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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酥麻的快感和下体被撸动的快感再次一次次的传过去,小肉棒重新挺立起来,顶端吐出晶莹的液体,情欲的果子在身体里再次蔓延,侵占了大半神志。浭多好汶請莲鎴173012⒋漆壹⒎9⒉陆32⒈

    沈时予见状,这次继续一寸寸的将自己的性器往里面插入,侵占了狭窄的肠道。

    层叠的媚肉不断紧缩,排斥着外来的异物侵犯,可那点力气,对沈时予来说,像是挠痒痒似得,不值一提,他腰腹的肌肉因用力结实紧绷,粗长的性器不断深入。

    “拔…拔出去…别…进不来…唔……”

    “进不来?吸的这么紧还说进不来,这么多水,骚成这样,很爽吧!”沈时予将掌心里的小肉棒撸动的胀大一圈,另外一只手握住盛云朝柔软的屁股揉捏,软肉从指缝中溢出,看着十分色情。

    盛云朝上半身被压着,下半身在剧烈的疼痛下根本没力气动弹,他呼吸絮乱,身体止不住的颤抖,眼泪被逼的从眼尾流出来。

    沉甸甸的性器一点点将细窄的肠道填满,盛云朝被撑得想吐,弓着劲瘦腰身,肚子上勾出来的肉棍轮廓已经快到肚几,在月色下看起来极为恐怖,那双冷漠的黑眸,如今瞳孔涣散失神。

    等到沈时予的阳具彻底的贯穿进来,他停顿了一下,等到盛云朝适应之后,骤然发力,硕长的性器在紧致湿软的菊穴里凶狠的撞击抽送起来。

    浓密的耻毛扎在盛云朝白软的屁股上,囊袋狠辣的拍打皮肉发出清脆的撞击声,盛云朝被猝不及防的凿弄肏的发痴凄厉的尖叫,又很快的咬住下唇隐忍住!

    翘起的肉棒抖动了几下后喷射出乳白精液,沈时予蓦然被一阵如有实质的紧致湿热层层包裹,越缩越紧,喷淋灼热,他瞳孔骤然猛缩,爽的差点射出来,幸好在要紧关头忍住了。

    连自渎都未曾有过的清冷祭司,现如今不仅成了自己好友的奴隶,还被对方压在床上,用那丑陋可怖的东西贯穿,胀红充血的家伙长驱直入,直直的肏到了骚心,肠道的每一寸青涩的褶皱被撑开到极点,盛云朝甚至能清楚感觉到坚硬龟头抵在他直肠口不断碾磨,肉柱上盘踞的青筋兴奋的突突跳动,肚子仿佛要被桶穿了似得。

    白光在脑海中炸开,他呼吸急促,哪怕身上男人抽送的动作略有几分凶狠,却也在不断堆积的快感下将那份同意压制住,前端的小肉棒竟然再次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

    察觉到他身体变化,沈时予喉结滚动,目光幽深的看着盛云朝,一边挺动腰腹,疯狂地贯穿肠道,一边嗓音沙哑的低声道:“爽不爽?肏的你爽不爽?!”綆茤好炆请連係373112④七72氿⒉六⑹76

    盛云朝不敢接受自己身体淫荡的反应,无力地摇晃着脑袋,拼命扭动腰臀挣扎,妄图从男人剩下逃走,却被男人愈发凶狠的顶弄,仿佛要发泄他逃走的怒气。

    沈时桉悍猛地挺动腰肢,盛云朝被操的四肢颤抖,急促的喘息都带着颤抖,下唇几乎被咬破皮,头发被汗水打湿,凌乱的贴在额头和侧脸上。

    压在他身上的沈时桉,将人紧紧地禁锢在怀里,吮吸着细腻光滑的皮肉,留下一串串属于自己的深红的痕迹。

    原始社会的房间是不隔音的,哪怕盛云朝强忍着不肯发出呻吟声,可在隔壁的叶希还是能听到那模糊的皮肉拍打声。

    他嫉妒的睡在地面上,脑海中几乎能想到那个被买来的奴隶分开双腿淫荡的让他看上的男人进去猛肏。

    可怜的被买来的小祭司,被床上高大强健的男人用力的压着,仿佛幼兽一样,被遮挡的几乎看不见,笔直修长的双腿被迫分开,在床板上不断踢蹬,圆润粉白的脚趾无力承受的用力蜷缩。

    他像是被发情的野兽强压在身上贯穿的母兽,私密的地方被磨的充血红肿了一圈,肠道里的淫水越来越多,随着抽送飞溅出来,盛云朝的小屁股染得湿漉漉的。

    趴伏在他身上的男人深深地挺腰,一下又一下的顶弄在直肠口,想要进去里面,盛云朝被肏的无力继续咬下唇,喉咙里溢出颤抖的音线,挺的身上的男人愈发激动。

    他一只手轻轻的按压在鼓起俩的肚皮上,缓缓揉弄按压,外界的按压让穴肉更加贴紧了那根粗硬的肉棍,还很青涩的嫩肉被烫的瑟缩着,小腹一阵阵发热,盛云朝猛地一颤,忍不住扬起颈子,发出急促的尖叫声。

    沈时予埋在肉穴里的大肉棍,像是烧红的铁烙一样烫的肠肉瑟瑟发抖,原本已经足够硕长,可那急促的变调的尖叫声中,又一次胀大,彻底的将里面的褶皱撑平,盛云朝仰着脖颈,眼尾洇红,不是用来欢好的肠道被迫吃进了对方胀红粗热的肉棍,艰涩的怒骂着:“不要!滚开!唔!!”

    “滚去哪里?滚去这里面吗?”沈时予粗长的性器一次次的碾磨过肠道的每一个敏感点,顶端硕大的龟头撞在紧闭的直肠口上,力道重得盛云朝白皙小腹骇然凸起个大硬块,他一下一下的狠顶肉壁,几乎要将他贯穿了干透了,语气发狠的道。

    盛云朝承受不住的发出可怜的呜咽声,津液沿着被咬的红肿的唇中流出来,单薄纤瘦的身体随着肏弄可怜的不断颠簸着,又被强硬的拉回来。

    被摩擦的瑟瑟发抖的肠道讨好的包裹住坚硬滚烫的阳具,吮吸舔舐着,可身上的男人依旧没有怜惜,掐着他窄受的腰,凶狠的快速耸动腰臀,后背结实流畅的肌肉线条随着动作隆起起伏,汗水沿着他的肌肉滚落下来,看着野性十足,充满爆发力。

    顶端的大龟头次次抵在直肠口恶意的碾磨和撞击,疼得盛云朝脸上满是泪痕,可偏偏沈时予不肯放过,拼命想要钻入到里面进入更深处,他猩红的眸子发狠的看着盛云朝,哑声,一字一句的道:“哭什么?不是被肏的很爽吗?这么多骚水,还想跑出去,那些女人能让你这么爽吗?你已经不是祭司了,你是我买来的奴隶,不想温柔,那就这么来!”

