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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章

    整个人像是吸人精气的艳鬼主动分开双腿,勾引男人肏进来。

    杜峥嵘呼吸粗重,黑沉的眸子翻涌着浓浓的欲色,凝视在那翕合的穴眼上。

    缓缓回神的盛云朝察觉到那炙热的视线,难堪的呜咽着想合拢双腿,却被锁链拉开合不住,只能任由自己的私密地方淫荡的显露出来。

    这色情的样子,简直比那些卖身的妓子还要下贱,毕竟那些人也不会让恩客将尿液灌进来,后又用红酒洗穴。

    男人已经上了床,勃起的阳具抵在他湿淋淋的穴眼上,在盛云朝还没反应过来时,粗长的阳具再次狠狠地贯穿进来……

    第3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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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香江篇:十讨好口交求原谅被下药边肏边哄当老婆追妻

    【作家想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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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下正文:

    杜峥嵘还没射出来时,身下的青年已经昏迷过去,他拔出尚且还硬着的肉棒,上面裹着一层黏糊糊红色液体。

    没了肉棒堵穴,外翻的穴眼一时间合不拢,像是一个肉洞似得随着呼吸翕合,里面充血红肿的熟烂的肠肉翻涌,看着十分的色情。

    杜峥嵘动作温柔的将床上的青年抱起来,去了浴室给清洗干净,没了之前在床上的粗暴狠辣,目光温柔深情,动作也格外轻柔,从始至终没将人惊动醒。

    清洗完后,杜峥嵘将人抱回去放在床上,草草的冲洗了一下自己,硬生生让坚硬的肉棒软下来。

    穿好衣服后,杜峥嵘下楼去了地下室。

    不同于别墅的奢华,地下室仿佛是另外一个世界,阴冷潮湿,满是血腥味道。

    一到底下手,杜峥嵘的住手就立刻走上前,恭恭敬敬的道:“杜先生。”

    “如何了?”杜峥嵘一边朝尽头走,一边开口询问。

    地下室长长的走廊两边,竟然被分成一个个格子间,像是古代的牢房那样用铁栏杆当做门。

    最尽头的位置是开放式的,其中一边墙上挂满了各种刑具,正中间垂落下来两条手腕粗的锁链,上面锁着一个女人。

    女人只有脚尖踩在地面上,身上的衣服破破烂烂,还能看见无数红色的血痕,有些血痕已经干掉,乌黑的长发垂落在脸前,遮挡住她那张脸,看上去仿佛鬼似得。

    在角落里,还蜷缩着另外一个女人,那个女人将脸埋在膝盖位置,瑟瑟发抖,不断地小声嘀咕着什么,整个人已经崩溃。

    听到脚步声,挂在锁链上的女人身体动了动,却没抬起头。

    杜峥嵘也不在意,侧头看向一直没说话的助手。

    这助手不属于杜氏集团,而是属于杜家社团这边的,杜家社团目前还没彻底漂白,属于半黑半灰状态。

    不过杜峥嵘目前已经有了将涉黑的这些产业甩掉的想法,内陆那边开放后,杜峥嵘派人在那边试水,原本还觉得那个落后的地方不会有多赚钱,没想到非常非常赚钱。

    而现在内陆那边正是经济腾飞之际,他正好可以在那边继续开创商业帝国。

    不过那边国情不同,而且杜峥嵘有种香江迟早回归的感觉,真要回归了,按照内陆那边的社会背景,香江这边迟早要严打起来,在那之前洗不白,怕是会进去。

    不过这个想法杜峥嵘目前还没给专门负责社团的助手说过,这个助手算是陪他一起打天下的,很信任的左膀右臂。

    因此,杜峥嵘对自己的这个助手有几分耐心,只是,他感觉到今天助手有些不对劲。

    助手纠结又同情的看着杜峥嵘,在杜峥嵘越来越不善的目光下,低声道:“杜先生,那个女人并不是盛夫人女友,是被叶小姐买通污蔑,叶小姐说是盛夫人破坏了她的计划,又勾引了您,才导致她现在日子不好过,所以想报复……”

    作为杜峥嵘心腹,助理还安排过人保护盛云朝那一家子,自然知道杜峥嵘对盛云朝有多认真,因此当着杜峥嵘的面,直接将人称呼为夫人。

    杜峥嵘身体一僵,冷峻的脸庞上头一次在其他人前露出错愕,半响,他哑声道:“你说什么?”

    助手老老实实将详细的拷打过得信息说出来,然后就在杜峥嵘脸上看见悔恨神情……

    杜峥嵘挥挥手,让助手下去,本该是漆黑的凤眸,此刻却隐隐翻涌出令人恐惧发寒的猩红色。

    他猛地拿起手枪,对准因用刑后昏迷的叶清怡,‘砰’的一声,昏迷的叶清怡身体抽搐了几下,彻底不动了。

    这一声将角落里的那个女人吓醒,她满脸惊恐的看着杜峥嵘,扯着嗓子尖叫了一声,再次昏迷过去。

    杜峥嵘皱起眉,脸上满是可怖的狰狞和厌恶,又给了这个女人一枪!

    ========

    盛云朝再次醒来时,天已经亮了,而且他发现自己身上的那些锁链都被去掉。

    他呆滞的看了会天花板,撑着发软酸胀的身体起床,身上穿着宽松的睡衣,这让他很惊讶,毕竟在昏迷前发生的那些事情,他以为杜峥嵘不会给他衣服穿。

    盛云朝犹豫许久,下床撑着酸痛的下半身朝屋外走去,走廊上静悄悄的,这让盛云朝生出逃走的念头,他扶着墙慢吞吞的朝下楼走去,但看到一楼来往的佣人时,逃走的念头就没了。

    他不觉得杜峥嵘会放自己走,说不定就在等自己逃走,再心狠手辣的折磨他,万一到时候折磨自己的弟弟妹妹怎么办?

