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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章

    肉腔像是被肏坏了似得,疯狂地不断涌出热流,抽搐着紧紧夹着两根大鸡巴,他喉咙里溢出嗬嗬嗬的破碎声音,汗津津的身体颤抖,几丝栗色发丝贴在额头和脖颈上。

    楚佞和简墨像是发情的淫兽一般,压着属于刺激的雌兽,大开大合的挺着自己湿淋的阳具,不顾可怜的雌兽刚刚高潮,就硬生生的从绞紧的肠道中抽出去又狠狠地干进来。

    大鸡巴享受着湿软肠肉的蠕动挤压,性器间的互相磨蹭,舒服的两人头皮发麻。

    “呃嗬嗬……”盛云朝扬着脖颈,布满情欲痕迹的雪白的身体不停颤栗,浑身发抖,像被艹烂了的性爱娃娃。

    “骚货…唔…妈的…好紧…水怎么这么慢多……艹!真他妈骚!”简墨喘息着舔舐打桩,口中不断骂着淫言浪语。

    楚佞眸子黑沉,舒爽的叹谓一声,胯部用力,龟头粗暴地撞着装满淫液的结肠,恨不得捅穿了少年的肚子。

    盛云朝神志已经溃散,哪里还记得要忍住不发生,他像是被情欲控制住的母兽,断断续续的低吟声中带着啜泣,修长雪白的双腿微微分开,露出自己可怜的私密地方,被自己的好兄弟不客气的顶弄着。

    接连高潮了两次的粉白肉棒,又一次翘了起来,随着身体晃动上下乱甩,白皙腿心湿漉漉的痉挛着,肚子里一阵尖锐的痛爽,盛云朝弓起腰身,颤抖着想要逃离,可身体被一上一下的禁锢住,能逃到哪里去?

    咕叽咕叽的操穴声在车厢里回荡着,每次路过红路灯时,车停下来,有相邻的车也在等红路灯时,饶是豪车隔音,也挡不住这样的呻吟声,被那些打开车窗的司机车上的人听得一清二楚,目光淫邪的看向豪车,试图看到里面淫乱的场景。

    两根成年人手腕粗的肉棍一进一出,密集且快速地重重往里捣弄,红艳艳的软肉被大鸡巴从穴口拉扯出一截,上面布满粘稠的淫液,在冷空气的刺激下,瑟瑟发抖着,淫液滴答滴答的流出来,又被捅进去的大鸡巴给塞了回去。

    盛云朝身体细细发抖,被连绵不断的快感刺激的高潮了一次又一次,喊道声音都沙哑了,也得不到两人的一点怜惜。

    楚佞身上滚了一层热汗,将身上的衣服打湿,汗水从额头低落下来,砸在盛云朝脸颊上,与薄薄的细汗融为一体,中长的银灰色发丝散落下来,扫在盛云朝脸颊上,不断晃荡。

    他十分野蛮地狠狠挺腰往里砸,砸的红肿肉壁直抽搐,丝毫没有对外斯文温润的形象,反倒像是发情了的雄兽。

    下面的简墨也不退让,将人笼罩在身下,大龟头势如破竹地钻进直肠口里面,疯狂的朝里面狠凿。

    “啊!!”盛云朝受不住的拼命收缩着肠道,剧烈的快感像是电流一样窜过全身,他身体瞬间蔓延上情欲的潮红,哭腔难耐:“别……别动…求…求你们……啊啊啊!!”

    深处的结肠被两根鸡巴毫不怜惜的砰砰撞击,盛云站尖叫着流泪,穴眼越来越紧,骚水噗嗤噗嗤地从穴心飞溅而出,爱欲斑驳的身体止不住地颤抖。

    肠壁紧缩,媚肉层层蠕动,热浪的骚水一股一股浇在鸡巴上,楚佞和简墨呼吸越来越也急促,两根鸡巴飞快抽插,淫水四溅。

    “呜……肚子……要破了…我错了…别…啊啊啊…”

    肠道被两根大鸡巴肏成鸡巴的形状,盛云朝声音嘶哑,无助的不停的摇头,粉嫩的小肉棒早已射不出精液,随着好友们肏干一甩一甩,淅淅沥沥的泄出大量尿液,腥骚味迅速弥漫……

    他被干的失禁了……

    盛云朝羞耻的流下眼裂,肠肉却高速痉挛,疯狂蠕动,楚佞和简墨闷哼一声,两根鸡巴挺动的幅度越来越大,仿佛打桩似得,都形成了残影。

    “射给你!妈的骚货,接好老子的精液!!”简墨低吼一声,腰胯狠狠捅了两下结肠,精液一股一股飞射,灌满了肠道。

    楚佞闷哼一声,也不在控制大龟头死死抵住好友颤栗的骚心,喷射而出。

    “啊啊啊啊嗬嗬嗬!”

    两个人浓精又多又烫,盛云朝小腹肉眼可见的鼓起来,像是怀孕了三四个月似得。

    他声音嘶哑着尖叫,最后抽搐着倒在楚佞汗湿的怀里,久久不能停息。

    清甜的骚味混合着石楠花的味道弥漫在车厢中,三人疯狂的交媾停歇,交合的地方已经泥泞的不能看了,湿淋淋的腿根位置滴着尿液和精液。

    可上下正肏着他的人,却衣冠楚楚,只拉开裤子拉链,掏出自己的大鸡巴,仿佛高高在上的客人,肏着廉价的娼妓!!

    私家车猛地被停在郊区无人的马路边上。

    坐在驾驶座的陆西言,飞快的打开车门下车,上了后车座,看着爽得不行的两个好友,又看了一眼躺在好友怀里的少年。

    被玩坏了的清冷少年,微微张着嘴喘息,眼角眉梢一片勾人媚态,乳头红肿,眼神迷离的吃着两根粗长的性器,骚红的穴眼已经肿了一圈。

    陆西言喉结滑动,目光暗了暗,声音急切的道:“该我了……”

    楚佞和简墨两人都射不出拔出来,但为了不让结盟出现问题,从而让盛云朝借机逃走,只能依依不舍的缓缓拔出自己的阳具。

    大鸡巴将骚动撑得太久,哪怕两根性器拔出来后,依旧无法缩回去,露出一个硕大的肉洞,翕合间,还能看见里面骚红的媚肉和翻滚的浊液。

    浊液缓缓地沿着肉洞流出来,本就泥泞不堪的双腿之间,更是脏兮兮的。

    还没等盛云朝平复好高潮的余韵,爬到座位上的陆西言将人抱起来,低头含着唇瓣吸吮,大鸡巴顺势插入湿热的后穴中

    刚回过神的盛云朝不停挣扎,却被不管不顾的压住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奸淫……

    =============

    盛云朝又一次被囚禁起来了,平坦的肚子永远都是鼓囊囊的,里面装满了三个好友的浓精,菊穴也没空隙过片刻,他们三个人总会轮流有一个在他身边,晚上的时候不是两个人就是三个人一起。

    脚踝上用链子锁起来,哪怕是想要解决生理问题,也要哀求三个人才会被解开链子抱着去。

    昏暗的卧室里。

    盛云朝呼吸急促的躺在床上,清隽雪白的脸庞满是情欲的潮红,清冷的眉眼再也没了往日的冷意,布满了春色,黑又浓密的睫毛上挂着星点泪珠,唇瓣饱满莹润,红艳的像是玫瑰,唇角有些破损的细伤,看着十分的色情。

    他双腿被折叠起来,腿根贴着腹部,腰臀在每一次的撞击下,都被迫微微抬起。

    腿根和臀肉已经红透了,交合的地方拍打出白色泡沫,床单上也到处都是被淫水和精液泅湿的一块又一块。

    斯文俊雅的楚佞,和他鼻尖相抵,说出的话都带着热气:“宝宝肚子好鼓,像西瓜一样,是想尿尿了吗?”