    轻嗤声从鼻管理发出来,男人沙哑低沉的声音犹如地狱里爬出来的厉鬼,盛云朝浅淡的眸子里含着水光,瞳孔失神涣散,呆呆的望着头顶的茅草屋顶,在那个特殊的果汁作用下,明明知道自己遭遇了什么,可神志却慢了好几拍,但偏偏被肏弄的感觉丝毫没有减弱。

    沈时予兴奋的像野兽,搂着被他操到浑身发抖的祭司,嗅着他身上淡淡的清冷体香,胀红粗硬的肉棒疯狂抽动,一下一下死命冲撞直肠口,势必要捅开后把自己的东西深深埋进去,埋进深处,喷洒热烫的种子。

    盛云朝冷清面容潮红,眉眼藏着许难耐,合不拢的唇微微张开,发出可怜的低吟声。

    “啊…啊哈…唔……”粗硬顶了数百下直肠口,肚子凸起来又平下去,盛云朝浑身热烫,鸦色眼睫湿漉,急促地叫了一声,耳边不断地回响起肉刃噗嗤噗嗤插弄的声音,他小腹酸胀,手指攥紧了掌心,指关节用力到发白。

    酸麻快感一波比一波强,盛云朝此刻敏感至极的身体根本承受不住这样又猛又快的顶操,不知道肏了多少下,眉眼露出难耐的欲色。高潮没多久的他再次前后泄了出来。

    盛云朝眼尾晕着一抹湿润的红,泪水流淌过脸颊,喉咙中溢出低哑叫声:“啊——!!”

    唔,他的小祭司又被自己肏高潮了!

    沈时桉喘息粗重,享受着那股淫水的冲刷和不断紧缩痉挛的肠道,动作却丝毫不减慢,发了疯似的紧紧抱着身下抖动个不停地人摆动起腰胯。

    被淫水染的湿淋淋的大肉棍从红肿的穴眼悍然拔出,再重重压回去,捅开那紧缩的肠道,肏的才刚高潮的盛云朝抽搐不止,湿软的小舌都吐出一截来。

    包裹着肉棍的肠道几乎被肏成了量身定做的鸡巴套子,穴眼更是撑得变形,沈时予肏进直肠口,顶端的大龟头顶弄在更加紧致的软肉上,层层嫩肉被迫咬上吮吸最敏感的地方,不断地喷出一股淫水来。

    过度的快感刺激的盛云朝痛苦的扭曲着清隽的脸庞,无力地扭动酸麻的腰臀想摆脱这样的剧烈刺激,却被身上如同野兽一样的男人死死的扣住腰后快速抽送,狠狠地摩擦在敏感的内壁上。

    水声啪啪作响,淫液咕啾咕啾淌出出来,交合的地方更是拍打出白色泡沫,沈时予持续凶悍挺腰,在一腔抽搐喷水的烂红肠道内大开大合捅凿,仿佛打桩似得。

    整个部落里几乎都安静下来,只有零星的屋子里还有暧昧的交合声,月光洒进砚山部落里最厉害的战士沈时予的房间里,这位备受女人欢迎的砚山部落的战士,却压着已经被灭掉的岩盐部落里的清冷孤傲的祭司疯狂交合。

    雪白的翘臀被拍打的绯红一片,穴眼被战士粗长的大鸡巴撑得褶皱全无,软红的像是糜烂的红肉。

    白皙的身体上到处都是斑驳的红痕,胸口的乳粒红肿充血,上面还留有亮晶晶的津液,坚硬的挺立起来。

    清隽冷淡的面庞满是情欲的潮红,瞳孔失神涣散,津液沿着探出的湿软小舌流出来,,哪还有平日那不染凡尘的仙人模样。

    沈时予剧烈的耸动颠簸,快感像是潮水一样一波波的涌上来,初次被开苞的盛云朝根本经不起这样的磋磨,哪怕有那情欲的果汁,在高潮了一次又一次后,盛云朝依旧受不住的啜泣哀求起来。

    可身上男人却不肯停下来,一边肏弄,一边逼问他还逃不逃,要不要留下来做他的小妻子。

    哪怕失去了理智,可偏生盛云朝都不肯答应,这让身上的男人愈发生气,用力的将人压在身下,疯狂地肏弄,到最后盛云朝连嘶哑的哀求声都发不出来,连意识都快要溃散。

    沈时桉这才打桩机似得快速的耸动了数百下,又快又重,最后一次冲刺,将大鸡巴肏到最深处,畅快的射了进去。

    “唔…嗬嗬嗬……!!”

    盛云朝身体颤抖,泛着水光的眼睛翻白,喉咙里发出嗬嗬嗬的破碎呻吟,清冷音线发着抖,大腿根痉挛,身体疯狂扭动想逃走。

    单薄纤瘦的身体被牢牢地按压在床上,只能无助的接受精液的浇灌,白皙平坦的肚皮随着精液的浇灌微微顾处一个弧度。

    沈时予粗重的喘息,趴在盛云朝身上,亲吻着他汗湿的眉眼,维持着射精的姿势等了一会,最后一滴精液灌进去后,这才松开钳制,却也没拔出来,而是将人摆放成了跪趴的样子,宛若外面的野兽发情时的交合一般,骑在盛云朝身上,重新勃起的大鸡巴再次顶弄贯穿起来……

    隔壁的房间里,听着这声音按耐不住的战士主人,将叶希拉上床后,也贯穿进去开始做起了运动。

    叶希一边发出婉转的呻吟声,一边竖起耳朵听着隔壁的动静,眼睛看着压在自己身上律动的男人,快速的闪过一丝厌恶。

    沈时予所在的住所,盛云朝无力地跪趴在床上,被拍打的红彤彤的屁股像是受孕的母兽一样高高的翘起,光洁白皙的脊背下压在床板上。

    他双目迷离涣散,嘴巴微微张开,不断地流着津液,将压在床板上的侧脸打湿,被浇灌了一肚子的精液,随着身体晃动,在里面不断涌动。

    身后的男人发出舒爽至极的喘息声,盛云朝脸上表情已经麻木,他不知道被换了多少姿势,被内射了多少次,根本数不清。

    原本细窄青涩的肠道被肏的软烂熟透,穴眼被鞭挞的红肿外翻,男人的大肉棍毫不留情捅回窄小的结肠,撑得盛云朝冷漠眉眼带上些许痛苦,身体颤颤发抖,忍不住抓住身下稻草,摆动屁股,想要逃离沈时予的肏干。