    之后一连好几天,盛云朝都没见过杜峥嵘,而且他可以在这栋别墅里自由出入,甚至可以出门,但不能单独出门,要带好几个保镖贴身保护,但对盛云朝来说,这是监视。

    除了这件事外,盛云朝担心的弟弟妹妹没像他想的那样被囚禁虐待,依旧像从前那样每天上学,而且安排的还是皇家那样的学院,里面全都是权贵子弟,有杜家的车接车送,学校里的那些傲慢的权贵子弟,不仅不敢欺负,还处处讨好。

    盛云安和盛云易这两个小家伙那天在码头见识到杜峥嵘的翻脸,极为害怕,但在杜峥嵘金钱攻势下,没几天就叛变了。

    每次想到这,盛云朝既气愤又心闷,杜峥嵘给自己弟弟妹妹的,确实是自己一辈子都买不起的——无论是昂贵的吃穿还是那些盛云朝见也没见过的玩具,在这样的讨好下,两个小家伙已经噩梦一般的杜峥嵘忘记,对杜峥嵘的印象又变成了那个温和的大哥哥,这次还多了一个特别有钱的标签。

    他母亲那边,倒是没安排在香江私人医院,而是送去国外,接受更好的治疗,那些进口药和特效药,穷尽盛云朝一辈子都做不到。@0801綆新裙陆灵柒748⑸1⑻玖

    这一切都像是无形的绳子,圈在盛云朝脖子上,累的他喘不过气来,可盛云朝没法拒绝,且已经认命了,唯一希望的是,杜峥嵘消失的时间可以长一点,再长一点。

    可盛云朝不知道的是,他以为的消失,只是没出现在他面前,每当晚上他熟睡时,男人都会悄悄打开房门,抱着他一起睡觉,等第二天他快醒来时,又快速离开。明明是杜家别墅的男主人,每天却像是在做贼似的。

    身上伤势在五六天的时候彻底好起来,杜峥嵘一直不出现,他晚上睡觉都没再做噩梦。

    但今天晚上似乎有些不对劲,小腹好似有一团火在烧,酥酥麻麻的快感像是微弱的电流不断划过,让他在睡梦中也是身体发软,头皮发麻。

    盛云朝微微蹙眉,不安的想蜷缩身体,遮挡住那不适的地方,但却动都动不了,好似被一块石头给压住。

    睡裤轻轻弄到腿弯,露出白色棉质内裤,毛茸茸的脑袋埋在被内裤包裹的那处软肉位置,呼吸炙热,湿润的唇舌隔着布料舔舐,口水洇湿了布料,含着敏感的龟头时不时嘬一口,很快,那安安静静的沉睡的小肉棒慢慢硬起来,将内裤撑开一个小帐篷。

    睡梦中的盛云朝鼻音难耐,喉咙里也溢出了喘息,这好似鼓励了正在舔舐他下体的人,对方张嘴含住那鼓起的小包,咕啾咕啾的隔着内裤吞吐起来。性器挺立,小帐篷被越撑越大,那一块被口水泅湿,湿淋淋地贴着龟头。

    “唔——”盛云朝呼吸急促,阵阵爽意顺着尾椎骨上沿,盛云朝只觉得自己沉浮在梦魔中,不过这次不是往日那种被贯穿的噩梦,而是难以启齿的舒服的梦。

    他下意识的闷哼出声,小腹下意识的往前挺,想将自己的东西再往那个温暖的口腔里送一点进去。

    只是,被内裤勒主的肉棒让他隐隐发疼,脑袋的主人含着内裤吞吐的爽意和被勒的疼痛交织逐渐放大——

    盛云朝急促喘息着,终于猛地从这样的感觉中醒过来。

    他睁开眼,有些茫然的看着昏暗的天花板,肉棒上传来的那股爽意还在不断往上涌,他初醒的茫然霎时间被情欲取缔,紧抿唇朝下看去。

    毛茸茸的脑袋埋在他胯下,啧啧响亮的口水声回荡在卧室里,盛云朝一个激灵,彻底清醒过来,他咬着唇伸手无力的推拒胯下的脑袋,那人终于吐出他的肉棒,抬头看向他。

    “舒服吗?宝宝。”

    熟悉的磁性声音在昏暗的卧室里响起,在皎洁的月光下,适应了昏暗的盛云朝看清楚了脑袋的主人。

    熟悉的英俊的脸,不同于噩梦中那样冷酷残忍,他脸上满是温柔和深情,可盛云朝却脸色微变,快速起身,警惕的看着男人,仿佛一只龇牙的小奶狗,看着极为可爱。

    “你怎么在这?!”他低声质问,慌乱的朝后挪,远离杜峥嵘,直到后背贴在床头才停下来。

    杜峥嵘定定的看着身体紧绷的绝美青年,那双漆黑勾人的桃花眸子紧张的看着他,明明带着冷冽和锋芒,但偏偏因风情的眼睛显得摄人心魂。

    原本苍白的脸色因这些日子的营养丰富,成了健康的冷白色,可在刚才的快下滋润下,泛着玫瑰般的绯色,眼尾一抹薄红,像是被骨血浇灌过的妖艳玫瑰花。

    杜峥嵘目光暗了暗,下体硬的胀痛,却没要将人压倒贯穿的意思,他快若闪电的扣住盛云朝脚踝,用力将人往下一拉,警惕坐在床头的青年一下子倒在男人面前,狼狈的敞开双腿躺在床上。

    恢复了粉白的小肉棒还半硬着,没等盛云装张的坐起来,杜峥嵘已经拉下包裹着他私密位置的白色纯棉内裤,一口含住那可爱漂亮的小东西。

    湿热的口腔将盛云朝的干净精致的小肉棒严丝合缝的包裹起来,像是一个严严实实的湿软肉套子,舌面搅动,舔舐在肉柱上,刺激的盛云朝被肏的熟烂敏感的身体一阵发软,根本起不来。

    “唔——”他漆黑的瞳仁涣散失神,茫然的望着上方,修长白皙的手指紧紧揪着身下床单,淡粉的指尖因用力泛着白,双腿在床上无力的踢蹬,口中发出低低的呻吟声。

    带着点舌苔的舌头舔舐着肉柱极为舒服,是盛云朝从未体会过的酥麻快感,不争气的小东西快速的站起来,直直的戳在了男人的喉管口。

    杜峥嵘不给盛云朝任何反应时间,快速模拟性交姿势,吞吐着盛云朝的小肉棒。说是小肉棒,但其实盛云朝的东西也不小,只是比起杜峥嵘的粗长,要小一点而已,但比起大多数男性,还是可观的。