    他说着,一边狠辣的肏弄,一边用掌心按压在鼓的有些发硬的膀胱位置。

    “唔!”压在膀胱上的掌心,滚烫的像是要将皮肤给烫伤,但更让盛云朝痛苦的是,充满了尿液的膀胱憋得快要爆炸,被这么一按压,液体疯狂地外涌,他发出一声闷哼,身体止不住的颤抖着,眼泪从眼角蜿蜒而下。

    可疯狂涌出的尿液根本无法流出去,往交合的位置看去,便能看见秀气的肉棒已经高高翘起,憋得有些发紫,但中间的小孔却被一根细小的透明尿道棒给无情的堵住。

    尿液将尿道棒硬生生的推出去一点点,摩擦在娇嫩的尿道上,火辣辣的疼,又被身上的楚佞给无情的推回去。

    盛云朝紧紧地咬住下唇,将痛苦的悲鸣声眼回去,但后穴因为受到外界的刺激紧缩着,肠肉包裹着男生的鸡巴瑟瑟微微地越缩越紧,夹得对方舒服极了。

    楚佞吻了吻盛云朝白皙的颈子,享受着肠肉蠕动疯狂按摩的快感,胯下狠狠地捅开缩紧的肠肉,啪啪啪撞击,手上还用尿道棒奸艹着盛云朝秀气的小鸡巴。

    “唔…让我尿…求你…老公…”尿道火辣辣的,肠肉又酥又麻,尿液不断地涌出来又被硬生生的捅回去,膀胱仿佛要炸裂了一般,盛云朝失了神志,津液止不住的从大张着的唇角流了出来,断断续续的软声哀求。

    在被调教的这些日子里,他最怕的是看着温和俊雅的楚佞,这个人斯文的像是大学讲台上的老师,可心却最黑,手段也最狠辣。

    他已经学会了再受不住的时候哽咽的喊着这些人老公,以此来祈求一点怜惜。

    夹着阳具的菊穴越缩越紧,阻力极强,楚佞咬着牙,性器狠命在绷得紧紧的穴里四处鞭挞,大龟头肏入直肠口,淫水噗嗤噗嗤地飞溅。

    “不啊…别…别捅…呜啊…老…老公啊啊啊…求…求你啊……我错了……”

    盛云朝尖叫着流泪,泪水打湿了眼睫,痛苦和欢愉几乎将他逼疯,他身体可怜兮兮的颤抖,楚佞深吸口气,将人从床上抱起来,双臂结实有力地勾住了盛云朝的腿弯,像给孩子把尿一样把他抱起来。

    “哪里错了?”楚佞嗓音沙哑,抱着怀里的人一步步朝洗手间的位置走去。

    脚踝上的锁链被拉的哗啦啦作响,晃动在细白的脚踝上,看着十分勾人,黛青色的血管沿着脚踝蜿蜒到弓起的脚面,过度的隐忍和刺激,让盛云朝脚趾用力蜷缩起来。

    楚佞身下紫红色大鸡巴捅开层层肠壁,狠狠摩擦着骚浪的肠肉,一点点的将肠道填满。

    被日夜玩弄到红肿的穴眼像肉套子一样紧紧箍住楚佞的性器,穴内烂红的肠肉湿滑温软,层层蠕动吸吮着楚佞的肉棒,他爽的粗喘,肌肉微微隆起的手臂抱紧了盛云朝的腿弯,随着走动,硕大的龟头一次次的碾磨在结肠上。

    “啊!!”盛云朝痛苦呻吟,因姿势的关系,大鸡巴进去更深,戳在了腹腔上,顶弄着膀胱里的尿液不断汹涌,憋得发紫的小肉棒夹在他和楚佞身体之间,被硬生生的不断挤压,折磨的盛云朝死去活来,他沙哑的嗓音抖得变了调,巴掌大的小脸上满是泪水,哭的极为可怜:“我…我错了…别……我要尿……”

    他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哪怕被这三个人日夜奸淫折磨着。

    楚佞艹的又狠又凶,狭长的凤眸满是冰寒的看着盛云朝布满泪水的小脸,低喘:“真的不知道错哪里了吗?给那个女生说好话,勾引对方,不想当我们的老婆。”

    大鸡巴在穴里横冲直撞,狠狠挤压着装满了尿液膀胱,尿道也被尿道棒给堵住,每一次被推出一点,又被硬生生的压回去,盛云朝流着泪,摇着脑袋呜咽,秀气的小肉棒一甩一甩的,疼得仿佛要废掉了一样。

    楚佞比他大了一圈,不顾盛云朝小力气的挣扎,双臂死死地把他箍在怀里艹干,粗长的性器在湿淋淋的臀缝里进出,捅开层层蠕动的肠壁,另外一只手绕过盛云朝腿弯,捏住尿道棒尾端,不断抽送,仿佛将这里当做了另外一个鸡巴套子。

    “啊啊啊不要啊…要坏了…求你…别…”

    盛云朝眸子蒙了层水雾,大张着嘴喘息哀求,浑身颤栗的厉害,平坦的小腹被顶的鼓起,哽咽的重复着楚佞的话,变成了一只要能尿出来的淫浪雌兽。

    楚佞胯下挺动的又狠又凶,肏穴声噗嗤噗嗤骚水四溅,将盛云朝的肉棒对准了马桶的位置,猛地拔出尿道棒。(0008浭新群⒍澪⒎74⑧伍1八酒

    被憋了许久的尿液,立刻疯狂地朝外涌,带来剧烈的快感,盛云朝满是淫乱痴态的脸上,露出舒服的表情,吐出的一截红润的小舌,仿佛被肏痴傻的小母狗似得。

    “唔…骚货…水真多…真爽……”

