,宫中静悄悄的。

    秦越礼陡然松开被黏液弄的湿哒哒的大手,屏气凝息的走出偏殿,打晕了守在门口的宫人,快速朝盛云朝所在的寝宫走去。

    寝宫门口守着的小太监不知道去了哪里,秦越礼很轻易的就推开寝宫大门走了进去。

    他轻声轻脚的走到龙床边上,掀开明黄色的帐幔,龙床上的天子睡得正香甜,呼吸匀称,秦越礼缓缓坐下来,漆黑深沉的狭长凤眸低垂,视线贪婪肆意的在床上雪白清冷的青年面庞上巡视。

    睡着了的青年身上少了一些疏离和清冷,多了些乖巧的恬静,那毫无防备的样子,仿佛能任人为所欲为,被毫不留情的奸淫了,也不会察觉到。

    想到自己的东西脏臭的精液射进那肚子里,高高在上的天子什么都不知道,早晨起来时,只发现自己肚子不知为何好好地鼓起来,会不会慌张的以为是得了什么病,让御医前来查看……

    想到那些前来查看的御医发现天子不是生病,而是肚子里装了不知道是谁的浓稠脏臭的液体,秦越礼便在这样下流的幻想下,坚硬的雄根愈发胀大,几乎要炸开,他眸色幽深,那股一直存在于胸口的欲火,焚烧的他几乎失去理智。

    秦越礼抬起手,宽大温热的掌心轻轻地覆盖在盛云朝冷白的脸庞上,常年在气候恶劣的边关,饶是秦越礼最初被养的细皮嫩肉,现如今皮肤也粗糙起来。

    他手指修长宽大,骨骼分明,指腹上带着厚茧,轻轻地在盛云朝眉眼上描摹时,就在那细腻光滑的皮肤上留下淡红色的痕迹。

    简直太脆弱了,秦越礼心里默默地想着,要是在边关遇上这样的人,秦越礼压根不放在眼中,甚至会鄙夷轻视,可搁在盛云朝身上,却觉得理所应当。

    他的指尖沿着精致的眉眼一路朝下,落在秀气高挺的鼻梁上,最后是淡粉的唇瓣上,唇瓣柔软很弹,触摸上的感觉特别好,秦越礼忍不住低头吻下来。

    啧啧有味的吮吸着甜滋滋的唇瓣,将淡粉的唇吮吸的发红,睡梦中的天子似乎是感觉到打扰,不悦的蹙起眉,侧头想避开扰人清梦的东西。

    秦越礼眼角眉梢都带着笑意,心想堂堂天子在这样的环境下也能睡得这么香甜,一点危机意识都没,也不知道这些年怎么在楚丞相手底下活下来的,要是放在他心上,不把楚丞相除掉,他会像匍匐在丛林里的野兽,不敢放松任何警惕。

    这让他不禁想起那个叫赵和的太监,这人是楚丞相的人,但秦越礼在短短大半天就注意到赵和看向盛云朝的目光不经意流露出了淫秽和下流。

    哼,一个没根的太监,还敢觊觎天子,就算这人只是个傀儡,也不是他能指染的。

    想罢,秦越礼忍不住想,赵和没天都伺候在盛云朝身边,也不知道夜里会不会偷偷碰触盛云朝?毕竟天子睡得这么睡,就算被他亲了小嘴,也依旧醒不过来。

    这让秦越礼有些不能容忍,他撬开那紧闭的贝齿,舌头探入到里面,像是入侵他人地盘的野兽,肆无忌惮的在里面扫荡,将里面甜美的汁液吮吸的一干二净,还要勾着盛云朝那不安的推搡的小舌吮吸。

    靠的近了,秦越礼能看见盛云朝秾长鸦睫的轻颤,能问道那股沁人心脾的淡淡冷香味道,秦越礼呼吸越来越急促,看着盛云朝的视线,仿佛要将人给吃了。

    他松开被盛云朝被吮吸的红肿水亮的唇,快速上床,跪坐在盛云朝身体上方,隔着裤子,那根苏醒的巨物,抵在盛云朝的双腿中间,被液体泅湿的亵裤贴在盛云朝腿缝,将他身上半透明的亵裤同样打湿。

    秦越礼喉结不仅滚动了两下,修长的手指快速的轻轻解开盛云朝身上的亵衣亵裤,看着那莹白如玉的胸膛和上面的粉嫩乳首,冷沉漆黑的眸子满是兴奋,一眼看去,像是发情了的野兽终于看见能交合的雌兽。

    他伸手捏住那漂亮的乳首,带着厚茧的指腹不客气的摩挲和揉捏起来,没一会,粉嫩的乳首就被折磨的充血红肿,看着十分香艳。

    哪怕天子睡得再香甜,也架不住这么大的动静,他不喜欢这样被人碰触,艰难的颤抖眼皮想睁开眼,身体也想侧过去避开。

    可身上习武的男人一只手就将他的挣扎轻轻按住,让他只能无力地躺在床上,宛若待宰的羊羔,只能任由身上的男人为所欲为。

    无法挣扎的天子,细长的眉紧蹙,紧抿着被吮吸的红肿的唇,眼睫颤抖的越来越迅速,像是蝴蝶颤动的羽翼,即将醒过来,可下一秒,秦越礼右手松开指尖的乳首,抚摸上盛云朝的脖颈,也不知道按了什么地方,刚刚还挣扎想醒来的天子,一下子昏睡了过去。