    胀大了的小东西将杜峥嵘的口腔填满,撑得他的脸颊泛酸,但他没吐出来,强忍着不舒服,继续口交着。

    盛云朝眼睫半垂,视线落在被含住的男人英俊的脸庞上,这位香江无人敢惹,人人尊敬的杜先生,此刻却卑微的含着他的肉棒吞吐,英俊的眉眼带着点不舒服的隐忍,即便盛云朝不喜欢这些,可依旧在这样的刺激下,兴奋地热血沸腾。

    他双手无力地抓着杜峥嵘的头发想推开,可因舒畅没多少力气,反倒像是欲拒还迎,一波波的快感像是浪潮一样不断地打过来,在盛云朝稍微清明时想努力站起来,却又被打翻在地上,只能无力的接受男人的口交。

    盛云朝脸上泛着病态的潮红,淡粉的唇一开始还能咬住,只在喉咙里溢出一丁点的低吟,现如今已经微微张开,急促喘息中发出细软的猫叫一般的呻吟。

    纤细白皙的脖颈朝后仰着,雪白的皮肤上浮现了漂亮的云霞颜色,那双桃花眸子含着湿润的水汽,更加潋滟漂亮,腰腹还下意识的往上挺,想要进入的更深。

    小肉棒不断试图往杜峥嵘的喉管里插,杜峥嵘微微眯眼,按着盛云朝白嫩的腿根,克制着生理本能,张开喉管接受盛云朝的肉棒插进来。

    细窄的喉管包裹着一截小肉棒,在干呕中不断挤压按摩,盛云朝从未体会过这样剧烈的快感,眼眸都漾起了春色,丰满白嫩的肉臀颤颤发抖,双腿忍不住想合拢,也不知道是抗拒这样崩溃一般的快感还是想夹住男人的脑袋不给离开。

    杜峥嵘强忍着想要作呕的感觉,将自己的喉管当做了量身定做的肉套子,依旧快速的交合着,男人英俊的脸庞上带着窒息般的绯红,总是锐利深邃的凤眸也含着水汽,看着更加欲色。

    “杜…杜先生…唔…别…啊!!”盛云朝声音发抖,话还没说完就被男人含着肉棒狠狠吸了一下,过电般的快感席卷全身,最后一个字的尾音连调都变了。

    杜峥嵘按着盛云朝颤抖的腿根,舌尖在盛云朝肉棒的铃口试探着往里戳,里面脆弱敏感的嫩肉被糙一点的舌尖摩的颤抖,不断地流出晶莹的液体。

    “啊哈…不要…”盛云朝身体猛地一抖,明明带着点刺疼,可伴随着是更加强烈的快感,他发出淫荡的叫声,无力发软的敞开身体躺在床上,被肏的熟烂的小屁股颤抖着,中间的青涩穴眼里竟流出了晶莹的液体。

    噗呲噗呲的水声在卧室里回响,男人的舌尖灵活的不断深入,刺激着脆弱的尿道,尿道壁疯狂紧缩,却被钻进来的舌尖硬生生的撑开,蠕动着流出更多的液体。

    “啊——别!呜呜别…出去…拿出去…”盛云朝浪叫里带着哭腔,似乎很是受不住这种快感,更何况跪在床上给他口交的人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杜家掌权人,心理的快感不输给身体,刺激的盛云朝津水都从嘴角流出了出来。

    含着他肉棒的男人,压着盛云朝踢蹬的双腿不让他逃走,吞吐,舔舐,吮吸,戳弄,张开喉管时不时深喉几下。

    “唔——想射、嗯哈…要…要射出来了…别…”快感让盛云朝几乎崩溃,他哭喘哀求着男人停下来,无法承受这样的刺激,可男人装作没听见,愈发的卖力伺候,很快,盛云朝雪白饱满的屁股抖着肉浪,青涩的粉白肉棒便抖动了几下,射出一股股白浊。

    忽如其来的射精全都顺着食道流进男人的胃囊中,石楠花的味道在杜峥嵘口腔中散开,那股味道并不是很好吃,但他还是皱着眉,将青年的白浊吞咽下去。

    等到射精结束,杜峥嵘舔舐干净盛云朝的小肉棒,这才松开口,射精的快感让盛云朝全身发软无力,失神的躺在床上,小腹还在不断痉挛,满脸都是勾人的春意,明明是射精的那个,偏偏仿佛被肏高潮似得。

    杜峥嵘趴伏在盛云朝身上,目光缱绻温柔的凝视着盛云朝昳丽的脸庞,轻轻地亲吻他被汗湿的眉眼,哑声道:“宝贝,舒服吗?”

    带着淡淡石楠花的味道随着轻吻钻入盛云朝的鼻息,哪怕知道这是自己东西的味道,盛云朝也不喜欢吻,他偏过头,避开杜峥嵘的亲吻,但耳尖却红的滴血。

    男人的话让他想到刚才被口交时的快感,他明明极为厌恶这种事情,可偏偏身体却爽的在男人口中射出来,他不想说舒服,可事实胜于雄辩。

    “宝贝,那天我错怪你了,是叶清怡那个女人买通另外一个女人假装你的女友欺骗我,我不该那么对你,能原谅我吗?”杜峥嵘自然注意到盛云朝的害羞,他眼中闪过一丝笑意,但飞快的藏起来,露出楚楚可怜的表情,将人紧紧抱在怀中。

    男人身上的热度传递到他身上,被紧紧抱住的盛云朝不适的动了动身体,他紧抿着唇,不想接受男人的道歉,垂着眼淡声道:“那你放了我。”

    “宝贝,你现在的弟弟妹妹上着皇家学院,里面的都是权贵子弟,老师也都是顶尖的精英,他们会接受最好的教育,等到他们稍大一点的时候,我会让他们接受峥嵘集团,要是他们不愿意,我可以资助他们在其他行业发光发热。”