    明明已经承受不住,可偏偏肠道还是乖顺的吮吸舔舐着沈时予青筋暴起的肉柱,仿佛在哀求男人快点结束这可怕的交合。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盛云朝已经被肏的昏迷了过去,肚子像是怀胎了四五个月的孕妇似得高高的鼓起,沈时予畅快淋漓的射出最后一次浓精,低头看着昏睡过去却依旧蹙眉的盛云朝,这才满足的停下来,亲了亲那脆弱的眉眼,也没拔出来,就这么插入的,将人抱住后,满脸餍足的闭上眼入睡。

    第2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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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⑥▓原始篇:拒绝疯批男主示爱被强制野外奸淫对水奸淫到失禁

    明亮的房间,阳光从窗外照进来,窗户上没任何遮光的东西,阳光轻而易举的照进来。

    部落里的很多战士早早的外出打猎了,但沈时予刚刚得到盛云朝,怕人趁机跑了,并没去打猎,而是在卧室里抱着盛云朝睡得昏天暗地。

    盛云朝单薄纤瘦的身体可怜的微微蜷缩着,像是煮熟了虾米一样,雪白如玉的肌肤上到处都是充满占有欲的斑驳痕迹,胸口的乳首红肿的吓人,就连圆润的脚趾位置都同样如此。

    身后的热源和身上的酸痛让他不得不醒过来,他眼皮颤抖,在睁开眼的刹那,因昨晚上的噩梦一时间有些呆滞,茫然的望着窗外的白天。

    这个时间点,部落里的大部分战士虽然去打猎了,但留在部落的妻子奴隶却在干活和说话中发出嘈杂的声音。

    盛云朝很快在那样热闹的声音清醒过来,几乎实景空的一点点响起昨晚上自己认为是好友的那个人,对他做了什么可怖的事情。

    想到自己最后受不住哽咽的哀求和被迫说的那些下流的骚话,盛云朝眼泪不自觉的流了下来。

    有那么一瞬间,盛云朝整个人都笼罩在绝望崩溃中,恨不能死去,而不是被岩盐部落里的战士和自己的学生们努力救下,落在奴隶主手上,又被买下来。

    背后的男人紧紧地贴着他后背,滚烫的肌肤带来的炙热温度传递到他身上,灼热的吐息喷洒在他耳廓而知,一条有力的胳膊沉沉的搭在他腰上,下体更是不妙,私密的地方依旧还有那种被填满的胀痛和黏腻。

    不用回头,盛云朝也知道后面抱着自己的人是谁。

    被奸淫了大半个晚上,从头到尾的事情都没有因那带着奇异功能的果汁消失,清清楚楚的出现在他脑海中。

    他记得自己是如何被逼的躺在床上分开双腿,仿佛被当做女人一样吸奶,又被可怖的巨物疯狂贯穿,肏的小腹抽搐,传来尖锐的酸胀,肚子仿佛要被捅破,最后还将那些恶心的东西浇灌在他肚子里。

    到最后,他被仿佛母畜一样被逼的跪趴在床板上,翘着屁股,继续接受奸淫。

    肚子鼓鼓的,全都是男人的东西。

    盛云朝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恨不能立刻爬起来跑掉,首领已经答应给他盖房子了,他宁可这几天借助别人的房间,又或者睡在外面也行,也不想继续和男人同住一个屋檐下。

    但他不敢反应那么激烈,怕惊醒男人,这个人,肯定不会轻易放他走的。

    盛云朝咬了咬下唇,强忍着身上剧烈的疼痛,轻轻地将男人搭在胳膊上的手抬起,一点点的朝床边挪,把男人插在他身体里的可怖东西拔出来。

    可他刚动,体内的那根东西竟然迅速胀大,原本就分量十足,将菊穴填的满满当当,现在更是撑得里面的褶皱全无。

    “唔——”盛云朝猝不及防的发出一声闷哼,可下一秒,肉棍的主人竟然挺动了一下腰腹,将体内的肉棍往深处撞击了一下。

    满肚子的精水随着大鸡巴的往里面深入,竟朝外挤出来一点点流出来,双股间更加黏腻。

    可他顾不上这恶心的感觉,脸色苍白的转头看了过去,只见身后的男人还沉睡着,似乎并没因他刚才的动作醒过来。

    盛云朝松了口气,以为是沈时予身体下意识的反应,他努力不在意身上的不适,继续抬起对方鄂博,企图一点点的拔出体内的肉棒。

    昨晚上被肏许久的肉腔已经非常敏感,哪怕一点点将肉棍拔出来,也摩擦的肉壁抽搐,带来酥麻的快感。

    盛云朝强忍着快感,继续往外拔,好不容易拔出一半的时候,被 他握着抬起的胳膊肌肉忽然猛地紧绷,重重的落在他腰上,接着将他更加严实的搂在怀中,似乎是害怕他抬走一样。

    身体被迫重新回到男人的炙热的怀里,对方结实火热的胸膛贴在他后背,插在菊穴里的大肉棍,也随着狠狠的撞回去。

    浊液被挤压的咕啾水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极为清晰,盛云朝心猛地提起来,大脑里面嗡嗡作响。

    是被吵醒了吗?

    他到底是沈时予买回来的奴隶,就算以前的地位再高,他再有用,沈时予不想放人,首领也不能不顾沈时予意愿,更何况沈时予还是最厉害的战士。

    被发现无法逃走的念头狠狠地捶打在盛云朝脆弱的神经上,想到自己会比囚禁起来,日日夜夜被迫做那样恶心的事情,盛云朝身体忍不住抖动。

    为什么,他们不是朋友吗?

    为什么要对他趁火打劫,为什么要把他当做奴隶一样发泄自身的恶心欲望?