    乳首也被蹂躏的差不多了,秦越礼微微眯眼,将视线往下滑落,望着那修长如玉的手指,想起了下午时天子给他夹菜时的场景,那时候就被这双漂亮的手吸引,想着要是能握着他的东西上下撸动一番,滋味肯定很好。

    于是他握住天子白皙至极,柔软光滑的手抬起来,不同于他的宽大粗糙,从小锦衣玉食的天子,这双手保养得非常好,细腻光滑,雪白修长,指骨轮廓也极为分明,像是细腻的乳牛一样,在月光下,泛着淡淡的圣洁光泽,而那指尖的粉白,就似春日里绽放在枝头的桃花花瓣。

    秦越礼倒是没拉着天子的手去握自己丑陋的雄根,而是放置在唇边亲吻品尝起来,将雪白的手指涂抹了一层亮晶晶的水光,等手指都品尝了一遍后,他张开唇,火热的口腔含住食指指尖,牙齿轻轻啃咬,将雪白的手指咬磨的发红,当真宛若一头饿急了的野狗,手指也能吃的津津有味。

    等亵渎完这漂亮精致的双手手指时,秦越礼视线又落在天子赤裸的下半身上。

    天子看着单薄瘦弱,但其实只是骨架小,脱掉了身上的衣服后,便能看见身上骨头匀称,而该长肉的地方也都长了,就好比那饱满的雪白臀肉,因睡姿的关系,被压在龙床上,从边缘溢出雪白的嫩肉,色情又肥软。

    胯下的龙根蜷缩成一团,软软的,颜色干净粉嫩,周围没多少毛发,看着一点不雄伟壮观,反倒跟雕刻出来让人把玩的物件似的,这样的东西还怎么去和后宫女子同床,合该被他这样的男子睡才对!

    秦越礼按着修长的推开,掰开天子的双腿,露出里面的私密地方,即便被点了昏迷的穴道昏迷过去,在被人掰开双腿时,也依旧不自在的紧绷着双腿,试图将掰开他的双腿合拢起来,这反应倒是看的秦越礼愈发兴奋。

    “皇上又不是女子,这里也没藏什么秘密,这般紧张做什么?!”他狭长漆黑的眼睛带着笑意,低笑的开口自言自语,不仅将盛云朝的腿根掰的更开,彻底露出臀缝中那粉嫩的一抹穴眼。

    颜色淡粉的穴眼紧紧合拢着,可能是因为紧张,在秦越礼的视线下还在不停的颤动,看着十分可爱,秦越礼松开一只手,解开自己的腰带,快速捆绑住盛云朝其中一边的脚踝,另外一端则系在盛云朝的左手腕上,让他一边的身体只能呈现打开的样子。

    解放了其中一边手后,秦越礼便脱下自己身上的衣袍,亵裤被扯开时,露出那浓密黑色耻毛中的雄根,巨物高高昂起,顶端流出粘稠的液体,将紫红色的肉柱染得水淋淋的,月光下,盘踞着的青筋看着张牙舞爪,十分的骇人。

    他目光暗了暗,修长的手指涂抹了一点自己雄根上粘稠的液体,插入到盛云朝那从未被人进入开拓过得饿嫩穴当中。

    “唔——”昏睡中的天子单薄莹白的身体登时颤抖了一下,口中发出一声急促的闷哼,纤长的眼睫轻颤,想要醒过来却无法醒过来。

    高高在上的矜贵天子,怕是想不到自己有朝一日,会被自己想要笼络的大将军压在龙床上,不被将嘴巴亲吻的红肿充血,乳首还被蹂躏的挺立肿胀了一圈,双腿更是被迫分开后,露出那粉嫩的处子穴被观赏不说,现如今还有跟女人似的被侵犯那不该进去的地方。

    颜色淡粉的穴眼被一根两根手指插进去,周围的褶皱可怜的被撑开大半,里面的嫩肉紧致的秦越礼的手指根本无法动,他没着急抽送,而是用带着厚茧的指腹在娇嫩的肠道壁上摩擦。

    带着点刺疼的感觉不断在脆弱的后穴蔓延,但很快,那股刺疼就化作了酥麻的快感,夹着秦越礼不肯松开的肠道逐渐缓和下来,还分泌出了一些淫水。

    秦越礼喉结滚动,眼中的欲火愈发浓郁,他手指开始在嫩穴里抽送,不仅将淡粉的穴眼周围磨的有些发红,里面的肠肉也被肏的不断分泌淫水,咕啾咕啾的发出声音。

    温热紧致的肠肉缠绕着他的手指蠕动吞吐,淫水沿着手指缓缓流淌出来,将秦越礼的掌心弄得湿漉漉的,他目光微微一沉,低垂着浓黑锋利的剑眉,死死的盯着那口骚浪的淫穴,哑声自言自语:“怎么这么骚,这么会就汁水丰盈起来,当真没被人肏过这里吗?怎么像是身经百战的小骚货……”