    “你的母亲,在国外接受最好的治疗和团队,我还成立了一个研发团队,专门针对你母亲的病研发出特效药,虽然无法痊愈,但可以延长你母亲的寿命。”

    盛云朝沉默下来,男人说的都是实话,他可以拒绝男人给自己的好处,可作为哥哥,自然希望自己的弟弟妹妹能有更美好的未来,而不是像自己这样,在社会最底层挣扎,忙忙碌碌,普普通通一辈子,甚至可能在生活的压力下,没了光彩。

    而他母亲,在很多人看来从事不好的行当,可母亲对他却非常好,不仅为了他搬出九龙寨,还努力挣钱让他上学,穿最好的,吃有营养的,让他上学时,害怕学生们知道她从事的工作鄙夷轻蔑他,也从不会去学校。为他付出一切的母亲,他也无法眼睁睁的看着母亲因没钱治病死在医院。

    ==========

    被用弟弟妹妹和母亲无形的绳子套在脖子上的绝美青年,又如何能拒绝的了一条凶恶野兽的圈养呢。

    盛云朝坐在车上,透过车窗,看着人来人往的校园,那些学生们脸上洋溢着属于他们这个年纪的灿烂笑容。

    从那天谈判了之后,盛云朝没了生活压力,也拿起课本重新上高中,他脑子聪明,没再高中蹉跎三年,而是跳级直接上了高三参加考试。

    其实就算考不过,有杜峥嵘在也能直接上大学,不过盛云朝还是认认真真的学习,成绩自然特别好。

    今天是开学的第一天,杜峥嵘特意放下一天工作,跑来亲自送盛云朝来学校。

    盛云朝打开车门想下去,被坐在旁边的男人压住手,男人凑上来,像是大狗似得贴在他身上,炙热的呼吸喷洒在他而耳侧,低声道:“宝贝,亲一下再走。”

    不等盛云朝拒绝,杜峥嵘已经先一步扶住他的后脑勺,稳住盛云朝娇嫩淡粉的唇瓣。

    盛云朝后面就是车门,前面是高大挺拔的男人,被夹在中间,根本无处可逃,只能被迫接受这个缠绵温柔的吻,唇瓣被吮吸的发红,牙齿被撬开,随着男人舌头的搅弄溢出几声低低的急促喘息声。

    清凌凌的嗓音变得沙哑起来,杜峥嵘挺得自己的小兄弟礼貌性敬礼,要不是害怕将盛云朝惹怒,杜峥嵘恨不能再来一次车震。

    杜峥嵘一点没忘记很久之前的那次车震,虽然回忆不是很好,可不得不说,当时的滋味实在太好了。眼看盛云朝快要喘不过气来,杜峥嵘恋恋不舍的把舌头退出来,舔了舔红肿水亮的唇瓣,目光深邃幽深,翻涌着晦暗的欲望:“都被宝贝勾引的硬了。”

    对面男人撒娇一般的性感嗓音,盛云朝丝毫没被勾引到,冷冷的瞥了他一眼,唇色潋滟,嗓音清冷:“畜生。”

    说罢,他白皙修长的手指拉开车门打算下去,一只脚下去后,他顿时,转头看了一眼男人。

    男人狭长漆黑眸子还是在凝视着他,看见他转头,立刻露出一个可怜兮兮的表情,仿佛委屈的大狗子,盛云朝不仅没被萌到,没心软下来,反而露出一个冷笑,探身看着那西装裤中间鼓起的帐篷,在杜峥嵘期待的目光下,唇角缓缓勾起。

    像是初雪融化,被疏离冷淡压下去的艳色活色生香起来,杜峥嵘看的呼吸一滞,没忍住,裤子下的巨物一下子胀大了一圈,盛云朝缓缓将手放在男人西装裤下的巨物上,隔着布料,也能感受到那兴奋跳动的青筋,他目光冰冷的看着兴奋的男人,然后……用力的捏了一下。

    “唔!!嘶!!”辆价值不菲的豪车里传来男人吸冷气的声音和闷哼声。

    后车座的车门关上,青年脸上的浅笑已经褪去,重新面无表情起来,神清气爽的走向校园里面。

    驾驶座的司机身体僵硬,极为尴尬,恨不能消失在车内。

    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竟然能看见老板被捏……的场景,简直太惊悚了,生怕他们老板发现他的存在,他被扔海里喂鱼,司机大气不敢喘的缩起自己高大魁梧的身体。

    杜峥嵘疼的想捂着下体,可又怕尴尬,英俊的脸庞上的肌肉抽了抽,努力装作什么事情都没发现,咬牙切齿的道:“开车!”

    ==========

    盛云朝一入学,就引起全校轰动,长的实在太好看了,性格又冰冷的不行,像是一尊玉雕,而这个时候香江还有很多从弯弯流传进来的狗血,这么一看,盛云朝宛若里的男主一样。

    清冷疏离,矜贵有气质,像是天边明月,让人想靠近却不敢。

    学校里不少人都在追盛云朝,送情书的,送礼物的,送鲜花的,总之,每次盛云朝上学,抽屉里桌子上不是情书就是各种昂贵的吃的,还有一些干脆直接在学校里各种偶遇和发生意外,企图接近盛云朝。

    盛云朝虽然都一一拒绝了,可坚持每天送盛云朝上下学的杜峥嵘依旧觉得不爽,好几次想踹开柜门让学校里那些疯狂地女生知道,他们喜欢的人是自己老婆,但盛云朝一眼知道他想干什么冷着脸拒绝了。

    于是,杜峥嵘这位香江赫赫有名的大佬,只能暗搓搓的在盛云朝耳根后面和脖颈上留下一些暧昧的痕迹,这倒是让不少追求的女生放弃,但还有个别家世良好的在坚持,想撬墙角,毕竟这种情况在她们看来很正常,哪怕被盛云朝一一拒绝,她们还是会坚持不懈。