    排尿的快感让盛云朝的菊穴紧紧咬着楚佞的阳具,他闷哼一声,粗喘着叹谓,胯下疯狂挺动,沉甸甸的卵囊啪啪啪撞击着挺翘的小屁股。

    盛云朝赤身裸体的被楚佞抱着怀里上下起伏,两条细白的长腿无力的搭在男生臂弯晃动,淫荡的小肉棒一甩一甩,大量尿液喷溅的到处都是。

    肠肉层层叠叠越夹越紧,菊穴红肿,水亮亮的像橡皮套子吸吮着鸡巴,楚佞喘息着低下头,望着盛云朝脸上满是媚意的表情,结实有力的双臂紧紧抱着盛云朝的身体往下贯。

    纤细的少年被男生狠狠按在鸡巴上,像用一个人性飞机杯一样借着重力砰砰砰地艹干着结肠。

    “嗬嗬嗬嗬!!”盛云朝嘶哑着尖叫,单薄纤细的身体剧烈颤抖,挣扎,他掐着楚佞的胳膊,拼命扭动腰肢想去挣脱窒息般的快感,前面没有人抚慰的小肉棒一跳一跳,在尿完了之后,涌出大股大股的精液,只是,被尿道棒堵太久,精液没有射出去,而是从着开合的马眼流了下来。

    楚佞将怀中仿佛缺水的鱼一样不断弹跳想逃走的人紧紧箍着他的身体,把他整个按在鸡巴上,胯下同时蓄力,狠狠肏开紧实痉挛的肠肉,骚水噗嗤噗嗤顺着红肿的穴眼飞溅,粗长的性器碾压过所有骚点,横冲直撞的撞击着结肠上的软肉。

    剧烈的快感让脑中炸开朵朵白光,盛云朝双眼翻白,身体颤栗,喉咙里再次不断发出嗬嗬的声音。

    “骚货……射给你……唔……全部给你!给老公生个孩子!!”楚佞低吼着抖动胯部,体内热烫性器狠狠抵着结肠,马眼大开,浓精一股一股,高速喷溅。

    等到浓精射完,滚烫的水柱接近着哗哗往里喷射,源源不断的冲刷着敏感的肠肉。

    察觉到那股更加滚烫的东西是什么后,从高潮中回神的盛云朝,脸色蓦地苍白起来,他纤瘦单薄的身体在楚佞怀里疯狂地挣扎,嘶哑的嗓音大骂:“滚开,变态,畜生啊啊啊!!”

    楚佞温润的眉眼阴戾下来,他将人用力的禁锢在怀中,仿佛公狗标记母狗那般,将所有的尿液全都洒了进去。

    盛云朝纤细的身体猛地抖动,眼泪模糊了视线,却依旧无法改变滚烫的尿液的浇灌,撑得他小腹微微隆起,圆滚的肚皮轻轻颤动,像怀了孕一样。

    就在这时,楚佞忽然抱着人走到镜子面前,让他面对着镜子,埋在满是液体的肠道大龟头随着走动依旧在碾磨高潮后瑟瑟抖动的结肠,引得盛云朝身体止不住的颤栗。

    楚佞捏着盛云朝下颌,微微低头,附在他耳边轻声命令:“宝贝,抬头,看看镜子。”

    盛云朝被捏住下颌,男生的手劲不重,可却让他无法低下头,他不想看,楚佞便急促狠辣的凿弄着,将满肚子的液体肏的不断晃动,逼的盛云朝不得不看向镜子。

    镜子映出淫乱的景色,清冷单模的盛家继承人,额发微湿,满目潮红,眼角眉梢都透着被浇灌出来的媚意,没有半分疏冷。

    雪白的身体上到处都是暗红色的斑驳痕迹,胸膛上的乳尖红肿充血,高高的挺立起来。

    而下面的肚子,高高的隆起,像是怀孕了的妇人,可盛云朝知道,那里装着什么!

    楚佞看着盛云朝隐隐屈辱的神情,慢慢分开他的腿,让流水的肉棒,夹着大鸡巴嘬吸的穴眼映在镜面上。

    “宝贝,你看这里,咬的很紧。”他摸了摸俩人的交合处,引得红艳艳的肛口一阵紧缩。

    盛云朝垂下眼睫,眼底闪过悲凉痛苦和恨意。

    楚佞唇角缓缓勾起,在镜子面前,缓缓地抽出湿淋淋的鸡巴。

    堵住的性器一抽出去,还没合拢的骚穴就哗啦啦的喷溅出浊液,穴眼被奸的烂熟,整个肿胀了一圈。

    腿根湿哒哒的,空气中弥漫着浑浊的气味,盛云朝眼泪盏不住地掉落,他靠着楚佞赤裸的胸膛,无力喘息,股间泥泞一片,大股液体都流到了腿上和地面上。

    他看见自己,下身一片狼藉……

    第2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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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校园篇:女主找上门花房py女主注视下高潮流精

    自从那天看见那一幕后,南鹿就没在学校里见到过盛云朝,一开始,南鹿还慌张自己该怎么办,人没吸引住,还将那几个人得罪,被学校里的那些小心眼的学生欺负。

    不过,因那天音乐室看见的那一幕太过惊世骇俗,因此,只要南鹿闭上眼睛,那一幕就会不断在脑海中循环,还真让南鹿发现了一个细节。

    他发现盛云朝不是自愿的,而且盛云朝外冷内热,说不定就是自己攻克的对象。

    想到这,南鹿重新振作起来。

    不过,盛云朝许久没出现在学校,南鹿就算想接近盛云朝,解救对方,从而让对方对她产生感情,再慢慢的看看能不能一一攻克另外三个豪门少爷也没办法。

    不过让南鹿惊讶的是,学校里的那些学生,好似得到了谁的命令,竟然不再欺负她,南鹿的校园生活,恢复了之前的平静。

    这让南鹿松了口气,毕竟再这么继续下去,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坚持下去。

    这么想着,南鹿打听到盛云朝住的地方,第二天请了个假,就坐车朝郊区所在的别墅过去。

    南鹿一行动,陆西言他们就得到了消息。

    “呵!”

    楼下的小客厅,陆西言翘着二郎腿,冷冷的坐在沙发上,左手握着电话,敛着黑沉的眸子静静地听着手机那边学生的汇报,右手指间夹了根点燃的香烟,丝丝烟雾飘散给男生深邃的眉眼间添了几分看不清的阴霾,等到那边说完后,他挂了电话,冷呵了一声。

    楚佞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笑的温润:“说了什么?”

    简墨勾人的桃花眸子也直勾勾的看着陆西言,他懒洋洋的靠在沙发背上,双腿交叠伸直,手中把玩着手机,栗色的中长发松散的在脑后扎了一个小丸子,虽没说话,但意思很明显。

    陆西言黑着脸,寒眸冷冷的斜了眼坐在对面衣冠楚楚的楚佞和放荡不羁的简墨,语气冰冷:“那个不识好歹的女人,竟然还敢找上门!”