    在边关同手底下的士兵混在一起久了,秦越礼将平日里那些不喜欢听淫词浪语一字一句的说出来,被穴眼紧紧咬住的手指,在嫩穴里抽送的速度越来越快,几乎出现残影。

    被指奸的有些受不住的昏迷的天子,细长的眉几乎蹙成一个川字,他嫣红的唇紧抿,眼尾宛若涂抹了胭脂一样嫣红,冷白的脸庞也泛起了潮红,看着格外香艳。

    纤瘦的腰和饱满的臀不断扭动摇摆,企图摆脱这样的快感,可左侧的脚踝和手腕被捆绑在一起,哪能逃离的了男人的手指,反倒像是在迎合一般。

    “骚货!”秦越礼被盛云朝扭动的骚浪样子勾的受不住,黑沉的眸子像是一张暗网,将龙床上的天子束缚在其中,他低骂了一句,嗓音沙哑,保守那情欲的勾引。

    “呜…不…不要…”

    指骨分明的手指在嫩穴里肆意开拓,陌生的快感一波一波的席卷,刺激的昏迷中的天子发出模糊不清的抗拒呢喃,他腰腹不断弓起又重重落下来,另外一条自由的腿无力地虚蹬了一下就被人遏制住,未经人事的小东西探头探脑的站起来,被刺激的流着晶莹的液体。

    眼见盛云朝爽的差点射出来,秦越礼却忽然拔出了湿淋淋的手指,他勾起一抹笑,扣住盛云朝纤瘦的腰,硕大的龟头抵在湿漉漉亮晶晶的穴眼上,哑声低语:“宝贝,第一次也要被夫君肏射出来。”

    话音一落,不给昏迷中的天子任何拒绝的机会,硕长的雄根就全部插入到那温热紧致的嫩穴中!

    脆弱的地方被猛地这么撑开,哪怕被人点了昏迷的穴道,也差点冲破,惨叫一声,疯狂地挣扎:“啊啊啊啊——不!!!”

    盛云朝身体颤抖扭动,竭力绷紧了小腹,自由的右腿不断踢蹬,像是困斗之兽一样可怜。

    可偏偏,在那样的巨疼下,嫩肉被肉柱狠辣的摩擦的快感,依旧让高高在上的冷淡天子,疼痛交加下,一下子射了出来。

    高潮后的天子彻底软了身子,小嘴大张着喘息,眼泪渐渐从紧闭的眼睛里滑落,雪白的身体止不住的颤抖着,那挺立的红肿的穴眼,更是随着身体抖动颤栗个不停,像是被风吹得颤动的花瓣似得。

    秦越礼黑沉的眸子一瞬不瞬地盯着还在到底还是没醒过来,在享受着高潮余韵的天子,蛮横的开始交合起来。

    征战沙场的大将军,丝毫不知道怜惜二字怎么写,就这么大开大合的肏弄着被养的娇贵的天子,没一会就将昏睡中的清冷天子肏的不断哭泣喘叫,扭动着身体挣扎个不停。

    身上的男人喘着粗气,一双漆黑冷沉的眸子隐隐泛着猩红,像是发情的野兽,硕长的肉仞在处子穴里不断抽缩,满是兽欲的眸子牢牢地锁定着身下被肏的承受不住的绝美天子。

    清冷的天子嗓子喊得沙哑,清冷的眉眼破碎,像是被打破了的碎玉,看着可怜兮兮的,乌黑绸缎一般的长发披散在玉枕上,随着身体摇晃凌乱的散落下来。

    秦越礼爽的不行,天子骚浪的嫩穴水不仅多,还咬的非常紧,他被吸的魂都快飞了,扣住盛云朝的腰肢,一下一下狠狠肏干,恨不得把两颗鼓鼓囊囊的带囊也塞进去享受享受。

    “不!唔…不…出去…不要。”盛云朝疏冷淡漠的脸庞泛着情欲的潮红,纤长的眼睫上挂着晶莹的泪珠子,随着摇晃,坠落在脸颊上往下流淌,他红肿的唇微微张开,可怜的哀求呜咽。

    秦越礼喉结难耐地滚动一下,眸色微沉,挺着一根紫红色的雄根狠狠往干净肉粉的穴眼里干,龟头凶猛地捅进最深处。

    胯骨每次都紧紧贴住了盛云朝嫩白腿心,那根滚热雄根毫不留情地捅开直肠口,龟头肆意碾压青涩的嫩肉,盛云朝平坦雪白的肚皮隐隐凸起一个硬块,从未有过这样经验的盛云朝崩溃的凄惨发出喊叫声,莹白单薄的身体再次颤抖挣扎起来。

    “不…不要……”

    秦越礼一双大手掐着他纤瘦的腰肢,将人死死的按在了龙床上,死命的往里面捅,根烧红的烙铁捅似的让昏迷中天子只觉得肚子不断泛着酸胀,可怜兮兮地分泌汁水,小腹也不断抽搐和痉挛着。

    陌生的感觉让昏迷的可怜天子喉咙里不断溢出低喘,眼泪遍布病态潮红的脸庞上,秦越礼一边干一边看着被自己点了昏迷穴道不知道自己正在被想要拉拢的臣子用雄根肏进身体,狠狠侵犯。

    秦越礼爽的头皮发麻,奋力挺着湿淋滴水的雄根冲进合不拢的穴眼,仿佛打桩机似得,发出啪啪的拍打声,貌美的清冷天子,明明不断呢喃着停下来的话,可偏偏身体淫荡的不行,只是被肏了后穴,前面的龙根又一次站起来,随着身体晃动甩来甩去,将顶端小孔流出的液体甩的到处都是。