    毕竟盛云朝不止长得好看,学习好,最主要的是,他身上的穿着都非常昂贵,是奢侈品,甚至有的是量身定做的,每天接送的车也是豪车,家境肯定非常好,只是她们根本查不出来盛云朝的家世,也只能默默猜测是哪一家藏起来的孩子,这也很正常,香江很混乱,有一些势力,专门靠绑架富家少爷赚钱,好一点的,拿了钱后人还能放回来,不好的,缺胳膊少腿甚至还直接撕票。

    这天,盛云朝班上的女生有个过生日,女生家境不错,因此邀请了班上所有同学一起参加生日聚会,盛云朝也被邀请了,即便不怎么想去,再再三的邀请下还是去了。

    香江比较好的一家酒店,觥筹交错,灯光璀璨,钢琴优雅,还有一些大人。说是生日宴,倒不如说是大人们趁机交际和谈生意的好机会。

    被邀请的学生们,哪怕家境普通,也会买一身礼服穿上,盛云朝自然也穿上了杜峥嵘给准备的礼服。

    他有些无聊的端着酒杯坐在角落沙发上,大厅中大多数都是大人们,一部分同学也在,但大多数都在后面的泳池位置。那里和这里的气愤不同,音乐澎湃,游泳衣和比基尼,水面上砸出水花,俊男靓女打闹追逐,不用生日宴会的主人招待,一些家境比较,常玩闹的有钱人也会带动气氛。

    盛云朝只去了一趟,感觉群魔乱舞,很快就出来到了前面的大厅,静静的坐着,班上一直追盛云朝的女生,穿着漂亮的礼服,优雅的走上前,看见盛云朝端着的酒杯,目光闪了闪。

    她也是没办法,家里生意出现了问题,要是再攀附补上盛云朝,解决家里困境,她就要被扔出去联婚了,联婚对象年纪大,长得丑,家里不仅有原配,还有好几房姨太太,她去了也要做姨太太,哪怕能领证,她也不愿意。

    坐在盛云朝旁边,女生竭力找话题和盛云朝交谈,盛云朝敷衍的附和了一会,喝了不少杯子里的红酒,眼见女生还有聊下去的趋势,盛云朝只好找借口放下酒杯离开。

    夜晚的酒店花园很漂亮,朦胧的各种彩灯,花园里的花草泛着淡淡的光泽,像是仙侠电视里神仙采摘的灵药灵草。

    盛云朝坐在秋千上,吹着凉风,只觉得身上有些热,口干舌燥的不行,他犹豫了一下,解开西装外套的扣子,露出里面的白色衬衣和马甲。

    微风吹过,吹气盛云朝做了造型的头发,寂静的花园中,不远处,男人的身影笼罩在黑暗中,静静的凝视着自己的老婆。

    青年长的极为漂亮,昳丽的像是一朵诱人的糜艳玫瑰,用尸骨鲜血这样的血腥东西浇灌出来的,妖艳诱人,平日里用冷漠的表情将那艳色压住,看着宛若冰雪上摇曳着的雪莲。

    但此刻青年是放松的状态,他冷淡的眉眼稍稍柔和,显得愈发诱人漂亮,杜峥嵘看着看着就硬了,他低头看着自己鼓起来的西装裤,轻轻地叹了口气。

    老婆和从前不一样了,不是自己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他每天都欲求不满,看着老婆时像是饿了很久的野狗看到骨头,好不容易每次强硬的上一次,还要挨打,被关在门外。

    坐在秋千上的盛云朝,丝毫不知道男人也同样在花园里,还如同饿了的野狗似得看着他,恨不能将他一口吞掉,在发觉解开西装纽扣还不够时,忍不住想解开衬衣纽扣。

    只是指尖碰触到胸口时,他一下子清醒过来,这里可是外面,他也向来不是冲动之人,为什么……

    热浪一节一节的攀上,从小腹位置扩散至全身,盛云朝包裹在裤子里的那根东西竟然好端端硬了,直挺的把内裤撑得高高翘起,顶端的布料洇湿一块,他喘息难耐,冷冽的眸子漾起情欲的颜色。

    被肏熟的后穴,感觉到一阵骚痒,像是有几百只蚂蚁在里面爬,菊穴在一缩一缩的饥渴蠕动,晶莹肠液顺着臀缝往下流,渐渐打湿了身下的秋千座椅。

    盛云朝喘息,眸色依然迷离漾着情欲,踮在地面上的脚尖微动,身下的秋千轻轻晃动起来,他连忙 握住秋千的绳子,难耐地喘息。

    被花园植物遮挡住身影的杜峥嵘,逐渐发现盛云朝的不对劲,那张冷白的脸庞泛着病态的潮红,淡粉的薄唇微微张开,隐约能看见那抹湿软的舌尖,漆黑如琉璃的眸子浸了水般迷离,浑身都散发着散发着勾人的媚态。

    杜峥嵘皱起眉,他家是社团发家,他在社团也是一步步走上去的,自然知道一些龌龊手段,也亲眼看见过一些被喂了药的男男女女,一下子就看出来盛云朝被人下了药,杜峥嵘目光一沉,身上散发着骇人的气压,正要上上前时,一个人影忽然出现。|0001綆新126072⑼扒⑸壹72⑼

    “盛同学。”女生画着很成熟的妆容,既有年轻女学生的青春气息,又有成熟女人的妩媚,她穿着肉粉色的裹胸长裙,将自己饱满的酥胸挤出一个诱人的乳沟,周围有粉色的毛绒包围,清纯又性感。

    上面的蕾丝和珠点,都做了精致的细节处理,不缺少女孩子的公主感觉,又多了些端庄和优雅。

    女生看着盛云朝面颊绯红,双目迷离的样子,就知道是药效发作了,他身上的白色西装纽扣已经解开,里面的马甲散落,白色衬衣虽然只解开了最上面的一颗,可反而愈发撩人和禁欲。

    女生目光满是痴迷,咽了口口水,一边用手搀扶盛云朝,想带人离开这里,一边小声的蛊惑:“盛同学,你是不是不舒服,我带你去房间找医生给你看看。”