    肚子里粘稠的精液在滚动,那种异样的感觉让盛云朝厌恶的几乎要吐出来。

    盛云朝几乎是胆战心惊的转头查看,却看见高大矫健的男人依旧闭着眼,神色平和,一副还在睡梦中的样子。

    提起的心缓缓地放下来,盛云朝缓缓吐出一口浊气,正想继续逃跑的时候,男人忽然睁开眼,冲他笑了一下,同时狠狠地挺动腰腹,在湿滑紧致的小穴里抽送了几下,狠狠地顶弄在结肠上。

    “唔!”盛云朝喉咙里挤出沙哑的闷哼声,他瞳孔骤然猛缩,不敢置信的看着醒过来的男人。

    沈时予唇角勾着笑,英俊的脸庞上带着终于得到心上人的满足和餍足,在阳光下,少了些冷峻冷冽,多了些慵懒,像是吃饱肚子,懒洋洋躺在太阳下晒太阳的雄狮。

    盛云朝无法欣赏他的容貌,被肏弄的菊穴瑟瑟发抖,讨好的吮吸和舔舐体内的那根巨物,酥麻的快感和被肏过度的钝痛让他承受不住。

    他恨不能立刻爬起来,从男人怀里逃走,可不说身体剧痛,像是被野兽沉重的身体来回碾压,双腿间快没知觉,下体更是软软麻木,只能慢腾腾的一点点费力挪动,更别提男人的铁箍太有力气,他根本没力气反抗。

    “云朝终于醒了,好能睡,已经快中午了。”男人从背后紧紧抱住他,仿佛要把他镶嵌在怀里,长腿绞紧他的小腿,巨物周围浓密的耻毛扎在他小屁股上,埋在菊穴里的肉棍慢悠悠的搅动着。

    盛云朝被那些耻毛扎的屁股一僵,菊穴更是不由自主的紧缩,肚子里的液体也跟着不断晃动。

    眼泪不由自主的流下来,他紧紧咬住下唇,不肯发出一丁点可怜的啜泣声,扭动身体,挣扎的低声道:“松开我。”

    男人的胳膊和腿仿佛绳子一样牢牢地捆绑住他,让他不管如何用力都逃不走,反倒也扭动,体内的那根东西更加胀大。

    “我也不知道那个果子的汁水竟然有那样的作用,为了帮助你解决问题,才做了那样的事情,不过你放心,我会让你做我的妻子的。”沈时予低沉沙哑的嗓音在他耳边不紧不慢的响起,声音有些温柔

    盛云朝沉默的没说话。

    他是不相信这个的,那果子的汁液有这样的效果,怕沈时予早就知道了,是故意放进去的。

    而且昨晚上他的还有那么一点点理智,如果沈时予愿意远离他,他能忍住的。

    沈时予这么说,是给他台阶下,也想他顺势答应以后在一起。

    可他不愿意!

    “不用,不用负责。”盛云朝开口,嗓子火辣辣的疼痛,声音沙哑不堪,坚定的拒绝,挣扎的再度要走:“你放开我。”

    在他身后,他看不见的地方,沈时予目光暗沉晦暗,翻涌着能将人搅碎的狂风暴雨。

    “怎么不用呢,你也很不喜欢不是吗?咬的那么紧,那么多水,你看,现在都不肯松开。”沈时予脸埋在盛云朝颈窝,吸着他身上传来的淡淡的冷香,竭力温柔的诱哄。

    可这些话只能激起盛云朝昨晚上那些可怖残暴的事情,对方不顾他的意愿,分开他双腿,在他身体里肆意奸淫,他喊的嗓子都哑了,男人却不肯饶了他。

    “滚!”半响,盛云朝咬牙怒斥出声,但那微弱的可怜声音,一点气势都没。

    他奋力挣扎,身后的人幽暗不明,嗓音冷沉:“不愿意?这里这么乖巧柔顺的吸着我,却口是心非,不想的话,那就肏你愿意为止!”

    一个翻身,男人压在盛云朝身上,他将盛云朝挣扎的双手扣住,垂眼看着对方。

    盛云朝睁着一双黑润的瞳眸,鸦色眼睫轻颤,眸子里满是厌恶,但那那身雪白的皮肉却因斑驳的暗红色痕迹活色生香,沈时予的肉棒在里面缓缓抽送碾磨,这么一动,便刺激的盛云朝喉咙中溢出低低的闷哼声,身体止不住的颤抖着。

    沈时予一边缓缓地在里面搅动,一边轻叹了一口气:“瞧瞧,叫的这么可怜,颤着身,连腹中都装满了我的动关系,还是不肯做我的小妻子,部落的那些战士,可都是看上什么人,要是实在不同意,就会抱回来肏服了,又或者生个孩子就会同意了,可惜云朝不能生孩子。”

    铁烙一般坚硬滚烫的肉棍搅动弄得烂熟肠肉蠕动乱响,发出淫荡的啧啧水声,湿哒哒地裹紧了沈时予的肉棍。

    大半个晚上的奸淫,那地方被对方插肿了,成了艳红的颜色,肉棍轻轻摩擦就会流水。

    盛云朝敏感地发出急促的喘息声,被沈时予的大肉棍碾磨的肠道瑟瑟发抖,身体也跟着颤抖,漆黑的眸子蒙上一层水光看着极为潋滟,气息不稳:“你…趁火打劫…”

    沈时予那双冷沉漆黑的眸子含笑看着他,很温柔,说出来的话却极为不要脸:“唔,那又如何,谁让云朝这么着急想逃。”说着,他不等盛云朝再次说话,低头吻住红艳艳的唇,叼着盛云朝香软舌尖,吸吮舔弄。

    大肉棍抽送的动作逐渐加快,到最后快要看不到残影,盛云朝颤栗的想逃,却被困在沈时予的身下只能承受剧烈的快感刺激,泪水从眼尾蜿蜒淌过侧脸,鸦色眼羽湿润,眼尾绯红,带着媚意和破碎的美感。

    沈时予望着极为勾人的小祭司,喉结滑动,肏的也更加用力,盛云朝所有的闷哼声都被堵到喉咙中。

    等到沈时予松开唇时,盛云朝已经被吻的瞳孔涣散,略微失神,张着嘴急促的喘息,时不时的发出低吟声。

    沈时予将人翻转过来,摆放成跪趴的样子,正要继续,盛云朝却哆嗦着狼狈向外面爬,脑海中只有一个逃离的想法。

    大片的耀眼的从窗外洒落进来,简陋的屋内,清隽的漂亮美人冰肌雪肤宛若冷釉似的,上面遍布密密麻麻的暗红色痕迹,看着宛若白雪上的艳丽红梅,脊背线条优美,随着爬动,漂亮的蝴蝶谷起起伏伏,腰臀和挺翘的臀肉也跟着扭来扭曲。

    沈时予的大肉棍一点点的被抽出来,他没着急追上去,只是静静的看着膝行逃走的人,大肉棍‘啵’的一声从湿软紧致的菊穴中彻底出来,没了堵塞物,里面的浊白浓精立刻冒出,沿着大腿内侧嫩肉蜿蜒而下。

    红肿熟透的穴眼,不拢地成了小孔,甚至能看见里面嫩红的肉和翻涌蜿蜒的白浊惊讶。

    一醒来,沈时予本就情欲高涨,现在又如何能受得了这样的刺激,何况平日里冷清漠然的小祭司,被弄成了现在这幅淫荡模样,足够勾起他骨子里的野性根。

    “这么想出去吗?朝朝,不如我们去外满的小溪边上如何?朝朝还能看见自己被肏干的淫荡样子。”沈时予嗓音沙哑冰冷,一字一句的缓缓开口。

    像是恶魔一样的低语,奋力想逃走的盛云朝只感觉到脚踝给一只温热的大掌禁锢住,狠狠地往后一拉,盛云朝狼狈的趴在床上,男人抱起他,那根粗热的东西在盛云朝穴眼中摩擦几下,便用龟头抵住,一个狠顶,噗嗤一声,汁水横流。