    发情的恶狗一样的男人,骑在天子身上弛聘,裹满淫液的紫红色肉棒,将穴眼已经肏的红肿外翻起来,一腔湿软嫩肉哀哀抽搐,讨好的吮吸和舔舐男人的雄根,却得不到丝毫同情和怜惜,他喘着粗气,一双猩红的眸子紧紧凝视着满是汗水的天子,往痉挛着的嫩白腿心里撞,一下一下几乎挺出了残影。

    “唔——”昏睡中的天子身体猛地抖动了几下,腰肢轻轻抽搐,脚趾抽筋似的拧在一起,前后齐刷刷的泄了出来。

    肉穴水又多又会咬,因高潮后的痉挛比之前更难拔,秦越礼享受着阵阵吸力,爽得从尾椎骨麻到头皮。他肌肉紧绷,呼吸急促地咬着牙道,死死禁锢住盛云朝颤抖的腰,用力的往外将肉棍拔出来,又狠狠地往里面一捅。紫红色的肉棍迅速消失在烂红穴口,势如破竹地撑开直肠口肏到最深处的肠肉上,

    盛云朝被肏的嘴巴微微张开,津液沿着唇角流出来,喉咙里溢出嗬嗬嗬的破碎声音,汗津津的白软肚皮凸出鸡巴的痕迹,他修长的手指紧紧揪着床单,浑身直颤。

    征战沙场的秦大将军,体力极好,将身下的年轻天子肏的不知道泄了多少次,嗓子都喊得哑的喊不出来了,可他还一次没泄,一下比一下狠,一下比一下深。

    盛云朝脚趾抽筋,抬着腰,哆哆嗦嗦仰起汗湿的脖颈,快被他操死了一半抖着腰肢,腿根的嫩肉被磨的湿红,纤长眼睫湿漉漉的,喉咙里溢出几声含糊哭腔。

    秦越礼扫了一眼外面的天色,心知时候不早了,他埋在盛云朝肉穴里的青筋突突狂跳,解开被捆绑住的脚踝和手腕,将龙床上的天子抱在怀里,狠甩起公狗腰往里顶。

    大龟头挺进结肠口,松开精关,滚热浓精仿佛喷泉一样又猛又快地射在红肿肠壁上,烫得肉壁直哆嗦。

    “啊!!!”

    昏迷的天子张着嘴吐出一截嫩红的软舌,冷清的脸病态潮红着,哽咽急喘,喉咙里溢出一声模糊哭音,从未经历过男欢女爱的天子,头一次被人开苞,就被折磨的死去活来,他腿根的嫩肉痉挛抽搐着,脚趾抽筋似的拧在一起。

    一直到浓精射出最后一滴,盛云朝身体才软下来,口中发出急促的喘息。

    秦越礼抱着汗津津的天子好一会儿,才起身出了寝宫门,吹个暗哨,黑衣劲装的暗卫出现在他面前,秦越礼要了一瓶药,转身回去了寝宫里面。

    这药是治疗伤口最好的一种药,价值千金,只要涂抹上,伤口不到一个时辰就能愈合,唯一不太好的是有点疼,秦越礼目前还不想让天子发现自己做的事,毕竟看着天子为了拉拢自己露出温柔的一面,他还挺享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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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盛云朝第二天醒来,身上清清爽爽,除了仿佛被碾压过的酸痛,倒也没其他感觉,他有些疑惑的坐起来,张开四肢看了看,没看到哪里有问题,这让他有些茫然,尤其是后面仿佛有种异物感。

    可单纯的天子还猜想不到情爱上的事情,只以为是昨晚上睡觉姿势不太好,才全身酸痛。

    他缓了缓才掀开被子下床,叫了外面守着的宫人进来,换好衣物,又洗漱好,一边朝用膳的偏殿走去,一边询问秦越礼有没有醒来。

    走到门口,就看见穿着劲装的秦将军,竟然在他门口练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醒来的,练了多久,一身劲装被汗打湿,汗津津的贴在结实的肌肉上,衬的那高大挺拔的身躯愈发的阳刚,带着一股浓郁的雄性气息。

    看见他出来,秦越礼手中的刀挽了一个漂亮的刀花,唇角勾着笑,懒洋洋地叫他:“皇上,您醒了?”

    盛云朝没注意到男人展示雄风的意思,只是微微蹙眉,觉得秦越礼对他一点敬畏都没,在他殿门口习武,有点过分了,但碍于要利用,只能浅笑,清冷嗓音诚实回答:“秦将军挺早的,不知道肚子饿了没,要不要用膳。”

    他身上穿着玄色宽袖常服,一头乌黑的长发简单的用簪子束在脑后,脸上笑容浅浅,但看着依旧带着清冷至极的淡漠和疏离,这让秦越礼眯了眯眼回想起昨天晚上龙床上天子被自己肏的满脸潮红春色的样子,心里有些痒痒,意有所指的道:“是饿了。”