    “胆子挺大的。”简墨眉眼慵懒,额头前的发丝垂下了几缕在额间,他无关五官精致帅气,那双含笑的潋滟眸子却黑沉没任何温度,闻言嗤笑一声,似藏着锐气的锋刀。

    “生气什么。”楚佞相貌斯文俊雅,被无框眼镜遮挡住的眸子是锐利狭长的凤眸,只是锋利的眸光被眼镜遮挡住,他微微一笑间仿佛春风化雨,不紧不慢的开口说道;“这么想来,就让他好好看看。”

    陆西言和简墨惊讶的看向他,略微有些不解。

    “什么意思?”陆西言率先询问。

    楚佞摘下眼镜,慢悠悠的擦拭着,道:“当然是你们想的那样,朝朝心软容易被骗,但要是当着那个女人面做了那种事情,就算心里有旖旎,也不会再有心思了。”

    俩人沉默对视,半晌无言,这个方法,实在是…好极了…

    “我也觉得挺好,不过这次得我来,我已经在公司忙了好几天,这几天你们没少占便宜吧!”陆西言下颚线紧绷,剑眉紧促,半响,他嗓音沙哑的说道。

    楚佞抿了抿唇,修长白皙的手指在膝盖位置点了点,终于,表情淡淡的点头:“可以。”

    “我也行。”简墨看楚佞都答应了,只能不甘心的咬牙挤出这三个字。

    没办法,这些日子,陆西言确实比较忙碌,他们经常在别墅里陪伴,自然做的更多。

    能获得独自一个人占有的时间后,陆西言心情不做,冷硬的下颌线都柔和了一些,他站起来,大步流星的朝楼上走去,绅士有礼的说:“那就多些谦让了,我会好好地照顾宝贝的!”

    这幅占了便宜还要得意的样子,气的简墨恨不能打一拳上去,倒是楚佞不甚在意的浅笑道:“没关系,我们到时候也可以再来一次。”

    正在朝楼上走的陆西言脚步一顿,气的加快了步伐。

    =====

    二楼最里面的那个房间,陆西言推开门,就看到坐在落地窗前的盛云朝。

    大片的阳光从落地床外照进来,虚虚的笼罩在盛云朝身上,让他增添了一层暖光。

    盛云朝端坐在软椅上,静静的望着楼下的花园。

    他身上只穿这件薄薄的中长宽松的衬衣,只能遮挡住上半身的风景,下摆到腿根位置,站起来时都让私密的地方若隐若现,更别提坐下时,更是无法遮挡住,也因此,能轻而易举的看见盛云朝脚踝位置的脚环和浅金色得锁链,锁链的另外一边延伸到房间一角。

    他修长的脖颈上到处都是密密麻麻的斑驳痕迹,延伸到领口位置,让人想要探索领口下是不是也同样如此。

    没有穿裤子的下半身,修长的双腿到精致的粉白脚趾,也都是暗红色的爱欲,像是皑皑白雪上的红梅。

    他听到身后的开门声,并没回头。甚至也没动一下,可要是仔细看,还能看见他颤抖的指尖。

    今天阳光很好,花园里的玫瑰红的像火一样,一丛一丛,明艳动人,在微风吹拂下,那一簇簇的玫瑰花随风摇曳,花瓣颤抖。

    门口的陆西言脚步顿了一下,黑沉的眸子里翻涌着浓浓的爱欲,像是野兽尖锐的牙齿中咬着一根玫瑰花束,轻轻地嗅着。

    他一步步朝盛云朝走去,脚步声啪嗒啪嗒,发出很有节奏感的声音。

    走到落地窗前,高大的身躯在地面上投下一片阴影,将盛云朝给笼罩住。

    他垂眼,一眼看到盛云朝后脖颈上被吮吸出来的痕迹,原本是短发的栗色头发,因这些日子没有修剪过稍微长了一点,遮挡住了后脖颈位置。

    再往下,宽松的领口,能看见里面的风景,雪白如玉的胸口上,有充血红肿的乳粒,双腿曲起蜷缩,遮挡住了中间脆弱的男性象征,不过陆西言知道,那根东西上插入了一根细小的尿道棒。

    他们看上的人,总是不愿意乖乖的做他们的小妻子,哪怕被奸淫的哭都哭不出来,可依旧总想逃走。

    脚踝上的锁链不能永远锁住,只能从身体的其他地方来下手。

    小妻子在床上一开始总是冷淡的不肯给任何反应,连声音也吝啬发出来,可那根小东西上插着东西,虽然没锁上,可却不敢自己偷偷拔出去,以至于每次想要上洗漱间,也要哀求他们。

    到了床上后,更是备受折磨,不是被一边肏着后面的小穴,一边被抽送尿道棒,就是憋着不给射出来,每次可怜的都快成了废物鸡巴。

    陆西言俯身,将人从身后抱住,铁箍一般的双臂紧紧箍着盛云朝,着那他身上勾人的冷香,轻声问:“朝朝想下去吗?”

    冰冷磁性的嗓音略显柔和,要是被其他人听到,定会无比震惊,以为陆西言这具身体换了个灵魂,当然也更加吸引人了。

    盛云朝却无动于衷,他垂着眼睑,遮挡住眼底的厌恶,任由陆西言将自己抱住,隔着衣服,都能感觉到对方身上滚烫的体温。

    “你会让我下去?”他语气冰冷的讽刺,望向脚踝上的锁链,原本锁链非常短,只能在床上活动,也不知道是不是这些日子被驯服,这三个人才稍微让锁链长了点,可却在他身上放了不少道具。

    腹腔圆鼓鼓的,里面装满了这三个人的精液,菊穴被肛塞堵住,无论是坐着还是站着,又或者走动,都让人不舒服,胯下的肉棒更是可怜,虽然尿道棒很细小,可尿道很脆弱,稍稍有点动作,就会摩擦道尿道,火辣辣的疼。

    尤其是有了尿意的时候,被这个东西堵住,他连自己的生理需求都掌控在被人手上,受尽折磨和痛苦。

    陆西言略微低着头,冷沉的眸子略微柔和,唇角微弯起,显得他冷峻的脸庞愈发柔和,他望着落地窗外那一簇簇热烈如火的玫瑰花,轻声道:“当然,风景这么好,朝朝被关久了,会难受的。”

    “不去。”盛云朝心中冷呵一声,他脸上一点波动都没,神情依旧冷淡。

    他不相信这人会好心让他下去,陆西言虽然和简墨、楚佞不同,在床上只会埋头狠肏,不会玩那些乱七八糟的花样,可万一对方听楚佞或者简墨说了什么呢?