    敏感的身体根本经不起这样猛烈的刺激,盛云朝难受的往后一仰,靠在身后强行奸淫他的沈时予怀里,喉咙里溢出可怜的呜咽声,无力又招人疼,湿漉漉的睫羽抖动,两行泪流过潮红脸颊。

    站着的姿势比跪趴着进去的还要深,粗长的性器直直的捅进直肠口里面,仿佛要把肚子桶穿,大龟头抵在结肠上,硬生生的将结肠的软肉顶的凹陷进去一块。

    酸胀的热流一股股的涌向小腹,媚肉因剧烈的刺激一层层缴紧肉棍,呲出一汪黏腻汁水,劈头脸冲刷体内这一根过于热烫的肉棍。

    盛云朝冷若冰霜的脸布满潮红,眼泪在脸颊上流淌过痕迹,菊穴夹紧了体内的肉棒不肯再继续往下坐,生怕将那根巨物吞的更深,真的捅破了肚子,双手紧紧地攀附在沈时予肩膀上,努力往上。

    可他本就比作为战士的沈时予小一圈,被盛云朝挂在肉棒上时,双脚根本碰触不到地面,修长白皙的双腿不断晃动,脚尖来回踢在沈时予脚背上。

    沈时予被嫩肉绞的差点动不了,又被一小股淫水冲刷在龟头上,被刺激的闷哼一声。他捡起床上那件宽松的白袍给盛云朝穿上后,一边抱着怀里的人继续往门口走,一边凶狠的将肉刃狂风暴雨地四处冲撞着湿软肠道。

    龟头推开层层肠肉,最终顶弄在结肠上,盛云朝仰着雪白的颈子,发出一声声低喘,浑身颤抖,熟红的穴眼夹着大鸡巴,抽插间流出的淫液淅淅沥沥撒了一路,真是淫荡极了。

    “别…别去外面…唔…”眼看沈时予就要将门打开,盛云朝身体一僵害怕的要命,颤抖着音线,在清醒的时候说出哀求的软化。

    沈时予大手抓着盛云朝柔软的臀肉,把丰满的肉臀捏出指痕,往自己胯下一荡一荡的砰砰砰的肏着那口湿软的淫穴,嗓音低哑的道:“朝朝的骚身体可不是这么说的,咬的这么紧,水还多。。”

    他拉开门,抱着怀里的狠辣的桶着,一边朝外面走去。

    部落里比晚上战士们在的时候安静一些,但还有一部分留守在部落里的女人和奴隶小孩子们在自家门口干活。

    不过附近都没有,也不知道去哪里了,对面的那些住所离的远,根本看不见他们在做什么。

    可盛云朝已经紧张到菊穴紧缩,快要昏厥过去,他颤抖着唇,紧紧咬住下唇,将脸埋在沈时予颈窝。

    绞紧的肠肉被一寸寸捅开,肉柱狠辣的摩擦在抽搐的肠道上,明明紧张的不行,可偏偏身体在这样的刺激下疯狂痉挛,‘噗噗’喷射一股一股的晶莹肠液,前面的肉棒也淅淅沥沥的射出稀薄的精液,将沈时予腹肌弄得湿哒哒的。

    “在外面被肏,朝朝就这么激动吗?都高潮了。”沈时予声音有些发紧,攥着盛云朝水淋淋的肉臀,腰胯狠狠往里深入,大鸡巴疯狂艹弄,还不忘含着盛云朝耳垂说着下流的骚话:“岩盐部落的祭司没想到这么淫荡和骚浪。”

    盛云朝羞愤又痛苦,眼泪不断地蜿蜒而下,掉落在沈时予的肩膀上,沈时予之巨的肠壁越缩越紧,那处软肉瞬间像肉套子一样紧紧咬着龟头,他不再多言,从住所后面走一条没人去的道,腹肌紧绷,胯下发力。

    身体被肏的不断往上颠簸,盛云朝眼睛忍不住睁开,发现这里是无人的小道时,那股随时会被人发现的紧张总算落地。

    只是这样的姿势像是巨大的电流不断划过一样,盛云朝被肏的受不住,抓着盛云朝肩膀上的手指微微发白,双眼翻白,吐出一截红润的小舌在外面,一副要被艹的痴傻的样子。

    沈时予呼吸急促,已经走到了小溪边上,这个时间,没人来这里,小溪边上只有潺潺的流水和虫鸣声。

    他抱着怀里的人站在小溪边上,将颤抖着盛云朝换了个方向,让他面对着小溪。

    龟头碾压着高潮后瑟瑟抖动的结肠转了一圈,巨大的爽意在脑中轰然炸成白光,盛云朝忍不住发出一声急促变调的尖叫声,一双浅淡的眸子不断泛白。

    “朝朝,低头看水面。”沈时予微微低头,附在他耳边轻声命令,大龟头抵在结肠上用力碾磨。

    盛云朝听到命令后下意识的看过去,在看见清澈的水面上淫乱的景色时理智慢慢回笼。

    干净的小溪上,清冷淡漠的祭司额发微湿,满目潮红,吐出一截红润的小舌后,津液沿着舌尖流出,滴落在水面上,形成一圈圈水波。*QQ浭新裙⑥澪333502忢依349

    胸膛上的乳尖红肿充血,分开的双腿间能看见他们连接的私密地方,小小的肉洞里含着那根巨物,淫水沿着穴眼的边缘往外滴落。

    “看看自己多骚,被堵住淫水还这么多,明明这么爽,还不肯我和在一起。”沈时予飞快的顶跨,撞击似得,大鸡巴迅速的在肉洞里抽送,让盛云朝看着自己的穴眼将巨物吃进去又吐出来。

    盛云朝被刺激的菊穴再次夹紧,闭上眼不肯再多看一眼。

    沈时予目光暗了暗,狠狠往上一顶,盛云朝被肏的往上窜,又狠狠地落在大鸡巴上。

    安静的小溪边上传来肉体交合和粗重的喘息声,沈时予看着水面上映出的淫乱景色,疯狂艹弄敏感的菊穴。

    大肉棍的沟壑卡主在直肠口位置,扯着不肯松开的直肠口拉拽了一截,嫩肉也被扯出来,又随着肏弄塞回去。

    盛云朝雪白的肌肤凝了一层细汗,在阳光下泛着一层柔光,翘起的肉棒甩来甩去,挺翘、丰满的肉臀被拍打的艳红,穴眼也被大肉棍磨的红肿,喉咙里更是不断溢出破碎的声音。

    沈时予呼吸越来越重,将人放在柔软的草地上,摆放成跪趴的样子,攥住那小屁股。

    ‘啪啪啪啪’的肉体拍打声越来越响,沈时予滚烫的肉棍猛地在肠道里胀大,他低吼着射精,精关大开,在一股一股的精液喷射中狠狠撞击着痉挛的结肠上。

    敏感至极的肠道被烫的痉挛,灼热灌满了骚肠子,爽意浪潮般汹涌,盛云朝脑海中炸开朵朵白花,已经射无可射的肉棒淅淅沥沥的朝小溪里尿了进去。

    清脆的水声回荡着,清亮的尿液将平静的水面荡起水波,耳边传来男人的低笑声。

    “被肏尿了,朝朝,你说以后那些来这里打水的人会不会闻到你的骚味?”