    一连好几天,盛云朝都在极力拉拢秦越礼,秦越礼对他表现的同样热情,这让楚丞相那边不得不按耐下杀死盛云朝计划,心里担心起来。

    而盛云朝觉得也到时候了,下朝后,将秦越礼约在了御书房,提前将御书房的宫人们挥退。

    “秦将军,想必朕叫你来这,你听应该知道朕想说什么。”盛云朝不再虚以蛇尾,他语气轻柔的直白开口。

    秦越礼倒是没想到盛云朝会这么快摊牌,不过想到这些日子他好不容吃了一次荤又吃素,也是饿的慌,于是走上前,双手撑在御桌上,倾身,漆黑冷沉的凤眸一眨不眨的盯着天子,望着近在咫尺的那张脸庞,勾唇道:“作为臣子,臣当然愿意为皇上做任何事情,只是……”

    晨曦的阳光从窗外照进来,落在秦越礼身上,他高大的身躯在刺眼的光线下,显得更加高大,盛云朝被压得几乎喘不过气来,尤其是对方狼一样的视线紧紧锁住他,仿佛恶狗看见了骨头,盛云朝紧抿唇,有些不自在的朝后仰身拉开一点距离。

    “不知道秦将军想要什么?朕只要能给,自然不会吝啬。”盛云朝捉摸着秦越礼可能想要一块封地,为了能扳倒楚丞相,暂且答应也无妨。

    秦越礼垂眼看着盛云朝清凌凌的眸子,脸上的笑容愈发真切起来,他抬手点在那淡粉的唇瓣上,目光暗了暗,指腹摩挲,缓缓开口:“皇上想让臣对付楚丞相,总要给点好处,臣介时不仅替皇上解决楚丞相,还愿意将这兵符亲手奉上。”

    第3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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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被要求口交换取帮助被逼吞精、颜射吃醋惹怒男主

    听到兵符二字,盛云朝眸子微微动了动,他垂敛眼睫,已经完全无视了秦越礼那危险又侵占欲十足的目光,脑海里思索着秦越礼说的话。

    他想拉拢秦越礼,可从秦越礼说的话来看,秦越礼也是想利用他,驱狼逐虎的结果,怕最后也会被狼吃掉,他得想办法在楚丞相倒台之前,找到第二个可以制衡秦越礼的人。

    至于秦越礼所说的兵符,盛云朝觉得这斯相当狡诈阴险,边关数百万大军,已经都是秦越礼的人了,他不信拿到兵符能指挥的动那些人,盛云朝全当秦越礼想用自己这个吊着自己。

    想罢,盛云朝脸上笑意加深,装作很欣喜的样子,让秦越礼看轻自己,上钩一般的点头:“不知道秦将军想要什么?”

    秦越礼自然看出盛云朝想什么,他漫不经心的想,不过是个兵符,他的心上人想要拿走就是了,只是这兵符给的地方可得他来决定,想到日后高高在上的天子,为了要走自己手上的兵符,不得不跪趴在床上,双手亲自掰开自己的小屁股,露出那私密的地方,一点点将兵符吞吃进去后吐出来。

    宛若亵渎神明一样的想法让秦越礼心底无比兴奋,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又全部汇聚到了快要憋炸的小腹位置。

    他那双漆黑的凤眸深不见底,盯着盛云朝淡粉的唇,一字一句的低声道:“皇上,臣在边关这些年,从未泄过,不知道皇上可否用自己的小嘴帮帮一臣。”

    话音一落,盛云朝一怔,半响无法理解秦越礼的话,倒也不是不理解,而是震惊秦越礼提出的条件,无法转过弯。

    但男人双手已经离开了双面,坐在一旁休憩的软塌上,大刀阔斧的分开双腿,撩起衣摆下摆扎在腰带上,露出雪白的亵裤,那被雄根撑起的雪白布料极为明显。

    盛云朝终于清醒过来,隔着被泅湿的那块半透明的布料,看见那勃起的庞然大物,表情陡然一僵,随即不敢置信的抬眼看向胆大无比的秦越礼。

    秦越礼眸色幽深,视线凝视着盛云朝的一举一动,唇角微微扬起,为天子明白他的意思感到愉悦,当着孤冷出尘的天子的面,慢悠悠的将自己裤子腰带解开,轻轻朝下一拉,露出浓密耻毛中的硕长雄根,当着盛云朝的面,不知廉耻的晃了晃自己的巨物,声音沙哑:“皇上,臣的东西大不大,喜欢不喜欢?”

    这狎昵的态度让盛云朝瞳孔一缩,面色冷沉地站起来,修长白皙的手紧紧压在桌面上,手背黛青色的血管因用力凸起蜿蜒,他厉声呵斥:“秦越礼,你大胆!”