    盛云朝秾长的鸦睫轻颤,含着水汽的失神眸子看着忽然出现的女生,在被对方碰触时,微微蹙眉,想避开,却身上没多少力气,被抱住了胳膊。

    “这位同学,你带走我的人,不太好吧。”

    女生被吓了一跳,手一抖,将盛云朝松开,转头看过去,是个极为英俊的男人。

    男人五官立体深邃,一双漆黑如点墨的凤眸透着寒意,身上的西装昂贵,气势十足,带着冷厉的威压,让人喘不过气来。

    “杜先生。”女生脸色惨白,唇瓣哆嗦的喊出成熟。

    杜峥嵘却看也没看女生一眼,绕过去,将盛云朝发软的身体扶住,抱在怀里,掌心安抚的在盛云朝脊背上抚摸,这才看向女生,目光含着杀意:“这么想要男人,我会满足你的。”

    不等女生反应过来,杜峥嵘已经抱着怀里的人离开,女生惊慌害怕的要喊他,就被忽然窜出来的保镖捂住嘴巴拖走。

    “呜…好…好热…痒……”在药物的作用下,盛云朝几乎没办法思考,他双眼迷茫,喘息着不停在杜峥嵘身上扭动身子,想缓解滚烫和骚痒。

    杜峥嵘被盛云朝扭的喘着粗气,强压着内心的火热,哑声道:“别着急,先回去了。”

    他倒是不介意在这里来一场,反正花园里很少有人来,再加上保镖包围的话,那些人也不会过来,可要是盛云朝醒来,肯定会生气,到时候就得不偿失了。

    按住怀里扭动个不停地人,杜峥嵘来到这家酒店开了一间房间,快速坐电梯上去。

    一将人放在床上,盛云朝就难受的撕扯起身上的衣服来,被露出的莹白肌肤上有着零星的暗红色星星点点,靡乱的蜷缩着泛起浅红色,他菊穴又痒又湿,肠肉饥渴至极,拼命叫嚣,想要什么东西进来快点止痒。

    杜峥嵘盯着床上扭来扭曲,满是淫态的青年,那双勾人的桃花眸子潋滟惑人,眼尾绯红泛着媚态,嫣红的唇微张开,猩红的舌尖在贝齿间若隐若现。

    欲火焚身的盛云朝失去了理智,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是下意识在床上扭腰和屁股磨蹭。

    细小快感让挺立的肉棒不停流着粘液,可菊穴依旧痒的厉害,肠肉饥渴嘬绞紧,水淋淋的淫水流下来,把身下的床单都浸湿。

    杜峥嵘喘着粗气,快速脱下身上衣服,紫红色的粗长肉柱早已挺立起来,没等他上床,青年已经着急的爬过来,紧紧盯着那带着淡淡腥燥味道的肉棒,满是渴望,像是在看到多么喜欢的东西一样。

    “呜…杜…峥嵘……难、难受…好痒…”

    趴在床上清冷至极的青年此刻像发情的母狗一样扭来扭去,仿佛变成了比那些最廉价的卖身的荡妇还要淫荡的妓子。

    杜峥嵘上床,跪在青年身后,扣住他纤瘦扭动的腰,流着粘稠液体的龟头对准了那流水翕合的穴眼,没着急进去,反而诱惑一般的开口:“想要吗?想要的话,当老公老婆好不好?”

    能治样的东西就在穴口边上,盛云朝扭着骚屁股,急切的想往自己身体里面塞,可肉棒的主人就是不动,只能一边流着眼泪一边呜咽着答应,最后还被诱惑的喊着男人老公。

    夜色沉沉,装修者极为豪华的酒店房间里,体拍打声,咕啾咕啾的水声和呻吟声,交织出最美妙动听的声音。

    从发现误会之后的几年前,杜峥嵘再次体会到了极致的快乐,他放心的在青年身上弛聘,像是发情了的野兽一样,极为激烈。

    发泄了一次又一次,可青年身上的药物一直完不了,杜峥嵘这个诡计多端的男人,不仅不知道换了多少盛云朝往日不肯的姿势,还玩了好几次的角色扮演,将纤瘦莹白的青年欺负的嗓子都哑了。

    当然,等到第二天醒来后,不仅脸上多了两个巴掌印子,卧室门也再次对他关上。

    不得已,男人只好求助青年的弟弟妹妹,才勉强将那一闪卧室门给打开,但也只能可怜兮兮的睡在床边上的地上。

    第3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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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715第一章:朝堂上的傀儡皇帝

    【作家想說的話:】

    下面还有一章,是废弃章节修改的,大家可以从目录上看(这次是真的,不是写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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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下正文:

    卯时,天色微暗,浅灰色的云层笼罩着京城的天空,暗沉沉的好似随时会下雪一般。

    已经是十二月的天气,天寒地冻,大臣们穿着朝服,外面披着厚厚的披风,袖子里藏着暖手的暖炉。

    轿子们一一停在宫门口,本该下了轿子走进去的朝臣们,却各个坐在轿子中无动于衷。

    远处传来骨碌碌的马车声,一辆紫檀打造的马车行驶而来,足足有六匹马拉着这架两轮马车。

    在整个大盛朝,只有作为皇上才能使用六匹马拉座驾,现如今却出现在一个朝臣上。

    马车华美,雕刻精湛,竟是威风凛凛,栩栩如生的腾飞的龙,而在龙下面藏着的爪子上,抓着一条奄奄一息的小龙。

    小龙的口中挂着一个‘云’的图像牌子,而那条半隐身在云雾中飞腾的龙的口中却含着一颗珠宝,珠宝雕刻成了玉玺的样子,上面刻字反倒是楚。

    这云字,乃是当今天子盛云朝其中一个名字,而楚,则是大盛朝位高权重,也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丞相的姓氏。