    第2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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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朝堂上的傀儡皇帝(2)

    【作家想說的話:】@0800更薪裙6o⑺玖叭伍11235

    感谢吃瓜的渣渣送的派

    馆内遗失送的酷炫跑车

    谢谢两位的礼物,30( 07115111 )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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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下正文:

    看完系统给的资料后,盛云朝不得不感叹,先皇可真是走了一步臭棋。

    先皇将自己的儿子各个都教导的非常优秀,以至于每个都不甘心跪在兄弟脚底下,从而为了夺嫡各种厮杀,才让这位楚丞相钻了空子,在他的推波助澜下,所有夺嫡的皇子们都惨死,只剩下原主这个不受宠的皇子。尽管先皇无比悔恨也没用,只好让原主登基。

    先皇眼拙,没看出楚丞相狼子野心,托孤让楚丞相当了帝师教导原主,却叫楚丞相更加顺理成章把握朝政。

    原主母亲早逝,原主外公一家却能力平平,无法给与原主任何助力,原主也没争取之心,朝堂上根本没任何势力,所以在先皇去世后,原主根本找不到帮手,外公一家为了避免被楚丞相给一锅端了,也都早早退出朝廷回去老家。

    原主在成年之时,楚丞相表面归还朝政,却他早早就结党营私,把持朝政,即便归还,原主也无法接触到重要的朝政事情,依旧是个傀儡。

    至于后宫,也同样都是楚丞相的人,就比如当今皇后,当今妃子,皇后是楚家的,原主知道楚丞相打算,只要皇后有子,他的小命立刻不保,因此一直没和任何妃子发生过关系,可这些年,楚丞相已经等不急,想废他的心越来越明显。

    下了朝后,盛云朝休息了会,去了御书房,御桌上摆放着奏折,这些奏折都是经过楚丞相筛选的,都是一些无伤大雅的事情,又或者陈谷子烂芝麻的小事,得不到任何一点有用的信息。

    盛云朝没像原主那样自暴自弃,他依旧仔仔细细的将这些奏折上的小事看完。别看都是没用的小事,可再是小事,只要仔细,就能疏离出有效信息。

    站在一旁伺候的贴身太监赵和,垂着眼,恭恭敬敬,并不像宫中其他太监那样将盛云朝不放在心中,满是敷衍。

    不过盛云朝却知道,这位看着对他忠心的太监,其实早就是楚丞相的人了,不得不说,楚丞相手段确实厉害,但凡出身皇室,怕做个皇上绰绰有余了,毕竟就连原主这位没有争取之心,且不受宠的皇子身边也能早早安排人,又或者在此之前,楚丞相已经布好局,才会在原主身边安排人。

    原主其实也是个有手段的人,不然也不会一路活到成年加冕,只可惜都败在这位贴身伺候的太监手上。

    在盛云朝想着这些事情时,伺候的赵和也没闲着,余光偷偷瞄向盛云朝,只觉得今天的青年分外不同,明明长相什么的都没发生变化,可就觉得有变化。

    坐在御桌后的天子,去了那挂满琉璃的帝冕,露出那张清隽至极的脸庞,他皮肤白皙如玉,宛若最上等的羊脂玉,清隽淡雅,一双浅淡的琥珀色眸子,在看人时疏离冷淡,显得过于冷漠,阳光从窗外照进来,落在他身上,像是披上了一层朝霞。

    当真的比后宫里那些千挑万选的女子还要漂亮,明明脊背挺直,坐的十分端庄,身上是皇室中人才有的矜贵,可却比勾栏院,南风馆那样不知道训练了多久的魁首还要勾人。

    赵和心里一边想着,一边流露出邪念。

    等到他主子成事之后,也不知道能不能将这一代帝王,交给他玩玩,等玩腻了,再处死多好。

    想到能将堂堂天子压在身下狎玩,赵和就无比兴奋,虽然他那处不能用了,可太监们玩人的花样多的是,保准能让这高高在上的天子,满脸泪水可怜兮兮的哀求他,却被他弄得脏污不堪!!

    这邪念像是一把火,烧的他快要没了理智,他心中无比期待自己的主子早点成事,这样就不必在忍耐下去。

    高坐在御桌后面的天子,还不知道伺候自己的太监心里有多恶心的邪念,他看到一封奏折上提到了镇守边关的镇北大将军秦越礼,目光微微闪了闪。

    目前为止,朝堂上已经成了丞相的一言之堂,个别不肯站楚家的那些官员之所以还能屹立其中不被波及,有一大半暗地里已经投靠了这位秦越礼,还一部分是吃喝等死,不管事的墙头草那种,所以丞相懒得打压这种人,也就一直留到现在。