    天子怒气勃发,没了往日的冷静从容,冷白的脸庞气的发红,耳尖也红的滴血,那双浅淡的漂亮眸子,因怒火显得很亮,像是夜晚天空上的星辰一样。

    秦越礼不仅灭被吓到,那爽黑沉深邃的凤眸里反倒翻涌着晦暗,看着心情很好似得,低笑的道:“皇上说的没错,臣胆子确实很大。”

    守在御书房外面的宫人陡然听到里面天子的呵斥声,可他们没敢进去,毕竟皇上面对的可是杀神一般的秦越礼,对面这样的人,他们比对楚丞相还要害怕。

    盛云朝差点被秦越礼这样的态度气死,他冷冽的眸子死死的盯着秦越礼,眼中带着不加掩饰的杀意,可被他用这样神色看着的秦大将军根本不惧怕,淡定自作的坐在软塌上,当着天子的面遛鸟,那柱身被分泌出的粘稠液体染得湿哒哒的,看着十分丑陋骇人,在目睹到天子一扫而过的视线时,还像是打招呼似得,激动地颤抖了两下。

    “皇上当真不想答应吗?臣只是要一个微不足道的条件而已,想必皇上已经知道,楚丞相那边打算对您动手。”秦越礼唇角弯起一抹弧度,幽深的视线看着那气的紧抿成一条直线的淡粉的唇,顶端的漂亮唇珠微微凸起,仿佛在等人亲吻吮吸似得,他嗓音暗哑,带着催促的意味。

    盛云朝气的浑身颤抖,脑袋里嗡嗡作响,恨不能喊人将这拿他当做青楼妓子的男人给拖出去大卸八块,过了好半响,他才缓过神来,咬牙切齿的道:“秦将军若是想要男人,朕可以替秦将军搜罗各式各样的美人,男女都行!”

    “再多的每人都比不上皇上,臣看见皇上第一眼,就想要皇上了,皇上,再耽误下去,臣可要反悔了,到时候不止想尝尝皇上上面小嘴的滋味,还要尝尝皇上下面的那张小嘴了。”

    秦越礼故作不耐,起身走上前,站在盛云朝面前,高大的身影宛若一座山似得,将矜贵的天子笼在其中,带着厚茧的指腹怜惜地摩挲着盛云朝浅色的唇瓣,可手上的柔软却让他眸色越来越暗,越来越不温柔。

    那带着暧昧的触碰让盛云朝毛骨悚然,极为厌恶,他飞快的朝后退了一步,气的单薄的身体不断颤栗,心里翻来覆去将秦越礼骂了无数遍。

    他可不认为秦越礼是喜欢他,只觉得这人比楚丞相更加可恶,手段残忍,会折磨和羞辱人!

    然而,就算再折辱,他也只能打破牙齿往肚子里吞,毕竟想要活命,只能拉拢这条疯狗一样的男人,思索间,他被摩挲的微微红润的唇微微张开,清冽的嗓音无比艰涩:“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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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丝楠木的软塌上,一身黑色劲装的好身材秦大将军大刀阔斧的分腿而座,他相貌极英俊的,常年征战沙场,不似文官的书卷气,身上有种血腥的压迫感,明明是仰头看着站在不远处的天子,却偏生有种睥睨人的感觉。

    大将军黑沉的眸子紧紧锁住站在御桌前不肯动的清冷天子,薄唇勾起一抹笑:“皇上,再不敢快的话,一会那个老太监就要取回奏折了。”

    没错,这个总是贴身监视盛云朝的太监,被支走去楚丞相那边取奏折了,一是可以狐藉虎威,二是可以借机和秦越礼谈合作的事情。

    被一介臣子这样羞辱,盛云朝还要忍着不能发火,他浑身僵硬地立在原地半响,单薄的身躯晃了晃,沉默了一瞬,默默往回走。

    垂敛着眸子,盛云朝这才仔细看向秦越礼的那根东西,紫红色的肉具发胀坚硬,足足有婴儿手臂的粗细,顶端力流出的粘稠液体,在御书房微弱的光线下,显得愈发丑陋狰狞。

    近距离看见同性的肉具,而且还长的如此难看和粗长,盛云朝瞳孔骤然紧缩,忍不住想后退,犹豫和后悔起来。

    为什么有的人的东西能这么丑,而且还要把这根东西含在嘴巴里,而且这玩意竟在他的注视下,盘踞在柱身上的青筋不断鼓动着,兴奋地摇晃和跳动,宛若活物一样,顶端肉红色的大龟头,小孔张开,流出更多的粘稠液体,将它周围浓密的黑色耻毛也弄得湿哒哒的,一缕一缕。

    可秦越礼哪里会放过他,看见盛云朝犹豫起来,转动体内内里,掌心朝盛云朝方向一抓,站在距离秦越礼一步之远的天子,一下子被吸到秦越礼面前,秦越礼手指又一弹,盛云朝脚踝一阵酸软发麻,砰的一下跪在了地上。

    秦越礼伸手按住盛云朝后脑勺,猝不及防的天子眼前一花,身体朝前倒去,撞在男人的胯下。

    白皙如玉的脸庞和那根丑陋的肉具近距离接触,上面粘稠的液体涂抹在盛云朝脸庞上,盛云朝能感受到肉柱的滚烫和跳动,那可怖的肉仞散发出的膻腥情欲的味道钻入他鼻息中,盛云朝饱满的唇被压得变形,他甚至不敢张口,生怕启唇后,那恶心的黏液进入到嘴里。

    盛云朝双手压在秦越礼膝盖位置,挣扎的远离对方的性器,尽管秦越礼已经被勾引的憋胀的快要炸开,但还是松开了按在盛云朝后脑勺上的手,他垂眼望着盛云朝脸庞上的粘稠透明液体,鸦羽的眼睫上挂着,鼻梁上也有,唇瓣上更是一层水润的光泽,这些粘稠的液体拉丝的朝下坠落,看着十分色情。