    可无论盛云朝有没有答应,都不妨碍陆西言解开他脚踝上的锁链,只是脚踝上那个金色脚链还在。

    陆西言抱着他,一步步朝楼下走去。更陊36蚊請蠊喺020112⒋柒⑴凄九2六7137

    没去别墅下面的玫瑰花园,而是去了后面的花房。

    这栋别墅占地面积大,花房里更是养着各种名贵,娇气的名株,一进去,就能感受到温暖又不过于燥热的气温,很适合这些娇气的花朵。

    花房四周都是透明玻璃,里面花类繁多,但不凌乱,品种和颜色都搭配的极好,赏心悦目,四周隔断的部位也采用了一开开满墙的爬墙类绿色植物来装饰,在百花中显得亮眼,但却不突兀。

    通风系统悄声无息的运作,因此混合在一起的花香并不会过度浓郁,靠着窗的位置摆放着白色圆桌,圆桌旁边是舒适的摇椅,再往不远处看,有一个做工精致的漂亮秋千,荡起来时,能在高处将花房的风景全部收入眼底。

    盛云朝没来得及欣赏,就被陆西言放在了秋千上,他连忙抓住两边的绳子,下一秒就感觉到了轻轻地晃动。

    耳边迎着微风,视线范围内是各种名贵漂亮的花朵,一时间,盛云朝郁结的心情都好了很多。

    只是,很快盛云朝就感受不到那份轻松和愉悦了,站在他身后的男生,不知道何时悄悄地解开了裤子,勃起的性器张牙舞爪的翘起,随着秋千晃动落下来,顶端的龟头顶了一下盛云朝被秋千压扁了的臀肉。

    他没穿裤子,下面一丝不挂,男生大龟头处流出的粘稠液体,随着秋千晃动,时不时击打在盛云朝腰臀上,留下一道道濡湿的痕迹。

    如此明显的威胁,让盛云朝坐立不安,他仿佛想到了什么,脸色微微有些发白,望着四周的玻璃,想跳去秋千逃走。

    可仿佛知道他在想什么似得,陆西言先一步将他抱起来,摆放成了跪趴样子,将双手舒服到头顶,压在秋千座位上,双腿分开,用绳子和两边的秋千绳子连接在一起,如此,盛云朝连合拢双腿都不能,只能在光天化日下,翘起屁股,跪趴在玻璃花房中。

    纤细的小腰微塌,高高撅着丰满的雪臀,将被自己三个好兄弟插肿了的小屁眼暴露在陆西言眼底,周围是各色的花朵,秋千微微晃动,衬的盛云朝的肌肤愈发雪白。

    陆西言眸色暗了暗,一边轻轻荡着秋千,一边看着盛云朝撅起的小屁股。

    圆润的臀尖微红,臀肉布满指痕,是他们日夜肏弄时留下的痕迹,因太过频繁,绯红的色泽往往还没消散就被补充好。

    臀缝中间那个晶莹的小屁眼更是肿的像一个烂熟的鸡巴套子,和盛云朝清冷淡漠的高岭之花样子,形成鲜明对比。

    陆西言一手拽着秋千的绳子,让秋千停止晃动,一手将跪趴着的人圈在怀中,低头在他颈窝中轻嗅他身上的淡淡的清香,冷厉的眉眼舒展开来。

    “陆西言…松手…这里是花房…”炙热的气息喷洒在盛云朝颈窝那块柔软的肌肤,激起一阵颤栗,但更让盛云朝无法忽视的是陆西言抵在他臀缝位置的那根棍子,他嗓音发颤的拒绝。

    “宝宝,我们今天在这里做好不好?既能欣赏风景,还能顺便给这些花浇一浇水。”陆西言嗓音按压的在耳边响起,大肉棍摩挲在那朵烂红的肉花上。

    随着肉棒的摩擦,被肏熟了的菊穴立刻蠕动的分泌出大量的淫水,沿着红肿的穴眼流出来。

    盛云朝只觉晴天霹雳,他无法接受自己被当做女人一样压在男人的胯下,哪怕这三个人是往日的好兄弟也接受不了,更别提还是在花房。

    四周是玻璃,哪怕是单向玻璃,周围也不会有人来,盛云朝也依旧接受不了,就好像光天化日下街头做下流的交合一般。

    “别…去房间…”盛云朝咬牙颤抖的道。

    他知道无法拒绝和陆西言的交合,毕竟他的意见,对他们来说不重要,所以只能退一步。

    感受到怀里人紧张的身体僵硬,清凌凌的嗓音软下来,陆西言嘴角轻轻勾起一个弧度,那双冰冷的星目带着些许笑意,喉结微微一滚,扶着自己硬到滴水儿的紫红色大鸡巴,抵着盛云朝因紧张翕合的烂熟淫洞,一个挺身。

    “噗嗤”一声,硕大的龟头,势如破竹地撑开红肿的穴眼,长驱直入到里面,粗长的柱身撑开湿软热烫的肠壁,直直的撞击在直肠口上。

    “唔!”盛云朝闷哼了一声,但因有淫水的润滑,倒也没多疼,被肏的烂熟的身体已经习惯了,他鸦羽般的眼睫轻颤,遮挡住眼中的哀伤和绝望。

    身后的陆西言却爽得不行,陡然紧缩的骚肠子夹的青筋凸起的性器,像是一张饥渴的小嘴似得,不断地吮吸舔舐,陆西言呼吸微乱肌肉紧绷,没有丝毫停顿,一手微微松开抓住秋千的绳子,一手抓着丰满肥臀,快速甩动雄腰抽插了起来。

    秋千在空中飞扬,菊穴里的大鸡巴不需要主动抽出,就拔了出来,但只剩下鸽子蛋大小的龟头埋在穴眼时,陆西言抓着秋千的绳子往后拉,同时挺动腰腹,将大鸡巴狠狠地撞击在直肠口位置。

    淫水“噗嗤噗嗤”飞溅,那一腔烂熟充血的肠肉被大龟头死死凿弄,盛云朝紧紧的咬住下唇,却还是从喉咙里溢出断断续续的呜咽和闷哼。

    他双手紧紧握着身下的秋千底座,脊背颤的厉害,饱满的臀肉被拍打出淫浪的肉波。

    “好爽,宝贝咬的好紧,就这么饥渴吗?”陆西言嗓音沙哑的颠倒黑白,布满青筋的大肉棒快速进出在好兄弟烂熟的骚穴中,随着秋千的晃动,腰腹每一次朝前耸动,大鸡巴就全根没入,两颗大大的囊袋都险些塞道里面去。

    被肏熟了的骚肠子很会讨好大鸡巴,层层吸吮,像是几十张小嘴在讨好,舒服的尾椎骨仿佛有电流划过。

    大量的淫水从菊穴中流出来,像是犹如失禁一般,顺着大腿根部蜿蜒流淌,有的滴落在脚底下的土地上,有的飞溅到那些一簇簇的花瓣上。

    陆西言低笑,控制着秋千在空中飞荡的高度,嗓音低哑的道:“宝贝好骚,这么快就要用淫水浇花了?”

    大肉棒凶悍地捅开紧张到紧致的菊穴,碾压过肠肉的每一个敏感点,他继续说着下流的骚话:“你说明天园丁进来照顾这些花的时候,能不能闻到骚宝贝的那些骚味?”