    只有这位大将军回来,才能制衡蠢蠢欲动的楚丞相,而且也不知道这位主角攻,是不是他想的那个人,如果是,那就更简单了。

    其实要是能早穿越过来一点,他还有时间布局,可距离原主死亡时间不过半个多月,除了ooc,否则根本没办法力挽狂澜。

    想罢,盛云朝吩咐赵和磨墨开始写圣旨,一旁的赵和极为惊讶,却没表露出来,恭恭敬敬的磨墨时,不着痕迹看着盛云朝在写什么。

    盛云朝自然察觉察觉到,却假装没看见,毕竟他想将圣旨送到边关,还得这位楚丞相允许,所以被提前看也没什么。

    看见盛云朝竟是想让那位已经许多年没回京城的秦越礼回京,赵和心里微微有些吃惊,转念一想,就知道这位天子想要用秦越礼制衡他家主子。

    等奏折写完后,盛云朝吩咐赵和让人将奏折送往边关,到秦越礼手上。

    赵和恭敬地领命,回头就告诉了在丞相府的楚丞相手上。

    ======

    丞相府。

    书房。

    慈眉善目的楚丞相,手腕上带一串深棕色的佛珠,头发松散的用碧玉的簪子挽在脑后,身上穿着宽袖长袍,整个人仙风道骨,宛若无欲无求的僧人,只是多了头发而已。

    他对面是年岁同样的一个男子,男子无比干瘦,五官普通,但因协调的关系,倒也没多难看。

    两人慢悠悠的对弈,穿着半纱衣,被包裹住的玲珑身躯半掩琵琶半遮面,倒惹得人更想探究,这女子长的极为漂亮妩媚,但这妩媚中又带着点清纯的茉莉花感觉。

    女子柔柔的跪在地上,挺着自己饱满的酥胸,雪白柔软的手握着茶壶倒茶。

    屏风后,同样一十分有姿色的女子跪在地上,完美漂亮的手熟练地弹着琴,琴声轻柔,引人入胜。

    就在这时,书房门从外面响起,楚丞相的贴身小厮进来,弓身对着楚丞相耳语了几句,楚丞相听了波澜不惊,挥挥手让小厮下去。

    书房门重新关上后,坐在楚丞相对面的中年男子,一边摸着胡须,一边笑呵呵的询问:“丞相大人,可是有什么消息。”

    楚丞相老神在在,笑的很是和善,语气却淡淡的道:“还能有什么,那个不安分的,竟写了圣旨给秦越礼,这是想用秦越礼压老夫。”

    楚丞相是忌惮秦越礼,可要是他想登基上位,迟早会和秦越礼对上,况且,秦越礼这些年在边关桀骜不驯,从未给这位新皇面子,怎么可能会为对方所用,到时候他们斗起来,指不定会先将盛云朝弄死再说。

    坐在他对面的中年男子,脸上笑吟吟,不紧不慢的喝了一口茶,顺势碾起一个棋子,放到其他位置上,轻笑的说道:“没想到这位竟然开窍了,只可惜,要是早上几年,怕还能成事,看在他聪明的份上,楚丞相可千万要给留一个全尸啊。”

    “到底还是一只猫,就算伸出爪子,也挠不死人,全尸就全尸,看在先皇照顾的份上,我会好好地找块墓地和棺材给葬了。”楚丞相很自然的点点头,谈笑间就决定了那位高坐龙椅上的天子的性命和未来,好似那不是什么天子,而是阿猫阿狗。

    说话间,这位作为谋士的中年男人到底还是输给了楚丞相一棋半子,不过他没没感到失落,反而发自内心的拱拱手,有种感叹:“丞相大人,您实在太厉害了,属下甘拜下风。”

    刚决定了天子的生死,这位谋士便拱手夸赞和求饶,俨然一副其他的意思。

    稳坐钓台的楚城乡闻言笑道:“周先生谬赞了,老夫能有现在成就,全靠周先生当初的布局,等日后坐上那位置,还需要周先生多多帮忙。”话是这么说,但他眼中却满是即将坐上那位置的骄傲。

    与此同时,楚府的另外一座院子。

    靠窗的床上,雕刻着龙凤纹饰,栩栩如生,寓意着龙凤呈祥,只有天子和皇后龙床才能有的雕刻花纹,却出现在楚家的一个小少爷屋内的床上。

    床的四周垂落着华美的帷幔哈挂面绣有精美的图案,还镶嵌着难得的珍贵珠宝,床头摆放的屏风又或者其他桌椅博古架的摆设,全都是难得一见的真品,作为天子,尚且还没这么奢侈,可楚府的小少爷屋内却都是奇珍异宝。

    躺在大床上的少年,正在睡觉,可那张秀气的脸庞上满是惊恐,口中低低的呢喃着什么,睡得一点不安稳。

    守在脚踏上的下人,听着他们家小少爷惊恐的声音,忍不住低声询问:“少爷,您怎么了?”

    “不不不,不要!”楚沐羽猛地尖叫一声,从床上翻身而起,秀气的脸庞满是惊恐,额头上布满汗水,脸色苍白如纸。

    在帷幔外的下人不敢多耽误,慌张的掀开帷幔,担忧的询问:“小少爷,您怎么了?做噩梦了吗?要不要找御医?”

    楚沐羽瞪大眼睛看着自己的贴身小厮,满是震惊。

    他不是已经被砍头了吗?为什么还活着?为什么还能见到被大卸八块的贴身小厮?!!

    看到楚沐羽呆怔的看着他,小厮还以为自家主子魔怔了,着急的想出去叫人,却被楚沐羽一把拉住。

    作为楚家嘴小也最受宠的少爷,楚沐羽明日里遛狗逗鸟,纨绔嚣张至极,也看过一些话本子,因此一下子联想到什么,他拉住匆忙转身的小厮,试探的询问了一些话,一下子意识到他真的像话本子那样重生了。

    他对这个时间段记得特别清楚,因为再过一段时间,那位天子就会死了,到时候,他爹就准备登基,但没等他爹登基成皇,那个可怕的人就忽然带着数十万的大军在京城外。

    后来,后来…楚府全都是凄惨的哭喊声…

    想到那些噩梦,一向被宠溺的楚沐羽打了个寒噤,他顾不上穿的单薄,赤脚就往外跑,跑的飞快,小厮竟一时追不上。

    他要快点告诉他爹,千万不能杀作为傀儡的天子,毕竟有天子在,那位镇北大将军就不会清君侧,将他们一家杀的片甲不留。

    ======

    远在边关的镇北将军府邸。

    冬日的阳光没有半分温度,落在遍布冰雪的边关城池上,很快形成了一个冰雕一般的漂亮风景,在阳光下,晶莹莹地闪着银光。

    武场上。

    一名体格异常高大的男子身着黑色劲衣,手中握着一把锋利的刀,在阳光下,折射出刺眼的冷光。手中的刀被他舞的威风凛凛,破风声冷冽,身上满是肃杀,让人望而生畏,不敢靠近,生怕被砍断了身体。

    饶是冬天,男子也被出了一身汗,身上的衣服被汗湿后贴到皮肤上,显露出他结实的胸肌和腹肌,人鱼线没入到宽松的裤子下。纯阳刚的气息从男子身上铺面而来,宛若是丛林里的雄狮。

    等到收刀后,等待多时的暗卫出现在男子身边,恭恭敬敬的跪在地上,双手呈上一个纸条。

    男子懒洋洋的将纸条拿起来打开,看见上面的消息后,他剑眉一挑,冷沉的眸子闪过一抹戏谑,低沉磁性的嗓音却无比薄凉,淡淡的道:“真是没想到那个盛云朝,还能开窍!”

    话音落下,他随意将纸条扔回到暗卫手上,转身大步流星的朝房内走去。

    至于等圣旨来了,他要不要回去,还得看他心情。

    什么破皇帝,就算那楚丞相要他回去,也得看他愿不愿意!