    “怎么了?难道皇上后悔了?那臣只好出宫后见见楚丞相了。”秦越礼嗓音暗哑的开口催促。

    盛云朝紧抿着唇,琉璃一般浅淡冰冷的眸子冷冷的瞪了他一眼,半响,他终于鼓起勇气,慢慢的靠近完全勃起的丑陋性器,深吸一口气,然后试探的伸出嫩红的湿软舌头,快速的在盘踞着青筋的紫红色肉柱上舔了一下。

    入口的腥咸味道一下子充斥在口腔中,盛云朝差点被恶心的触感弄得吐出来,他收回舌头,脸色愈发难看,没有任何动作了。

    倒是秦越礼被那一下舔的爽的受不了,酥麻的快感从尾椎骨猛地窜过,他眸子沉了沉,扶着热气腾腾的阳具在盛云朝清冷白皙的脸上抽打了几下,淫荡地黏液溅在清隽漂亮的脸上:“唔,皇上,只是一下怎么够,这样臣可射不出来。”

    盛云朝白皙的脸庞上浮现出淡淡的红色痕迹,在那张宛若明月一样的脸庞上显得十分色情,被抽到其实并不疼,可更多的是被羞辱的感觉,他紧紧咬着下唇,侧过脸,向来遇事波澜不惊的冷漠天子,胸口被气的剧烈起伏,声音也抖得厉害:“秦将军,朕可以给你找同朕一样类型的男子。”

    “皇上想反悔?”秦越礼听到这话笑了一下,也不再说威胁的话,只是语气淡淡的暗示。

    盛云朝缓缓地闭了闭眼,鸦羽般纤长的眼睫轻颤着在眼睑下投下扇形的阴影,再次睁开时,已经下定了决心一般坚定,他凑上去,像是风月馆那些跪在客人脚边,趴伏在主动给客人口伺的小倌一般。

    湿软的舌头一下又一下舔舐着那庞然大物,肉柱上的粘稠液体,都被一一舔舐掉,又被染上津液的水亮,仿佛在用舌面清洗男人的肉柱似得。

    秦越礼垂眸看着天子青涩的口技,忍不住想要发笑,他忍着被吊的不上不下的欲望,嘲讽一般的开口:“皇上舔的这么熟练,莫不是每日在私底下练习着如何吃男人的雄根,是不是准备用着这一招在楚丞相手下讨饶,到时候还能留出一条性命。”

    堂堂天子,不仅跪在自己臣子的脚下吃着臣子的雄根,还要被臣子嘲讽是南风馆的小倌似得,盛云朝气的抬眼狠狠地瞪向以上犯下令人恼火的大将军,屈辱地咬紧了下唇。

    秦越礼被这么一瞪,剑眉凤眸一片愉悦舒朗,他脸上的笑意加深,喉结攒动,胯下阳具越发肿胀,开口道:“臣说错了吗?看看臣的东西,被皇上洗的多干净,不过光是舔可不行,臣可不是那种身体不好,随便几下就能泄的人。”

    没等盛云朝开口,秦越礼已经猛地伸手抓起盛云朝束在脑后的松散发丝,将人硬生生拉扯到自己跟前,再往上一提,头皮发疼的盛云朝因过度仰头,嘴巴微微张开一条缝,秦越礼立刻将自己粗长的雄根捅了进去。

    “唔——”盛云朝猛地睁大眼,淡粉的唇被男人硕长的雄根一下子撑开,嘴里被填的满满当当,连吞咽口水的空间都没了,他呼吸艰难,本能的抬手想胡乱推拒,被压着的舌面也艰难的推拒肉柱。

    秦越礼牢牢按住盛云朝后脑勺,让清冷的天子根本无法吐出来自己的东西,那推拒的舌头舔舐着他的肉柱,不仅无法推拒出去,反倒像是在主动迎合的口交,秦越礼爽的微微眯眼,看着天子因呼吸困难,冷白如玉的脸庞染上了绯色,那双冷冽的浅淡眸子更是含着水汽,漂亮的不行。

    “皇上果然私底下练习过,小嘴好会吃臣的东西,舔的好舒服。”秦越礼享受着天子舌面舔舐自己肉柱的快感,忍不住故意说着下流的骚话,揪着盛云朝头发的手动了起来。

    紫红色的肉棒被口中的津液染得湿哒哒亮晶晶的,在那温热的口腔里肆意抽插,粗长的阴茎撑的盛云朝嘴角发疼,顶端的龟头次次都撞击着喉咙口,让盛云朝溢出好听的‘呜呜’声。

    盛云朝被口腔和鼻息间男人的腥燥的味道刺激的眼尾发红,宛若涂抹了胭脂水粉,他强忍着被肉棍进出口腔的不适,抬起湿润的眸子恶狠狠地瞪着羞辱他的秦越礼。

    秦越礼黑沉的眸子一眨不眨的盯着这位怒气冲冲的天子,不仅没因此害怕,反倒看着天子用自己的小嘴含着自己的雄根,满脸都是被憋出来的潮红,刺激的口腔里的雄根再度胀大一圈。