    快感一波波的传来,盛云朝垂眼看到地面上和周围花瓣上的淫水,羞愤的夹紧了小屁股。

    他身体晃动,将身下的秋千也撞击的一下一下荡漾了起来,如同翻涌的海浪上的一叶扁舟,他身体止不住的颤抖,唇瓣无法咬住,微微张开后,津液兜不住地流了下来。

    陆西言狠狠地捏着其中一边饱满的小屁股,大鸡巴操的又快又狠,打桩一样凶悍的往里凿,用自己那物狠狠地侵犯自己的好兄弟,紫红色的东西在被拍打的绯红的臀肉里拼命进出,臀眼儿被撑的一丝褶皱也无,艰难吞吐着那根布满青筋的紫红色鸡巴。

    被按压在身下的单薄纤瘦的少爷,捆绑成了跪趴的样子锁在秋千上,无法逃离,大敞着修长的腿承受好兄弟粗鲁地撞击,浓密的耻毛刺的腿心红了一片,盛云朝断断续续的低吟,听得身后的男生越发兴奋,疯狗似的干他。

    身下的秋千越荡越高,站在地面上的男生干脆的上了秋千,跪在盛云朝身后,挺着一根粗壮就往肚子里连捅在顶,肉刃似的阳物重重推挤开热烫的软肉,又快又狠地杀到深处,惨遭蹂躏的红肿嫩肉疯狂蠕动着分泌液体来讨好。

    盛云朝难受的不行,仰着头忍了半天实在忍不了,用尽全力的挣扎想摆脱捆绑:“出去……啊,滚出去!”

    爽到极点的男生自然舍不得把这东西从盛云朝身体里拔出去的,任由他扭动腰臀挣扎,不仅挣脱不了,反而迎合了起来,他被刺激的双目熊红,裹着层汗的炙热身体贴着他光滑雪白的脊背上,公狗腰打桩似的往腿心撞,憋到发紫的狰狞东西一下比一下狠,汁液连连飞溅而出。

    “是要去出去花房还是出去哪里?”陆西言喘出一口热气,笑着哼了一声,圆润的龟头几乎挤进了直肠口里面:“没想到朝朝这么骚,竟然喜欢在外面做这种事情。”

    酸胀的热流从肚子里升起,被撞击直肠口的钝痛转变成了欢愉,盛家清冷如天边明月的继承人,被压在花房的秋千上,被大鸡巴狠狠地肏弄。

    他颤抖着叫了一声呼吸急促,贴合在秋千上的足弓紧绷着,脚趾都蜷缩在了一起。

    “怎么不说话?当真更想在花房外面做这种事情?”陆西言微微眯眼,不爽的腰杆狠狠往前一顶,撑满肠道的巨物一举突破窄直肠口。

    “唔——”盛云朝那处敏感的厉害,陆西言刚一进去,他就睁着眼睛发出急促的闷哼声,唇瓣哆嗦着,层层媚肉瞬间痉挛,嫩穴缴紧肉棒往外喷着一大团汁水,胯下秀气的肉棒硬邦邦的,抖动着想要射出来,却被尿道棒堵住后硬生生的倒流回去。

    被阻止射精的痛苦让盛云朝后穴夹的更紧,陆西言只在床上见到盛云朝如此失态过,每次下了床,又恢复了孤冷和出尘,仿佛当真如同神邸,不会有任何别的感情。

    他猩红着眸子看着身下的人,大片的阳光和百花中,身下的少年身上凝了一层细汗,在高潮中身体痉挛哆嗦,仰着头拼命蹬踹着双腿想爬走却被捆绑在秋千上无处可逃。

    泪水从黑眸中滑了下,脸上满是泪痕,菊穴却越吸越紧,爽的陆西言发出闷哼,臂上的肌肉绷紧,凸起青筋。

    他不顾高潮痉挛的骚肠子,再一次蓄力,“啪”地狠狠捅开紧实的肠道,龟头撞进直肠口里面,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

    “水好多…唔…花瓣上全都是朝朝的骚水味道,骚货!”陆西言低喘,一边说着淫词浪语,一边腰胯挺动的几乎出了残影。

    后穴塞得满满的,臀眼快要裂开了似的,过度的欢愉让盛云朝双眼泛白,吐出一截红润的小舌,津液沿着舌尖,啪嗒啪嗒的滴落在地面上,他哽咽的哀求:“…射…要射…拔出来…”

    听到他说的话,陆西言缓缓地拔出翘起的肉棒上的尿道棒,雄腰一挺,大肉棍“噗嗤”操进湿软的腹腔,龟头卡在肿胀的直肠口拖拽,狠辣的撞击痉挛的肠壁。

    尿道传来火辣辣的感觉,下面的小嘴又爽的像是剧烈的电流划过,盛云朝带着哭腔不断朝前方伸手,仿佛在找谁求救一般,却只能抓到空气:“啊啊啊…别…好…好疼…”

    尿道棒眼见就要拔出来,却在只剩下一个顶端在尿道口时,又狠狠地插入进去,陆西言另外一只手抓着秋千的绳子,狠狠往前一顶,随着秋千的晃动肏到了最深处。

    “哪里疼了,明明爽的流了这么多水。”陆西言低喘,大肉棒狠辣至极地强奸着自己的好兄弟,无数的淫液被拖拽的飞溅出来,将身下的秋千染得湿哒哒的。

    在盛云朝沙哑的低吟和哭泣中,陆西言胯部猛的往前一贯,将盛云朝耻骨挤压的变了形,大龟头抵在结肠上,“突突”喷射出源源不断的精液,同时将尿道棒拔出来仍在一旁。

    “唔…啊啊啊…”盛云朝清冷的面庞扭曲一瞬,他短促尖叫一声,高高昂起细白的脖颈,憋得发紫的小肉棒抖动了几下,尿孔张开,缓缓地流出了精液。

    盛云朝眼角流出泪水,已经被玩废掉的肉棒,每次都只能可怜的流出来,哪里还像一个正常男人,那双被泪水浸湿的浅淡的眸子,满是绝望和痛苦。

    最后一滴精液灌进骚穴,陆西言抬头看了一眼玻璃花房外,终于看到那个出现的女生,他唇角缓缓勾起,从后面抓住盛云朝汗湿的发丝,逼迫他抬起头,哑声道:“宝贝,看看谁来了。”

    盛云朝目光涣散的看向玻璃花房外,那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视线范围后,他身体猛地一震,瞳孔骤然猛缩,夹着肉棒的菊穴,缩进到极致。

    陆西言感受到肉棒被勒的发疼,他沉下脸,因射精有些餍足的眉眼重新阴戾起来,不顾被勒紧的肉棒,用力的朝外抽出来,又狠狠地肏进去,醋意极浓的道:“高兴不高兴,开心不开心?这个女生可是非常关心你,都跑来这里了!”