    驻守边关的镇北大将军,还未满16岁,便征战沙场,虽然是武将世家出身,却丝毫没父亲祖辈那样忠诚和迂腐。

    早在先皇快要去的时候,便将手底下数十万大军全部掌控在手中,还实现了自给自足,粮草在手,就算朝堂不满,又能如何。

    区区一个皇上,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楚丞相,那嘴巴再能说,还能说的过他手底下的刀?他手底下的人?!

    早在年幼时,秦越礼就明白一件事,谁手上掌控着兵权,谁才有话语权,否则都是瞎扯淡!

    第2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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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⑦▓原始篇:私下筹划逃走被发现和主角受一门之隔被奸淫

    空气中飘着浓浓的膻腥味道,抱着盛云朝睡觉的男人被照进来的阳光刺醒。

    他睁开眼,看了一眼蜷缩着身体还在睡觉的盛云朝,低头怜惜的亲了亲眉眼,这才不情愿的起床。

    赤裸着身体,仍在一旁的皮草裙重新穿上,遮挡住重点位置,坦荡的露出上半身和线条流畅结实的双腿。

    身上到处都是抓挠出的痕迹,甚至嘴都要被破皮了,哪怕胸口前有黑色图腾,依旧能看见上面的指痕。

    他一走出去,立刻获得好友玩笑般的调侃。

    在没有任何娱乐的原始社会,做某项运动就是大家最喜欢的事情,当然,这种事情大家挂在嘴边也很常见,甚至有的会在部落广场当中做那种事,被起哄反而更加兴奋。

    沈时予笑了笑没说话,只是让好友将叶希借过来给盛云朝做一日三餐照顾一下,当然,给的好处也不少,比如每天打的猎物总要多分一点给好友。

    那天买下盛云朝后,还买了很多东西,将他存的东西消耗了许多,之前又好几天没出门,沈时予屋内储存的猎物也不多了,不能继续呆在家里,这才只好将盛云朝交给叶希照顾。哽哆36汶錆莲係0137裙四妻壹33玖77陆32⑴

    沈时予已经盘算起来,这段时间积攒一些东西,到时候直接买一个奴隶来照顾。

    “你对你家那个可真好。”听到沈时予又要让自家奴隶照顾人,好有笑嘻嘻的拍拍沈时予肩膀,伸长脖子朝屋子里探去。

    还没等他看到里面,就被沈时予一胳膊肘狠狠地撞击了一下,沈时予语气淡淡:“别乱看。”

    “嘶!我说你下手可真狠,不就是个男人么,话说,你真打算和一个男人过一辈子?”对方疼得吸了口凉气,摸着被撞得疼得胸口龇牙咧嘴的询问。

    沈时予冷沉的眉眼柔和了一些,点点头。

    见状,好友有些震惊,虽然盛云朝那个奴隶,前祭司,确实长的很好,可到底也不能生孩子,要么当个奴隶玩玩算了,要么贡给部落里,给他们这些战士治病。

    不过这话他不太敢和沈时予提,沈时予明显看重盛云朝,且似乎还没将盛云朝驯服,要是放出来,有了部落里其他战士的保护,怕以后就永远碰触不到了。

    ==========

    等到战士们都离开部落里后,叶希终于走出房间。

    自家主子不在,叶希身上也没了伪装出来的畏缩和佝偻,他脊背挺得笔直,下巴微微扬起,带着点小小的骄傲。

    要是不知道,还以为是一只傲慢的小孔雀。

    走到沈时予家门口后,叶希敲了几下门,里面没声音传出来,他已经习惯了,但脸上还是闪过不忿的神色。

    这些日子,每天晚上都大半夜了,沈时予他们还在折腾。

    尽管呜咽声很小,可作为邻居的他还是听的一清二楚。

    这个时候叶希就遭殃了,每个晚上都会买下他的主人拉去泄欲,害的他身体不舒服,走路都要一拐一瘸。

    他没盛云朝那么好命,盛云朝除了床上的事情外,别的事情一概不用做。

    可他呢,吃不饱穿不暖,睡在冰凉的地面上,每天还要做家务活,稍微有点不对,就要挨打。

    就这,他还要警惕,买的主子什么时候娶妻子,到时候他日子肯定更不好过!

    原本白天他主人外出打猎不在,他昨晚家务还能休息休息,可现在,却要顶着被肏的疼得不行的身体去照顾盛云朝。

    想到这,叶希就恨得牙痒痒,他推门而入,空气中交合之后的那么腥燥味道扑面迎来。

    靠墙的床上蜷缩着睡觉的人,对方身上穿着极为昂贵的雪白长袍,将锁骨以下和脚踝包裹的严严实实。

    因蜷缩着的关系,连双足都藏在里面,但露出的颈子上能看到那些占有欲十足的斑驳吻痕。

    叶希眼中再次出现了羡慕和嫉妒,心里憎恨着命运的不公平。

    大家都是穿越,凭什么对方就是祭司出身,部落都被灭了,成了奴隶,还能被人买回来好好照顾。

    他却一穿越成了一个长相平平的奴隶,被买回来后虐待,还要伺候人!

    没错,在这些日子的照顾和套话中,叶希确定盛云朝确实是穿越过来的,前世肯定是学中医的,否则怎么可能会中医。

    叶希发现这点后,一点不高兴,反而对盛云朝产生了杀意。

    他觉得,一个世界只能由一个穿越者,凭借看的经验,这个穿越者就是命运之子,被人疯狂喜欢,成为位面世界的主角之一,其他人都是被踩在脚底下的炮灰。

    很明显,盛云朝就是那个被命运眷顾的人,不仅有一身医术,还有一个长得英俊十足,打猎特别好的战士喜欢。

    也许除掉这个人,所有的运气就会放到他头上,到时候,他不能摆脱奴隶身份,还能获得沈时予的喜欢。

    “你醒了吗?”叶希深吸一口气,脸上挤出一抹笑,走上前,轻轻推了盛云朝一下。

    但手刚碰触到,就发现情况有点不对劲,这个人身上温度好高,像是发烧了。

    叶希立刻将掌心放在盛云朝额头上,温度高的几乎能煮熟鸡蛋,他缩回手,看着紧闭着眼睛男人。

    脸颊红的不太正常,两条好看的秀眉皱的紧紧的,唇瓣干涩,嘴里小声哀求着什么东西,像是陷入逃脱不掉的梦魇,哽咽低泣。

    确实发烧了。

    叶希站在床边,目光微微闪烁。

    发烧也能把人脑袋烧出问题,要是烧傻,或者烧的腿瘸,沈时予肯定不会再喜欢,到时候他就有机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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