    盛云朝嘴角被撑得快要裂开,难受的连口腔里的津液都咽不下去,随着男人雄根的抽送,津液沿着嘴角不断地流出来,将被囊袋拍打的发红的下巴弄得湿漉漉的,看着狼狈又色情。

    秦越礼剑眉舒展,狼一样阴冷的眸子狠狠逡巡淫靡勾人的天子,扣住绝美天子的柔软黑发,不断地往自己胯下压,同时还挺动腰身,两者结合,将粗长的性器插的愈发的深。

    被簪子挽在脑后的发丝随着被揪动凌乱的散落在绯红的侧脸边上,盛云朝单薄的身体被干的前后晃动,口中的肉柱不断试图插进他娇嫩的喉管,刺激的盛云朝睫毛轻颤,眼泪焉地顺着眼角蜿蜒,喉咙中不断溢出细小难耐的喘息,勾得人鸡巴越发的硬挺。

    淡粉的唇被秦越礼的大鸡巴磨的嫣红充血,秦越礼喘着粗气,黑沉的眸子死死的盯着包裹着自己雄根的唇瓣,肏的越来越深,也越来越快,没一会就将紧致的喉管口打开,顶端的硕大龟头一下子插入到细窄的喉管中。

    盛云朝呼吸一滞,细窄的喉管被硬生生撑开,翻江倒海的反胃涌上来,他不断干呕,压在秦越礼膝盖上的手用力往后推,想从这样的困境中脱离。

    秦越礼死死的按住他后脑勺,不给他逃离挣扎的机会,将自己的雄根全部捅进去那温热的口腔将。

    一截肉柱插在细窄的喉管中,随着喉管主人的干呕,那喉管像是肉套子一样疯狂蠕动起来,按摩的秦越礼舒服的不行,本就尺寸可观的肉棍愈发胀大,撑得清冷淡漠的天子双眼翻白,快要呼吸不上来。

    “这么会吃男的人东西,当什么皇上,干脆当臣的妻子好了,专门吃臣的东西。”秦越礼被刺激的双目泛红,凶狠的挺动着腰腹,完全将盛云朝的口腔和喉管当做了肉套子,用力抽送。

    盛云朝仰着头,纤细的脖颈崩出一个欲折的弧度,从秦越礼的这个方向,能看见那被大鸡巴撑得凸起的轮廓,他敛着眸,看着自己紫红色的狰狞飞快进出在嫣红的小嘴,硕大的顶端猛地深入,肏着肉套子般紧实的喉管,享受里面的抖动挤压。

    喉咙被肏的发痛,盛云朝鼻息急促,只觉得嘴角都裂开了,眼泪骤然滑落,不断砸在地面上,盛云朝挣扎着扭动,想从窒息的痛苦中逃脱出来,却被秦越礼禁锢地死死的,不停肏干。

    到底距离之前开荤吃素了好几天,哪怕大将军忍耐力极强,可在天子的青涩的口交下,还是没忍不住射了出来。

    浓稠的精液直接沿着喉管灌进天子的胃囊中,浓郁的腥燥的味道在盛云朝嘴里扩散开,他恶心的差点吐出来,再次猛烈的挣扎起来,却被用力的按在男人胯下,连埋在扎人的耻毛中,不得已吃着男人的精液。

    等到秦越礼射了一半时,他忽然抽出自己的抽出胀大一倍的大肉柱,对着盛云朝憋胀的通红满是泪痕的脸庞快速将剩余一般的浊白尽数飞溅上去。

    皎皎如明月的脸上灌满了乳白的浓精,还没来得及闭合的嘴也挂的到处都是,清冷淡漠的天子,一时间宛若比那些靠着身体伺候客人的小倌还要廉价。

    粘稠的精液沿着眼睫往下坠落,那股腥燥的味道愈发浓郁,盛云朝只觉得自己身体里外都散发着这样恶心的味道,再如何,盛云朝也是高高在上的天子,哪怕楚丞相拿他当做傀儡,也不曾这样羞辱过他。

    盛云朝完全无法接受这样的羞辱,瘫坐在地上,揪着自己的衣襟聚类咳嗽,干呕,想将胃里的那些可行浓精吐出来,可那些东西早已咽了下去,哪里能那么轻易的吐出来,他脸色难看到极点,神情冰冷的瞪着秦越礼,若是目光能化成刀子,怕秦越礼早已被大卸八块了。

    秦越礼嘴角却勾着笑,垂眼望着狼狈不堪的天子。

    绝美的清冷眉眼,哪怕面无表情,也无法压下他被磨破皮的红艳艳的唇瓣,遮挡不住尚且还泛着潮红的脸庞和春意的眼尾,射出的浓精黏糊糊的涂抹了一脸,看着十分的色情和勾人。

    秦越礼被瞪得口干舌燥,小腹仿佛燃了一团火,才刚软下来的雄根,竟又一次高高的翘起来,那神色晦暗,带着还没被满足的饥渴,那翻涌着浓郁欲色的眸子,看着盛云朝心里一颤,后背发凉。

    “你……”盛云朝瞧见那勃起的雄根,忍不住瞠目结舌。心里怒骂秦越礼这粗人,难不成是禽兽转世,才刚泄了,竟又勃起了!

    他倒是想怒骂,可男人可危险的目光和嘴上脸上的浓精,都让他不敢再开口说什么。

    秦越礼吸了口气,忍住勃发的欲望,缓缓站起来,在天子警惕的目光下,穿上裤子,放下衣摆,走到一旁倒了杯温热的茶水,好心递给盛云朝,语气温柔:“皇上,喝点茶,漱漱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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