    盛云朝心脏几乎跳到嗓子眼,他手脚发凉,瑟缩着身体想蜷缩躲起来,可被被捆绑成跪趴样子在秋千上无法躲避:“别…会…会被看见的…求你…”

    他费力的回头,眼角带着情欲的潮红,浅淡的眸子仿佛泡在潋滟的水中,看着波光潋滟,令眼尾下方的那颗朱色泪痣愈发浓艳,他近乎哀求的对陆西言摇了摇头。

    可陆西言垂着眼,发狠地用大鸡巴搅动他汁水丰盈的结肠,他认准了盛云朝喜欢这个女生。

    是不是有机会,他还想和这个女生结婚生子,又或者带着这个女生私奔?

    这么想着,陆西言阴鸷深邃的眉眼更加森冷,胯下的硕长狠狠送着坚硬的阳具,肏的盛云朝肚皮抽搐痉挛,他低沉着嗓音:“要不要和她打个招呼,毕竟专程来找宝宝你,关心你的,不打招呼多遗憾。”

    秋千飞快的在花丛中飞荡,每一次升高,盛云朝都能清晰地看见越走越进的南鹿的身影,他紧张的紧紧攥着拳头,下唇咬破了血,生怕发出声音引起对方注意被看见这一幕。

    这让陆西言更加不爽,他拼命贯穿装满淫水的肠道,一次比一次深,甚至能感受到肚皮微微隆起肉棒抽动的痕迹,听着身下人越发控制不住的低喘和害怕的夹紧的菊穴,心里一阵不悦,将他钉在秋千上冲刺。

    秋千越荡越高,差一点要飞出去一般,也让盛云朝越近的看见南鹿,对方似乎在看这里的花,眼中带着陶醉。

    陆西言喘息着在他耳边沉声:“宝贝,他是不是在看你?看见你这个淫荡做吃自己好兄弟的鸡巴?她还会喜欢你吗?心里怕会唾弃你骚浪!”

    紫红色的肉棒裹了一层淫水,在菊穴里越肏越硬,啪啪啪,噗嗤噗嗤,穴眼被肏的红肿外翻,里面的肠肉也红艳艳的肿了一圈,被肏成了大鸡巴的形状。

    盛云朝小腹一片火热,体内的酸胀不断地叠加,他害怕被发现,却被逼的不断拉入欲望的漩涡中。

    在听到陆西言的话后,盛云朝脑海中猛地炸开一道白光,再次前后泄了出来。

    因秋千飞荡在最高处,盛云朝的小肉棒一边流着精液一边甩动,乳白的精液飞溅到花房的玻璃上,正巧是南鹿所在的位置。

    他指尖狠狠抓着秋千的底座,眼中害怕到极致,几乎晕厥过去,身后的巨物快速捅进去又拔出来,大幅度冲撞数十下后,龟头死死挤进结肠口里,两个鼓鼓囊囊的卵蛋堵住冒着水的穴口,松开精关,喷射出一股股灼热,精柱凶猛且源源不断,一道一道射在红肿肉壁。

    “啊!!!”精液烫的盛云朝受不住的发出悲鸣,肚子很快鼓胀起来,他眼前骤然一阵阵发黑,晕厥了过去。

    射精的快感让陆西言每一条神经都在叫嚣着亢奋,满是汗水身体微微颤动,抱着身下同样汗津津的少年,肉棒深深埋在收缩的嫩穴中间那个,一抖一抖地享受着快感。

    他又抬头看了一眼站在花房外面的南鹿,尽管知道站在外面的人无法看清楚里面,可当着南鹿的面贯穿盛云朝,陆西言依旧格外激动和兴奋。

    过了今天,他的小妻子,再也没有颜面见南鹿,无论南鹿有什么心思,都不可能了!

    第2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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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校园篇:被压在玻璃墙上灌精肏到失禁崩溃逃走公交车遇

    【作家想說的話:】

    不抹布,人肯定是咱们的切片小攻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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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下正文:

    玻璃花房外,南鹿看着无法看到里面的玻璃,心里一阵无语。

    她虽然能猜测到这里面是什么,毕竟有钱人就是喜欢盖玻璃花房,无论是春夏秋冬,都能欣赏到最好的风景。

    可她还没见过哪一家将花房的玻璃给弄成无法看见里面的,显然是有病。

    可南鹿还不知道,在一玻璃之隔的花房里,她心心念念想要勾搭上的盛云朝,此刻正被陆西言压在秋千上奸淫着,秋千周围的花瓣上,飞溅的全都是盛云朝的淫水。

    南鹿站在花房跟前,睁大眼想看见里面,不过当然什么都看不见,她有些无聊的绕着花房开始漫步。

    其实她没想到自己能顺利进来,原本她还以为这些人会将她赶走或者不理会。

    可引路的那个佣人,将她引到前往花房的小径口时,就告诉她让她在花房等着,一会就有人来。

    她心里嘀咕,到底这些人什么意思,竟然把见面的地点约在这里,可想了想,还是耐心的等待起来。

    绕着花房一圈,她终于找到花房入口的玻璃门,她轻轻推了一下,本来想进去,却发现门被反锁了。

    好小气!

    南鹿心里有些鄙夷,一个花房而已,也不让人进去!!

    心里鄙夷了这几个男生一遍之后,南鹿只好在门口无聊的继续等。

    不过就算如此,南鹿还是凹了一个非常好的造型,努力让那几个人中的谁见了自己后,能让他们惊艳。

    而花房外和花房里面,犹如两个世界,作为位面世界女主的南鹿,在花房门口凹造型,而她想要够大的盛家继承人,却被自己的好友肏的晕厥过去。

    陆西言没将自己的肉棒抽出来,他解开盛云朝手腕上和双腿上的绳子,将人从秋千上抱下来。

    粗长的性器才射过,但依旧硬的要命,将盛云朝的菊穴填的满满当当,他抱着人下了秋千,就着给小孩子把尿一样的姿势,抱着怀里的人一边走一边肏。蓮载追新錆蠊係裙④⒊|六39肆零灵03

    凸起的青筋不断摩擦着红肿敏感的肠肉壁,将肠道摩擦的瑟瑟发抖,更加用力的吮吸大鸡巴,顶端鸡蛋大小的龟头,狠辣的顶弄在结肠上。随着走动,不断碾磨。

    等陆西言走到花房门口的位置时,盛云朝被迫在快感中醒过来,他这个开眼,就发现自己被面朝玻璃压在花房的玻璃上。

    红肿充血的乳粒被压得变形,挺翘的屁股在一次次撞击下,形成一道道肉波,也同样变形。

    身后的男生压在他身上疯狂律动,爽的喘息,布满青筋的大肉棍深深凿进湿软的直肠口,将骚浪的肠肉肏成了大鸡巴的形状。

    盛云朝神色恹恹,垂敛着眸,喉咙里抑制不住的发出断断续续的低吟,但很快就被他咬住,身后的陆西言察觉到他醒过来,一边压着他狂肏,一边咬住他的耳垂,含糊的低沉开口:“宝贝,醒了?”