    一个丞相,却堂而皇之地的使用皇上才能用的拉马车的规格,却敢明晃晃的将自己比喻龙,而坐在皇位上的那位天子,一个真龙,却别咬的奄奄一息,随时会丢性命。

    赶车的小厮满脸高傲,在马车行使到宫门口时,面对这些有品阶的大臣,不仅没行礼,反而傲慢的微微扬起下巴,宛若天子身边地位极高的太监似得。

    各官员行礼不满,面上却不敢显露,各个都赶紧一把掀开帘子,下了马车,整整齐齐,站在宫门口两排,抱着笏板,神情恭敬的宛若对待自己的主子。

    他们的马车也向两边让开,空出一条路,楚丞相的那辆马车,停也没停一下的慢悠悠的朝宫里面心行使。

    马车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檀香,一身红色官服的中年男人坐在里面,看着慈眉善目,气息祥和,冷风吹拂起马车的帘子,能窥探到外面情况。

    站成两排的朝臣们,齐刷刷的跪在地上,恭敬开口:“恭迎丞相。”

    楚丞相却只是仅仅一撇,就收回视线,宛若没看见这些卑躬屈膝的朝臣们。

    寒风冷冽,像是刀子一样搁在这些朝臣们脸上,地面更是冷硬的隔着裤子刺在膝盖上,可他们各个都动都不敢动一下,脊背弯曲,额头贴在地面上,一副谄媚奴才的样子。

    等到马车已经架势到宫道中,一个下人模样的人忽然走过来,站在宫门口,趾高气昂,傲慢至极的道:“行了,都起来吧,我们大人说了,他只是一个丞相,担不起大家这么大的礼,要是被皇上知道了可不好。”

    这些朝臣们面面相觑,多数心存感激,你一言我一语的讨好的说着丞相大人太谦虚,丞相大人善良宽容等等,宛若这么快让他们起来,足够他们心存感激。

    只有个别的心底鄙夷,这楚丞相越来越会做面子了,要不是他的心腹带头这么做,他们这些朝臣,怎么可能跪一个乱臣贼子!

    那下人听着众朝臣们的巴结,得意洋洋的,但看向这些人的目光满是鄙夷和轻蔑,摆摆手,敷衍的道:“行了,你们的话我都会说给我们大人听得,他们不会不知道你们这些人的真心,马上就到商超时间了,大人说,为了能赶上时间,和体恤大家天寒地冻要走上去大殿,你们可以驾马车直接过去。”

    那些人听着面露欣喜,并不是丞相这一派的那些则面色一顿,不知该如何是好。

    皇宫中,只有皇上和太后、皇后才能在宫中驾马车,其余的朝臣或者妃子,需要得到恩典才行,楚丞相这一招,简直是将当今圣上的面子往地面上踩,可要是不做,那岂不是公然和楚丞相作对,从前那些朝堂上不肯同流合污的,不是辞官回老家,就是被摁了一些罪名,满门抄斩,好点的则是被流放,可流放的也大多数死在路上。

    等到下人离开后,丞相一派的朝臣们,欢天喜地的坐上马车进了皇宫,剩余的一些中派和其他派小声感叹。

    “这楚丞相可是越来越威风了,竟然公然将皇室规矩踩在脚底下。”

    其他官员也叹:“可不是,以前还隐晦一点,现在直接在明面上表达出来,不会是想……”更茤好芠请莲系1702裙4妻1柒7303浏6壹

    此话一出,周围一片寂静,有人惶恐,有人担忧,还有个别的眼中闪过暗光,若有所思。

    崇德殿。

    盛云朝高高坐在龙椅上,隔着帝冕望着站在殿内的朝臣们。

    文官在左,武官在右,百官按照官位站好,身后朱红色的殿门紧紧关闭,殿内地龙暖和,热气不被散出去。

    朝臣们脱掉了披着的披风,只着身上的朝服,所有人都站的笔直,唯独站在文官第一的楚丞相,坐在太师椅上。

    没人说话,也没人汇报朝政,本该属于天子的朝臣们,却都用余光看向坐在太师椅上的楚丞相。而被众多目光看着的楚丞相,老神在在,宛若没发现一般。

    龙椅旁边的太监,也同样看了一眼站在前面的楚丞相,而不是自己伺候的主子,他身板挺得笔直,在楚丞相微微颔首下,尖着嗓子喊:“有事起奏,无事退朝!”

    朝堂下一片安静,文武百官低着头,没人说话,坐在龙椅上的盛云朝抿了一下唇,面无表情,脑海中梳理着系统给的资料。

    这个位面世界依旧是个架空古代世界,主角受是楚丞相儿子楚沐羽,上一世因父亲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嚣张跋扈,不将任何人放在眼中,后来被手握兵权,一直在边疆驻守的大将军,也就是主角攻秦越礼回来后全部杀死,而那时候作为傀儡皇帝的原主也已经惨死在楚丞相手中。

    主角受重生后,知道自己父亲不是主角攻对手,只想赶快抱大腿,于是在主角攻班师回朝后,故意和对方做一些无伤大雅的对,两人你来我往,上演了一场从针锋相对,产生兴致,后期相爱的朝堂故事,即便后来作为奸臣的楚丞相倒了,主角受依旧傲立朝堂,至于原主,同样死在楚丞相手中。

    第3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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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这人要是没有天子的身份,怕早被人欺负了去同吃同住

    盛云朝的圣旨,快马加鞭送到了远在边关的秦越礼手上,这个手握兵权的男人,原本正懒洋洋的坐在椅子上,有一搭没一搭的听着自己样的这些谋士们说话。

    送圣旨的太监面对着这位杀神,自然是恭恭敬敬,不敢让人在将军府门口迎接,而是亲自去了书房,还耐心的等候秦越礼的小厮禀报,得到同意之后,这才敢进来。

    古往今来,皇上身边的太监,哪个不是趾高气昂的,那些送圣旨和宣圣旨的太监,更是嚣张跋扈,即便是面对被皇上看重的朝臣,也只是稍稍收敛一点,可如今皇权没落,他们这些宣读圣旨的太监,也各个收敛了性子。

    这位太监面露讨好之色:“秦将军,皇上的圣旨到了,您看您看……”

    他是万万不敢提出让秦越礼跪下听圣旨的,哪怕远在京城,这位杀神的名声也知道的清清楚楚。

    手段狠辣,非常有谋略,到达边关不过七八年,不仅将数十万大军的兵权掌握在手上,还将那些凶残的犬戎军打的几乎退出草原,四分五裂,将秦越礼的名字拿到京城,那是能止小儿啼哭的。