    身体一下又一下的撞击在玻璃上,幸好玻璃非常坚硬,没有发生一丁点震动声,但盛云朝挺立起来的乳粒和翘起的肉棒,却随着身体上窜不断摩擦,钝痛和欢愉交织,不断地传入到脑部神经中。

    花房外面的南鹿,造型都凹累了,脸上的笑几乎都僵硬,被太阳晒得出了点汗,将她脸上的素颜妆容给晒的有些花。

    她有些恼怒,都等了这么久了,还没人出现,那几个人不会在耍她吧?

    她咬了咬下唇,思索着要不要离开这里,去其他地方找找。

    可她又担心,自己胡乱跑的话,会惹怒那几个人,她已经试探到,陆西言他们对自己根本没兴致,要不是有盛云朝在,她怕早就被逼的退学了。

    所以,眼下她根本不敢胡乱来,更不敢再说那些什么人人平等的话了。

    她故作孩子气的抱怨了几句,然后趴在玻璃窗前往里偷瞄,努力想看到里面。

    可她丝毫不知道,这玻璃花房是很特殊的一种玻璃,在操作下,可以变成单向玻璃,也可以变成普通的双向玻璃。

    花房门口的里面。

    盛云朝不说话,陆西言也没介意,他勾着唇,黑沉的星目中满是戏谑,不怀好意的道:“宝宝,往外看看,有人在外面等你呢,你说她有没有看见你被老公肏?”

    盛云朝下意识的朝玻璃外看去,一眼看到站在玻璃门口的南鹿,他瞳孔骤然猛缩,身体僵硬,下意识的想跑,却被身后的人用力的按压在玻璃上。

    仿佛一条缺水的鱼,在疯狂地挣扎跳跃,可却被人按住了鱼尾巴似得,牢牢地攥住,无法逃走。

    “别…陆西言…唔…求你…别在…别在这!!”盛云朝脸色煞白的撕心裂肺的大喊哀求。

    陡然紧缩的骚穴夹的陆西言闷哼一声,他知道话里的人在害怕在紧张,顿时更加疯狂的操干,并极为恶劣的提醒:“宝贝,这玻璃不怎么隔音。”

    啪啪啪的撞击声音越来越响,盛云朝的臀尖被拍打的红的滴血,他听到陆西言说的话,浑身的血液瞬间逆流一般的,手脚冰凉的不行,他浅淡的眸子看向外面满是惊恐。

    下一秒,他看见站在外面的南鹿一脸惊讶,旋即敲门起来,声音轻柔的道:“有人在里面吗?开一下门好不好?”

    正在疯狂肏弄的陆西言感受到盛云朝身体一颤,菊穴像是小嘴一样死死的咬住他的性器,他吸了口凉气,轻轻咬了一下盛云朝的耳垂,把胀痛的紫红阳具插进他紧致湿红的身体里,龟头搅动着满是淫水的结肠,嗓音低哑的道:“她听到你声音了,宝贝,你回应一下,否则她会很担心呢。”

    盛云朝死死的咬住下唇,喘息着隐忍陆西言在他体内发疯的力道,站在地面上的修长双腿打着颤,几乎站不稳,全靠身后男生扣在腰上的力道才能勉强没滑下去。

    “盛学长,是你吗?你在里面?”里面没动静声,南鹿试探的询问。

    花房内,空气中的淡淡花香味道夹杂着石楠花的淫靡和淫水的清甜味道。

    被南鹿关切着的盛云朝,十分痛苦,被大鸡巴不断鞭挞的菊穴快要麻木,下体都快要没知觉了,汁水流的满腿都是,脚底下的地面都潮湿的不行。

    他脚背紧绷,脚趾紧紧蜷缩,白皙的双足被潮湿的泥土弄脏,汗津津的肚皮微微隆起,装满了陆西言的精液和一部分骚水,男生粗长的性器随着抽送,硬生生印出一个大鸡巴的轮廓。

    “她这么关心你,宝贝,真的不回答吗?她会伤心的。”陆西言低沉的嗓音问,不顾窗外的某人,大手死死拖着盛云朝纤细小腰,公狗腰狠狠贯穿。

    随着结肠的碾磨,尖锐的酸胀热流不断涌上来,盛云朝腰肢一颤,抽搐着仰起头哭喘,结肠紧紧收缩着夹住龟头喷下热流,再一次在男生的侵犯下高潮了,白皙腿根湿淋淋的抖,可怜的肉棒抖动的流出稀薄的精液,将透明的玻璃洒上粘稠的白色精液,随着身体晃动,黏糊糊的蹭开一片,散发着淫靡又暧昧的味道。

    “宝贝,你又高潮了。”陆西言嗓音沙哑性感,噗嗤噗嗤的疯狂奸淫,仿佛打桩机似得,肏的又狠又快,大肉棍在湿软紧致的肠道中猛地胀大一圈,剧烈跳动,马眼大开,当着南鹿的面,再次将热烫热烫的白浆喷射进盛云朝烂熟充血的肠壁。

    小腹越来越涨,越来越酸,喷射进来的灼热几乎要烫化了他的结肠,当着南鹿的面,盛云朝被再次浇灌精液。

    盛云朝看着玻璃窗外模糊的声音,发出似痛似爽的悲鸣,纤细的小腰痉挛,红彤彤的屁股抖着肉波,肠道再一次抽搐高潮,戳着玻璃窗的小肉棒可怜的红肿着,淅淅沥沥的流出清亮的尿液……

    他的表情扭曲一瞬,胡乱抓紧坚硬的玻璃窗,指尖用力到泛白,指甲几乎翻起来。

    南鹿皱起眉,她已经喊了好几声,可里面的声音又没有了,这让她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但她却不知道一玻璃之隔的花房里面,陆西言当着他的面的把精液射进了自己好兄弟的肚子,看着站在玻璃花房门口外面的南鹿,陆西言产生了一种偷情的快感,又爽又兴奋,浑身发抖,喘息粗重。

    花房里面。

    盛云朝的肚子隆起的更高,黏糊糊的精液和淫水融合为一体,即便有大鸡巴堵着,可依旧沿着缝隙一点点的溢出来,他痛苦的流着眼泪,身后的男生埋在菊穴里的大鸡巴,很快又再次坚硬起来,他喉结滑动,目光暗了暗,没有着急再来一次,反而停顿了数秒,又一股滚烫的热流冲刷在肠道上。

    “唔!滚!滚开!!”盛云朝猛地睁大眼,意识到这是什么东西,哪怕之前被灌过尿液一次,可他依旧无法接受,他发了疯一般的嘶吼和挣扎,连外面的南鹿的存在都忘记了。

    陆西言将人牢牢禁锢在玻璃上,压得盛云朝逃不走,更加滚烫的热流,一股股的从结肠涌入到肚子里,烫的肠道瑟瑟发抖,肚子大的仿佛怀胎六七个月。

    “怎么,楚佞可以射进来,我就不可以吗?”陆西言哑声道,语气里带着浓浓的嫉妒。

    盛云朝下唇咬的出血,眼中满是绝望,苍白泛着一点红晕的脸庞,满是泪水,麻木的接受着男生尿液的浇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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