    当年先皇在时,一开始还未秦越礼将总是骚扰边关百姓的犬戎军打退感到高兴,但久而久之,秦越礼就成为先皇心腹之患,毕竟在秦越礼的手段下,这数十万大军,几乎快成为秦家兵,而不是朝廷了。

    先皇去了之后,这位秦越礼无诏招兵,现如今那数十万大军,已经变成百万大军,整个大盛彻底无人能压制住他。但凡秦越礼有别的想法,就能立刻自立为王,甚至大军压境到了京城,逼退皇位。{06Q哽薪裙六零719捌五|8玖

    掌管了数百万大军后,这位秦越礼更加嚣张跋扈,虽还没自封为王,但已经差不多了,有诏不回京,嘴上称病,但青天白日就敢上街表明身体好得很。

    边关城池每年的税银全都装到自己兜里,自给自足,甚至还每年问朝廷要很多粮草,哪怕是楚丞相,也要捏着鼻子给了,当然,这些银钱,都是从国库里出,甚至还从新帝的私库里出的。

    其实最开始,楚丞相还想压秦越礼一头,以先皇去世和新皇登基等名义,借用圣旨要秦越礼回来,那些送圣旨的太监,还没清楚状况,对着秦越礼无比嚣张,最后不仅别砍了脑袋,还将脑袋给送回了京城,将文官们吓得大惊失色。

    这位太监生怕秦越礼一言不合将自己的脑袋割下来,所以毕恭毕敬,也不敢私自决定这圣旨该如何。

    斜倚在座椅上的秦越礼,斜睨了一眼太监手上的圣旨,丝毫没要起身的意思,微微颔首,守在一旁伺候的下人直接从太监手上拿了过来,当着这太监的面打开圣旨,徐徐的将上面的内容念了出来。

    听到新皇是想让秦越礼回去,那些之前议事的谋士们相互对视了一眼,又齐刷刷的看向面色冷峻,没有任何波澜的秦越礼。

    等到圣旨念完,秦越礼敷衍的挥挥手,就让人将这太监请出去,对方也不敢问秦越礼回不回京,挤出一抹笑,讨好的跟着那小厮下去。

    等到宣圣旨的太监离开后,书房里再次吵闹起来。

    “将军,您要不要回京城?”

    “这个新皇肯定是想让您回去和那个丞相打起来,到时候他好得渔翁之利。”

    “那又如何,区区一个文人,就算百官之手又如何,随便动动刀子,就能将人给解决了。”

    “可不是,焉知我们将军不是那黄雀。”

    众人争先讨论,最后渐渐地没了声音,全都期待的看向秦越礼,目前只要他们将军有往上走的想法,他们就能立刻黄袍加身,只是这些年,他们将军却一直不肯,这让他们这些手底下的人无比焦急。

    秦越礼半磕双眼,无聊的望着桌面,修长有力的手在桌面上点了点,半响,他微微颔首,语气淡淡:“去京城玩玩,看看那龙椅坐着舒不舒服。”

    很多年后,秦越礼想着在龙以上的滋味,只觉得美妙极了,不过,倒也不是那龙椅美妙,而是龙椅上的人美妙,让他只见了一眼,便不肯在放手!

    ==========

    盛云朝被困在皇宫中,身边还全都是楚丞相的眼线,不仅没消息渠道,不知道秦越礼究竟会不会回来,还根本施展不开手脚。

    眼看距离原主死亡的时间一天比一天逼近,盛云朝心里难耐焦急起来。

    这些日子,他也在宫中收买了几个太监宫女,只可惜还不够,那些能在楚丞相手底下活下来的墙头草大臣们,都老奸巨猾,盛云朝私底下派人接触了好几次,那些人也都模棱两可。

    其实盛云朝也明白,那些人觉得他没胜算,虽说皇上是正统,可在绝对的权力下,楚丞相就算乱臣贼子登基,也没人真的敢说什么。

    读书人最知道该如何堵住悠悠众口,想必那个谋略极为厉害的老狐狸,早就计划好了,他要是登基的话,该如何堵住天下人的那张嘴,让名正言顺起来。

    这天,盛云朝正在轮椅上听着一些朝臣们无聊至极的汇报时,守朱红色的大门打开,冷冽的寒风一下子冲进来,站在大殿早已脱去披风的大臣们被冷的打了个寒颤,正想转头去呵斥,哪个侍卫敢如何冒冒失失,却看见一个穿着铠甲的高大男人,腰间悬挂着一把刀,大步流星的走进来。

    “秦将军。”

    秦越礼去了边关这些年,从没回过,朝臣们有三分之二都不认识他,正想呵斥时,就听到有大臣满脸震惊的惊呼了一声。

    那些想发怒的朝臣们像是被卡住脖子的鸡,将呵斥的话咽回去,震惊又不解的看着风尘仆仆的秦越礼。

    宫中面见天子,没有天子的允许,是不允许佩戴任何武器的,可偏偏这位秦越礼,不仅没让人先通报,反而一脚踹开了殿门,还有恃无恐的持刀而入,简直将天子的颜面往地上踩。

    楚丞相那一派的朝臣们,个别面露不喜,作为文官,他们是看不惯这些刀口舔血的粗鄙武官的,虽知道秦越礼手底下有百万大军,可他们自认为笔杆子才是最厉害的,也得受他们文官摆布,因此觉得秦越礼踹开殿门是对他们的挑衅。

    “秦将军,你这个也太失礼了,不仅公然在宫中带刀,还不等侍卫通报就直接踹殿门,简直不将皇上放在眼中!”御使大夫面露愤然,义正言辞的呵斥。

    这位御使大夫从前不过是个小官,却靠着楚丞相坐上御使大夫位置,帮着楚丞相不知道喷了多少保皇党的大臣,还将他们拉下位置,撑得上战功赫赫。

    那些并不是楚丞相心腹的朝臣,想借此在楚丞相面前露面,当下出言附和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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